我躺在巨大的床上,打算先用无比愤恨的眼神,将头顶的锦玉罗帐盯出两个火辣辣的窟窿,在用这狠招对付门口的二位护卫大姐,把她们烧得遍体鳞伤,在火焰中跳脱衣舞!或者,直接用眼神形成有力的电波,把窗户外的另外两名护卫刺激成胃穿孔?然后,眼神一扫,从窗户钻出,我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在花园里洒上一泼尿,营养一下绿色生物,为我来过此地做下见证。再然后吗?我要以猫人的造型,妩媚的舔着自己的爪子,飞身救出我家三位绝色美男!再再然后,我要到古府去抢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TNND!可惜,我的火眼晶晶竟然连眼前的层层罗帐都瞪不坏,还能指望什么啊?啊?啊?
一场宴会果然成了留我多日居住的美好借口,真不明白,我何时这么找人喜欢了?这边忙着救若熏,那边还得防范洪仙儿对红依绿意伸出魔爪!怎是一个苦字了得?
哎……怎么都不给我省心呢?
哎……怎么就没人猛追我,让他们也操操心呢?
哎……若熏啊,明天你进宫了,可别给我弄出个白来的儿子养才好啊!
哎……红依绿意不知道被请去了哪里,可别轻易就犯啊!
哎……无限哀怨地躺在巨大的床上,一动不动装起了木乃伊。
门嘎吱一声轻轻被人推开,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袅袅飘来,层层锦玉罗帐被缓缓拉起,烛光下的妙姿渐渐清晰。当最后一层薄沙被一条若白玉般的大腿勾开挑起时,我清楚的看见那妖艳的男子衣衫半褪,露出了半臂香肩和一颗红艳的小巧果实,几近透明的袍子下,竟然未着寸缕!隐约间,能看见那已经挺立的高昂鸟儿……
呀呀呀,竟然有鸟儿没毛,剔得到是干净!
他红唇微开,呵着气,大腿缓缓放下,却落在了我的身旁。纤美的手指修得尖尖的,还染了层淡淡的粉色,若诱人的小花蕾开在指端。他饱满的指肚轻抚上自己的修长匀称的大腿,细细的滑过……
他身体前倾,伸出诱人的粉舌,成尖尖的样子,微微卷曲,将自己的一根食指从指根舔吮勾画到指尖,最后含到嘴里吸吮舔弄着。那双若丝的媚眼却一直与我的双眸纠缠,反复他抚摸舔吮的都是我。
那涂了淡粉的指甲,因在口中吸吮而越发的闪亮,他缓缓拔出,用那根手指覆上自己的锁骨,从中间往一旁勾画出一条银亮旖旎的银丝。
他嘴角勾了抹淫荡的笑,当手指滑过自己的大腿部时,阁着半透明的衣物抚过那已经巨大的硬挺时,他头微微后仰,发丝拂动,妩媚妖娆,微张的唇里变发出一声消魂噬骨的呻吟:“唔……”
他那另人喷血的极限表演,让我险些爆血身亡!
是个女人,就一定忍不住,更何况我是女人中的女人!
只见……
我咽了口吐沫,猛冲了过去,一把将他抱住,旋转着将其按倒在床上,迅速而急切地解开自己的衣衫。当他的腿勾上我的腰,我一把揽住他的腰,将自己的外套伸到他腰下,一个挺身……
人站了起来,也顺便将他拉起,手脚慌乱地把衣服给他穿好,系上,拉开门:“衣服给你穿,洗干净后,不用还我!”伸脚一踹,蜘蛛精飞之……
我大口喘息着,全身燥热无力地往床上一躺,却突然摸到了一个肉肉的……温温的……人手!
我啊了一声,大惊的回过头来,眼睛顺着人手,缓缓上爬,正碰见哥哥一张邪美的脸,此刻,他正半眯着凤眼,微微上仰着嘴角。
我惊,我喜,我抱:“我的亲哥啊,你怎么进来的?”
哥哥胳膊一伸,将我捆与胸膛:“走进来的。”
我大喜,恳求道:“带我走出去吧!”
哥哥伸手描绘着我的唇,笑问:“还想走吗?那美艳尤物勾魂酥骨,又如此热情,弟弟何不享受享受?”
我身体一抖,这家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心中疑问还没有问出口,哥哥就了然的自动回答道:“从他用莹白的大腿挑开罗帐,我就看了场情色好戏。”
一把拉住哥哥的衣袖:“哥哥你可是看到了,我是如何的临危不乱,遇色不惊,镇定自若,耐雨,耐旱,耐勾引的大好女青年啊!”
哥哥凤眼一眯,胳膊一抬,缠上我的腰,吻也随之落下:“褒奖一下……”
我们顿时干柴烈火烧得炽热……
我的哥哥啊,真是位典型的醋坛子!
他能接受红依绿意,是因为我和他们在失忆后发生了关系;能接受爹爹,是因为我和爹爹一起生活了十年,想分也分不开;能接受若熏,是因为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比哥哥还早;对朝虽然持保有态度,但也不见得会反对。其实,不只哥哥,恐怕就连我身边的其他男人也是一样的,都是因为我这断乱来乱去的情史而大感头痛,却没有一点办法。但他们几人,一定不会再接受任何一位未来的争宠者。略想一下,还真是恶寒!要是我刚才一个没挺住,受了勾引,此刻还真不知道是何等光景?
我欲望的小火苗正噌噌乱穿,却被哥哥无情地压住乱摸的小色爪子。我不满的再扑,他再拉,我哀嚎着狠扑,哥哥突然躲开,我淫笑着:“好啊,跟我玩情趣了,宝贝,我来也……”
我张牙舞爪袭击的动作,突然停止,眼睛张大,再放大,看见红依绿意站在床的另一边,正瞪着我看!
真是……万般笔墨难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啊。
我咧开嘴角,扑向红依绿意,讨好的挨个亲了亲,咬了咬:“你们……”
“从他用莹白的大腿挑开罗帐,我们也跟着看了场情色好戏。”红依不紧不慢的说。
我嘿嘿一笑,脸有点红:“那你们也一定看见我临危不乱,遇色不惊……”
红依手一伸,拉住我比比画画的手:“停!同样的话,我们听过了。”
绿意扑进我怀里:“那男子真不要脸,看得绿意都脸红心跳的,绝色能冷静下来,真好。”
我瞪眼知情不报的哥哥,得意道:“那是,我一想到你们对我的这般情谊,就算他们给我灌十斤春药,我也宁可自己撞死,也不会再招惹其他男子!更何况他只是把鸟儿的毛剔了,露露大腿,自摸呻吟一番,就想勾引我?我是那么容易被勾引的人吗?哼!太小看我了!即使他把鸟儿毛都染成金色,即使他扒光了自己,做出各种勾引的动作,我也坚决不受勾引!我意志坚定,不容许不革命思想的存在!”冷静吗?我不觉得自己冷静,不然你们进来,我竟然不知道?
哥哥抚着我的发,柔声道:“弟弟不是想我们也把鸟儿上的毛剃掉,生些情趣吧?”
我脸一红,忙仰头,以视死如归的眼神直视着哥哥:“哥哥说的哪里话?以你们的风情还用学了别人那些下三烂的手法?你们那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矫若游龙翩若惊鸿美仑美奂浅笑顾盼间,那一座座城池就跟爆炸似的轰然沦陷!再说,大冬天的替毛多冷啊!”
哥哥哈哈一顿大笑,我忙捂住了他的嘴:“小声点,等她们都睡下了,咱好出逃啊,你还真想引来几个人,崇拜一下哥哥举世无双的容颜吗?”
哥哥在我手心一吻,邪笑道:“弟弟,趣人。”
我瞪:“此等关键时刻不许调情,回家,床上,随时迎战!”
红依:“下流。”
我哼:“再闹,就用你换一个处男!”
红依嘴交动了动,没有再说话。
绿意仍旧赖在我怀里:“绝色,我们怎么出去啊?”
我苦着脸:“我想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好闹心啊,都快到半夜了,若熏那边一定急死了。”
哥哥拥上我的腰:“既然已经如此,一切就得从长计议。”
我严肃道:“不能从长,要从短,不然,救不了若熏,我就得给女皇养儿子了!我们现在就偷偷摸摸的溜出去,然后潜到古府,将若熏脱到做案现场,杀之!行动!”
让三人带好沙帽,防止被抓后暴露哥哥身份,我可要留一手,想然那洪仙儿也未必想和我撕破脸。
一人当先,从哥哥来的窗户蹿了出去。猫腰,点脚,收爪,竖耳,继续潜行在华丽洪府的回廊上。东跳,西蹿,忙乎得我一身大汗。
有人轻拍我的肩膀,回头,见哥哥柔情无限地擦了擦我的汗,说:“弟弟,你跑错方向了。”
我狠眼瞪:“不早说!”转身,继续跑……
又有人轻拍我肩膀,我不耐烦地低吼道:“我靠!不是又跑错方向了吧?”
一声轻笑,若蜜糖般甜美可人,却在这样以逃跑为前提的夜里,显得格外恐怖阴森,肢体发寒。因为那个声音嬉笑着说:“呵呵……难道姐姐不分东南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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