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押入黑漆漆黏糊糊臭哄哄的地牢,随时等待着棍棒的惩罚。
我忍着身上的疼,东摸摸,西摸摸,左摸摸,右摸摸,就希望能发现某为曾经遁世的高手,留下的某条简易地道,可供我逃出升天。可摸了半天,仅摸到满手肮脏的东西,怀疑是众多大侠上厕所后,没有开屁股的东西,就随手这么一抠,一抹,一噌,了事。
叹息一声后,举着黏糊糊泛怪颜色怪味道的手,开始愣神,不知道红依绿意怎么样了?是被若熏带走了,还是被洪仙儿扣下了。不知道若熏现在在哪里,也不知道哥哥是不是知道我被扔进了大牢,更不知道爹爹和朝都怎么样了?
直到两名恶气冲冲的狱卒跨着大腿出现在我面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将我打量个透彻后,其中一个缺了颗门牙的看着我,淫笑道:“啧啧啧,瞧这妞长得真是不错,肌肤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呵呵……”
我一阵恶寒,不知道女人看女人,居然也能瞧出如此赤裸裸的欲望,垂了垂脑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缺颗门牙的捅了捅满脸麻点的,笑得直露风:“看见没,害羞了……呵呵……没想到一换班,就遇见这么个小嫩丫头,呵呵……有福……有福呢……”
麻子脸吸了吸鼻子,挠了挠满是头屑的爆炸式头发,咧着大厚嘴唇,眼睛瞪得淫乱:“美……我……我……”她一步一晃的向我伸出布满黑纹的爪子。
心道不好,遇见淫魔,还是偏好同性地!
身体各个零件虽然经过昨晚的折腾,已经散架,却在一瞬间重新组装完毕,整装待发,敢动我,就让你们尝尝厉害!
那麻子脸一扑,我忙转身躲开,晃过呲风牙,一个高蹿出门外,撒开腿的往外跑。当我意识到方向错误时,再往回跑时,才发现逃跑的路是多么的狭窄,那二位正无限满足的欣赏着我逃跑的身姿。我愤恨的开始往回冲,踹死一个,是一个,撞死一双,我赚了,要是被这两人摸了,我TMD就真不要活了!
我是著名的右金腿脚,关键时刻,当然还得靠右脚撑台面,却忽视了自己严重的腿伤,这一脚踢得不知道麻子脸疼不疼,反正是把我自己踢得直想喊娘,不用看,腿上刚绷皮的伤口,一定又裂开了,好痛!
但现在不是心疼自己的时候,我想灵活的从她俩中间窜过去,却忽视了自己身体的状况,愣是被两人返扑到桌子上,集合了愤怒与兴奋的脸对着我淌着恶臭的口水!我真有昏死的冲动。
麻子脸继续磕巴道:“你……你……踹……踹我……我……我……我……我……我……”
我受不了了:“靠!你TMD到底要怎样?别TNND给我那么多的想像空间,想把谁吓死吗?”
麻子脸脸如肺子色,继续:“我……我……我……我……哎!你……你……你……你……”
我闹心吼道:“要杀要剐给了痛快话,少我我我你你你的,死都不让人消停!”
呲风牙淫笑道:“好烈的小妞,够有味道地,姐姐我喜欢得紧,若你不想在这黑不见天的地方吃苦,就跟了我,保证你过些好日子,不然……呵呵……”
麻子脸马上跟道:“还……还……还有……有……有……我!”
我被两人一人按着一只手,身体动不了,只能翻个百眼,累得连话都不愿意多说。
两人见我不说话,以为是默许了,各个一脸兴奋的按着我,商量起分配我的方式与时间,我再次怀疑,这‘凤国’的地牢狱卒,难道都是弱智低能?两人你一言,她一语,我大概听明白了。两人都喜同性,也一起干过数次这样的勾当,这次因为我实在是太漂亮了,所以,两人都想第一个和我亲热。但对方都不肯让步,说我一定是第一次被女人碰,好逮算个处子,一定要自己先享受!然后又说,反正被关进这里的人,就没有一个活着出去的,所以,只要我不被折磨死,就有很多玩乐的机会,大家还是以和为贵,友好共处的好。
关进来的人,没有活着出去的吗?女皇不是说打我一百板子,再关十天就放我出去吗?呵呵……我真是幼稚了,我那么气她,不尊重她,她不气得将我碎成千万段才怪!如果说我被打了一百板子,还要再这人吃人的鬼地方呆上十天,绝对没有不死的道理!
按着我的两人最终达成公识,第一次,大家一起上;第二次,因为上次是呲风牙先上的某个女罪犯,所以,这回轮到麻子脸!第三次,当然是呲风牙。然后两人接着轮,直到我被玩死,或者被其她人玩死那天。
昏暗的地牢里,听着别人讨论如何分食吃掉我,竟然不知道应该有什么样的心情去思考这个问题。我望着头顶的大蜘蛛,看它正在拼命的结网,突然觉得很好笑,这么辛苦为了什么呢?呆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还有心情安家乐业吗?
耳边响着呲风牙的威胁:“婊子,你要是敢弄伤我们,就把你的尿口缝上!”
感觉到有人舔食着我的手指,还囔囔自语道:“有……有……有点……怪味儿……”能没有怪味吗?我刚摸了一圈黏臭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擦呢。
呲风牙好奇道:“怪味?这么香喷喷的美人,怎么可能有怪味儿?我来尝尝……”接着,我抓粪的右手,就被两个人,你品品我尝尝的舔了个干净。
呲风牙也囔囔道:“还别说,是有点怪味儿,不过,我觉得这味儿就饭吃,铁定下饭!”
两人舔完我的手,就满怀期待的希望我配合她们一起淫荡 ,呲风牙兴奋的扑向我,就要拉开我衣襟时,监狱的大门突然打开,一声冷呵:“你们干什么!”
两人一僵,忙起身垂手立好,唯唯诺诺的说着,什么正在审讯犯人的屁话。我将划入左手手心的匕首收了起来,我虽然没有杀过人,但不会因为这种习惯而任人欺压!
从桌子上起来,并没有对那狱卒头指证什么,监狱没有的不单是阳光,更是人心!不知道这狱卒头的出现,是救了我,还是救了那两头畜生!
幸好在洪府大厅被人押出的空挡,若熏瞬间递给了我一把匕首,不然,若是那狱卒头不出现,我今天就要让人啃噬得尸骨无存!
出乎我意料的,那狱卒头上去给两人一人一大嘴巴子,力道之猛,将两个人扇趴到地上,残喘着。然后对我冷声道:“请小姐与我受刑去。”
我瞥眼地上趴着的两个东西,冷声说:“下次若还想下饭,不用找我,直接去舔你们狱室的墙壁就好,我的手也是刚摸过那里,才得来的好味道。”转身随那女狱卒张走了出去。
步行在长长阴暗的通道里,听着各个角落喊冤枉的声音,突然觉得很不耐烦,胡乱的大吼道:“别嚎了!哪个进来不是被冤枉的?有嚎的力气,不如挖地道跑出去,前人挠爪子,后人好逃跑,你不做,我不做,都TMD混吃等死吧!”
声音洪亮,相传甚远,一时尖,若苦难地狱的监狱没有了声响,我吐了口气,推了推愣神的狱卒:“走吧,早打完,我早养伤……也许,是早投胎……”
狱卒默不做声的走在我前面,身后还跟了两个防止我逃跑的家伙,就这么一路无声的走进了行刑室。
推开门的刹那,我堆积的勇气,突然在瞬间崩塌。
想像是一回事,看见又是另一回事,若鬼魅般跳跃的红火,烧得劈啪做响,烙铁在其中越发的炽热不安分;一面墙上挂着的琵琶钩还在滴答着浓稠的黑血,落在地上,马上混合到大片的黏稠中去,看来,又一个人刚从这里消失。一面墙,挂着用铁条编织的鞭子,墙体已经溃烂不堪,就象腐蚀的人体,坑凹间都是泥烂的腐肉;另一面墙上挂着粗大的老虎钳,大锤子,细长而尖锐的钢钉,还有各种各样的刀刀剪剪,行刑工具;地上的一个木板,倒钉了很多锈渍斑斑的钉子,好像是长时间被什么东西腐蚀的样子;各种手铐脚镣在棚顶悬挂着,无声地宣示着捆绑的命运。
“小姐……”有人轻声唤我,吓得我魂差点散了,回头一看,屋子里只剩下我和那个狱卒头。她靠进我,谨慎低声快速的说:“因小姐是女皇惩办的人,等会儿会由小的和另一位狱卒头来行刑,小的定不会真打,但……小姐还是要忍受五十板子的疼痛,为做样子,掩人耳目,每板下,请小姐务必大声嚎叫,不要引人起疑。”
我眨眨眼睛,忙点头,再点头,天啊,能少五十,是五十,刚要张嘴问是谁帮我,她就匆忙答道:“女皇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人探监,古公子虽急,却无法白日前来。公子对小的有恩,小的定然全力照顾。有人来了,对不住了。”她声音一仰,冷喝道:“趴下!”
我第一次这么听话的趴在了地上,那狱卒头一愣,手指一抬,指了指那长长的凳子,继续冷声道:“给我趴好了!”
哎……没有受刑的经验,真是对不住一脸严肃的女狱卒头了,忙从地上起身,蹿到了长凳子上,老实的趴好。心里想着我家熏熏宝贝的好,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为我奔波到一个这么有用的人,感动啊……又想想女皇的态度,犯得着为我这么一个不知名的小民,而特意吩咐严加看管吗?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三名狱卒大踏步跨了进来,其中一名头目,看起来一脸凶向,绝对是夜叉的典型代表人物。夜叉和倒戈的狱卒头寒暄了两句,就绕到我另一边,拎起了厚重的板子,在手中掂了掂。我顿时觉得心在跳,苦水在流,她的样子,好像是嫌弃棍子不够重,打起人来不上手,怕拍不出横血和肉沫?
我从最末端的脚指头尖开始上蹿冷汗,身子没出息的开始发抖,牙关打着哆嗦,就像啄木鸟。爹爹,哥哥,若熏,红依,绿意,朝啊,我要被打了!等了半天,不见板子落下,我当然不会认为是自己美丽善良的气质感染到大家,让狱卒们放下棍杖,立地成佛。心里发凉,不是还有监刑官吧?隐约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等啊等啊,就在我以为等不来的时候,门再次被推开,古虹雍容典雅气质高贵的走了进来,她的护卫忙为其搬来了凳子,她撇向我的眼里,似乎有丝期待的光芒。期待什么?期待我早日放出去?还是期待我被棍子打死?这个问题,马上就可以得到答案。
我瞪着她,突然笑了笑,声音甜甜的喊了声:“古姨……”
她身体一僵,冷喝道:“行刑!”
是的,试出来了,她是期盼我能被打死,而至于为什么?我想,如果我还有一口气的话,就会马上知道答案。
棍棒落下,虽然说是做做样子,但还是有几分疼的,我拼命的狼嚎一声,表示很疼。棍棒再次落下,我下意识的急呼,却心生疑惑,怎么还是几分的力道?并没有多疼啊?难道是我屁股做某种运动做多了?有了耐磨,耐拍打性?又是几棍下来,我声声凄惨,做戏十足,却突然明白,那后来的夜叉也被人收买了!哇哈哈,我太幸福了,到底是谁,是哥哥,还是若熏?无论是谁,我都爱死他了!
我在心里大大骄傲着,虽然万分不想疼,但也觉得做戏要做全套了,别让古虹发现什么疑点才好。我正这么想着,屁股后面突然狠袭一下,我顿时觉得身体的肌肉弦都快绷断了,一声凄惨的痛呼,冲出口中。头上冷汗冒出,手指抠进长凳的糟木里,脑袋颤栗着,好像要爆炸!却不得不在心里佩服后面拍我屁股的人,还是比较聪明地,我硬可挨他们的几下子,也不愿意换成别人的一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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