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听了我刚才在图书馆里的奇变,他不相信地拿笔写了30位的数字又乘上个15位的数,然后递给我看了两秒钟,把纸拿走让我把数算出来。他拿着个电子计算器,还没摁完,我已经把得数给他写完了。他惊奇地说:“我们家的先人都说轩辕神功有健脑明目之功效,可没想到会这么神奇!是不是那养生汤也起了作用啊?”
我没说那个戒指,那的确是有点太荒诞不经了,这只是我个人的一个秘密吧,就是将来有了自己的女人,有了孩子,也绝对不能说出去,别让他们把我当怪物去看,去研究!
我决定把每天的学习时间延长到我的极限状态,每天从早上6点起床到晚上11点睡觉,争取用几个月的时间学完高中的课程,然后到学校去参加总复习,要以优异成绩考进上海的大学!还要从现在开始创业,我不信就不能有一个我自己的林氏企业!
学习没问题,现在有个聪明的大脑了,不怕跟不上。可这创业就难了,我卖了两年报,攒了点钱全扔进摩托车里了……
我想起了那个混蛋的皮夹子和那女人的坤包里应该有钱,我从编织袋子里掏出那个钱夹子和坤包。清点一下,竟有一万八千多人民币和七千多美元,还有那把小巧玲珑的袖珍手枪。
爷爷进屋来了,我把那些钱和枪都摊在了爷爷面前。说了它们的来历,说了说我的打算。
爷爷兴奋地点了点头:“那好吧,明年参加高考!至于那位凌雨凤,你就别考虑了,你们不适合,而且她已经有男朋友了!我已经给你定了一位好姑娘,你的那个玉佩我已经当定情礼物交给了她!”说完拿起手枪看了看说:“这把手枪我给找个地方吧,这些钱你留着,怎么安排,你自己定!”
爷爷出去不到一个小时就匆匆回来了,焦急地催我说:“这房子到期了,我已经退完了!你马上把你的行李收拾起来,到十八中附近去找个房子!这里你永远再不要回来!不要问为什么,快收拾东西!爷爷也马上到上海去,现在就走!”
我们爷俩其实没什么东西,除了行李,剩下都是房主的。不到十分钟我们就打了两辆出租上了车站,我把东西存进寄存处,送爷爷上了火车。
爷爷临上车给我一个电话号码,让我三天后跟他联系。然后给我一套身份证和户口等手续,小声说:“记住,从现在起你姓华,叫华小天,爷爷叫华云海,你不准再回原来住的地方和学校去!明年你到十八中找你朱叔叔,就在他那里复习和参加高考!你手里那个小老板箱不能轻易出手,也不能随便露面!”
我不知道爷爷匆匆搬家是为什么,更不知道我们隐姓埋名为的是什么,但我联想到我打死那么多的人,估计是为这个。
从爷爷走后,我连续走了三个小时了,看了十多个广告栏,进了十六家招租的房门,不是太贵,突破我每月400元的底线,就是人家嫌我太寒酸,不愿意和我为伍。天渐渐黑了,我只好钻进小胡同里去寻找价钱便宜的小旅店。
突然,我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呼救声,我急忙朝那里奔去。
离著还有二三百步我就听见了声嘶力竭的哭喊,见两个如狼似虎的长发壮汉正把一个女人从一辆出租车里给拽出来,司机也被踹倒在地上……
妈的,绑架?还他妈的有王法吗?我瞬间飞起,就在那两个人欲把女人塞进胡同里停着的小车里的刹那,我一脚把车踹得飞出去十几丈远,顺手揪住了两个壮汉的头发,一跃飞起,两手一搭,把两个人的长发挽了个死结,系在了一起,然后一边一个给搭挂在了胡同的三米多高的围墙上。
落到地上,见那女人靠着围墙,软软地立在那里,我把手里的编织袋往头上一扔,顶在了头上,两只手伸出,伸进了女人的身体和墙之间,一手兜住女人的腿弯,一手兜住女人的背部,把她抱起,朝那出租车走去……
我抱着女人回到出租车前,那出租车司机才爬起一半,我说:“快,开车把姑娘送到地方!”说完把姑娘送进了车里。
看着车开走了,把头上顶的编织袋取下来,拿手拎着,慢慢腾腾地离开了那个地方。
刚走了几步,我又看见了一块广告牌。有张新贴的要合租的广告。每月440元,虽然贵了点,可那位置离学校挺近,还是去看看吧。
在一个小胡同里找到了那栋旧楼,按门牌号码,我顺着一个黑暗的楼梯一直摸到了那楼的顶上,妈的,怪不得这么便宜,原来是个阁楼。
我拽了一下门,竟拉开了一条缝。咦,门没锁,有人在家?
我进到了屋里,站在了门前的更衣处,就着头上亮着的淡淡的一只小吸顶灯,可以看清整个屋子。
进门是一个有一平方米大小的换鞋的地方,迎面是间放衣服的橱柜。往里就是一个不大的客厅。客厅不很宽敞,但举架倒不矮,看不出阁楼的样子,客厅里有一台29寸的彩电,一组沙发,地面镶著大块的白色瓷砖。
我站在那里问道:“有人吗?我是来租房子的!”
连喊了两遍,屋里没动静,想看看房子的欲望却开始折磨着我了,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进去看看再说。
正面是卫生间,有个浴盆,热水器还亮着灯,看来人不应该走远。
我拽开东边靠里的一个屋,是间厨房,我这才感到这里真的是阁楼了,屋里的棚斜低下去。
拽开旁边的一间是个卧室,举架和厨房一样,屋里有一张木床,人睡觉必须头冲门,要不然直不起腰,坐不起来。靠门边有一张写字台,两张靠背椅,大概就出租这间吧?
西边靠里的屋,是间餐厅,举架明显比东屋高一些,靠墙有扇小窗,从那里可以看见城市里的灯光。
拽开西边的另一间屋,我一下子呆住了,面前的床上,玉体横陈,竟仰躺着一位仅穿着三点式的绝色女子,闭着眼睛,听着MP3。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已经褪到脚脖子那里,似是正在脱衣。而且那手已经开始要解那小可爱的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