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的手机里传来了《今天有个好心情》的音乐声,是雨凤的电话,我急忙拿出手机,雨凤拿着电话咯咯地笑了:“是不是在和春雨疯闹啊?我怎么听见旁边有女人的喘息声啊?哦,还是高潮后的余喘声,是不是你们已经有关系了?”
她的声音够大的了,春雨听了,羞得一阵风似的跑进屋里去了,不过,看她跑时的架式,刚才她肯定是泄身了,罪过,这不是亵渎我的纯洁可爱的春雨姐姐吗?
我嘴可不让人:“姐姐的醋味可是越来越浓了,你是不是有这方面的体会呀?是不是等小天去也帮你一下呀?”
“去你的,连姐姐也敢说了,找死啊?告诉你,我与金厦和那帮外国财团又准备接火了,他们不是疯炒豆粕吗?我就囤居豆粕,等他们炒到天价,我再砸他们,这一把,不叫他们赔个底朝上,不叫他们滚出中国,我就不收兵了!不过,既然是大战,我就得有小天的帮助,给你一周时间,你给我按现在的时价再收进十万吨,你还可以顺便给那五家找找平,让他们少损失一些!而且还可以和那个北安农场局订一个常年收购合同,我们凌氏集团今后包销他们的全部豆粕。”
七天,这不是逼我吗?这边林还舜已经快出手了,我离开家里有损失怎么办?可雨凤那边是大局啊,我不帮助,让她功亏一馈,我又于心何忍?
我在这人神交战呐,雨凤焦急地问:“怎么样?你是不是家里也有事啊?”
我嗫嚅地说:“现在恐怕不好收那么多了,前几日的高价,他们手里的豆粕都没存下来,现在去,最多收个一两万吨就不错了!”
她扑哧一声笑了:“你可真是个实在人,你寻思我非得逼你收那么多呀?有,当然更好,没有,你就先号上,你只要想办法控制住东北那十几家大浸油厂的豆粕一周内不进到金厦就可以了,我这面再派人去控制河北、山东的大厂,我逼他们把价格炒到天上去,然后我们联合出手!到时候一齐外抛,看他们能招架几天!”
我暗暗叫好,这丫头厉害,难怪上次会一把赚了六亿美元,气得陈一龙三天没吃饭。
我把腰一挺说:“那你就放心吧,我今天就去东北!”
“是不是还叫着你的小秘书啊,上次她可是没少给你出力呀!”雨凤笑着说。
我逗她说:“我怕姐姐吃醋,这次还是算了吧!真要是把不住舵,跟她有染了,我怕对不起姐姐!”
她轻啐了一声:“切,把人家都搂十来天了,现在装清纯不晚啊?告诉你,已经有的就有吧,今后不准再沾花惹草就行了!带她去吧,小姑娘挺好的,对你还一心一意的,上哪找去呀!”
“我还找什么,姐姐不就是现成的吗?”
“去,别总拣姐姐的便宜!好了,还是过去老办法,我给你把钱准备好了,你随时可以提!”
挂上电话,我立刻叫来了春雨、欣雨和老何,我一面到武警部队请来教师,抽百名工人公开在饭店大院里进行军事操练,美其名曰加强职工的素质教育。一面让春雨一周之内不得离开饭店一步,同时让欣雨再抽百名转业官兵到我们的天河超市工作,加强那里的反击力量。我说:“你们这一段时间就是要大张声势,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一切等我回来再收拾他们。春雨既没保护自己的能力,又是那个林还舜要捉的重点,凡事你多考虑大局,一定不能离开饭店一步!”
春雨连连点头说:“知道了,你别说是想圈我一周,既然我答应嫁给你了,你就是圈我七年,我也得听你的!”
欣雨知道事情的严重,她说:“小妹别闹意气,他们这次下这么大的茬子,在这一片放了那么多的人,肯定是想对我们下手了,你真要出点事,让小天首尾不顾,我们就麻烦了!”
春雨哧地笑了:“我岂不知道这事的重要,我不会给他添麻烦的!”
我则给小丫头打了个电话,让她连夜在上海定两张到齐齐哈尔的飞机票,等着和我一起飞去哈尔滨。
小丫头一听,乐得连喊带叫,嘴还叭叭地一个劲儿送来飞吻:“怎么样,还是想搂着我的滋味了吧?装,我让你再装,搂着小妹妹的滋味是不是又消魂又惬意,离开我你上哪找这美事儿去!”
我急忙说:“别臭美,快定票吧!”
小丫头咯咯笑了:“傻瓜,票都订好了,你没听见我打电脑的声音啊?两张二十一点三十分起飞的票,半夜到齐齐哈尔,是不是让那边接一下啊?”
我想了想说:“当然得让他们接一下了!咱们那面还得自己开车从东跑到西呐!我去齐市就是取那辆车的!”
小丫头笑了:“小气鬼!”
是欣雨开车送我去的机场,登机前,她突然搂住了我的脖子,把嘴印在了我的嘴上,然后低声说:“快回来,我等著你!”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
我愣在了那里,看著她那飞扬的秀发,心里苦辣酸甜一齐涌出,到东北我真得算一卦了,一下子招惹这么多女孩子,我是艳福星啊,还是倒霉蛋呀?
飞机跃上了天空,我拉上窗帘,闭上了眼睛,想著一个个女孩子的面貌,说实在的,哪个我也不想舍,我可怎么办啊?
飞机在浦东机场降落了,一下飞机,小丫头就扑进了我的怀里,柔柔的肉肉的小娇唇又一次印在了我嘴唇上,然后拉着我就跑,我们俩连滚带爬登上了去齐齐哈尔的飞机,刚坐下,她就扯著我的手拽进了她的上衣里,帮我推开文胸,把我手送到了她的弹跳活泼的峰峦上:“你看看,想你想的,是不是都变小了?”说着,人也倒进了我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飞机片刻就起飞了,幸亏没晚点,要不然还真的麻烦了。看她闭上了眼睛,我没敢大柔捏那诱人的雪峰,只是虚握在手里,感到她在逐渐地膨胀,变挺,那小草莓在变硬,我只是骨碌、骨碌连咽了几次口水,忍住了柔捏的欲望。
半夜时分,飞机在齐齐哈尔降落了,凌氏的经理亲自到机场来接我,原来我撤掉吴卫的事他们已经都知道了,听说我来,都特别的小心。
在凌氏内部的招待所住了一宿,我在电话里和郭立明说了一下此行的目的,他立刻说:“您放心,附近这一片包括市县的,一共有十一家浸油厂,他们的豆粕我都能给你弄到手,我们厂现在有一万两千吨,我也全给你留下来,现在我是负责销售的副厂长了,我就可以定下来!你等著听信吧,明天早晨这一片的情况就都能出来,我这就开始联系!”
齐市的浸油厂交给凌氏的常经理去定了,没用一个钟头,他也回了话,定下了四千吨。
我还想打电话,小丫头一把把我的手机抢了去:“睡觉,明天还得开车呐,你别弄个事故什么的,我们姊妹一大帮可就没人依靠了!”钻进被窝里已经是一点半了,小丫头还是躺到了我的身上,脸贴在我的胸口,胳膊搂着我,让我的手摸着她的雪峰,惬意地睡了。
九点,我被手机声叫醒的,电话是郭立明打来的,他一共为我张罗了四万八千吨豆粕,他已经出人帮我验货了,让我见到他传来的质检单和火车发运单就付款。我把这任务交给了小丫头,她没用一个上午就把郭立明的十二家和齐市的一家的五万二千吨的豆粕款付完了。我也跟哈尔滨周围的八家浸油厂联系好了,又订了二万一千吨。
下午,我们开车奔向了哈市,傍晚到了肇东浸油厂,我一说按时价收购,他们就笑了:“华总好运气,上次刚走豆粕就涨价了,这次是不是还要涨啊?”
我也笑了:“你们算一下,再要涨卖给谁去,那饲料谁还能使得起?搞饲养业还有钱可赚吗?”
他们都点了点头。
当天半夜,我们结束了在肇东和阿城的收购,回到哈尔滨,住在了松雷大厦,小丫头还是老毛病,钻进我被窝里不走,不过今天没趴我身上,而是枕着我的臂弯,手拽着我的小弟弟,让我的手捏着她的雪峰,紧偎著我睡的。
在哈市住了两宿,我们把八家的豆粕收完,第四天就住进了吉林,在那里又收了十家,然后在辽宁又收了七家,到第六天,我们把最后一车皮货发走,小丫头累得倒在我怀里就睡了。
这一次我们整收了十一万八千吨,都是两千八百元一吨车板交的货,雨凤一把掏出三个多亿,真是大手笔!不过她也高兴地连连说:“代我向小丫头问好,告诉她,我批准她进小天家门了!”
天啊,她还真的当起大的来了!不过她的话打死我也不敢告诉小丫头,她要知道了,这把就得来个大献身,我怎么向春雨交代呀?还是慢慢回去渗透吧!
我拽着小丫头住进了沈阳的一个四星级的饭店,小丫头困的走路都打晃了,还说:“身上太脏了,快抱我进浴盆里洗个澡吧!”
我把她和我都脱得只穿着个小三角裤衩,人一困什么欲念都没有了,看着她那魔鬼的身材,竟连小弟弟都没了精神,刚抱着小姑娘坐进浴盆里,睡意上来,搂着她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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