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猎兽 第119章 躲不开的艳遇

  金雨萌一愣,手立刻抽了出来,看着方仁圃怒骂道:“滚,你来我这里干什么?”

  方仁圃笑道:“当然是帮我的小宝贝解解心头之火啊?”

  金雨萌立刻明白了:“无耻,你和那白眼狼杂种在合谋害我!”

  “噢,怎么叫害你呐,他也是看你孤苦伶仃可怜,帮你寻找幸福啊!来吧,我们在一起,我绝对会让你更幸福的!”方仁圃边说,边向金雨萌走来。

  金雨萌立刻从桌里抽出一把剪刀:“滚,畜生,你再靠近一步我就宰了你!”

  方仁圃盯著那锋利的剪刀,停住了脚:“我可是为了救你才来的,我要走了,不出半个时辰,你就死到这里了,明天警察来了也只当你是突然病故,没人会知道是小滔下的毒!”

  “滚,我死活与你无关!快滚,再不出去,我就报警了!”

  “你报什么警也得找人解毒啊,你喝的可是日本进口的媚骨散,三十分钟内如果不及时得到男人的疼爱,一小时内没有男人给你耕云播雨,你就神经紊乱,疯颠而死!看在你为我抚养孩子的份上,这艰巨的任务,我怎么也得帮你完成啊!来,我的小亲亲,让我来好好疼爱你一下吧!”方仁圃又开始向前移动了。

  金雨萌举起剪刀向方仁圃刺去,方仁圃吓得朝后退去,嘴里连连说:“别,别,我可是为你好啊!”

  金雨萌的药性发作的更厉害了,她浑身哆嗦着,靠着桌子勉强站立着,手已经难以举起那剪刀了,她只好把剪刀比向了自己的胸口。

  “你走,再不走我就死到你面前,等警察来了,你就是杀人犯!”!

  方仁圃笑了:“好啊,你要自己结束生命,太好了,你的遗产继承人可就只有我儿子小滔了!你知道他为什么叫你妈?你寻思那是对你亲近啊?告诉你吧,那是在对外造舆论,说他是你的继承人!哪天给你弄点药,让你一蹬腿,他就是雨萌集团的老板了!你别不信,我早就给他办了过继手续,他现在是你的义子,是财产的合法继承人!啊,花一样的青春马上就结束了,你的亿万资产就要姓方了,可惜呀!快往里插呀,望左边再移一寸就是心脏。扎下去就血溅三尺,你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高高兴兴到阎老五那报到去了,听说那边正在大搞基本建设,你快点去,还能成立个开发公司,照样当你的经理!听说那边的钱比这里好挣,实在不行我给你多烧点纸钱,让你成为那边的首富,来个呼风喝雨,比这边威风多了!扎呀,怎么不扎呀?晚了可赶不上末班车了!”

  “你做梦!我把一切都捐给慈善事业,一分也不给那个狼崽子留下来!”说着,她已经站不住了,人开始欲向下倒去!

  “怎么样,还是自己把衣服脱了吧,男欢女爱,是千古不变的主题,小亲亲,快扑进我的怀里来吧,我……”他向前只迈了一步,眼一黑,人咕咚就倒在了地上。

  是我帮了他一下,让他暂时昏迷了过去。我一手扯著他的脖领子,像拖死狗似的把方仁圃拖到了外面的走廊里,刚要从旁边的编织袋子里拿出小箱让他摁手印,我的腰就被人从后面搂住:“华先生,我的身子给你吧!我不甘心让我这几年的心血喂了狼!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和小滔的过节,我一直认为你是对的,是我太考虑我姐的遗嘱了,总给他经济上的援助,没想到狼是改造不成人的!”

  我一愣,回头一看,是泪流满面的金雨萌,我扶着她说:“你进屋把门关好吧,他进不去屋,你就没危险了!”

  可她一把拉住我的手,拽着摁在了她的胸前的柔软处:“怎么,你嫌我丑,嫌我不洁吗?我……” 说着抽泣哽咽得说不出话了,我感到了金雨萌眼睛里流露出的软弱,那种女人独有的软弱……

  我情不自禁地搂住这柔弱的女人,万般柔情涌出,真想好好地抚慰她一下,可现在欣雨还等着我的小箱,等着让我印上方仁圃的印迹呐!我好为难,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努力想推开她,可一出手就感到不好下手了,那推她的力量,倒像是扶着她的肩膀,我的手变成了抚摩她那柔弱、抽动的俏肩,我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还有更重要事儿要完成呐,你先进屋好不好?”

  她执拗地搂着我的腰,嘴里低声说:“不,你骗我,你想离开我!”

  “她是个好女人,王滔的账不能算她身上,你抱她进屋吧,好好安慰一下她,帮她把毒解了吧!!”欣雨出现在我的旁边,我无地自容的看着欣雨,不知道如何处理这身不由己的差事。

  欣雨往屋里推着我,在我耳边低声说:“快,别耽误我的工作,成败在此一举了!我弄完了就直接回去了,你在这好好陪陪她吧,她是真心喜欢你的!她也会成为你的好帮手的!我都知道了,你就救救她吧!”

  我不再犹豫了,抱着金雨萌就进了屋。

  金雨萌全身软瘫在我的怀里,小嘴喃喃地说:“小天,那位姐姐是你的女人吗?她好漂亮啊,她是不是你的那位总经理西门欣雨啊?她人真好,自己爱人的爱,还能分给别人一份,我真的好喜欢她!我们做个姐妹好吗?”我点了头,她又说:“小天,你当我的哥哥好吗?”

  我一愣,低声说:“我比你小啊!你是姐姐呀!”

  “不,人家做梦都想找个哥哥疼,看见你,我就认定了,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哥哥,那天我流了眼泪,是为找到哥哥高兴的,可当时人家没敢说,我是不是很贱啊!”

  我摇了摇头,抱着进了她的卧室,她的小嘴印在了我的嘴上,小灵舌顽强地敲击着我的牙齿的大门,我终于张开了口,含住了她的小香舌。

  金雨萌的香滑小舌被我一阵恣意吮吸,她的整个娇躯也软了下来,倒在了我有力的臂弯中……她尖耸的胸部在我的大手的不停刺激下,已经逐步开始膨胀,那小樱桃也支了起来,我甚至感觉到了她的血管在蹦蹦地跳动,她的纱裙的下面已经湿了起来……

  雨萌彻底地软瘫在了我的怀里,嘴唇轻轻地歙动著,艰难地说:“小天哥哥,快进来吧,雨萌好难受,好像有许多虫子在噬我!我真的受不了啦!我知道这药,真的很厉害,没有男人的雨露,没有长时间的激情的发泄,我真的会疯魔的!妹妹不怕死,更不怕疯。可我不甘心我们金家姊妹个个被这个魔鬼给害死,不甘心我们金家几代人的心血会被那个白眼狼占有,不甘心看见了心爱哥哥却得不到哥哥的疼爱!”

  我还在犹豫著,不是多纯洁的犹豫,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圣人,我是担心我和她-一旦有了事儿,我的东宫西宫知道后的反应!是考虑今后怎么处理我和雨萌的关系!我不能也不应该是那无情无义的人,碰了人家,我就得负责,负一辈子的责,可她是王滔的姨啊,我们和王滔的深仇大恨是座火焰山,把我们挡住了,她们会接受她吗?那算卦的说了,我应该有五个女人,雨凤、春雨,欣雨,宁宁、雨宁,这已经是五个人了,她不应该是我的女人啊!哦,还有昨天那个人,她当然不应该算我的妻子了,那只是春风一度,过后还找他那个福良去吧!就现在已经我已经是五个人了,再出来一个?我怎么收场啊?

  她的脸上渐渐露出失望的表情,她轻叹一声,淡淡地说:“雨萌让华先生为难了,你扶我坐在写字台前,我写个遗嘱,把我的资产都留给华先生吧,华先生在商界刚起步,也许会用得着的!算我为自己心仪的男人出点力吧!也是帮我了却了不让财产落入贼子之手的梦吧!”说着,挣扎着向写字台走去。我已经感到,她的身体在逐渐变凉,她的脸已经渐渐失去了血色,手和脚都在颤抖著,人已经像大海里漂摇的小舟!

  我的眼泪一下子喷涌而出了,我还犹豫什么,这么好的可人儿,我怎么能看着她香销玉殒呐?就在她要摔倒在地上的一刹那,我扑上去紧紧地抱住了她,我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脑门,真挚地说:“放心,我是不会让我的雨萌离开我的,我只是考虑这样占有你,对你太不公平,我们应该先有互相的爱,再有身体的结合。我错了,小妹身在生死线上,我还囿于那么多干什么!我已经感到了你对我的深爱,我还犹豫什么?”说着我把她抱到她的大床上,并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哥哥,你打开我的写字台下第三个抽匣,对,那里有个小包你递给我!”我把那个包得很严密的小包递给了她,她的苍白的脸上泛出了淡淡的红晕,手颤抖地打开了小包,撕开一层层包装,里面竟是一块洁白的绫巾,她垫在了自己的身下,庄重地说:“来吧,小天哥,雨萌要当你的女人了!”

  几多风雨,几多激情的宣泄,我终于把对她火热的情爱深播进她的身体里,我开始感到她的已经渐渐发凉的身子变得温热了,青白的俏脸,开始出现了血色。我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低声说:“跟我走吧,我不能让你再在这里被他们觊觎了,我要天天疼爱你,呵护你!”

  她已经被我的疯狂弄得像一滩烂泥,但人却看着身下的染着血玫瑰的绫巾幸福地笑了,把头枕着我的臂弯,一只小手轻轻地抚摩著我的胸肌,一只胳膊紧搂着我的腰:“哥哥别怪我,小妹现在还不能进你那个门,但哥哥放心,小妹今生今世都是你的人!小妹现在在金厦里一共有十二个亿,我的雨萌集团里有八个亿,还有四个亿在陈一龙手里。我现在看中了金厦的海运公司,那里现在的总资产是五个亿,我只要再有一个亿,就可以把那个公司要过来,我就可以彻底和他分手了!等小妹把我们的资金都收回来,就去和哥哥生活在一起,永远不再离开哥哥了!我不会再和那个白眼狼王滔站在一起了,妹妹的梦醒了!妹妹现在也还不能公开和哥哥的关系,哥哥知道你的最危险的对手是谁?”

  我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是方仁圃和王滔!”

  她摇了摇头:“他们只是一两个莽夫,只会拼啊,杀啊的,他们不是哥哥最危险的对手,他们只是一对匆匆流失的过客,哥哥的最危险最难缠的对手是陈一龙,现在王滔冲杀搅闹的本钱都是陈一龙供给的,但他在公开的场合却一直对王滔的所为嗤之以鼻,而且从来不和王滔在一起,上次挑起豆粕飞涨的人是他,他本来是想让你的货到南方市后,所有的卖家同时拒绝给你付货,让你没法收场,可他没料到你会来一个车板交货,让你顺利的渡过了一关。就是那一次,妹妹心动了,感到哥哥是一位真正的商界的英雄!接着那次世贸大厦的争夺战,陈一龙为了志在必得,两次约见了凌老爷子,但凌老爷子都以没时间推辞了,他又亲自去北京找QH大学的校长面陈,没想到你把欧阳老院长请到了上海,又让你占尽了先机。这两次他虽然失败了,但我知道,他的更大的行动正在酝酿中,你应该提高警惕!”

  她的话让我后脊梁直冒凉风,我感到了后怕,其实这两次,我都是得了天时和人和,第一次是雨凤提醒了我,又是她帮助我提调周转资金,抵住了突然疯涨的价格战;第二次纯粹是雨凤的安排,与我没半点联系,这两次都是我心爱的雨凤在暗中帮助!但现在我却什么也不能说,我只是考虑著这个陈一龙是什么样的人。

  门外传来了方仁圃的呻吟声和低骂声:“妈的,我怎么跑这躺着来了?我不是要睡那臭婊子吗?我也没吃那药啊,怎么也迷糊了。”踢里堂郎地站起来了,走到卧室的门前拽着门说:“小宝贝,是不是等急了,放心,有三分钟就给你排除病毒,不过你从此得听我的,得给我生个好儿子!“

  说著开始不停地拽著门,踹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