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俘虏抓的,怎么说也是有点太卑鄙了!
我犹豫著开始往外撤出,但预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女人突然不挣扎了,而是开始拼命地颠动着小屁股,鼻子不停地轻吟起来,两只胳膊也伸回来拽住我的衣服,惟恐我甩掉她。
她颠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嘴里也开始喊了起来,开始是“前轱辘不转,后轱辘转、挖大裤裆要稀的”的鬼子话,后来就是狂喊著中国话:“你小子不是有尿吗?来呀,日本女人还怕你这个?不让你拉松套我就不是大日本的川岛纯子了!你们男人不就是要女人这个吗?咱们看看是你先熊还是我先熊!我今天不把你连须带尾的带回去,我就不是大日本帝国的最优秀杀手了!”
妈的,原来想靠这个战胜我,那我可就对不起你了,我一翻身把她摁在了船板上,来了个快速的大出大进,开始她强忍住不吭一声,嘴唇都咬破了,后来骂道:“我以为你多大本事呐,就这点能耐也来碰我,你不怕丢人啊?你快滚下去吧,老娘得回去交差了!”
我一言不发,加大了力度,她开始嗯嗯啊啊地哼唧起来,继尔就忍不住大声叫起了床:“轻一点啊,我是人啊,不是驴,你那东西怎么比驴的还大呀,我受得了吗?我可是才破身的呀,你不能温柔一点啊?啊啊啊,就这样,嗯,感觉好一点了,慢点,再慢点!嗯,不太疼了,来吧,我不信就让你熊住了!快啊,对,啊,太舒服了,我都要飞起来了,你可真是个好牛郎,下回我想这事了还来找你,快快,你快起来吧,我要方便一下,起来呀,啊,来了,我都来了!”
一股热辣辣的喷液,让我精神大振,我雄风大增,杀意更浓,她全身则一下子软瘫在船板上,嘴也呼哧机呼哧地喘息著,软语温言地求我说:“好哥哥,你别撤走,就这么让我歇一歇,我不带你回去了,我跟你走,你把我的胳膊给接好就行,我不回日本了,我给你当情人吧!”
妈的,这可真是桃花劫了,一天之内又收了两个情人,这不乱套了吗?我对日本人从来没有好印象,当性奴可以,当妻子是不可能的,更何况现在连她的身份我还不知道呐,性奴我都不敢要她!不过现在可不能放过她,你她妈的影响了我和妻子的好事,今天我就得拿你找回来。
我扯起她,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搂着她,开始揉捏著她的一对小巧硬挺的雪峰,她全身都依进了我的怀里,鼻息舒服地轻哼著,桃源洞里也轻轻地蠕动著,半天嘴里冒出一句:“急风暴雨和轻缓舒畅相结合,还是这样好!一张一弛,更添情趣!”
丫的,她跑我这享受来了!
饶她嘴里说的舒服,但片刻她就开始呻吟不止了,小屁股也开始颠动起来,我脱掉了外套,铺在船板上,把她重新放趴在上面,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特殊的战斗……
她依然是大叫连天,我依然在拼命的征伐,小船在湖水里疯狂地掂簸,拍打的水浪荡起万千个涟漪,向远处扩散……
突然。我发现小瀛洲那边已经有人在向我们运动过来了……
我急忙轻声问纯子道:“你在岛上是不是有同伙要来接应你啊?”
纯子正在兴奋状态,趴在那依然惊天动地的叫著床:“小天哥哥,你快动啊,快动啊,人家现在正往天上飘呐,你怎么给撤梯子呐!啊,人家好难受啊,快来呀!”
我附在她耳边又低声说了一遍,而且声音大了许多,她才恍然大悟地明白了,但她的小屁股还是不停地扭动,手也拽著我的大腿说:“可能是我们头头木村武夫带人过来了,都怨你刚才让人家太那个了,人家一高兴就喊的声太大了,把他们给喊来了,别怕,离岸还老远呐,他们过不来!夫君快给人家吧,然后咱们一起走,现在人家上不上下不下的,太难受了!快动啊!”那声音的分贝依然没减。说著 ,小屁股开始加大了扭动幅度,而且不停地向后撞击,根本没有收场的意思。已经疯了这么长时间了,她怎么还这么腻啊?而且干什么这么高腔大嗓啊,这不是要引鬼上船吗?
噗噗,岸上开始向小船开枪了,也是无声手枪,子弹在耳边尖啸地飞过。
我不管她的感受了,迅速撤离了她的身子,低声说:“不能再疯了,虽然现在不一定能打到我们,但子弹无眼,我怕万一伤了你,我还是把船离开小岛远点吧!”
她突然哎呀一声,然后哭著说:“我好悬给忘了,你自己潜水快走吧,我没事,最多是没完成任务,为这事他们不会杀了我的!你快走吧,他们在岛上虽然有十几个人,但都是一色的短枪,不太可怕,就是武夫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挺手提轻机枪,打的可远了,我们再走半里地也还在它的射程之内,划船怕是不赶趟了,你还是潜水快离开这里吧!有今天夫君的疼爱,纯子就是死了也心甘了!只要纯子人还在,纯子就一定会去找你的!”
我急忙从她身上爬了下来,穿好衣服。噗噗噗,手枪子弹的尖啸声更加大了。我对纯子说:“我到中间那道船板上去划船,夜黑头,他们打不了那么准。你只要趴在这里别动就没危险。”
我急忙爬到船中间的坐板上,把双桨插进桨眼里,背对著纯子,眼盯著船头,双手一错劲儿,把船调了个方向,然后拼命摇起了桨,船迅速离开了小瀛洲岛。
岛上的人的手枪渐渐够不著了,手提机枪终于没有开枪,我也渐渐离湖边不远了,我松了口气,放下船桨,想扶起瘫在后船板上的纯子,我边回头边对她说:“好了,你也坐起来吧,我给你把胳膊先接好,然后我们回我住地去!我不会让你……”
话没说完,我已经惊呆了,后船板上根本就没有了纯子的人影……
是不是刚才船调头时把她甩掉水里了?不可能啊,就甩也只能是甩进船舱里呀!我急忙回头朝水里寻找,黑浪翻滚的水里根本就没有人,往远处一点点搜寻,也没有!直到眼睛看到了小岛,我才发现一个水淋淋的湿衣人正被两个黑衣人掺著飞跑向小岛深处。她绝对是趁我背对著时偷偷的下水了,她终于成功地逃出了我的手心。我现在才知道上了她的大当了!她终于用美人计从我手里活著逃走了,我除了享受了一次风流外,竟什么也没从她身上得到。
岛上的实力肯定是假的,那手提机枪也可能是比这更多,他们怕惊动军队没敢开枪!也可能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谎言,是为了让我到中间坐板上去划船,给她潜水逃走创造机会。
我现在才明白,那女子开始的叫号是真的,她肯定认为我华小天和妻子风流半天了,身体已经掏得差不多了,只要我累得一昏睡,她就可以逃走,甚至可以把我擒回去。不料战火一起,她知道自己实力根本不行,没想到我却是位床上能征惯战的英雄,只好马上变为用情麻痹了,以叫床声引来同伙接应,自己好趁机跳水逃走,没想到我这色鬼真的为情所动,给了她逃走的机会。
我糊涂到极点了,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啊,世界上的女人见了我就举降旗啊?那是碰巧几个女子在生活和工作中了解了我,爱上了我,别的女人不可能就会喜欢我的。那个汪静涵不就和方平一见钟情,而对我无动于衷吗?
现在我怎么明白也是事后诸葛亮了,好色使我上了女人一次当,放跑了一个女俘虏,我追悔莫及,只好把船靠了岸……
幸运的是那女人的枪还在我的右靴筒里,匕首也在我的左靴筒里插著,刚才她的手抓我的大腿,是想抓枪和刀,幸亏我的两只胳膊卡在她的掖窝下,她的胳膊够不著,要不然我还真挺危险呐!也幸亏我一直是搂住她的后背,没给她得手的机会,要不然她和我来个熊式接吻,趁我晕糊糊的,掐也掐死了我了!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回到家里,见大厅里亮著灯。爷爷、池方平和我的几个女人都在屋里焦急地等待我,看我踽踽而回,众人都愣住了,爷爷也不解地问:“怎么,出什么事了?”
我愧疚地说:“让那个日本人跑了,我……没抓住她!”
屋里人一下子都大笑起来。爷爷拍着我的肩膀说:“我们没什么损失就不错了,你抓来个活口又怎么样,他们早就编造好一整套的谎言,有一万件证据会说我们诬陷他们,他们会用外国人应该受到保护来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现在我们惟一做的,就是把那个死者也送到西湖里去,把一切来我们这里的痕迹都抹掉,逼小日本暂时收兵滚蛋。但我相信,他们还会反扑的,我们必须提高警惕,准备打它的七寸!”
我刚要站起来,爷爷扬手让我坐下,他说:“那个尸体我们早已经给送走了,现在这事就算翻过去一页了,只我们几个知道,不要向外说,看金厦什么表示,外界什么态度,我估计绝对是无事一样。好了,天都快亮了,雨萌快带你男人回房间吧!对了,你得的那手枪,和其它东西,现在一律存放好,暂时不得露面,不得使用,记住了吗?”
我急忙点头。
第二天清晨,我就被欣雨叫醒,原来网上登出了一条消息,有人在西湖发现了一具尸体,法医鉴定是死者不顾禁令在非安全区潜游撞到水下石头身亡,死者是一 日本旅游观光团的成员,昨日脱离队伍走散所至,现在那个旅游观光团已经发表声明,承认一切责任由观光团自行负责,希望政府尽快把尸体交还给他们!声明里还说死者叫小田光二,酗酒成性,昨天还企图奸污观光团的大菊香艳小姐,把小姐的胳膊还打折,被团长训戒不满,私下离团的。
“欲盖弥彰!”我气愤地说,我这才知道那女的名字叫大菊香艳,而且这个名,也仅是她护照上的名子,她的真名叫什么,无可知道!
欣雨说:“这就不错了,他们怕我们掌握他们的证据,不敢说出真相,也不敢向中国政府提出要求,这就是我们的胜利。爷爷说,斗敌,不光要斗勇更要斗智!这次不是放他一码。而是准备更有力的回击他一下。爷爷说,他们连吃几把亏,肯定要在报复的,这次死人事件虽然我们没公布真相,使他们得以有机会撤走,但他们肯定会重新来寻仇的,我们应该做好打狼的准备!”
我点了点头,我深知自己缺的就是斗智的智,而这缺少的东西,也正是我的色心和软弱所至,我应该努力去克服才是!
欣雨看我的态度笑了:“爷爷怕你想不通,没想到你却想通的这么快,这真是我们华家的福气啊!”
她的话让我更无地自容了,我是血的教训使我刚刚明白一点道理,就这样今后能否改掉也是值得打问号的。我把昨天和王云的事儿告诉了欣雨,她笑著说:“昨天晚间我就知道你要去了,她一说是妊娠反应,你就呆住了,傻子也明白了。我在308 缠住她们俩就是让你有那么个机会,按她的要求办吧,你把人家害的也不轻,不让人重新找别的男人,这也太霸道了,今后你还是规矩点吧!别沾上推不掉!”
我听得心一惊:“这个日本女人也甩不掉吗?那可真的要温柔花下死了!”
十点,网上出现了新消息,说日本那个山野旅游观光团已经带著小田光二的尸体,登上一艘日本游轮回国了,那位大菊香艳小姐真的右胳膊上打著石膏,临走时还站在舷梯上洒了几滴眼泪,文章还配发了一张她蒙著面纱的照片,外面都为她的魔鬼身材叫好,我却为她的顽强的心理素质而折服。为了达到目的,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深陷情网,却能及时自拔,不忘自己的职责,这才是一位真正杀手应该具备的品质。
网上还发了一位记者对她的采访,她在最后说:“我在中国这一段时间,是我人生的一次重大经历,我曾经遇到了一位让我一生一世都忘不了的中国男子,我虽然走了,但我会时刻记著他,记著我们在那天晚间发生的一切,我一定还会回来再见到他的,请他安心等我,时间不会太长的!”
记者问:“是情人吗?你们有一个很浪漫的夜晚?”
她笑了笑:“当然,非常非常的浪漫,是你们谁也想象不到的那种浪漫!我永远会记忆犹新!”
我知道,她是在挑战!
我真的惹了个大祸!
欣雨看著他的话,掐了我一下屁股,低声说:“是不是和那天王云一样,又给播种了?”
我叹了口气:“只差一步了,她是够冷静的!”
欣雨说:“职业杀手都是这样,这是他们心理测试的必要课!她们的第一课就是被一位不认识的人给强暴,帮他们丢掉性尊严,拿起性的武器。”
“可她还是个处子之身!”我为她辩解著。
欣雨一愣:“你还是和她发生了关系?”
我点了点头,把事情经过全告诉了欣雨,欣雨听完了,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你的祸真的惹大了,她肯定会回来找你拼命的,你断绝了她的性福生活,你让她从此再尝不到性爱的欢乐,她不杀了你才怪呐!你说你,一晚上已经和王云和我,又和雨萌发生了多次关系,怎么还控制不了自己呐?难道你就真的要当‘下半身的动物’了吗?”
我赧然地低下了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时真的很难控制自己,有时又有很强的控制力,我和雨宁在一个被窝里睡了很长时间,我就没动过她,其实也不是没那个念头,但我心里一想,‘她还是个孩子,这朵花现在不能采!’我就打消了那样的念头。跟这个女人,我只觉得不上白不上,对自己没了约束,也就发生了那不该发生的事儿!”
欣雨点了点头:“看来你说了句实话,你和雨宁是以心换心,所以心疼她,对昨天这个女人是想占人家的便宜,所以你轻易地迈出了那一步,你想没想到,她的感受,她对你的仇恨?我看你还是有控制能力,你是把控制能力的底线定错位了,我看你应该定在不是你的女人干脆别动,就可以避免这控制不了的冲动了!你不说算命的说你有五位女人吗,你就围著这五人转就可以了,别把你的爱乱甩,惹出无尽的麻烦!”
“可那人后来又说我还有几个情人,一个王云,还有这个日本女人,是不使他说的情人啊?唉,我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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