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她从哪变出来的?看来今天她真是有备而来呀!
我淡淡地一笑:“现在就下手吗?”
“美的你,死我也得让你慢慢地死去,陪著我一起死,要不然我自己去那个奈何桥多孤单!走,我们到外面去说话!”
我看看四面说:“我的人都在周围呐,你能把我劫走吗?而且那样一来,警方就得介入,乱哄哄的,死都死不肃静,多没意思!”
她犹豫了半天才说:“你想怎么办?”
“收起你那破东西,跟我慢慢朝那边跳,我告诉那个人,你要陪我休息一下,我们去楼上开个房间。你装得温柔一点,就不会惊动他们了,到房间里,你再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就是让我批发给你个大胖儿子,我也认了!”我静静地说。
她瞪了我一眼:“臭美,临死你还想那好事儿!”
我说:“不想也不行啊,有你这大美女陪著,不想那事儿,除非是个傻子!”
她想了想,把针移到了我的脖子后面,让人看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然后说:“走吧,往那边跳!”
其实那针很好处理,和刚才那匕首一样,请峨冠老人把针送到她父亲的办公桌上就可以了,但现在我不想那么简单地处理,我得把她从死志里拽出来,让她继续朝气蓬勃的活下去。
小池看出了我们这边发生了变化,他和小汪也朝我们舞动过来,我舞到他的身边说:“秀子累了,想开个房间休息一下,我去送送她,你们继续玩吧!我马上就回来!”
秀子迷人地朝小池笑了笑,然后说:“该死的,别想占人家的便宜,到门口你就滚蛋!我可不想当你的牺牲品!”
我笑道:“怎么也得把我们的美人给送上床啊!”
她吃吃地笑道:“臭色,一说话就想拣便宜!快走吧,去哪房间啊,你带路吧!”
我们连搀带架地上了楼,我看见我的五个女人都瞪大了眼睛,小池在向她们传达我的话,但雨凤却摇了摇头,轻轻地说了句什么,几个大汉立刻朝楼梯走来。
小丫头的眼睛让我给挡著,她当然看不见下面发生的一切,她现在只想马上到房间,和我最后一次摊牌。她不想死,但想把我劫回东京去,作为东野集团唯一的接班人,她考虑的是谁来陪她一起接班。现在让这个冤家弄的,她已经别无选择了,世界上的男人多了,可给她选择的余地只有这一个男人,不过这个男人确实还挺让她满意,他不是那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不是那一心只盯著权势的野心家,更不是胸无大志的庸才,他是这么多年她发现的最理想的人选,是明天东野最理想的掌舵人!
从中国回到日本,她就让人拼命地调查华小天,越调查,她就越觉得没法离开这个人了,越调查,她就越爱上这个浑小子,她知道,中国人的爱国情结是不容易除去的,但庞大的东野的战车也是极诱人的,和他挑明了,他不会不接受的!她有信心征服他,用她的温柔,用她的美丽,更用东野的诱惑!
房间开好了,我们俩相拥相抱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她立刻抽出那针比著我说:“现在就给你两条路,一是跟我走,登机去日本,从此华小天没了,你就是秀子的夫君大华小天了,怎么样,名给你都保留了,够意思吧!”
我往床上一躺说:“得了,我也让一步,你留下吧,就当我的第六个妻子吧,今天是不是先给你带上个孩子呀?快过来吧,我现在情绪正好,估计可以批发给你个小男孩!哈哈,日本女人,生个中国儿子,值得庆贺的喜事嘛,你们小岛家族也后继有人了!”
小丫头气得抬脚就朝我踹过来:“找死啊你!想让我当你第六个妻子,除非我心甘情愿地求你把我睡了!”
我说:“那现在你就来求我吧!”说完我一把拽住她的脚,往床上就拽来,她急忙挣扎著向后使劲儿,手一忙,她手里的针呲地刺进了她的胳膊里,她一下子愣住了,脸色瞬间就变得刷白,浑身哆嗦起来:“我中毒了!我自己中毒了!都是你,瞎拉什么呀,现在不死也得死了!”
我躺在那里笑了:“那不正好吗,过来给我也扎一下,我们一起死,到阎王那里做个风流鬼,有你这美女陪著,我这辈子也值了!”
她咧嘴哭了:“可你和我都不应该死啊!我们还有许多的事要作呐,东野不应该交给别人啊!你应该给我撑起东野的家啊!我是来找你一起回东野的,我看过你的资料,知道你是个很优秀的男人,我真的想嫁给你!”
我把她搂到怀里,看看那针扎的地方笑道:“不就是这毒吗?多大的事儿,我就能解!”
她一愣,立刻环住我的脖子:“好小天,你说的是真的?”
我点了点头,笑著说:“你听没听说中国有个夫妻双修功?”
她一愣,脸微红地说:“在金庸的小说里看见过,怎么,那功能解毒?”
我点了点头:“当然,不过,你已经后悔失身给我了,我也承认了错误,我现在已经不好再和你来那事儿了,这办法还是不行!”
“怎么不行,我的身子是你破的,我就是你的女人,你现在拿什么把,来,脱衣服,现在就来,赶紧把毒解了,我们还有不少事要办呐!”秀子过来拽我。
我一面躲著她,一面为难地说:“我都说了不再碰你了,现在再碰,我成什么人了,说话也不算话了呀?那我还怎么出入商界啊?”
她扑上来扒我的衣服:“你装什么呀,我的男人只有你,你不碰我,让什么人来碰?快脱,我等著你呐!”说著她自己竟脱了个一丝不挂,把个美丽的玉体横陈在我的面前。
其实她的毒针早让我给转移走了,虽然我不怕那个,可让她举著那东西晃来晃去,我总觉得别扭。她现在的手里的就是一枚普通的针,只不过针尖在火上过了过火,看著有点蓝光。那枚毒针我已经送她老爹那里去了,既然吓就把他吓个半死,省得他没事儿总反华!
现在小岛武夫看著那带毒的匕首正在大训保安人员:“巴嘎,这东西怎么会放在我的办公桌上的?查,谁放的?”
保安人员查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说:“上面只有小姐的指纹,应该是小姐放的!”
“胡说,小姐已经在三天前去中国了,昨天我还没看见这东西,它怎么今天会放在我桌上?”他的话刚说完,脸一下子变得更白了,因为他看见自己的办公桌上又多了枚带蓝光的毒针,他弄不明白毒针是怎么出现的,从发现匕首到现在,他没离开办公桌一步,这毒针怎么会出现,他大惑不解,他挥手让人们都退了下去,伸手拨通了给小岛秀子的电话。
秀子看我半天没动,气得上来撕扯我的衣服:“你怎么还不动啊,这毒来的很快,一会就什么都晚了,快脱啊,人家求你了!”
“你真的求我了?”看著她那汉白玉似的身体和丰盈高挺的前胸,我笑著问。
“人家都给你亮出来了,你还不信啊?”她一面说,一面撕扯著我的衣服。
我拿手挡著她的撕扯,笑著问道:“不回日本了,就当我第六个妻子了!”
她脸一变:“美的你……”但看看我的样子,立刻明白了,急忙说:“好好好,听你的,就当你的老六,行了吧!”刚说完,她发现自己的衣服在不停地跳动,她手机定的是震荡铃,急忙从衣兜里拿出手机,看看是父亲的号码,忙打开了手机,电话里传出了小岛武夫的声音:“秀子,你怎么把一把带毒的匕首放我办公桌上了?昨天桌上还没有呐,现在怎么出现了?你是不是想吓唬爸爸呀?”
听小岛武夫一说,秀子一下子惊呆了,她瞪了我一眼,急忙说:“啊,那是我跟您开玩笑的,刚才让我的朋友给你搬运到你办公桌上的!他说他会气功,可以千里传递东西,我不信,逼他试试的!”她伸手拧著我的屁股,想了想突然问:“是不是还有一枚针?”
小岛武夫大喘了一口气:“有,也是带毒的,你怎么总玩些带毒的东西啊?你想吓死老爸啊?幸亏是放我办公桌上了,要是碰我身上,那不就麻烦了?”
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了,半天才说:“人家没那把握能玩这游戏吗?不过,他要是想杀谁,还真是玩儿一样,不用别的,您吃饭时给您送点毒药,我们不就完了?幸亏他是秀子的男人,要是敌人,我们就别活了!”
“可你把他们往我这送干什么啊?”
说完,她一下子跃起来,光溜溜地骑到了我的身上,对著电话说:“我就是告诉父亲,我找了个中国丈夫,而且现在已经带上了他的孩子,父亲要是不答应,我就死给您看了!我要一死,他肯定也不想活了,他一发疯,可是什么事儿都办得出来,往您办公室里送个炸弹什么的,我也没法管了!”
妈的,这小丫头的想象力也太强了,这么说我让谁死,谁就活不了啦,那可太吓人了!
那头愣住了,半天才说:“找丈夫,只要你看著好就可以了,中国人里优秀人物也是不少的!你干什么要想死啊,爸爸可没说反对啊!你可别惹他生气,咱们小岛家族可是正经生意人,别让他胡来,爸爸可没反对你们的婚事啊!”让她这么一吓唬,那头还真是服了软,估计小岛武夫还真是怕给他家弄个炸弹什么的。
她乐得一下子把电话扔了,伸手扒著我的裤子:“臭小子,你敢耍我,看我不累死你!”
突然,我听到了窗外有人的喘息声,我一面笑著说:“好,那咱们就大战八百合!”一面急忙把灯一闭,抱著她无声地飞向了远处的大衣柜,开门钻进了衣柜里。
这丫头是聪明,我搂她一飞,她也立刻明白了发生什么事,像个乖乖鸟,紧偎在我的怀里,一声不吭。
哗拉,窗户被推开了,屋里多了四个黑衣人。
灯被打开了,床上已经空无一人,四个人面面相觑,半天才有人低声说:“不好,有人跑来了,圈套,他们设的是圈套,快撤!”四个人急忙飞扑向窗户,但已经晚了,一个人还没来得及飞到窗前,人已经扑通摔到了地上,只挣扎了两下就昏死在那里了。
门一开,老何和小池一起飞了进来,接著是欣雨和雨宁扑进了屋里,四个人看看周围,欣雨焦急地说:“小天怎么不在,是不是被人劫走了?唔,这怎么还躺著个人啊?”
老何低声说:“华董没离开这屋,这个人就是让他打昏的,你看看,是榛子打的昏睡穴,这可是华董的专利!”说完他抽动鼻子嗅了嗅,哈哈大笑起来:“华董,跑大衣柜里偷香窃玉,这可是不太舒服啊!是不是该出来了?”
我在里面也笑了:“你的鼻子倒挺尖的,不过,现在还是别打扰我们的好事吧!”
欣雨气得骂道:“臭老公,色心一起,连死活都不顾了!”
池方平则走过去看看昏迷的杀手说:“是日本人,应该是配合那女的想绑架华董的!”
现在的衣柜里,我的衣服完好无缺,秀子可就是一丝不挂了,她低声说:“咱们是谁劫持谁啊?我闹了半天,还是落你们手里了!”
我笑了:“刚才来接应你的要不跑,不就把我带走了吗?”
她伸手掐住我的屁股说:“想带走你的就我自己,我带人是来做买卖的,现在他们还在东北呐,我是想看看你在干什么,自己坐飞机过来的,哪有什么同伙来惹事?这些人应该是陈大少的人,刚才进屋时我看见他和一个叫龟板三太郎的日本人在说话,我就是那个龟板介绍给他的。我早知道那个龟板不是正经东西,听说是什么组的!他们想劫持的应该是我!东野毕竟是惹人眼的大企业!”
我点了点头,心有同感地说:“不单是东野,一个研究隐形涂料的小姐也是够惹火的了!加到一起,不劫你是傻子,真不知道你犯什么傻,自己跑这里来了!”
她惊愕地说:“你都知道?”
我说:“早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不过,你今天可是求我睡你了,别走了,当我的六太太吧!”说著我的手在她的秘处摸了一把:“哇,溪水涟涟啊,情动大衣柜啊!”
她娇嗔地掐了我一下,低声说:“你还有脸说,人家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冤家!你快出去,我得穿上衣服啊,总不能光著身子见你的老婆吧!”
我笑了:“在我面前,你们都光过身子,彼此彼此,还是一起出来吧,让他们看看,我的老六身材也不错嘛!”
这时雨凤已经和雨萌、春雨走进了屋里,雨风坐在沙发上,笑著说:“臭老公,你在立柜里搂著个一丝不挂的日本小姐过什么瘾啊,快领出来给我们介绍一下吧,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把答应把她留在咱们家呐!”
我还在犹豫怎么把小丫头带出去,噗,我被小丫头一推飞出了立柜,立柜的门又自动合上了。
众人看见我的狼狈相都哈哈笑了起来,我尴尬地说:“你们男人都出去回避一下吧,欣雨和雨宁帮她穿上衣服,把她带我们家里去吧,她现在的敌人不少,单是那个陈大少就不会轻易放过她!”
小池拎著那黑衣人问道:“这小子怎么办?”
我看看那人说:“带回去,别走门,从窗户出去,拿车带回去,我总觉得这帮人有来头!刚才秀子说了,她这次没带人来,这些人应该是陈小狗子的,他们来不单是对付我,也有对付秀子的成分!”
小池和一位老何的人立刻带著那人跃出窗户,悄声走了。老何带著人撤到了屋外,欣雨拿著秀子的衣服打开衣柜的门,把衣服塞了进去:“小妹妹,快穿上衣服吧,你们俩闹了半天,到底是你劫他呀,还是他劫你呀?我看,要不是我大姐的安排,你们俩都得让陈家大少给劫去了!”
秀子在里面咯咯笑了起来,半天才说:“中国不是有句成语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吗?看来今天的渔翁是姐姐了!”
说著,立柜门啪地打开了,秀子笑盈盈地走出来,向我的几个女人施礼道:“华小天的第六个女人,日本东野集团的副总经理小岛秀子,拜见各位姐姐!”
雨凤一愣:“小天的女人?刚才你们也没发生肌肤之亲啊?而且我早就看见你已经是女人了,难道和小天早就有关系?”
“姐姐真聪明,在杭州雨萌姐大婚那个夜晚,他就把我从女儿变成了女人了,今天来找他,就是想把他劫回日本,不料今天还是失手了,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她飞向窗口,瞬间消失在暗夜里。
欣雨要去追,被我挡住:“让她走吧,这也许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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