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第三进老屋里,我才知道,警方进展颇快,已经在屋里发现了地下室的暗门,但那是一道厚重的铸铁门,要想打开,必须知道开门的密码,如果强力破门,极可能要引爆地下的炸药。警方听说我曾经在西湖和上海与日本杀手有过两次接触,希望我能为破案,提供点线索。
我摇了摇头说:“这可难了,两次我们都是稀里糊涂和他们打了半天,回头他们就跑的无影无踪,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组织,什么目的?”我可不敢把那个日本人的事儿告诉他们,再弄我个非法拘禁外国公民,那就麻烦了,而且那小子至今屁也不说,也提供不了有价值的东西!
但在我的家里埋了这么多的炸药,总不是个好事,应该帮政府及时除掉隐患!我最后说:“我有位日本朋友,我看看问问她有没有什么线索吧!”
说是和秀子联系,她根本不给我她的电话号码,我怎么联系?我突然想起她曾经接过她父亲的电话,我搜索了一下大脑里的记忆,终于找到了那个电话号,我立刻给老何挂了电话,让他想办法查一下商会团拜会那天XX时间接过XX号码的电话。
老何不到半小时就告诉了我秀子的电话号码。我给秀子挂了个电话,半天她才接我的电话,她开口就骂道:“臭小天,是不是又寂寞了?”
我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是我?”
“那有什么奇怪的,这个电话号码是我和爸爸专用的号码,中国境内没人知道,只有你这个活妖精可能知道!怎么,是不是又想我了?告诉你,我现在就在你的附近,是不是想共渡春宵啊?”
我骂道:“臭老婆,你以为你肚子里真的装上孩子了?做梦吧,我还没给你批发孩子呢,你哪来的孩子?赶快乖乖地回来,老公高兴了,说不定今天就给你批发一个漂亮得和秀子一样的小姑娘!”
“你想的可方便,说让我回你身边,我就能回到你身边了?你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告诉你,我在南美智利的安第斯山里!说是在你附近,那是指心,秀子的心和你连在一起呐!告诉你,我要的可不是小秀子,我”小丫头还是没一句准话,耍我耍贯了,一出口就屁屁溜溜的,没个准头。
我说:“你知道不知道你执行那次任务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你家的杭州老屋了,那里地下有个秘室,里面有侵华日军的一些机秘,但具体是什么,我一点不知道,也不是我这层应该知道的,就连现在跟你说的情况,也是我事后通过我们东野的人查出来的。”
“你知道他们那秘室的秘码吗?”我泄了气,但还抱著一线希望问了一下。
“不知道,但多少有点线索!”这丫头,在我的心上泼了一瓢凉水,又给我打了针兴奋剂。
“什么线索?”
“他们都唱一首樱花歌,我猜应该是樱花两字在某个字典里的页数的组合,我查了一下,当时在中国最流行的是康熙字典。不过,我们猜测的东西很危险啊,要是能有办法断掉从拨号那里和炸药间的拉火索就好了!”
秀子的点拨使我豁然开朗了,我高兴地说:“臭老婆,快回老公身边来,你还想把老公想死啊?”
“嘻嘻,我知道你就离不开我了!”她嘴里这么说著,我却听到了她的抽泣声,我知道,我们虽然是短暂地接触,但两次都是命悬一线,她不会忘记我们的情义!
半天,她才声音沙哑地说:“再给我点时间好吗?我现在真的不在中国,我正在解决一个技术难题,等解决完了,我也许就会回到你的身边的!”
撂下电话,我把嘴吻到了戒指上,我把切断导火索的事一说,峨冠老人就笑了:“哦,这回干的还是正经事儿,好了,交给我吧,保证不让他炸就是了,还得不让别人知道我们动过!小丫头说的那个号,应该是55494,我查查对不对吧,过一会儿告诉你!”
我一愣:“怎么是这个号呐?”
老人骂道“笨蛋,长个脑袋是干什么的?当尿壶啊?你看,樱字在康熙字典里辰的中集54页,辰是5,连起来应该是554,花在申的上集4页,申是9,连起来应该是94,整个连起来不就是55494吗?不过你先别动,等我核实好了再说。”
我自己窝在车里还在等老人的通知,电话又响了,我看了看,是爱莉娜打来的,她说,多哈那边已经在催了,让我尽快回上海,和她一起去QH大学。我说:“你的图纸带回来了吗?”
她笑了:“不带著我能回来吗?”
我诧异地说:“你不就拎个小包回来的吗?”
她笑著说:“那小包里都是我的随时换的衣服和化装品,图纸就在我的小手包里,一个U盘能占多大地方?”
我砸了半天自己的脑袋,都什么年代了,我还拿汽车往QH 送图纸,真够笨的了!
她又说:“我买明天去北京的火车票了,今天晚间你就得赶回来,你要耽误了,我就不再给你去多哈了!”
放下电话,老人来了:“差点出事儿,那前边还有1945年的年号呐,连起来是194555494。你告诉他们吧,没错,导线我现在暂时给你断开,待你门打开门,我再给你连起来。清除炸药时得小心点,他们在炸药下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的拉火索。好了,干脆我让人看著吧,帮助你万无一失就是了!”
从车里钻出,我重新回到了第三进的大屋,我轻松地说:“我的朋友找人查了半天,他们找到了当时设置密码的人,应该是194555494,共九位数。”
那位负责人不相信地看著我,我说:“你们都先撤开吧,我自己来开,打开了,还得你们的爆破专家进去拆掉里面的炸药导线!”
那位负责人还是不放心:“这不是我们几个人的事儿,这关系附近百姓生命的安危,这样吧,我们上报一下,看看能不能报一个防爆演习,把群众疏散一下!”
我说:“这些都做下来,我们开门得什么时间?”
那位负责人说:“大约得一周后吧,这也不是急事,一定得保证人民生命财产的安全才是啊!”
我想了想说:“那我就先办一下我的事儿了,什么时间准备好了,你们通知我!”
那位负责人说:“一定会通知您的,但具体开门,就不能让你来开了,这么危险的事儿,怎么也不能让您参加啊!”
既然不用我,我就和雨凤说了一下,自己开车先回到上海。
车一进别墅大院,爱莉娜就从别墅里扑了出来。我一下车,她就纵体入怀,把我紧紧地搂住了,用英语喊著说道:“你可回来了,快进屋,给我看看是不是那个毛病?”
我尴尬地说:“这不太方便吧,得让你脱去下衣检查啊!我一个男人,又是有妇之夫,你不怕走光啊?”
她笑了:“我又不是不懂,那地方不脱了怎么检查!走吧,我就信着你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被她连拉带拽扯进了她住的房间里。
一进屋她就把门扣上了,然后推著我进了浴室里:“我的那地方是最怕感染的,你先好好的清洗一下再给我检查吧!”说完她指著大浴盆说:“你看看,水都给你放好了,我出去了,你自己洗吧,我就不打搅你了,我到床上等你了!”
是兴奋还是紧张,她走出浴室时我的全身都哆嗦起来了,给大明星检查秘处,太香艳了!我的手哆嗦得半天都解不开衣服扣了,忙了好半天,我才把衣服全脱掉,人也坐进了水里,水不凉不热,看来爱莉娜是掐著我的时间放的水,她那急于治好病的心情 真是太迫切了!
我坐那闭上了眼睛,开始遐想起来:“她那里肯定是封闭的了,检查完了怎么办呢?让我给捅开吗?不,不可能,那不等于得和她发生肉体关系了吗?已经有五个妻子了,又和王云、秀子,还有龚见秀发生了关系,已经太多,太乱了,再和她发生关系,那也太越格儿了,不行,一定得把住舵,不能再出线了!”
我匆匆洗完了身子,刚要站起来穿衣服,门吱呀一下打开了,我一下子呆愣在水盆里:爱莉娜来了,她一丝不挂地走了进来。
她真美呀,那凝乳般的皮肤,那婀娜窈窕的身材,那挺拔弹跳的峰峦,那瘦不盈握的小蛮腰,那浑圆翘起的雪臀,那颀长圆润的玉腿,那洁白秀美的玉足,那神秘而茂盛的谷地,那深深的乳沟,都把人震惊得目瞪口呆。我感到心跳得快蹦出来了,呼吸似乎也停止了,大脑严重地开始缺氧,人已经木呆呆地不知所以了……
“华先生,开始检查吧,你看看,昨天你的大手术刀给开的口标准不标准啊?”说著,人已经跨进了浴盆,劈著腿,把那秘处正对著我的眼睛。
我彻底傻了,我现在才知道,昨天那个神秘的红玫瑰原来是爱莉娜的!怪不得那么大的玫瑰花,那是她库存的月潮啊,幸亏量不大,要不然,还不得给我来个水淹妻军啊?
我还没得反应过来,她已经扶著我的小弟弟慢慢地坐了下来,听著她的娇吟,感到下面的紧缩,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这是梦还是真的?她一个大明星怎么会挤进我这已经有五个妻子的家啊?
天啊,这让我怎么收场啊?
“搂著我呀,怎么不动了,昨天那疯劲儿哪去了?你这手术刀也太厉害了,也不管人家准备好没准备好,骑上来扑哧就是一下子,把人家差点没疼死,本来我是想忍著不出声的,那也太疼了呀,疼得我大叫起来,幸亏你把那帮妹妹都折腾乏了,要不然还不得都起来参观我们的表演啊?接著你连人家喘气的功夫都不给就疯了起来,疼的人家好顿哭,要不是后来涌来了那说不出来的滋味,我真想把你踹下床了!你也太强了,左一遍右一遍,搂著人家就不撒手了,折腾了两个多点,才把你那东西洒给人家。我寻思这回该歇一歇了吧,谁知道你趴人身上老实了不到两分钟,又疯了起来,吓得我赶紧把你推下去,连滚带爬地跑回了自己的卧室,临出门我还听见雨萌在那说呐,‘都几次了,你怎么还没头啊?’你准是又拿雨萌开涮了!怪不得你这么多妻子呐,人少了,非让你折腾疯了不结!”
我汗,人丢大了,我怎么一喝多了就出这事儿呐?
我把她搂进了怀里,笑著说:“那你还叫我来干什么,今天可没人给你当替罪羊了,你怕是跑不出我的手心了!”
“谁知道那滋味那么迷人啊,赶上吸毒了,回去就想再跑回来找你,没办法我才打了个骗你回来的电话!我知道,要是说昨天我们已经有事儿了,打死你也不会回来的,怎么样,今天是不是又回到我的怀里了!”
我还能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抚摩著她那滑腻柔嫩的肌肤,感受著那蚀骨钻心的温柔和紧缩。她只疯狂了一两分钟,身体就绷紧了,鼻息也粗重起来,半天,才长舒了一口气:“这滋味,真让人受不了!”
我还能说什么,抱起她就回到了卧室。
云雨初歇,她软瘫在床上说:“我现在才明白了,上帝待我也不薄,虽然让我等了这么多年,才尝到了这动人的滋味,可我得到的却是最好的享受,上帝是让我等小天呐!虽然我不可能拴在你的裤带上,可我也下了决心,爱莉娜不当你的妻子,也不让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我却得拥有你,拥有你的爱,你的疼爱!怎么样,小天答应不答应?”
我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揉捏著她的挺翘的臀瓣,轻轻地说:“小天听姐姐的安排,小天希望姐姐永远不离开小天!”
入夜,我们叫了点外卖,吃完了后,又重新结合在了一起,我把她抱到了身上,低低地说:“姐姐,这回我们不要急风暴雨了,就这么轻柔的活动,感受一下我们心的结合,爱的洗涤!你说好吗?”
她扑哧一下笑了:“姐姐真没白等这么多年,小天的话正好说到我的心里了!”
她的蜜壶很深,也很窄紧,我感到了她的血管在轻轻地跳动,更感到了她的浓浓的爱意和拳拳深情。
“姐姐,你叫小天回来就是为了这个吗?”我轻轻地问。
“姐姐知道你那里肯定有事,可姐姐的事儿也急啊,你看看这电传,有人在挖我们的墙角呐!”她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一张纸,我刚看了两趟字就明白了:“金厦联合日本人又在多哈想翘我们的行了!”
战火烧到国外了,怎么办,只有接招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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