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进阿拉伯航空公司CA108飞机的头等舱,我就打了个冷颤,一种危险感突然向我袭来。我站在那里定了定心,放出神识仔细搜索了一遍,见那危险竟是来自第三排座位上的头上缠著阿拉伯人特有的头巾,身穿肥大的阿拉伯长袍,留著阿拉伯胡子的男人和他的过道那边的那位头上蒙著面纱的女人身上。
我没有任何表示,把爱莉娜一搂,拥著她向我们的座位走去。怎么那么巧,我们正好就坐在那大胡子男人的里面。
那个阿拉伯人不耐烦地站起来给我们让了路。本来爱莉娜讲好要坐在外手,她今天喝了不少啤酒,怕尿频,不方便,但我怕那个人伤到她,还是让她坐到了里面。
我是挨著那大胡子男人坐著的,我往那一坐,立刻闻到了一阵刺鼻的香气,妈的,什么毛病,男人洒什么香水啊,还是日本香水……我愣住了,不对,我旁边这个阿拉伯人身上竟带著一股女人特有的气息!
妈的,长胡子的阿拉伯女人,绝了,怎么想出来的!
飞机跃上了蓝天,开始平稳地飞行了,过道那边的那个戴面纱的女人站了起来,朝大胡子女人走来,对她低声说了几句话,我靠轩辕神功的帮助听到了两个人低声说著的阿拉伯话。那个人说:“头儿说了,你旁边这人会武功,头儿让你先把他干掉,要不然我们动手时他会捣乱的!快动手,没多少时间了!那女人愣了片刻说:“我没杀过人,我杀不了,还是你来杀吧!”
“怎么,是不是想让我们马上把你父亲杀了呀?快动手,用毒刺扎他,他像熟睡一样,别人发现不了!”长胡子女人半天才点了点头,那戴面纱的女人笑了:“听话就好,要不然,飞机上第一个死的就是你了!”
丫的,这女人还是被人控制的!
那戴面纱的女人朝前走去,我身边的长胡子女人见我靠在背靠睡得正浓,她的小手就渐渐向我伸了过来。
她的手是在一本放在她的腿上的打开的画报的掩护下,向我的大腿伸过来的,我身子故意动了动,她的手迅速缩了回去。
你回去了,我的手可不能闲著,我的手以闪电的速度连点了她几个穴道,然后也在那大画报的掩护下,撩起她的长袍,把手从前面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还真是个女人,细皮嫩肉,丰胸翘臀。
现在她已经把头趴在前面靠背拉出的小桌上昏睡过去了,任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她只能从鼻子里发出难耐的轻哼。
我的手在她的上身游走了一遍,连那胸罩里也检查了,没发现什么武器。咦,那危险气息来自哪里呐?
我的手开始朝下身游走了,嗯,碰到了一丝拉线,顺著拉线向下摸去,越过平坦舒缓的小腹,来到了青草茂密,溪水涟涟的秘处,我的手刚进入秘洞,立刻发现了问题,里面竟塞个烈性的塑料炸弹。炸弹外整个套著个大号的套子。我吓了一跳:人体炸弹!头一次出国就遇上了恐怖分子,我的命运也真不是一般的衰啊!
我轻轻地把那个东西拽了出来,揣进了我的兜里。又从我的包里拿出香皂,重新塞进那套子里,给她放进了秘处。我还不放心,又从前面和后面把她的小屁股摸了一遍,再没发现什么东西,我把她的小臀瓣捏了捏,嗯,手感不错,我又在她的前面摸了两把,摸得她不停地轻哼,下面开始洪水泛滥成灾了,我才把手缩了回来。
我在她的大袍子上擦了擦手,又看了看她刚才伸过来的那只手,竟发现她的中指和食指间竟夹著个小刀片,有点像妙手先生割兜的东西,只不过她这上面是喂了毒的。看来他们是想先把我干掉,然后再引爆身上的炸弹。
我把她的刀片收了起来,给她换了个涂了颜色的硬纸片。掰过她的脸看了看,不看那个大胡子,乖乖,还真是个挺漂亮的女人,不过,现在我就是玩心再重也不敢把她怎么了,还是让她自消自灭吧!我想到那个蒙面纱的女人也可能带著炸弹,忙叫来了峨冠老人,告诉他:“飞机上可能有带炸弹的人,您能不能帮我把炸弹都给他们搜走”说著把我搜出的炸弹和刀片给了他。仅三分钟,峨冠老人就回来了,笑嘻嘻地说:“臭小子,算你命大,这飞机上有四个人带著炸弹,我都给搜走了,也跟你学的,都给换成了香皂,好了,我得走了,一盘棋还没下完呐!”说著一闪就消失了。
我啪啪连点了那长胡子的女人几下,然后自己往后一靠,依然像熟睡一样,打著呼噜巴达著嘴。
那长胡子的女人渐渐醒了,抬起头看看周围,又看看我,小屁股扭动了几下,大概洪水泛滥的有点不适了。她的手又朝我伸了过来,我却突然坐起,愣愣地看看四面,嘴里咕哝著说:“怎么睡著了?”
那长胡子的女人的手早就急忙缩了回去,人也站了起来,朝前走去。
我看看洗手间里没人,也站了起来,跟著那女人朝前走去。我走的快,几步就追上了女人,刚好到了洗手间,女人刚打开那门,我把她哑穴一点,身体向前一拥,跟她一起进到里面。
女人瞪著大眼睛吃惊地看著我,我已经把她整个拥在了怀里,伸手扯下了她的肥大的阿拉伯袍子。她里面穿著一件短背心,小巧的肚脐眼露在外面,乳房虽然不很大,但却很挺拔,在衣内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下身穿著一条很短的小白色短裤,把颀长麦色的腿裸露着。我先将她顶在门上,伸手撕扯著她的大胡子,大概是胶粘的很结实,撕得她眼泪汪汪的,我回手从衣服兜里拿出一瓶小扁瓶的北京二锅头酒,倒在手绢上,给她把胡子擦了一下,然后再撕,就省事多了,一把把都给拔光了。我一面抬起左腿,用膝盖摩擦著她的秘处,拉起她的小背心,推开乳罩,开始轻柔的揉捏那麦色的、弹性极佳的左乳,一面低下头含住右乳上的小樱桃,轻轻地吮吸起来。 她眉头紧锁,小嘴微张,发出“嗯嗯”的轻吟。但手还是朝下伸去,突然扯住那拉线的小扣环,闭上眼睛,手使劲儿一拽,人也长长地松了口气。
她等了半天,没听到动静,重新睁开眼睛,看看下身,发现她的短裤已经被我扯了下去,我的西裤的膝部已经被她的洪水给浸湿了。她重新使出全力一拽,噗一声,她把那拉线下的东西从小蜜壶里硬给拽了出来。她的大眼睛立刻瞪得更圆了,她的手里拎著那套套,里面的东西俨然还在,可却没发生爆炸。
她心里暗骂买他们的日本主子:“你妈的笨鳖,连个炸弹都装不好,这可不怪我不想死,是你自己没弄明白!”
她的修长的双腿现在变得僵直了,下体微微的向前顶着,像在追逐我对她的摩擦,鼻子里的吟声更大了,但双手却开始强烈地挣扎起来,拼命想推开我的身体。
她这一挣扎,小屁股也扭动起来,不停地摩擦著我的小弟弟,胸前的双乳也跟着不停的晃动。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伸手解开裤门,腰一用力,长驱而入,直捣黄龙……
女人一下子彻底地僵住了,两串眼泪顺著美丽的小脸滑落而下,手也放弃了反抗,向两边伸开了。
我稳住了身体,用英语问道:“我问你,对,你就点点头,不对,你就摇摇头。你说,是不是美国人雇的你?”
她摇了摇头,小屁股却开始轻轻地摇摆起来,鼻子也不停地哼叫著,似是催我动作起来。
我没理她,继续问道:“是不是阿拉伯人?”其实我怀疑日本人干的,这些年的恐怖分子,包括那个所谓的东突,有很多是日本、美国、土耳其和俄罗斯的一些集团支持的,他们有的是为经济利益,更多的是对新兴国家的仇视。这次如果是特意针对我的,那就可能是日本人干的,而且肯定有金厦的背景。但我现在不能直接点出来,我得磨磨她的性子。我要的是实话!
她依然摇了摇头,而且小屁股开始向前耸动起来。
我还是风雨不动安如山,嘴里又问:“是不是英国人干的?”
她重新摇了摇头,两只手突然紧搂住我的腰,一下一下地帮我运动。
“是——不——是——日本——人?”我觉得火候到了,一字顿地问道。
她连忙点著头,胳膊把我搂得更紧了。
我什么也没再说,开始大幅度地动作起来,她满意地长舒了一口气,配合著我扭动著腰肢和屁股,一对峰峦也紧紧地挤在我的前胸,压成了两个圆盘子。
才疯狂了几分钟,她的身体就突然僵硬起来,脖子拼命地向后仰,人也不停地抽搐著,鼻子里发出难耐的吟哼,铺天盖地的狂潮喷涌而出,让我打了个激冷!
她彻底地软瘫在我的怀里了,要不是我的胳膊架在她的两个腋窝上,她肯定得瘫在地上。
我觉得是时候了,我点开她的哑穴,低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朱玛。阿卜杜拉。拉希德,是卡塔尔人,在美国的杰克逊维尔的理工大学读企业管理,我的父亲赛义德。阿卜杜拉。拉希德,是赛达石油开发集团的董事长,十天前被日本的武魂组的人给绑架了,现在生死不明,他们开出的条件一是把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让给他们,他们再转卖给别人;二是让我去给他们执行一项任务,完成任务就放还我父亲,我母亲宁可给股份,不让我来,但我还是自己去了,结果他们让我执行的是肉体炸弹的任务,而且不顾我正在月潮期就把那炸弹强行给我塞进了里面,人家脱生一回女人,没尝到男人的滋味,却是一个硬棒棒的炸弹给破的身子,那东西放在里面,涨得让人受不了,还弄得人家心里乱糟糟的。要不然你那东西往里一放,也不会就感到舒服了许多啊!他们说是我死后可以把我父亲放回去,但我知道,他们是不会放人的,他们觊觎的是我们公司的财产,是石油!”
我叹了口气:“你真傻,白把自己搭了进来,也没救了你的父亲,你知道你父亲现在哪里?”
朱玛肯定地说:“应该还在卡塔尔,因为出事后,警方就把多哈各水陆交通要道都控制住了,他们不可能把我父亲运出去!就是我参加他们的活动,也是按他们的要求到赖杨,在那里和他们接的头,然后在日本的北海道受的训,昨天才到的中国。你是中国人吧?”
我点了点头,她嫣然一笑道:“朱玛死了也值了,终于当了回女人!”
我也笑了:“怎么想到死呐?”
她粲然一笑道:“你以为我们还能活下去吗?这飞机上他们有好几个人,都带著炸弹,而且可能还有枪,他们想的是先劫持飞机 ,不行再炸掉飞机,现在看劫持的可能不大,因为飞机上有防暴警察,根本没有可能接近驾驶舱。现在他们只剩下引爆各人身上的炸弹一条路了,你说,我们还能活下去吗?”
我笑了:“你看看身上的炸弹是什么?”
她离开我,蹲下身子拿起那套套,取出里面的东西,仔细看了看,扑哧一声笑了:“他们是不是有病啊,这东西能当炸药吗?”
我严肃地说:“他们虽然是一群疯子,可他们给你放的确实是炸药,而且是相当烈性的炸药,只要有一枚爆炸了,我们的飞机就不会留下一个人,可惜遇到了我,我已经给你们全换了装,怎么样,你看你还能死吗?”
她站起来扑进了我的怀里:“超人,你是超人!你能不能把我父亲救出来?”
我想了想说:“难度大了点,不过只要你听话,我倒可以帮你,现在你把衣服穿好吧,先到一个地方去等我,等我查出你父亲的准确地址,然后我再叫你过来,我们一起去救你父亲!”
她想了想说:“好,我听你的!先生,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让我天天为你祈祷上帝吧!”
我笑了:“你别急,我写封信你带著,到那里交给一位姓何的人就可以了!”
我从衣服兜里拿出笔记本,撕下一张纸,写道:“老何,这个人是我的一位女人,你要既保护好她,又不让外界任何人知道,一切等我回去再说。华小天”
她拿了那纸条看了半天,疑惑地问:“你写的是什么?都是方块字,我不认识!”
我笑了笑说:“我说你是我的女人,让他们好好保护你!我叫华小天。”
她的脸一红,半天才说:“你已经有女人了,你那个女人很漂亮,你还能要我?”
我说:“我的女人不止她一个,如果你愿意留在我的身边,你就可以是我的女人,因为我和你已经有了肌肤关系,我不会始乱之,终弃之,但你要不同意,我也不会勉强你的!我这样写,他们才会好好保护你的,你要听他们的话,不可离开那里一步!否则不但你有危险,我们也救不了你父亲了。你不知道,绑架你父亲的集团,可能也在那里有人!”
她点了点头,搂著我的腰说:“你没危险吧?”
我笑了:“你放心,我会知道怎么保护自己的,你好好等著我吧!”
我叫出峨冠老人,让他把朱玛送给老何去了。
朱玛一走,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了洗手间。爱莉娜已经醒了,正在东张西望地找我,看见我,她的脸笑成了一朵花,看来她刚才一定很著急。
我和她到了QH大学,欧阳教授组织人力把那图纸全面检查了一遍,指出里面有三大弊病,一是成本过高,里面浪费太大;二是房屋骨架存在问题,安全程度不够;三是缺少阿拉伯民族风格,现在是日本和西方建筑的混合体。他们的意见已经传给多哈官方,那方面立刻决定请QH大学给重新设计,QH 大学仅用半个月就拿出了设计图纸,传到多哈,一审就通过了。现在我和爱莉娜就是带著QH大学的正式图纸来多哈做最后确认的,然后就准备上马开工的。
这期间,我往来在上海和北京之间,参加了同济大学给雨宁和我组织的测试,我们俩分别以十二科平均分数96和88分的成绩通过了考试,跳到了春雨的班里,因为是毕业班,我们都开始准备毕业论文,所以相对时间都宽松了许多,我这次就是请假来的多哈。
这期间,我和爱莉娜的关系也步入了成熟期,两个人不再成天迷恋床上的折腾,而开始共同考虑爱莉娜事业的发展了,我们俩商量决定,公开我们的朋友关系,恢复爱莉娜的真名,准备利用爱莉娜的人气,在美国建立天雨美国集团,由爱莉娜出任总经理,坐镇美国,在房地产开发、零售业、传媒业上发展。
我们这次来中东,就是想以天雨美国集团的名义,在建筑和石油开发、零售业一起挤上台面,为我们走向世界,打开一扇大门。
我坐到座位上,刚把爱莉娜搂进怀里,那个蒙头巾的阿拉伯人就走了回来,看看我旁边座位上没人,用英语问我道:“你看见我的丈夫了吗?”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上洗手间时,她好像走出了特等舱,上哪去不知道!”
那人急得直转圈,最后只好坐在了那里,似乎是在等人,但对我始终保持著警惕。可她坐了没有十几分钟,舱口就出现了一个大胡子阿拉伯人,朝她一摆手,她就急忙站起,和那人匆匆向我身后的座位走去……
我心里一惊,发现新来的人的长袍里,分明有枝自动步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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