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雄起 第175章 春雨的霸王合同

  欣雨正值哺乳期,本不会轻易出来,估计是怕我和春雨闹翻才跑来的。现在看见这里已经风平浪静了,就急着要回去。我哪里肯放人,搂住不放,她气得掐着我的屁股说:“人家现在就胀得难受呐,你想让我把奶憋回去?”

  我把她往怀里一搂,撩起衣服就叼住了一个紫葡萄,咕咚咕咚就吃了起来,她无奈地骂道:“臭无赖,要喂喂给春雨宝贝儿子,也不能便宜你啊!”

  春雨笑道:“你喂的就算是吧,你就喂吧,我家小刚连一个都吃不了,昨天剩下一个就让他给吃了!”

  欣雨的手一把拽住我下边撅着那东西:“我说怎么养的这么狂呢,原来让妹妹给滋补的,你是怕自己应付不了,拉着我给当个垫背的!”

  这玩笑话也敢说?我立刻不答应了,抱着她就钻进了卧室,杀得她哼哼唧唧的,摸不清东南西北了。

  享受,绝对是男人的最好的享受,嘴里吃着,下面疯着,两个大奶瓶喝空了,欣雨也被我灌饱了,我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大概是被雨激着了,这一觉出了一身汗,也睡了个对时,等我被春雨的巴掌给打醒了,摸着火辣辣的屁股,才看见身下的欣雨娇嗔地瞪着我:“你可真会享受啊,哧哧哧地左一觉右一觉的,头一天跟春雨累熊了,跑我这补觉来了?你光心疼春雨了,拿我当沙发呀?”

  我身体一动,欣雨一哼唧,我咧嘴笑了,原来那大奶瓶子又满了,鼓涨得又硬又圆,现在碰一下,她不呻吟才怪呐!这哪行,得赶紧救急啊,我的嘴又伸过去,咕咚咕咚吃了起来!欣雨幸福地闭上了眼睛,手轻轻地抚摩着我的头,半天竟说:“还是这孩子嘴有劲儿,裹的人家痒痒的,津儿也来的特别冲,好舒服啊!”

  丫的,又出来一个拣便宜的!

  春雨看我吃空了两个奶瓶子,也凑过来举着一个奶瓶子,嘴里还说:“快吃吧,陈新强来了,在公司等着答复呐!你得给我拿个准主意啊!吃啊,昨天剩下的都挤扔了,挤得挺不得劲儿的,还是你吃的舒服!”

  没办法,还得帮助解决困难,谁让我心太软了呢!一个吃完了,那个也来了半下子了,照样给她吃空,别让她有想法。

  坏了,吃了几下子,这丫头来毛病了,还得照顾她一下,把她喂的沟满壕平,她才满意地穿上衣服,噘着小嘴说:“怎么办啊,你给拿主意啊?”

  我笑了:“那好办,你就跟他订个霸王合同吧,咱们不给他承做晚礼服了,让他一并给代订三十万套,订金先不给,拿来十万套,我们把三十万套的钱全付清,价钱嘛,也不能让他白跑,一套折个跟头,给一百六十美金!这套封样也不给他了,算是我们的封样,我看你穿上就挺好的,何必让他再拿回去,多费事儿!”

  欣雨笑了:“你的损招儿可真不少,打死他,他也不敢跟春雨订啊!”

  春雨杏眼瞪圆:“他想不订?哪那么便宜的事儿,既然是霸王生意,我就来个霸王鞭伺候,看他怎么办!”说完急豁豁地走了。

  陈新强心里那个美呀,老狼戴素珠,真比张着血盆大口好抓小绵羊,今天看来这肥肉是吃定了,他在会客室里边走动边哼着小曲:“你是我的爱,你是我的心,快来吧,快来吧,趁着浓浓的夜,你快来吧……”

  他的合伙人鲁孜曼看看表,心情不安地说:“新强,他们是不是觉出什么来了,怎么到现在还不来呀?”

  陈新强笑了笑:“那是我的初恋情人,想来见我,她不得好好打扮一下?放心吧,她跑不出我手心,没嫁给我,她已经后悔了,这次再不为我卖点命,她心里能过得去吗?”

  “那你还骗她,而且还这么大,能落忍吗?”

  “书生,简直是痴呆的书生!女人是干什么的?上帝把她造出来,就是留给男人玩的!玩身体是玩,玩她的心也是玩,我玩不了她的身体,好好玩玩她的心,让她到死也记住我,这也是一种爱法!懂吗?屯老帽!”

  “女人的报复可是十分厉害的,你会后悔的!”

  “她还报复个屁,把钱诈到手,我就远走高飞了,她上哪找去?四个月交产品,到时候官司打完了,我们俩拿钱走人,她哭去吧,东南西北也找不上了,还找咱们?找得到吗?”

  他现在真是从心里佩服他的智商了,老爸成天把自己比成诸葛亮,他算个啥呀,看我是怎么骗个小丫头的,让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卖了她还帮我数钱呐!

  他们的对话,让春雨听个明明白白的,对着监视器,她的眼泪流出来了,她现在太恨自己的仁慈了,什么人啊,对敌人也仁慈,不是自己找死吗?要不是欣雨姐来,不是小天挡一把,我就让他害惨了!片刻眼泪就都变成了怒火:“王八蛋,女人的软弱和善良是可以上当的,但女人的愤怒也是可以让你明白后悔药是万金不易的!”

  她笑着走进了会客室:“让二位久等了,我把这个合同又看了几遍,稍微改了几个字,现在正让他们打印呐,一会儿就送来!不过,我总担心这衣服我们做下来不会挣到钱啊!”

  “这还挣不到钱,鲁孜曼看我的面子,都给你天价了,你还挣不到钱,就这个价,你要不干,马上就有八百家在那等着呢,法国尼克公司知道吗?就那个世界最大的服装集团,早就和我们打过招呼,他们要拿下这笔生意,是我记挂着我们的感情,硬给拉过来的!”陈新强在那胡侃乱说,也不知道那冒出来的尼克集团,瞎吹也不看看火候!

  春雨笑了:“那就好办了,我的合同就改了几个字,把甲乙方改了一下,现在我们向你订八十万套这样的晚礼服了,价钱嘛,当然不能让你白跑了,可以翻一番,一套给你一百六十美金,样品我们已经封样了,也是四个月请您交货,订金嘛,也跟你学的,暂时不给了,等你三分之一的产品出来,我们一次性的付给你全部资金!”

  现在两个人已经都张着大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木呆呆的,像一对庙里的泥胎!

  春雨看看发呆的两人:“我主要是考虑陈先生现在声名狼藉,惶惶不可终日,没个定所,想多让你挣笔钱,不是尼克集团可以承做吗?你和他们把合同做大点就有了,我们的高价,挣了算我给陈先生补补血吧!”

  陈新强现在醒过来了,急忙说:“那不行,我怎么能占你这么大的便宜呐,你们不是有服装厂吗?还是给我们订做吧!”

  春雨叹了口气:“我寻思给雨宁找点活,谁知道她那连后年的产品都下了单子,就你说的那个什么尼克集团,大概也跟她订了几百万套服装,而且她头些日子还让哪个王八蛋给算计了一下,差点没把小命搭进去,现在我老公正全力以赴找那个损贼呢,找到了,非让他祖宗八代都绝户了不可!妈的,敢跑我们华家来找死,小天非让他死的舒服点不可,你看到过去皇帝搞的凌迟处死吧?拿小刀子一刀一刀的往下割肉,非得割一千刀才罢休,然后再把他扔狗圈里,让我们养的藏獒把他撕成八十六瓣,连骨头带毛,全进狗肚子里,把狗屎再供他们家祖宗槛上去!”

  陈新强听的变颜变色的,汗顺着脸哗哗地往外冒。春雨看着他的怂样笑了:“其实也差不多查出那主了,听我老公说,快了,这几天就让我先把大狗饿一下,好到时候有食欲,听说就他们父子俩就够我们的大狗嚼一顿的了!”

  那个鲁孜曼听出了话茬不对,急忙说:“既然春雨经理有困难,我们的合同就算了,咱们还是走吧?”

  春雨把小脸一撂:“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既然你们的路子那么宽,帮一下我们又有什么困难的,左右你们也得去订货,多代个几十万套算什么大事儿,好了,我也不多说了,签合同吧,一切让合同说话!”说完一摁铃,进来一个娇媚的小姑娘和四个肩宽体壮的大汉,那四个大汉什么也不说,往两个人后面一站,带着一股寒气,像两个人该他们八百万似的,紧盯着两个人。

  “小刘,让他们签字吧,他们可能不太会写,你们就帮助他们写一写,章嘛,是不能缺的,必须得盖上,钱嘛,就不用要了,噢,不行,我把合同改了一下,小刘,你查查改几个字,一个字一百美金吧,人家凤凰台都按一字一千美金给钱,咱们少算他们点,按一字百元算吧!唉,又亏了,谁让我心太软了!我就是心太软,心太软,什么事情都自己扛……”说完站起来唱着走了。

  陈新强急忙喊道:“春雨,看在我们是老同学的份上,你不能太逼人了!”

  春雨站住脚,慢腾腾地说:“这就把话说不对了,要不是看在老同学的面上,我们能给你们让那么大的利吗?你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啊?这人真不地道,跟他那狗爹一个德性!小刘,冲他这话,你们也得多照顾他点啊!”

  说完她轻摆腰肢,袅袅婷婷地走了。

  片刻,那屋里就传出劈吃啪吃打嘴巴子的声音。小丫头一边打还一边说:“什么人啊,好赖不懂,就是缺家教,我来帮你补补课吧!”

  春雨回到办公室,坐到我的大腿上,笑悠悠地说:“刘虹这小丫头天生是打手的料,一巴掌就能把脸煽歪了,陈大少这回尝到当骗子的滋味了!”

  我笑了:“你也够损的了,合同改了几个字还要钱,真成了霸王生意了!”

  “改了不少呐,大概一百来个字呐,够我好几天写的多了,不要钱就太亏了,反正是他们上赶着送来的,不要白不要!”春雨说着,吃吃地笑了。

  片刻小丫头回来了,拿着他们签了字的合同和九千八百美金。

  春雨把合同收了,把钱推给小姑娘:“你和他们四个分了吧,算你们的教育费,当回老师也够累的了!去喝杯咖啡吧!”说完她扭扭达达又到会客室去了。

  那两个人捂着肿脸还在那哭呐,四个大汉站在门口,依然拉着脸,该的钱看来还没收够。

  春雨笑了:“看,这买卖做的多好,高兴得你们的眼泪都下来了,快回去抓紧时间给我们订购晚礼服吧,晚了,可是不好交货了,四个月之后,你们要是违约,我就把你陈新强告到经济法庭,一件这晚礼服就不是现在的价了,按市场价赔偿我们的损失,你们掂好这分量,别寻思女人就好骗的,玩你,还是手到擒来的,不信你就等着!滚吧,四个月交货之前,我不想见到你们,四个月之后,我不想让你们迟到一天!”

  两个人慌忙跑了出去,四个大汉一直把他们送到了大路上。

  小丫头过来了:“春雨姐,他们还能来吗?这一把,他们得赔一个多亿,打死也不能再来了!我看咱们就不该放他走!”

  春雨笑了:“我的目的就是送瘟神,让他们滚的远远的,花个万八的买个教训就得了,咱们总是仁义之国的好儿女嘛,不能跟他们一般见识!”

  陈新强和鲁孜曼坐车跑回饭店,钻进饭店就没敢再出来。那鲁孜曼埋怨陈新强道:“你不说她是你的初恋情人吗,怎么打咱们这么狠啊?我这牙都打的活动了,还怎么吃饭啊?”

  陈新强长叹了一声:“都怨我了,当年要是把她睡了,也就不能让她记这么大的仇了,唉,当时实在是没看上她,她追了我好几年,我都虚于委蛇了,太伤她的心了!”

  鲁孜曼摇了摇头:“我看不像,好像你是那剃头挑子烧水的那头,人家是装包的那头,冷热不一啊!”

  陈新强不满地说:“你长的是什么眼睛啊,就凭我这大帅哥,她看了能不入迷?说死也没人信啊!告诉你,她几次都要脱衣服,我都躲开了!你看我是那什么货都收的人吗?”

  鲁孜曼点了点头:“还真不是什么货都不收的人,连你小妈都让你给弄大肚子了,别的女人就更不在话下了!不过你还是小心点好,听说你爹正满世界找你呐,当心他就能把你宰了!”

  “他敢!他不怕断子绝孙啊?他可就我一个儿子!”

  “当然不怕了,你小妈肚子里不是有货吗?怎么,这回花了一万多美金,挨了一顿大嘴巴,该彻底老实了吧?”

  “做梦吧,我能让她消停了?现在我就得给她找点麻烦去,让她西门春雨知道,我陈新强也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