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纵横 第184章 腰疼腿软的战斗

  她的温热的小屁股不停地扭摆着,身体和我一起抽搐个不停。致命的愉悦让我们俩人都忘了刚才的争抢,都带着满身的汗渍喘息着,品尝着那高潮的滋味。

  歇了半天,我看她还痴呆呆地在那轻喘,就急忙伸手去够那摄像机,但她知道那东西到我的手意味着什么,马上又紧支起了她的双手,拿小屁股把我隔开,我还是差个半尺多远够不到那摄像机。

  这女人怎么这么大的力气啊,跟我竟闹了个平手,是不是他们家黄老爷子教的呀?

  又僵持了片刻,我那捣蛋的无赖又精神焕发了,开始配合她那蠕动的钳子,你进我退,你松我紧的疯狂起来,这不是还要再播种吗?难道非得让这半老的处女开怀才算结束啊?我想总这么僵持也不是个事,干脆把她弄睡了再说吧!我手一搂,抱着她就来到了床前,把她向床上一摁,我站在床前,手抓住她的两条没一丝赘肉的大腿又疯狂地开始了冲刺。

  这女人确实可以让人在床上销魂,我们大战了一个时辰,又同时颤抖起来,我再一次把火热的情爱喷进了她的小秘穴里。她也兴奋地大喊大叫起来:“流氓,你怎么还不滚开啊,你想把我肚子灌大呀!你真要给我送个孩子呀?你那东西怎么这么长啊,捅死我了,你不会留一点在外面啊!你到底是谁啊,采花贼还有你这么硬功夫的人吗?你下来,我收你当我的保镖吧,每天你还可以偷香窃玉,真有了孩子,我就嫁给你,怎么样?你答应我,我就松开你!你不答应,我就一直让你泄,看你有多少存货!”

  这女人鬼精鬼灵的,我可不敢信她的,一撒手,她还不得弄死我呀?可她不松开,我却怎么也撤不出身子,这可太衰了,让她给控制了!

  妈的,平时连上几次都紧锁的精门,今天竟为了一个仇人的女人大开其门了,这不是让我下不来台了吗?我想抽出那捣蛋的东西,不行,她把门槛锁的紧紧的,根本就不让你撤走,而且她现在反倒兴趣盎然,鼻子哼唧着,小屁股不停地扭动着,像是还想再索取。

  我为自己担心了,这么泄,我还不得死到她身上啊?我心一横,干脆大动起来,杀得她鬼叫狼嚎的,半小时后竟没动静了,伸手试试鼻息,还有气,揉捏她的雪峰,哼也不哼,我知道,她是昏睡过去了。嘿,还是我厉害吧,倒了把她弄老实了!

  啊呀妈呀,好险一把牌啊,这女魔头也太厉害了,现在我自己杀得腰疼腿软,连站都开始打晃了。这可是重体力劳动啊!我容易吗?

  我试着想撤出身子,只撤出一多半,临门那里,还是锁得紧紧的,而且那里依然在蠕动,依然箍得死死的,我把着她的小腰,把屁股使劲儿向后撤,拽的那东西疼的要命,还是没撤出来,却惹得自己头皮一麻,急匆匆又给她播了种。这一次那捣蛋鬼也彻底熊了,开始缩小了,蔫蔫的没一丝火气了,我试着往外撤,竟顺利的撤了出来!妈的,它也知道这女人不好惹了?

  我打开灯一看,坏了,那床单上满是血,我的下身和她的下身,也都成了血葫芦,床边的地下,也是血殷殷的。

  这他妈的赶上杀人了,我急忙找了个毛巾,沾上热水,把她的下身擦洗了一遍。看着那红肿鲜嫩的地方,我心里一热,这女人怎么看也没四十岁啊,身上依然鲜嫩细腻,脸上依然没一丝皱纹,肚皮依然没一点下赘,雪峰依然挺翘翘的,只是那秘处有点撕裂,不过问题不大,我擦了擦,伤的不太重,只有一道小撕口,但那里依然还是血色殷殷。

  我把床单撤了下来,拿到浴间,泡进了水里,倒上洗衣粉,洗掉了血迹,晾在了那里。我把自己身上的血,也都擦洗干净,没留下一丝痕迹。

  回到卧室,见她还撅着个雪白的屁股窝在那里,就抱起她,见那秘处还有血和粘液向外流淌,我在她的包里翻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包卫生巾,拿出两片,垫在了褥子上,然后抱着把她放在上面,给她枕上枕头,让她仰躺在那里,盖上了被。我在她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不管怎么说,她现在毕竟是我的一个女人了,我虽然还不想把她收进家里来,但我也应该关心她,爱护她呀!

  她现在睡的很安详,脸上挂着满足的春色,我真不知道,刚才我们是在战斗还是在追逐情爱?我戴上手套,把我能留下的痕迹都抹掉了,把地也擦了一遍,然后拿出录像带,从阳台那来时的路又跳了下去。

  黄秀英是在中午才醒的,她睡得很香甜,梦里,还和那蒙面人又大战了一场,又一次品尝了那醉人的滋味。醒来,屋里静静的,那人早已经消失在暗夜里了。

  “流氓,王八蛋!你把我身子破了就没事了?”她坐在那里骂着,愣愣地看着自己身下垫着的卫生巾,看着已经被撤走床单的褥子,看着身上的被。

  是他整的?他还知道关心我?这个流氓,他肯定是个年轻人,就凭那力气,凭那一次次的狂泄后迅速恢复,也是个体格特好的年轻人!他怎么当起采花贼了?就是采花,怎么会采到我身上来了?妈的,都是自己刚才找那个王永福惹的祸,排强暴戏,造假强奸镜头,那录像带到了别人手里不说,自己还真的被人给强奸了一把,这也太倒霉了!

  “我这自己保护了近四十年的身子,没给了陈一龙那个王八蛋,却给了个不认不识的男人,我难道就是为了给他保护的呀?可他究竟是谁我都不知道,这不是冤出大天了吗?”黄秀英越想越委屈,坐在那好顿掉眼泪。

  黄秀英和陈一龙这对夫妻是她爹硬给捏到一起的,都怪那次舞会,她不参加,她的几个女友生拉硬拽把她扯去了,就在那次舞会上,她被花花大少陈一龙给缠上了,跟着那个无赖跳了一曲又一曲,直到她借口上洗手间才摆脱了他的纠缠。谁知道第二天陈一龙家里就托人上门提亲了。就是处朋友也没有这么快的呀,更何况她烦他烦的要命呐!

  她父亲黄伯仁那时刚扯起建筑施工队伍,正找不到工程任务,一看市长家上门提亲,当时就点了头。可黄秀英一看见陈一龙那肉麻的笑脸,那滑腻腻的头发,那香得让人发呕的衣服,就从心里厌烦,哪有一丝好感?为这婚事,她哭,她闹,她和父亲大吵起来,结果,她被爹给关了起来,帮她说话的哥哥也被煽了两个大嘴巴子!她爹还是接了陈家的聘礼,定了半年后婚嫁的日期。

  她大哭一场后,跳窗户逃走了,她漫无目标,一气跑到了华山的大山里,站在一处悬崖边,大骂了半天陈一龙,大骂了半天只知道自己发财的父亲,大哭了一通自己可怜的命运,刚要往下跳,却被一双手给死死地拉回到平川地。

  救她的是一位老年的尼姑,老人看着她说:“世界上的事,十有八九都不能尽如人意,如果都走这条绝路,那这天下的冤魂不就太多了吗?有什么想不开的说出来,也许就有一条通向平坦的路呐!

  她把自己的苦处说了一遍,老人仔细相看了她半天,却突然笑了起来,笑得黄秀英莫名其妙,她不解地看着老人,老人把她搂进怀里:“孩子,你说那家挺有财势的?”

  她点了点头。

  老人说:“那你就有救了!我有个徒儿,跟你长的几乎一模一样,刚才我也是看你上这山上来,误以为是她才跟来的,她爹耍钱,欠了人家的八万元印子钱,要拿她顶钱给人家,吓得她躲在这里,我让她顶你去嫁给那个陈家大少,她跟陈家要出八万元给她爹,你们各得其所,不就天下太平了吗?”

  黄秀英笑了:“一个大活人,能装的那么像吗?”

  老人说:“所以你得留在我这里,跟她生活一段时间,让她变成了你,你才能有救!”

  她跟那老人留下了,她看见了那位叫陆嫣然的姑娘,除了那女人后背上有一个大黑痦子和她不一样外,真的难分伯仲,当然,在气质和口音上差距还是不小的,但两个人睡在一起,吃在一起,三个月后,竟像是一个人了,而且黄秀英家的大事小情,甚至是儿时的故事,陆嫣然也像熟悉自己那样了如指掌了。

  师傅笑了:“好了,你们俩都有救了,你们下山吧!”

  黄秀英忙说:“不,我哪也不去了,我就在山上陪着师傅,青灯佛前,也挺好的!”

  老人叹了口气:“那就看你的俗缘了!”

  把陆嫣然送到了自己家门前,她重新回到了山上。五年前,她突然接到了陆嫣然的电话,她赶到了北京的一家医院,才知道陆嫣然已经身患绝症,不日就要不在人世了。

  陆嫣然拉着黄秀英的手哭着说:“我和他生活的还可以,我们现在有一个孩子,叫陈新强。我求你两件事,一是你回到那个家里继续当你的黄秀英,帮我带好孩子,他才十六岁,还太小啊,跟他爸爸,我怕他学坏。你别怕,我和他已经分居一年了,因为他有了个小妾,叫吴娜,我自己带着儿子在家过,你要不愿意顶那个名,可以和他办离婚手续;第二是请你帮助他管理一下金厦集团,他这几年竟玩邪的,公司危险啊,那里有咱们黄家的一大半财产,是爸爸给的陪嫁,糟损不得啊!”

  她还能说什么,只能是含着眼泪答应了她的请求。她把她火化后,送到师傅那里,自己就进了陈家,接着当起了陈家的女主人。

  陈新强的死,说实在的,她确实是无所谓,而且她对他没一点好印象,纯粹的纨绔子弟一个,而且胡作非为,少一个世界还干净不少!但既然陆嫣然有所托付,她就得像个妈那样的关心他,但他根本就不听他的,他只听陈一龙的,陈新强被处决了,她心里也不太好受,觉得对不起替自己赴难的师姐,她把陈新强的大肚子女人养了起来,又想了这么一个报仇的办法。谁知道,闹了半天,竟把自己送了进去。

  她没敢再在杭州停留,他怕那男人食髓知味,再找到自己门下,这几天她正在危险期,真要弄个未婚就育,自己这嘴可怎么张啊?

  当天她就回到了上海,现在她可再也不敢琢磨报仇的事了,把自己都报进去了,啥仇也报不了啦!

  但她想息事宁人,偏偏命运不让她安静下来,一向十分准确的例假过了半个月没来,她就开始慌了,又过了一个月,她知道坏了,她开始出现了强烈的妊娠反应,成天吐得她连饭都不想吃,更重要的是只要和一些男人一接触,她就开始恶心,急忙冲进洗手间,立刻就吐得连苦胆都要出来了。她这才知道,她一个没丈夫的女人竟真的怀孕了!

  她重新回到师傅那里去,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了老人,让老人帮助想办法拿掉。老人倒笑了:“拿掉干什么?带着,到时候到师傅这里生来,师傅给你带着,大一点你再拿回去!这叫你的骨血,你怎么想不要呐?其实这倒不错,既让你不受男人的羁绊,又可以有自己的一男半女,老了也有个依靠,我看这也是上天对你苦伴青灯的一点恩赐吧!”

  她哭了:“有这么恩赐的吗?连那男人什么模样我都不知道,干那个事,他一点疼爱的心都没有,就像是要杀人的样子,火冲冲地来,急匆匆的去,就那一宿,连续三次给人家往里灌,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的,可倒好,让他弄的,就开始疼那么不长时间,剩下的就跟他一起抽疯似地一次次欲死欲活的,把人家抛上天扔下地的,那滋味,真的好难说!反正人家女人一辈子的享受,我一宿就尝够了!他也太厉害了,就那一宿就给人家塞来一个孩子,生育机器啊?而且那个折腾劲儿,一弄就是一两个点,什么女人也得让他弄疯了呀!疯了一个晚上,人家连他的脸都没看着,他也连亲都没亲人家一下,您说说人家冤不冤啊?全世界啥女人能像我似的,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是谁?胡里糊涂让人家给下了种,这不是彪子吗?”

  老人笑着说:“你不说他给你擦身子,垫下面、盖被子了吗?”

  “是擦了,我当时没顾得看,但我知道那血是不少淌,顺着大腿都放流了,巴达巴达还滴答到地上呐,我醒来全没了,干干净净的,连褥单都洗了,晾在卫生间里,洗的还挺干净呐,一点痕迹也没有了!我那是租的人家的窝,真要是弄的沫沫叽叽的,我还真不好向房主交代呐!他把床擦了,地也收拾干净了,倒是个心细的人!其实他是怕留下什么痕迹,怕我告他个强奸犯!他才不是心疼我呐!他疯那时候,开始我是真气炸了肺,真想把他那东西给勒断了,我把他那东西锁的死死的,然后就开始勒它,我都听到他吭唧了,再有一会功夫就给他报销了!谁知道,他那东西突然像个大铁棍子了,把我自己硌的差点没哭出声来,而且那东西开始粗涨起来,胀得里面满满登登的,害得我根本就没法运功了,后来就光知道舒服了,连想坏他的意思都忘了!”

  老人笑道:“那他肯定就亲过你,他是怕你跟他寻仇才走的,要是有缘,你们还会见面的,但做夫妻的可能不大,他肯定已经有媳妇了,而且他比你小的多,他不是为了去睡你,他是怕那录像带落在你手,你去折腾那男人。他应该是那个男人的同事或朋友!你是自己送他手里的,你说你拿什么挡他不好,怎么拿自己的屁股去挡男人啊?那可是肉包子打狗啊!”

  老人这么一说,她扑哧一声也笑了:“人家就是怕那录像带到他手里,看见我那怂样子丢人嘛,谁知道这更丢人了!”

  她现在心里平衡了不少,为了那个人,她到杭州又去了几次,寻寻觅觅,但终无结果……

  我看看杭州已经没大问题了,那女人也已经回到了上海,就飞到了北京,一下飞机,就被小丫头雯儿给扯进汽车里,拉着就奔了野外,到了一处四面不着村的地方,她下了车,气冲冲地往那一站说:“华小天,你滚下来,姑奶奶今天要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