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纵横 第190章 小岛上的浪漫时光

  雯儿是真够开放的,一回到小岛上就开始一丝不挂了,现在岛上就我们俩,连个保安和佣人她也不要,她说了:“享受一下大自然的恩赐吧!别成天捂着那层皮,这里就咱们俩人,没人偷你的春光!”

  疯老婆说着就开始扒我衣服,没办法,只好陪着她享受大自然的恩赐。伴着我们的是海浪、沙滩、阳光,水鸟,还有一对猴儿。

  那对猴儿是雯儿从矿山带来的,头一天还满岛乱跑,大概是岛上没人的缘故,第二天就开始凑到我们附近了,既要吃的,也跟我们学着玩异性之间的亲密动作。

  气得我赶他们,他们跑了几步,回头还是瞪着眼睛看我们是怎么亲密的,然后他们照学不误。我气得急忙和雯儿分开,可雯儿不干:“他们看就看吧,学就学吧,反正也不会被媒体曝光,影响不了你董事长的光辉形象!”

  我气得拿沙子扬她,她就钻进水里打水泼我。

  这下子好了,两个猴子水里一个,岸上一个,扬沙子的扬沙子,泼水的泼水,一会儿就弄得湿淋淋,水唧唧了,俩东西这才发现这事不太好玩,吱吱叫着跑开了。疯够了,我们俩就躺在海滩上晒太阳,我躺了一会儿,觉得身上挺沉,但太困了,还是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太阳已经飘在大海里了,红艳艳的,竟是个椭圆形。我这才发现,小丫头太坏了,她嫌睡在沙子上不舒服,竟趴到我的身上,而且怕自己掉下去,先把我们连了起来,再把俩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她现在还在那轻鼾小呼睡得正香。

  我听见吱哇乱叫,向周围看了看,立刻气得我七窍生烟,那一对猴儿跟她学的,也在不远处连在了一起,小母猴子也是趴在上面,不过就是不太老实,跟我们平时学的。两个嘴还啃在一起,弄得吱哇乱叫。

  这不是毒害保护动物吗?气得我拍着小丫头的小屁股喊道:“快起来吧,你看看你把猴子都教成什么样儿了?”

  雯儿睁眼看看,立刻笑得差点没上来气儿,原来那公猴子也在啪啪地拍着母猴的屁股。

  天黑了,人也饿了,我们俩才钻回那小窝,一进门小丫头就打开电脑,劈吃啪吃一顿忙,然后往我怀里一坐,抓紧时间连上,然后才说:“等着吧,我的人马这两天就要过来了,在他们没上来之前,咱们得抓紧时间完成制造下一代的任务,要不然,他们一来,我就不能再陪着你了,我得首先去悉尼、墨尔本、惠灵顿,在那里把我的商业网铺开!然后第二步在德黑兰附近把我们的冶炼场建起来,因为你急着要铝板,我现在只能抓铝矿生产和铝的冶炼,铜矿暂时先放一下吧!第三步再把矿山重新改造,尽快把几支矿脉的源头都建起矿场,免得它人再向这里插足;第四步,我准备建一个现代化的铝板厂,给你直接运回飞机制造的铝板;第五步才是建设这个小岛,我已经联系购买了两艘自动舶,常年把我们采矿清出的废砂石运到岛上来,围海造岛。本来我拿大岛集团那一亿三千万是准备要交买矿山钱的,老公没动我的钱,我就拿出来唱这五步曲吧!”

  我掐着她的小腰边动边说:“你这五步曲,没五亿美金都开不了张,你这么点钱,怎么唱?能唱出个什么牙儿哟来?”

  “那我岂能不知,所以我才急着上三大城市去建商业网点嘛,没钱想没钱的办法,滚雪球慢慢发展吧!”小丫头现在已经进入状态了,闭着眼睛,鼻子轻哼,小嘴里也含混不清地说着疯话,两只胳膊把我紧紧地搂着,拼命地往她的身体里挤压……

  风雨过后,我笑着拍了拍她的雪嫩的屁股说:“滚吧,今天看你累了,就不大板子伺候了!你知道为什么要打你?你犯了个严重的错误,忘了你是我的老婆,忘了你是华家的一员!忘了这是华家的公司!我告诉你,你大姐已经给你拨来三亿美金,你二姐也拨来三亿美金,怎么样,够不够你扑腾的?”

  小丫头嗖地一下站了起来,瞪着大眼睛看了我半天,然后重新面对着我坐下:“不行骗老婆的!”

  “你看你的账户不就知道了!”

  她又站了起来,小跑着钻进了卧室,片刻就跑出来抱着我就啃,眼泪还哗哗地往下淌:“你不怕我小孩子把钱祸害了?那叫六亿美金啊,咱们家现在急等着用钱的地方多着呐,你抽调给我,他们怎么办?”

  我捏着她的软硬适度的雪峰,笑着说:“你还小吗?我怎么捏着觉得够大了呀?难道是我的错觉,我怎么会和一个小孩子疯颠啊?这可是够丢人的了!不行,我得马上走了!”

  “谁是小孩子?你看看,就你这大东西装进去都正合适,还小?小看谁呀?”小丫头噘嘴了:“你找那个姓黄的大的去吧!她还满世界找你呐!前几天,我听说她在杭州到处转悠,肯定是找那个把她忙乎了的男人呐!那个小笠原子也不比我大多少,我看你还玩的也迷迷登登的,到现在连做梦还都喊她呐!我怎么就不如她啦?”

  我笑着说:“哎,你可别倒打一耙,说小,好像是谁刚才自己说的吧?是我听错了?还是某些人得了健忘症啊?”

  她一下子没话了,半天才说:“人家说经商办企业跟姐姐们比小,也不是说当你女人小啊!姐姐一下子调来这么多的款子,万一砸了,我还有脸在华家呆吗?”

  我严肃地说:“别总把自己放在孤立的位置上,你背后是华家两大企业,你身边是你的老公和你的一群姊妹,你大胆去干吧,我们随时都会出现在你的身边的!”

  她搂着我大哭起来:“我以为你的心根本就没在我这里呐,你还真的把我当成了你的妻子啊?我好幸福啊!”

  这什么话,妻子还有假的?说实话,我现在的两大公司百业待兴,资金确实十分紧张,但占领澳大利亚这一方阵地,也是十分重要的,所以我的两个大老婆还是倾其所有给她调来了资金。而且欣雨明天就要坐班机来澳大利亚,她要亲自帮她这个小妹妹安排一下,要争取让我们的矿山一炮打响。

  听说总经理欣雨要来,小家伙急了:“你怎么不早说啊?你是不是想让二姐看我的笑话呀?她边说边穿衣服边打电话,安排她的小姐妹马上把矿山的账目重新清理一下,做好汇报的准备。安排完了,她拽着我就要上了飞机场。

  我拍着她的小屁股说:“疯子,明天她才上飞机呐,今天你就好好睡觉吧!”

  第二天,老早她就拽着我到了飞机场,看着一个个漂亮的小姑娘穿着清一色的黑色西服、白色衬衣,打着红色领带,我才知道,这小家伙竟掉来十辆车,把她的会点功夫的小姊妹都调了过来,说是不能让大姐有任何危险。

  等了一个多小时,飞机才进港,看见欣雨带着一帮人走出航空港,小家伙扑上去就把欣雨紧紧地搂抱住了,咧着小嘴就哭了起来:“二姐,谢谢你,这么远还来看看我这小老疙瘩!”

  欣雨笑了:“我这有个小妹妹,还有一摊事业,再远也得来呀!更何况,我老公还在这里,我得凑过来亲近、亲近啊!”

  说得小家伙扑哧一声笑了:“原来二姐也跟我似的恋着他呀?”

  欣雨拧了我一把说:“上了他那贼船,就得跟着他晃了,不恋他又能有什么办法?我寻思我就够傻的了,还有比我傻的,接二连三的往他的贼船上蹦,还真有股义无返顾的劲头呐!”说得小丫头搂着欣雨娇笑不已。

  欣雨参观了矿山,特别详细地看了周围山脉的地质报告,听了小家伙的五步走的安排。听完,她想了想说:“我看你的第一步先暂时停一下,不是别的,咱们的资金太紧啊,连滚雪球的力量都不足啊!建岛就按你的安排干,因为不影响大局,边开发边建设,资金占用不大。你的二、三、四步必须同时进行,但我不同意在德黑兰建冶炼厂,我的意见是都建在我们的矿山附近,而且那个铝板厂就建在岛上,对外不要声张,上报规模小,生产规模要大,我们不是为了偷税,是为了防止一旦国际局势动荡,他们会以各种借口控制我们运回铝板!集中建设,一是便于管理,二是减少运输费用;三是可以减少与地方的各种冲突。开矿、冶炼、制板,三家厂矿要同时建设,我这次来,带来了这方面的一些专家,这些人都是按留下参与生产建设带来的,他们有国内建设的经验,还有国际同类企业的先进经验,你要多听听他们的建议,争取一次达标,拿出天雨的水平!对了,还有一点,那就是干部要量才使用,不要搞任人唯亲,我知道你有三百小姊妹,这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与坏,关键看你如何摆布!”

  小家伙笑了:“二姐是不是怕我接受不了啊?你是我的二姐,又是我们的领导,你的话我会当圣旨执行的!你说的量才问题,我还真有这方面的顾虑,她们有的在前一段立了不少汗马功劳,这次分配上岗,怎么分配,我也挺挠头!”

  我安慰她说:“这方面的问题,你只要拿出各岗位的任职标准就可以了,我知道你想办零售企业,就是想安排她们一些人,我看这样吧,这里只给你留下一百小姊妹,剩下的让你二姐带回去安排,我们会尽量考虑她们和你的关系!”

  欣雨想想说:“还是都留下吧,我估计她们来时跟家人已经把大话都说了,你让她们撤走,她们在面子上不好过啊!”

  雯儿笑了:“还是二姐理解她们,三大厂矿得安排一大批人,估计也就剩下一百多人了,三大企业一上马,这里就得安排近十万工人,在这里就会出现个小城市,城市的各管理服务单位就得跟上去,这点人还不好安排吗?”

  欣雨一听立刻说:“绝对不能打人海战术,一定按现代化的厂矿标准建设,我看有两万多人足矣!加上他们的家属,一个五万人的小城镇,管理和服务也得不少人去抓,安排你的小姊妹是不成问题!”

  欣雨在踏遍矿山各山头之后,确定了再布十个坑口的安排,这就使我们基本控制了整个矿藏的几个走向,避免再有人插进来切断我们的矿脉。然后她又带人在矿山附近的一个靠水源较好的地方,对小镇进行了规划,由专家做了全面的设计。

  欣雨的来到,使小家伙感到了家的温暖。不光是工作,就是晚间在家里,我们三人弹弹琴,唱唱歌,唠唠家常理短,然后在床上一起疯狂,一起欢乐,一起躺在那里喘息,那其乐融融的气氛,也使她兴奋异常。几天过去了,欣雨还没说走呐,爱莉娜就来电话了,说奥斯卡提名已经上报了,要我火速赶到北京,参加开拍仪式,争取在奥斯卡颁奖晚会上,把新片再推出去,让第二炮再打响。

  我没什么说的,只好和欣雨、雯儿吻别,登上了开往北京的班机。

  我这几年已经是飞机上的常客,坐在飞机上既没什么新鲜感,也没那种急切盼着到达的奢望,一上飞机我就往后背上一靠,闭上了眼睛。

  飞机起飞了,我迷迷糊糊闻到了一股十分熟悉的淡淡的香气,不是那些什么香水之类的东西,那些气味我不太感冒,闻不闻没太大反应。对我的女人的体香,我却十分敏感,哪怕只同过一次房,我也能辨出是谁。今天这女人的气味特别,既没和我有过过肌肤之亲,可又非常熟悉,她是谁呢?

  我把我熟悉的女人从头过了一遍,我也没想起来,我想睁开眼睛,那眼皮却有千斤重,我想喊,也喊不出来,想站起来,更是半点不由人。我知道,我这回可真是着了人家的道儿了!

  我被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