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纵横 第192章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这位大姐姐在床上确实厉害,才十几分钟我就有点吃不住劲儿了,只好运起轩辕神功相抗衡,我这边,一运功,她立刻大喊大叫起来:“小冤家,我不在莫斯科干了,我得跟你回去,我要留在你身边,我不能再离开你了!我没法不想这醉人的滋味了!英儿完了,英儿成了荡妇了!哥哥给英儿的享受太特别了!我要死了,我飞起来了,我的好哥哥,让英儿死你怀里吧!”

  旗鼓相当的抗衡,使我们真的持续了三个多点,当我们都在狂叫中紧搂在一起,同时颤抖,同声呻吟时,小屋里已经灌满了靡靡之气。

  大概是太累了,我们两个粘糊糊的身子就这么紧搂着,一起昏沉沉进入了梦乡。

  醒来,天已经大黑了,外面的炉火也已经熄了,因为紧搂在一起,我们还没感到被窝里有什么凉意,但脸上,还是感到了嗖嗖冷气。黄秀英小脸红扑扑地看着我,羞赧地说:“我一个四十岁的人了,让你给弄成了小疯子,真丢人!”

  我拍着她的屁股说:“夫妻间哪那么多的事儿,只要你享受了就好,我怎么会笑话你呐?”

  她的大眼睛云雾渐生,半天才说:“小天,我都老了,你不嫌啊?”

  我抚摩着她的锦缎似的皮肤,轻轻地说:“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次在一起到现在,我总觉得你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真的不觉得你是四十岁的人,而且我们俩做爱,配合得几乎天衣无缝,我感到从姐姐这里得到的愉快和欢欣,比我和任何一位妻子那得到的都多,说你是天生的尤物真的一点都不为过!而且,夫妻之间,床上只是联系我们的一小部分,姐姐在生活和工作上,我相信都会是小天的一位好帮手的!”

  她幸福地笑了:“我以为今生就是小姑独处了,谁知道被你个小家伙给骗奸了,竟然还有了个幸福的结局,真是天不欺我!得了,你躺着吧,我去架架炉子,要不然,到天亮我们都得冻成干巴鸡了!”

  我摁住了她:“这活都是男人干的,还是让我来干吧!”说着我就坐了起来,她急忙把我搂着钻进了被窝里:“小糊涂虫,你这里有衣服吗?你要光着屁股去架火啊?`我跟雨凤借的可是五天,你这几天我是不会给你衣服的,你就好好陪陪我吧,一个四十岁的老女人乍尝风雨,索求可是无度的,没听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你这几天面对的是虎狼一样的女人,你不保养好身子,多给英儿点疼爱,怎么让英儿品尝好这幸福的滋味!”说着起来披上那裘皮衣服,抱着我的脸亲了一下,然后踉跄地走了出去。

  我知道,一个不惯夫妻生活的女人,这么疯狂,她的下体一定伤的不轻。

  外面劈里噗隆地响了半天,她才嘶嘶哈哈地抱着我的一堆衣服跑回来,把衣服往床上一扔说:“给你小狗皮!”说完脱掉裘皮衣服就钻进了被窝,我急忙把她搂进怀里,咝,真的好凉!我说:“都这时候了,这里怎么还这么凉啊?”

  她笑了:“这里可是世界的寒极啊!明天我们到莫斯科就好了,那里已经是春暖花开了!”说完把那个戒指举着说:“这是不是你的宝贝?”

  我拍着她的小屁股说:“这才是我的宝贝呐!”

  她把戒指和手表都戴在了我的手上,然后说:“是不是宝贝你慢慢体会吧,反正英儿连人带心都给你了!”

  第二天,我们飞到了莫斯科,一下飞机,一个高挑漂亮的姑娘就扑进了黄秀英的怀里:“大姑,怎么样?看来是云开雾散了!是他征服你呀,还是你抓住了他的心?”

  说完回头对我做了个鬼脸,吐了一下粉色的小舌头:“别怪我,你是有点太不负责任了,孩子都让人家带上了,自己躲到天边,害得我大姑成天偷着哭,几次想把孩子做掉,这次要不是我把你弄到伊尔库茨克,她就到医院流产了,她说,怎么也不能让孩子没爸爸呀!我一急就把你给绑到了俄罗斯!”

  我看了看黄秀英,她笑了笑说:“我可没她这两下子,我连是谁惹的祸都不知道,这小丫头说,你就在这里等着吧,我给你弄来就是了!谁知道她没几天就让我飞到伊尔库茨克,看见了你,我一闻你的气息,才知道是你这色狼惹的祸!”

  我现在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在飞机上怎么想也想不起是我的哪个女人的气味呐,原来是这个小丫头捣的鬼!她那天的回眸一笑,让我记住了她,可没肌肤关系,我又分不清是谁!咳,糗大了!

  我瞪了小丫头一眼:“有话好好说嘛,你怎么搞起绑票的勾当来了?这可是违法的呀!你可真是越来越不学好!”

  “绑票怎么了,我不绑你能来吗?我违法,你强奸处女就不犯法呀?”

  “打住,那可不是强奸啊,是你姑看中了我,自己把个屁股送上来的!”我振振有词地说。

  气得黄秀英拿手连掐了我几下:“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才不给你们断那破官司呐!不把你弄来,我姑姑那肚子里的孩子归哪个色狼啊?别看你女人多,一次就给你生个孩子,我姑也是真够给华家卖命的呀,别不知道好歹!”小丫头说着,嘻嘻哈哈地跑了,钻进了一辆大林肯车里,打着口哨,哼着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好一个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我今天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吧!

  我被黄秀英挽着上了那辆车,小丫头还没等我们坐好就开起了飞车,晃得黄秀英一下子扑进我的怀里,我把黄秀英一搂,就手把嘴贴到了她的娇唇上,吱咂有声地吻了起来。小丫头不一会儿就提出了抗议:“华大色狼,是不是该注意点影响啊,人家可是个未成年的少女啊,拜托你守点规矩好不好?”

  我可不管她什么表情,把声音又放大了几倍,弄得车里都是吵人的亲吻声了。

  小丫头气得把车往停车场里一开,一踩刹车,把车停下了,人也下了车。

  嘿,我要的就是这效果,我把黄秀英往旁边一放,嗖的就飞到了司机座位上,一踩油门,车就飞了出去。

  “小天,这丫头可厉害,你别惹她!”

  秀英劝我。我伸出头对小丫头说:“别急,那边有个咖啡馆,你先进屋品品滋味吧,我得先把你姐姐送回去了,回头再来接你!”

  小丫头淡淡地笑了笑,朝我扬了扬手:“那是我姑,别弄差了辈!”

  屁姑,我的女人都是一个辈!我哼着小曲,按秀英的指点,跑了一个点就到了公司。秀英一下车就说:“快接她去吧,那是个小刁丫头,我们家里人都怕她,别惹她了!她的花花点子多,有你的苦头吃的!要不是我老爸在这里呐,我都不敢让你把车开回去了,她能把你折腾疯了!”

  我不以未然地笑了:还不知道谁折腾谁呐!不就是个小丫头吗?怕她是狗熊!

  车开到了那个停车场,她正站在门外,看见我下了车,她几步就钻进了驾驶室里。我吓的急忙上了车,刚往那一坐,我呼地就立了起来,头碰得生疼。我顾不得头,捂着屁股叫道:“你车座上弄的什么东西,怎么这么扎人啊?”

  她把着舵轮,淡淡地一笑:“哦,防备有色狼捣乱,下面有点钢针,上车急了点,碰到开关了,对不起啊!”

  我看看沙发座上,什么也没有,拿手摸了摸,还是一无所有,我坐了下去,刚要说话,那针呼地又起来了,我疼得急忙蹦了起来,推车门就要下去,可车门控制开关都在她手上,我根本下不去。我只好跃到副驾上去,刚座好,我就被几道铁箍把腰和腿给箍得紧紧的,幸好胳膊还没箍住,我急忙吻了下戒指,人呼地下了车。

  见我站在车下,小丫头惊得眼睛瞪得溜圆,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半天把车门一开也下了车,什么也不说,转身进了咖啡厅。我在地上站了片刻,也走进了那家咖啡厅,见飘着咖啡的清香的屋里正放着俄罗斯的古典音乐,一对对男女随着舒缓的音乐翩翩起舞,沉醉在那动人的环境里。

  我站在门边看了半天,才看见小姑娘正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低着头慢慢地品着咖啡,给人一种落寞孤寂的感觉。

  我走到她的身边,见她的粉嫩的小脸上正挂着晶莹的一滴泪珠。我的心突然疼得欲哭,是不是闹得伤了她的心了,这么大个人,和个小孩子一般见识,丢人!

  看见我,她淡淡地说:“你能耐大了,你让我给带回伊尔库茨克,是不是就是要耍我小孩子玩啊?”

  “你是小孩子吗?我怎么看你该鼓的鼓了,该圆的圆了,你要不说,我还想向你求婚呢!得了,小娃娃,别哭了,叔叔给你买串冰糖葫芦去!咳,忘了,这俄罗斯没北京的冰糖葫芦,放心,下次你再来,我在这里串冰糖葫芦卖,让你吃个够!”

  小丫头扑哧一声笑了:“怪不得我大姑脸上挂着一脸幸福呐,感情是让你这大骗子给哄的!走吧,陪我跳一曲吧,我真的好想也像他们一样,跟着音乐翩翩起舞,可惜没有我的白马王子,拿你滥竽充数顶一下吧!”

  我忙说:“别顶数,你仔细看看本人的脸,这边是英俊小生,这边是阳刚大汉,看好了,各取所需,说不定就是你的白马王子呐!”

  “臭美吧,你女人快造一车了,什么白马也早扯零碎了!”

  我笑了:“吃醋了?你没听说,好汉娶九妻,赖汉子一个还是人家的!我这可是好汉子,妻子当然得多了!”说完搂着她就步进了舞池。

  舒缓的音乐,轻柔的步伐,我的心也渐渐地融进了莫斯科的夜晚:“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只有风儿在轻声唱……”

  “小天,你恨我?”小丫头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胸前,一对柔峰和我心的跳动融合在一起了。

  “怎么会呢,我可喜欢还喜欢不够呢,哪能恨我们的小公主啊?”

  “你别嬉皮笑脸的,我说的是实话!”

  看着她一脸严肃的样子,我也不再说笑了,我说:“现在不了,我开始理解你的努力了!我确实对不起你姑,我应该及时安慰她,把她收进门来!”

  “可我把自己的爱给出卖了!我看见你挽着姑姑走下飞机,我的心好疼好疼!你在车上的大声亲吻,让我几乎疯了!我知道我干了件既高尚又愚蠢的事儿,我把自己的爱人送给了别人!”

  现在我开始目瞪口呆了:“你也喜欢我?怎么能呢,我们没有什么接触啊!你并不了解我呀!”

  她泪流满面了:“你真的不认识我了?我可是你的首席大律师黄维红啊!”

  我吃惊地看着她:“什么,你就是那个戴着大眼镜,说话一口唐山腔的黄维红?我怎么看不……”我仔细看了看,那脸型还真有点像,特别是那玉挺的鼻子和娇小的红唇,绝对是黄维红的!可现在的她,比黄维红小多了,那人看上去有三十来岁,她才十七、八呀!况且黄维红经营的铁风事务所几乎覆盖半个中国,参与了数十次大型的国际商务纠纷案的仲裁和诉讼活动,为华人在国际贸易上打赢了一笔又一笔官司,怎么可能掌握在一个小丫头的手里啊?

  “你是不是看我小啊?我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是哈佛毕业的,我应该是你的姐姐。我不过是会点化妆术罢了!这是为了我的工作的需要,因为我领导着一个庞大的信息网,有些信息是不能从正道得来的,我就得靠一支特殊队伍来完成。比如这次请你来,我就动用了非常手段。因为我是个小孩子,在飞机上依附着你,搀你下飞机,才不引起别人怀疑。平时也是这样,一个孩子在一些场合出现,是不会引起政府和其它各界关注的,这才使我避免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从你卖背心开始,你就进入了我的视线,你那天和大姑的苟且行为,我都知道,但我真的不想去告诉大姑,直到她为找不到那男人痛不欲生,直到我知道她已经为你怀孕了,我才被迫告诉了她,并把你请了来。这就已经把我自己的路堵死了,我们总不能姑侄俩嫁给同一个男人吧?”

  我现在更加吃惊了,看着她,半天才说:“我现在也难把你和国际上著名的中国籍大律师黄维红联系在一起!”

  她点了点头,操着一口浓重的唐山口音说:“化装后你就知道我是不是黄维红了,我在事务所里出现,就是那个形象,在信息网里出现就是另外的形象,回到家里,就是现在的形象。我是典型的多面人,有的形象也许你一辈子都看不到,没办法,我的职业给我出了个难题。”

  我点了点头说:“你一说话我就信了!其实我和你姑也根本就没有结婚的可能,国情决定了我不能一夫多妻,但我又不能不负责任,我只能和她保持着一种情人的关系,一辈子恩恩爱爱,但又一辈子没有合法的手续!我要欠她一生的!不只是她,我对我的那些女人都是如此。我只能借助我的宝贝每天到各处去看看她们,疼爱一下她们,今生今世也只能如此了!”

  她笑了:“这就够了,对一个相爱的人,其实不需要那些名义上的东西!比如我们俩,这辈子恐怕连夫妻生活都过不了,但我觉得你才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白马王子!”

  我的心震撼了,我紧紧地把她拥进怀里,我的舞步凌乱了,我的大脑沉醉了,昏昏然,熏熏然,茫茫然,我还是我吗?

  夜深了,我的手机的铃声震动了几次,她笑着说:“快接电话吧,我姑叫你多次了,你再不接,她要急疯了!”

  我们踱出了咖啡厅,相拥着钻进了汽车里,手机的铃声又震动了,我接了。是爱莉娜打来的:“老公啊,别恋着新人忘旧人了,我们也得安慰安慰了!”

  我笑了:“情债难了啊!好吧,我把你们都接到莫斯科来吧!”

  小丫头笑了:“那就还是别到我姑那去了,我爷爷在那里,让他接受你这混乱的关系怕是太难了,走吧,到我的别墅里去吧,就在莫斯科郊外!”

  汽车开进了一处幽静的密林里,顺着小路走了很长一段,才看见一栋三层小洋楼。车经过几道守卫严密的大门,才停在了楼前,两位俄罗斯贵夫人跑出来,恭敬地给我们打开了车门,把我们迎进了楼里。

  小姑娘边走边吩咐道:“请预备十几个人的晚点,一个小时后送到三楼上,做好别墅周围的警戒,不要弄出什么动静来!”她的俄语说的非常流利,几乎听不出是位中国人说的。

  走上三楼,推开一个大房间,屋里热得让人穿不住衣服,屋里有十几张大床,前面是个小台子,上面铺着厚厚的俄罗斯高级地毯。她说:“我马上让人铺好被褥,你们就在这里将就一宿吧!”

  我说:“别误会,我想在这里开一次家庭会议,听一下工作汇报。男欢女爱的事嘛,那就是会后的小节目了!你也别走了,也一起听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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