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感到了搂我那人的胸前的柔软,闻到了醉人的香气,低头看去,才发现搂我的竟是位美得冒泡的年轻女人。
我刚要说话,那女人竟哭着说:“大哥,救救我吧,他们要祸害我,我还是女儿身啊!”
她的话刚说完,门呼地又开了,门口站着三个彪型大汉,手里都拎着根儿垒球棒子,横眉立目地瞪着我。
紧跟着,从门外进来一个一米六十许的小个子,大脸小眼睛,站在那里一个劲儿地卡巴眼睛,半天才迈着八字步,走到三个大汉的前面,嗑嗑巴巴地说:“你小——子脑——瓜顶上插——鸡毛,好大——个掸(胆)子,爷的女——人……你---你---你也敢---动?”
英儿什么也没说,往我面前一站,抱着膀,看着那四个人。
红儿拽起那搂我的女人胳膊说:“这位大姐,有什么话好说,你别搂着我男人啊!”
那女人这才松开手,抱着红儿大哭起来:“大姐,人家下了班,在路上碰见他们,追着人家就撵,非要我陪他睡觉!”
那小个子张口骂道:“妈了个----巴子的,你是爷花三万买来的,不跟爷——睡,爷的钱——谁给赔?”
红儿问女人:“你收他的钱了?”
那女人哭着说:“你讹人!人家从来没见过你这个混蛋,谁收你的钱了?人家在泰丰茶馆上班,只是给客人端茶倒水,什么时候收钱陪宿了?你埋汰人!”
那小子一边伸手挽着两只袖子,一面骂道:“这臊---娘们儿,刚才还在爷---的怀里撒---娇骗---钱呐,钱一到手转眼---就不认---账了,不行,爷的钱----不能白---花,还钱!三万!”
女人哭着说:“你们看看,我这浑身哪能放钱,那三万也不是个小数儿,我放得下吗?”
那小子又嗑嗑巴巴地说:“不,不,不是钱,是爷——花三万买的一颗钻---石戒指!塞你那里头了,不信你让爷摸摸!”
他的话刚说完,啪,一个大嘴巴子煽的他转了个磨磨。肯定是英儿出的手,不过现在她还是抱着肩膀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看不出是她出的手。
好快的身手,好干净的脚步!壮哉英儿!
三个大汉愣住了,呆呆地在屋里寻找着打他们主子的人,没发现什么人能动手,可那清脆的大嘴巴子声犹震耳,他们不相信没人打人!而且他的主子的半拉脸明显的红肿起来了,那上面清晰地留着五个手指印。
那挨打的主捂着半边脸,两个小绿豆眼骨碌碌乱转,寻找那个打他的人:“谁打的,妈的,敢下手打爷,不敢伸头,当什么缩头乌龟?滚出来,看大爷……”话没说完,啪,另半拉脸上又挨了一巴掌,这小子刚才那脸只肿了半拉,脸歪歪斜斜的,这回终于找平衡了,发面馒头似的,全都红肿起来,而且嘴角已经开始淌出一丝血线,壮观得很!
这下子他也终于发现了打他的人了,他万万没想到,竟是那个美得让人眼晕的女人下的手。他刚要再喊,噗,两颗大牙掉了下来,他吐了一地血水,叫嚷道:“还等什么,把她给我架走,今天晚上就拿她顶缸了!敢打爷,你就拿青春赔爷吧!”
那三个大汉急忙举着垒球棒子冲了上前。我不放心,刚要上前帮助英儿,红儿拿脚勾了我一下,轻轻地说:“几个小蟊虫,英姐就收拾了,不用你出手啊!”
我乐得看看英儿的身手,站在那里看着那三个大汉走马灯似的被英儿耍得团团转,三个垒球杆儿,已经有一对半跑到英儿手里了。那三个人现在是走,走不了,英儿手里的垒球杆时不时把离着远一点的主往里赶一下,那主立刻听话的钻进圈子里继续推磨。
啪啪啪,英儿在那撅着手里的垒球棒杆,她像撅小冰棍杆似的,两只小手一动,一段木杆撅了下来,顺手一扔,打在一个大汉的腿上,那大汉吧唧坐在了地上,抱着腿干嚎著……
啪,又下来一段,另外两个大汉知道不妙,连爬带滚的跑了出去,剩下那个坐在地上的小子,一溜十八滚,像个大皮球似的也滚了出去,那小个子一看不妙,叨登着八字脚急忙朝外蹿去,边蹿还边说:“哪来的母夜叉,今天爷认倒霉了,哪天非让你知道什么叫爷们儿!”
屋里静下来了,我拍着巴掌走上前说:“好,巾帼英雄还数我的英儿啊!”
她把手里的垒球杆一扔,偎进我的怀里,像温顺的小猫咪羞赧地说:“小孩子的把戏,老公可别笑话人家了!”
那跑进来的女人搂着红儿说:“大姐,今天让我在您这眯一晚上吧,他们肯定在外面等我呐,刚才他们吃了亏,会在我身上找回去的!”
我可不愿听那哭唧唧的动静,搂着英儿进了房间,边走边说:“红儿,一会儿过来一下,我们得安排一下明天的活动!”
安排个屁,就是想让她这见习学生提前毕业!
英儿在床上依然是英雄,才大战了一个钟头,我就败下阵来,把皇粮如数交了出来,她倒兴致盎然,非要继续收租子,这不要我的老命吗?连官逼民反都不管了?
好容易把她哄睡了,我又来节目了,内急,摸着黑匆匆跑到了走廊外的卫生间里方便了半天,忙完了五谷轮回的大事儿,我才一身轻松地重新摸回了我的卧室……
咦,我怎么出门连门都不带上啊,老婆在屋里睡的正浓,身上可是一丝没挂呀,她睡觉又不老实,万一把被踹了,走了光,我可就吃大亏了!我急忙钻进屋里,把门从里面锁上了,然后蹑手蹑脚地向床边摸去。
这屋里也真他妈的黑,我两手胡噜着往前走,突然一下子愣住了,我把个女人给胡噜到怀里了。
那女人也一愣,身子僵硬地偎在我的怀里,唔,好香,是红儿,想过来见习了,可惜来的太晚了,我把租子都差不多交光了,没兴趣再粜粮了!不过,对心爱的小妹妹怎么也得爱抚一下呀,她愿意让我搂着,那就搂着她先睡吧!
大概是怕吵醒英儿,她尽管鼻息粗重,但却一声不吭,我尊重她的意思,也没说什么,抱着她就上了床,拽过一床大被,搂着她就躺了下来。
小丫头今天大概是以为我要咪西她,浑身的肌肉绷得特别紧,小手也死命地拽着那刚刚挡住秘处的小可爱,我偷着笑了,手轻轻地摸向了上面,把那胸罩移开,大手就捏住了那两团雪峰。啊,醉人的柔软立刻抓满了手,她的手慌忙上移,拽着我的手脖子,想把我手推开,我的手立刻松开了,她的手急忙去矫正自己的胸罩,哪知道我的手已经滑到了下边,只一拽,她那小可爱就褪到了屁股蛋下,我手一扯,就从她的脚下全给她脱了,顺手就扬到了床下。
她的柔软的娇臀立刻全贴在了我的下身上,我那捣蛋的东西也适时钻进了她的腿缝里,贴在了柔软湿润的地方。
小红娇吟了一声,身体彻底地僵住了,半天一动没动,鼻息开始像刚跑了百米后急促地响起,两条腿像怕烫似的,拼命地想躲开我那捣蛋的东西,反而让那东西得了把,紧贴在那柔软处,随着她那里血管的跳动,渐渐的合上了拍……
我现在已经成功地完成了对她下部防线的突破,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向她的上部防线发起了攻击,她紧拽着胸罩不肯松手,我的手顺利地游动到她的后背,只一挑,就把她的胸罩的后面给解开了,她拽着胸罩的手立刻把胸罩给拽到了腹部,我的两只大手抓紧机会,突破了她的两道防线,迅速占领了两处高地,开始对那两个峰巅进行了轮番地攻击。
她的防线彻底地瓦解了,手只是摁在我的大手上,不知道是拽啊,还是帮我进攻了,只不过鼻息又加重了许多,嘴里也轻吟了起来。
我一面轻轻地柔捏着手里的俘虏,一面低声说:“睡吧,明天还得选货呐,今天我就是帮你克服一下恐惧心里,不会来实的!”
她轻吟着把身体渐渐的放松了,人也偎进了我的怀里,枕着我的胳膊,小屁股向前收了收,躺在那里不动了。
我闭上了眼睛,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身体动了动,似是想起来,我紧了紧胳膊,把她往怀里搂了搂说:“你别打走的主意,我不会让你走的,今天我们就这么搂着到天亮吧!你不说让我搂一辈子吗?今后咱们就这么搂着,以前穿衣服搂着多不得劲儿,还是这样舒服些!怎么样,感觉还不错吧!”
她知道我不会放她,也就不再动了,小鸟依人地往我怀里靠了靠,轻呼小鼾地睡了过去。
我是被嘻嘻的笑声给弄醒的,见英儿和红儿两张美艳如花的笑脸正看着我在笑。我没好气地说:“笑什么,还不快去准备饭,今天我们还得选菜呐!”
说着我就要坐起来,我这一动,感到不对劲儿了:“两个老婆都已经穿着衣服站在地上了,我这还搂着一个光巴出溜的女人,哪个老婆练了分身法呀?坏了,是不是搂错人了?”我急忙低头看去,也是一张美艳如花的俏脸,有点陌生,似乎没见过呀?怎么给搂进被窝了?这丑可出大了,不认不识的扒光了衣服给弄被窝了,我就是长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啊!
我仔细看了看,才想起是那昨天搂住我腰的女人,她说是泰丰的服务员,也不能……
“小天,昨天你瞎翻什么呀?你看看,所有的抽匣都打开了,我的小手包也到你这床下了,还有你的手包,也扔在地上,还从哪弄来个钢笔式的远红外手电筒……”英儿的话没说完她自己就哎呀一声惊叫道:“红儿,她是个贼!”
红儿什么也没说,呼地掀开我们的大被,看见我们俩都一丝不挂,她扑哧一声笑了:“我的天哥哥,有你这么抓贼的吗?”
那姑娘也扑哧一声笑了:“没他那样儿抓贼的,也没我这样当贼的呀!幸亏他到挺君子的,没破我的身子,可就这样,我这贼也窝囊到家了,一丝不挂的让个男人搂了一宿,我还怎么去嫁人!”说着把被拽了拽,重新盖好说:“这位大姐,去把我的衣服拿来吧!贼当到这个份儿上,我也就当到头了。其实要想走,半夜他睡的像死猪似的,怎么我也走了。可我一个女儿家,让他又搂又摸的,还有脸走吗?左右身子都交给他了,这辈子就可他来吧!”
坏了,这粘皮糖还真沾上了!细想想也是,哪个女的到这份儿上也没法收场啊,谁让自己不搞清楚就瞎搂呐?
“昨天你们是在演戏?”英儿问。
“就是!你们的派头太大了,我们老板就决定吃你们一把,先让我打进来,摸清情况,得手就偷一把走人,不得手他们明天晚间就都过来,半夜大杀一把,然后远走高飞。我也是让他们逼来的,我不想杀人,所以想偷两个就走,谁知道刚偷到这屋,他就摸进来了,伸手就把我搂进了怀里,然后就抱上了床,我知道他把我当成了你们两个人中的一个,就没敢吱声,也没敢挣扎,谁知道他得寸进尺,扒完了我的小裤子扒胸罩,然后搂着人家说‘睡吧,明天还得选货呐,今天我就是帮你克服一下恐惧心里,不会来实的!’铁胳膊箍得人家像被捆着一样,想起起不来,想走走不了,只好陪着他睡了一觉又一觉!”
红儿拿来了她的衣服,笑着说:“这还不是实的呀,你们看看,一男一女都到这份儿了,还……”
英儿笑道:“你咋呼什么,要不是你又想吃又怕烫的,他能弄错人吗?既然喜欢,就别来那假惺惺的事儿!现在可好,来不来又给他招了一户,还是个当贼的!”
她这么一说,那个女人不干了:“当贼的咋的了?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儿,现在还是顶花带刺的女儿身,也是正经大学毕业的学生,只不过我的老爹犯了赌瘾,输了十万,都是借的我们村的活阎王王奎的印子钱,那王奎一天三上门去闹,非要卸我爹的大腿,没办法,老爹就逼着我给贼趟道,讲好了挣回三十万就放了我,挣不回来,不但得破我的身子,还得要我老爹的命。跟他们干了一个多月了,没弄明白的事儿,今天让他搂这一宿,我什么都想明白了,我才不给他们干了呢,老爹好赌,自己把命赌进去也是个结局,别拿我当垫背的!现在跟着他们混,那个王奎,噢,就是那个小个子,眼睛始终邪邪的看我,不定哪天,我也得栽他手里,现在从了良,说不定也是我的幸运!”
她倒弄的挺明白,我现在是自己认倒霉,什么也没得说了。
她看看我,看看我的两个老婆:“得,事情到现在这个地步了,栽的是我,东西没偷到手,人还半失身,你们是不是回避一下,我总得穿衣服起来吧?”
我的两个女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看看,两个人什么也不说,扭头出了房间。
她把被一撩坐了起来,伸手拽住了我的那捣蛋鬼,揉捏起来,边看边说:“属于重量级的,怪不得昨天那位姐姐美的直叫呐,感情遇到了宝贝!”说着跪了起来。
我当她要穿衣服,也就闭上了眼睛:“唉,尴尬的角色,还是快点结束吧!”我心里默念著。
突然,我的下身一紧,屋里响起一声悠长的尖叫,门呼地被打开了,我的两个老婆一起跑到了我的床头,两个人看着我们咯咯地笑个不停。红儿说:“好姐妹,比我勇敢多了,自己给吞进去了!怎么样,疼不疼?”我这才知道,我的那东西,已经让那女人全根儿给吞了进去,我也才感到那份紧凑和柔软!
女人已经全趴到了我的身上,对红儿的话,她只是点了点头,闭着眼睛,任凭那眼泪顺着美丽的小脸往下流淌,但脸上却挂着调皮的笑意……
我现在只好伸出手,搂住了那柔软的小屁股,不解地说:“你这是何苦的,我又没破你的身子,你还可以去找个好人家的!”
她伸手掐了我一把:“你拿我当什么人了,和你在一个被窝里光着个屁股滚了一宿,我还能再跟别人吗?既然已经半失身了,倒不如全交给你,也算有个正头香主了!要不然说是你的女人,你还说没碰我,说不是你的女人,还让你摸了个遍,搂了个够,把你的大东西夹了一宿,弄得不清不白的,更难为人!这回你还说什么?全须全尾都交给你了,要不要就在凭你了!你要要,我爬起来就跟你走,天涯海角是你的人了,你要说嫌我是贼,不想要我,你什么也别说,起来你就走,咱们谁也别管谁!”
我把她一搂,一个大翻身就驰骋起来,她连死志都萌出来了,我还撇什么清,事情本来是我主动惹出来的,我再说三道四,还算人吗?我一边动作一边说:“红儿,你看着点,一会儿你接着来,你也别总当观察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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