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全身快要赖在夏灵儿的身上,她费力地和丹儿、梅梅一起把他搀扶到她的卧室。他一直撵丹儿和梅梅,上了床还朝她们嚷嚷:“你们出去!我就和灵儿好呀,你们以后嫁了人,我还有灵儿。灵儿,你不会嫁人吧?”
灵儿赶忙说:“不嫁,我带着两个孩子咋嫁?”
方明醉态十足,捉住床边夏灵儿的手眉开眼笑地先是说好,后又反反复复问她嫁不嫁,夏灵儿像哄小孩般哄着他,答应着他。他一会儿又撵丹儿和梅梅,让她们以后嫁人嫁的远点,别让他再看到。
丹儿忍不住想跟他辩驳,梅梅却流下了眼泪,泪汪汪地拉住她说:“叔叔真的喝醉了,我第一次见叔叔这样,叔叔是怕咱们离开他才这样说的,丹儿姐不要再和叔叔说了,现在说啥也白说,就让灵儿姐照顾叔叔吧。”
这时方明拍着床,醉眼朦胧地拉着夏灵儿瞎嚷:“灵儿,快上床!咱们俩好,咱们永远好,快点!以后我就对你好。”
夏灵儿上床就被他抱住,她只好对她俩说:“大哥醉的厉害了,让我照顾他吧!”
梅梅说:“哦,我去准备两杯水让叔叔渴时喝。”
丹儿忙说:“家里正好有蜂蜜,蜂蜜水解酒,咱们去弄。”边出去边叹道:“唉!大哥酒量真的不行,他两个也喝不过我一个,让他再少喝点就好了。”
她们端水再进来时,方明上身已是精光,好像对她俩视而不见,坐在床上嘿嘿憨笑着正催促夏灵儿快脱,丹儿看姐姐羞得手足无措,放下杯拉着梅梅对姐姐笑道:“姐,大哥就交给你了,再有啥我们也不管了。”说完又看了看方明从未有过的傻样,两人就咯咯地跑出去了。
方明开始动手撕扯夏灵儿的衣服,她羞急地说:“大哥,我自己来!”
夏灵儿这会儿清楚方明是醉了才这样,反而不太心慌意乱了,取而代之是种难以言状的兴奋,但肯定不单单是酒精的兴奋作用,更多的是那会儿体内已被唤醒的冲动,此刻有爆发的趋势!听他喊着热开始脱裤子,她同样浑身烧热的难受,急切地也想脱掉一切。
她脱光后方明还笨手笨脚没脱完,她帮忙都脱下,方明嘿嘿笑着就把她拥倒在床上,腿撩到她身上,嘴在她胸上哼哼唧唧寻觅着。夏灵儿让他含住乱吸,一下吸的她浑身抖颤,这滋味已是多久前的事了,快记不起来了,身上更加火烧火燎,可那吸劲居然越来越小,最后竟松开传出了呼呼声。她欲望已被撩拔起来,方明却沉睡如死猪,这让她又怨又喜,怨得是不能春风一度,喜得是这强壮的身体可以让她大胆爱抚。
半夜里,方明嗓子火辣辣干渴醒来,他推推身边人说:“给我拿水,渴死我了,快!”
柔和的床头灯亮了,他昏沉沉睁不开困眼,被扶起半靠在光滑绵软的身子上,嘴一触到水杯急抬手扶住,“咕嘟、咕嘟”爽快地一口气喝尽一杯,躺到后仍闭着眼喃喃:“啊呀好痛快,差点渴死我!”
灯灭了,扶他喝水的人又躺回他身边,把伙盖的被子掖好。方明一翻身把腿撩到她的腿上,手搁到她的酥胸上,握住一团绵软。解渴后脑子清醒了,轻缓地揉摸着,想到昨晚酒喝多了,咋进屋睡下都不知道,丹儿的酒量就是厉害!想到丹儿,他脑中和手都感到不对劲,脑中想床上应该还有一个,哪去了?手指搓捻的柔软也不对头,竟有他食指头般大,丹儿和梅梅哪有这么大?连这三分之一都没有。他心中一惊问自己:这会是谁?一个让他更加吃惊的念头蹦出来:莫非是夏灵儿?不是她还会有谁?他的手又向别处探去,以进一步证实。脑中拼力回想着昨晚,可想到他向她们兴奋地讲着他的福运之后,又谈起了美容厅,这以后咋也想不起来了。手也进一步证实这绝非丹儿和梅梅其中一人,这身躯的肌肤虽也细腻绵光,可比她俩丰腴一些,小腹略显松弛,没有她俩的纤细紧绷,再向下探去更确定无疑,这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肯定是夏灵儿了!
他万分纳闷,咋就和夏灵儿这样睡到一块?她主动投怀送抱?这不可能!有丹儿和梅梅,她凭啥投怀送抱?他把她勾引上床?他马上暗笑否认,自己哪会做出这种事!何况丹儿和梅梅还在身边,看来只有一种可能,又是顽皮的丹儿故伎重演,上次把她自己送上床,这次又把她姐姐送上。
他猜着几种送上床的情形,想着正摸的是娇柔可人、风韵正盛的夏灵儿,心里激奋起来,管她是咋送上的,能享受上就是艳福!
夏灵儿此刻让他上下摸的又起春潮,两人借黑遮羞,不由地紧缠到一块开始亲嘴啄舌……,暗夜里燃烧着动情之火。
可也美中不足,方明醉后身子疲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与她嘴舌肌肤之亲。亲的累了,他又感到嘴干舌燥,无奈地打破这甜美的沉寂:“再给我倒杯水来,又渴了!”
随着柔柔的一声“哦”,灯亮了,方明欠起身看到的是精美的侧背,一会转了过来,他看清了这娇羞的面孔。在这种情形下,夏灵儿原来也是非常妩媚动人,他更感这艳福不浅。
此时两人心照不宣,夏灵儿递给他水杯,温柔羞涩地笑道:“梅梅和丹儿知道你晚上肯定会渴,多准备了两杯。”
方明接过又一口气喝完,还回杯抹嘴笑道:“好舒服,放了蜂蜜吧?真甜!”
夏灵儿伸手轻柔地抹擦着他胸上流下的水珠,点头笑道:“蜂蜜水解酒,昨天大哥喝得太多了。”她放回杯又问:“喝不了?”
“不喝了。”方明躺倒说。
灯熄了,夏灵儿钻进被中,方明搂住她,没话找话:“挺长时间没见大妞、二妞,想了吧?”
夏灵儿在他怀中点头,轻轻地说:“想啊,可她们念书是正事,忍着点就行。”
摸着她圆润的美臀,他安慰道:“过完年转到这儿就好了,星期天就能接回家了。”
夏灵儿抬头把脸和他贴在一块,在他嘴边说:“嗯,没剩多长时间了。大哥,有了你一切都是那么好!”
两人亲热地窃窃私语,已像一对爱恋多年的老相好。
第二天上午吃罢早饭,留下丹儿照看美容厅,方明和夏灵儿出去找律师办理美容厅的合伙手续。方明早晨雄风复起,夏灵儿久旱逢甘露,她一片情思已全系在他身上,这又是给她们正式分一半美容厅,她的心情自是好的无以复加,在车后亲热地勾着他的手。
中午四个人在家里欢欢喜喜吃完饭,方明和梅梅要回京了。丹儿已是光明正大地和方明吻别,灵儿虽被动地和他吻别,可那眼里晶莹的泪花露出了她的情真意切!
依依惜别,方明在车上有机会向梅梅问起昨晚的事,当听了是他想得那种最不可能的情况时,感到了羞愧,也没心情和梅梅说笑,放倒靠背装睡。他想着这怎么可能?他醉过多次,从没有胡来过,看来唯一的解释是他也垂涎灵儿的美色,酒壮色人胆而已。让他稍能心安的是灵儿挺乐意,丹儿还帮忙撮合,不是违背她们意愿胡来的。
回到家正好是晚饭时间,晓敏特意亲自下厨给他做了几道菜,不说做得有多好,她是想给他做。等方明不拄手杖出现到她的面前,那份惊喜是给她最好的回报,一家人太兴奋了,他更是兴奋能再次抱着女儿满地转了。
方明这几天在家里时,过着其乐融触的家庭生活,时隔一个多月没见,亲不够女儿倩倩,爱不够妻子晓敏;被大哥、大嫂请去时,兄弟之间互祝完全康复,重新步入到正常人的行列,坐在一块开开心心地吃吃喝喝,谈天说地,欢声笑语不断。
尤其是那两天双休日。第一天,坐梅梅的车夫妻二人领着儿女到游乐场和海洋馆玩了一上午,中午美美地吃一顿,下午逛商场给孩子们买了他们喜欢的礼物。两个孩子甭提有多高兴了,不只是因为给他们买了礼物,仅是第一次跟着爸爸一块在北京游玩,就开心的不得了。
第二天,晓敏提议逛商场给方明添几套衣服,这天没带永康,他功课正紧留在家做功课。到了商场梅梅领着倩倩,倩倩也喜欢跟着她,梅梅能和她逗玩到一块。方明和晓敏伉俪情深,到那儿都手挽手走着,状极亲热。在凤城他们绝不敢这样,那会被人笑掉大牙的,可在北京这大天地里,觉得再自然不过了。
给方明挑衣服别扭,光鲜的不要,扎眼的不要,样式看着普普通通他才要,逛了半天才给他挑中两身。他本不愿再逛了,可听说还要到女装部,难得陪老婆逛商场,抖起精神继续逛下去。
以为是晓敏自己买衣服,结果是给梅梅买,让他大感意外。梅梅更感意外,没想到晓敏会给她买衣服,而且挑好的拣贵的。
晓敏看试衣的梅梅手足无措,对她笑道:“梅梅,你叔叔康复的这么快,你的功劳很大啊!这么长的时间,你照顾的多周到,天天几次按摩搓揉,多辛苦!阿姨今天就是为了奖励你,你以后继续照顾好你叔叔,给他开好车,阿姨啥时都不会亏待你!”
梅梅是又高兴又感动,晓敏花了一万多把她从头妆扮到脚上,还说了那暖心的话,她真是感激涕零。
方明本想在家中再呆几天,过完十一月再走,一个月后公司乔迁之喜时夫妻又能相聚,可这晚上接到齐宇的电话,让他明天返回凤城,有急事相商。
第二天中午赶到了锦口美容厅,丹儿见到方明一下扑到他怀中,热吻代表了对他的相思。
方明进来见到灵儿时,眼睛就亮了起来,欣喜她大变了样。原来随便束在脑后的长发,烫成了漂亮的波卷,再配上一身黑色套裙,一下让她的娇美又攀升一大截,蜕变成端庄文雅的城市美少妇,本来就不像三十多岁的,这下更显得年轻许多。
丹儿和他亲热罢,返身把羞涩地看他俩亲热的姐姐拉到他的面前,姐妹俩站在一起艳光照人,真不知顾看哪个?
看到方明痴迷的样子,丹儿咯咯娇笑道:“大哥,我姐更漂亮了吧?早就让姐好好装扮装扮,姐就是不,这次我一劝姐就同意了,这都是为了大哥!”
方明由衷地赞道:“灵儿真的更漂亮了,我都不敢认了,现在想抱一抱都不好意思。”
“抱吧!有啥不好意思的?”丹儿咯咯笑着把姐姐推给方明,便转身去和梅梅疯起来。
他拥住娇羞的灵儿,在她明净的额上亲了亲笑道:“灵儿变得真漂亮,这里又多了一个勾我魂的,以后有空就想来。”
这是他的真心话,他奇怪女人真是善变,没想到平常看着文静和善的灵儿,在床上竟然变得媚态十足,那欲语不语,笑里含羞,深凝传情,皱眉娇哼,…,无一不是格外地诱人!他当时更奇怪老陈为啥有此娇媚,还去招惹那粗俗?
他怕破坏好景致不敢究问,这恐怕成为他心中永久的迷团。实际这问题真问夏灵儿,连她自己都回答不了。刚结婚时做那事还害羞,都是暗夜里的悄悄事,媚不媚她自己不觉得,他也看不到。后来连生二个女儿,两个孩子和操持家务把她拖累的更是匆匆应差,等孩子大点有闲心了,夫妻间黑灯瞎火的坏习惯也养成了,加上那时老陈早已被那个热情主动的常常纠缠着,她更难有施展媚功的机会。跟方明就不一样了,这种偷情从开始就异常激动和兴奋,还有方明在明亮灯光下的神威,迫她媚态尽显,使某人十年看不到的美景让这艳福深厚的家伙第一次就欣赏到了。
灵儿听了方明的话欣喜不已,含羞娇媚地看着他说:“趁大哥的时间吧,反正大哥记住这永远有人惦念你就行了。”
方明使劲搂紧她问道:“饭弄好了吧?”
灵儿羞红的俏脸娇笑道:“弄好了,接到大哥的电话我就开始做了,快进去吃吧,吃完休息一会儿再走吧,坐车怪累的。”
方明看着她的娇羞甜美的媚样,听着这温柔体贴的话儿,低头吻上她的红唇,再好的饭菜也没这香甜可口。本来计划吃完饭就赶回凤城,现在他变卦了,凤城再急的事也要放一放,无论如何要休息一中午再走。
等他回到凤城已是下午五点多,中午在美容厅自然不会真休息,强迫剥光灵儿的羞怯面纱,尽情玩乐一龙戏三凤的极香艳景色,让他在车上的香梦中还再次重温。
回到别墅,李书记和齐宇已等在这儿,稍微客气几句,李书记就转到正题上。李书记现在遇到了大麻烦,有十几个正被调查和已被关进去的贪官,像是串通好的,交待曾大额行贿过李书记,他们之间三三两两互相作证,现在他有被双规的可能。他希望方明出面找找关系,他若真被双规,尽力让齐宇主持凤城的工作。
原来自从齐宇上任纪委书记后,又调整了反贪局的领导班子,这样以县纪委为辕首,形成了反贪局、审计局、信访局协调一致的反腐廉政四匹马的快车。
信访局在最前沿,对群众举报和反映的贪赃枉法、违法乱纪等等事情,按严重程度、紧急程度、权责所属分级分类送交相关部门,并有权要求各部门定期、限期反馈处理情况和结果。经过半年多的努力工作,信访工作现在已深受群众信任,来反映举报问题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人不再匿名反映举报,敢于光明正大站出来。审计局换了领导后的工作作风焕然一新,主动对群众反映强烈的单位和人进行重点审计,查出不少问题和蛀虫!纪委和反贪局最后按责分工处理这些人和问题。
到最近这一个多月来,凤城简直是刮起了反腐廉政风暴,大批贪官纷纷栽进这风暴之中。
方明听李书记介绍,众多案件牵扯出一个特大买官卖官案子,就是在苟书记任上,绝大多数职位都是金钱交易形成的。这他也很清楚,凤城的买官卖官是公开的秘密,大家都心知肚明是咋回事,李书记说是绝大多数,凤城人私下却说的是百分之百。
由于案情重大涉及人多,半月前上报了市纪委,市纪委也不敢擅专,一周前又上报了省纪委。省、市纪委的工作组现都已进驻凤城,在详细了解情况后对这问题更感触目惊心,现在已将此案报到中纪委,中纪委不日将派工作进驻凤城,凤城这下算是闹翻了天。
有些事情方明听张书记讲过一些,没想到这十几天竟发展到这一地步。他不由地问:“我记得你们以前的原则是能小则小,能放手则放手,不把事情捅大,想稳定住好好干番大事,后来为啥不压一压,闹的这么大?”
齐宇笑道:“最初李书记确实是这想法,凤城的问题明摆着就很大,怕事情搞到底会影响‘治理整顿谋发展’的大计划,该缓的也缓了,该放的也放了。可我们搞了几个群众监督委员会,又整顿了信访机关,畅通了群众监督渠道,特别是将怨声最大,也最难搞的公安机关较好地整顿后,群众看到了县委的决心,有了希望,对贪官和违法乱纪行为的检举热心起来,发展到后来,要求彻底处理那些贪官的呼声非常高。对于刚调动起的群众热情,我们不敢泼冷水,只能加倍工作来交待群众。”
这是他对方明说的表面话,实际上这一切都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既然要一心为民为党办事,那些贪官肯定不能让他们一贪了事,现在该到清算的时候了!
方明看着齐宇消瘦而变得更成熟的脸庞,知道他真的非常辛劳,他担忧地对李书记说:“可现在闹的连你李书记也自身难保了,县里也乱成一窝蜂了吧?”
李书记坦然地笑道:“只要齐宇能接过我的担子,我就是被他们害进去也放心了。呵呵,我现在理解了前辈们为啥能够从容慷慨就义了,何况我没做亏心事,一定会还我清白的。至于说县里乱,这么大的案子,牵涉这么多人,肯定有点乱。不过整体上并不乱,这应归功齐宇给我献的良策啊!齐宇建议我在现在的干部队伍中,挑选培养一批预备人员,准备逐个顶替那些贪官污吏,挑选对象就是各单位那些因正直而不得志的同志。正好非典期间各单位组织了防非典下乡工作组,非典过后我们从中挑选那些认真负责的同志,提拔充实到了各单位。”
说到这李书记得意地哈哈笑了,兴奋地又说:“这招妙啊!走一个或下一个领导,我们就补一个。到目前,百分之八十的单位主要领导已由这些同志担任。所以,县乡各部门的工作除了没有乱,反而工作的热情和成效更好,因为大家现在看到了积极工作的希望,不再是干好干坏、干不干一个样,只要送钱就行的时代了!当然也有乱的,是那些贪官们心里乱,还有他们家里肯定也乱成一锅粥了!”
说完他又是哈哈大笑,笑声像是真心高兴,可又带出一种悲凉的味道!
这时丹俐从外面提着一大袋菜进来了,她对奇怪的方明笑道:“齐宇让我买的,你现在不在这儿做着吃,肯定啥也没啥。”
方明笑道:“嗯,我准备让梅梅过去弄点菜回来,那你喊梅梅帮忙吧。”
丹俐去忙了,他们接着交谈。李书记对方明说:“为啥请你回来帮齐宇说话?因为这事张书记最关键,让谁主持工作就他一句话,虽然我已与王书记和我的老领导打电话谈了,可为保万无一失,还想让你出面再说一说。”他对方明笑笑又说:“你别奇怪,现在官场没秘密,最近张书记提出要推选你当市政协副主席,我也听说了,这说明你和张书记的关系不错。张书记现在对我们的工作也挺支持,可我和张书记的关系谈这事还把握不大,再说此时我和小齐向他提这事都不合适。”
齐宇插话说:“想办法让我主持工作不是为了我们个人,现在凤城这种局面来之不易,我们的最终目的并非把这些人都抓起,是想在凤城完善一种机制,尽力让腐败这根毒草失去生长发展的土壤!如果没建好这种机制,抓了一批还会再出一批,抓不完啊!现在就怕一旦李书记真遇麻烦,换个不和我们志同道合的人来主持工作,那我们这段时间的一切努力恐怕会前功尽弃,李书记就白白为此付出代价了。”
“对!我们就是要建立完善一种不可逆转的机制,不管是谁来凤城当官,他都得老老实实为民办事,不然他就当不成这个官!”
这话让方明心中一震,由衷地感动,呵呵笑道:“你们说的机制我不是完全明白,可我知道你们是真心实意想干好事,也真心实意想把凤城搞好。不说咱们的关系我该出面,作为一个凤城人我也该尽尽力!张书记跟我的关系的确不错,我明天就找他说去,他若不行,我会想其他办法让这事成功的!”
李书记高兴地笑道:“那我明天就能放心离开凤城了。”
方明惊奇地问:“你莫非已经……?”
李书记哈哈笑着打断他的话说:“昨天通知我一天内准备汇报材料,明天让我到市委汇报,我估计此去凶多吉少,所以才急着请你回,防患于未然嘛。”
方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说道:“那我明天大早就见他,一会儿咱们小酌几杯,你们也该放松放松心情了,干一番大事遇到点难关是难免的。不是有句话吗?不经历风雨咋能见彩虹?!”
最后这句话更顺耳,李书记和齐宇很高兴地爽朗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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