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儿显然也看到了门口不远处那徘徊不去的身影,轻“咦”了一声,“怎么会是她?”
梦云顺着安琪儿的视线望去,看了一眼后转头问我,“她就是那个闻俏妹妹吧?”
我没回答只是点点头。门外徘徊的那个女孩就是闻俏。她不是出差去外地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肯定是海涛她们把我受伤的消息打电话告诉了她,她才会连夜赶回来。既然她回来是探望我,又为什么站在门口犹豫不决,不肯进来呢?是什么让她如此踌躇害怕见我呢?我隐约觉得闻俏身上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她为什么不进来?”梦云不解地看了我一眼,转头望着犹在别墅大门口徘徊不去的闻俏。
我轻轻吐了一气,“我也很想知道是为什么。”
“要不……我去请她进来吧?”梦云小心地征求着我的意见。
我想想还是摇摇头,“还是算了吧,既然她自己不肯进来,就有她自己的理由和原因,由她去吧。”
梦云点点头不再说什么。我们三个人静静地站在窗子前,默默地注视着窗外,在那里闻俏还是满腹心事地在低头徘徊。……
我心里暗暗地叹息一声:看来闻俏真的有心事。看她茫然地徘徊,我却明白自己帮不了她什么。不管她有什么心节都要她自己解开。这,谁也帮不了她。更何况她一直躲避的我。更是无能为力。也许,我该和她再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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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雨也来看过我了,她是偷偷跑来地。虽然她家里人让人时刻跟随在她身边,美其名曰保护。其实就是监视她。可当她从梦云那里得知我受伤的消息之后,她还是想法设法跑来看望了我一次。
丝雨见了我,只是轻声问了我一句“你的伤要紧吗?”,就再也没有说话。短短的几天不见,丝雨更消瘦,更憔悴了。我知道,她身上地压力比我一点都不少。看着她苍白的脸蛋,心里很疼。真怕她不能承受身上的中压而崩溃。可我又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安慰这个深爱我的女孩子。我紧紧握住她颤抖的小手,借此来增强她的信心。我真怕她会退缩,说出绝情的话来。幸好。丝雨什么都没有说。她要比我想象的坚强。我们两个人相对无语。可彼此的目光中却默默地交织在一起,都从眼中读出了对方对自己的真爱。这就足够了。
丝雨只在我这里待了不到一刻钟就离开了。不是她想走。而是被迫地。她是被她那个闻讯赶来的堂姐谢雅兰硬拉走地。
在她离开之前,我不理谢雅兰的反对,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丝雨,坚定地对她说了一句话——“相信我,我一定会为你创造出一个奇迹!!”
我看到了丝雨眼中刹那间爆出了光芒,那是希望和憧憬。
丝雨走了,带着希望走了。我发誓。我绝对不会让这个爱我的女孩子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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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外封锁了我受伤的消息,可还是有很多人知道了受伤的事。纷纷登门来探望我,让我想在家中静养都做不到。
经过几天的静养之后,我身上地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连郝明远请来为我看病的两个专家都连连赞叹我身体恢复的速度,不停地说不可思议。我自己也很吃惊。如果不是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练习了“龙凤呈祥”功法才会如此,我都要怀疑自己身具特异功能了。干爸固然没有说错,这个功法还真是个宝贝,够神千啊!
悬赏抓捕那些暗藏杀手的事情。在郝明远和吴争的指挥下进展的很顺利。仔细整理和下面汇报来的线索之后,吴争和郝明远很快行动。有十几个杀手早藏身之地被郝明远的手下秘密擒获了。虽然这些杀手地身手都不弱,可还是一个都没逃得被一一抓住。要知道我这个二哥手下多得是那些特种部队的退役军人。特工精英,做这样的事情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根本就没有什么难度。
经过审问才知道,这些杀手中除了三个是来自那个日自己地国家之外,其他的都是跟着那匹死马的结拜兄弟陈越祥,从G省过来的手下。可陈越祥的手下都一口咬定,根本就没有出手刺杀过我,而且也没有听说过一点这种计划的消息。这件事情不可能是他们中间的人做的。至于那三个小鬼子的杀手,到真是死硬分子,开始的时候,无论怎么审问都绝对不开口说一个字。可是,这也难不倒我们。郝明远手下多得是精通审讯的专家,等十八般“武艺,拿出来之后,那三个小鬼子马上就彻底屈服了。有问必答,乖得象是可爱的邻家宝宝。不过,他们也说虽然是奉命来京城刺杀我,可直到现在都没有得到上面开始行动的指令。只好一直潜伏在这里,耐心等上面的人给自己下令。至于刺杀我的行动,他们更是无从知晓。他妈的,既然这些两条腿的畜生来杀我,那我也就不客气!对这样的禽兽生出来的杂碎,我就只好派人早早送他们去西天,让佛祖他老人家耐心的去教诲他们怎么一心向善吧,我可没闲工夫搭理这些混蛋东西!
虽然抓到几个来自小鬼子的杀手,可那个最重要的杀手,号称小鬼子杀手界第一人的小五郎和另外一个杀手却一点消息也没有。就是那三个已经让我派去“西天礼佛”的三个小鬼子也说他们早就到了京城,而且这两人才是此次刺杀我地主力。但这些日本猪却没有一点他的消息甚至根本就没有见过他。最希奇的是——连这三个在日本也算顶尖高手的鬼子。至今都弄不清楚这个杀手界第一人到底是男还是女。难道这家伙会是个女人?靠!不过这个小鬼子杀手隐藏地功夫还真是厉害啊!凭郝明远那么大的能力都无法找到他,果然是有一手!还真是一个难对付的家伙。
我暗中抓捕杀手的消息马上就为司马青云获悉了。他立刻加强了自己身边的保安力量,进出都有十几个高手护卫。显然,我的报复行动已经让这位司马大公子感到了恐惧和不安。他大概是怕我也学他一样在背后黑他一道。还别说。我还真动过这样的心思,不过想想司马青云毕竟不是普通人,想做掉他可不想悄悄干掉那些躲藏在暗处的杀手。如果他突然横死,那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马上就会把所有人的视线引到我身上。在这个和谢家剑拔弩张的时候,这可是一个愚蠢地决定。如果做了,简直就等于是自杀!我还没有那么笨,所以竭力压下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虽然我不能动司马青云,但是并不代表我不能动他地手下的那些爪牙和小喽罗。我第一个要对付的混蛋就是早已经选定的目标——朱江。我让人加快针对这个混蛋的计划,一切都在暗中快速而有序的进行着,朱江那个混蛋一点都没有觉察危险已经悄悄地逼近了自己。反而因为我受伤而兴高采烈。估计是以为我没有功夫对他了。终于躲过了一劫。想这么就逃过我的惩罚?做梦!
虽然四面危机四伏,但是些事情我却还要加快进行。
我现在要做地最重要的两件事:第一。是通过各种关系向谢峰施加影响,尽量争取能和平的解决我和丝雨的事情。要马上组建好基金公司,让它早日上市成为我手中的摇钱树。
这两件事情都是刻不容缓。所以,尽管我伤并没有完全好。可我还是紧张的忙碌起来。
我前脚刚刚送走了来和我商量基金公司组建事宜的邹成。后脚郝明远就笑哈哈地走了进来,“怎么有病还在忙呢?有伤就别太操劳了。先养伤要紧。”
“怎么今天这么高兴?我可是好几天都没有看见你的笑脸了。”我笑着让郝明远赶紧坐,又让安琪儿给他倒茶。
“老四,你行啊。”郝明远今天的心情真地很好,笑眯眯地望着身边在为自己倒水的安琪儿,“就连受伤在家修养都有国际级的大美人端茶倒水。怪不得你好地这么快呢。美女的力量真是无穷啊!”
随即转头对安琪儿说,“弟妹,我为你不值啊!堂堂大明星现在却忙前忙后地伺候给这个臭小子。这不成!等这小子养好了伤,让他天天给你打洗脚水!他要是不肯,告诉我这个哥哥,我来收拾他!”
安琪儿甜甜地一笑,“好啊。到时候就请三哥为我做主吧。”
“得了,得了。别涂黑了脸蛋子在这儿装包素天了!”我笑了,“你专程跑到我这儿来。不会就为转着弯子拍你弟妹的马屁吧?说说,是什么好事让你这么高兴?”
“好事还真不是一件两件。”郝明远接过茶水轻抿了一口,笑着说,“第一,基金公司上面批准下个月上市。而且上面的大老爷们还同意了,批准咱们在原来的基础长再把规模扩大一倍!你说这是不是好消息?”
“好啊!”我一听也兴奋地叫了起来,要知道自从我组建基金公司的消息传出去之后,国内很多的公司和富豪都纷纷找上门来要求参股,而远来定好的金额早就被人认购一空了。还有很多后来者拉关系托人情让我能给他一些认购分额。可僧多粥少,我也是无可奈何。现在基金的数额增加一倍,这些就不成问题了,而且手里掌握的资金更多,就能更好地左右
市场的方向,“这下我们可以在股票市场上大干一场了!”
“别急,还有呢。”郝明远放下手中的茶杯,“你二哥在审问那些抓到的杀手时,发现了一条很重要的线索。很可能由此找出那次暗杀你和楚婷行动的幕后主使来!”
“哦!”我惊异地问,“那幕后的主使难道不是司马青云那个混蛋吗?难道是另有其人?”
郝明远点点头,“据你二哥说,有百反之九十可以可定,上次的暗杀那件事不是司马青云派人干的。”
“是什么线索?”我忙问。
“具体是什么线索,你二哥他没详细和我说就急着走了。只听他说,他是从一个被我们抓到的杀手那里知道的。他赶着去外地调查了。等过几天他回来,就能知道了。”
我沉思起来,虽然司马青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他也没有到耍无赖的地步。如果真是他做的,我相信他还是敢承认的。至少不会激烈的为自己辩白。以前就曾经有蛛丝马迹表明,那次我和楚婷被人刺杀,背后的主使可能不是司马青云。就连婉儿和林风都曾怀疑过这件是是司马青云主谋。因为这和他一向的行事风格相差很大。只是我当时只和这位司马大公子有仇,并没有得罪过其他的人。怎么也不相信还有别人会来暗算我。
难道真的象司马青云自己说的那样,他根本就没有派人来暗算过我?那到底是谁派那群杀手来暗算我的呢?他又和我有什么仇恨呢?
我猛然想起那个神秘女人对我说过的话,“三哥,我曾经见过一个来历很神秘的女人。她也曾经很肯定地告诉我,说那次想害我的幕后主谋不是司马景云,而是令外一个人!”
“是吗?什么女人?”郝明远马上追问起来。我就把认识那个神秘女人的经过,已经后来她打电话向我报警的事情能够一五一十都告诉了郝明远。
郝明远听完想想说,“老四,我看这个女人很不简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很可能知道很多秘密,她并没有把她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从你说的来看,她似乎是有所保留。这个女人是个关键,等明天我带一个警察局的画象专家来,蹦你给她画张相片。我派人去找,一定要找到这个关键人物!”
“对了!”郝名远笑着伸出一只手指,“还有一件事情,你听了一定更高兴。你来!”
他拉着我站起身来,走进了一边的书房,熟练地打开书桌上的电脑。摆弄了起来。我不知道他在什么只能好奇地站在旁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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