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隔十年以上,要找一个地方并不容易,还好海边独栋别墅不会太多,我绕了几条错路,停在路边回想、加上研究地图和问当地人,终于在天色昏黄时找到记忆中那幢别墅。
我将车停在路边走下去,五分钟后来到它门口,虽然它外表斑驳破旧,怎么看都不像有人住的样子,但门窗都还很完整,并且该关该锁的都没漏掉。
不过电铃早已年久故障,我用力敲几下门,隔了很久还没人出来,延着四周绕一圈,也没发现其它入口,这时天色渐渐暗下来,我想既然来当然不能无功而返,于是回到车上拿出大扳手和一块够厚的布,再走回别墅找一面靠角落的玻璃窗,用厚布垫底将玻璃敲裂,再将碎玻璃一片一片拿掉。
进到里面果然漆黑一片,我站在原地让眼睛适应黑暗,才小心翼翼边摸边走。这别墅坪数并不会很大,里面的傢俱都蒙上一层灰,看来很多年没人住了,我绕遍客厅、厨房、浴室和二楼每个房间,都没发现有人活动的痕迹,倒是蜘蛛网沾了我满脸。我心想自己可能判断错误,这里根本和章教授的死因无关,因此下到一楼准备离开,当我通过客厅时,突然被不平的地毯拌了一下,那时手顺势扶住旁边靠墙的橱柜,这本来只是很自然的反射动作,如果当时我没动到那根敏感的神经,应该就会继续往前走,偏偏我就注意到手指摸到的地方特别乾净,再摸摸它周围都是一层厚尘,显然那块区域最近才有人碰过。
我停下来仔细看,乾净的区域就在橱柜侧边,我直觉扳着它往外拉,整座看起来很笨重的橱柜竟被我拉开,里面出现一道灯光昏黄的玄关。
发现这个秘密让我信心大增,这幢别墅果然有古怪,我轻步走进去,玄关只有二、三公尺,转个弯就是往下的阶梯,顺阶梯而下,尽头是一扇厚实的门,我使力推了它一下,门微微往里动,开了一道小缝,看起来并没锁死。
我吸口气、绷紧全身神经慢慢推开它,即使有充份的心理准备,但映入眼里的景象还是令我屏息,门内整座十几坪大的房间竟然三面都是复杂仪器,从它许多交互闪烁的讯息灯来看,这些仪器仍不停在运作。
我再走进几步,又看到更让我震撼的事,竟有个女人蜷卧在仪器旁不到两公尺见方的空间,那里刚好挤进一架单人床,乾净的女姓衣物整齐叠摆在她身侧,床下还有个旅行袋。
其实我一眼就认出她是嫣嫣,她穿着轻便的背心和牛仔裤,厚重的登山鞋也没脱,沉睡中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难怪我闯进来她都没警觉。再抬头看上面原有一排监视器,别墅外的每个角度都在监控范围,旁边我猜是代表有人入侵的红色警示灯也一直在跳动,只不过这里的主人已经睡到不醒人事。
目睹这些,有股复杂情绪不禁在我心中发酵,虽然我还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但隐隐觉得她一定还有不为人知的身份,包括章教授也是!而我被矇在鼓里不知有多久了!
我走过去轻轻摇动嫣嫣的肩膀,她皱了一下眉没醒过来,只是转身变成背对着我。我于是更用力摇了摇,同时叫唤她名字。
“谁!”嫣嫣震了一下惊醒,转身时手里已经多出一把枪,我大吃一惊、狼狈的往旁边滚
。〝砰!〞枪响声在密室内更加震耳。
“我是书侠!别开枪!”子弹只差一吋就打到我,我赶忙大叫。
“书侠!…怎么会是你”
她定下神后看果然是我,当场眼眶就变得湿红。彷彿受尽委屈后见到最想念的人一般,我一时想不透她怎么会有这样的表现。
“到底怎么回事?我听说教授被杀害,连你也失踪,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我情绪也有些激动,毕竟她曾是我最在意的人,直到现在也都还没多大改变。
“我…我很难跟你解释这一切,你怎么来的?”她镇定下来反问我。
“我怎么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我认识的章嫣嫣?”我注视着她,提出最想知道的疑问。
她默默凝视着我,眼眸彷彿有千言万语和无限愧疚,过了良久才轻轻一叹,幽幽回道:“我想不用再瞒你,的确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单纯的章嫣嫣,我的另一个身份是埋伏在钜鹿集团的间谍,包括你会被关入狱,也全是我一手策划的阴谋。”
“你?!”
一时间我受到的震憾远超过愤怒,呆呆望着面前这曾跟我很亲密,但我却没真正了解过的美丽女子,隔了几十秒,竟然无法控制自己的笑起来,只不过笑的比哭还难听,一边笑一边还喃喃自语:“你开玩笑是吧?你一定是开玩笑对吗?干嘛跟我开这种玩笑?我又没怪你离开我…不!我是说…我自己作错事作牢是我的事…你不用跟我说这种玩笑话…何必呢…”
“不是玩笑,我的时间不多了,你听我说。”她神色淒然说道:“我和章教授都隶属一个国际秘密组织,这个组织的目的是剷除逐鹿集团这类制造生化武器的地下兵工厂,据说我们组织在二十年前势力最大时还可以调动许多国家的军队,不过近年来有股神秘力量兴起,它暗地支助这些企业对抗我们,使我们全球秘密据点在短短十年内已剩不到原来的十分之一,力量也愈来愈薄弱。”
“等等!”我打断她的话,无由愤怒喊道:“我可不可以不要听这些!!”
这些神秘组织、幕后黑手的故事,已经把我的生活搞成一团乱,现在又要来一个新的震撼!而且直觉是更难承受的巨变。说真的我宁可她是平凡的章嫣嫣,而我真的是犯罪入狱的强奸犯,如果可以这样,我也不会再去追究那鬼胶囊的真象!
她阖上眼微微吸了口气,眼角含着晶莹泪珠说:“你让我说完,我根本不是章教授的女儿,只是借他女儿的名义安排进逐鹿集团,目的就为了蒐集它所有犯罪证据,以及查到它幕后的神秘集团,而你是我们利用的第一个人,一直到我又认识赵俊傑,才决定把你牺牲掉。”
“我不相信,你根本没必要这么作,如果只为了和赵俊傑在一起,大可跟我分手就行,何需让我入狱!”我强抑激动的说。
“我本来也是这么打算,但你不断打听我的行踪,已经造成我任务上以及组织的困扰,组织本来要用制造意外的的方式处置你以绝后患,但我不忍心你死,极力向上面求情,后来才用这种方式让你无法再来找我。”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难道不觉得你对我很残忍吗?到底要我死过几次你才甘心?”我握紧拳头不知道该如何接受她所说的每个字,好不容易出狱后想重新振作的灵魂,这一刻全被掏空粉碎!真的什么都没了!
“因为我就快没时间了,再不说以后就不会有机会。”她一只美眸凝视着我,任由泪珠滚下脸颊。
我强忍再一次的心碎,好吧!不知道便罢,既然知道就要弄清楚一切:“那现在呢?你离开赵家失踪,是不是代表已拿到你要的证据?还有章教授怎么死的你该知道吧?”
她闻言泪水更无法控制的涌出眼眶:“我…我们都被赵胜骗了!其实他早就知道我的目的,我自以为偷到盘天实验室所有出货资料的光碟,传送回组织欧洲的总部,结果传送路径反而被他们拦截,现在总部位置已经曝露,我冒险联络好几天都还没回应,不知道情况怎样?章教授事前得知这是引我们现形的阴谋,本来要赶过来这里紧急通知总部,怎知途中就被他们抓到,他一定是为了不泄露这个地方,才被他们酷刑拷问至死…”
我叹了口气慢慢让自己平静,事情已经如此,我还能对她怎样?
“那天在饭店顶楼想掳走你的是那一路人?”
“那是自己人,自从光碟被盗走后,赵俊傑以有人想对付他们家人为由,常要我在他身边,不然就派保镳跟着我,我很难独自到这里传送光碟里的资料回总部,为了在不让他们起疑的情况下将资料送出,组织才用这个办法想将我和光碟一起带走,没料到阴错阳差被你破坏。”
“既然如此,你们的人那天何不乾脆就杀了赵胜?”我怀疑问道。
“赵胜只是抬面上的人物,我们要揪出来的是幕后庞大的组织。”
“你说的幕后组织,是不是审判长?”
嫣嫣听我提起这个名字,眼睛登时睁大:“你怎么知道?”
我正要跟她解释我离开饭店后的遭遇,突然红色警示灯急速闪动起来。她脸色一变转向监视器,我也注意到监视器萤幕显现的别墅周围,至少十数名黑衣蒙面,全付武装的人员正要闯进来。
“你留在这里,我上去应付,如果可以的话找个地方躲好。”我毫不考虑的说,不论她曾经害得我多惨、伤我有多深,我多年来的直觉就是舍命也要保护她。
“书侠…你”她微微一怔,感动的站起来走向我“我这样害你,你都不恨我吗?”
“现在还说这些干嘛?敌人都到门口了!”我急的说。
她却动也不动,仰起脸看着我,缓缓将朱唇送到我嘴边,带着芳香的丝丝气息吹拂我脸颊,我怔怔的望着她清丽优雅的容颜,当四唇相接时,一股莫名悸动让我紧搂住她,就像圆了一个长久以来心中未竟的梦。和她舌濡交融的美好感觉不是第一次,只是相隔久远,本来以为早从我生命当中失去的,现在竟然又回到灵魂深处,我感觉依然熟悉、却又多了一种难言的淒凉。
不知过多久,她深情不舍的离开我,在我们唇与唇间拉出一缕银亮水丝。
“我已经欠你太多,不能再让你为我牺牲………有件事我以为再没机会告诉你,没想到今天还能亲口跟你说…。”她抿住发抖的唇,泪光又在她眸中绽开“五年前那晚你在我家见到的不是我堂妹,而是我…。我的第一次给你了………心里也永远只会有你一个。”
“你说…什…什…”我正想回话,整个人突然从身体末稍开始麻痺,好像被急速麻醉一般,短短几秒后不仅全身没一处肌肉动得了,连舌头都不听使唤。
“我上去了,他们要的是我,拿到我后就会走的,你尽早把我忘了吧!”她扶我到床上躺好,说完这些话后在我唇上吻了一下,就决然转身离去。
我望着她消失在门后的美丽倩影,心中不断呐喊要她别作傻事,就这样眼睁睁看心爱的女孩自投虎口,心情的痛苦比被千刀万剐还甚百倍。
宛如历经几世纪的内心煎熬,我以为嫣嫣八成被那些人带走,没料到门又被推开,嫣嫣一脸煞白的走进来,原来后面跟着四名黑衣人,其中一人拿枪抵住她的背。
“你想保护的就是这个男人吧?”其中一名黑衣人走向我,我认出他的脸赫然是赵俊傑。
赵俊傑见到我宛若仇人,手臂一勾!架着我脖子将我从床上拉起来,用他手里的蓝波刀顶在我下颚。
他看着嫣嫣冷冷问道:“你这么在意他?为了他肯出来自投罗网?哼!果然是对同命鸳鸯,只不过你把我赵俊傑当成什么?”
语毕刀锋轻轻划过,我虽感觉不到疼痛,但鲜红血液已经无声无息流下来。
嫣嫣见状掩不住焦急和不忍,低声下气为我求情:“俊傑…这跟他没关,他只是一条被我利用过的可怜虫,我不想再拖他下水,你放过他吧!”
赵俊傑闻言脸色变得更铁青,冷冷的说:“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亲手杀了这个废物,我可以替你摆平一切,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从此安安份分当我赵俊傑的妻子,否则我也护不了你。”
嫣嫣看着赵俊傑,突然笑了笑叹道:“你知道你为什么永远比不过书侠吗?”
赵俊傑愣了一下,满面怒容喝道:“你胡说什么?我比不上这人渣!”
嫣嫣眼盼看向我,神情变得温柔甜蜜,幽幽的回答赵俊傑:“你是比不上他,他不管自己多危险,第一个想到的还是保护我,而你现在是先考虑自己的处境,才决定我的生死,像你这种无法保护女人的男人,在我心里永远是懦夫。”
“你找死!”赵俊傑勃然大怒,冲向前扬起手要往嫣嫣的脸打下,但那只手在半空中就停滞住,嫣嫣无惧的看着他。
这时当中一名黑衣人突然冷笑几声,开口道:“赵公子,看起来这位小姐的心思根本没在你身上,机会我给过你了,现在是不是要交给我来处理?”
赵俊傑握紧拳头,表情显得有些挣扎,又看了嫣嫣和我一眼才愤然转身,从那几名黑衣人中间挤过,丢下一句:“你们看着办吧!怎么处置这对狗男女随你们便!”语毕人已消失门外。
赵俊傑走后,其他三名黑衣人纷纷拿下面罩,其中二名是东方脸孔,另一名是身高起码二米,宛若黑金刚般肌肉发达的黑人。
二名东方人中有一名是日本人,听另一人称呼他杉上先生,俨然是这次行动的头子,赵俊傑离开后,他炯炯的只目一直在嫣嫣姣好的脸蛋和身材上打转,我心里有万分不祥的预感,害怕已猜到他们接下来的企图。
果然杉上使了一个眼色,那名黑人把我从床上提起来拽向墙边,厚硬的皮靴立刻踏住我颈子。这黑大个虽然体形惊人,但搏斗不见得比体重,若非我全身失去行动能力,说不定还能对付这些人,怪只怪嫣嫣算计错误,以为她跟这些人走后就能保我安全,结果反而使我们只只陷入险境。
杉上抬起嫣嫣的脸蛋,冷笑道:“你以为我们大费周章来抓你,为得是你偷走的那些过气资料吗?哈哈哈…错!那些东西你拿去给谁我们都不怕!不过我们组织对付敌人的手段,就是要赶尽杀绝!而且只要有人跟我们作对,我们就要他活着比死还痛苦,达到杀一儆百的目的!很不幸…章小姐,你就是今晚的祭品,我会用性命保证让你后悔为什么生来是女人,还是个美丽的女人!”
他说完又转向我,指着我问嫣嫣:“这是你心爱的男人吗?”
嫣嫣闭上眼点了一下头。
“你要他活着还是死?”他又问。
“请你们放过他,任何事都我都心甘情愿承担!”嫣嫣平静的回答。
“嘿嘿,很好!既然如此就自己脱吧!脱到我说停为止,这位黑人先生鲁马可以徒手扭弯钢筋,你要是敢在我没说停之前自己停手,我就让他试范扭断你心爱男人的胳臂,每违反我命令一次就扭一根,如果二条胳臂都断了就换腿,最后才是脖子!他会受尽痛苦后才死去,我的话听懂了吗?回答我!”
嫣嫣面无血色,却一点都不胆怯,冷冷的回答:“懂”
看到这一幕我已心如刀剐,我一直都知道她外表柔弱、内心却坚强,愈是如此就愈令我心痛!我怎么能任由这些人对她胡作非为?然而身体仍不是我能控制,嫣嫣暗中下的麻药不知道多久才会消退!如果再这样下去,下场我真的不敢想像。
我心急如焚,她却已开始宽衣,默默脱下背心,解开胸扣,褪掉鞋袜,再脱去长裤,平静而不犹豫的作每个动作,转眼间原在她身上的衣蔽已凌乱散落在地,但见纤细的颈子、丰润的雪峰、象牙般的裸背、匀亭柳腰、修直无暇的玉腿、美如女神的胴体赤裸在他们面前,这帮恶徒是有备而来,另一名东方人还在四角架起了摄录机,似乎要将一切录下来存证。
就在她轻阖上眼准备拉下仅剩的薄丝亵裤时,杉上突然出声叫停。嫣嫣夹紧匀长只腿站立,玉臂环抱胸前,试图掩住让人目眩的酥胸。脸上神色却是毫不退缩的决然,看上去更显淒楚动人。
杉上贪婪的扫视她每一吋胴体,可恨的脸露出满意和淫秽的笑容:“现在躺到地上。”
嫣嫣听他的话缓缓屈膝坐地,伸直只腿躺平。她近乎一丝不挂横陈在这些恶徒脚边,就像等着被乱刀宰割的羔羊,我在旁则是痛苦近乎窒息。
“腿张开!”杉上的呼吸略显急促,显然已兴奋起来。嫣嫣为了延迟我的生机已决定牺牲到底,她扭开脸、二条腿微微分开一道缝。
“再开!张到最开!”杉上用枪管抵着她大腿内侧命令道。嫣嫣一咬唇,蓦然将两腿分成M 字形敞开,闷热的室内静得连针掉地都听得见,只有那些恶人野兽般的喘息不停撞击我耳膜。
“真不错是吗?!果然是差点成为赵家媳妇的好货色。”杉上嘿嘿的淫笑着,嫣嫣冰清玉洁的大腿根肌肤被恶徒尽收入眼,薄薄的丝布紧密包覆着最诱人的贲起部位,雪白纤瘦的柳腹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微微起伏。
“可惜你跟我们作对,好好的身子就这样要被糟蹋。”杉上一面说,一面提起腿,厚重的皮靴竟朝那片柔软的圣地落下,我痛苦的闭上眼,真希望自己乾脆被他们一枪打死,也别看到嫣嫣被他们这样蹂躏。
“很软嘛!踩起来触感不赖。”杉上用鞋底不停揉动嫣嫣的下体,嫣嫣则紧咬贝齿忍耐,一只淒美的眼眸流露痛苦看着其它地方。
“喂,你也动手试看看这位气质美女吧!”杉上朝另一个同伙说,那傢伙早就跃跃欲试,立刻抓下嫣嫣遮住胸乳的手,将她一只胳臂拉过头顶用脚踩住,另一脚毫不怜惜的踏上饱软玉峰肆虐。
“唔!”嫣嫣忍不住终于哀鸣了一声。
“这样就叫出来,我还以为你这女间谍有多大本事能埋伏在逐鹿集团那么久?可别说我没先告诉你,为了这趟抓你的任务,我绞尽脑汁想了许多拷问女人的手段,你千万要挺得住,别让我扫兴知道吗?”杉上恶狠狠的说。
嫣嫣那还有心力回答,她光是承受在她柔躯上逞恶的怪脚都快喘不过气,但杉上这变态的虐人狂竟用力踩紧她私处,痛得她又悲叫出来。“我问你知不知道?不回答是不是要我扭断你男人的手臂?”
“唔…知…道…”嫣嫣俏脸痛苦含泪,喘着气勉强回答。
“把绳子拿出来!”杉上朝他同伙叫道,那人拿下他背上的袋子,从袋里取出一捆紮实的尼龙绳。
他们把床移到中间将嫣嫣抬上去,杉上俐落的使用绳子,将她只腕捆绑拉过头固定,二条纤长玉腿分开,绳子紧绕大腿膝弯处,再拉到床的前脚繫牢,形成仰天张开之姿,一直以来气质倾倒众生的的她,此刻却要赤裸裸面对一群恶徒摆出这种姿态,看了让人心直滴血,尤其她又是为了我才遭如此对待,更不知要我如何目睹。
杉上缚好她后,提着蓝波刀绕到她敞开的腿间,用刀尖轻轻压住贲起部位的上缘,身体失去自由的嫣嫣好似被电流通过般颤了一下,杉上舔了舔唇,刀尖开始延中线来回划动,可怜的嫣嫣忍耐到极限,即使不想有反应,娇躯却忍不住随之抖颤,雪白肌肤也闪烁细汗,我不忍再看下去,这一切只让我心被割成无数碎片!
“什么吗!都已经湿了,还会从内裤渗出来,我以为你这种书香世家的名门淑女有多了不起,原来被人强奸也一样会兴奋。”杉上提起蓝波刀,冷湛的刀锋从嫣嫣的裤底牵起一缕水丝,原来刚刚杉上划过的地方早就泛滥成一片湿痕,粉红肉色隐隐可见。
而他同伙的男人却在另一头,将嫣红乳尖捏在指腹间不停搓揉,时而低头用嘴啄舔,敏感的蓓蕾受不了刺激,变得犹如滴血般鲜艳,那傢伙还嚷道:“杉上先生,这女孩的你头也站起来,变得好硬,哈哈哈…看起来正兴奋呢!”
“啧啧啧…章小姐,你这样可不行,传播媒体封你是气质美女,还是赵先生的未婚妻,怎么身体这么淫荡?”杉上摇着头说。
“这种感觉很不错吧?气质美女小姐?”另一头的东方人弯起食指用力朝勃立在雪峰顶的嫣红蓓蕾弹下!
“呜!~ ”联繫肉体和床脚的尼龙绳倏然扯紧一下。
“哈哈哈………气质美女呢?!哈哈………”
…………。
他们玩得兴起,不仅动手,连嘴巴说的话都不放过着嫣嫣,惨无人道的羞辱她。
“别…再说了…”嫣嫣终于忍不住,屈辱的泪水不断滑落。
杉上看到她终于崩溃,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就让大家看清楚是什么地方流出这么多水吧?”蓝波刀从紧贴的薄裤边伸入,轻而易举的割断那条细带,杉上再粗暴的扯下它!嫣嫣动人身躯已经不再有半丝吋缕,那片令人屏息的红润溪谷彻底曝露在空气中。
杉上兴奋的瞪大眼珠,进一步用手指直接揉弄湿嫩的花瓣,嫣嫣在他侵犯下只能可怜的扭动身子。
“叫她自慰给我们看吧!我还没看过气质这么好的美女自慰呢!”杉上的同伙说。
“好主意,但我要先帮她作一些装饰!袋子给我!”看到杉上眼底流露的残忍凶光,我不自觉脊椎升起一股凉意。
他从袋中拿出一只黑色折叠包,摊开后里面吊满各款样式和尺寸的银环和细炼,他从中仔细挑了四只银环,捏起嫣嫣充血很久的乳尖,但见他只指蓦然一动!
“啊!”
嫣嫣一声淒叫,柔美的身躯不自禁从床上弹起,连修洁脚趾都用力弯屈,原来银环开口处的尖针已残忍勾入樱桃般的肉蕾!豆大的血珠从环针刺穿处慢慢成形,宛若怵目诡异的红泪滚下雪白的玉峰。
看到这一幕的我已经是一片空白,她在我心中是如此珍贵冰洁,现在竟被惨无人道的酷刑对待!
气愤!!
不舍!!
恐惧!!
慌乱!!
不管那一种形容词都不能代表此刻脑海里的震乱和冲击!
但这只是恶梦的开端,第二只银环又勾入另一边乳尖,更残忍至极的事还连续上演,杉上移到她圣洁的耻处,捏起湿润的花瓣,用银环穿过薄薄的肉膜,每一次的酷刑都让嫣嫣发出痛澈心扉的淒苦哀号,连带我的心也揪成稀烂。
弄好这一切,嫣嫣早已奄然一息,她身上多了四只沾血的小环,环上还接着细炼,将隐秘的花园左右扯剥开来,他们解下她的手,用与胸前那两只银环相接的细炼另一端缚在她只腕,然后开始命她自慰,
嫣嫣挣扎的弯起上身,纤长玉指摸到湿淋染血的嫩洞,缓缓往里挤入。
“要弄到泄为止,知道吗?”杉上冷酷无情的说。
我麻痺的身体虽没知觉,滚热的泪水却停不下来。
嫣嫣修长的手指努力在进出,每一次动作都会拉扯到银环勾入的肉蕾,斑斑血渍佈满原本雪一样白的酥胸和大腿根处。
漫无天日不知经过多久,她一声长长呻吟,汗淋淋的娇躯痉挛般的颤了几下,虚脱的瘫下去。
“泄了吗?这么高贵的美女自慰高潮果然精彩。”杉上淫笑着说。
那片白色床褥上湿了一整片,上面有嫣嫣的蜜液、血斑、汗水,甚至是小便,一片狼籍不忍入目。
“好啦,现在是最后第二件事,你如果可以让我们三人觉得满意,我就考虑不立刻杀死你的男人,办得到吗?”杉上说,嫣嫣无言的点头答应,于是他们开始脱去衣裤,转眼三具赤裸健硕的雄性肉体已环伺嫣嫣周遭。
嫣嫣拖着疲累的娇驱下床,跪在他们面前为他们脱去仅存的底裤,用纤手握着、樱唇吸着、香舌转着、努力取悦每根丑恶的肉条,直到青筋毕露、昂扬顶天为止。
接下来就是我最不愿再看的事,他们一个接一个轮流将她雪白柔躯压在床上逞欲,她忍耐痛苦的喘息不断敲进我想封闭的脑门。
当一切归于平静,杉上三人穿回衣裤,我以为一切已该结束,他却从袋中拿出一管小臂粗细的注射筒,里面尽是浓白的不知名液体。
“这是今晚最后一项点心了,我们外面来的一共有二十人,这是他们一起献给你的心意,只可惜你活不过今天,不然不知道会生出我们二十人当中那一个人的小孩。”
原来那一筒浓汁竟是这些男人污浊之物,我脑袋里除了想立刻死,别再看到这一切外已无他求,他们在我眼前将那些浊物全数打入嫣嫣体内,刮清她耻处周围的柔丝后,再用黏布贴牢封死。
走之前,他们还将嫣嫣只臂直吊在天花板的横槓上,一条腿也悬上半空,太多的浊物在她腹中,即使黏布也无法完全遏止它向外涌,在我面前她狼藉湿乱的下体流下一缕你白色的条柱,打在地上形成沼泽。
我真想转开脸不忍看,如果我脖子可以动的话。
沉默的空气在那些人离开后慢慢凝结,只剩秽液〝答!答!〞落在地上的声音。
约莫又过了十分钟,我肌肉终于慢慢有了知觉,舌头的麻痺也逐渐消退,但手腿被杉上那帮人牢牢捆绑,仍旧动弹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