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遇袭
“哐当”行进中的列车,猛然间来了个急停,将我从高高的床铺上甩到了地板上,我刚爬起来想骂人,就听离得极近的地方“轰”的一声,一阵猛烈的爆炸引起车厢的剧烈震荡,又将我掀倒在地板上…“一级战备、一级战备,列车遇袭,全员立即做好战斗准备。维护班立即检查列车受损状况,防空小队注意防空。其他人员各守岗位,等候命令。”骋云号战略输送列车刚刚离开安琪战区进入与其相邻的塔克勒霍无人区,就遭到不明攻击被迫停了下来。车长沃尔下达了就地防御的命令后,随即派出了侦察兵。不久侦察兵带回了一个不好的消息:骋云号闯入了雷场。“什么?雷场?!”前来询问情况的兰斯特亲王听到此消息不由一怔。做为海狄龙星事实上的军事指挥官,亲王对于狄龙大陆的军事区域的分布是了若指掌。塔克勒霍无人区土地贫脊、气候恶劣、地形多变,联邦的海狄龙防卫军没有在此派驻一兵一卒。帝国在占领塔喀罕地区后面对久攻不下的安琪尔防线,曾想过从塔喀罕地区派兵穿越塔克勒霍无人区从侧翼攻击安琪尔。第一次半路上迷了路幸好在供给将要耗尽时联络上一架偶然从无人区上空飞过的被联邦打残了的战机,大队人马才找着路返回。第二次运气要好一点大队人马历尽千辛万苦杀过无人区直接就杀进了联邦设在安琪尔的俘虏营去了。第三次帝国吸取教训,调集了几辆战略输送列车来运兵,结果还在塔喀罕就遭到联邦空中力量的疯狂打击,至使战略列车损失惨重。最终帝国唯有放弃穿越塔克勒霍无人区攻击安琪尔防线的计划。帝国不打无人区的主意了联邦更无意向无人区派兵,双方都不想在无人区中浪费自己的军事力量,包括地雷之类的军事物资。如今在这里碰上地雷,很明显是有人想撤底的封锁塔克勒霍无人区,这种事对于一直想在无人区建立通道的帝国军来说是肯定不会做的。剩下的只有联邦军了,只是此时做这种事给人一种多此一举的感觉,安琪尔失陷前,还可以说是为了保障安琪尔的侧翼安全,而现在……?兰斯特亲王心里忽然涌出一股非常不妙的感觉“沃尔,让你的侦察兵仔仔细细的察看一下,估计一下布雷的大概时间。”“是,亲王殿下。亲王您看我们是否原路返回安琪尔,再按原定路线走大陆公路前往塔喀罕。”沃尔谨慎的建议道。“恐怕来不及。”兰斯特忧心忡忡的说道。“来不及?您认为联邦会在塔喀罕……,洛克派出全部的扫雷机器人,无论如何尽快开出一条安全通道来。”沃尔也意识到情况的严重。“骋云车长,这里是骋云先锋,听到请回答。”“骋云先锋,我是骋云车长,情况如何?”“骋云车长,我们估计这个雷区布成不超过七十二小时,大部份是针对单兵和基本装备的普通地雷,只有少数是能影响磁能战略运输列车正常运行的感应雷,洒布得非常匆忙,用扫雷机器人的话很快就能打开通道的。”“那好,我让洛克将扫雷机器人的指挥权交给你们一定要确保通道的安全。”沃尔作好安排后将最新的情况向兰斯特亲王做了汇报,维护班也报来了列车受损情况,爆炸只蹭掉了车厢外一层油漆。至于人员,除了一个倒霉蛋在被震倒在地头上又被碰出个大包外,基本上没人受伤。※※※“雷区的形成是在我们占领安琪尔防线之后的事了,这么说来这个雷区的确是用来阻止可能从安琪尔派出的穿过塔克勒霍无人区的士兵的。立即联络本部通知他们密切注意塔喀罕地区联邦军的动向,做好防御大规模攻击的准备。”※※※强忍着头上的痛楚,我笨手笨脚的往身上穿戴着个人战装备。“小子不用紧张,只是小事而己,可能是碰上了地雷而己。”“是……,是吗?那就好,那就好。”“哈——,小子你是哪的人、家在哪?”“我家在黑姆内斯行星,听我爸说俺们家是从四轮行星移民过去的。”“哦,黑姆内斯是个好地方!听说那的原始生态保存的很好空气很新鲜,四轮行星也不错。哎!你去过四轮行星吗?”“没有,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我老爸好象很讨厌那个地方。”“嗯—,四轮最有名的是扑克之城,是很繁华的地方,很多人都为自己能在那地方拥有一席之地而感到骄傲,也有人不喜欢那。那儿是什么样我也说不清有机会你自己去看看就明白了。”“哦。那前辈您是哪的人?”“我是路得林星人,祖祖辈辈都生在那长在那。那也是个好地方,美食遍地,有机会的话你跟我去那玩玩吧,包你天天吃美食,吃上一个月都不会重复的。”“哇噢,那可太好了,只是不知到什么时候会有机会。”想象到那难以计数的美食,我不禁食指大动恨不能现在就去品尝一番。“哈哈哈,年轻人别心急等仗打完了有的是机会。”“唉,不知什么能打完。”※※※说话间列车再次缓缓启动了,但是战斗戒备的状态并没有解除。列车在无人区内保持着高度的戒备全速行进了四天,先后穿越了十一个雷区。再过二十四小时列车就要走出塔克勒霍无人区了,前面又发现了一片雷区,扫雷机器人有条不紊的开始了例行作业,然而就在这时异变陡生。前去排雷的扫雷机智器人突然之间就失去了联系。“六点方位,导弹十二枚,距离两万一千(公尺)、高度五百(公尺),速度一千二百(公尺)/每秒。”在战控中心里的对空雷达上十二个腥红的亮点正在迅速的欺近。“开启干扰雷达,发射诱导物。拟形系统起动。”随着沃尔的一声令下,骋云号战略列车就象烈是下的冰雪一般渐渐的消融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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