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又矛盾走着,清醒时已站在大厦门口了。
碰碰运气吧!最好不在家。我按顶楼对讲机,一阵强光照向我,同时出现了萧寒梅声音:“哎唷!怎么是你?”
“我来还债,不欢迎是不是?再见!”
“喂喂,云云,请上来,请上来,我只是意外,哪有说不欢迎!请上来!”
接着灯光熄了,门上传出“卡”的一响。
推门进去,门里的管理员大约看到我和人对过话,便没多问。
穿堂整洁宽大,正中对着电梯,才走过去,电梯门自动开了,萧寒梅穿着拖鞋、睡衣站在里面,一把拉我进去。
接着按顶楼,而电梯门一关,她迫不及待的抱住我,送上双唇。
我轻轻吻一下,含笑调侃:“怎么?酒还没醒?真要人履行公务吗?”
她偎在怀中轻轻捶我胸,羞笑着垂下眼皮,轻声细语:“人家没意见,看你良心吧!若觉得要补偿,人家……乐意奉陪,要赖皮也由得你!”
我忍不住紧抱一下,骂她:“狡猾……”
电梯门开了,大门还开着,她挽我进去,直趋卧室,大概因为有冷气吧?
推我坐下,自去泡壶茶。才关上门便偎坐旁边,黑白分明双眸直视我,细声儿说:“今天一早好失望,看到留言,好过一点点,但整天魂不守舍,想东想西,实在害人不浅,你知道吗?”
拍拍她,我正色表白:“真的配不上你这种好女孩,做朋友有什么前途?我签了三年约,三年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谁知道?真走在一起,不觉得丢人吗?”
“三年后世界会变得怎样?台湾会怎样?谁又知道!人家没打算嫁给谁,只想好好地、充实地、快乐地生活,能把握今天就很不错了。像我爸、我妈,早上出去好好的,中午就接到消息,连同司机,遇上连环大车祸,一起走了。”
“你认为我是好女孩。好女孩就活该受苦受煎熬吗?像司琴那样,不是也满快乐?如果遇不到合适对象,她可以自活,老来顶多去住养老院,万一遇上了结婚,谁还计较清白不清白,翻旧帐本呢?现在许多独立的女人都这么想、这么做,为什么人家连交朋友都不行?”
我无言,事实上许多男人更荒唐,否则,满街理容院、宾馆,伺候谁去?
“我不奢求,也不会干涉你的自由,挑剔什么职业,只求能分润我一些些,盼望你多保重,别染上病。若需用钱,我可以无条件支援……”
“要做朋友就不要谈钱,谈钱就如同现在,你买我卖。我只是觉得,像你这样的女孩,应该有好多好男人追才对,你可以在其中选一个嘛!”
“曾经沧海难为水!过去未婚夫条件太好,没有几个比得上,最主要也没那种心情了。你明白吗?两年来我只生活在回忆里,过得既痛苦又不真实,只有你带给我一种新鲜刺激感,使麻痹的心又恢复跳动,除了你,叫我去找谁?”
“我不值得……”
“值不值得要人主观去感受,客观上我何尝不了解?但……有时人管不了自己……”
她偎蹭着我的手臂,使人觉得可怜又可爱,便借她浴室,决定先洗洗干净。
萧寒梅柔顺的去里面放水,又倒茶给我,活像个老婆伺候老公,眉梢、唇角都挂满笑意。
好好刷洗一阵,把奈良子的气味洗掉,披件浴袍出去。她看我头发湿,连忙拉我坐上化妆台,用吹风机吹。从巨大的镜子里,我看到她那种快活又专注样儿,实在感动。
转过去面对,伸手搂住腰,把头脸伏在胸口,她“喂!喂!”着轻唤:“这样子怎么吹嘛?”
头微微后仰,下巴压在乳房上,她扭动肢腰,只表示有感觉,却不退让。勉强把头发弄干,她放下吹风机,给我梳头,我已解开她睡袍。
里面的胸罩前面开,悄悄解了,一双玉笋立刻呈现眼前:“乖乖,好迷人哪!”
她放下梳子,低头默默注视着,不进不退也无任何动作,我拉她再靠近,屈膝稍稍放低立姿,用唇去磨蹭那两粒“红豆”。她呼吸立转急促,放在肩上的双手立刻搂住我的头,压向怀中。
张嘴含住,轻轻舔、吮,它即刻胀大,软软的站不住了。
拉下袍子胸罩,将她平放在床上,再一次用眼睛探问意向。她满眼渴求,拉我袍带。怎能再犹豫?只好脱去,趴俯在上面。
知道她是第一次,决定让她好好享受那美好刺激,我继续刚才的游戏,把竖立的樱桃当糖吃。
她娇喘着,被我压住,只能摇头,双手忽抓忽放,终于忍不住呻吟:“云云,云云,你好坏……”
翻到一旁,和她共枕,她侧转身和我吻在一起。
其实她不会接吻,四片唇光压靠着,有什么情趣刺激?需要教教她,看来她的未婚夫颇是老土。
张唇含住她吸吮,大舌头由正中探入,牙关被顶开,收留了它,小香舌也探出与它相问候。
它怎能老实?缠上去卷、探、搜索,扰起一潭水,用力一吸,全部吞下肚。
小香舌似不甘受损,也闪闪烁烁探道,我双唇一含,夹住又一阵吸卷,她几几乎窒息晕绝。
放松它让她稍喘息,大手探探如灵蛇,已探入三角裤底,桃花溪水潺潺了。
转身除去最后防护,她不但不反对,且扭腰提臀协助呢!
我坐起来,转回头再问:“想要吗?”
黑白分明的大眼水汪汪,满眼热情与渴望,粉脸因兴奋而胀红,她毅然点头。我告诫:“开始会痛,你忍一忍,一下子就过去了。”
她伸手摸摸我的脸,我跪在两腿之间打量桃花溪。说实话,我还没瞧过处女形状呢!
茸茸茅草愈下愈疏,两扇蓬门仅一线,上方似有个小舌伸出,色作鲜红,想来便是“阴蒂”了。
显然和奈良子不同,她阴唇外翻色紫红,必然是干得多,充血过度关系。
本来想伸手掩,不让我瞧,后来又放弃,反手去遮自己眼睛。我跪前一步,执棒拨划小舌头,阴阳一触,他和我都如触电。她口中呻吟,肢腰已扭动不休,我用棒划开合着的门扇,里边粉红色壁,一股子幽香微带腥,散布开来,顶下方有一小洞,颤颤悸动着,排出水液。
以棒抵住俯下身,吸吮两枚小樱桃,臀部旋动着,在洞口绕圈子。
寒梅双手抓住我头发,摇头呻吟,若不胜引诱刺激,支着的双腿忽然用力躬腹上承,我顺势下压,只听她“啊!”一声,已进去三分之一。
挺直身子,捧住玉颜吻合又吮舌,徐徐用力,一分分、一寸寸,如跻身窄谷向前推。她摇头收舌急吸气,双手抱住我的背,喃喃叫:“云云,云云……痛,痛……”大眼睛里,已溢出一串泪。
这一路好长,终于顶抵到一团软中带硬软肉,点点它,寒梅忽然全身一颤,再拨动,她“嗯!”声以应,似乎两者有关联。
觉得好玩,点之,拨之,摩之,寒梅的头跟着摆动,似乎刺激无比。我停下问:“不痛吗?”
她轻轻摇头,轻声耳语:“不要紧的,我忍得住。”
点她一点,笑问:“这个呢?什么感觉?”
“揪心的酥麻,身上……像有蚂蚁爬,哎啊……”
趁她说话,又推进一寸,到达膣道最前端,两人的耻骨这时才碰在一起。
“又痛了?”
摇头咬住我下唇,狠狠吸。我略一提动,她放开口,又呻吟出声。我忽然疾退,再缓缓推进。两岸道路已辟,油滑得很,但仍然刮撞着一些“阻碍”,刺得人心痒想发狂。
这片刻,她几乎屏息在等待,等待那碰撞的刹那?果然,龙头点中软肉,她就会摇头呻吟,肉颤肌缩,屡试不爽,当真灵验得很。
开始缓进疾出,正常运作,寒梅渐渐能适应,刺激却仍似要了命。她玉颜百变,摇头扭腰咬牙,每到尽头,必然会“哎啊!”似仍有痛苦。
尽量不使这一招,只用点拨刮擦摩,穿行于新辟神秘谷道间。
爱心炽炽,察觉我未尽其器,便吻吻我悄语:“云云,你不必顾及,痛一下没关系。”
要她把双脚伸直放平,成八字状,增加收纳长度,当再次抵达,她说:“不觉得痛了……”
我猛抽两记,迅出迅入如闪电,她大喘着摇头,全身都抖动不休。
问她还要不要,她点头咬牙说:“要!”我撑起身,大开大合进攻,她大声呻吟、扭动,只忍了二十几下,便紧紧抱住我抽搐、哭泣起来。
驻马稍退,依法采吸排出的大量浓阴,以意化气,调入身体之中,精神为之一振,当真大有助益。
平静下来,发现我仍然如锐剑,亲吻我柔情绵绵:“我好快乐,云云,我也要你得到满足,咱们重新来,好不好?”
我微笑还吻她:“只怕不大容易!不过你若有余力,再来一次又何妨!”
于是再开始往复,她也开始呻吟“难过”,但不到十分钟,她到达另一个高峰,又开始抖颤哭泣了。
只好驻步吸气,静待这一波过去!她逐渐恢复,十分疲累,她喃喃说抱歉,求我让她小睡。
抽退翻在一边,只见桃花片片落,碧血染床单,她已像动颤不得,喃喃的只叫声“云云……”便沉入梦乡。
我悄悄下床,清洗自己,又找块干毛巾盖住她,再盖上薄被,看看表已然十二点,我仍然悄悄溜走,回到住处。
路上没再遇见徐无双,她不可能老在街上跑的。
登上顶楼,盘坐水床练气,内息好壮,难道“采阴补阳”之说,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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