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
美智子嗤嗤笑:“你不是人,你有超能力,大能力,世界上最最伟大的超人。”
心中飘飘然。但见过世面、漂洋过海之后,谦虚多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像我这般的不知凡几,香港及泰国不是都有一位?
但还是很高兴,我拍抚着她的背:“我承认有点能力,但不是最伟大的,香港就有一个,娶了三十几个老婆,我差太远了。”
她惊奇的抬起身,展眉转动:“真的!你真得努力了,现在才四个,加上我五个,……不过你还年轻,好好干几年,我相信一定超越他。”
摸着我的脸,正经的劝勉,我又好笑又好气,仰头避开纤手:“娶那么多老婆要吃饭的!我哪来精力闲钱喂她们?”
她认真的声明:“这套系统,若全球同步发行,可以赚很多很多,而且有的老婆——像我,不须您养,还可以替您赚钱,人财两得,多好!”
好嘛!她已经自认是老婆之一了,且自动列名第五,真委屈她了。
也不好太不给面子,只瞪一眼。她嫣然一笑,拉开抽屉,取出个大信封,从中抽出填好的两张表:“请在这儿签名,这是委托书,委托本大律师代办日本国专利,这是申请书,送专利局用的。”
工作效率真快!我去东南亚逛一圈,她已把表格都弄来了。
“什么时候你又变成大律师了?”
“噢!我考取过律师执照,去年吧!不过没正式挂牌,也没办公室,这次回去,租间办公室,正式挂牌登记一下就可以了。我这身材比日本男人,都高一个头,还不算大律师吗?”
她坐到电脑前,从头一页页检查每一个字,从侧面看,表情庄重而认真,双目炯炯有神,鼻挺,脸长,下颚微微前倾,线条明显而刚毅,很有特质味道。
想到味道,不禁要凑过去嗅嗅,她微分神,一把抱住头颈拉入怀中,另一手仍敲键,转换画面,那意思:“您既然想闻,就让您闻个够!”
真的还有那股子香味,淡淡的发散出来。我奇怪,难道真有香囊被我打破了吗?
闭目观察,五脏六腑一片清明,泛着青色灵光,胆胃之间,果然有圈黄光,乃香气之源。
我想:“这真是个特别的妞,集黄、白、黑种特质于一身,确实不同。”
她全部核完,放开我:“OK,大功告成!什么时候拷贝一份,立即寄日本专利局,正式提出申请,三个月内可以核准,这期间,我需要一点点经费,租一间办公室,方便和电脑公司谈生意,用委托或合作方式生产,然后与广告公司谈广告,选择经销商经销……”
看看手表,快一点了:“快换衣服,请你出去吃饭,顺便谈这问题。”
先拨电话给忆云,不必等我吃中饭了。接着敲敲电脑,指令自行拷贝,里面原有两个空白硬碟,可以负起这任务。
美智子高兴得当面表演换衣秀。天气已热,她仅穿了套玄黑丝质套装,黑长裤、黑衬衫、黑西装外套,内里却唱空城计,连三角裤、胸罩都省了。
我瞪她看,美智子耸耸肩:“没办法,原来的都小,买过两次,好贵,又不能穿了,干脆空着,等定了型再说。”
原来如此,这倒是可原谅!
去中山北路吃铁板烧,美智子点了两杯“马丁尼”,快乐的吃着,又提经销的事,我想想:“以外商名义设办事处吧!开办费由外面汇入,赚了钱可以汇出来。你回去选几个干部,专心做这件事,你只任监督,仍可做律师业务。”
“能省则省,我这小律师若独力奋斗,不参加大律师事务所,混血儿又没名气,很难接到案子。”
“不要气馁,我支持你,先不必收费,找些别人不愿接的办,打几场漂亮胜仗,还怕没名气吗?”
“吃什么?喝西北风啊!”
“你自认是我老婆,还能饿着吗?当然由我养啦!”
“哇!太美了!干杯!为你的承诺!”
她兴奋得一饮而尽,又叫了两杯,凑过脸来:“先生,去洗温泉好不好?我好想念那儿的水噢!”
我白她一眼,不理她:“或许找家大公司合作,只收取权利金,其他由他们作业,你有否决监督权,更省事了。你知道,有些钱是不能省的,有饭大家吃,能分一份给别人,不仅表示有度量,也表示能力强,有组织力,若事必亲力亲为,只配开杂货店,懂吗?”
“嗨!懂了,快吃吧!我急着想洗澡呢!”
偏不如她的意,去先施公司买了半打内裤、胸罩,又选了五套夏季时装,三双平底鞋,一枚十克拉钻戒;再去瑞士银行开户,拨入一百万美金。
美智子含泪微笑,紧紧挽住我手臂,也不说谢,从总经理手中接过支票簿,金色信用卡,密码信封袋,一古脑放入皮包,很有风度的与总经理握手道别。
我提着一大袋随后,上了计程车,她才倒在怀内嘤嘤哭泣。
了解她心情,默默抚摸着秀发安慰,吩咐司机去阳明山中国大饭店。
她渐渐镇定,却仍伏在怀里,用手指在我胸口写字玩。我体会到那字,只有一个:“爱”。
进入七○三,她活泼起来,先替我服务,剥光我去冲洗,又迅速脱光自己,挤上来为我全身抹肥皂,洗头。当下到温泉池,才偎抱着我:“好幸福啊!我终于找到了全世界最好的先生!”
我故意问,刚才哭什么?先白我一眼她才说:“我虽不是拜金主义者,但受过苦难,晓得金钱的可贵,也难驾御。不瞒您说,我穷得很,来的旅费是几年来一点一滴存下的,而今您这么慷慨大方,一下子给我一百万,等于日币一亿三千万,怎能不激动?我没当场晕倒已经很不错了,您不该奖励我吗?”
自制力这么强,真该奖励!
“好吧!你说说看,还想要什么?”
指指我心窝,微笑:“你,把你给我!今天,现在!”
“好,你既然这么渴望,就拿去吧!”
她嗤嗤笑着,仰起头索吻,探手摸索拉扯小兄弟。我心悸动,吻住双唇吮香舌,浓浓阴气合着幽香,灌得人晕乎乎、乐陶陶,比和“老”妻们接吻刺激多了。
小兄弟受到感染,巍巍然竖起来,美智子握不住,“哇”的叫起来。
她挣脱我去看,瞪大双眼,望着露出水面的一截喘大气:“妈妈咪啊!真这么大,吓死人了!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表姊怕您又想您!”
我吸口气收回来,美智子急起来,又去拉:“喂,喂!怎么……”
“你想在这里吗?水里硫磺太多,你吃不消,别急嘛!”
她吁口气,像吃了定心丸,又躺下,偎着专心泡个透。
但一刻又起来,拉我:“好了吧老爷,热死人了!”
只好随她冲清水,抹干了上床。
在床上美智子全身滚烫,吻如雪片飞过来,对竖如旗柱的小兄弟充满敬畏与渴望情绪,双手握住去吻它顶盖,我说:“不怕了?”
“死不了的,我想矮冬瓜表姊都吃得消,我怕什么?”
她仰躺下,摆出迎战姿势这般说。我俯下去吮吸那两枚樱桃,才不过几口,她“哎啊!哎啊”叫起来,扭动着肢腰,全身都颤动。
再一会她呻吟磨牙哀求:“大老爷,先生,吃不消,吃不消,会麻死人的,你饶了我吧!”
跪起来,双手握住足踝,抬得两腿上挠,丘阜高耸。只见那上面青翠柔细,黑中泛赭向下渐稀,一溪如带如一线天,却是座未经指染过的玉门关。
旗柱凑近上下划动,香水已外溢,阴、阳一触,美智子全身战颤,握拳呻吟;在溪里打趟“太极”,翻动着粉红嫩肉,秘洞小仅容指,收收缩缩,似已痉挛。
美智子张着口喘,双眸已闭上,似在凝神等待那雷霆一击,我按柱抵住洞口,旋着圈儿逗她。美智子磨着牙,抖动着,挫腰顶来,油滑水湿,柱头已入三寸,碧血渗溢出来,色如桃花。
美智子未呼痛,她是能忍的。我稍退缓进,眼看着一寸寸被吞没,龙心大悦。
耻骨已合,旗柱已尽,柱头抵中花心,略一旋动,美智子即摇头回应,左手握拳抵住口,“呀,唔”之声仍会散出来,销人心魂,诱人发狂。
然而沙场老将如我,天天征战,耐力磨练多丰富?既决心与她结合,为她破瓜,当然要留下最美、最好、最刺激印象,让她终身难忘。
疾退缓进,每一次抽提,都刮得她抽凉气,似乎苦极又乐极,被激得忍不住了,才恳求:“云云,云云,过来,让我抱着,我要抱着您!”
俯下身压向她。她紧缠住,似缠住唯一能救命救生员,她舔我吻我,喃喃的:“云云,我心里身上像是有好多蚂蚁爬,好难过噢!”
“刺激吗?”
“太刺激了!像上了电刑,到处冒火花。”
“痛吗?”
“痛可以忍,哎啊!这酥麻不能忍!”
我点拨着,抽刮、推刺,她和声以应,怕我动,想我动,矛盾得很!
动作逐渐加大加强,她受的刺激也相对加强加深,忍不住扭腰反抗,嘶声抓紧我,如母狮般英勇,我同样也享受到极度的刺激与欢畅。
暗暗观察她正在安全期,便调整自己的节奏,与她一同领受狂放快感,或许很长,也或许很短,瞬息间两人同时到达最高峰,一同云游去了。
从高潮中回转清醒,美智子含着欢愉的笑容抱紧我:“云云,大老爷,你满意吗?”
这小女人,真叫人疼惜,她不去体会自己的感受,心心念念,挂着我是否满意,太可爱了!
吮吸着柔柔下唇,吻着如花的脸:“你是宝矿,值得开采,值得爱,我满意极了!你呢?”
凤眸中射出千万缕情丝,热切切缠住吻着我:“我一样满意极了!只是太刺激,我怕受不了会崩溃,忍了又忍,骨头都被顶散了。”
变软的小兄弟又抬头了,我顶她一下,问:“还敢要吗?”
她感到火热撑塞吧?那狭窄缝儿里已包容无间隙,美智子“哎唷”一声,娇媚的轻语:“大老爷还要,舍命相陪。”
看看表已五点多,该回去了。
“饶了你吧!初次破瓜,不宜过劳,回去好好休息。”
抽退起身,美智子忙着为我冲水净身,乖巧如小妻子,行动间虽有微痛不便,却也忍着。
心下大为不忍,拉她一同冲,探手下去,为她按摩数下,热力透骨穿肌,把淤血化开,美智子痛楚全失,喜欢的叫:“嫁给你真好,什么病痛都没啦!光医药费就省一大笔。”
回家途中,我说明天上午再见,把拷贝寄出,那一百万是给她的零用私房钱,回日本成立公司的费用另外再汇,美智子起先不同意,不肯接受,后来见我不欢,才说:“好嘛!好嘛!你怎么吩咐我怎么做,总可以吧!大老爷别生气嘛!”
当晚把结识美智子的事告诉寒梅、忆云,两人都未吃醋或表示意外,寒梅却说:“这么个好女孩应该接回来住嘛!房间反正还空着四间。”
忆云一直住下房,要她搬到客房她不肯:“她来排名第五,老四住下房,叫她住哪里?”
忆云忙表明:“我先搬好了。”
忆云当晚就搬了。
第二天上午见了美智子,问她是否愿意搬去我家住?她立刻答应,同时很笃定:“昨晚同表姊说过,先生会叫我回去住。她虽然有点不高兴,但想想藉着探望,可以到我们家走动,反而催我呢!”
这可是件头痛事,不过要不了多久,她会调回日本,我们也要去英国,不可能缠太久。
我奇怪问:“你如何确定会要你搬,不怕我老婆们吃醋吗?”
“像您这样的奇男子,任何一个女人都掌握不住;前面四位一样心。情愿你带十个回家,也不愿你偷偷摸摸在外面玩,懂吗?”
她倒变成女性心理专家了,真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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