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一点不错!苏菲亚热情如火,伺候我舒爽得紧,脸皮也厚了,花招也多了,尤其储存了半月的阴气,浓冽丰茂,几乎把我灌醉。
我故意开玩笑:“去那儿留学回来的,会这多花招?”
苏菲亚娇笑:“向同学请教的啊!她们借我一卷带子,是专门教导夫妻恩爱的,管用吧?”
“花拳绣腿而已,没有实力,还不是不堪一击。”
苏菲亚叹口气:“这可没法子,平常我已经很用功了,一天最少两个时辰练内息,本以为强壮多了,但和您一比还是差,怎么办呢?”
我说:“用药物补一补吧!明天去配几副药,长期服用,美容养颜,长生不老,你不见无双她们每晚都吃?”
“美容我相信,能补得和您一样不太可靠,否则大姊就不会老把您往外推了,是不是?”
这话倒是事实,她们的进步是肯定的,但我一样水涨船高,不停上涨哪!
苏菲亚憩然入梦后,我悄悄去找忆云。
她惊惊喜喜问:“怎么了?半夜三更还不睡,怎么了?”
“你不是想怀孕吗?为夫特来播种嘛!”
忆云大乐,立刻催我上马,耐着性子陪我玩,直到实在不行了,才催我快点。我配合高潮,把玉种播下,立刻抽离,叫她把下身垫高了睡,过一个小时,又以念力帮忙,嘱她早上多睡一会,方始回房。
凌晨的例行早课,忆云第一次缺席,无双本要去瞧,我贬眨眼说她另有功课,这才作罢。
这二天虽是假日,无双带头,十个娘子仍各有所司,除寒梅、忆云外,她八人聚在一齐谈功课、电脑设计、股市分析研究、订定行销路线步骤等等,最后把我也拉上,担任讲评,尤其设计的电脑软体程式,要我做最后检查和补遗工作。
当然义不容辞,花了半天时间,补正了小缺点,加上防盗录程式,才交还她们拷贝出十份,再译成中、法、德、日文。
这时无双又有意见了:“不行啊!我们还缺义大利、西班牙、葡萄牙、俄国等等版本哪!大少爷,你说该怎么办?”
“登报求才啊!年在二十五岁以下,貌美如花,体形健美,身高一七○以上,精通上述语文之处女,高薪聘为秘书,担任编译工作。”
我是开玩笑。
无双点点头,却认了真:“好,一物两用,咱们家可以成立联合国啦!”
“喂,喂,喂,我开玩笑,事实上,去大学部找找,教授里一定有精通数国语文的,像上次一样,请美智子把英文抄下来,找他们翻译一下,一千镑就解决了。”
无双点头:“好,这建议列入考虑,谢啦!”
结果,她当天拟了个广告稿,偷偷传真到十个国家,在当地最大的报上登了一周广告。
一周后,回信邮包如雪片似飞来,我才知道。我好笑又好气,要了广告稿来看,只见她上面写着:
“丁氏佳丽国际控股投资公司”征求人才启事
一、主旨:本公司为一全球性跨国大企业,登记资金四亿英镑,为拓展业务,征求各国驻地代表。
二、待遇:代表月薪暂定两千英镑,另提供办公室,支给交通费、出差费等。
三、甄选条件:
(一)限女性,二十四岁以下之处女,身高一七○至一七五公分。
(二)学历不拘,除精通本国语文外,需熟悉其他两国以上语文。
(三)貌美体健、个性开朗活泼。
四、参加办法:凡自认合于上述条件者,请即寄全身照片一张,十分钟录影带、录音带各一卷,以精通之语文录音。
五、初选合格,本公司提供来回机票,至伦敦公司参加复试。
我看了只有摇头,无可奈何。
次一周周一开始,又有三门新课,参考书又搬回近百十本。我分成五天,为她们整理灌输,其中也包括苏菲亚。
佩文三人周五回来,自然不放过。她们报告好消息,最多两年也可以拿法国国家博士学位。这学期共有七堂课,都集中周二到周四!
经过我这么一手,无双、安琪儿、佛莉儿、佩文都轻松下来。只有芬、芳的电脑工程要做实验,须有一半精神放在学校里,要亲手操作。
不过她们俩也不傻,有关工程方面的书,买回来一大堆放在家,请求我没事时看看,万一需要,可以帮帮忙。
所以这一周,佩文三人周一晚上才回去,而苏菲亚被无双交代了新任务,和寒梅、忆云看带子,听录音。
台湾方面,已寄到两大箱样品与报价,也须研究加成,重列价目表、报价单,这些由美智子、苏菲亚共同负责。
无双知道我不大赞成,也不耐弄那些琐事,就派我去吸收电脑工程的书。她倒不急着想知道,只计画等芬、芳来了,传输给她们。
九月十六号佩文三人回来,晚上全家聚在楼上大起居室开“审查大会”,第一名是西班牙小姐。无双神秘的对我笑,先放录音。
一个极甜极脆的声音,由回旋音响中出来,开始是纯正的英语,自我介绍:“我叫玛丽莎.佛朗哥,是西班牙前统治者的曾孙女,受过极好的家庭教育,马德里大学哲学系毕业,今年二十三岁,精通英、法、德、义、丹麦及葡萄牙语文,因为这几个国家都有皇室后裔,曾祖父遗言,要后代与他们联亲,可是我有自己的理想,不愿受人摆布,我要奋斗,开创自己的前途。
我希望加入贵公司,不仅仅为钱,诚实的说,我曾请私家侦探调查过,对你们的成员、成长,充满了好奇,我希望进一步了解,并加入核心。”
接下来她又用德文、法文、西班牙文、葡萄牙文、丹麦语说一番,都说得字正腔圆,十分悦耳。
天涯处处有芳草!这应是个可人儿吧?
无双望望我眼睛,“嗤嗤”笑了。我心中意思,有时是瞒不住她的。真是鬼灵精!
她又放录影带。
带子也拍得极好,在艳阳海滩中呈现一位纤长美女,着三点式泳装,一头短褐秀发,衬托出一个颇有野性美的俏丽脸孔,像练过健美操,纤长高挑的身材都是肌肉。三围并不突出,大约三十五、二十二、三十五吧!没受过异性滋润,还没发起来。
她活泼的穿各种衣服,用六种语言,介绍马德里和她住的宫殿式大房子,及一大群仆人,还俏皮的说:“如果你们雇用我,就不必买办公室了。我的家公开为你们用,另外还有车子,海滨别墅,三十六个仆人。我的父母和弟弟住在乡下农庄里,那儿人更多,有上百户佃农。”
最后是一个大特写,她对着镜头眨一下右眼,悄声语:“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有许多追求者,但还是处女。”
我心怦然!
无双像听得见一般,又无言的望望我,摸摸我的心,关了录影机,问大家:“这一位如何?各位有什么意见?”
苏菲亚首先发言:“外表、内涵都极佳,家世更棒,我建议拉来做十一妹,分分小妹的劳。”
无双坐她旁边,拍拍她的头,吻她面颊,微笑:“最近两周,辛苦你啦,姊姊们感激!”
我说:“拜托,人家是应征做代表,不是应征做老婆的,你们要搞清楚。”
安琪儿甜笑:“我喜欢她,很上镜头,如果拍片,一定请她当女主角。大姊要是想要,必须快点,这支带子若是被电影界看到,说不定立刻和她签合约呢!”
无双点点头:“我昨天已寄出机票联络过了,明天会来。”
接着她又放第二名,是义大利人,家在罗马,名米希拉.莫希,精通义、法、德、英、土耳其语。
录影带拍得稍差,人倒长得不错,有电影明星苏菲亚罗兰味道。
第三名是俄国人,名莎娜.叶尔斯基,家住莫斯科,英语说得有怪腔,莫斯科大学经济系四年级学生,金发碧眸、骨骼粗壮,体态还甚苗条,但中年以后若发了胖,体重可能一下子升到一百公斤。据她说,精通各独立国方言,其中有十一种比较流利。
第四名是印度人,在伦敦大学念硕士班,名巴蒂妮.甘地,二十四岁,人长得纤巧瘦细,有印度人特有味道,精通英、法、德语。
第五名只有简历及照片和一卷录音带,是沙乌地阿拉伯人。
无双放她的带子之前说:“我很同情她,想把她救出来,你们先听听她的话,再说说自己的看法。”接着带子里放出轻脆的声音,说英语:“我叫海蒂.阿拉汉可,是酋长的女儿,自小只受家庭教师的教导,学习礼仪和英、法等国语文,为的将来好嫁个王子,服侍他到国外旅游。我没有自由,父亲很富有,却统统留给儿子,甚至女婿,我们永远只是玩具,被关在后宫里。我受到英国女教师启迪,渴望外面的自由世界,如果有机会走出去,一定要设法为我们的女同胞争取权利。我的老师提示了这条路,但没办法替我录影,如果有幸被录取,我愿意竭尽所能的为你们效力。当然目前不能当代表,所有的女人,在我们国内都不能,但我可以担任幕后工作,提供可靠线索,以便利生意开拓,愿阿拉保佑你们,也保佑我们这儿的妇女,谢谢!”
大家听了群情愤激,都赞成救她。我问:“她有安排路子吗?”
无双说:“她的教师是英国外交官太太,附来一封信,要求我们把单程机票寄到她那儿,回程换成现款,如果我们乐意用,就把她留下,否则给她安排个住处,她老师愿意安排她上学。那老师说她极美极聪明,一定错不了。”
我说:“救人可以,但不希望你们把她变成我的玩物。大家协助她成长、壮大,能真的实现她的理想,才是正途。”
无双说:“好啦,大老爷,你不喜欢,谁能勉强哪!救人第一,其他事以后再议。”
第二天一早,她亲自和安琪儿去旅行社买机票,附上一千元美金的旅行支票,寄去“吉达”,顺便把西班牙来的接了回来。
玛丽莎.佛朗哥人比花娇,比无双矮三公分,穿热裤露背装,头发比安琪儿还短,显得脸和眼睛嘴巴更大,充满野性魅力。她随身带了两个大箱子及一名十五、六岁清秀女仆。一见了我就热烈拥抱,亲我双颊,并说流利正确的英语:“哈!果然和我想像中差不多,不,比我想像中更好,是个人见人爱的多情种。”
我面红耳赤,退开一步:“佛朗哥小姐,欢迎你光临舍下。”
玛丽莎有趣的看着我,又望望一屋子美女:“真的都很可爱,我要晕倒了。”
无双微笑着,介绍寒梅等人。玛丽莎一样都来个拥抱吻颊礼,大家受到热情感染,一样回抱她。
寒暄一阵,我先告退,带芬、芳回房,为两人传输电脑工程。到中午下楼用饭,玛丽莎换了一套宽大家居丝袍,有说有笑,和乐如一家人了。
只是她望向我的目光,仍然充满了好奇探索疑惑欣赏的混合神采,不过态度上庄重尊敬多了。
无双夸赞她:“爷,玛丽莎真的很能干,她已把自动监控系统全部翻译成西班牙文,并建议在西班牙语系国家上市,由她负责生产总经销,您答应吗?”
我微笑点头:“当然!最好和葡文版一齐做,市场会更大,每月的产量不要求多,先求稳定,要预估出市场的消费水准,接纳数量。”
玛丽莎显然不懂这些,她“噢”了一声,求助的望向无双。无双说:“有关进行的步骤,我们会列一张表,不懂的尽量提出来研究,现在先吃饭吧!”
饭后,无双叫佛莉儿带玛丽莎去书房研究葡文版。她看出我有些烦躁,就主动陪我去卧室,上床睡午觉。
当然,睡午觉是假,消我烦躁是真。她主动挑逗,为我上套当马骑,发动锁阳功压榨,提供大阴气为我解渴,她自己一连昏过两次,才挂出免战牌,拥住我要求小睡。
我疼她爱她,吐气替她补,直闹到五点才起床。
无双神采又恢复,伺候我穿衣:“大家愈来愈怕您了!今晚佩文三个请例假,姊和四妹请长假,六妹、九妹恳辞,只剩下三妹、七妹陪您可以吗?”
“你呢?又想偷懒?”
“哎啊!刚刚折腾得还不够?人家还要陪客人呢!爷,说真的,把她收了好了,我想要她的西、葡文。”
“你就是贪!小心把脑袋撑破了。”
“不会啦!人家现在是准博士,不多弄点东西,多丢脸哪!”
周一佩文、芬、芳和苏菲亚都走了,同时各带走一箱样品和报价,她们是奉无双之命,去法、德两国布阵,以建立台湾外销管道。
一下子走这多人,好不习惯,尤其苏菲亚,两周来多半陪我,乖巧又听话,自制勤奋,事事以我为中心,这会儿远去了德国,真叫人舍不得。
可是这话不能说出来,否则天下大乱。
我只能亲目送行,暗暗以念力叮咛,办完事赶快回来。她湛蓝的眼里蓄满泪水,偎着我直点头,当着佩文、芬、芳,也不敢开口。
佩文三个无忧无虑,来往已成习惯,回去有学可上,有一大堆工作,兴奋得很,尤其对作业已有百分之百把握,还怕什么?
她们不是不爱我,只是把我看成“超人”、看成“神”,是钢铸铁造的,她们没体会到,我也有颗柔软的心。
无双和苏菲亚就不同了,过去寒梅、忆云也一样。但现在无双一心几用,时常忽略了我的心意,而寒梅和忆云注意力都集中在肚子上,即使晓得我的需要,也觉得无能为力,宁愿把我推给别人。
美智子本来不错,但无双开学后,许多事交给她,忙得很。安琪儿、佛莉儿一样,自觉不如无双聪明,便多用一份心思在学业上,自然少顾我了。
回到家,无双三人上课未归,美智子、寒梅、忆云都有事,没发现我回来。一气之下,独自换了游泳衣,走去游泳。
熟料一走出地下道,便瞧见玛丽莎四平八稳端坐在池中平台上练习坐功。
这两日凌晨,她都自动参加五点的体操和晨泳,一口气三千公尺,若无其事,她说自小在海边长大,倒有点和我类似。一天到晚泡在海水里,因此皮肤特别黑,也特别细腻。
瞧见寒梅等游累了,都爬上平台打坐,便恳求无双教她,想不到现在有模有样了!
我好奇的闭目查看,她内息已然能聚在膻中穴,下至阴膣九转,便忽然消散,过不了会阴一关;而子宫内阴气郁结,色作青紫,难以散开,似乎常在水中,吸收的寒气太多,伤了子宫,若不及早疏散,不但不能受孕,只怕三十岁以后,肌肉纤维化,结成硬块,非开刀割除不可了。
她这么聪明、美貌、好学又进取,真不忍看她遭此打击,得想想法子救救她才成。
正想着,玛丽莎忽然睁眼,对我甜甜一笑:“嗨!少爷,请过来教教我好吗?不论怎么努力,为何总过不了关?”
由探着的木板走过去,问她:“什么关?”
玛丽莎脸上一红,有些羞赧:“会阴吧?大姊教我九转之后,一冲便过,到背脊直上头顶,可是我一直做不到,为什么?”
“时间不到,多练习就可以了。”
“大姊说很容易嘛!还说实在不行,就请少爷帮忙,马上就能通过,您不肯吗?”
“好,我帮你一下,你闭上眼继续做……”
奇怪的望我:“不对呀,大姊说要在床上,先……先做爱,嘴对嘴做的。”
我不禁笑了:“她是我老婆,可以这样,你不是,所以用别的方法。”
她双颊胀红,有羞也有气,眨着大眼:“我虽然比不上大姊,但自信不比别人差,您为什么可以和别人做爱,不愿和我呢?我一样可以像佩文、苏菲亚一样,到外面开疆辟土,偶尔回来休息一下,享受您的爱……”
“噢!这是两回事,苏菲亚、佩文、芬、芳,我们都相爱,而我和你还没有这种感觉,对不对?”
“做爱、做爱,不做怎会有爱?男女爱情,一种是凭思想,心里先有对方,想要对方;另一种凭感觉,在感官刺激下配合得好,同样能产生爱情火花,进而转变为持久爱情,您知道吗?”
果然是学哲学的,想法硬是不同。我摇摇头表示不知,她振振有词:“所以要勇于尝试啊!说实话,我只是很欣赏你的才能,喜欢您的帅气,也没有刻骨铭心的爱情。同时也好奇,为什么一个男人可以驾驭那么多女人?这不是钱的问题,也不是才能大小问题。大姊说您的性能力很强,形容过分夸大了,因此我想亲身体验一下,您不敢吗?”
这种挑战含有轻视味道,是可忍熟不可忍?我心中微怒:“你试尝过吗?”
她摇摇头:“到今天为止,还没发现值得一试的人,何必自贬身价?我觉得您还不错,又有那么多人试过,才引起我的兴趣,若是您不敢,那就作罢。”
她站起来,不待我表示,一跃下水,游到池边爬上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气得要命,真想捉她来打一顿屁股。我一跃下水,用潜泳平息心中怒火,一直到无双来找,我才上去。
无双很高兴:“老公,报告个好消息,周一的课不必上啦!老教授对我们服气死了!出了三个题目,要求在期末各交一篇一万字以上的报告就可以过关。”
“确实是好消息!其他科也可以试一下,别的教授说不定有样学样,全要交报告了。”
披上浴袍挽她回去,无双已看出什么,抱住我追问。告诉她玛丽莎的挑战,和她的病,无双凤目打闪,生气说:“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既然这么大胆,今晚妹子就让她去找您,好好教训她一顿,杀杀她的傲气。等她睡熟,把西文、葡文拷贝一份,您若觉得不好,还她一份中、日文或商用知识,算是交换,她还占便宜呢!”
我摇摇头,犹豫不决:“再想想吧!”
无双不再多说,陪我回去换衣服,下楼吃饭。
下午无双三人商讨对付教授的方法,美智子教玛丽莎使用电脑、分析股市,寒梅、忆云睡午觉,我根据玛丽莎手写的翻译,在楼下书房大电脑前,把软体中的英文,以念力改为西文、葡文,两小时完工,又拷贝五套,这才上楼静坐,估算下个月股市交易状况,到晚上只弄完伦敦的。
晚上看无双、佛莉儿弹了会琴,玛丽莎活泼的唱跳“卡门”。我看着不顺眼,悄悄上楼,继续冥想,设定巴黎股市交易指令,九点多房门悄悄打开,闪进来一个人影。
房里没开灯,我瞧见是玛丽莎,她却看不见里面床上坐的我。我不出声,看她要耍什么把戏。
玛丽莎静静站一会,适应黑暗,藉窗外透入的灯光走进卧室,发现我在床上,并不惊慌,摸到摇椅边坐下,轻轻的摇着等待,大约过了十分钟,她仍然不走,我只好开口问:“你来做什么?有事吗?”
她似乎吓了一跳,拍拍自己的胸:“大姊叫我来,她说您接受我的建议,还要为我治病,用最快速的方法教会我中文、电脑、股市和商业知识,要我以葡文、西文、丹麦文交换,是不是?”
“你肯吗?”
“若对我不构成伤害,我当然肯,不过我不太相信不可思议的东西;说到病,更莫名其妙,到现在为止,我没有感觉有何不对劲。”
好个倔强女孩,事事都要有证明才信吗?
“你的体温是不是较低?小腹里冰凉?”
“您怎么知道?”
“不要问这些,回答我是或不是?”
“是,体温一直低半度,肚子里似乎有块冰,但这没什么不好啊!我很少出汗,也不怕冷,据说体温低的人,细胞的新陈代谢慢,会长寿。”
我微笑:“是有科学家这么说过。但是你不同,你的子宫里阴气浓得过分,若不能发散拔除,三十岁以后,就必须开刀割掉。在此之前,也不能受孕生育,因为卵子精子被冻僵,根本不能活动,每个月月经很少,甚至没有,对不对?”
她“啪”的一声开了壁灯,坐到床边来,迅速的说:“对,对,真奇怪,您真的全知道!可以为我治好吗?用什么方法?”
她仅穿薄纱睡袍,里面全裸着,尖乳、圆臀,体毛隐约可见,十分诱人。美丽的脸上并没有媚态春意,褐色的大眼里有三分恐惧、二分羞、五分希望。
我恍然她外表虽热情,一直未曾破身的原因,是被冰镇着,哪能热得起来?而男人一靠上去,可能会冷得不举呢!我说:“你一定冷感,只喜欢挑逗人,却不喜真的做爱,但要彻底治好,却只有这种方法最管用。”
她爬上床睡在旁边:“好哇!这不正是一举数得吗?”
拉开颔下袍带,她柔顺的让我把纱袍脱去,我也除去身上的浴袍,躺下去抱住她。“玉体冰凉无汗”这句话,才真个体会到,她正是如此。
吻她、吸她、揉她,胸前小樱桃胀大一倍,但小腹以下仍然冰凉,如带玉溪中更少有分泌物。
她同样搂紧我,接受挑逗,但似乎没有刺激快感,真叫人为难!
狠狠心我问:“你能忍受痛苦吗?”
她天真的问:“什么痛苦?初次做爱吗?我想应该可以。”
跪起来将她翻正,凤翅儿双飞,那一线玉溪已呈眼底,那一处两岸特白,以指翻开,里层粉红,幽洞初露如酒涡,有些颤颤轻动,却无玉露。
她的脸发红,双手蒙住眼,却在指缝间偷看。我无奈只好以口水代替,抹在柱头,按压抵住小酒涡,以念力热力由柱头先射入。
阴道内如霜的阴气渐融,玉液渐湿。我俯下身,双掌按在百汇穴,缓缓以念力热力灌入中脉,直入子宫腔,热力也渐增强,上、下连成一线。
她一定热得难过,双手伸出来抱住,口中已微微呻吟。
子宫中浓阴渐已化气,和热力相融合。我下面改射为吸,将和合之气尽数收入丹田,而双掌仍不断灌下真元热力。
如此约过了十分钟,丹田不及搬运,几乎胀满,停止收吸,将和合之气逼散她内腑五脏,而下腹渐有暖意,再过一会达于肌肤,身上已有汗湿,微有腥臭气,乃体内排出的杂质。
玛丽莎热得难过吧?她呻吟着,抱我的双手忽然下移,压我双臀,我顺势破瓜直入,一杆到底。她“哎啊”一声,肌颤肉抖,四肢收拢,紧紧把我锁住。
我收了念力,切断热气,俯首吻住她微张娇喘的嘴,大舌头一探,已压在小香舌上。
接着,缓缓搬运丹田所蓄和合气,由任脉而下,在膻中盘旋数匝,循她练功路径而下,在腔中九转,冲向会阴。她微微一震,关锁已开,顺长强入督脉上行,过百汇往下,至承浆再下膻中,完成小周天。至此我切断自己的气流,以念力引导她再转八次,止于膻中,九转之后再行大周天。她渐渐已能领会,静心默记追随运转,亦行九转方始收功。
抬起头我说:“病治好了,全身穴道也打开了,你自己坐起来再做九次。”
抽退起身,见旗柱碧血斑斑,便拿了枕边毛巾擦抹,同时也拿另一块盖住玉溪,玛丽莎双腿并起,眨眨眼问:“这就是做爱?怎不动一动?”
我不禁失笑,扶拉她起身盘坐。
“还没开始呢!你先行完坐功再说!”
她“噢”了一声,闭目行功,立刻进入情况。我以天眼监看,见无差错,也暗暗调息搬运,发觉并无亏损,反有赚头,不由对她刮目相看。
半晌她收功躺下,偎近轻轻吻我肩膀。我问:“怎么样?感觉到不同了吗?”
玛丽莎手脚缠上来,吻我耳朵:“太美好了!身上暖洋洋,再也不觉得冰冰凉了,精神体力也极好,只……有一处还痛。”
我转身搂住她,探向痛处,发力稍加按摩:“第一次一定会的,往后就只有享受了。”
被我一烤,她全身迅速热起来,我吸吮红樱桃,她咬牙摇头“哎啊”叫:“麻死我了、痒死了!怎会和刚才……哎!”
捧起头引我向上,天真的问:“您真会魔法吗?感觉怎完全不一样了?”
“我说过了,你原先阴气集中,把感觉神经都冰起来,所以冷感。刚才以热力将阴气合化逼散,感觉神经解冻,自然不一样。”
“你真神奇伟大!大姊说得不错,你是世上唯一奇男子。”
抱住我狂吻,自动把小香舌伸到我口中,供我吸吮,并移动下身,把盖着的毛巾拉到下面,又一式彩凤双飞翼,勾在臀上,揖客人座,我只好再次登门。
仍然有“啊”的一声,但被堵在喉头,变成“嗯!”我旋旋而进,展开恒常运动,在窄道中辟路。她渐渐香汗淋漓,摇头大喘,呻吟着奋力呼应,不多时大泻两次。
当第二次吹醒她。玛丽莎含笑带泪诉说:“太可爱,太刺激了!你是我的神,我的主!我爱您,永远都爱您!”
我颠动着再起跑,她惊讶而欣然承受,呻吟着欢叫,一直支撑到与我同达高潮。好个顽强健壮的小可爱,我不禁为她喝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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