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卷 满清十大酷刑(下)

  听到我悉悉簌簌翻箱倒柜的声音,吊胳膊的先醒过来.抬头看了我一眼,惊恐的从喉头发了几个“喀…喀…”的音节挣扎的想站起来走掉.

  我嘿嘿一笑抢两步把他按在床上.从床下抽出病床专用固定病人的皮带把他除伤手之外余下的四肢死死的绑在病床上.那个日本猪吓坏了,一个劲的求饶.断断断续续的说什么,下次再不敢了,饶命之类的话.我呸还下次?上次怎么算呢?南京大屠杀你们饶谁的命了?731部队饶谁的命了?还他妈的给华中军队的俘虏和伤员注射鼠疫病毒?……听着他哆哆唆唆的声音我一阵心烦,脱下穿了两天的袜子塞到他嘴里.

  他的眼神变得更绝望了.

  我喜欢……!

  在他的绝望的注视下【云宵阁:www.yunxiaoge.com】,我又把金链子的四肢绑好,拔下金链子嘴里的辅助呼吸器.扒开他包得严严实实的纱布轻轻在他耳边说了句,“是我!”

  他全身一震,恩,他明白的.我把另一只袜子塞进他的口中.

  我继续翻箱倒柜的搜索着.这时的每一个响动都对他们脆弱的神经起到了极大的打击作用.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两人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股尿骚味扑鼻而来.妈的,孬种!

  最后我找到一把已经有点生锈的手术刀,一本遗弃在角落的病历本,一个空塑料瓶,一根夹在抽屉缝中的火柴.最后是一支掉在门口的香烟.本来想出去再转转,搜罗一下的,想想算了.

  万物齐备.我搬来一张小桌子,在他们惊恐的目光中把这些工具从左到右一样样的摆在他们面前.眼光一扫,落到他们的床头.床头的输液瓶里不知道装的是满满一瓶什么药.悬挂在输液瓶旁的是全套塑料管和针头.大发现绝对的大发现!我迅速的把针头插入输液瓶,“肉痒痒不是?让我来给你们治伤顺带松松骨.”弹了弹塑料管,看着里面的气泡顺着管子越飘越高,我满意的笑了.想死?没那么容易!

  也不知我插针的手法对不对?四十五度角?九十度角?这也不能怪我呀,谁叫老师没教过,呵呵!妈B的,就九十度了,我苦笑着!

  “呜……….”金链子手上的青筋暴起.乖乖,不就用针插插你的小弟弟,有这么过份吗?我拧着塑料管上的滑轮,把点滴调到三秒一滴.让你疼去!

  我的眼光落在桌子上从左到右一个个看过去,最后落在那根火柴上.两人一阵窒息.我拿起火柴,嚓的划着.点着了香烟.猛抽了几口,将烟吐在塑料瓶里用手遮住瓶口.呵呵!妈的,烟里一股子霉味.我掀起金链子的氧气罩,猛的把“烟雾弹”扣在他脸上,吸呀!怎么TMD不吸了?

  操!

  取下氧气罩上的皮筋把塑料瓶绑牢.恩,不错,他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我想了想.把剩下的烟屁股放在他下身的几繓毛上.

  突然想到脸上的伤疤,我心头一阵愤恨,“井下君,你们日本猪的小弟弟还真TM小,我给他整整型.”顺手拿起刀子对着他下面乱捅下几下.掀开他的衣服,看着他浑身的肌肉.,呵呵!练过呀!轻轻一刺,随着刀锋轻挑,皮破了.我拿着刀顺着他身上的弧线开始一刀刀的极有耐心的取点.还是心口的血多,皮最滑嫩.生锈的手术刀虽不是很利但用在这里是游刃有余了.刀锋在割破外表皮后开始慢慢的平剥,没有血,只有糙红色的皮下组织,像新鲜的猪肉一样肥美.我忍不住拿手按了按,恩,没有了皮,弹性更好了.为了保证完美,我不得不多在他胸口四周多开了几个口,指甲轻轻捻着这半透明的薄膜慢慢一点点的拉!在他心口处割出巴掌大的一块皮后,我满意的笑了笑,装到自己口袋里.生物实验室的福尔马林里又多了个样品,我想!可惜四周没有显微镜,做不了切片,看不了表皮细胞.等开学,别人用口腔细胞,我用这个!呵呵呵呵!不一会儿,伤口附近分泌出一些粘粘的液体,我伸手沾了下放在鼻子下3了闻,血小板.我想!诶?怎么刚才还在挣扎的金链子没声了?扒开他眼皮看了看瞳孔,小子没死嘛,真没劲,这么快就晕了.

  转身看了看另一个家伙.他硬着脖子一言不发.我来了兴趣,一把扯出我的袜子.“叫什么?”“藤…藤田.”“你也看到了,他是受伤比你重,我才随便玩玩,轻易放过了他,你这么强壮全身除了手都那么健康,我不得多研究研究你?”我望着他的肌肉,想着用哪片来做切片.“你…你是恶魔…你杀了我吧!”

  我没回答他,一手摇着床边的把手,一手控制着床底让床慢慢的竖起来.我转身拿起病历本垫在他的肚子上.我现在问你一句你答一句,答错了就要挨打.“昨晚谁打你们?”“你这个支那人.”我一拳砸在他肚子上的病历本,又转身一个近距离后蹬.“轰”病床发出巨大的响声.他的嘴角流下一缕鲜血.“昨晚谁打你们?”“你这个支那人.”这次是两脚加一拳.“昨晚谁打你们?”“你说谁打的?”“那几个台湾仔!”“不,他们是忠于我大日本..”咚,轰,又是三脚加两拳.“是那几个台…台湾人.”我满意的点点头.

  接下来的问题他回答的出奇的聪明,连现在他身上的伤和金链子的伤也是那帮台湾人来杀人灭口造成的.人大脑的记忆能力真是快.

  于是我开始了新一轮的问话,“知道我是谁吗?”“你是我..我们的……救命恩人.你打走了那些台湾人.”我嘎一声笑岔了气,“好好好,说得好,一会儿就这么说!”我忍住笑,“你说我厉害吗?”“你虽然不是最厉害的,但你是魔鬼!”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井下君的表哥,平村花道,15岁就是空手道五段,又是我们大日本黑龙会樱花敢死队的队长.上次井下君出事后,他就受命带人下个月来这里上高中,顺便保护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留学生,你是不可能打败他的.”

  “你答应帮我隐瞒真相嫁祸给台湾人,其实是想留条命看我被那个狗屁五段打败?”藤田一颤,“不…不是.”但他的眼里分明隐藏着一缕笑意.奸诈的家伙!

  哈哈哈哈!有对手了,还是五段呢!我的心在笑.“这次我放过你,给那个狗屁五段传个话,就说我等着他!”“那个井下……哼,”我突然一把抓起金链子的头发,飞起一脚重重的踢在他的后脑上,“就让他做白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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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惨了,惨了,惨了,刚才写这卷时竟然有些收不住笔.极力想详细的写写主角在割皮之后对金链子由浅入深一层层的解剖过程.两个朋友今天吃的猪肉炖粉条,才看到“糙红色的皮下组织”就跑出去吐了,这让我知道不能再写下去了.难道我有作解剖医生的潜质?

  完了,完了,选错专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