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调情梅儿醋意起
第二天一早,小星子来到梅儿闺房门前。
一敲门,宫然没有人答应,小星子早想好了办法。
他将自己配制好的“臭中王”用一根铜管插进窗子吹了进去。
然后他大摇大摆地走回到自己卧房里去。
梅儿正在梳妆,忽地闻到一般臭味,一看窗子明白小星子在捣鬼。
她冲了出去,已不见小星子。
她便往小星子卧房里奔去,这恰中了小星子的金钩钓鱼之计。
梅儿刚进门,小星子立刻跳到屋外,将门关了。
张诚忙过来赔礼道歉,梅儿不理他只朝门外喊道:“再不开门,我一脚将门踢了!”
小星子哈哈大笑道:“踢吧,你道这门是我家的我会心疼吗?”
梅儿气得半死。
张诚又在旁边纠缠着,梅儿一气之下怒道:“你还纠缠什么!告诉你,我跟你的事,完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连金锁都还给你了,你还来死缠什么?”
张诚全身凉透了。
小星子在屋外听见,全身也凉了,满身的闹劲全消失了。
梅儿踢开房门,走了出来,一把抓住小星子。
梅儿道:“哼,我得好好想想惩罚你的法子,放心,爹交待过我不能打你,我臭臭你总可以吧?走,到屋里去!”
梅儿提着小星子飞快地往自己卧房里走去。
“砰”一声,梅儿将门关上,将亩子用木头撑住,然后坐在大门口。
小星子在里面大吵大闹,梅儿总算糊弄了他一回,心里又开心又得意,但想到刚才自己对张诚的绝情她又后悔了,哀声叹气。
屋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没声音了。
梅儿刚要站起,忽看见一个年轻姑娘沿着屋檐走过来。
她边走边望屋子里面,像是在寻找人。
梅儿迎了上去,问道:“姑娘在找人吗?”
那姑娘吓了一跳,回过头来!我的天!梅儿也吓了一跳,因为那姑娘太美了!
梅儿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她真不知道她这个小庄院怎么能闯进这样一个绝世美人。
那美人儿轻轻一笑,嘴角儿一卷,旁边便有一个梨涡,微露洁白的虎齿。
“哦,这位姐姐好。”美人儿弯了一个万福:“我是在找人。”
好半天梅儿才道:“不知姑娘找什么人?我是这儿的主人。”
“哦,那真太好了。”美人儿又淡淡笑道,“刚才我跟哥哥出来打猎,他追猎去了,我就下来找,无意闯进贵地。”
她顿了一顿,道:“多有冒犯,望姐姐海涵。”
梅儿道:“没关系没关系,你说呀!”
美人儿又道:“刚才我在那边林子里看见一个穿黑衣服的人手中拿着两颗闪亮的珠子。”
“张诚!”梅儿心中暗叫一声,又听她讲。
“他长得好俊哦!”忽地那美人儿像发现了自己不该说这话,脸上泛出一片红晕。
梅儿心里立刻有了醋味!姑娘对别人说一个男子长得俊又有这样的表情,这意味着什么?梅儿当然知道,但她不动声色,继续听她说。
“他好像刚失恋,偏偏又很痴情,在那林中痛苦得紧,我偷听了一会儿便想出来安慰他,可是他见了我,听了我的话,不理我就走了,我好伤心,但我还想找他,因为……美人儿脸又有一丝羞云掠过。
梅儿不无醋意地问了一句:“你很喜欢他?”
美人儿害羞地点了点头,又道:“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上人要抛弃他,我看他又老实又本份又善良的,一定待人挺好,想他的心上人一定是个大美人儿怎么嫌他呢?”
梅儿心中自惭形秽,但不服地道:“他若待人挺好,又怎么会没礼貌不理你呢?”
那美人儿好像正浸在爱情之中没理会梅儿话中的讥刺,道:“他那时心中一定很痛苦,很烦闷,所以自然不理我了,但这说明他的痴情呀!男人若见异思迁就太浅薄了,这也是我喜欢他的原因之一。”
梅儿心里酸极了,又后悔又心急。
美人儿道:“姐姐知道他现在在何处吗?”
梅儿心中一惊,立刻道:“不知道!”
美人轻咦了一声道:“姐姐刚才不是说是这里的主人吗?怎么这里的人都不认识呢?”
梅儿立刻意识到自己西洋镜穿了,忙道:“哦,是这样,他呢现在不在房中的,这人往那儿跑所以没人知道。”
“哦,那他房子在哪儿呀?我到他房中去等他吧!”
梅儿心中一酸又更急,忙道:“哦?他呀,不会固定住在一间房子的。”
“哦?那我就去看看,或许会再遇上他!”
梅儿心中想发作又无奈,扪心自问道:“张诚是你什么人?什么也不是!”
她不能发作?没有资格,没有理由。
“再见了,谢谢你姐姐!”
美人莲步寸移往林中走去。
梅儿心中一动,悄悄地跟了上去。
美人果然又看到了张诚。
梅儿心中满是苦水,失去的才觉得可贵,她后悔死了,要是张诚跟这美人结婚,她一定要后悔一辈子的。
美人迎上张诚道:“这位哥哥,流去的水不会流回来,作为男子汉为什么要为负心人哭泣呢?”
张诚回过头来,一看她,呆了一会儿。
梅儿知道张诚一定被她美貌吸引了,心中痛苦极了。
只听张诚道:“怎么又是你?姑娘,谢谢你好意相劝,可是我……
唉,忘不了她!“
美人儿道:“好哥哥,既然她无情无义,为什么你要那么多情呢?”
张诚摇了摇头,叹着气。
美人儿道:“好哥哥,你这件衣服脏了,要我给你洗洗吗?”
梅儿心里不无醋意地骂道:“骚狐狸精,竟这么露骨!”
张诚立刻推辞道:“不要不要,谢谢姑娘一番好意。”
美人突地蹲下去,不容他说给张诚擦着靴子,边道:“好哥哥,那我就给你擦擦靴子吧!”
张诚立刻退开道:“谢谢,我怎么敢劳姑娘大驾!”他脸通红了。
梅儿心中乐了:“哼,凭你这个小蹄子怎么勾引他,他就是想我梅儿呢!”
这样一想,又羞又高兴。
突地听见美人道:“哎呀,好哥哥,看你眼睛都哭红啦!”
不容分说,拿着一块方罗手帕给张诚擦眼睛。
梅儿简直忍无可忍:“这骚蹄子变着法儿勾引他!”心里却也高兴张诚的痴情。
却见张诚突地抓住美人的纤纤玉手道:“别……别这样,姑娘,让人看见了不好!”
梅儿心里凉了,却见美人竟顺势倒在张诚怀里,道:“我只要你喜欢我,怕什么?谈情说爱是常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梅儿大急,要是张诚挺不住……她心里又急又酸,心仿佛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
张诚满脸通红,想放吧,姑娘要倒地,要推她又不忍,只好抱住。
只听美人又道:“好哥哥,我好喜欢你,你若喜欢我,吻我一下好吗?”
哇!梅儿肺都气炸了!张诚却推开她道:“对……对不起,姑娘,在下失陪了!”
美人儿却“叭”一声,吻在张诚脸上!又“叭”一声,与张诚接了一个吻,自然是她主动的。
梅儿要昏了,她恨不得立刻杀了这骚娘们。
张诚推开了她,转过身去。
美人道:“我知道你忘不了她,但时间一久你会忘的,这样吧,我五天以后再来!”说完转身,向林子里走去。
她的手帕还留在张诚手里。
张诚痴痴地看着她的美丽的背影。
梅儿心里又酸了:哼。这小子这么容易就上钩了!突然张诚将手中的香罗帕一丢,用脚踩了一下,自言自语道:“不行,我不能对不起梅儿!”
梅儿一看,心里比吃了五斗蜜还甜。
可是她又听到张诚伤心地自言自语道:“唉,可是我也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呀!
她已经对我绝情了,我想她又有什么用!”
张诚蹒跚着伤心已极,不断地重覆着。
“我想她又有什么用……呜呜……”
梅儿也被感动了,眼泪流了下来,真想跳下去对他道:“我没对你绝情,来吧,我让你搂,让你亲!”
可惜她又死要面子,这时她倒又有点佩服那骚娘们的大胆了。
突然张诚站起来道:“不行,我不能死心,或许那天她在气头上,说了气话呢!
我今天晚上必须再去一次,若她真的绝情我也只好离她而去了,唉,也只有死了这条心了。”
梅儿一听,高兴得跳了起来!她立刻从墙角溜了回去!她打开门,小星子正躺在她床上睡觉呢!她走过去,一把抓起小星子道:“快滚出去!”
小星子刚睡醒似的:“好好的有脚不走,干嘛非得滚出去?”
梅儿被他那样子逗得大笑,将他推出门去,小星子便走了。
梅儿立刻整理屋子,然后洗了个澡,精心装扮了一下,只等夜晚来临了。
好容易盼来天晚,吃了饭,小星子念经,梅儿便回房。
她走没多久,张诚便跟了去。
梅儿心里高兴极了,恨不得转过身去扑进他怀里。
到了房里,梅儿刚想关门,张诚突地一阵风似的掠了进来。
他关好了门,梅儿心里蹦蹦直跳,表面强自镇定,好半天才道:“你又来干什么?”
张诚道:“我想向你解释清楚。”
“哼!听说今天有个绝世美人找你想嫁你,是不?”
“不……不……她只是劝我不要太伤心。”
“哼!想骗我?你早为她迷倒,如今想来气我是不?”不……不,我指天为誓,梅儿,我要对你不忠我不得好……“
梅儿捂住了他的嘴,看他急得脖子都红了,笑道:“好啦,谁要你发誓!”
张诚一把拉住她的手,高兴道:“你原谅我啦?”
梅儿嗔道:“你这死鬼,死缠人家,人家有什么办法?”
张诚立刻将她抱到怀里狂吻,梅儿扭着身子道:“你这鬼东西!”
突然她身子颤了一下,张诚的一只手握住了她高耸的胸。
梅儿像征性地推他的手。
这就是默许!张诚的手伸进她的衣领,同时将她靠在椅子上,男一只手解开她的衣服。
梅儿双手拍打着他的手,自然不重。
不一会儿,她的上身全曝光,张诚的手在她白嫩又丰满的胸脯上揉着。
梅儿把头埋进他怀里,不好意思,小拳头打他胸脯。
“打死你这个坏东西,臭东西!”
张诚色迷述地笑着。
突然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一边扯她裤子,一边把帐子放下来,吹了灯。
梅儿一边反抗,一边小声地明知故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张诚在她耳边低声笑道:“我要你请我吃晚饭!”
梅儿心中暗骂一声:“这臭东西!”同时觉得身上一凉,知道被脱光了,忙扯被子盖住自己。
张诚三二下子脱光了自己,向梅儿摸去。
梅儿躲闪,张诚抓住了她的臂,钻进被子搂住了光溜溜的梅儿。
梅儿推他,张诚一只手向下摸去。
梅儿浑身颤抖,张诚手已到了目的地,他不停地抚摸着。
梅儿突然道:“我睡在上面,可好?要不你休想玩得开心!”
张诚无奈,只好答应。
梅儿爬上去,立刻触到了张诚的那硬物,她吓着了。
但她性欲已起,双腿夹住了那怪物,慢慢试着下压。
她又怕又觉新鲜,忽而张诚道:“这样不行。”
抱住她翻过身来,将她重重压在下面,一下子捅进去。
梅儿开始溶化,飞腾。
她消失了,她化为灰尘,遨游在太空,她全身轻飘飘的。
只有下身隐隐作痛,张诚初次不怎么会怜香惜玉,粗暴又疯狂。
梅儿感觉到身体仿佛被那棍儿挤裂了似的,呻吟着,又咬张诚的肩,耳,嘴。
她感觉到了她的血流了出来……
磨了两个多时辰,双方终于都从高峰上跌了下来。
张诚翻下来,搂着梅儿入睡。
第二天一早,梅儿就醒来了,她刚推开张诚,张诚便醒了。
张诚拉着她,将她掀过来,抱着她又开始行云布雨……
最后张诚替梅儿擦了擦,掀开她的被子欣赏起来。
梅儿不顾一切去抢被子,张诚搂住她,手往她腰上一点,点了她的穴道。
这样张诚一边仔细地欣赏大自然的杰作,一边用手去抚摸。
梅儿又羞又设有办法,最后一想,反正是他的人了,豁出去算啦!张诚饱了眼福,手福,才解开她的穴道。
梅儿跳起来,勾着他的颈子咬了他耳朵一口,道:“死人,今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若有什么对不住我,我就先杀了你,后自杀!”
张诚抱着她道:“砹呀,怎么会呢!我怕我那老丈人一掌把我打个稀巴烂!还有你肚子里那小家伙会饶过我吗?”
梅儿指着他鼻子道:“呸!臭美,才刚睡了一夜,又哪有什么孩子了!”
张诚哈哈大笑道:“那我以后每天来睡罗!”
“呸!”梅儿脸红地啐他,穿上了衣服。
洗漱过后,梅儿同张诚手拉手去吃早饭,梅儿心一横豁出去啦。
突然梅儿看鸡院里有一个身影,看上去有点像小星子。
梅儿心里一惊,对张诚道:“我想行方便去,你一个人先去。”
张诚唯命是从,先去了。
梅儿心里这下可好受了,哼,抓到你这个小毛贼不教训一下怎可显威?可她又想“哎呀”不行,我如今是他大嫂了,以后又要跟张诚进相府,得尊敬他点,但扫一下他的面子也行,免得他多生事。
这样一想便溜了过去。
果然恰巧看见小星子贼头贼脑地提着一只大母鸡走了出来。
小星子忽地看见了梅儿,不禁哈哈一笑,走了过来,道:“嫂子,你可真狠心。
害得我昨晚怎么也找不着我大舅子,一个人吓死了。”
这叫攻人羞处,削其锋利。
果然梅儿羞得低下头去,好一会儿才道:“张哥哥不见了与我何干?”
小星子笑嘻嘻地道:“真甜呀,张哥哥呢,怎么不叫‘我那亲亲老公’哪?”
梅儿羞红了脸,差不多不敢看小星子了。
小星子道:“我刚才路过鸡院,正巧看见一只鸡倒在地上,我准备将鸡交给亲家爷哪!”
哈,这叫恶人先告状,梅儿果然哑口无言了。
小星子便道:“嫂子多保重呀,你那亲亲好老公怎么让你一个人出来闲逛,真是不像话,待我回去教训教训他!”说完便溜了。
梅儿不死心,决定跟踪他,待会儿必先出口,置他于绝境!果然小星子往林中走去,边走边褪掉鸡毛。
他回到屋里,不去吃早饭,将褪了毛的鸡用刀剖开。
梅儿恰在这时冲了进来,小星子一慌神,立刻又镇定下来。
梅儿道:“张哥哥没去吃早饭,我来这儿叫他。”
说完她看了一眼小星子道:“咦,你怎把鸡带到这儿来还剖开了呢?”
小星子道:“唉,我想弄清这只鸡是怎么死的,像是给毒药毒死的,所以决定先剖开看看再交给亲家爷!”
哇,梅儿恨死了这个鬼灵精,偏偏文找不到什么话来堵他,只得出去。
小星子却道:“且慢,大嫂子!”
梅儿心里一惊,道:“什么事?”
小星子脸色一沉,道:“这是我和你张哥哥共住之处,以后你要是不敲门随便进来,碰见我洗澡换裤子怎么办?”
梅儿心里又羞又怒又无奈。
谁叫她确实是这样呢?她只有转身就走,等待时机,等他吃鸡时再抓住他。
于是她躲在林子里注视屋内。
果然小星子将鸡剖开,掏去了内脏,埋掉,走到林中架起柴来将鸡烤了。
梅儿想现身,一想不行,他说烤了是给真人吃的,那怎么办?必须等他吃时!
不一会儿,一股香味弥漫在林中,小星子悠闲地睡在草地上哼着小调。
梅儿又累又饿,禁不住唾液欲滴。
小星子好一会儿才拷完,取下来便吃。
梅儿立刻现了身,走出来道:“哎呀,你不是说送给我爹,怎自个几吃了?”
小星子眼睛睁得大大的,道:“把什么送给你爹?”
“鸡呀,你手中拿的鸡呀?”
“鸡,哦,你说我在你院拿的那只?我早丢了,这只是我刚才在山上打的野鸡!”
那只鸡头给宰了,脚给宰了,只留下身躯,谁能辨别野鸡家鸡呢?梅儿道:“你丢到哪儿?”
小星子随便一指林外道:“那儿,我随手这样扔出去的!”
梅儿气得半死,斗嘴扯谎本是小星子的特长。
小星子撕了一条腿给梅儿道:“来,吃吧,都一家人甭客气!”
梅儿哭笑不得。
突然小星子望着空中不吃,他呆呆的。
梅儿一愣,也望望空中。
只看见几只大白鸟在飞。
小星子道:“快,快逃跑!”
他抱着头就溜。
梅儿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见那几只白鸟,凶猛地对准他们俯冲而下。
梅儿一急一只手挟着瘦小的小星子箭一样冲进屋里,大白鸟冲到了门前才飞走了。
梅儿放下小星子,小星子吁了一口气,走到窗边,那几只大白鸟仍在空中盘旋。
小星子从怀中掏出包小东西,在外面包了鸡肉,扔出去。
几只白鸟闻到香气,又下来,只是围着转想吃又不敢吃。
忽地它们软软地落在地上。
小星子立刻跑过去,一把捉起两只:“快,快帮我捉!”
他捉起将它们全绑了。
梅儿心里好奇怪,也走过去,忽地她闻到那股香味,一下摔在地上。
她觉得浑身连吸气的力都没有,想喊又喊不出。
小星子走出来,一见哈哈大笑,他走过去,对准梅儿的鼻孔吹一口气。
梅儿立刻有了力气,小星子将几片叶子给她。
“吃下去!你以后就不怕这香了!”
梅儿一惊道:“你采了我爹的药?”
小星子笑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
梅儿道:“好呀,你偷了我家的鸡,又采我家的药!”
小星子忽地哈哈笑道:“还偷走了一个娇美人儿送给我大舅子!”
梅儿气死了,知道他脸皮比城墙还厚。
因此也不与他计较,只是奇怪地问道:“这些白鸟怎么啄人?你为什么要抓它?”
小星子这才道:“我说将鸡丢了你不信,我的话你不信又有何用!”
梅儿便道:“好,我信我信,说吧!”
小星子道:“这种白鸟叫食母鸟,也就是它们必须啄死它们的母亲并把它吃掉,才表示尊敬它们的母亲,它们也最喜欢吃它母亲的肉!”
梅儿心里一寒,奇道:“怎么会有这种鸟,太残酷了。”
只听小星子道:“我吃的是它们母亲的肉,就是你说的那只‘鸡’它们便要啄我,我扔给它们一块肉,上涂有毒药,当然是迷药,以后好吃它们!”
梅儿道:“我明明看见你拿着鸡进去,拿着出来,怎么又变成了食母鸟?”
小星子道:“我知道,你躲在我屋左侧那棵大树的第三根枝杈上,拿着鸡进去。
但鸡我扔了,它确实中了毒,第二次拿出去的才是鸟!”
梅儿对其他不感兴趣,却奇道:“你怎么知道我伏在那儿?”
小星子哈哈大笑道:“只要有人跟踪我,再秘密我也知道。”
梅儿看着他,奇怪地看着,只觉得这个人根本不是人,是鬼,比鬼更厉害!梅儿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小星子又哈哈大笑道:“山人自有秘密,要是教了你,山人靠什么吃饭?”
他大笑着走了出去。
梅儿怎么也猜不中,便想跑去问张诚,恰恰看见张诚进来。
张诚道:“咦,你怎么在这儿?”
梅儿道:“我跟你出来时看见小星子在偷鸡,因而跟了他来想抓住他。”
张诚道:“算了吧,抓住了他也死不认帐的,斗嘴你也斗不过他。”
梅儿奇怪道:“我跟踪他跟了这么久,却看见他抓住只食母鸟。”
“食母鸟?什么食母鸟?”
“是白色的,很凶。咦,他带走了,说是子鸟吃母鸟,所以叫食母鸟,我刚抓住他时,他调了包,他吃了食母鸟的母亲,食鸟要啄他!”
“是不是很大?嘴尖有钩、有点像鹰?”
“对……对,你也知道?”
“哈哈……”张诚突然笑得抱肚子。
“怎么啦怎么啦?”梅儿用小拳头捶他。
张诚用指刮着她的脸。指着她道:“你呀!被他骗得团团转,那是白雕,什么食母鸟!”
突然他一叫道:“哎呀,不好,我们得赶快回去!”
梅儿道:“回哪儿去?”
“相府呀!相府有事了,江湖上出事了!”
梅儿惊讶道:“这是怎么回事?”
张诚道:“别问,梅儿这是秘密,白雕的事,千万别跟人说!”
梅儿惊讶地点了点头。
“我得立刻告诉你爹,我要带你走。”张诚一把将她搂了过来,吻吻她。
梅儿笑了,勾着他脖子撒娇。
张诚的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
梅儿戳了戳他的鼻子:“坏东西,一心想沾光!”
中午吃饭时,张诚向玉门真人道:“伯伯……”
梅儿坐在他身边捏了他一下。
这时,铁、布两人已经回去,否则不气死才怪。
张诚脸红了,才改变称呼道:“爹娘,我想带梅儿上京城去!”玉门真人呵呵一笑,道:“你总算肯叫我爹了,不过你必须叫人来提亲,还有我要指点一下你的武功,你很有造化,我也有几本习气之术交给你!”
梅儿道:“爹,称还有一本什么拳经呢!”
玉门真人笑道:“呵,还没过门就帮丈夫要东西了,过了门还了得!”
梅儿羞得躲到张诚怀里去了。
玉门真人又道:“拳经同剑谱是授给你,我的宝贝女儿的,像我女婿这种人嘛,要达武学颠峰,只要且只能习一种武器,再加气术轻功就行了!”
张诚好半天才道:“我家中只有我兄妹两人,又由谁来提亲?”
真人也难住了,望望坐在一边正大吃大嚼的小星子。
小星子见真人望着他,叹着气道:“唉,我知道你这人做事从来不吃亏的,晓得我老头子的脾气,把个女儿扔给了相府,又安全又赚他几万两银子,现在我可要多吃你的省得你多沾了我便宜去!”
玉门真人哈哈大笑道:“单拐子会不会给面子,全在你一个人身上,我这女婿是你好友,我算准了你会帮忙帮到底的。”
小星子吃完了,又拿走一个鸡腿,走到门边又回来道:“快收拾房间吧,我想他们也该快到了,最迟在明天早晨吧。”
玉门真人道:“哦?你早就送了信去?”
小星子一脸苦相道:“唉,有什么办法?这亏本生意做定了的,不如早结束,离开你这个奸商。”
五门真人又一阵大笑。
小星子溜了出去,边走边啃鸡腿,边摇头叹息。
梅儿同张诚往梅儿房里去。
梅儿问道:“他们刚才说是不是由相爷替你提亲主持婚礼?”
张诚点了点头。
梅儿又道:“他怎么老是什么事都算准了?连我每次跟踪他也知道?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的?”
张诚摇了摇头。
梅儿奇道:“你怎么也不知道?”
“我知道了也可作相爷啦!那岂是人人都知道的!”张诚无奈地笑着。
第二日清晨,玉门真人便派出家奴去观看。
早饭刚毕,忽见家奴飞奔而至,报道,人到啦!众人同去迎接。
果然三顶大轿同许多骑马的护卫来到,在庭院中一停。
轿帘掀开,第一位是相爷,第二位是名门闺秀,第三位是一个绝世美女。
不用说啦是燕子。
燕子冲众人一一点头行礼,然后冲到小星子那里去。
小星子一把抱起她,燕子娇笑道:“小男人,这么久在外呆着,让我守活寡呀,肯定又在外面打野食了。”
梅儿初次见面,浑身一抖,道:“咦,这骚娘们来干啥,而且还坐着轿子?”
原来那天的绝世美女是她!可是她竟叫张诚哥哥!不认识似的冲自己叫嫂子!
然后冲到小星子怀里不折不扣地冒出这么一句让梅儿脸红的话,虽然小声,梅儿站在小星子旁边听着了。只听小星子道:“小宝贝,别冤枉了你老公,有了你我还能看上别的人吗?”
燕子娇笑着在小星子怀里撒娇,像个被捉住的小鸟似地在小星子怀里翻上翻下,伏伏左肩又伏伏右肩道:“你呀,小心让姗栅听见,她若听见了,用那气剑,哇,小老公的脖子便给折断了!那时可苦了我俩个,一同守寡才叫好看呢!”
“她出洞了?”
“嗯,还给你添了个小公主,可逗人呢!”
“哦,她怎么不来?”
“她刚生产了,又不住在相府!”
“什么,她住在慕容府?”
“嗯,她还是那脾气,我到慕容府去过两次,同她住了段日子,她要你亲自去求婚!”
“乖乖,连孩子都生了,还求什么婚!”
“你呀,也真是!她是官家小姐,你把人家肚子不明不白弄大了,人家原谅了,你又不去求婚,她若自动归到你这儿岂不使她太过不去了,别人都以为她贱呢!”
“我怕她会打我!”
“胡说,她什么时候打过你?倒是你这个臭男人将人家折腾得那怪样子!”
“好啦,我去。”
“这才像话。”
只见众人都已经坐好,正笑他们两人呢。
燕子的脸红了红。
梅儿觉得燕子的说话声,神态,无不与那绝世美人相同。
梅儿低声向张诚道:“刚才那美人儿是不是你妹子?”
张诚笑道:“嗯,你看她与小星子,不是夫妻能那么亲热吗?”“她叫什么?”
“燕子呀!”
“那天有个绝世美人来找你,与你妹子相比,谁漂亮?”她自然不会说她见过。
张诚道:“各有各的优点,譬如在我眼中我妹子不如你,你如红梅,我妹子像牡丹!”
梅儿听他将自己与燕子并提,知道是捧她,但心里也挺高兴的。
一宿无话。
第二天早晨,立刻起程,恰好小星子度过半个月的念经日。
燕子舍了轿子让与梅儿坐,梅儿千不肯万不肯却拗不过燕子。
梅儿一想此人和那绝世美人一模一样,怎的性格又如此好。
突地她一转念道:“莫非张诚这小子为了娶到我故意演出的这么场戏来不成?”
对了,她妹子帮她哥哥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梅儿又想起昨日他们两人那样儿,觉得更不对劲。
好容易到了相府,大家都吁了一口气。
柑爷同小星子进入里间去了,众人在客厅上坐着喝茶,侍卫们讨了赏钱闹了些张诚的笑话也各自回房去于。
偌大个厅堂只剩下名门闺秀,燕子外加张诚夫妇。
燕子突地向他们两人走来,道:“哥,嫂子,我带你们到你们的洞房云吧,先歇歇,今晚上还要闹你们的洞房呢!”
张诚笑笑道:“少奶奶笑话了。”领着梅儿跟燕子去了。
梅儿心里却不好受,明明是妹子,却要叫少奶奶。
不一会儿他们到了新房,是栋新修小楼,里面虽不太豪华,却也够堂皇了。
背面临水,风景幽雅,梅儿喜欢得不得了,要不是燕子在旁,她要跳了。
燕子笑道:“好哥哥,美嫂子,祝大富大贵,白头皆老。”说着竟真的伸出了手。
张诚点着她的鼻子,笑道:“你个小丫头,年纪不小了还孩子气。”
说完放了五十两银子放在燕子手中,然后又推推梅儿。
梅儿脸一红,赏了二十两金子,是母亲临走时送作零用的。
燕子朝哥哥做子个鬼脸,道:“咦,还男子汉大丈夫,比嫂子还小气,再见啦!”
莲步寸移出去了。
梅儿刚才在赏钱时惊了一跳,原来她总算看出了点区别。
燕子那手十指纤纤,通白如玉,比那个绝世美人的手好看得不知多多少倍。
梅儿心中奇怪那美人儿什么地方都好,唯独手不好,有点像男人的手。
张诚道:“你在想什么?”梅儿一惊,道:“你方才在厅里叫她少奶奶,现在又叫她小丫头,怎么回事儿?”张诚道:“当时在大厅之上,有一品夫人在,相府等级森严,再亲戚也错不得的,我毕竟是侍卫,必要时还得跪下行礼请安,这是私处,我们兄妹自然要叫她小丫头了。”
“给你妹子下跪请安,那么蹩扭。”
“你就不用了,你在相府没职没称,只是亲戚,私下里去跟她玩就叫妹子,她和小星子一个脾气,不介意什么的。”
“还玩,第一天就将我敲诈光了,我可怕了她了。”
“不就二十两金子吗!”
“呵!那可是我娘送的呀!”
张诚刮刮她鼻子,走进里屋,掀开只红檀木箱。
哇!里面黄澄澄的全是金子,足有一千两,又用钥匙打开另一只,里面全是银子,也有千余两。
打开第三只,尽是珠宝项链,耳环之类。
梅儿惊呆了,她家中虽也不贫,却未曾见过这么多金银珠宝。
好一会儿,她才道:“你怎么有这么多钱?”
张诚道:“傻宝贝儿,这是相爷一家送的,还不全凭我是他们家大舅子,她要你的钱不过好玩而已。
说完,他将三把钥匙放在她手中道:“今后你就是它的主人啦!”
梅儿欣喜若狂,女孩儿家总喜欢珠宝首饰,当下打开第三只箱子,拿着一件件穿戴试起来。
张诚却在一旁沉思。
梅儿看他不看自己,有点不舒服,道:“怎么啦?”
张诚皱着眉头道:“我在奇怪,我们的婚礼本该不这么隆重才对,你要知道,我妹子结婚时也没这么隆重过。”
“哦,那你怀疑其中有诈?”
“不,哈哈!”张诚笑道:“这有什么诈,不过我想相爷一定是借婚礼另有图谋,他连朝中诸位大员权贵都请了。”
“哦,难道他上次没请他们喝酒,怕得罪他们所以这次请了。”
“哈,不是,朝中除皇帝之外,最有权力的就是相府,朝中皇亲国戚都巴结他还来不及呢!”
“那你看呢?”
“我也不知道,而且今日好像大出兵,我看见相府许多兵部大吏出入相爷房子,刚才相爷同小星子都去商量了。”
“小星子任什么官?”
“他是相府总管,其实现在相爷早已退位,真正的头子是小星子,只有大事,相爷才插手。”
相府的密室。
小星子同他的老头子还在商量。
老相爷问道:“你能确定那几只白雕一定是蒙古二王子的?”
小星子肯定地道:“能,我毒死过它们其中的一只,它们认识我,所以才啄我,它们有灵性。”
“你宰了它们?”
“你看我有那么笨吗?我改变了他们进军的方向,要他们向相府进击,分开合击,说相府今晚有婚礼喜庆。”
“你给他们指了最佳路线?”
“对,我要他们送上门来!”
“不过,你想到没有,等大雕飞回,他们会发现回覆的信有问题!”
“这我知道,所以我给大雕喂了药,它在一天以后就全毒发而亡,而这时大雕尚未能返回它的总部!”
“那二王子岂不发现了有问题?”
“他起码在两天后才会发现出了问题,因为大雕也要觅食休息,这种时间是很难准确预定的,还有这两天天边有鱼鳞云,天气渐热而压抑,会有大风暴雨,因而他至少应该等两天以后,而这两天以后,他们的这拨人马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你将大雕全毒死了,又是一个错误!”
“哈哈,不错,这我早已想到,但是一天后死的只是那只信雕,其余的护卫雕不会死!我要它们慢慢死,我们的人只要从杭州到玉门真人的庄上,在这两点直线上寻找大雕的尸体就行。”
“为什么不把队伍拉到玉门真人庄上去坐待大雕归来?”
“不行,大雕回去时也许并不会回到老地方,他们也许会搬走。”
“所以你要沿大雕的尸体去找?把人拉长些,范围宽些。”
“是的,这种法子虽很笨,但会很有效,官兵们只要结合问一下村民,就会很好地跟踪大雕!”
“你没用别的法子?”
“当然有,我一出真人的庄子就发现当地靠近蒙古交界,所以我给当地地方官下过命令大肆搜查,同时派人到蒙古去与大王子合作,他们一定派人来。”
“这件事你总算于得,不错。”
“我自己也想夸奖自己两句,但是我现在想告诉你,我想走了。”
“你想去什么地方?不是要主持婚礼吧?好吧!”
燕子在厅里与名门闺秀下棋战得正欢,小星子同老相爷出来了。
名门闺秀道:“我还以为你爷俩上西天取经去了呢。”
老相爷道:“这怎么成?起码也得各自带上老婆吧?要不路上多寂寞!”
四人大笑。
不一会儿,张诚同梅儿也来了,丫头们拉着梅儿去打捞,张诚也换成新郎装扮。
大厅上有两把虎皮椅,那是名门闺秀同老相爷的座位。
百官同皇亲国戚陆续来到。
新郎同新娘见过百官,百官祝贺并送礼。
立刻堂上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
婚礼按程序进行着。
众人喝酒行拳,小星子从中穿梭着。
相爷在劝大家大吃大喝,同时他也注视着小星子。
不断有人进相府,在相爷身边耳语。
这无疑给婚宴添上神秘色彩,但百官不敢过问。
众人将新娘新郎送进洞房后,相爷对众位道:“这次我在婚礼之际请大家来喝酒,别无他意,是感谢各位支持了我共同为陛下效忠这许多年,如今我年纪渐老,也已力不从心,近两年来全仗相府部管支撑,明日我欲再请皇上开恩,我这把老骨头也该携家眷告老还乡去了。”
百官都明白老相爷的意思,那就是扶持他儿子小星子上台。老相爷又道:“刚才是蒙古二王子在北部造反,愚儿用计引他到京,以逸待劳,准备伏击,刚才战事开始,贼子以为我相府在搞婚宴,想趁此大劫,这恰中了小儿的计谋!此时贼子已死伤过半不时,我方便可大获全胜。”
百官齐称赞,老相爷谦虚了几句,众官告辞了。
老相爷同名门闺秀边回房去,众丫环小厮立刻将堂中收拾好。
小星子回到绣楼,燕子正和奶妈逗孩子,见小星子回来,奶妈便抱着孩子走了。
燕子嘻嘻一笑道:“小老公又升官了?”
“升什么官?我连官都没做,只有贵族封号哪做了官?”小星子走过去抱住燕子道:“以后你可得帮帮我!”
“我能帮你什么?”
“等我做了相爷,我封称做总管怎么样?”
“我才不做什么臭总管呢,我要做大将军那才有劲儿呀!”
燕子笑嘻嘻捏小星子鼻孔,小星子突地一把将燕子搂住。
小星子将她推倒在床上,一把扯掉了她的罗裙内裤,燕子用脚刮小星子的脸,小星子按住她,扑了上去……
好半天,小星子才滑了下来,两人汗水淋漓,小星子抱着燕子去洗澡。
换了床单同被子,小星子才抱着燕子说起情话来。
燕子突然道:“又在跟谁打架?”
小星子道:“蒙古那个二王子!”
“就是送了你许多珠宝的那个?”
“嗯!”
“为什么跟他打?”
“这小子看见我们不帮他,就去找别的主儿,他正好投入了那个门的麾下,其实是中了奸计,那个门主不过是在利用他!”
“他难道不知道?”
“他想当皇帝发了疯。”
“你在玉门真人那儿就是为了这个?”
“没有,我杀了他朋友,他要我跪悔半个月。”
“骗别人还有用,骗我什么用也没有。”
“哦”小星子突然色迷迷地笑了,他的手向下游去。
燕子突然抖了一下,转过身子去,口里骂道:“臭男人,专欺侮我。”
她侧过身去,小星子轻声问道:“我怎么骗你了?”
燕子道:“中原靠近蒙古一带地势险要,又地处偏僻,二王子要造反,先躲在那儿最合适。玉门真人掠走你,别的地方不去,却去了那里,玉门真人躲在那里,怎地又那么快就知道了鬼城被灭?鬼城那鬼地方,想起来也很偏僻吧?难道玉门真人躲在边疆,天天跑步到鬼城去,喝酒赌钱吗?”
小星子哈哈大笑,将她扳过来,紧紧抱住了道:“还有呢?”
“你去那儿显然是为了打探情况,早就和那五门真人商量好的了。
玉门真人给你保驾,每天每日跪着忏悔,不过是做做样子,以后关了门,从窗子跳出去,到林子里谁知道是抓老鼠还是抓二王子!“
小星子又是一阵大笑,双手正玩弄着她的两只乳房,突地松开手又往下游去。
燕子知道他又要来,立刻转过身去,打开他的手。小星子偏偏不放松,紧紧相随,这次捂着不放。
燕子嗔怪道:“哼!早知道碰见你这样的男人,不如不说!”
小星子放了她,道:“好,不敢了,说吧。”
“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说的理由不够,也是就你还没说出其中一个比较明显的破绽!”
“大概是他抢走你时根本不会躲过护卫的剑,你的护卫要是那么笨,你早该给老虎咬走了,哪有机会在床上欺负老婆?”
“还有呢?”
“还有一时太快,护卫们要演戏,但我哥他却不知道这场戏,结果给糊里糊涂抓走,又糊里糊涂掠走了人家女儿!他那老丈人一时糊涂,本以为那样更艨胧些,其实依旧被臭男人欺侮的人看来那是欲盖弥彰。”
小星子又大声笑起来:“真聪明,不愧是我小星子的老婆。”
燕子脸上绽开了笑容,她将小星子搂在怀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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