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虎待小蓉等吃过,把寝具搬回车上,这才厚赐了小费,跨下龙驹飞龙,率领四骑一车,驰出赵县县城。
所到之处,自然免不了路人的指点、惊奇与羡慕,所幸众人都已习惯,马行也速,不多时已离开人口众多的城街,飞驰在行旅稀少的官道之上。
七匹马都是千中选一的骏驹,由飞龙带头,愈跑愈顺愈欢,只不过顿饭功夫,便已追及早出发一个时辰的镖车车队!
李玉虎示意飞龙缓住步子,对驾车林三郎道:“三郎,你跟着车队,若是府里有人追来,就把暗镖交给他们,随队南下!你就先驾车返回香山。”
同时又暗以传音告知,注意前车两名少女!
林灵则从随身革囊内取出一只红色锦盒,轻轻抛了过去。
林三郎此时功力已然精进,双手敬谨接下,放在怀内,恭声道:“属下谨遵吩咐,请府主、夫人放心!”
李玉虎提缰越前,与赵守恕并骑走了一会,暗以传音告诉他道:“赵局主,你们继续前进,本座等先去前面看看,若侥幸找着神秘劫匪,本座便可回去,府里最迟午后便有人来,你放心吧!”
赵守恕此时雄心万丈,内心深处,倒盼望前途能遇上几个强盗,好让他试试身手呢!
闻言连连应“是!”道:“府主不必挂心,属下目下,自信还处理得来……”
李玉虎微微一笑,轻轻示意,飞龙放开四蹄,向前奔去,林灵、翠儿的一双白马放步疾追,小蓉、如玉的英镖骏驹,也在她二人驱策之下,疾驰追去!
不多时五骑一线,疾驰在遍地积雪之上,眨眼间便已失去踪迹!而盘空飞翔的两只鹞鹰,亦有一只疾飞追去!
镖车上诸人一一看在眼里,心中的感受各有不同,这且不提。但说那第五车上一对姊妹,暗暗窃喜之余,商量一阵,忽然在车上燃起一支线香!
线香的烟气随风向后飘散,林三郎此时的功力、眼力已然大异从前。他经验虽不丰富,却也听老一辈说过,江湖上种种害人门道。此时远远望见,前车门隙中飘出烟雾,心中一动,立即凝神屏息,专心一志的倾听前车之上的响动,同时还故意做出猛嗅的样子,道:“好香!好香……”
同时,耳中已听见那车厢内响起一阵娇声,道:“姊,行啦,行啦!那家伙嗅到烟味儿啦!”
接着另一个道:“咦,不对!怎么还不倒下呢?难道这和合二神香失效了吗?”
又一声音道:“不会吧!咱们虽没用过,但听公主说,这香厉害得很,任谁闻到一点,也必迷晕一个对时的……”
林三郎听在耳中,心中一动,忖道:“我就装晕倒,看你们要玩什么把戏!”
当下打个哈欠,侧倒在车辕之上,闭着的眼睛却偷偷盯着前车的后厢车门。
只见那门霍地敞开,一身花棉衣裳的老大,一溜下地,在驾车的两马身畔,俯低等候,等车子驰到旁边,方始一层身坐上车辕。
她本来打算伸手去拿林三郎怀中的锦盒,但妙目一扫,见林三郎粗扩有力的面孔,忽然又改变了主意,反而伸手扶他起来,口中笑道:“哎唷,怎么说睡就睡,也不怕掉下去吗!芳妹,你过来,帮着赶赶车!”
说着,一手挟扶着林三郎的粗腰,歪身跃到车下,一个起落,已带着近百斤重的林三郎,登上了前车车厢!
而前车的吴丽芳让过一边,嘀咕道:“姊,你这是干嘛?这小子值得吗?”
吴丽芬颊上一红,道:“妹妹,他就是咱们要找的人,你瞧瞧仔细,若不满意,姊姊绝不勉强,可是姊姊要他!……”
吴丽芳俯身瞧了一阵,低声道:“好吧!姊,你试试吧!要是中看不中用,妹子可不要噢!”
说着,她“嗤”声而笑,晃身下车,跃上后面车辕,暂时担起驾车工作。
林三郎几次想出指点住吴女穴道,但一者好奇心重,不知她目的何在?二者未真正掌握住别人的把柄,也觉得不好交代,所以决心装到底,看个究竟!
吴丽芳去后,老大吴丽芬把车门关上,歪身躺在他的身旁,并取下他的帽子,拂开发丝,掌心揉着他刚硬的须碴,“嗤嗤”娇笑,喃喃自语,道:“冤家,冤家,你可知道小妹已爱上了你吗!”
林三郎心头猛然一跳,正不知如何应付,一张香甜温柔的双唇已然贴了上来,紧接着一条如蛇的香舌,也已伸入自己的口腔!
他暗暗调息运功,不敢稍有异动,好半晌,香唇移开,又是一番自语,道:“奇怪,听公主说,中了香气,只要一沾异性的唾液,便会情发如狂,醒转求欢的,为什么你还不醒呢?”
说着,竟伸出手去,直入裤底,将林三郎胯下的命根子一把握住,而上面双唇,又已吻了过去!
林三郎二十出头,还是个鲁男子,但对男女间事早已心向往之!适才一阵热吻,仗着内力精进,才强行把跃跃欲试的血气压住,如今上下交征,哪里还能忍耐下边的命根子立即贲起如鞭,双臂一紧,已将吴丽芬抱个正着!
吴丽芬微微一惊,旋即放松一切戒备。
林三郎有样学样,一面热吻,一面探出魔手,也直入吴女衣底,向桃源小溪探去。吴丽芬喉中作响,“晤唔”二声,也不知是反抗,还是赞美,总之,在林三郎魔掌一阵抚摸之下,溪中水满,已然溢了出来。
林三郎果然情发如狂,三把两下,拉去她的棉裤,又去脱解上衣。但一者缺少经验,二者十分紧张,一个扣子解了半天,还是解不开!
吴丽芬拉过旁边的棉被,盖在身上,用力挣脱唇舌,故意白眼相加,嗤嗤笑道:“傻子,这么急干嘛?光脱我的有什么用……”
口中说着,却已红着脸转过身去,自动解除了武装。
林三郎面上赤红,三把两下把自己衣服脱光,用上衣包住锦盒,暗暗塞在褥子底下,钻入被中,伸手又把吴丽芬抱个正着。
不过这一抱,是抱了具光溜溜的裸体美人。心中虽然轻视,暗忖:“这女人真个淫荡……但,天上既然送来了肥肉,不吃也是白不吃……”
他心里这么想着,一个“饿虎扑羊”式扑了上去,挺起八寸长鞭,便迫不及待的向下刺去!
吴丽芬“哎唷”一声,悄声埋怨道:“我的爷,你会不会啊!别这股瞎撞,好不好!小妹可是第一次,爷要怜惜爱护……”
口中说着,小手已将他刹在小腹上的鞭儿扶正。林三郎心想:“妈的,看你这么老练,不知已勾引过多少男人,还第一次呢!屁!……”
心里想着,臀部猛地一沉,八寸长鞭这一次果然正中红心,一杆到底,可是下面的吴丽芬却已然凄惨哑呼,脸色发白,冷汗与泪水一齐流了出来!
林三郎一怔,心中叫声:“妈的,真邪!原来真是原封货呢!可是……”
他停住不敢再动,忙道:“对不起,对不起,哥哥太……太性急了!……”
吴丽芬双臂紧紧搂住脊背,在他耳边悄声安慰他道:“不要紧的,停一下就过去,哥哥轻轻动一动吧!”
林三郎只觉长鞭陷在个温湿紧缩的窄道之中,涨得难过,箍得令人狂,一闻此言,如奉御旨,立即轻轻的抽动起来。
吴丽芬乌道渐宽,疼意尽消,代之而起的是一阵紧似一阵的酥麻酸痒,她屈起双腿,支住细腰肥臀,迎合著林三郎的动作,启、承、转、合,左旋、右退,竟似断轮老手一般,动作熟练之极!
林三郎心神畅快,加重打击,“啪,啪”之声不时响起,车子也跟着摇摇晃晃,像是驰在不平的山路上一般。幸亏两人裹在被里,车厢四周又都钉有厚厚的棉被可以吸音;而车夫也像是知道车内之事,故意落后二丈,所以才不曾春光泄露,被人发现。
吴丽芬也怕这点,所以尽量控制着局面,不让他发出太大声响,两刻之时,吴丽芬忽觉得情况不对,自己魂儿渐渐的飘浮起来!
她娇喘加疾,一把搂住林三郎粗腰,道:“哥哥,妹子快失了魂了,快停,…
…“
林三郎正在得趣,哪里肯听,忙道:“你忍一忍嘛!我快好了!”
吴丽芬白他一眼,道:“哥要记住,万一妹子晕了过去,你可得立即停住,好吗?不然小妹这条小命就完了!”
接着,又教他急救及吸取阴精之法,最后又道:“哥哥若实在忍不下来,把妹子救醒之后,妹子去换小妹过来,再不行,前面赶车的是妹子的大姊,也可以的,只是如今在路上诸多不便,请哥哥原谅,若到了晚上就没这些顾忌了!”
林三郎心中疑云虽多,一时也管不了这许多,便道:“好啊!一切听妹子的安排就是,快放手哇!”
他狂放的大起大落,才不过三五十下,吴丽芬口里咬着被角,以防尖叫,全身一阵哆嗦震颤,两眼一翻,已然晕绝。
林三郎按照吴丽芬刚才所教,一杆到底,抵住花心,鼻中吸气,意在鞭梢,立即把一股处子元阴吸了过来。
接着俯身在吴丽芬“人中”穴上用力一咬,由丹田提出一口真元,灌入吴丽芬樱口之中!
吴丽芬悠悠醒来,长长喘了一口气,笑道:“哥,你真强!请放妹子起来,换小妹来吧!”
林三郎翻身抽出长鞭,只见鞭身血迹斑斑,被褥上自然也有一团血污。
吴丽芬拿出一条丝巾,先替他擦拭,接着又用丝巾捂住小溪,穿上内裤衣服,温柔的为他盖上棉被,柔声儿道:“哥哥稍候,妹子……”
这话未完,林三郎已听到一阵马蹄疾响,由后面跟来,心中一动,急忙穿上自己的衣服,道:“糟糕,府内换班的来了,哥哥不能去南京了,妹子多珍重吧!”
说着穿上靴子,推开后车厢门,展身跨步,已然飞出四丈有奇,落身在李府座车的顶篷之上!
在下面驾车的吴丽芳,与前车之内的吴丽芬,大吃一惊。吴丽芬一跃下地,再一跃也上了车顶,只见百丈之外,果然有两骑骏马飞驰而来!
吴丽芬把握时间,一把拉住林三郎的大手,大声道:“哥哥和妹子情缘已种,就真个这般狠心,一走了之?妹子的终身依靠何人?”
林三郎也觉得英雄气短,拉着她跃下地,登上车辕,道:“道不同,难为谋,这有什么法子?我林三郎身在李府,身不由己!刚才你也听到府主吩咐,叫我返回香山,我怎敢抗命不返呢?”
吴丽芬急道:“妹子三人,人海飘零,为的就是寻找一个像哥哥这般的良人,托付终身,今日妹子既与哥哥定情,只盼勿再相弃,妹子愿意随哥哥返回香山,可以吗?”
林三郎忙道:“你们要同去北京可以,今后生活所费我可以负担,但要入香山李府,哥哥做不得主,必须请示府主、夫人才行!”
吴丽芬喜上眉梢,道:“人不入李府,妹子并不在乎,只要哥哥不弃妹子,在哪里住都可以。……”
这几句话□c夫,后面两骑快马已然追上,赵守恕停住队伍,也圈骑驰了过来林三郎赶紧叫二女回车,一跃下地,对来人抱拳相迎,道:“原来是两位联络使,兄弟林三郎有礼了!”
原来来者正是空空门下,陈少白、平子民二人。
两人也抱拳回礼,陈少白道:“林兄弟辛苦,兄弟二人奉府主传召,飞骑赶来,府主与两位夫人呢?”
林三郎先为他俩介绍了赵守恕,又道:“府主与夫人另有他事,已先走了,吩咐兄弟转告两位,携助赵局主护镖进京,兄弟则奉命返回香山。”
接着他由怀内掏出锦盒,双手交过,又道:“托运之物在此,请两位验收!”
陈少白打开锦盒,立即有一道耀眼的虹光由盒中射出。陈少白转向赵守恕,道:“局主请看,是这个吗?”
赵守恕点头称是,陈少白盖上锦盒,放在怀中,道:“林兄任务已了,请回去吧!”
林三郎拱手向赵守恕告辞。坐在前车厢边的吴丽芬已然下地,娇声唤道:“林大侠,慢走一步,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接着她又转对赵守恕万福道:“局主,奴家姊妹,忽然想起一事尚须留在北京办理,正在为难,现在刚巧林大侠要回去。奴家是否也可以跟随着一同回去呢?”
赵守恕不疑有他,笑道:“姑娘来去自由,本局不便干涉,只要林兄弟同意,就可以了!”
吴丽芬转身望向林三郎,还向他眨眨眼睛。林三郎道:“姑娘转道同回北京,对在下并无不便,有何不可?局主,两位大兄,带好旗帜,也请上路吧!”
赵守恕打起手势,镖车继续前进。林三郎在座位下面掏出两面布旗,交予平子民。
赵守恕问道:“林兄弟,这旗有何用处?”
平子民指指高空的一头大鹰,笑道:“这紫色旗是本府代表,也是空中苍鹰巡逻搜寻的记号,红色用于求援,只要挂出去,苍鹰立即归府向府主及夫人传讯,立即有人赶来增援!”
赵守恕亦喜亦疑,道:“平兄弟,快把紫旗给老哥哥,悬挂起来!老哥哥今晨已向府主禀明,大安镖局由今日起归入李府门下。不过,有一点老哥哥想不通,若是距离很远,府内如何驰援?”
陈少白笑道:“府主神通广大,已收服一批奇大的老鹰,每只最少可载五人,运货三、五千斤。若是以它为空降部队,即使千里路程也用下了一个时辰哪!”
赵守恕疑信参半的抬头向空中眺望,虽然看见高空有一头奇大老鹰时隐时现,却真不敢相信是李府养的!
林三郎调转车头,尚未启行,忽由袋中掏出一支玉哨,轻轻吹出一声极短的锐响,近空盘旋的鹞鹰电泄而下,停在车顶横木之上。
林三郎道:“鹰儿,你去禀报五夫人,座车奉命已返香山,镖车由陈、平两位护送!你到底跟向哪边,自己去请示吧!”
鹞鹰像是听得懂他讲的话,歪着头望了陈、平二人一眼,随即急鸣一声,展翅冲天而,直往前途投去!
赵守恕大觉稀奇,吴氏姊妹和她们的车夫也一般暗叫不可思议。
双方这才真正分别,林三郎上了车辕,抖动缰绳,向来路驰去。吴氏姊妹的车则在后追赶一程,待镖车已去得没了踪影,吴丽芬姊妹立即下地,施展轻功疾追一阵,跃到林三郎身边,丽芬笑道:“三郎哥,跑这么快干什么?想甩掉妹子啊!”
林三郎“哈哈”大笑,搂住她们的纤纤细腰,道:“妹子想到哪里去啦!我是见天已近午,想快点返回赵县,打尖休息,好继续办咱们事儿啊!”
吴丽芬在午初的阳光下,颊上染红,娇艳欲滴,白了他一眼,“嗤嗤”笑道:“光天化日之下,说这种话,也不怕咬了舌头。”
林三郎魔手已探入她的衣底,绕过后背,捏住左边玉峰,笑道:“是你故意弄什么烟引逗人家,如今做了一半,便想撒手耍赖,那可不成!”
吴丽芬姊妹都吃一惊,丽芬面色有些泛白,强笑道:“你说什么?哪有什么烟?”
林三郎笑道:“别隐瞒啦!我又没怪你,怕什么嘛!”
吴丽芳坐在外边,一直默默瞅着林三郎,这时突然道:“姊,听说中烟者,情欲大发,不泄不止,怎么三郎都不觉得难过呢?”
林三郎根本没吸进一丝,可是这时他却不肯说明,反而打蛇随棒上,笑道:“谁说我不难过,不信你摸摸看,还涨得很呢!”
吴丽芬一听,伸手一探,果然探得长鞭如矢,急道:“这怎么办!怎么办!”
林三郎指指不远处一座野林,出主意道:“我看咱们去那边好了!万一到不了赵县,我暴毙死了,乖乖,你岂不是要做寡妇?”
吴丽芬望了妹妹一眼,忙道:“呸,呸,呸,童言无忌,胡说八道!快去林子里啊!”
林三郎大喜,“啧”的香个面孔,提缰驱入林,后面的车子也跟了上来。
三人跳下车辕,吴丽芬指指李府的座车。林三郎正色摇头,道:“这是府主与夫人的座车,我可不敢使用,去你们车上吧!”
那边赶车的车夫取下面具,也走了过来,吴丽芬介绍道:“三郎,她是妹子的大姊,叫吴丽娇,妹子叫丽芬,小妹叫丽芳,至于来历,以后再说!现在先解去药性要紧。”
林三郎见丽娇年约二十四、五,虽然穿着一身车夫的破棉衣裤,腰上束着扳带,看不出身材好坏,但面孔却十分俏丽,也是个美人胚子。
他对二女点点头,叫声:“姊姊、妹妹!”拉了丽芬就要上车。丽芬忙道:“别忙嘛!妹子受不了啦!先让姊姊来吧!”
林三郎瞠目道:“奇怪,你们三个都要嫁给我吗?将来争风吃醋,打起架来,可怎么办?”
吴丽娇笑道:“我们姊妹情同一人,绝不让公子为难。……”
林三郎忙道:“等等,等等,话可得先说清楚,我可不是什么贵人公子,我只是李府的车夫,说不定一辈子赶车子,你们若是要找贵介公子,可是找错人了!”
吴丽娇笑着先上了车,道:“在愚姊妹眼中,无论你做什么,都是贵人公子!
愚姊妹是爱你这个人,不是身分,这一点也请公子明白!“林三郎听她这般说,心花自然朵朵开,跨步登上车厢,关起车门,立即脱去外衣、钻入被底。
被下吴丽娇已然变成了裸体美人,她殷勤的为他除去内裤,握住火烫的八寸长鞭,悄声道:“姊姊迫于环境,早已破身,希望公子原谅!好在芬、芳两妹还保有清白之躯,足以补过……”
林三郎心中虽微觉遗憾,但这飞来艳福,一天之中,一箭三雕,未费吹灰之力,足可与府主媲美,还敢有什么不满意表示,忙道:“娇姊别这么说,能者已矣,咱们不谈,光看今天,你三位能这般看得起小弟,已令人感动感激……”
说着,腾身而上,挺起长鞭,在“娇”手引导下,顺利入关,鸿图大展起来!
吴丽娇虽说已非处子,床笫功夫亦甚了得,顶、旋、吸、缩,反覆使用,无奈这是个伟丈夫,功深力猛,也不过支撑了半个时辰,便已一泻如注,尖叫一声爽晕过去!
林三郎依照吴丽芬适才所教,下吸上吐;长鞭抵在花心,将丽娇泄出的真阴之气,收入体内,顺势吐出一口真阳之气,灌入丽娇膻中。吴丽娇悠悠醒转,媚笑赞道:“公子真是勇猛无匹,姊姊拜服。”
接着扬声呼唤道:“三妹,你进来吧!”
吴丽芳满面娇羞的爬进车厢,吴丽娇又道:“打铁趁热,快脱衣服,别害臊啦!”
吴丽芳在外面听了半天,早已春心荡漾,香溪水满,闻言脱去衣裤,钻入被中,贴着她大姊身边躺下。丽娇拍拍林三郎的光屁股,又笑道:“三妹未经人道,请三郎放温柔些,去吧!”
林三郎移师过去,先来个长长热吻,丽芳在被底悄悄将炮位扶正,双手搂住他的熊腰,暗施压力。林三郎会意,挺杆缓进,虽觉里面温滑,但一寸处却有一物阻住去路!
林三郎稍作停顿,哪知下面丽芳猛的一顶,长鞭过关到底,丽芳已哗然叫痛起来!
吴丽娇起身坐在一边穿衣服,见状笑道:“好!过关啦!三郎好好干,姊姊先出去啦!”
林三郎被她婉转之态,激起狂性,又见有人鼓励,便即挺杆抽送不停。丽芳一痛之后,渐被痒麻征服,为了止痒去麻,便也扭腰相迎,不多时,车摇地动,日月变色,哼叫之声大作。又战了半个时辰,双方才同时达到最高点,同时泄出!
好半晌,双双自云端回来。吴氏姊妹都爬进车厢,这个索吻、那个索舌的亲热一阵。吴丽娇道:“三郎,你对姊姊三人还满意吧?”
林三郎连连点头,笑道:“满意,满意,太满意了!到现在我还不敢相信是真的呢!你们三姊妹这么漂亮,也都有一身功夫,怎么看上我这个赶车的穷小子呢?”
吴丽芬正色道:“三郎,妹子略通相人之数,看你鼻直口方国字脸,乃大富大贵之相,再加身手了得,将来一定飞黄腾达,妹子三人自幼漂泊江湖,全赖大姊教养照顾,感情深厚,誓愿永不分离,便是嫁人,也愿共事一夫,厮守终生。三郎你正是最佳人选,所以小妹才不惜施些手段,献身于君,只盼别以淫贱视之,……”
林三郎大是感动,忙道:“你俩都是玉洁冰清,这还假得了吗?只怕我没你们想得那么好,会令你们失望呢!”
吴丽娇笑道:“世事如棋,谁能完全料得准哪!不过,今日我姊妹既然献身,将来就不会后侮,请三郎放心!”
林三郎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刚才我好像听你们提到‘公主’,公主是谁?”
三女面色微变,吴丽芬笑着摸摸林三郎的厚耳垂,笑道:“想不到三郎耳朵真尖,这么远、这么小声都听得到哇!”
吴丽娇接口道:“妹妹所说的公主,是一位住在东南海边的江湖异隐。早年姊姊等受她教养,学了一些功夫,姊姊十八岁后才离开她游行江湖,目的就是希望能找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哪!”
林三郎想想刚才她们在车上的对话,也没什么可疑之处,便慨然道:“好罢,你姊妹既然这般看得起我,林三郎夫复何求?走,咱们明日同去香山,求府主、夫人成全便是!”
吴氏二女大喜,少不得又是一阵投怀拥吻,亲热了好一阵子,方始赶了两辆大车,继续上路!
且说李玉虎等五人进入山东境内,见前途一片平原,连个山影也见不着,不由大奇。中午抵达一处大镇,名叫凤凰店,还未进镇,便遇上探路打点的趟子手。询问之下,才知所谓“泰沂山区”还远在数百里外,必须先过了“济南府”才能到达,若依着镖车行程,明日中午才能到!
李玉虎不觉有些烦躁,翠儿道:“爷,你瞧小鹰又来了一只,大约有消息呢!”
说着拿出玉哨一吹,那鹞鹰已落在翠儿肩头,吱吱喳喳的叫了起来!
翠儿听了一会,笑道:“爷,府里已派出陈少白、平子民赶到,林三郎已折返了!有他们两人护车,不会有事啦!”
李玉虎这才展露笑容,道:“好,你去跟住镖车,一有情况立即来报,知道吗?”
那鹞鹰长鸣一声,展翅往回飞去。李玉虎又对趟子手道:“孙大哥,你在这儿等车队吧!本座先去济南府瞧瞧,说不定会去泰沂山区,请赵局主不必等候,按行程直下南京就是!”
那趟子手躬身应了,心中对这位府主更加敬若神明。
李玉虎领头绕过市镇,放骑直奔济南。五匹龙驹都有日行千里的脚程,这时尽情奔驰起来,真似五支锐箭一般,贴地向前疾射。官道上的行人车辆,只觉得有一阵疾风打身边次第掠过,惊奇抬头张望之时,才听见蹄声,而看见的也只是几个马屁股而已!
所以,不到一个时辰,济南府城已然在望!
李玉虎拍拍飞龙的颈项,示意缓下势子,五骑龙驹也觉得跑得尽兴,便立即缓住飞驰,用小碎步驰向城门!
守城的兵勇望见五骑马这等形状,不敢查问,但谁知才进城门,街边一家茶棚之中,陡然跃出两名十七、八岁的俏丫鬟,闪身来到路边,莺声招呼道:“来的可是香山李公子吧?小婢等奉命等候多时了!”
李玉虎轻轻带住飞龙,俊目闪光,见两个丫头打扮的少女,一双精明、清亮的目光中,隐含煞气,不由一怔,笑道:“两位是谁?怎生识得李某人?奉谁之命等候在此?有何贵事?”
两少女展颜一笑,竟也十分迷人,一齐屈膝万福,其中一人道:“小婢杏子、春子,对公子早有耳闻,今奉家主人之命,特来相请,请李公子赏脸随小婢走一趟鄙府如何?”
翠儿提缰而前,脆声道:“爷,想不到你的大名,这么快就传到济南府了?小妹妹,你家主人是谁?邀我们爷去干什么啊?”
杏子又对翠儿屈膝行礼,笑答道:“家主人久居济南,对香山李公子及夫人们十分仰慕,听说公子保镖上京会路过此地,便命小婢两人在此守候奉请;至于有什么事,小婢则是不知!”
李玉虎见街头行人纷纷止步观望,愈集愈多,把城门都快堵住,忙道:“好,咱们就去府上见见你家主人,请带路吧!”
春子去茶棚旁牵过两匹马,与杏子飞身而上,身手乾净俐落,引得伫足而观的路人,都大声鼓掌喝采,二女嫣然一笑,杏子道:“李公子,小婢有僭,在前带路了!”
说着,双膝一夹,竞与春子二人沿街驰去!
李玉虎等人心里虽有个闷葫芦,但艺高人胆大,却无所惧,也坦然提缰,随后追去!
一行七骑,踏着济南城内的石板大街,蹄声如雷,转眼间转了七八个弯,来到一座滨临大湖的巨宅门前。
那大湖一平如镜,广数十亩,虽是冬季,湖水并未冰封,湖上仍有数十只画舫在湖心荡漾,湖东面一座秀峰,挺拔嵯峨,正是济南城中的两大名胜,“大明湖”
与“千佛山”。
而巨宅墙高丈二,门楼宽有两丈,左右各有一只石狮子。大门红漆为底,上面嵌着数十个拳大的黄铜钉,十分雄伟气派!
春子一马当先,对门楼两侧站着的壮汉打个手势,大门哑然敞开。
她带头驰进大门,转过影壁墙,滚鞍下马,立即向内奔去。
杏子则收缰下马,招呼道:“公子、夫人请进!”
李玉虎顾及礼貌也跟着在门前下马,林灵、翠儿、小蓉、如玉自然纷纷跃下。
杏子将自己的马匹交给迎出的壮汉,亲身去接李玉虎手中缰绳。李玉虎却把缰绳向金鞍扶手上一绕,笑道:“不必麻烦姑娘,飞龙等甚通人性,脾气却不大好,不愿叫等闲牵它,姑娘只须替它们找个休息的地方就可以啦!”
杏子一怔,旋即笑道:“果然传言不虚,连公子的坐骑都非凡品,实在叫人羡慕!”
说着,带头步人大门,转过影壁墙,只见墙后是一片石扳铺成的广场,沿外墙一边是马房,一边是车房,左右则是厢房,正面乃一座华丽大厅。
李玉虎见马房内马匹甚多,草料皆全,便道:“杏子姑娘,叫飞龙它们在那边休息,可以吗?”
杏子笑道:“当然可以,不过这么贵重的马鞍,要不要卸啊?”
李玉虎笑道:“小蓉去吧!咱们先见见你家主人!”
飞龙等五骑跟了进来,自动走进马房之中。
马房中一阵扰动,原先的几十匹马纷纷退开,让出一片空地。小蓉进去卸下鞍褥,挂在墙上,随即提着革囊、包袱进了去。
随后牵着杏子坐骑的壮汉望见这种情形,不由赞道:“真是马王龙驹……”
说着,想上前摸摸它,哪知吃马王飞龙回头瞪了一眼,竟忍不住打个寒颤,不敢上前,只口中喃喃道:“乖乖,这么凶干嘛?不让摸拉倒!”
李玉虎虽不知这一幕,可是对马王与马鞍的安全绝对放心!便随着杏子步向大厅,才走了一半,便见厅内涌出一大批娘子军。
为首一人,秀发高髻,柳眉桃腮,琼鼻樱唇,生得十分美丽,身材高姚,都穿了一套织锦绣银的奇特衣服,脚上是一双雪白的布袜,拖着一双夹脚拖鞋。
李玉虎不由一怔,传音问道:“这是什么衣服?”
翠儿也传音低声笑道:“这是东洋和服。这人恐怕和镖车队里的两个丫头有关系呢!”
李玉虎恍然,忖道:“有意思!我正想找你,不想你自动送上来了!……看你要玩什么花样吧!”
双方对面走着,在场中相遇,杏子抢前一步,介绍道:“李公子,这位便是家主……”
那身穿和服的女子一出现,便一直上下打量着李玉虎,由头到脚已经看了几遍,这时来到面前,陡然双膝跪地,叩头道:“罪女石川金凤子叩见李公子……”
此言一出,全场之人都大感意外,石川金凤子身后一群十几个女人也一同跪下,其中一位约四十以上的妇人,严声道:“公主,你何罪之有?”
李玉虎衣袖轻拂,发出一片暗劲,将石川金凤子托起,也笑道:“姑娘何罪之有?李某并非官府之人,姑娘要自首,似乎找错对象了吧!”
石川金凤子轻轻运功,挣了两下,发觉仍然不能下跪,清亮的美目中,精光一闪,转身挥手示意,要身后诸女让开,这才转身让在一边,道:“公子若想知道详情,请至后堂容小女子禀告!”
李玉虎见她表情诚恳,态度恭谨,便即点头答应。石川金凤子怦然色喜,一边碎步在前带路,一边吩咐左右丫鬟,道:“快快准备餐点,李公子和夫人还未用过午饭吧?”
李玉虎觉得这女人真是玲珑心肝,不由笑道:“李某心急赶路,果然还不曾吃饭,打扰姑娘了!”
石川金凤子微微一笑,带着李玉虎等人,穿过华丽的大厅,直趋后进。
厅后仍是个四合院,院中有一长廊,高出地面两尺,穿过院中一个荷花池,布置精美的花园,直达后进一座两层楼房!
李玉虎等人随她步入一楼,见进门处是一玄关,丈余见方,由玄关上去,是高出地面一尺的地板,擦得雪亮。地板上则用雕花糊绢的拉门,将房间间隔成几个单位!
正中央是条走道,通向后边的楼梯,右手边像是一间客厅,左手边则是饭厅,不过此时拉门都已拉开,显得份外宽敞。楼后则是一大片花园,不过此时正值冬季,园中除了几株翠柏,都已光秃秃,只剩一树枯枝。
但奇怪的是,两厅之中布置得虽然十分素雅别致,可是就没有一张椅子,地板上铺着极厚的雪白长毛地毯,正中央却只摆着一张高不及一尺的矮桌,四周散放着几个厚厚的织锦棉垫子。
石川金凤子看出李玉虎等人的讶异,率先脱去拖鞋,面外跪在玄关上的地板上,莺声婉转的笑道:“这是鄙国的典型陈设,请公子与夫人们原谅,先脱下鞋子吧!”
说着,伸手作势要李玉虎伸脚过去,好为他脱鞋。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不敢有劳姑娘!”
随便一蹬,已把布鞋脱在一边。林灵等人都是天足,穿的也都是绣花便靴,便也学样脱在玄关之下。
石川金凤子微微一笑,碎步走到左边房内,又屈膝跪在小矮桌前,举手作势,道:“公子、夫人请坐……”
李玉虎摘下皮帽,小蓉上前接去,连手中所提的包袱一起放在一边。李玉虎笑道:“李某不惯跪坐,请姑娘勿怪!”
说着,撩起长棉袍,便盘膝在石川金凤子左首坐下。林灵、翠儿学样,坐在他的下首,小蓉、如玉则在林灵两人背后远远的坐下。
石川金凤子纤手轻轻一拍,立即有两个十五、六岁的丫鬟,疾步奉来两个托盘。
一盘之中放着一套精致陶制茶具,另一盘则是个炭炉和一个陶质大水壶。
石川金凤子态度从容、举止优雅熟练的泡了一小壶茶,第一泡却不饮用,竟自倒在盘中,第二泡、第三泡则倒在一个有柄的大杯子里,再由杯子分别斟人小茶杯,首先奉给李玉虎,笑道:“公子请先用茶!”
李玉虎小时曾见过大人讲过“茶道”,但并未留心,近来回京,已在家中习惯喝盖碗茶。不过这时见主人举止优美、安详从容,颇是欣赏,便道一声:“谢谢!”
便自接过去细细品尝。
林灵、翠儿见状,觉得十分有趣,便也照着学样。翠儿笑道:“这茶入口甘甜,真好!”
石川金凤子又分予小蓉、如玉两人各一杯,笑道:“夫人真是茶道高手,一品之下,便能道出此茶的优点。”
翠儿脆声笑道:“我哪懂什么茶道?不过是舌头灵活,能辨优劣而已!”
李玉虎放下小茶杯,闭目细细品味,同时打开天眼,将周遭环境大略看了一下。
他见旁边这位自称“罪女”的石川金凤子,头上桃色灵光,十分纯净,并无邪气。奇怪的是,厨下的一干丫头、妇人却似都有暗红血光,煞气甚重,便道:“李某夫妻皆是江湖俗人,哪懂什么茶道?姑娘有话请直说吧!”
石川金凤子神色一暗,清亮的眼中忽然充满忧伤,垂头低声道:“公子南下,不是要追拿上次劫镖大盗吗?罪女便是主谋,请公子治罪?”
翠儿一惊,脆声道:“真的?不像嘛!”
李玉虎也是一惊,却道:“当日李某与赵局主定计之时,并无外人在座,姑娘如何知道?”
石川金凤子微显笑意,道:“小女子在京中自有眼线,虽不曾参予定计,但从公子近日在香山开府、传出的种种神迹,以及愿意屈尊降贵,为大安护镖,公开南下的种种迹象判断,目的不是想诱使上次劫镖者出面吗?”
林灵不由赞道:“姑娘心细如发,判事明确,真是难得。”
翠儿道:“奇怪!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躲起来,反而坦白承认呢?难道你以为咱们打不过你吗?”
吾川金凤子一声长叹,低声道:“小女子自知非公子、夫人敌手,怎敢以卵击石?实在说,小女子是想借公子之手,清除门中败类,但不知公子肯伸援手否?”
李玉虎慨然正容,道:“李某以替天行道为职志,姑娘有何困难,请说来听听!
只要不违背道义,李某一定助姑娘一臂之力!“石川金凤子叩头道谢,道:“公子先请用些餐点,再听小女子禀告吧!”
她举掌拍了两下,丫鬟这时送上六个大托盘,每盘放着六个小碟、一双筷子。
石川金凤子又道:“这是按鄙国烹煮之法所制的小食,请公子及夫人尝尝!”
六名丫鬟在每人面前放下一个托盘。石川金凤子举起筷子,一一介绍菜名,如:“寿司”、“烤鱼”、“春卷”……等等。
李玉虎等人每人一盘,一一品尝,觉得酸酸辣辣,却不够咸,没什么味道。
石川金凤子挥退丫头,一面陪着食用,一面说出个人的遭遇。
原来,她不但是东洋人,而且是石川幕府将军的嫡系子孙。石川一系,原是奥州盘城城主,十五年前被步将才藏横木纂杀,府中上下百数十人一起遇害。金凤子当时只有六岁,被府下一名伊贺武士夫妇,将她和一名幼弟救了出来。
事后,才藏横木按册查点,发现死者中少了石川嫡系的一子一女,不由大为紧张,立即悬赏黄金千两,捉拿两人。
伊贺武士带着两人东藏西躲的过了年余,终觉非长久之计,最后在忠心老臣资助之下,带了二十几名幼女,一同搭上东渡经商的船只,逃来中国。
他们有计画的培养少主姊弟及一群少女,在少主石川大源十岁之时,改名石大源,并设法将他送人泰山派门下习艺,希望艺成之后,再返回东洋除奸复仇,夺回被才藏横木占去的基业!
而公主石川金凤子则被训练为一个忍者,将来回东洋后献于才藏横木,伺机刺杀奸人!
这一切,对矢志复国的孤臣孽子而言,原是理所当然,应该的牺牲,因此金凤子自然无怨无悔咬牙苦练,但长大之后,发现这对夫妻,男的在海边常做海盗内应,杀人越货,手段残忍,女的则在一批丫头成长之后,竟也在泰沂山区建了座秘密基地,干起无本生意,数年来,四起镖车劫案,便是她们干的!
这还不算!有一次为庆祝天皇生日,大家都喝了酒,老婆子酒后吐真言,说是将来回国之后,她夫妻还要取代才藏横木,担任“盘城城主”呢!
金凤子其实已满二十,不但武技已得真传,更且天资聪慧,熟读了不少“汉”
书。知道自己姊弟已沦为伊贺武士的工具,虽想反抗,可又偏偏师出无名,即使成功,也会落个弑杀恩师的恶名,永远也别想在族人面前抬得起头来!
所以她一直隐忍不敢发作,直到……
金凤子说到此处,深深望了李玉虎一眼,又道:“近来京中不断传来公子的种种,小女子判断公子必非常人,昨夜又有信鸽传来更进一步消息。小女子以诸葛神数起了一课,得知公子乃是我辈命中的贵人,这才下了决心,让心腹二婢去城门迎接公子与夫人人府,以便……”
这句话还未说完,忽然与小蓉、如玉同时软软歪倒地毯之上!
李玉虎与林灵、翠儿都吃一惊,翠儿娇声道:“哎唷!你们是怎么啦!”
李玉虎迅即闭目,运用天眼一瞧,只见三人身上都泛起一身燥红,显然是中了某种毒物,再一察看自己和林灵、翠儿,燥红却已被“阴神”指挥着真元,包裹起来,正自以三昧真火加以锻链!
他心中一动,立即传音林、翠二人道:“快快倒下假装中毒,看看她们玩什么花样!”
说罢,也跟着歪身,倒了下去!
林灵、翠儿依样画葫芦,躺在一边,翠儿却仍传音道:“爷,好好玩哪!是谁下的毒,你知道吗?”
李玉虎虽然闭上双眼,但天眼睁开,看的更是清楚,只见厨下走来一个四十余岁妇人,满脸凶狠的横肉,手执一柄宽仅两指的弯弯长刀,缓步步了进来!
她先用脚踢踢林灵、翠儿及李玉虎,见三人都软绵绵昏睡过去,这才放松警戒,“嘿嘿”冷笑,道:“拿绳子来,先把几个丫头捆上……”
厨下出来六名丫头,四人执了绳索,正待捆人,门外人影一闪,原先迎接李玉虎的杏子、春子已然奔了进来,见状叫道:“师父,公主怎么啦!李公子怎么……”
那妇人“嘿嘿”冷笑,道:“你们俩回来做什么?为师不是叫你上山吗?”
杏子走到公主身边,摸摸她的身子,惊道:“师父,你给公主也吃了和合散啦!
这怎么得了?“
那妇人大笑道:“公主不是说今日有贵人临门吗?这位李公子一表人才,家大业大,听说还有七个老婆呢!公主若想托付终身,不用点手段怎么成?为师在帮她忙啊!”
杏子急忙跪下道:“公主请李公子来,是希望他能助少主完成复国心愿,可没说要嫁给李公子!师父,求求你想法子解了他们的毒吧!”
那妇人“嘿嘿”冷笑,道:“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和合散有解药吗?为师又不是男人,怎能替公主解毒?”
杏子急道:“这怎么办?怎么办?一下子六人都中了毒,怎么解呢!光靠李公子一人,怎么行呢?”
那妇人又自冷笑一阵,道:“所以为师才要先把她们捆住,万一这小子不行,可以抬到外面去,请阿黄帮帮忙,他一定很乐意!”
杏子与春子大惊失色,杏子急道:“这个万万不可!李公子若晓得此事,岂肯再帮主公、公主?不砍了咱们,已经谢天谢地啦!”
那妇人一阵狂笑,道:“谁说要他们帮忙的,凭为师夫妻及伊贺此人,只要弄够了钱,还怕找不到帮手吗?这位公子又不是东洋人,好端端地怎会跑去东洋协助主公复位?杏子啊!你真是少不更事,太嫩了!”
杏子一怔,道:“师父说得也是,那该怎么办?”
那妇人道:“依为师主张,把他们扣留此地,向香山李府发出通知,限期半月,筹银一千万两来赎!咱们有了这笔钱,何愁大事不成?”
杏子、春子一齐摇头,道:“不行,公主晓得了,一定不会肯……”
那妇人勃然变色,道:“死丫头,我管她肯不肯,你们最好乖乖听话,把公主和李公子先抬上楼去,其他的少管……”
那妇人说着,瞧见小蓉身后的革囊与包袱便要去拿,李玉虎见状,立即睁开双目,“哈哈”笑道:“老妖妇,休动本座的东西!”
那妇人大吃一惊,长刀一挥,用刀尖指住翠儿的玉颈,回头望见李玉虎依然躺在地上,不由十分惊奇,问道:“公子爷怎么醒了?难道老身的药失灵了吗?”
李玉虎眨眨眼,笑道:“问你自己啊!本座如何晓得?”
那妇人见他仍末起身,只怀疑他吃的药量较轻,尚未完全昏迷,却已不能动弹,便探问道:“那公子为何还不起来?”
李玉虎笑道:“躺着不是满舒服吗?起来干嘛?”
那妇人凶睛一转,“嘿嘿”冷笑,道:“公子就躺着吧!老身想看看公子带了什么宝贝!”
说着,便弯腰去拿,哪知手才伸出一半,胁下一麻,已吃一股暗劲袭中穴道,随即全身一麻,便已僵住。
而手上的长刀,把握不住,竟直向翠儿颈部刺去!
杏子惊叫一声,想扑过去救人,但哪里来得及,眼看着翠儿就要丧命,哪知翠儿一张嘴,竟把长刀咬住。
接着她伸手捏住刀身,由口中取出,挺身坐起身子,脆声笑道:“哎唷,这刀好奇怪哟!大概是你们由东洋带来的吧!”
那妇人见状大惊,身体虽被定住,嘴巴还能讲话。不过她并不回答,却突然怪叫一声,下了一道突击的命令!
站在旁边、手拿绳索的六名丫头,闻声立即行动,六人分成三组,扑向林灵、翠儿及李玉虎。林灵此时也不再假装,飘身而起,双袖一阵飞舞,六名丫鬟全被点中软麻穴,跌倒了三双!
杏子、春子惊喜交集,杏子道:“原来夫人及公子都没受害,真是谢天谢地!
请公子爷赶快救救小婢的主人吧!“
那妇人则是大惊失色,凶睛一转,心知这几位看似少不更事的男女,果然如传言所说,有神奇莫测的功力,于是立即见风转舵,“嘿嘿”乾笑两声,道:“公子与夫人果然不凡,贱妇大开眼界。贱妇怀失国丧家之痛,求好心切,行事确有冒失之处,求公子与夫人担待原谅!”
杏子、春子忙跪俯在地,杏子道:“求公子先救小婢主人吧!至于家师也请公子原谅!……”
李玉虎坐起身来,笑道:“想不到你二人倒是挺善良的!可是你们可知道,你师父一共残杀了多少中国人吗?只怕她六人也曾动过手吧?”
杏子抗声道:“相打无好手,师父常说,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为了自身的安全,小婢也没法子啊!”
李玉虎正色道:“话是不错!不过是他们找上你们的吗?为了劫财而杀人灭口,永绝后患,是对的吗?”
杏子一时语塞,垂头沉思。春子却道:“公子,小婢等只知奉命行事,便是明知不对,也必须去做,这是东洋武士精神,绝对服从!”
李玉虎微微一晒,道:“真的吗?若是你师父叫你死,你就去死吗?”
春子毫不犹疑的回答道:“是,不要说是师父,就是主人要小婢死,不问任何理由,小婢都会马上自杀。”
李玉虎夫妻三人都不由怔住,翠儿妙目一转问,道:“你们东洋人都如此吗?”
春子道:“是!”
翠儿道:“不见得吧!若东洋人都这样,为什么还有纂夺之事发生?你们的主公、公主又为何流落中国呢?现放着你们师父,就不肯听公主的话,是不是!”
春子迟疑道:“是的,不过家师也不敢公然反抗公主,否则就和叛臣一样,会被人家瞧不起的!”
李玉虎笑道:“这么说,纂夺城主之位的才藏,又如何能接任城主之位呢?”
春子也被他问住,答不上话来!
僵立一旁的妇人,这时却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中国也是如此,公子何必独责鄙国?现在的永乐皇帝不也是由他侄子手中,把帝位抢过来的吗?”
李玉虎凤目一转,笑道:“话是不错!可是其中的道理曲折,一时也讲不清楚,咱们暂且不谈,先谈谈你吧!你自己觉得是好人还是坏人?是王还是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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