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患得患失~

  第二天,我照常来学校。小狐狸的内息还不是很稳定,所以我不能带着她到处逛,而且现在修道的人虽然已经不多了,可是还是有些隐身在繁华都市的背后。狐狸异类是他们最痛恨的,为了避免麻烦,我还是尽量不让她在外面活动。况且,她有天生的魅力,有多少人会为她疯狂?还好她习惯了修练的生活,还可以忍受那样孤独的日子。

  可是到了学校,发现大家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知道那是因为之前的几件事情,让我在学校已经出名了。走在这里,突然感觉浑身的不自在,习惯了孤独、习惯了默默过生活,突然面对这么多的人,心里不由的升起一股烦躁!

  想起皇甫铃儿还在医院里,我在学校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于是出去买了一束玫瑰到医院里去看她。她看见是我,脸上乐克露出久违的笑容,看着她有些憔悴的面容,我又爱又怜,抱着她轻轻的吻了一下。据医生说她伤得很重,可是我仔细检查了一下,发觉其实没有什么,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顺便运用我的“蟒原真气”替她散去了体内的淤血,估计很快她就又可以活蹦乱跳的和我去逛街了。

  走出医院的大门,觉得索然无趣,就径自回到了宿舍。

  才刚进屋,江华就说有个女孩子打打电话给我,说着说着几个人挤眉弄眼的在奸笑;在我的威吓再加上一顿大餐的进攻下,他们终于给我那个女孩留下的电话号码。

  “到底是谁呢?”我心里疑惑,但是还是拨通了号码。

  “喂,你好!”对面传出了熟悉的声音。

  有时候人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我听见的声音竟然是很久没有联系的郭笑。

  “你现在在那里?”再次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我突然觉得她离我很遥远,很模糊,我是不是已经忘记她的存在了?现在怎么样也想不出来她到底是什么样子了,只是觉得她很美丽。

  “我现在在R大学念书!”

  R大?我们竟然在同一座城市里,R大吗?全国明星大学,郭笑,她果然比我优秀多了。

  “妳怎么知道我宿舍的电话?”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还说呢?我给你的电话号码,你怎么从来都没有打给我过?真的把我忘记了吗?”说着,语气中带有一点幽怨的感觉;我心里想,还不是妳自己说要保持的距离的吗?这个时候却又要埋怨我。

  “呵!拜托啊!我怕我去找妳,妳还是那样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我会伤心的。”我放松了语气说道。

  “你能过来吗?到我们学校来,我找你有事情。”

  这恐怕才是妳这次打电话给我的真正目的吧?我心里闪出一丝凄凉,不过我还是说道:“好的,我一会儿就过去,今天正好没有事情了。”

  骑着我的单车,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心里盘算着见面后的场景。这几年中国的发展还是蛮快的,城市的街道变干净了,大楼也越来越高了,可是这儿的人呢?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拥有往日的激情,奋斗的激情。每个人都为了活着而奔波,但却不去寻找生存的意义。中国的人口众多,可是又有多少人找到了希望,拥有美丽的梦想呢?我们曾经辉煌过,也曾经被凌辱过,现在我们又在干什么?以前说什么“赶英超美”,现在身边的日本、印度、韩国个个都在日益强大,躺在和平的温床上,麻痹的精神、麻痹的人们。

  看惯了网上无聊的谩骂,看惯了自大轻狂的匹夫之勇。

  我是个大学生,我也在这个灯红酒绿的都市迷茫,找不到方向,痛苦的活着,因为感觉还是清醒的!

  一会儿,我终于到了她的学校,R大!虽然是在同一座城市里,可是我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果然是明星大学,气势宏伟的建筑,绿荫小道,三三两两的学生,看着他们,我突然涌起了一个念头:“这就是全国各地的社会精英啊!我们国家的未来就是在这些人的掌握中,希望他们能够引领我们去实现强国梦。”

  我心里又多了一点苦涩,我没有办法再和他们一样了。自从取名为“往者”,一来是祭奠失去的岁月,二是“往者”在中国人的习惯中还有死去的人的意思;即使我还是活着的,可是对于一个没有目的的人,“活”与“死”已经没有太大的分别了。

  我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走进了R大的校门,找了一个公用电话,打电话给郭笑,请她出来见我。

  我坐在他们校园走廊的椅子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等着她的出现。这样的等待是我最不擅长的了,虽然我知道再打电话之后还没有过多久的时间,可是我还是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手表。

  就在我正在无聊烦闷的时候,面前突然闪出了一个身穿粉红色裙子的女孩,心脏不由自主的猛跳了几下。我抬起头看她的脸,果然是她,一扫以前的风尘感觉,分明是一个清新亮丽的都市丽人。我身体泛起一股无力的感觉,在她的面前,我是不是永远也不会成为一个强者?

  她笑哈哈的跟我说道:“终于又见到你了,怎么样,这些日子你过得还好吗?我也没有想到我们会在同一座城市里,还是问的你家人才得到这个消息的。”

  “还是老样子啊!”我随口说说,其实和她在一起也没有几天的时间,老样子?对她来说肯定还是那么的陌生吧?

  “这次找你是我哥哥叫我这么做的!”她见我没有多说什么,就接着说了,顺便坐在我的旁边,一阵体香轻轻的飘了过来,我瞬间有种窒息的感觉,可是我还想再多享受一会儿这个样子。

  “哦?他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问道。

  “其实他是一个团契的成员,你没有进入过那个圈子,所以你应该没有听说过“黑鹰”吧?他们人不多,也没有太多名气,而且出名对他们来说也没有多大的好处,反而会增加他们工作中的困难;所以一直是比较低调的,你应该没有听说过。”

  她停了一下,看我很认真的听着,继续说道:“这次找你,是他们要找几个人加入,我哥哥推荐你了,他叫我来来问问看你的意见,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

  “原来如此!”我心里暗想,其实对我来说,现在什么都是无所谓的,假如加入了他们,就意味着责任和义务。

  “妳也是“黑鹰”的人吗?”我问郭笑。

  她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还不想放弃我的学业,而且我也不想被那些组织的规矩束缚了我的思想。”

  “那妳说我该怎么做?”我看着她的眼睛,没有逃避她的凝望,咄咄逼人的目光相互凝视了片刻,她把头转到了一边,看着远处的人流,低声说道:“那是你的事情,你应该自己决定才对。”

  听到她的话,我心里就有了决定,我毅然起身,说道:“那么妳就告诉妳哥,我还不想加入任何组织,希望他能谅解。”说完,头也不的回迈步走出了学校,身后传来她低沉略带哭声的喊声。

  既然妳从不在意我的存在,我又能有多少感情付出给妳?既然妳不会给我任何机会,有何必让我深陷感情的牢笼?我没有办法抗拒妳的诱惑,所以我只能趁现在离开妳,别说我无情,我的无奈妳可会了解?

  失去未必就不是一种得到!在离去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心里无比的轻松,想想以前种种想她的念头,心里不禁莞尔一笑,第一次的相恋,对我来说真是太苦涩了,以后,一切随缘了!

  我的人生,随遇而安、随波逐流,因为我是“往者”,一个也许活在过去,一个也许死去的人。

  从郭笑那里回来之后,我整整一个月生活在郁闷中。幸好皇甫铃儿出院了,有她在我的身边,算是一种补偿吧?她是个快乐活泼的姑娘,我们都知道对方会武功,所以互相探讨其中的奥妙,这也是我第一次接触别的武学知识。她的武功来自佛门,所以在气势和动作上都是完美的,轻功也偏向轻盈;可是她的内力和我的一样,都是要经过长时间的艰苦修练才能长进,所以上次才被周东旭打败,而且比武讲求实际,太多的花招或内力不够是没有什么效果。

  不过我在她的轻功中获得了不少的灵感,虽然我不能完全模仿她的动作,因为太过于女性化了,可是我把她使用轻功的内劲营运方法夹杂在自己的步伐之中,融合了刚猛的“蟒原真气”,竟然效果惊人。本来自由搏击不是我的强项,可是这样一来,我的攻击和防御都加强了很多。我欣喜若狂,拉着她跑到黄河边给她展示了一番。

  她看了也很为我高兴,可是也撒娇的要我给她回报。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我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双手放肆的在她身上游走,她脸上浮现出享受的红晕,闭着眼睛,眉毛轻轻的颤抖!

  我低头看着她的脸:“这样的回报够不够啊?”

  她羞红着脸说道:“大坏蛋!这是我给你的回报,不是你给我的,再贫嘴我就不理你了。”可是她抱着我的手却更紧了,我心里暗笑,小丫头言不由衷啊!不过我还是真的要给她点什么好处,要不然岂不是显得本人小气了?

  我问道:“那妳想要什么呢?我什么都可以给妳。”她白了我一眼,说道:“什么都可以吗?那我要天上的星星,你也能给我吗?”我苦笑一下,说道:“唉!现在没有办法,再说地球还看不到那些星星的十分之一呢!不过说不定以后我会有机会带妳遨游宇宙,到那个时候妳想要哪颗星星我们就去那里。”

  我们都陷入遨游宇宙的遐想之中,谁又能够预测到就是因为这一句戏言,我竟然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真的实现了遨游宇宙的梦想,不过这是后话了。

  虽然我现在的“蟒原真气”还不是特别的纯熟,可是它的威力是其它内力所无法比拟的,也就是靠这个我上次才能赢周东旭,给她的诺言终归是虚无的,我抱着她运起内力,贯穿她的身体,改造着她的筋脉。她感觉到我生生不息的内力正在流向她的身体,急忙想摆脱我的拥抱,我安静的看着她,说道:“别挣扎,安心接受吧!这就是我给妳的礼物。”

  过了几个小时,我的意识就开始陷入混乱了,我知道自己的丹田已经空空如也了,在陷入昏迷之前给了她一个笑容,然后就没有意识了。我知道这种方法很危险,因为在这个时候的我是最脆弱的,而且失去的内力可能几个月都没有办法恢复到以前的水准。可是我的“蟒原真气”到了第三层就再也没有进步了,听老狐狸说有一种方法就是散去本身固有的内劲,然后重新吸取天地之气,就会获得更强的力量。我是贪心的人,既然没有办法透过修练再进一步,就只能冒险去体验一下这样的改变,是生是死我都不计较,放弃过去的自己,才能获得新的自我!

  四周好像安静的出奇,我的思维飘出了身体,在空中飞啊飞,我感觉花草树木都发出生命的力量,它们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可是我听不懂。飘落在一群蚂蚁之中,意念一转,自己也化成了一只小蚂蚁,听到他们说发现了一只毛毛虫,正要赶去拖住它。我又离开了这群小东西,继续向无尽的天空飞去,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再前进了,好像被一张无形的网给网住一样,心里不禁有些疑惑,难道自己的意识也受到地心引力的束缚?

  回头看看地球,蔚蓝色的星球,美丽、宁静,这就是我的家园,这就是养育我们,承载我们的大地母亲。突然之间我有一种想哭的感动,千年、万年,人类就是因为有了她才得以繁衍且生生不息。

  就在我沈浸在这片美丽世界的时候,突然“轰”的一下,我感到强烈的震动,意识随即散去,我感觉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贫乏的感觉再次真实的出现。有人不停的推我的身体,我努力睁开双眼,皇甫铃儿一张着急的脸映入我的眼帘,看着她脸庞的泪痕,心里不由的愧疚,刚刚只顾自己的感觉,却忘记了她还在身边。

  我轻轻说道:“铃儿,我没事,别难过了!”

  体内果然已经感觉不到一丝的内力,我不知道自己做的究竟是对还是错,反正就这样吧!探测不到其它的伤害,我挣扎着疲惫的身体,坐了起来,她连忙扶着我,我看着她,我问道:“妳还好吧?”我把自己的力量全部给了她,也不知道她的情况怎么样。

  她感动地说道:“谢谢你,我不值得你这样做。我没事,修练的内力涨了三层,现在要是再和周东旭比赛,我肯定比他还要厉害了。”

  我说道:“这不算什么,只要是我真心爱的人,就是生命都可以为她舍弃,何况我现在不是没事吗?呵呵!现在我们应该高兴才对,怎么样?我的礼物还不错吧?”

  她伸出温暖的小手,抚摸着我苍白的脸庞,说道:“你只要平平安安的,就是给我最大的礼物了;求求你以后不要再这个样子了,让我好担心,我担心你会离开我。”

  我歉意地看着她,吻了她凌乱的发丝,说道:“好,听妳的,我们回去吧!”

  看着晚霞,我们相依偎的走向了城市,离开那依旧奔腾的黄河,我们亲爱的母亲之河!放弃不意味着失去,得到未必就是真的拥有!

  今天早晨,我还是照常到图书馆看书,才刚找了一本小说,还没有翻开,就看见庞小萌悄悄的坐在对面。我已经有好多天没有见过她了,自从那天看到她和范启在一起以后,我就再也没有主动和她联系过了。现在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看着她消瘦的脸庞,不知道说些什么。现在既然有了皇甫铃儿,自然就不需要再多想她了,看着她怔怔地看着我,于是主动打了个招呼。

  “今天没有课吗?怎么有空来这里?”我随口问道,也确实没有其它的话好说了。

  “今天没课!”她犹豫了一下,回答了我的话。

  “妳…有什么事情吗?”我试探着问。

  “我……”看着她为难的样子,我知道她来找我肯定有事情,就说道:“有事情就直说吧!”

  “你武功很厉害吧?”我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她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是这样的,我爸爸下个星期要去新德里。”

  我知道她的父亲好像是个将军,她会这么说一定有她的用意,就点点头叫她继续说。

  “这次去是秘密进行的,是为了避开美国的耳目,深怕引来不必要的阻拦;中国想和印度重修旧好,我爸爸准备去和他们商议边界的问题,同时……”

  “你也知道的,中国和印度一直因为边界问题长期处于一种不冷不热的状态,可是这对我们来说是非常麻烦的,两个都是大国,都有自己的核子武器,而且是邻国,如果处理不好,对各自的安全和发展都是非常不利的。所以两个国家的领导都希望能找到一个和解的途径,每年都有关于边界问题的谈判,可是最近几年来由于情势的变化,主要是美国和苏联的影响,印度对我们的态度就越来越强硬了。”她边说边看着我的反应,我听着这些也许是国家机密的东西,便开始专心听了起来,虽然我和她之间还是有很多隔阂,但是毕竟在国家利益之前,我们私人的恩怨真的不算什么。

  她继续说道:“每年的谈判其实都没有多少实质性的进展,土地问题依然很棘手。在谈判之前两国的军队都会有一些动作,现在为了安全期间,我们商议之后决定不再进行军队的演习了,改为军事比武。一直以来,你知道我们的陆军是全世界第一流的,所以在以前的比试中我们都是略占上风,可是去年他们突然增加了几个神秘的高手,导致我们这边惨败!这对谈判和军队的气势都是非常大的打击,今年不能再这样了,我们必须赢。现在的国际情势对我们也是很不利,所以我爸爸请了几个会武功的高手,希望今年能够扳回一成。”说着,她深深的望着我,似乎是想要知道我的态度。

  我因为上次冒险散功,就为了想要有更高的突破,可是现在还没有一点恢复的迹象,她这样对我说,应该是想让我也去吧?毕竟我前几次的表现是非常优秀的。

  我露出了犹豫的表情,不是为了自己安危,我怕自己会让国家丢脸。她看着我的表情,以为我不答应,急急的说道:“不要因为我而拒绝啊!我知道我不好,可是这是我们整个国家、整个民族的问题!”

  我怔怔的看着这个美丽的姑娘,我承认我不喜欢她的朝三暮四,可是没有想到在这样一个柔弱的身体里有一颗爱心,一颗爱国的心。我堂堂的男子汉,却比不上她一个小姑娘!一股强烈的感觉冲击着我的身体,我瞬间开始热血沸腾了,我以为自己已经没有感动的情绪了,我为过去的自私而惭愧,太专注于自己的感情及感觉,却忘记了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很多同胞还在为我们共同的目标而奋斗、奉献!

  我艰难的低下了头,我非常想答应她,可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可以吗?

  她看着我,没有再继续劝说,说道:“我以为你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看来是我想错了!”她见我没有反应,冷冷的说完话,然后起身就要离开,我痛苦的握紧了拳头,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就在她跟我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反射性的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臂,脱口说道:“我答应去了,行不行?”

  她看着我,脸上立刻露出开心的笑容,唉!女孩子的表情怎么变得这么快啊?

  她这次直接坐到我的身边,抱着我的肩膀冲着我撅着嘴说道:“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所以才来找你的!”

  我受宠若惊的看着她,再四下看看,幸好现在这里人不多,还没人注意到。

  我轻轻摇摇她的肩膀,说道:“咳咳!妳…嗯…呃…”她看我尴尬的样子,却靠我靠的更紧了,我的身体不由的发热,有些汗水渗出了衣服,虽然觉得难受,可是还是舍不得推开她。

  我又向四周看了看,说道:“那个……范启现在怎么样了?”虽然觉得不太好,但我知道还是要面对这个问题,所以忍不住问道。

  她仰起头,小嘴唇对着我的耳朵旁边轻声说道:“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啊!”她故意把“朋友”两字加重语气,我不太想猜测真实情况,她既然这样说,我也就不再追问了,反正这样也不错。

  可是想到我的内力全失,又有点担心了,我对她说道:“我最近出了一些问题,可能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使用武术了,妳看我们该怎么办?”既然答应了,我还是把自己真实的情况说出来,即使不能去,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万一到时候我还没有办法恢复,岂不是造成我们都无法承担的后果?

  她听了也是一脸的愕然,看来她把我想的太完美了,不知道我也会出状况。

  沉默了一会儿,她说道:“那…你还有像你这样的朋友吗?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希望我们这次能够赢他们啊!”

  看着她为难的表情,我也难过的要命,她想了一会儿,说道:“你和皇甫铃儿不是很好吗?你看她怎么样?或者可以找周东旭?”

  虽然我现在散功了,他们两个肯定都比我更有把握会赢,可是,他们的水准在这个地方也许是很不错了,要是到了国家之间,我不敢保证会是什么样子,输的机会较大,我摇摇头!

  她失望的“哦”了一声,看着她,我突然灵机一动,对了!不是还有小狐狸吗?我怎么把她给忘记了?现在的她已经不比我差多少,有可能还比我强了,只要不是碰到修道地仙一级的人,差不多都可以应付了。

  想到这里我开心了许多,很有自信的朝庞小萌说道:“小萌,别担心,我知道怎么做了,妳只管安排妳的那方面,到时候我绝对不会让妳失望的!”

  她一脸的疑惑,但还是说道:“好吧!那就全靠你了,我现在就去联系我爸爸,你这几天最好待在学校不要乱跑,我才找的到你!”

  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我心里的那一块石头也掉了下来。我坐在那里也没有心思看书了,又试着运了几遍我的“蟒原真气”,可惜还是没有什么进展,我叹了口气,看来只有依靠小狐狸了,我美丽的小狐狸,妳可不要让我失望啊!我喃喃自语;想着将要发生的一切,便充满了力量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