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接到了国王陛下的勒令,我不得不快马加鞭离开这里。听说,我们那以搜集各地珍宝为嗜好的国王陛下,在收到我十万火急送上的神灯贡品后,龙心大悦,特别发下勒令,召我回国。

  听到我的真名,阿雪没有反应,方青书则是轻轻一震,但至少在表情上,看不出什么变化,而那名特使在“离去”之前,向我没口子的道贺,说我这趟回去一定会蒙受重用,从此升官发财不在话下。

  坦白说,尽管我对这些奉承很是存疑,但有件事却令我很感叹,那就是国王陛下

  还真是选了一位好使者。负责传令的官员我见多了,却很少见到这么客气,报完讯要离去的时候,不讨红包,不收谢礼的好人,为此,我们几个人在埋葬他的时候,特别为这位好使者默哀一分钟。

  没办法,南蛮景色虽然壮丽雄浑,却实在不是什么好山好水,这位专使率人长途跋涉来此,在深入这里的途中,遭受猛兽、毒虫、瘴气、兽人群的袭击,最后残存他一人,拖着最后一口气,向我把命令传达完毕后,就闭目逝世了。

  “嘿,所以说呢,你们要感谢我一下,如果他不是碰到我这个专门向导,把他带来见你们,你们就没机会听到他的传令,要继续耗在南蛮了。”

  以这么嚣张的语气,在我们面前邀功的,就是把自己扮成浪人剑客的茅延安,照他的说法,是他在距离四大兽族营地六十里外的一间小酒铺里,洗脚纳凉兼喝茶的同时,见到这名专使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双方几句交谈之后,茅延安便将他带来见我们。

  我相信这话没有假,不过比较起来,我更在意的是,这家伙怎么能够死而复生,还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大摇大摆出现在我们面前。

  “喂!大叔,你到底是怎么能够……我是说,你怎么能够这样……那天我明明……”

  “镇定,”茅延安道:“没什么特别的啊,装死和死后复活,在江湖上混老千的骗子哪个不会?”

  “但是那天我用匕首刺得你满身洞,七孔流血,你应该早就挂点了。”

  “套一句前辈说过的话,七孔流血是七孔流血,死是死,两者是不可以混为一谈的。”

  茅延安大笑着,贴近我耳边低声道:“那天我在怀里藏了皮垫和血包,如果不用这方法,怎么能骗到小子你跑出去诱开敌人?我又怎么能够溜出去逍遥呢?再说,我如果不假死,你又怎么能够独立成材呢?学着点吧。”

  得意的奸笑,大叔看来十足就是戏剧里头的大奸角,可是我却听得糊里糊涂,因为那天匕首剌下去的感觉,现在回想还是那么真实,虽说我没有仔细查看,就把茅延安埋了,但他怀里真的藏了皮垫和血包吗?

  “不好意思,但是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为我们解说一下吗?”

  站在旁边的方青书和阿雪,满面都是迷惘之情,听不仅我和茅延安的交谈,而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还是茅延安来搞定。

  对着阿雪和方青书,大叔他居然又是另一套说辞,讲什么我为了他的安全,那天掩护他逃跑,这段时间他一直在附近徘徊,直到遇上了阿里布达派来的使者,这才带人前来。

  “老实说,你们还真是让我失望,尽是注意一些不重要的东西。”茅延安叹气道:“我在这么困难的情形下,设法弄了一套这么帅气的衣服,你们看了居然一点也不感动?”

  “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你一个画家兼导游,为什么要打扮成一副剑客的模样?脑子有病吗?”

  “嘿嘿,在南蛮当然是武者打扮比较吃香啊,就算吓不倒那些兽人,藉机泡泡半兽人美女也是好的,看到这柄重剑没有?通体墨黑,背厚三指,最特别的地方,就是看起来仿佛是由玄铁所铸,好像重达八八六十四斤一样。”

  “好像?那这把剑是用什么做的?”

  “哈,是大叔我这几天闲来没事,用纸摺组,一面洗脚一面染黑而成的。”

  说完,茅延安抖甩手臂,将巨剑从左肩换扛到右肩,看起来十足威猛的样子,但我知道这把“重剑”的底细后,却是避之唯恐不及,生怕给那腥风熏到,当场呕吐惨死。

  “哈哈哈,老师不愧是老师,还是那么活力十足啊,看到您这样,我就放心了。”

  诸事已了,我们这群留在最后的旅人,最终也是得踏上离途。一番骑乘赶路,在穿过层层树林,将要离开这里时,除了林中百鸟齐鸣,还有一种像是野兽长啸,又像是涧水穿梭的奇异声响,断断续续地绕在我们后头。

  方青书道:“奇怪,好像有人跟在我们后头,没有恶意,但是武功……不弱啊。”

  虽然他向来言词谦逊,但能当得他这个评语,这样的人在南蛮可没有几个,以这为线索,加上那奇异的熟悉感觉,我顿时醒悟,向树林深处弯腰一礼,与这名义气深重的的友人告别。

  方青书微笑道:“是什么人?”

  我道:“现在说你可能觉得很好笑,不过未来有一天,他将是会雄霸半个北方的男人。”

  方青书鼓掌大笑了起来,就这样,我们赶路离开这里,在脱离南蛮之前,众人会暂时同行。

  沿路上,大叔的音乐与诙谐言谈,为我们带来了很多乐趣,而靠着方青书的回复咒文帮助,阿雪和我在战斗中所受的伤,很快就痊愈了。

  听说,在我们离开这里之后不久,万兽尊者就与龙女姐姐结束战斗,更亲自发下号令,悬赏追杀那个胆敢拐跑他妾奴的男人。

  从道理上来看,也难怪他会气成这个样子。人所共知,蛇族与其余三族,在攻破史凯瓦歌楼城后,各自准备了一个上品美人要献给尊者,由於双方相互较劲,这次预备进贡的妾奴,素质犹胜以往,万兽尊者在接报后早已心急如焚,连连催四族将美人送来,怎知道命令还没送到,两边的美人就先后被人劫走。

  在南蛮,夺人妻女是莫大荣耀,但妻女被夺却是永世不能翻身的耻辱,万兽尊者自艺成以来,从不曾受过这样大的屈辱,现在虽然没人敢当面提起,但只怕每个兽人看到他,都觉得尊者脑袋顶端绿意盎然,青云罩顶,这怎不令他怒气冲天,发下格杀令,誓要夺回女人,干掉奸夫。

  幸好,由於当时情形实在太过混乱,众人不但说不清那男人究竟是什么人,就连那两个美貌妾奴长得是个模样,都没人能给一个肯定说法。

  万兽尊者脾气暴躁,如果知道仇家是谁,不管他武功多强,都会冲去将之碎尸万段,但要他在茫茫大海中找出犯事者,却又没有这种细心与耐性,只好待在南蛮生闷气。

  为了把阿雪救出来,惹下这等风波,我并不后侮,但有时候也在想,另一个脱逃成功的妾奴羽虹,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单从武功上来看,她可以说是因祸得福,修为超越之前甚多,更拥有了羽族中人梦寐以求的凤凰血,倘使她有那么一点点的感恩之心,又因为个人名节而不说出我与她之间发生过的事,那我就可以在这里高枕无忧了。

  只是,仍然令我感到困惑的是,羽虹经过凤凰蜕变之后,肌肤散热方面的问题,到底有没有好转呢?如果没有,那她现在……身上不晓得到底穿着些什么?

  在我们与蛇族的决战中,阿雪身上所受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烙印在心房的伤痕,却没有那么容易愈合。

  我们骑马离开麦里的旅程中,阿雪用袍子紧紧里着身体,被抱坐在我怀里,途中一句话也没有说,最近这几天,更是异常沉默,看在眼里,实在是让我很心疼。

  阿雪是一个很疼爱小孩子的人,那么多与她情谊深厚的女孩,全部死在她面前,还受着那样的酷刑,对她纯洁的心灵打击之大,可想而知。这两天,她一下马背,立刻就躲起来不肯见人,今天更糟糕,连饭也不肯吃,躲进帐棚不出来。

  与方青书和大叔分开后,我到阿雪的帐棚前,打算开导开导这个小徒弟,不能让她这样子沮丧下去,怎知道她不在里头。帐棚外是一片密林,我方自旁徨,紫罗兰出来帮忙引路,几下转折后,前方出现了一条小溪,溪畔一颗大石头上,阿雪正坐在那里。

  今晚是个无月之夜,但是南蛮的天空清朗如镜,点点璀璨星光,投射下来,映照溪面水波闪动,就像千百颗宝石在水里发亮。潺潺溪水流动,伴着间歇的鸟鸣、虫吟,就连我每一步踏步声都清晰可闻,然而,阿雪却像是听不见一样,怔怔坐在大石上,俯视清溪。

  “啊……”

  当我靠到极近,阿雪终於察觉到我的靠近,但是没等她逃躲,就被我从后头拦腰一把抱住,拖了下来。

  “放开……不要……”

  “阿雪,乖乖给我坐好,不然以后我就不认你这个徒弟了!”

  即使是刻意对准腰间穴道下手,但阿雪的力道之大,仍是让我几乎压制不住,要不是用言语让她安定下来,她立刻就会挣脱出去。

  “我应该告诉过你了吧,这次的事情,你做得很好,保护不了那些孩子并不是你的错,我相信她们一定都很感谢你,而且……”

  反覆说着连我都感到不耐烦的话语,我劝慰着她。怀中的躯体虽然温暖,但却非常僵硬,直到我把话说完,我仍感觉得到她的颤抖。

  “……好了,我能说的就那么多,把斗篷脱下来,让我好好的看看你吧。”

  一句话说出,阿雪挣扎的反应又变大,但被我紧抱住,不敢强行挣脱,就这么僵持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细细的呜咽声。

  “我知道这些,可是……我不敢见师父……阿雪的身体变成像怪物一样,师父一定会讨厌我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仔细想想,从我把阿雪由血池中救出后,虽然搂过抱过,却从来没机会正眼瞧过,看她不安成这样子,我温言相劝,要阿雪放开拘束,让我好好看一看,绝对不会讨厌她的。

  “真、真的不会讨厌喔?”

  “当然不会,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只要乖乖的,我就很喜欢。”

  像哄小孩子一样,我笑着帮阿雪解开多重衣带,将她身上的斗篷、长袍除下,就连贴身亵衣都不例外,一会儿之后,她丰腴白皙的胴体,就裸裎在大石上,纤毫毕露地呈现在我眼前。

  本来阿雪除了狐耳、狐尾之外,一切就与常人无异,是极为接近人类的半兽人,但经过蛇族这番改造后,体内兽性血统活性化的情形,实在是很明显。

  手掌仍然是那么地洁白,但从手背开始,一层白色的狐毛蔓延过手肘,在距离肩头一寸处停下。脚的情形也是一样,柔软的狐毛,由脚踝延伸过膝盖,在大腿上画出一道倾斜的弧线。柔滑的胸腹肌肤,没有被狐毛覆盖,但裸背上却出现了V字形的狐毛,像半件马甲,蔓延至脊椎末端的尾巴。和之前栢比,确实有着不同,但是比起那些柔白的狐毛,我却更为着这具胴体的火辣性感所迷。

  蛇族的手艺相当杰出,尽管知道不该,但我隐隐想要谢谢她们,确实掌握到了雄性生物对於肉欲的原始渴求。

  阿雪原本就足称丰满的乳房,增长成了更为傲人的H罩杯,一手虽然无法掌握,却满意於那浑圆挺俏的结实弹性:腰身曲线呈现一个紧勒的蜂腰,从腰下绘出一个饱满的心型肉臀,更突显得腰细腿长;紧紧合拢的双腿,没有一丝缝隙,中间的倒三角地带,稀疏的洁白体毛,在星光下犹若初雪。

  我不由自主地屏住气息,吞了口口水,伸手在那丰满浑圆的巨乳上,温柔的抚摸。

  “阿雪,你现在先闭上眼睛,什么话都不要说。”

  让阿雪闭上眼睛,我一面将手陷入深深的乳沟,揉搓着她柔软弹性的乳房,另一手便捻弄娇嫩的乳蕾。

  在我的记忆中,超过C罩杯以上的女性,尽管硕大的乳房令男性手痒欲攀,但本身的触感却是一大问题。妓馆的娼妇群中不乏豪乳美人,但多半欠缺保养,皮肤欠缺弹性,胸部下垂,反而让人倒胃口。所以在解开阿雪衣衫,看见那双H罩杯的巨乳时,我很是有着不安。

  但结果却出乎意料地好。试试触感,紧手一握,再一放开,就好像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不停在空气中颤动、高挺着,即使是这样的躺卧姿势,圆硕的雪乳依旧挺立,没有半点歪垂的丑态,无疑就是一双翘挺且富有弹性的豪乳。

  接着是试试看敏感度。粉红的乳蕾,经过我的一阵抚摸,已经因刺激而俏然挺起。

  美丽而嫩红的乳晕,衬托着红葡萄般的乳头,令人垂涎想舔上一口,我低下头去吸吮,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那因刺激而突出的乳珠,整个手掌压在球型的的豪乳上,旋转抚摸。

  “师父……阿雪的身体,是不是……变得很怪……很丑陋了?”

  “傻女人,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每个半兽人都是像你这样啊,为什么要大惊小怪呢?你看到的半兽人,不都是身上有毛吗?和我们在奴隶站见到的那些比,你这尺码还不是最大的呢……”

  说着,我忍不住又在白皙乳球上摸了一把,馋笑道:“……不过,也真是够大了。”

  “可是……人类的女孩子……哪有这么大的?”阿雪仍是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低。声道:“这么怪模怪样的……师父你、你一定要把我赶出去了。”

  “怎么会呢?我很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呢,爱都还来不及了,怎么会赶你?如果你不相信,我以后每天都可以帮你按摩……按摩这里。”

  虽然玩弄巨乳是一种乐趣,但我个人对於大胸部并没有特别爱好,即使是像羽虹那样的纤巧鸽乳,我玩起来还是十分享受,不过现在为了哄这丫头开心,只得摆出一副非常痴迷的样子。

  坦白说,阿雪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很是有一种尽量去欺凌她、弄哭她的冲动,但是理智阻止这念头,因为现在的她,正处於绝望边缘,是需要拉她一把,而不是推她下去。

  阿雪身上的敏感处,我早已熟悉,这些并未因为她的兽化程度加深而改变,没有几下,就藉着亲吻与抚摸,让这傻丫头双颊酡红,露出了掩不住的春情。

  若是以前,阿雪在欢好时总是半推半就,有时候还迫得我要用暴力手段,可是这次她却主动配合,将火热的身体贴靠过来,这就可以看出她心理压力之大,必须藉着这样的动作,来获得我对她的肯定。

  我自然不会让她失望,努力压下想要仔细端详她胴体的念头,专注於种种调情动作,在确认阿雪已经情动后,半强迫性地让她站起、转身,且不由分说地要她分开雪白的大腿,趴靠在大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