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依茹当选学生会长后,会务还有社团,加上要应付大学的甄试,我每次都是在图书馆约会兼当她的家教,偶而还要应付柳卉君那颗大灯泡。与其说和依茹是情人,还不如说是要好的朋友较适切,当然这样的互动对感情没有多大的帮助,反倒是柳卉君常常拉着我和依茹到她老爸位在中山区的夜总会跳舞,靠着频繁的肢体接触,才感受到男女朋友间的亲密。嗯……这样说好像有些不妥当,因为没学过跳舞的我和依茹老是要靠柳卉君指点,严格说起来,我反而与柳卉君跳的次数较多,还因此被依茹警告不得与柳卉君太过接近。
西元二○一七年三月二十六日星期六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一早就感觉后脑杓的思感连接器有松脱的迹象。想说不如利用细胞再生术将连接器包进皮肤内。当我内识皮肤神经组织时,赫然发觉竟能看透连接器之构造,慢慢看出它是如何应用生物电能来传送资讯。我以精神力抑制连接器作动,让皮下组织模拟一个生物型连接器。成功的与小仙联系后,把思感连接器剥离后脑。呼……终于摆脱了这块晶片,同时也迎向我生命中十八岁的第一天。
原本我和依茹都是利用周末约会,所以我之前没有告诉她今天是我的生日,想说到时再说也不迟。没想到上星期她突然向我说要去扫墓而取消今日的约会。整个上午,我漫无目的的在西门町闲晃。一场雷阵雨在中午轰然而下,正想去吃饭兼躲雨时,身上的行动通讯自开,耳机传来柳卉君的歌声--生日快乐歌。
‘大哥,生日快乐!哈哈……’柳卉君招牌笑声常能带动气氛。私下都她都称呼我大哥,虽然被我制止多次依然不改,说是在家里听习惯了,可是依茹在时明明又知道叫我学长。
‘哦!学妹呀!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我是很惊讶,除了叔叔外我可没寄望有人会记得,前两天才收到叔叔从纽约寄来的贺卡,通知我已在银行汇入两万美金当礼物。并非说我没有好朋友,只是因为父母双亡的缘故,我很少提及自身的事情,朋友聊天聚会时通常是当听众洛uh,顶多让大家知道我是独子而已。
‘嘿嘿……凭我的手段……’柳卉君的声音带些得意。
‘不会吧!你又恐吓谁了?’我的语气有些重。
‘没啦!跟你开玩笑的……人家是在教务处看到你们毕业纪念册的初稿,你不说,我只好自己查了啊!不只是生日,连你们家地址都看到了。你现在是不是跟学姊在一起?’‘唉……没有!依茹今天回南部去扫墓,我一个人在西门町正要去吃饭,你在哪里呀?’‘呜呜……难怪都没人应门,我正拿着蛋糕在你家门外呢!你们的房子好大呢,我还以为是找错家了。大哥快回来吧!我不想再把蛋糕拿回家,会被我爸笑死的。’柳卉君还故意呜呜的假哭了两声。
‘好啦!我马上回去。’……
我皱眉的看着停在门口的火红色川崎重型机车。侧坐在机车上,身穿皮衣裤,足蹬两寸马靴的短发女郎全身湿透的扶着蛋糕。原来是她……,不由自主的给了柳卉君一个苦笑。
‘怎么?大哥不欢迎我吗?’柳卉君挤出一个哀怨的表情。
‘唉……虽然得偿所愿,可是真难说出口。快进来避雨吧!……奶知道吗!我曾经因为学妹而住院两星期……’我边开门边说明原由。
‘哈哈!原来有这回事喔!嗯……下回载你去兜风。’柳卉君拨开因雨水黏在额头的头发,豪爽的跨上机车,将车子缓缓的骑进庭院。
‘学妹有驾照吗?’我感觉柳卉君骑车的熟练度和此时的打扮很不像17岁少女,不禁想问她的实际年龄。
‘你不放心喔!我16岁拿到小绵羊驾照,重型机车考取快一年了……啊!被你知道年纪了。人家休学两年嘛!’柳卉君手叉腰的嘟着嘴巴。
‘厚……小姐,那你明知比我大还称呼我大哥?喂……还不快进房里,小孩子也知道要避雨啊!’我一把拉住还在嘟嘴的柳卉君。
‘有什么办法,每次在大哥面前就觉得自己像长不大似的。’两人进到屋内,空调系统的冷风让柳卉君忍不住发抖,我引她到二楼的浴室门口,湿衣服滴的沿途地板湿答答的。
‘这是浴室,奶等我一下,我去拿干净的衣服给你。’如果在纽约,客房里肯定有数十件不同位 阿姨″的女装。但是在台湾,从没看过叔叔有带女人回来过。我走进斜对门的自己房间里,准备找些中性的衣服出来。嗯……这件白衬衫都还没穿过,外加件米色背心,配上咖啡色休闲裤,应该可以吧!走出来时看到浴室门没关,里面已传来冲洗声。怀着一颗跳动的心来到浴室门口,防水帘布映出里面姣好的身影,有些失望也有些庆幸的把衣物放在橱柜上,轻轻带上门后到楼下厨房煮姜茶。
可能是抽油烟机的声音太大,等柳卉君在身后叫我时,我才知道忘了准备浴巾。站在小吧台后的柳卉君一屁股坐在高高的吧台椅上,头发上的水珠慢慢滴落,晕开的水渍将白色上衣变成半透明,隐约可见山丘上的小樱桃。说实在的,此时的我全然忘记叶依茹的耳提面命。
‘在楼上叫你都没听到!我只好自己下来了。麻烦给我浴巾跟吹风机好吗?’柳卉君顺着我的眼光低头才看到自己的模样,赶紧用手臂遮了一下,并瞪了我一眼。我慌忙的去拿了自己的大毛巾和吹风机来,回来时看到她的双颊已经明显泛红。或许是大姊头的性格使然,她并没有躲到别处去吹干头发。拿起毛巾一摊,直接披挂在肩膀上,刚好挡住我热切的目光所在,好整以暇的等着我洛uo服务。初次占到便宜的我,很自然的埙uo把头发吹干。吵杂的声音掩去原本的静默,也带走了我刚才的尴尬。
就像老天爷开的玩笑,雨来的快去的也快,阳光斜伸出温暖的手,轻拂在客厅一隅。唱完生日快乐歌的两人,只是默默的吃着蛋糕,就在我快要被周遭凝结的气氛压垮之际……
‘啊……我快迟到了,今天要补习说。’柳卉君匆匆放下手中的蛋糕就起身跑往二楼。
‘补习?’我起身走到楼梯边大声的发问。
‘嗯!我也想去读麻省!’二楼传来同样大声的回应。
我不知该如何接话,连叶依茹都自认没有能力去,我不认洛uo会有那种机会。柳卉君多穿了件背心,手中拿着装原本衣物的袋子 砰砰″的快速下楼。
‘小心地板湿……’滑字还没出口, 啊″的一声,柳卉君整个人已经失足的坐在楼梯上。
‘痛…痛…’玉手抓着右脚踝,微闭的双眼慢慢泛出泪水,只差没哭出来而已。
我抱起她约45公斤的身体,让她平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慢慢红肿的脚踝没有外伤,我联系密室里的小仙,请她察看医学篇里有没有说明用热敷还是冰敷?小仙在我刚问完后马上回答∶‘若没有骨折的话,先用冰敷,消肿后再热敷。’可是我怎么确定她没有骨折?最后我决定先用冰敷,若没有起色再将她送医吧!我依照小仙的指示,不断帮柳卉君换浸泡冰水的毛巾。
‘补习班……英文课……’柳卉君皱着眉头,念念不忘上课的事。
‘今天不要去了,英文我晚一点帮你补。奶的课本讲义在哪儿?’除了冰敷外,我还温柔地轻抚她的头发。随着眉间的舒缓,柳卉君还没答话就已经进入梦乡。
晚上,红肿的情况已经消退一些,只是还无法顺利的走动,当然要骑机车是更不可能的事。柳卉君拨了手机给她老爸,说明扭伤脚踝的事情。不知什么原因,她不愿将这里的地址说出,使得来接人的计画只能取消,而我也只好将她留下来住一晚。叫来外送的比萨,随便的解决晚餐后,便要进行今晚的英文教学……
‘大哥……我很急……洗手间。’柳卉君红着脸看着我。
我蹲在她身前,两只手马上滑过我的颈部圈抱着,两个肉团紧紧贴住我的后背。忍不住的心猿意马起来,恨不得到洗手间的这段路永无止境。当我放下她的时候,还泛起一阵失落感,心里不禁期待回程的机会。不知是女孩子本来就那样频尿还是她故意制造机会,整个晚上到就寝前总共跑了五次,当然我是非常乐意的去执行 任务″。随着次数的增加,动作也越趋自然,到最后即使柳卉君挨坐我身边,我也不觉得有任何不妥。直到深夜十一点多依茹拨来影像电话……抱怨我洛u鞲ㄧ o讲今天是我的生日?还好柳卉君忍痛及时闪到旁边。
‘耶!那你现在怎么又知道了?’我朝着镜头对她做个鬼脸。
‘手机没电嘛!忙到现在才想起要更换电池,然后才看到卉君的留言影像。她还说要带蛋糕参加我们的约会耶!你有吃到她的蛋糕吗?’我突然感觉依茹的眼神变得很犀利。
我知道此时的回答决不能有一丝犹豫∶‘有啊!是你最爱的草莓蛋糕喔!’说完眼角余光才看到柳卉君在那里猛挥手摆头。
‘被我猜中了……’影像里的依茹低声喃喃自语。
还好接下来的谈话都是围绕在依茹今天所遇上的趣事,至挂电话前都没有再提起有关柳卉君的任何事。
‘我有留言,可是没说要拿蛋糕来……因为本来就是想让你们惊喜嘛!’柳卉君的表情有些委屈。
我突然觉得依茹的心机有些重了,不过我倒是理解她的想法,毕竟我是准备出国的。在这段期间内,如果感情没有长足进步的话,肯定将是场无疾而终的恋情,或许她正在烦恼后续的感情发展吧?
背起柳卉君,将她安置在客房。也许按照原本的局势发展,我今日会结束在室男的身份,但一通电话打乱了我自己的想法。男女之间不仅是两情相悦就好,应该还是要考虑现实问题的,或许该缓一缓吧!看看今后的发展再决定了。
于是我放弃了今日的机会……
西元二○一七年五月十日进入与两女摊牌的倒数时刻,我与依茹的关系虽然有进步,但是依然未发展到海誓山盟的境界,反倒是经常与柳卉君有着不设防的肢体接触,但是我一直怀疑这是否是爱情?
麻省理工学院寄来入学通知,准予隔年入学。还有半年多的时间,整日没事待在家里也不是办法,心想不如先回去纽约鲁敦叔叔的家,复习一下五年少用的英语,顺便厘清自己的感情。想到台湾实施高科技输出保护法,小仙须通过科技保护局的检验,否则不准带出境。为了不想留下小仙,我请远在纽约的鲁敦叔叔想办法解决。
五月二十七日,美国太空总署宣布发现一颗直径一百公尺闪着诡异白光的冰球陨石将于六月初撞上地球,美国乔治亚·汪达总统已派遣太空梭搭载五枚核子导弹紧急升空。心想会不会是地球末日啊?是日,我正式约了依茹共进晚餐,依然得不到一起去美国的承诺,在平静的气氛下,断然结束这份感情。而柳卉君则是嘱咐我不可以忘记她,誓言有朝一日还会再作我的学妹。我则答应她,只要她再成为我的学妹,必定会尝试与她成为一对恋人。
五月二十九日,我收到一份鲁敦叔叔寄来的航空快递小包裹,包裹里面是一个小背包。透过叔叔的越洋指示,才知道这个为小仙订做的背包所使用的是下一代隐形战机的科技。除了可以隔绝雷达电磁波和X光线外,还会将X光波吸收由相对应的背面散发出去,让仪器误以为袋内没有任何品,届时只要把小仙放入里面当随身行李带上飞机即可,不过隔着这个背包我同样断绝与小仙之联系。
西元二○一七年六月三日美国太空总署宣布陨石直径缩减为三十公尺,对地球威胁非常小,请民众不必惊慌。我想应该不会影响我出国的行程吧?中间这几日,除了整理行李外,几乎忙着参加同学为我举行的送别会,谁会想到这一别竟是永远呢!
西元二○一七年六月五日昨天临时决定把外祖父位于淡水的豪宅交由威能台北分公司,规划为员工度假别墅。整晚的感谢酒会让我今早还头痛欲裂,为了赶上桃园中正机场11∶25am的班机,避开高速公路车潮,吩咐计程车司机改走滨海公路。才刚过八里垃圾焚化厂,传讯机接收到一则交通部紧急讯息(由电信业者所提供之服务)
<<<预估陨石将 落于台湾北部,为避免造成危险事故,机场、码头、大众捷运系统即刻起关闭2小时>>>咦!怎么办?折返是不可能,但是想到机场重新开放后的混乱状况,班机最少要延迟3个小时以上。去机场等又觉得餐饮贵的吓人,正犹豫不决时,前面的交通已经因管制而开始回堵,于是向司机表明提前下车,因为台湾的计程车除了距离外还加计时间,1小时要180元耶!够我吃一顿午餐了。
背起背包,提着一件小行李,想说不如找间馆子把早午餐解决。公路旁是一片金黄色的稻田,稻田中央有一家农舍改建的庭园餐厅。心想也好,出国之前就吃一顿台湾小吃吧!不知道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了,在纽约要吃道地的中国菜可不是简单的事。才刚走进田间小道1/3距离,身后公路传来阵阵吵杂的声音。回头一看,塞在车阵当中的人纷纷下车往东南边的天空望去,一颗闪烁的球体正朝着我们的方向飞来。
不会吧!方圆百公尺内似乎难逃一劫,赶紧使出精神力锁定它的方向(看准备往哪边逃啊),这才发现它的实体很小,只有15公分大小,跟本和它的光芒不成比例。就在离我500公尺远的上空,承受不了空气摩擦的热量一下子蒸发成无色气体,光芒暮的消失。心下一松,但马上感应到那一团气体并没有四处散逸,一颗30公尺大的气球扑身而来。
没有想像中的炙热,反而感觉到冷热交替的浓浓湿气。‘最好赶快离开此地’心里才想着,可是全身却不听使唤。运起内识术,看见身体被外在气体分子……不!是水分子。水分子控制住我的身体组织,使我无法动弹。接着,气团开始过滤大地及空气中的水,从中吸收约千万分之一含有特殊印记的水分子。忽然间,似乎是补充足够水分子后,气团急速收缩至2米直径,把我和随身行李包围住,在急速上升的压力之下,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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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穴一阵抽痛,是宿醉吗?吓……还躺在柏油路上,看天色都已经是黑夜了,难怪身子硬梆梆的,依稀记得睡前……咦!不对呀!这是哪里?望着眼前的草原。前方的庭园餐厅不见了,公路、汽车、稻田不见了,只有随身行李和脚底下只剩2米直径的柏油路面,就像个碟子般,完全与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
意识到是我自己不见了,嗯!应该说我从原本的地方不见了,出现在这里。啊……这里是哪里?刚刚那光球是什么?我怎么会在这里?天堂是这样吗?问问小仙看知不知道?打开背包,与小仙的联系马上畅通。在小仙的异世界里,我一五一十的把经历传给小仙,寄望小仙能帮我解答。
‘资讯不足,小仙无法解答。’小仙的香奈儿脸孔显露出爱莫能助的表情。
‘至少你可以帮我定出方向吧!’以小仙的能耐,从星座定出方向应该不是问题,不过因为小仙是透过我的五官来感受这世界,所以也是等于是我自己在探索。回到现实的世界,我首次在没有光害的荒野观察星空,繁星点点,肉眼所能看到的星体几乎是以前看过的五倍。
奇怪了,这里的星空怎么有点熟悉又有些陌生?
‘主人,小仙比对所有天文资料后发现,依照星座的位置判断,如果我们身在地球的话,这个地方应该是北极。’‘这怎么可能?’往头顶望去,我最熟悉的北斗七星正好在上头。看着身旁的草地,感受周遭约摄氏26度的温度。除非地底下有地热,不然就是……这里不是地球!
‘小仙已经肯定这里不是地球,请主人走到右边的小石山,小仙想比对此星球的星空资料’小仙不理会我正惊吓的心情。嗯……应该说电脑不懂得惊吓吧!
说是石山还不如说是石堆,页岩组成高约50公尺的小山丘。小仙指示我在山脚下找个平坦的地方躺下,藉着岩石缝隙观测星体。并且请我以内识法感受此星球的空气比例是否会对细胞产生不利影响?
约莫10分钟的肃静后……
‘此星球自转周期约洛ua球时间22小时14分36秒。周围的植物显示此星球的阳光应该与地球相近。’小仙利用星体的移动角度来计算,比我早一步得到答案。‘因此日夜温差应该会降低8.4%’。而我正洛u灾v身上的异状感觉到讶异……红血球带氧含量正常,这表示至少这个星球的空气与地球不会相差太多,但是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旁边都多一个奇怪的水分子,不过身体细胞受不明原因影响的正在衰竭,依照衰竭速度判断,我七日内就会死亡,虽然我会细胞再生术,但死亡的阴影还是强烈的垄罩在心头。
‘主人,你的细胞正遭受辐射线的侵袭,但细胞外的水分子似乎有遏阻的效用。’小仙分析我细胞的状况后,给了这样的答案。
‘吓……那我们赶快离开此地吧!’把小仙放入背包的外袋,朝着此星球的东边快速前进,期待着来到这个星球的第一个黎明。
不知是心理因素影响还是身体真的承受不住辐射的侵蚀,当第一道黎明的曙光照耀大地时,我也支持不住了。运起内识术,细胞衰变的程度超乎我的预期,难不成这里的辐射更强?运起细胞再生术,把所有细胞修复后,再不断用精神力阻止细胞的异变。照这样看来,必然难逃这一劫,更痛苦的是已经没有足够的精神力能加以抑制饥渴交加的感觉。当几乎绝望时,发现竟然已经走在一条碎石小道上,而且前方山谷入口有个奇怪的石碑,石碑上好像刻有文字。
‘有智慧型生物!或许我有救了。’用仅有的体力,行至石碑前。石碑上的刻文让我既惊又喜。惊的是上面的四种文字中我认识三种,分别是英文、中文、日文。这里有地球人?喜的是,上面写着 <<欢迎来到卡里城>>嘿嘿……想到有吃的东西,精神好像都来了。咦……不对,不是精神力恢复快,而是细胞已经停止衰竭,是何原因啊?
不管了,先去找吃的要紧!
这时山谷内传来当、当、当的三声清脆响声,大约5分钟后,滚轮的声音从山谷内响起,应该是有人要出来!我看石碑旁还有个大石,趁机坐在上面等着看来人是何模样,一方面准备不对劲时直接藏身在石碑后头,但实在力不从心,一坐下来即不想再动了。
运起眼力,五百公尺外的马车出现。暂且叫它马车吧!拉马车的是两只头长得像骆驼的六足生物。穿着米黄色布衣的驾车老人似乎因前方有人而讶异着,吆喝着催赶马车过来。在我身前停下马车后,随即跳下车来,走到我面前。我看他跟地球人类没两样,着实放心不少,毕竟那六足怪马让我不敢确定来的是长得像啥的外星人。
‘法师有急事到卡里城吗?’老人神情有些恭敬。
嗯,讲的是英语,虽然语音有些怪异,但沟通应该不是问题了。我费力的将屁股脱离石头,拍拍黏在身上的泥屑。
‘我不是法师!请问你可以给我食物和水吗?’我猜自己的模样一定很可怜。
‘你不是法师?却能在妖星底下在外过夜?’老人一脸讶异。
‘什么妖星?’妖星?古老的说法是指慧星吧!
‘你连妖星都不知道?’虽然老者疑问连连,却不忘到车上取出一壶水及几片肉干出来。亏他还能忍住一肚子疑问,硬是等到我吃饱喝足。
‘我叫贝克,是个杂货商人,你叫什么名字?’‘贝克老爹你好,我叫法兰金。’我很恭敬的向他行礼,受人恩惠加上在此地人生地不熟的,有个能探听消息的人,自然不能轻易的放过。
‘妖星是每隔86年会出现在天空的大魔神,每次都有三天的晚上,大魔神会把许多魔法晶石送给有福缘的人。但是大魔神不喜欢有人来窥视它的行动,除了法师外,一般人是无法承受魔神之舞的。你们家的大人都没教你吗?’‘我很小就成个孤儿,没人告诉我这件事情。’孤儿是事实,没听人说也是事实,所以我说来理直气壮的。
经过我的询问及小仙的分析,大致了解这个星球……
1 这个星球叫尔特副星。
2 尔特副星上有三块大陆,阿莫洲、美英洲及中央大陆。我们现在正处于中央大陆。
3 传说中,人类的祖先是6400年前从尔特也求星来的,至于怎么来的倒是不清楚。
4 妖星应该是颗周期86年带有强烈辐射的彗星,有三天的时间,人们会躲进地下室,闪避带有辐射的陨石碎片攻击。
5 法师不但可以用陨石来阻挡辐射线的攻击,而且还利用陨石修练魔法。
6 陨石带有不同的属性,分别为水(神圣)、风、火、金、土、木、雷等七种。
‘法兰金,我不晓得你如何熬过这一夜?但是我相信你的身体应该很虚弱,我这儿有条神圣魔法石项链你先戴在身上,它会稍微减轻你的症状,等会儿你跟我进城,我请城里的大夫帮你看看。’道声谢接过项链,一股熟悉的感觉临身。以精神力感应后发现,这不是附在我身体的水分子吗--带有特殊印记的固态水分子。小仙说这些水分子的密度很高,高到常温下能保持固体状态,而且本身也带有一种对身体无害的辐射线,应该是黑洞的产物。身体里的水分子受到晶石引发,一下子都活了起来,在每一个细胞外快速绕行。刹那间,一股能量充满身体,精神为之一震。在贝克老爹的眼中,我一接到晶石,身体就隐隐发出白光。
‘法兰果然不是法师,这根本就是圣医才有的能力嘛!也难怪他敢一人在外过夜。但是怎么好像又不了解周遭的事务?莫非是失去记忆?’贝克的喃喃自语似乎是说给我听的,但我故意当作在专心治疗而没听到的样子。
我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变,除了确定辐射线已经无法对我的身体产生作用外,也发现我可以和外界的水分子产生联系,进而操控水分子。耶!耶!耶!我法兰金竟然成为水系元素操控师。我不敢自称为魔法师,因为目前只是会操控,小说上写魔法师都要用咒语施术的。
看我正专心的贝克转身回到马车上,把原本摆在他座位旁的东西往后面塞,然后牵着六足怪马将马车转回进城的方向。
‘法兰,我看你好像有圣医的实力,但是又好像不懂得运用自己的能力,不如你跟我返回卡里城。我女儿珍妮是个土系魔法实习生,或许你可以从她那里取得帮助。’贝克都准备好了才向我说,十足的诚意令我感动。看着自己的狼狈样,是需要好好的整理一下棉!
‘谢谢了!我的确有许多问题需要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