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推诿地说∶“认识不深,谈不上有任何观感。”我再怎么笨,也知道不该在她面前谈论对司空媛媛的看法。
“那对莉雅和我呢?”屈佩莹的眼光直视我,没有一丝羞怯的神情。
这下子实在很难应付,只得藉找座椅的机会闪避其眼神,等我坐在床沿,而心里也有了准备后才回答她∶“说起莉雅,以前总认洛uo会是个贴心又温柔的女人,没想到刚才她骂起人来还真是泼辣。我想她的个性应该是爱恨分明。至于奶……”我吞了口水,润润喉咙继续说∶“能独立、有主见、具智慧、备才能,必能在商场上呼风唤雨。”我看屈佩莹没有欣喜之色,马上又改口∶“还有亲军爱民、忌恶如仇,所以在军中也会是个出色的将领。”
屈佩莹晒然一笑,到我面前蹲下身子追问∶“请院长以男人的角度来评论。”
我一方面想着如何回答,另一方面则拖延的再问∶“真的要说?”我真的有些为难,心想两女怎么不快些回来,以解去我现在的窘境。
“嗯!”屈佩莹毫不犹豫的点头,鲜嫩欲滴的红唇,也使我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心里暗叹一声,既不能守,只好主动攻击。“我给奶答案。”我缓缓俯身向前,在确定她不会闪避后,以一个吻代表我对她的评语。大概对我的答案非常满意,屈佩莹温热柔软的丰唇也热切回应。
当我的手开始要往她身上游移的时候,她轻轻地推开我说∶“我曾经有过两个男人,所以在院长表明态度之前,我只能以理智压抑自己的感情。”她表情认真的看着我,好像怕我因此对她有所嫌弃。可是这等于表明只要我接纳她,她将不会阻挡我进一步之行动。
我笑笑的说∶“我现在也已经有两个女人啊!所以我们算扯平。”两只手随即开疆辟土,攀上危峨险峻之高峰。“而且像奶这么漂亮又成熟女人,没人追求反而不合理。”我涎着脸说。其实二十一世纪的地球,男女平权的观念盛行,只有迂腐又自大的人才会有处女情节。尤其我深受鲁敦叔叔的一句话影响,他说∶“征服一个处女只能说你比别的男人快一步;掳获一位欲女的心你才算是真正的胜利。”当然以这句话来比喻并不恰当,不过叔叔的话确实让我不在意对方是否是完璧之身。
正当屈佩莹酥胸半露之际,走道的脚步声使我们两人不得不快速分开,一抹红晕显示屈佩莹娇羞的心情,一闪身就往盥洗室里躲藏。推门而入的正是两女与小怜儿,看见我独自一人在房里,安莉雅不禁投来询问的眼光。
“还真巧,我们也才到不久。”我有些心虚的解释。
安莉雅关心地问我说∶“房里会太闷吗?院长的脸很红耶!”
我这时才感觉到自己的脸部发烫,急着解释说∶“是吗?喔……因为易容太久,我刚才是在练功,软化脸部的肌肉。”面对莉雅的质问,我不得不编个谎言。
司空媛媛有些赞叹地道∶“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我真羡慕院长,不知要到何时我才能学会巧夺天工之易容术。”
“都准备妥当吗?我们正在等奶们,好了马上出发。”屈佩莹适时走出来,也转移了莉雅与司空媛媛之注意力。
安莉雅以怀疑的口气问∶“你们是刚到吗?有没有在街头上碰到追击队?”
“追击队抓回费尼曼了?”屈佩莹急切的反问,也等于说明我们不知道有这回事。
安莉雅摇着头,痛心地表示∶“没有,据说六死二十八伤只有十六人全身而退。”
我不得不重新思考整个局势,这个费尼曼绝非易与之辈,既然被其逃脱,后续可能有报复行动。现在首要的事就是维护大殿下的安全,以防伊图国政治不稳定,间接影响民间生计。我猜测着道∶“大殿下此时必定坐立难安,或许会急着回燕城。”房里除了小怜儿外,其余人皆点头表示认同我的看法。
“你们留在此处,我去水军问问情况。”心想先前对大殿下说过,让水军暂时充当护卫的提议应该是没有问题了。不过总是需要留下部分人手规划与重建,加上战俘也需要人员押解,我想看大殿下是如何安排。
“这次轮到我和你一起去,顺便向队长完成退职手续。”安莉雅一转身就要出门,不容我有反对的余地。
我与屈佩莹对视一眼,见她脸上余晕未消,对安莉雅的行动亦无意劝阻,于是追前向安莉雅说∶“去是无妨,但退职手续先暂缓,等我与大殿下谈过之后再做决定。”
安莉雅柔顺地应声好后,与我贴肩而行,右手更主动圈绕我的左手臂,似小妻子般如影随形。可能也有向水军宣示的作用,一直到我们进入水军营区内,安莉雅始终与我维持亲密的举动。透过门口卫兵的指引,我们直接登上星辉号船舰,原来水军三、四楼被当作囚禁海盗的处所,而一、二楼则安置伤兵,所以大殿下以星辉号当作临时指挥所。
舱门外的四个卫兵见到我们,连忙向我行礼致敬,并大声问好。我还在为受到的礼遇惊讶时,里头已传出大殿下的声音∶“金院长来得正好,请赶紧进来,我有事相商。”
面带倦容的黎霏为我们开门,舱内除了大殿下外,还有大凤余诗颜和斐继光队长。我要安莉雅留在门外,独自进入舱内。
大殿下免除所有礼节,并且简单扼要地对我表示∶“追击失败,虽又狙杀三人,但费尼曼依旧侥幸逃脱。而胡霸咬舌自尽,其余党羽对突袭的事所知甚少,无法得知双方是否有联系。”大殿下慎重的把军情告诉我,完全不避讳我只是个外人。接着又说∶“我需要赶紧回燕城,但这里的人手不足,我决定留下近卫团,只带着大凤她们三人,不知院长意下如何?”言下之意,我的个人意见将左右大殿下之决定。
咦!这怎么得了?那岂不是要我承担所有成败之责?我连忙推辞说∶“敝人年轻识浅,对敌我局势亦不甚了解,大殿下如此器重,着实令敝人深感惶恐。”
大殿下走向前拍拍我的肩膀,并放低声音说∶“院长不必谦虚了!打从卡里城开始,你的事迹即不断令我惊奇,年纪虽轻但知识渊博,甚至也治愈御妹之绝症。唉……当我是急病乱投医吧,我想听听院长的意见。”话虽如此,但我不感觉大殿下有慌乱的情形。
我抚平心中的情绪后,也低声回应∶“以敝人之见解,费尼曼初败,想重新招募成员当非易事。再说,大殿下还有个优势,那就是费尼曼还以为他的身份尚未被识破。因此大殿下无须急着回燕城,只要赶上登基大典即可。另外,近卫团及水军受创颇深,对民心有一定程度的影响,大殿下最好在城内多露脸,并且提拔属下,以安定民心及稳固自己的势力为要。至于人手的问题,可将卡里城的护卫调过来,或者要汪海咱uu军增援。”
大殿下摆头不大赞同的表示∶“调卡里城的护卫对御妹的安全有影响,而汪海咱uu军正与黑旗军团作三年一度之防卫演习,目前城内的兵员恐不足五百人。如果再调动他们过来,城里的防御势必有所疏漏。”
原本静静在旁的斐继光突然恭身提出建言∶“禀大殿下,我们可以拦截黑旗军团的巡逻队。若是特殊因素,巡逻队可以先行前往急难处救援,事后再派员通知军部即可。”
“嗯!到不失是个好方法。”大殿下忙问斐继光∶“巡逻队有多少人?何时会到汪海城附近?”
斐继光好像很了解巡逻队的编制,毫不犹豫的回覆∶“通常是一百五十至两百人,每隔三日会巡逻一次,最近的巡逻区离汪海城不到二十公里。”
“好,我写个手令,你马上出发前去求援。我在此处等你两日,希望你能带来生力军。”大殿下又感叹的说∶“看来我还需要多花些时间了解军部的事务。”
“如果没有另外的吩咐,敝人想去诊治伤患,并且预定今日稍后启程返回卡里城,所以在此先向殿下辞行。”我见已无事,便向大殿下请求离去。
“嗯,倒是偏劳院长了。因为战犯之故,伤患重新安置,我看还是让黎霏带院长去找神医,她比较清楚伤患的情况。另外,我也预计三日后动身,这几日御妹那里烦请院长多多照应。”大殿下接着指示三凤∶“接连两场战斗,也够累人的,待会儿奶不用再来,直接去休息吧。”接到指示的黎霏,躬身应是,但我发觉她有意无意之间,眼光瞄向大凤一眼,而大凤也露出一些羞涩之情,我顿时了悟大殿下是故意要支开黎霏。
走出舱房的黎霏只与安莉雅一阵短暂寒暄,便一路默不出声,低头带领我们去找神医。看来黎霏似乎对大殿下颇有情意,才会显现出心神不宁的举动。
见她如此,我好心的提出建议∶“请黎小姐先去休息吧。莉雅要办退职,所以我们要等斐队长出来。”
可是黎霏似乎受心情影响,竟然脸带不悦,有些挖苦地对莉雅说∶“嗯,既然心已不属于水军,早早办妥也好,免得浪费军队的经费。”虽然她说的也是实话,但听的人难免会觉得刺耳。我及时将莉雅拉往身边,抢先一步阻止她欲发的怒气,接着我回敬黎霏一句∶“说到这儿可要感谢奶了,要不是拜奶所赐,屈队长和莉雅也不会转而被我所用。”我不擅于指责人,但这种讽刺的话倒是很在行。
莉雅见我洛uo辩护,欣喜之色表露无遗,而黎霏的脸则一阵红一阵白,随后向莉雅深深行礼说∶“我洛u灾v一连串的言行失当致歉,望莉雅小姐多多包涵。”
莉雅心情大好,很有风度地拉起黎霏说∶“我看出奶是受大殿下的举动所影响,才会说出这番话。之前的事我已经不介意了,奶也不必放在心上。奶还是先去休息吧!精神好,神情爽,人才会显得更漂亮呀!”
“嗯,谢谢莉雅小姐的大人大量,我会打起精神的,那我就先失陪了。”话才说完,黎霏便要往回走,但依旧无法掩饰落寞的表情。
我有些不忍黎霏之沮丧,于是伸手拉住她,并加以打气地说∶“黎霏小姐要对自己有信心。比起大凤,奶不仅不输她,而且更有年纪的优势。当然美貌也不能代表一切,有些人喜欢成熟妩媚,有些人则重视心灵契合,甚至仅在乎床蒂之间的表现。”两女专心听我胡诌,听闻至此,不禁双颊泛红。
莉雅推我一把,抗议地说∶“ !这么羞人的事你也讲。”不过黎霏倒是释怀许多,红着脸向我点头后,精神抖擞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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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女与小怜儿随我返回卡里城,在珍妮的默许之下,佩莹与莉雅住进隔壁,也就是黛安原本的特等房。至于媛媛与小怜儿暂时住在春秋阁之三楼,以等待神医前来。我则抽空前去天池,越过天池东边山脊,找到一处平坦之杉木林,并在隐密的前提下,利用晚上的时间,搭建一座包含四间卧室的木屋。在我的构想里,一旦有需要,这里将是神医等人的住所。
狄桑对学院之环境非常满意,决定正式执掌学院之科研系,而首先要我配合的就是公开飞行翼之设计。洛u鸠
S地对全院师生教授五堂课的空气力学,甚至还用木片做了一架有螺旋桨而且可飞行之飞机模型。原本为备取之五十名学生,在其他三系学生艳羡的目光下,由我宣布正式真除为科研系学生。
另一方面,风车比赛的三个作品都不错,但工艺系的制作较为精良,耐用性亦最优,所以判定由白欧升的工艺系获胜。不过体验飞行的奖励已被取消,因为人人都已经预知飞行翼可以尝到飞行之乐趣,所以改用奖励金取代。
伊图历四一九年十月二十日或许是战犯的拖累,大殿下比预计晚了三天才到卡里城,从同行的水军来看,他应该是采纳我的意见,已暂时将水军收编为侍卫。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大殿下非但没有召见我,反倒是亲自移驾到学院来,而且正巧遇上科研系学生在学习操作飞行翼。
进到学院,大殿下的目光马上被空中飞人吸引,对我的接近完全忽视。他观察完从三楼滑翔而下的学生,不免惊讶的向同行的问范小队长∶“你向我报告的就是这个装备?原本我以为仅有风系魔法师可以使用,看这情形,好像也适用于一般人。”
我主动向大殿下说明∶“单指滑郊u荞央A的确一般人都可使用,但如果要从平地起飞,或者要长途飞行,那么至少要有能发出气劲之武士或魔法实习生之能力才行。”我解释完才正式迎接大殿下∶“欢迎大殿下莅临本学院,请进贵宾室休息,敝人需看顾这些学生的安全,稍后再陪同大殿下参观学院。”虽说大殿下的身份尊贵,但我可不希望他影响到学生的上课。
大殿下摆摆手道∶“哦!等等,这很有意思,让我多看看他们的表现。院长刚才说的起飞,是否要像飞禽一样拍动翅膀?”大殿下专注现场,连说话时眼睛亦舍不得离开。
我摇头说∶“不,那样的结构太过复杂,而且也太费体力。敝人另有一个装备辅助,但这些学生的能力尚未足够,若大殿下想一窥究竟,敝人去请狄桑先生来做个示范。”虽然狄桑也在场,但他正忙着检查学生的作品,所以并未发现大殿下的到来。
大殿下总算正眼对着我,又作个且慢的手势说∶“啊!好,但请稍等!”接着又对范小队长下命令∶“你回去叫没有勤务的人全部过来。”
咦!难道大殿下想让近卫团的侍卫学习飞行?……嗯!也对,确实可提升不少战力。
范小队长快速移动之声音引起不少人注意,众人这才注意到大殿下的存在。接获学生通知的狄桑,赶紧带着学生过来请安。
大殿下笑着对狄桑说∶“呵呵……狄桑先生放着事业不做,跑来学院教授学生,想必是院长给了优渥的条件吧!”
狄桑先向大殿下行礼才哈哈大笑说∶“与其说是重金礼聘,还不如说是院长无私的精神吸引了在下。”狄桑看着广场上的学生说∶“想想看这边的学生不必花一分钱,即可以受到前所未有的教育,而传授的老师亦可从院长那里学到更高深的知识,那可是我们花再多的金钱都学不到的东西。唉!殷求名利近甲子,难抵了悟于一朝。”狄桑不由得有所感慨。
我心里暗暗喊糟,在大殿下面前如此赞扬怎会妥当,忙岔开话题道∶“大殿下想让侍卫们看推进器的作用,麻烦狄先生做次示范。”还好大殿下没有显现不悦的神情。
“是,在下马上去做准备。”狄桑面向大殿下告退,并且指示学生继续做飞行练习。
大殿下别有深意地恭贺我∶“狄桑先生绝非等闲人物,贺喜院长能得此有力助手。我能否有幸见见学院里其他的老师?”言下之意,大殿下似乎对金氏学院的师资起了兴趣。
我不知大殿下有没有其他用意,所以语带保留的稍作介绍∶“目前学院里担任教师的只有七位,分别是威礼魔导师、郡主、狄先生、吴贝克父女及一名前神殿司职人员和一位车行的学徒。”我刻意隐瞒即将上任的神医及屈佩莹两女。
“咦……学徒也可以来当教师?院长用人的哲学真是另类呀!不知院长可否让教师们到皇家迦兰学院做一番学术交流?”大殿下的眼神似乎有些轻藐,显然开始质疑起学院的师资问题。
心想有此误会也好,我想顺势拒绝大殿下之提议∶“不敢,学院尚属草创,难免有许多不足之处,教授之课程亦不着重魔法及武术,怎敢去皇家学院班门弄斧。”并非我对教师们没有信心,只是我认为没有必要去惹是非。
大殿下点头表示理解∶“说的也是,不如再给你们一些时间。一年一度的学院评鉴将在明年六月初举办,地点即在燕城皇家迦兰学院。我决定邀请贵院参加观摩,评鉴规章届时会派员送达,希望后年能看到金氏学院正式加入评鉴。”
“金氏学院乐于参加观摩会,至于正式评鉴……”我言犹未尽,即被大殿下用手势打断,并且说∶“要表演的人已经来了,可是观众还没到。”当然他指的正是拿着装备走来的狄桑。
大殿下看到狄桑手中的装备,不自觉地向前伸手索取观看道∶“请再等一下,近卫团他们还需要花一些时间才能到,不如狄先生先为我简单介绍推进器吧。”大殿下客气的请狄桑解说,显然他对推进器的兴趣高于飞行翼。
虽然是简单介绍,但为了不让大殿下一知半解,狄桑还是花费不少时间解释,直到大队人马进来为止,其中还包含伊图雪。“御妹奶怎么也来了?还流了不少汗呢!”大殿下疼惜地向前迎接。
“谢谢皇兄的关心,为了试试身体是否已无大碍,刚才雪儿是用小跑步过来的。呼……好久没这样痛快过。”四公主喘吁吁地用手巾拭汗。胡浩天搬来两张椅子,四公主随大殿下坐下后又说∶“况且听说这里有飞行表演,即使病没有医好,雪儿也不会想错过一开眼界的机会。”
大殿下先吩咐胡浩天∶“再为院长准备一个座位。”才对四公主说∶“看来御妹可以学梦寐以求的魔法了,回燕城后我会替奶安排入学迦兰学院,并商请法玄国师亲自传授。”
四公主轻摇臻首说∶“不,由于自身病痛的关系,我知道病人的痛苦,所以雪儿想学医术。”
大殿下点头理会的又提议∶“好,那么我们去找苍松圣医。”
“圣医几乎已呈退休状态,我们何必舍近求远呢?”四公主清澈的眼神直视着我。
“呵呵!我忘了医好奶痼疾,而且能起死回生的巧手医仙。”大殿下干笑一声转眼看着我。神情虽轻松,但我感觉出似乎是早已经套好的说词。
“这……敝人琐事繁多,而且还要准备参加学院评鉴之观摩……”我不得不找理由拒绝,与皇室保持距离是我一贯的主张呀。
四公主不放弃地继续鼓吹我∶“在皇兄登基前,我可以留在卡里城与学院学生一起学习,这样就不会影响院长之作息,不知院长认洛up此安排是否妥当?”
“是呀!御妹的确不适宜与我一起押解战犯回去,不如院长陪同御妹于明年初来参加登基大典,这样不仅顾及到御妹的安全,也能让皇亲贵族们认识伊图国内的能人异士。”大殿下满口赞成的表示。
我在无法推辞之下,只好应允,不过我也建议留下在场的胡浩天等一干侍卫,美其名是保护公主及加强训练,其实是我故意与四公主保持距离的权宜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