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为了不露出破绽,她的易容术使用三种名贵且特殊的药材,甚至渣都几可乱真,但因为对皮肤有点伤害,所以万非不得已是不会用的。唔……院长知道她有易容术?啊,我忘了院长也是易容术的高手。……可是您什么时候遇过易容的她?”安莉雅低着头,好似在回想汪海城的一切。
我怕她联想起仙魔医是我装扮的,只好撒了个小谎∶“那是从神医处听来的,我可没说见过喔!所以也不清楚她的易容术有多厉害。”
一阵凉风吹来,安莉雅拉紧衣领,并关上房门说∶“原来是这样……。不管了,莹姊不知道何时才会回来,院长先帮我恶补兵法吧!”
安莉雅领我到起居室,从茶几底下拿出孙子兵法,很快的指着一句话说∶“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这句话有院长的解释所以我了解,最主要就是让敌人被我军所惑,让敌军误判我军形势。但如果我们的兵力有绝对的优势,可还需要用这种计策吗?”
为了加强说服力,我引述百战泾渭里的内容作解释∶“呵呵……奶如何判定我军有绝对优势?伊图历二四二年的平沙剿匪之役,官军就是认洛u灾v的军力比匪徒强过十倍而强攻山头,结果匪徒以涂满易燃物的滚木,毁去大半的官军。最后匪军虽然全部授首,但官军也只是惨胜收场。”
“这……那是因为情报所得有误。咦!难道院长已经把百战泾渭背熟了?”安莉雅脸上满是佩服的神色。
“嗯,我刚好对那次战役感到兴趣。”我又引述孙子兵法说∶“谋攻篇里有讲∶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所以……奶如何确定我方所得之情报为真?先不说敌军是否也会使用计策来让奶误判敌情,即使我军真的有绝对优势,也要战战兢兢。须知
哀兵必胜,骄兵必败″的道理,这样我军才不会疏于防范,给敌军有可趁之机。”
安莉雅点头道∶“可是这样一来,我们可能也会失去许多致胜的契机。例如敌败而退,我军还要畏畏缩缩的深怕对方使诈?”
我找出军形篇,将它置于安莉雅面前道∶“这句话说∶故善战者,立于不败之地,而不失敌之败也。是故胜兵先胜而后求战,败兵先战而后求胜。先让我军有不败的情势,再谈如何致胜。奶可想过,一道错误之命令将会牺牲多少生命?如果那些生命里包含着奶的亲人,奶还会草率决定吗?”我曾经想过,以我的个性而言,根本不适合带领士兵。
或许以前没想过这个问题,安莉雅摇着头说∶“我不知道,但如果不排除私人的情感,如何能在战场上保持清晰的头脑?况且作战必有有损伤,畏首畏尾者终难成大器,甚至因此断送更多人之性命。”
我感慨地说∶“主帅的确很不好当,尤其当他要决定让何人牺牲的时候。所以以我的个性来说,实在没有能力当个主帅。唉……明知是不可能,但我还是希望不要有战争。”
安莉雅不解地问∶“如果是这样,洛u饫|长要我们教军事学?”
我将兵法整理好后说∶“避免战争的方法就是认识战争,而熟读兵法是为了减少战争中的伤亡。当真有那么一天来临时,我希望能做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境界。”“时间已经很晚,今天我们暂时谈到这里。”一时的感慨令我无心再说下去。
俏脸突然转红,安莉雅将教材收好后说∶“好吧!可否请院长在此稍作等待?我想去沐浴,又怕将莹姊锁在门外。”
“唔……奶莹姊不知道何时才会回来,在此干等也不是办法。而且今晚我还有一件事要去办,不如我去帮奶找她回来。”我想起再一晚即可把木屋完工,所以不愿在此耽搁过久。
安莉雅表情有些失望,嘴里咕哝着∶“又花不了你太多时间,等洗完后我自会去找莹姊回来。”
心想先去找屈佩莹不就好了?但我可不会笨到如此去质疑。话说回来,值此深夜时刻,由我去敲司空媛媛的房门也容易引起旁人误会。只得顺其意地答应∶“好吧,我等奶。”不等安莉雅有何表示,我已经闭起眼睛。一方面我在关注隔壁的动静,另一方面也是预防莉雅有出奇的举动。果不其然,莉雅虽然没有说任何话,但从前面传来的唏嗦声已经让我知道,她已经当着我的面脱去睡袍。
停顿数秒后,莉雅以挑衅的口吻说∶“比起在棋盘岛,院长的胆子越来越小了。”
我轻笑着说∶“哈哈……还好我的胆子小,否则就没发现奶的莹姊已经上楼来了。……我失陪啦!”
此时如果走出房门必定会与屈佩莹照面,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决定由窗户离去。半睁着眼睛搜寻窗台之位置,这才由眼睛余光中发现莉雅并非是赤裸的,而是裹着一条大浴巾。庆幸中夹杂着一些失望,我也不清楚洛u
p此矛盾,尤其安莉雅狡诘的眼神,更令我对自己不经意的偷窥举动感到羞愧。还好她并没有出声取笑,在屈佩莹敲门之前,我一溜烟地闪出窗外。
当我从窗子溜回房里之同时,机警的珍妮已经被隔壁房之敲门声所惊醒。“哥,你要去哪里?”原来珍妮见我的手扶在窗台上,以为我正要窜出窗外。
我蹑脚走近床沿细声道∶“我在山里盖了一栋木屋,只差一晚即可完工。刚才考虑奶们的安全问题,所以还犹豫着要不要去。奶醒过来正好,想不想和我一起去?”虽然与原本的事实有些出入,但我的确也放心不下两个沉睡中的人。
珍妮很兴奋的就想摇醒黛安,不过在看了黛安之安祥睡容后,体贴的说∶“嗯……不了,黛安妹子还需要多休息,我还是留下来陪她比较好。”
稍加思量后,我交代着珍妮∶“也好,天亮后我才会回来,黛安暂时偏劳奶照顾了。如果她醒了,麻烦跟她说,我准备午后启程去拜访公爵。”
珍妮开心地拉着我的手说∶“太好了,总算可以让黛安名正言顺的跟着我们。”珍妮的表情非常真诚,令我无限感动。
“别高兴的太早,我认为公爵还不是很清楚我们的关系,能否顺利还是个未知数。说到这儿,我也要感谢奶对我的宽容以及对黛安的疼爱,我真是亏欠奶太多了。”我以一个热吻以及一个真挚的拥抱来代表心中之感激。
珍妮摇摇头,感慨的表示∶“不,我认为哥该感谢的是小仙姊。我和黛安妹子都知道小仙姊非常喜欢哥,喜欢的程度甚至到可以包容哥的一切。对我们来说,小仙姊对我们无私的付出,都是因为哥的关系,我只是以小仙姊为学习的榜样而已。”
我欣喜地亲着珍妮∶“呵呵!小仙一定很高兴奶会如此说。”
“小仙真的很感动,也很高兴奶们真的把我当姊姊看,只要奶们不排斥我,小仙就觉得足够了。”小仙柔美的声音透过喇叭传送出来。
“咦!小仙姊可以听到我们的声音?”珍妮望向床铺内侧的小仙,小心翼翼的将之平拿在手上。
“呵呵,我有收音器呀!甚至也可以显像出来,只是以前为了省能源而不用。”小仙投射出尺高的人像,作个鬼脸后随即消失。
珍妮语带感激地表示∶“在我们的心目中,小仙姊博学多闻,而且在异空间里几乎无所不能,能够被小仙姊接纳才是我们的荣幸啊!”
“呵呵……每次奶们都是为了学习才进来找我,不如我们姊妹俩今晚来好好谈个心。”小仙娇笑的说。
珍妮下床,轻轻把我推向窗前说∶“嗯嗯,好提议,我们先来谈小仙姊对屈佩莹她们两人的看法。哥去忙你自己的事,不许偷听喔!”我心下一惊,却不敢留下来,只得乖乖的被赶出去。
伊图历四一九年十月三十日今早我将木屋的事告知神医与狄桑,神医不置可否的表示一切随缘,反倒是狄桑驾着飞行翼兴冲冲地随我到木屋探访,并且说要单独留在木屋里作一些更改与布置。午前我回到春秋阁时,神清气爽的两女正与小仙在闲聊,而且黛安身旁也准备着我的背包。
珍妮看到我进门,随即将小仙放入背包,并说出她们商量后的决议∶“哥,黛安妹子决定这次回家要陪公爵夫人过年,而小仙姊教我们的课程也暂时告一段落,所以决定让你带着小仙姊于拜访公爵之后去赴无极门的约。”
我有些忧虑的问珍妮∶“这样子奶可以应付学院里的事务吗?我并非是质疑奶的能力,而是自从学生接触科技知识以后,近来经常提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我是担心少了小仙之埙uㄐA可能会扼杀学生们天马行空的创意。”
珍妮拉我的手撒着娇∶“哥放心啦!经过这段时间的恶补,我很有信心可以指导学生。再说,哥也要让我们学院的老师有机会表现啊!”
“嘻嘻……反倒是哥你要小心呢!”黛安装模作样,慎重其事的说∶“珍妮姊已经是很多学生的偶像,而且啊……”她停住后面的话,分明是要吊我胃口。
“而且怎样?不要神秘兮兮的,快说!”我一把将黛安拉进怀里,并作势要搔痒逼问。
“不要听黛安嚼舌,她只是要引起哥的注意。”珍妮见状笑嘻嘻的往黛安上下其手,导致黛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呵呵……哈……哥,我跟你说……呵呵……好多人想追珍妮姊哦!”黛安闪过珍妮的追击,跳到我背上与珍妮对峙,仗着有我护住她的时候,一口气接着说∶“尤其是在汪海城接受过珍妮姐医治的侍卫,要不是胡大哥出面挡驾并说明哥与珍妮姐的关系,说不定有好几打人会辞职留在卡里城呢!”
“奶喔!哼!亏我那么疼奶,竟然有了哥哥就不要我了。”珍妮转过身子,又学以前唬弄我时微微抽动着肩膀。
“姊……”低声下气之黛安爬下我的背,慢慢接近珍妮,突然在她背后大喊∶“不要学小孩子骗人!我才不是个大傻瓜,哈哈……”看珍妮的神情的确是吓了一大跳,但即使真的有气大概也消了。我见两人如亲姊妹般围绕我身边追赶嬉闹,心里着实感受到满满的喜悦。
伊图历四一九年十一月一日安第斯州州府位于卡里咱u 颓诨
种膘翩A黛安不但不急着赶路,而且为了带我了解各地风情,昨天还选在州府外五十公里处的小城镇过夜。
刚爬过一个小山丘,一望无际的平原上散居数千户人家,而平原中央出现一座以巨石平台为基础,巍峨耸立之石城。
“我家就在石城里面。”黛安拉着我快步向前。随着距离缩短,更见磅礴之气势。巨石高约二十余米,以我所见之规模估计,面积大约超过五平方公里。
“真是叹为观止!是就地取材吗?”我看着十余米高的城墙,观其岩石纹理与大理石相似。
大马路上许多行人认出黛安,纷纷行礼致敬。黛安等行人走远后才回我的话∶“没错,整座城的建筑都是取材于底下的巨石。据说城墙的石材全部是城内挖坑道及水井时,所挖掘出来的。”黛安指着地上的石板路说∶“多余的还拿来铺路。”
“天啊!那要花去多少时间才能有此规模?”我对黛安的解说感到咋舌,尤其是挖井,等于是要贯穿巨石。即使以地球的科技而言,也是非常艰钜之工程。
“此城的历史约有两百年,直到五年前我父亲接任州长时,认为太过劳民伤财才下令停工。不过以现有的规模来说,足供整个皇室避难之用。”不知是宏伟的石城,还是认同自己父亲的决定,黛安语气中有些自豪。
“原来是提供给皇室的……这么说来,奶父亲必定非常受皇室的信赖。”
“应该吧!不过皇室规定此城城主须由无军权之人来任职,甚至无权指挥建筑工事之工兵团。据说我父亲强制停工之决定,也惹恼部分贵族,要不是大殿下的支持,早已经被迫离职。”或许事关机密,黛安这两句话都是等四下无人时才解说。而我也观察到那些路人皆笑嘻嘻的向黛安行礼,可是却都不出一语,所以忍不住的问黛安是何缘故。
黛安娇笑的圈住我的臂膀说∶“哈哈……那是我父亲规定的。他说每次出巡,光只和居民打招呼就不知要费去多少口水,所以规定在府城范围内,一切礼仪从简,到最后甚至规定见到公爵府之人还可以不必行礼致敬咧。”
我不免怀疑地问∶“咦!那又洛u V奶行礼?”我以为黛安重视那些礼节。
黛安促狭的说∶“可能是因为哥的缘故。这些年来除了侍卫以外,我的身边从未出现过男人,或许他们是想近身看看哪个男人竟然可以牵着我的手。你没看到他们都在远处窃窃私语?”
我这才注意到我们前后百米处都聚集着一些人,而且随着我们的方向前进。
我笑着又问∶“是不敢还是奶爹不准?洛u颡S有人追求像奶如此漂亮的女人?”我这可非是恭维的话,若以我目前认识的女人来说,除了小仙以外,我认为黛安是最美丽的一个,只不过她还不像屈佩莹有着成熟女人的风韵。
黛安高兴的心情尽写在脸上,不过并没有马上回覆我的问题,直到我再次询问后才说∶“是我二娘不准!因为还没有人可以通过她的考验。”黛安深情的望着我,好似那些考验不关我的事。
“奶二娘?我怎么从未听奶说过?唔……我也还没通过奶二娘的考验,还与奶已经……嘿!我会不会被奶二娘责怪?”虽然有些自信,但毕竟是先上车而现在才要来补票,难免也会有些心虚。
黛安俏脸一红,继而落落大方的说∶“放心啦!名义上二娘只是要帮我做筛选,事实上是我拒绝别人时候的挡箭牌,而且当初她开过的三个考验之一,就是能帮我化解火龙果能量之人。不过大部分人都是选择等我自行吸收,所以这一年来是我最轻松的时刻。”
我有些忧虑的问∶“那另外两个考验是什么?”毕竟我认为第一个条件已非简单之事,所以好奇另外两个是怎样的考验。
黛安笑着说∶“呵呵……我跟二娘说一声就好,哥不需要再经过考验啦!”
我摇头并且不赞同地表示∶“不行,这样如何能杜悠悠之口?将来如果传出去,可能会对奶造成伤害,我不想让这种事情发生。难道奶不希望光明正大的跟着我吗?”
黛安这才解释说∶“好吧,第一项是考驯兽能力,以半日为限,看谁能在不伤及生命的情况下,将火鼠驯服,并以数量多寡来定胜负。第二项则是互相寻找对方所藏起来的一件信物,主要是考机智与探索能力。”黛安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再度解释∶“虽然我相信哥的能力,但是二娘本身即是出色的驯兽师,而且又熟悉石城内的地形,所以我认为这两项考验对哥有些不公平。”
我豪迈大笑着∶“哈哈……只要与考验其他人的条件相同,即没有公平与否的问题。而且要不是有艰难的考验,说不定奶早已嫁人为妻,哪轮得到我一亲芳泽?”说完我还低头快速亲吻黛安一下。
我这样的举动使人群中传来许多惊讶声,甚至有人转身即跑,并四处走告。不消一会儿的功夫,前途路边即聚集无数围观的民众。黛安的表情有些娇羞,但又依偎着与我前行,偶而挥挥手回应民众亲切的问候声。
等我们行至城门下,我才发现出入口是一条微微弯曲的斜坡隧道,宽度则足供两辆马车交会。随着地势上升,黛安慢慢为我解说此城之防御措施∶“隧道旁的两条支道内,各暗藏五颗巨大滚石,以供初步退敌之用。”我马上有了保龄球之联想,像极了印地安琼斯遇上的滚石机关,让我有随时准备拉着黛安往回跑的感觉。
黛安指着隧道顶的无数小孔说∶“第二道防线是由上面倾倒油汁,让来袭敌人难以前进。”
走出全长约百米的出口,黛安才又说∶“最后是引火点燃,并且落下数十吨重的圆板石门。但因开启石门颇为费时,所以城门只在演习时关上过,平常只有在隧道口两旁派员驻守。”
我叹服道∶“真是固若金汤的石雕之城啊!”
一名军官躬身迎接道∶“欢迎郡主归来!”两旁共十二名军士齐声向黛安行礼致敬。
黛安挥手说∶“大家免礼!怎么今日的卫兵会多了一倍?”黛安的口气应该是随口发问。
带头军官神色恭谨的答话∶“因为四公主来访,公爵正在府内陪着四公主。”
“咦?”黛安满脸疑问,微倾着头问我∶“四公主怎会来此?她若要从卡里咱u^燕城,理应走西南方比较近,怎么会西行来这里?哥有透露我们要回来吗?”虽是问我,但语气中并没有质问的意味,我想她应该只是单纯的不解而已。
我稍加回忆后说∶“我应该没有说过,但既然四公主表明这段时间要四处游历,我们最好也以平常心来看待。”我仔细回想过去的言行,确实不曾提起过,所以朝巧合的方向去思考。或许我们的出现,反而会令公主感到讶异。
“嗯……以她的身份来说,视察安第斯府也属正常的事。”黛安先是自言自语,继而又问军官∶“公主何时到的?”
“昨日午后,据说四公主是特地来此地挑选石雕艺术品。”或许见我们对四公主在府里好像有些介意,精明的军官请示黛安说∶“是否需要属下暂缓对府内通报郡主回府?”
“不需要,你只需做好份内的工作,我没有必要偷偷摸摸的回家。”黛安正色地对军官下了指示,并且头也不回的拉着我往城中央前进。石城内的地势颇为平坦,放眼所及之所有房舍皆与地基合为一体,感觉如同是地底长出来一般。当--当--才转过一个弯道,空中已经响起两声清脆悠扬的钟声,想必即是通报黛安回府的讯息。街道两旁陆续有人出门迎接,此时我才发现许多建物里面竟然无人居住。
黛安不厌其烦的为我解说∶“一般人为求方便,都选择城外当住所。挂有白色门牌的都是空屋,是预留给城外百姓在战时当避难所之用,目前只有军士之眷属会住在城里。另外像刚才的钟声是东门之专属讯号,西门是鼓声,南门是警哨声。”
我点头说∶“原来如此,那北门呢?以何种声音当警示?”我以为是黛安遗漏掉。
“因洛ua质有裂缝,怕施工引起崩塌,所以没有兴建北门。”黛安向我眨个眼后改用传音说∶“府内地道如同迷魂阵,但其中有间不起眼的战备粮仓,巧妙的安排在北边,我爹曾私下丈量,估计不到一米即可贯通石壁,但从外面都看不出痕迹,可能是预留给皇室的逃命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