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骗你们,我是圣皇亲命的抵抗军统帅。”
东方笑容可掬,“来吧,我们出去。”
“不!”男子摇了摇头,“就算你们是帝国的部队,我们也不出去。”
“为什么?”东方颇为奇怪。
男子叹了口气,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东方,“天黑以前,你们最好躲起来,否则……”他似乎很害怕,竟停下来不再说下去。
“天黑以后会有什么危险吗?”东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他和轩辕战下来的台阶是这个地方唯一的出入口,这地方看起来也不像一个储藏东西的地窖,因为平常地窖的入口不会开在柜子的下面。
男子点点头,却不解释。
“所以你们全家都躲在这里面来了!”东方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声。
“告诉我,城里除了你们,还有别的人吗?”
男子有些迟疑,久久没有回答。
看样子,他对东方的身分还是有顾虑。
东方也不勉强他,走到边上,用手摸了摸墙上的泥土,“这地方看起来很久以前就挖好了,一直就是预备好拿来躲藏的吗?”
男子的神态放松了些,“因为三年前的边境战争,很多人都在家里挖了一个躲避战乱的地窖。”
“哦!”东方微笑起来,“那这样的地窖在城里,有很多了哟。”
男子意识到了失言,不再答话,回身蹲下身子把孩子和妇人揽在了怀中。
东方这才看清最角落里的那个妇人年纪已经很老,估计是这男子的母亲。
“老妈妈,不要怕,你能告诉我晚上会有什么危险么?”
老妇人张了张满是皱纹的嘴,眼睛盯着东方看了又看,“怪……怪物,吃人的!”
东方微微色变,转头对轩辕战道:“快去将拉各斯法师请来。”
阿布莱姆峡谷一役,如果不是拉各斯乘着怨灵桑德勒催动手下不死亡灵加入山谷中的战斗时,出其不意地发动结界将它困住,沃伊联军的损失只怕还要多上一倍。
因着他是黑暗法师的缘故,不愿意在人前显露了身分,从那以后,就让东方为他准备了一辆专用的马车,随军也来到了圣仑朗。
东方也从拉各斯那里听说了老托雷斯把自己当作替死鬼的阴谋,以及酷似伊雷的不死亡灵被劫走的经过。
当然,由于拉各斯和怪物群相处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是唯一一个对怪物了解得比较多的人,所以当东方一听老妇人说有食人的怪物,立刻就想到找他来问一问。
拉各斯很快就随轩辕战走进地窖,阿方索姆听说里面只有几个平民,没有危险,也跟了下来,边打量周围边自语道:“上次攻城都没发现,原来还有这样的地方。”
“食尸鬼部队会在一个地方反复停留吗?”东方劈头就问。
拉各斯一楞,随即摇了摇头,“就我所了解的,它们都是跟随在一支沃克哈苏的部队后面。”
“这就奇怪了,这地方早已没有了沃克哈苏的部队,为什么还有食人的怪物出没?”
“是他们说的?”拉各斯看到了角落里的四个平民。
东方点点头。
拉各斯温和地向他们问道:“你们能给我形容一下,怪物是什么样子的吗?”声音和煦如春风拂面。
或许因为听说拉各斯是一位受人尊敬的魔法师,男子的胆子壮了许多,“有四个人那么高,头很大,爪子拖到了地面,身上的皮硬得刀都砍不进去。”
“数目很多吗?”拉各斯也有些色变,根据男子的形容,确实是食尸鬼没错。
男子努力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不是很多,它们的脚步声很重,每天晚上我们在下面都听得很清楚。”
“有三个!”抱着狗的少年插言,看样子他已经渐渐消除了畏惧的心理。
他的母亲连忙掩住了他的嘴,低声道:“别胡说。”
“我哪有?”少年欲待争辩,看到母亲严厉的眼神,停止了出声。
东方走上前,抚摸了几下他怀中黄狗的脑袋,“你怎么知道有三个怪物呢?”
“因为城里每天晚上都会有三个人不见。”少年看了看母亲,还是说了出来。
东方四人都轻轻松了口气,如果只有三个食尸鬼,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既然每天晚上都有怪物来吃人,你们为什么不逃出城去呢?”东方奇怪地问男子。
“逃出城的人都死了,只有一个人侥幸逃了回来,所以没人再敢往外逃了。”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走吧!我们出去。”东方向他伸出手,“你去把躲在地窖里的人都叫出来,我们保证你们的安全。”
“真的?”男子不信任地扫视着他们四个人,等到他看清了站在后面的阿方索姆盔甲上的标记,“怎么会有沃克哈苏人?”
阿方索姆连忙尴尬地向他摆了摆手,“我们现在是朋友,不打仗了。”
“这么快就停战了?”男子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在他的印象中,两国之间的战争断无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草草结束。
“是的。”东方肯定地拍了拍他的肩头,“我们联合起来,就是要消灭那些怪物。”
“那可真是太好了!”男子喃喃地说道。
“你们怎么不早点来?”少年的母亲已经呜呜地哭了起来,“我们隔壁的朱丽妹子昨天晚上只剩下了一只脚。”
圣仑朗城中幸存的百姓,都犹犹豫豫地从藏身的地窖中走了出来,当然,每一家的地窖中都储藏着大量的食物。
沃伊联军的粮草问题,总算暂时得到了解决。
在美美地吃过一顿午饭之后,东方、阿方索姆、拉各斯、轩辕战、鄢绝五人坐在了一起,商讨下一步的行动。
走到这一步,众人都感到有些茫然,不知道怪物的虚实,不知道所谓的帝君是何方神圣,不知道帝国宰相金。托雷斯所说的阴谋是怎么回事,最困扰众人的问题就是,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我想率军回国!”阿方索姆思索再三,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作出这个决定其实是很冒险的。
一来不知道国内的形势,沃克哈苏既然是被人利用出兵征伐,很难想象回国之后,会有怎样的局面等待他。
二来能不能通过魔域山脉安全返回,也是一个未知数。
东方叹了口气,既然对方要走,他也不便强留,“那你们另外三路人马怎么办?
不要派人通知他们吗?“
阿方索姆沉默了,挚友麦克默尔的部队全军覆没,另外三路向帝都进发的部队,只怕也是凶多吉少,尽快通知他们返身回国,或许还能挽救他们的命运。
“不如我们守在这里,然后派人通知他们赶来这里会合,这样你们回程的路上实力也会大些。”东方向他建议。
“只是到处都是怪物出没,要想传讯只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阿方索姆有些犹豫。
“这个包在我们身上。”鄢绝接道,“只要你写一封说明缘由的书信,并附上凭证,我们一定给你送到。”
这一路上,阿方索姆也多少见识了一些狂人营的实力,闻言想了一想,“也只有这么办了。”
“那么我们至少要在这里等上十天半个月。”东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幅羊皮地图,“我们的身后,应该是有从阿布莱姆峡谷追来的怪物,那么从现在开始就要加固城防了。”
阿方索姆也定定地看着地图,由于一路上斥候回报的讯息极少,对于阿布莱姆峡谷追兵的虚实,根本无从了解,所以大家都不知道身后到底追着多少怪物,“要做打大仗的准备。”他慢慢说道。
“我就是这样想。”东方点点头,“我们至少要撑到你们的部队赶到这里。”
“那今天晚上的食尸鬼怎么办?”轩辕战问道。
“交给我吧!”拉各斯把事情接了下来,“区区三个食尸鬼还不成气候,我只担心至少还有三路由高级怨灵率领的食尸鬼部队,那才是我们难以应付的。”
众人都想起那迅如鬼魅的怨灵,想起那天挟着电光球施以雷霆一击的波特曼,都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轩辕战用感激的眼神望了一眼东方,当时的情景现在回想起来仍然有些害怕,自己施以全力一击打碎了食尸鬼的脑袋,还没有完全回复过来,头顶的电光球就如泰山压顶般直泻而下,如果不是当时东方的那一刀,自己哪里还能坐在这里。
鄢绝也用敬佩的眼神看着东方,“我早就想问你,你那天那一刀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残剑绝刀怎么可能有如斯的威力?”
拉各斯轻笑道:“那算什么,真正厉害的是在梅……”他是想说东方在梅罗召唤出黑龙魔神的那一刀。
“嗯嗯!”东方连忙制止了他,苦笑道:“我已经尽了全力,你们也看到了,我劈出那一刀之后,就全身虚脱得躺在了地上。”
阿方索姆把怀里的羊皮卷轴掏了出来,递给东方,“拿去,这是先前输给你的。”
“这是什么?”其他三人都不知道他们二人之间还有赌约。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东方笑嘻嘻地接了过来,“只是一篇写得很烂的情书啦!”
“你们竟然赌这个?”鄢绝和轩辕战都笑了起来,轩辕战更是开玩笑地拍了拍鄢绝的肩膀,对东方说道:“改天让他亲自给你写一篇,鄢大哥绝对是此中高手。”
阿方索姆仍然有些不舍地看了看东方手中的卷轴,低低地叹了口气,不过他绝对是一个愿赌服输的人。
只有拉各斯,一眨不眨地盯着羊皮卷轴上那些古怪的花纹,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可……可……可不可以给我看一看?”
“拿去!”东方大方地递给他,“听说是一个有名的老头写的自己的泡妞史,叫什么名字来着?”他随口问了一声正在痛苦的阿方索姆。
拉各斯用颤抖的手接过卷轴,却不展开,只是上上下下仔细地看了外面的花纹,然后恭恭敬敬地用双手还给了东方,“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席。梅尔。金大师的手稿。”
“对!对!对!”东方兴奋地一击掌,“就是这个老头,看来他写的情书挺出名的嘛,原来你也知道。”
“谁说这是情书?”拉各斯的声音,就像刚吞了一只绿头苍蝇。
“他说的!”东方手指阿方索姆。
“不可能的!”拉各斯坚定地反驳,“传说这里面记载着最伟大的魔导师,耗尽终身心血的不传之秘!”
“不可能吧!”东方用怨怪的表情盯着阿方索姆,“你不会是骗我用石头和你打赌,这根本不是一篇有趣的情书,而是一篇破烂魔法书?”
阿方索姆尴尬地笑笑,心头在滴血!
“那不是破烂,绝对不是!”拉各斯连忙纠正。
“在我看来就是破烂!”东方愤愤不平地说道,在他腰间的口袋中,有一大撂这样的魔法书籍,他早就为此头疼不已,现在还多赢回来一卷。
“你估计他们现在到了哪里?”
撒曼帝君从地毡上站了起来,他的身材不是很高大魁梧,但是却给人一种很奇怪的错觉,觉得他高大异常,一举手、一投足,都有一种君临天下的威势。
黑暗法师莫罗,仔细地看着挂在营帐一侧的巨幅地图,“根据他们前进的方向,现在可能已经进了圣仑朗。”
“那里有我们的部队吗?”撒曼帝君也把视线转向地图。
“没有!”莫罗摇了摇头,“那是一座空城,沃克哈苏人本想把那里设置为一座中转补给的转运站,出了事以后,陛下的食尸鬼部队已经把那里清除了,一个人也没有剩下。”
“那就调集部队包围他们,即使晚一点攻陷帝都,我也不想让这些人坏了我的事。”
撒曼帝君的神情说不出的冷酷。
“可是……”莫罗有些犹豫,“其他几路进攻都很顺利,我们不妨先缓一缓,只用少量亡灵部队将他们拖在圣仑朗,等攻下帝都再回头将他们一举清除。”
“不!”撒曼帝君威严地摇了摇头,“这些人才是我们最大的威胁,调集所有的部队,一定要把他们完全消灭在圣仑朗。”
“是!”莫罗连忙伏身领命,不过在他的内心深处,仍然觉得帝君有些小题大作,为了这支不到三万人的军队,竟然打破全盘的计画,把十万魔军用于小小的圣仑朗。
“关于金。托雷斯老爷怎么办?根据讯息,他们已经在来撒曼的路上。”莫罗问道。
撒曼帝君想了想,微微叹了口气,“他们要来,就让他们来吧!”
“要不要传令沿途关照他们一下?”莫罗又问。
“也好!”撒曼帝君点了点头,“毕竟有我的女儿。”
圣仑朗的夜,在满城百姓不安的心情当中降临了。
尽管有了帝国军队的保证,偌大的城市仍然只有星星点点的几点灯火,面对那样巨大的怪物,大多数的百姓们,仍然对自己的军队抱持着不怎么信任的态度。
由于不知道食尸鬼会从哪一个方向进犯,布置在暗处的岗哨,都保持着高度警戒状态,密切注意着城内外所有可疑地方的动静。
拉各斯凭着风翔界,悬在城中央的半空中,密切注视着周围,之所以主动接下这个任务,是因为迫不得已在怨灵波特曼手下憋气了很久,现在有了这个机会,也算是出了一点心中这口恶气。
地面发出轻微的震动,一个熟悉的时刻降临圣仑朗的夜晚,仅余的几点灯火,也在这个时刻之后熄灭了。
这点微小的变化足以让人明白,食尸鬼来了。
拉各斯第一时间看到了,出现在自己视野中的三个黑影,沉重的脚步,来自于圣仑朗城外的旷野之中,或许是早已习惯出入这座看似无人的城邦,黑影直接走向平日大开的城门,等到它们发现不仅城门紧闭,就连吊桥也从护城河上拉了起来时,黑影昂首对着城内发出愤怒的吼声。
它们围着城门转了转,然后涉水趟过了不深的护城河,利用绝对的身高优势开始攀爬城墙。
拉各斯心惊地看着它们的举动,这三个怪物似乎比怨灵波特曼带领的那队食尸鬼,更加具有头脑,它们攀爬城墙的方式很特别,不是一个一个单独行动,而是由一只食尸鬼跳上另一只食尸鬼高大的脊背,然后奋起一跃,长长的爪子就抓住了高耸城墙的上沿。
拉各斯忙从空中降下来,释放了风翔界,开始布置另一个结界,圣仑朗的城墙在这些食尸鬼面前根本就是摆设,难怪圣仑朗的幸存百姓都不考虑关闭城门的问题。
食尸鬼的动作迟钝而有力,抓住城墙上沿的利爪,慢慢把自己笨重的身体拉上了城头,不多时,一只食尸鬼已经稳稳地站在了城楼之上。
拉各斯站在入城大道的中央,默默地念完了结界所需要的最后一句祷文,施放了一个平时不轻易使用的结界——毁灭!
平静的街道上,发生着一些微小的变化。
细碎的枯叶伴随着沙石,慢慢地向结界的中心旋转移动,不是有心细看,根本注意不到街道上的枯叶在结界中心慢慢消失无踪。
食尸鬼从城楼上跳了下来,另一个巨大的身影也在它之后,从城楼上冒出了头。
当先跳下的食尸鬼,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入城大道中央的拉各斯,它还是第一次看到在这个时分敢于站在街上的人类,所以它伸出鼻子在空中嗅了嗅,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味。
它犹豫着,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爬上城楼的同伴,最终,食物的诱惑压倒了一切,它抬腿向拉各斯走了过去,在它想来,这样胆大的人类,身上肉的滋味也应该鲜美不少。
拉各斯的脸上发出冷酷的笑意,即使是再大上十倍的怪物,步入“毁灭”的结果,也只有一个——毁灭!
拉各斯还从没见过在“毁灭”中能安然存在的东西,即使是一粒沙、一撮土也不能。
食尸鬼小心谨慎地慢慢靠近,保持着高度的戒备,只不过它再怎么戒备也是徒劳,当它一脚跨进“毁灭”的边缘,巨大的旋风在结界中心陡然而起,食尸鬼巨大的身躯被卷向空中,强劲的气流割裂着它全身坚硬的皮甲,一滴滴黑色的魔血漫空挥洒。
食尸鬼发出一声惨厉的吼叫。
只不过,这个叫声是由刚刚爬上城楼的食尸鬼发出的,“毁灭”中心的食尸鬼,已不可能发出半点声音,因为它已经碎裂了,碎裂的程度即使用碎肉来形容,都会觉得不怎么恰当,因为即使再怎么碎的肉,都可以用手揉捏成一个肉团,但是这个食尸鬼碎裂的程度,会让你觉得,用手捧起来,都会从指缝间慢慢渗漏出去。
城楼上的食尸鬼向城墙下的同伴,叫了一声,然后跳了回去,两个食尸鬼重又趟过浅浅的护城河,在旷野中落荒而去。
拉各斯没有追,一来设置的结界不便于移动,二来可以肯定,这两只逃去的食尸鬼,绝不可能再有胆子重回圣仑朗。
伴随着沉重脚步声的远去,圣仑朗的市民,开始三三两两地出现在街道上。人们互相探听这事件的经过。
有幸目睹食尸鬼毁灭的人,加油添醋地叙述着自己所见到的奇闻,街头巷尾的议论传得很神,人们争相谈论著城中来了一位伟大的魔导师,不用动一根手指头,就可以将一只巨大的怪兽化作飞灰。
慢慢地,拉各斯已被谈论推崇至神的地位,饱受折磨的市民,开始为这样一位神之人物屈尊保护自己这座城市,而欢呼雀跃。
在顺利解决了食尸鬼对圣仑朗的骚扰之后,东方开始筹画这座城市的防务,要做的事情很多,大到食物的收集,水源的调查,守城物资的准备,人员的调度,小到派出精锐的人员在圣仑朗四周布下严密的监视岗哨,一道一道的命令,不停地从他所处的兵卫所传向已经开始逐渐沸腾的圣仑朗各处。
但是东方眼前,却有一件至为头疼的事情,使他差不多所有的事情都为这件事情而缩手缩脚,这件事就是他正在计画怎样把琴国公主轩辕叹月,安全地送回琴国。
最大的阻力倒不是来自轩辕叹月本身,而是来自两位已经渐渐熟络的兄弟,鄢绝和轩辕战。
“为什么?”东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想法,竟然会同时受到两人的反对。
“第一,老头子的旨意,是要我们尽心照顾她,而不是要我们把她送回琴国。”
鄢绝坚定地摇头。
“第二,离开我们的保护,谁能保证她沿途的安全,一旦出了问题,我们全都要吃不了兜着走。”轩辕战也立即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可是你们究竟想过没有,跟着我们才是最大的危险。”东方为之气结。
“这个!”鄢绝轻松地摊了摊手,“只要按照老头子的旨意行事,就算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也无须担负太大的责任。”
“那老头子的旨意到底是怎么说的?”东方无奈地叹了口气。
“着公主叹月跟随鄢绝轩辕战,一切便宜行事。”鄢绝口述了一遍收到的命令。
“就这么一句?”东方瞪大了眼睛。
“就这么一句!”鄢绝肯定地点了点头。
“所以除非是公主殿下自己要走,我们是不能要求她离开的。”轩辕战在一旁补充。
“知道!知道!”东方无奈地挥了挥手,“那你们至少也应该把她安排得离我远一点,这样子我做事很不方便的。”
“这个我们也无能为力。”轩辕战暧昧地眨了眨眼睛,“因为这是公主殿下自己主动要求的。”
东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难道你们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轩辕战表情严肃地说道:“不然你把赢来的那卷很烂的情书,念给公主殿下听听,说不定能把她吓跑了。”
鄢绝已在一旁笑出了声。
“不要提了!”东方仰天长叹,“我倒希望真有那样的情书,没想到阿方索姆竟然也会骗人。”
“说不定那真是什么宝贝!”轩辕战正容道。
鄢绝在一旁笑得更大声。
“只有拉各斯那样走火入魔的,才会把它当宝。”东方想着拉各斯脸上的黑龙,心中一阵莫名的抽搐,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让他对魔法有一种强烈的畏惧感。
突然他像想到了什么,脸上如沐春风般浮现出笑容,“你倒是提醒了我,说不定真有什么办法能把她吓跑了。”
“什么办法?”轩辕战好奇地凑过头来。
“去!去!去!”东方没好气地把他推开,“我正在想。”
“不对!”轩辕战拍了拍他的肩头,“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已经想到了什么。”
“有你的!”东方当胸擂了他一拳,神秘地问道:“你想想,女孩子平时最怕的是什么?”
“怕什么?”鄢绝也把头好奇地凑了过来。
“不能说!”东方面带微笑地摇了摇头,“我怕你们两个家伙扯我的后腿。”
“不是兄弟!”轩辕战差点忍不住对东方的屁股来上一脚。
“走着瞧吧!我有办法让你们的公主乖乖地回琴国。”东方发出得意的笑声。
鄢绝和轩辕战都表示难以信服地摇了摇头。
“要不要打赌?”东方脸上的笑,让鄢绝和轩辕战觉得有点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