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开语到达训练基地后,成功地避开了值勤巡视员,潜入了住宿区。
刚进入住宿区,他就听到了隐隐的抽泣声,不由奇怪,是谁呢?在深夜哭泣伤心?再仔细一听,吃了一惊--居然是云希瑶!
他不由纳闷,她这样哭,不怕别人听到么,她为什么哭呢?想到这里,他微提身形,向云希瑶的宿舍飘去。
其实天开语不知道,他的耳力已经比之其他人灵敏了不知多少倍,他觉得很大的声音,其实在别人听来只是蚊蚋之比而已。
到了云希瑶的宿舍后面,他轻轻飘浮在她的窗前--云希瑶的宿舍在六楼,透过窗帘缝隙向内望去,却见她躺在床上,背对窗口,只能看到背影一抽一抽的,显然还在哭。
天开语正想敲门,一想,不对,这样会惊动别人。一转念,他有了主意。他将手掌紧贴窗户的销子部位,运用暗劲,隔着窗户将销子轻轻地拨开了。随后推窗、进入、还原销子,一连串的动作做得迅捷而悄无声息。
来到云希瑶的床前,天开语俯首察看,发现小妮子居然闭着双眸在抽泣,长长的睫毛上兀自挂着晶莹的泪珠。
此情此景,让天开语看了不由心痛。
他迅速地伸出一只手,捂住了云希瑶的小嘴--他不想她因吓着而惊动别人。
如他所预料的,云希瑶突然受袭,吓得魂飞天外,同时,本能反抗挣扎喊叫起来,但由于天开语的先见之明,这一切立即被消弥于无形之中。
“是我,天开语。”天开语凑到她耳边声道。
云希瑶娇躯一震,立即停止了挣扎。
天开语松开了手,让云希瑶转过身来看他。
看到果然是天开语后,云希瑶美丽的双眸立刻睁得大无可大,人也倏地坐了起来。
薄薄的被子从她的娇躯上滑落下来,将她玲珑饱满的胴体一览无遗。
天开语突然心跳加速。
他看到了女孩子家不该轻易让人看到的东西。
由于睡觉,云希瑶的身上只着了一袭薄薄的粉色内衣,柔软轻薄的织料私密地紧紧覆贴在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上,将云希瑶曲线玲珑的上半身描画得纤毫毕现。纤腰一握,那浑圆坚挺的乳房顶端明显地挺出两颗圆圆的凸点,双峰兀自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地颤动……
天开语看得一阵目眩,一股热气腾地从小腹升起,眼前似乎又出现了文清莹媚人的样子……
突地,天开语一把抱住了云希瑶,将滚烫的嘴唇紧紧地覆在了小妮子鲜红的樱唇上,肆意吻了起来!同时,两只手也在云希瑶柔软的身子上到处抚摸……
云希瑶先是一惊,随又是本能地挣扎,但在天开语的不断侵扰刺激下,少女藏在体内深处的情欲终于勃发,一种奇妙的酥麻瘙痒感觉从下身羞处迅速漫漾全身,原本冰凉的小嘴也变得灼烫,整个人更随之瘫软下来……
天开语顺着云希瑶瘫软的身子倒下,将她压在床上继续轻薄……
倏地,天开语从云希瑶的身上爬起来,飞快地脱去身上的衣物;床上,云希瑶秀美的脸庞布满了兴奋和羞涩的红晕,充满情欲的双眸迷离地看着天开语。她的内衣不知在何时已被撩起,两只浑圆白皙的乳房骄傲地挺耸在湿润温暖的空气中,那充血肿胀的乳头乳晕在峰顶更显得动人心魄……
天开语重又伏下身子,褪下云希瑶的内裤,在那胯间毛绒绒的洞口摸到了一手的蜜汁,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便轻轻压了下去……
一声娇啼,落红迸泄……
当下半夜皎洁明亮的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来的时候,两个人的“战争”已经结束。
云希瑶紧紧依偎在天开语的胸前,一双秀眸安祥地合闭,长长的睫毛兀自微微颤动,一滴饱含痛楚、喜悦、满足的泪珠轻轻从她眼角顺着脸庞滑落……
良久,天开语缓缓地从云希瑶紧窒的甬道抽出仍然硬挺的阳势。也许触到了伤破处,怀中娇躯陡然一抽,他忙将她搂紧一下,柔声关切道:“怎么啦?还痛么?”
云希瑶擡头望他,正望见他关切地看着自己,不由大羞,旋又低下了头,把头埋在天开语的怀里,用如蚊蚋般几乎听不到的声音道:“嗯……”天开语一阵心疼,将怀中玉人搂得更紧。
一会儿,他轻轻推开云希瑶一些,欣赏她梨花带雨的娇姿玉容,云希瑶似乎知道他在打量自己,双眸更加紧闭,羞窘得无以复加。
天开语低下头去,在她光洁白皙的额上轻轻吻了一下,云希瑶心中一甜,便又欲偎在他怀里,天开语却在她耳边低声道:“希瑶,我们把衣服穿好,出去说话好不?”
云希瑶擡头看着这占据了自己芳整个身心的男人,凑上去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顺从地点点头,道:“嗯--这样也好,在我房里难免会让别人听见的。”
天开语见云希瑶如此善解人意,心中也不由高兴,忙爬起来帮她。穿衣服的时候,天开语又忍不住捏捏她的乳房,摸摸她的私处,调弄她一番。云希瑶既然身已为君所属,自不会拂他兴致。只是由于怕别人听到,天开语不敢太放开,不免有些不能尽兴。
两个人没有从正门出去,仍然走天开语进来的窗户。
云希瑶原先以为天开语想两个人从窗户跳出去,这时天开语又将她抱住,,她还以为他想和她亲热,便顺从地偎在他怀里。不料,忽然脚下一空,天开语竟抱着她纵跃了出去!云希瑶不由惊得魂飞天外--本来象他们这样修习武道的,这样的高度并不算什么,但是在她印象中,天开语眼前基本上可以说是个废人一般,如何能就这样跳下去呢?--她本能地紧紧闭上了双眼,听天由命地等待惨不忍睹的坠落……
不料过了好一会儿,只听得耳边呼呼的风声,竟还没发生她预料中的坠地“惨剧”,她不由奇怪地睁开了双眼--天!他们竟然在天上飞!
云希瑶又惊又喜,一擡头,却见天开语正笑微微地看着她:“怎么?害怕了?”
云希瑶急摇摇头,惊喜道:“天呀,你也会飞呀!”
天开语笑着点点头道:“不错,怎么,高不高兴呀?”
“嗯!”云希瑶兴奋地连连点头:“你怎么做到的?”
天开语将她搂紧一些,在她樱唇上吻了吻,柔声道:“我们找个地方,我细细告诉你。”
“嗯!”云希瑶点点头,紧紧贴在他怀里。
天开语将云希瑶带到了他修炼的山洞。
就着皎洁的海上明月,天开语和云希瑶坐在洞口,讲了起来。
除了他认为可能无法理解的外,天开语把发生在他身上的异事原原本本告诉了云希瑶。
云希瑶靠在天开语身上听得入了神,直到天开语讲完了还有些沉迷在他讲的奇妙情境中。
天开语看着云希瑶出神的娇态,不由又心痒火动,忍不住一双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云希瑶马上回过神来,见心上人正对自己发动情爱攻击,不由也冲动起来,身子也起伏扭动地配合天开语的轻薄。
天开语恣意把玩了云希瑶的双乳一会儿,终于克制不住,迅速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然后一把抱起了云希瑶,轻轻一捊,将她的裤子从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臀部褪到腿弯,就这样托着她的丰臀向他高高翘立的粗硬阳势上放了下去。
云希瑶也春情融融,下体早淋淋漓漓地湿得一塌糊涂,见情郎欲让她坐在他身上,忙配合地将纤手伸到两股间,拈住两片湿浓浓的红肿花瓣分开,任天开语硕灼热的阳势顶进体内……
由于刚才在云希瑶的宿舍里怕被人听见,兼之云希瑶豆蔻初破,天开语一直未敢尽兴,只是轻提缓抽,温柔有加,因此,虽然抚慰满足了云希瑶,但自己却未能得到尽情释放。此时四周无人,便放开了胆子,与云希瑶尽情地放纵起来……
云收雨散,两人紧紧相依相偎,说着情话。
天开语毕竟有着几世的阅历和经验,对付云希瑶这种情窦初开的女孩子不要太容易!一时间哄得小妮子满心欢喜,一腔甜蜜,一颗芳心爱死了天开语。
从两人的喁喁私语中,天开语了解到,原来私下里,他们学校里的女生也有排行榜,而云希瑶和文清莹居然榜上有名,这让他暗暗得意,但一想到文清莹,心里不由黯然起来。
在他的记忆中,文清莹毕竟与他无缘--但,好象记忆中他也没有同云希瑶之间发生什么呀?可现在,他们不是发生了吗?想到这儿,便又释然了--毕竟,改变的未来对他来说已经是未知的了……
这时,稀稀疏疏地从周围传来寻早食鸟儿的鸣啼。天开语擡头看了看天,天上的星星已然隐去,天色显得更为黑沈--正是黎明到来之前的黑暗。
天开语紧紧搂了搂云希瑶,柔声道:“天要亮了,我送你回去吧。”
云希瑶点点头,天开语便抱紧她,依来时方法潜了回去。
回到自己的宿舍,天开语静静地坐在床上,思考明天的事情。
从云希瑶那儿得知,自己竟然已经离开了训练基地足有十天!在他失踪的最初几天里,基地的教官发动了所有的人,把基地翻了个遍。但由于找不到,加之晋级考试就要开始,所有的人都要为考试做准备,不愿为一个拖累他们晋级的“废物”多花精力,渐渐就放松了对他的寻找,只是云希瑶等四人仍在练习的空隙时间找他。
天边渐渐泛出曙光,黑暗的室内也隐隐亮了起来。
新的一天终于来临。
门口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呯”地,几乎是用撞的,费希然、古。托克、武元铮铁三人冲了进来,门外的微微晨曦随之洒了进来。
“开语!……”几个人激动地几乎是喊出来的。云希瑶则在他们身后,双眸泛着泪光,看着他……
皆大欢喜的场面结束后,天开语换了一身衣服,在四个好友的簇拥下,兵发基地晋级台去也。
基地晋级台早已是人头涌涌。由于是难得的公开聚会,因此,整个基地如同过节般的热闹,再不见平时严谨的队形及整齐的操练。
天开语出现的时候,立即在基地属于他们这一训练组的学员当中引起一阵骚动。
当下就有人分开人群向他们大步走来。
这个人天开语并不认识--不过话说回来,除了同时进来的四个好友外,其他的人天开语还真的不怎么认识,主要是因为他从来基地后就一直处在恍惚的状态之中。
“喂!你这个废物!怎么回来了?”来人挑衅与不屑地道。
天开语立即皱起了眉头,同时询问地看向云希瑶他们。
“咳……他叫门图厉,是我们这一组的组长。”古。托克干咳了一声,低声附耳道。
天开语微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他并没有作声,只是依然默然不语地看着门图厉。
门图厉的身量很明显地比一般的学员高出一个头,体格相当的魁梧,一件短褛将他暴露在外面的块块隆起肌肉衬托得更加地充满爆炸力,一举手一投足都显示出不凡的力量,尤其一双细眯的双眼精光四射,更增了几分迫人的气势。
突然间,天开语觉得有几分滑稽,想想看,自己拥有几世的记忆和经验,居然被眼前这个毛小子堵着!心中不由苦笑,摇了摇头。
门图厉见天开语竟然冲他摇摇头,不但没有表现出受到震慑的应有反应,反而是一脸的漠然,仿似眼前根本没有他这个人似的,不禁登时火冒三丈,便要发作了出来。
见势不妙,武元铮铁忙一步上前,欲行劝解。就在这时,不知哪个学员低呼:“教官来了!”
众人听说,立即纷纷散开。
果然,一行六人疾步走了过来。门图厉一见那几个人,脸色一变,立即松开了咄咄逼人的架势,似若无其事的样子扭转了头就要离去。
来的六个人三男三女,均着教官统一的制服,只是各人肩上的徽纹不一样。为首的一男一女身着一身黑色制服,金色徽章;随后一男教官身着褐色制服银质徽章;另二女一男身着白色制服红色徽章。
“怎么回事!咦~是天开语同学?”一位白衣红徽的女教官抢前一步惊讶道。
“是的……雪漫雅教官--我们……找到他了。”云希瑶抢先回答--她怕其他好友不慎说出些什么。
“哦~--嗯?门图厉同学,怎么,你……”雪漫雅正欲询问刚才发生的事,却被一黑服金徽的男子打断:“怎么,你就是天开语?”
天开语微皱皱眉,微一颔首。眼角余光瞥见门图厉已悄悄避过一旁。
“是的,烈将军,这位就是天开语同学”雪漫雅接过问题答道。看得出这位“烈将军”比她的军阶要高。
“哦--”烈将军注意地上下打量了天开语一会儿,突然双目迸出神光,紧紧盯住天开语的双眼注视着,似乎在天开语的身上发现了什么。
天开语的心中也不由一凛,心道:“这烈将军的眼神好不厉害,好象给他看出了什么……”
“好!好!很好!”烈将军的眉眼舒展一来,威严的眼内流露出不易察觉的笑意,这抹笑意却被雪漫雅捕捉到了。
“好吧,我们去主观台吧!”烈将军道,随之转身准备离去。
雪漫雅等忙紧随其后,却忽听门图厉叫了出来:“来教官!我反对天开语参加我们这组的集体晋级资格赛!”
“哦?”一行人停了下来。被叫做“来教官”的男子回过头--他也身着白衣红徽,显然和雪漫雅处于同一军阶:“为什么?”
“我……”迟疑了一下,门图厉鼓足勇气道:“我们不能和他这种人在一组,这样会影响我们这组的晋级总分的!”
“哦?”烈将军听到这话也回过头来,审视地看了门图厉一会,威严的目光直看得门图厉心中发毛。
“哼!”烈将军摆下手,阻止了正要喝出声的雪漫雅,道:“是这样的?--你觉得呢?”
后一句话却是对着天开语说的。
天开语心中一沉,知道这位神秘莫测的烈将军看出了自己的底子。
沉吟了下,天开语猛地下了决心,擡头直视烈将军的目光,沉声道:“如果这样,我请求一个人一个编组。”
众人听了大惊,连已将散去的同学也吸引了过来。
“我知道自从到这儿几个月来麻烦了大家不少,现在如果大家不愿和我一组的话,我绝无怨言。”天开语继续道。
“开语!”云希瑶顾不得旁人在场,抓住天开语的手臂,紧张道。虽然她见过天开语的飞行功夫,却不知他其他的深浅,要知道晋级考试是多方面的测试呀。
天开语两手轻轻按在云希瑶的纤手上,微用力示意她不要多说,双目却依然毫不退却地直视烈将军。
“好!就这么定了!--雪老师,你给他办手续!”言毕,径直大步离去。
“好了好了!大家都散去吧!开语同学,你随我来!”雪漫雅道。
一众人渐渐散去,一边还纷纷议论不停。
费希然、古。托克、云希瑶和武元铮铁却未散去,而是继续围在雪漫雅的身边,门图厉见此情景,便也留了下来。
四人不满地狠狠瞪了门图厉一眼,门图厉不免有些讪讪。
四人不再理他,转向雪漫雅道:“雪教官,请您把我们和开语编在一组好不好?”
门图厉听了大惊,要知道,这四个人可是他们组晋级不可或缺的,说句心里话,门图厉承认费希然四人确实比其他人来得优秀,他也实在不想得罪他们,可是目前四人竟要一齐退出,这让他不由心里不紧张。
天开语看了看他们,摇摇头道:“不,这样会影响你们这组的晋级总分的。”
门图厉一愕,他怎也没想到天开语会来这么一手,心中不由产生出一丝愧疚。
云希瑶四人待要再坚持下去,却被雪漫雅制止了,她和声道:“这样不好,开语同学说得很对,这样会影响你们全组的晋级分的--再说了,天开语同学这种情况实在特殊,是烈燧阳将军破例准许的,其他的可不在他允许范围之内,因此你们这样做肯定是不行的--听话,好好准备去吧!”
四人听了好不沮丧,却也明白实情如此,只得暂别天开语,去各自准备。
晋级测试终于开始。
晋级测试台依山崖而建,整体为坚实的合金浇铸,表面为无光泽的灰黑色,整个外观给人以一种厚重磅礴的感觉,基地内外近千人已团团围在周围,自觉地依照序列错落有致地就位,先前的混乱热闹的场面已渐渐平息下来。
测试根据在基地受训人员分组情况进行,共分为二十组,,每组三十人左右,轮番上场。
在“风”系“雪”组教官室里,雪漫雅正在帮天开语办理相关编组手续。
从失去武功至今,天开语直到现在才真正有心情打量观察周围的环境。
一切都和他轮回记忆一样,但是,所不同的是,天开语的心情已然发生了全新的变化,因为在这个同样环境里,已经有了一个获得新生的天开语。
在他的转世记忆资料里,平虏基地共有八百来人,其中学员共四百多人,其余的则分别由教官、勤杂、安全三层次的人员组成,也即组成了工作人员部份;而在具体的训练中又根据训练特点分为“风”、“炽”、“力”、“护”四大系;在这四大系里,则由所任教官的名字来作为每组的区分。象天开语他们三十个学员所在的教官是雪漫雅,那么,他们这一组就属于“风”系“雪”组。
天开语收拾回忆,目光落在桌对面雪漫雅苗条的身姿上,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位元基地的美女教官。
“诺!好了……咦~你!”雪漫雅一擡头,正好看见天开语的目光正盯在自己的胸前,本能地低头一看,俏脸不由一红。原来,由于雪漫雅是坐着的,身子微微前倾,致使领口大开,大片白皙丰满的乳房及深深的乳沟都不可避免地暴露出来,而天开语正站在桌对面,对这一切正好一览无遗。当下不由又羞又恼,一张俏脸登时胀得通红,忙一手将领口一把攥住一收,人“腾”地站了起来,越过案桌迅速走到天开语身边,另一只纤手高高扬起,便要落在天开语的脸上。
“你和烈燧阳不会有结果的,不要老想着他……”突然间天开语冷不丁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如被突落的巨雷击中一般,雪漫雅的脸突地变得煞白!一时只觉得天旋地转,喘不过气来。
那只原本落在天开语脸上的手已变成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止不住颤抖的声音道:“为什么?……”泪水同时夺眶而出。
天开语吓了一跳,他万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竟然给雪漫雅带来如此大的打击。
天开语知道雪漫雅痴恋烈燧阳,但有一点是他不知道的,就是在此次晋测大会前,他们俩已经见过面,而烈燧阳再次拒绝了雪漫雅的感情,这对于已经苦苦期待了爱情足足十年的韶华女子来说打击实在太大。本来雪漫雅藉眼前的晋测大会强压住痛苦的心情,但此时却被天开语不经意的一句话给击得全面崩溃了……
看着雪漫雅的身子摇摇欲倒,天开语忙伸手一把扶住了她。雪漫雅软软地靠向了天开语的肩头。
雪漫雅的身材相当地高挑,几乎同天开语相同高度,因此天开语搀扶时便有些吃力。
他调整了一下位置,眼光落处,却不期然地激起了身体的欲望……
原来雪漫雅适才为掩饰外泄春光的手依然紧紧攥着领口,这固然阻止了肌肤的暴露,但却更加强调了那胸部动人心魄的线条。雪漫雅两只乳峰在织物的束勒下更显得浑圆而胀挺,直看得天开语的阳势怒然勃发,邪恶的念头迅速在他脑际掠过……
天开语一手从背后绕过去搂住雪漫雅的香肩,另一手却假作扶她,顺势握住了她一只高耸挺拔的肉峰。
雪漫雅突然一把抱紧了天开语,天开语不由一吓,以为她发现自己的不轨意图。耳畔却听雪漫雅喃喃低吟:“烈……烈……”一颗心方放下来,继续手的快乐旅程。
雪漫雅已完全处于迷失状态,她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同烈燧阳初恋时候的情景,而把眼前的天开语当作了昔日的情郎。
天开语本就不是正人君子,几世的经验当然也包括了对女人的经验及渴望,不然也不会发生和文清莹和云希瑶不清不楚的关系。
眼前的尤物极大地刺激着天开语的欲望。他熟练而迅速地卸下了雪漫雅的装束,将整个如凝脂般的美丽胴体从她的衣裤中剥离出来。
雪漫雅的蓬门早已水亮亮地一大片,淋淋漓漓的汁液仍沥沥地从肿胀的花瓣中溢出……
天开语毫不迟疑地将身子突了进去……
两人终于从激情的巅峰坠落……
雪漫雅逐渐从狂热的迷惘中清醒过来。
蓦地,她看清了压在她身上的人--天哪,竟然是天开语!
雪漫雅大惊失色,她万没想到刚才同她欢好的竟然是自己的学生!同时一股羞愤也涌了上来,她一扭身,便准备翻身起来惩诫他。
天开语的转世经验何等的丰富,早料到雪漫雅会有此举,当下技巧地将她压绞住,同时极为委屈似的道:“雪教官,你……你刚才好疯狂……”
雪漫雅登时一愕,怔住了--难道刚才是自己……强迫了天开语?此念头一冒出,自己都被吓了一跳--自己不会这么离谱吧!
却听天开语又道:“雪教官……你……你刚才真吓人,把我抱得紧紧的,要我做那个……还……还不停地喊什么烈啊烈的……”
雪漫雅真的是无地自容了,俏脸羞得通红……
“诺……看,你现在还抱人家抱得那么紧……”天开语又续道。美女教官受窘的样子实在让人看了我见尤怜。
雪漫雅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双眸紧闭,如触电般忙将自己的“色手”放下,却不道天开语又捉狭地将尚未软痿的阳势向内用力一顶,顿时一股难以言传的酥麻感迅速从花心传遍雪漫雅全身。她禁不住“哼”地娇吟一声,一双皓臂本能地一把环住了天开语的腰身--旋一想,不对,怎么又抱住了?忙不叠地又放下来。
天开语看雪漫雅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由又是好笑又是怜惜,决定不再戏弄她,便缓缓从她体内褪了出来。
雪漫雅原本充实的感觉一下被空虚代替,不由睁眼睨了天开语一眼,一丝幽怨不经意间流露了出来。
天开语看得心神又是为之一荡,忍不住俯下去,痛吻雪漫雅饱满的樱唇……
现在,雪漫雅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她诱惑了天开语,还是天开语诱惑了她,但无论如何,眼前的感觉却真真实实地让她体会到了爱的甜蜜,她的心中暗暗扯起了降旗。
待两人重新收拾好“战场”,来到晋测台旁的时候,晋级赛的进度已经过了三分之一。
台上两条身影正处在游斗状态。而场下则是鸦雀无声,只能听到轻重缓急不一的呼吸声。
天开语注意地望瞭望台上的情形,便知道这场比斗陷入了僵局。
场上正在激斗的是一男一女。两人用的兵刃竟然同为长剑,天开语略一辨认思索,便认出了两人的身份。根据他的记忆,这两人赫然是“炽”系“商”组的易魄和“力”系“叶”组的娄过千,他们分别为两个系的一流学员。
“风”系、“炽”系和“力”系的武道技各不相同,像“风”系的武道心法即是脱胎于大自然的空气流动,重点汲取了其中多变、诡异、迅畅的精髓;“炽”系则取法万物的泱泱生命原能,由爆发、突变、猛烈入其心法;而“力”系的雄浑、大气、凝重却道法宇宙间无所不在的力量法则。
虽说三系的武道技心法各不相同,各有其特点,但从某种角度来说,却又有其相通之处,尤其是“炽”系和“力”系,从外部的武技施展来看,普通人就很难具体地区分出来。
不论何种武技,有何种的区别,但有一样是共同的,就是破坏性、毁灭性。
同样的,任何武技的较量都会不可避免地出现伤与被伤的结果,即使有所谓的“点到即止”,也不过是遮人耳目而已。
眼前的娄过千和易魄现在就已经出现了难以控制的局面。
两人现在都使出了全力,出招变招的速度也极快,在台下的人几乎无法看清谁跟谁的身影,只见到两团白色的剑光时而分开,时而聚合,剑光中不时传出“铮铮”的相击声。
天开语本也看不清,但本能促使他想看清楚,于是他运起目力--奇迹出现了,天开语发现,自己竟然将两人的情形越看越清晰,而在记忆中,他是看不清的。看来雷电能量贯体在提升了自己力量的同时,也提高了其他各方面的能力,譬如现在很显然的他的目力有了质的变化。
但看清了台上两人情形后的感觉却比看不清楚更让人紧张。
易魄和娄过千的出手竟已是招招夺命,二人的身上都已出现了多处血痕,但都不深,看来是被剑气所伤。
天开语越看越投入,越看越觉得易魄和娄过千的动作变得愈来愈缓慢……突然间,一丝灵光从脑际闪过--不对呀,怎么会越来越慢的呢?刚一惊觉,便发现两人的速度又快了起来。
天开语心中一动,难不成是由于目力的提高造成的?
想及此,他忙重又调整目力,用心看去--果然,那种易魄和娄过千的动作重又变得愈来愈缓慢,甚至于两人在激斗中挥出的淡淡剑气都看得出来了。
一股喜悦流过天开语的心头,他知道,由于这一点,自己的武学将更快地进入一个更高的层次。
天开语已经沉浸在揣摩台上两人的出招的乐趣上了。
现在在他看来,易魄和娄过千的破绽不要太多,他甚至开始奇怪两人为何明明对方有破绽,却不攻击那些破绽,反而用些吃力不讨好的招术呢?
警兆突现!在天开语的头脑中浮现出一种不祥的预感--要出事了!
这种预感纯粹来自天开语记忆深处的深刻烙印--死亡的烙印!
天开语直觉地回忆起了当时易魄和娄过千比武的结局中--由于两人同时受到对方的重创,结果因抢救不及而双双身身亡。
但,是什么时候两人同时受到对方的致命一击的呢?
天开语紧张地思索着。
要知道,像这种学员之间的“切磋”,特别是在公开的竞赛,事先的保全工作都是做得极为充分的,顶多也就是受到重创而已,依现在这种先进的医学技术,常规情况下决不可能轻易出现死亡。
但是在他的转世记忆里,确确实实地发生了事故,这是怎么回事呢!
对了,记号!在他的记忆里这件事的发生好象有一个记号,而且是十分重大的记号!
是什么记号呢……什么记号呢……
天开语一边苦苦回忆,一边无意识地环视四周……
蓦地,他停在了正在主席台上观赛的烈燧阳将军的脸上--对了,就是他!
天开语完全想起来了,在那个时候,在应当阻止易魄和娄过千两人继续比下去的关键时刻,烈燧阳扭头和身旁另一位同为安全防护负责的来木末教官讲着什么,就在两人同时分心的一刹那,事故发生的!事后烈燧阳将军和来木末教官同时受到了严厉的惩诫。此事虽被军方压制住了,但还是传出了风言风语。
既然知道了事情的首末,天开语就有了主意--他要阻止这样的惨剧发生!
台上的易魄和娄过千依然在苦苦拼斗,但台下的天开语却已经不再看他们“破绽百出”的斗技了,他在专心等待那个关键的时刻。
终于,在一阵刺耳的金属相撞擦划声中,易魄和娄过千的比斗戛然而止,满台的剑影倏然消散,现出了两条满身血迹斑斑的人影。易魄和娄过千手中的剑已经呈十字交会在一起,相互僵持。两人的武技比试已然进入内力的比拼。
台下登时一片哗然。
观战的众人无不被眼前的惨烈景象惊住了,他们万没想到在晋测台上居然会发生如此让人惊心动魄的事情。
不少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人立时便跃跃欲上,要去阻止比赛继续下去。
这时烈燧阳从看台上站了起来,一手举起,向下按了按,示意人群静下来,灼人的双目环视四周一圈后,以沉雄威严的声音道:“斗场即战场!哪有说停就停的!不得停止,继续比赛!”
被强行压制的人群逐渐平息了喧哗。
天开语越来越紧张,一颗心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额头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雪漫雅显然感觉到了天开语的紧张,不由觉得有些奇怪--虽说打斗场面激烈了些,但已经平息下来;目前台上的易魄和娄过千只是在僵持阶段而已,只要哪个人的内力强,自然就羸了,何至于比刚才看打斗时还紧张呢?
正要伸手握住天开语的手,安抚他,岂料天开语竟抢先一把抽出了她的随身佩剑,一怔,正待询问,却见天开语死死盯住了台上,便顺着他的目光转向晋测台上--台上依然是两人僵持……没有问题呀……
在天开语却不同,他一方面目光紧紧锁住台上易魄和娄过千的举动,一方面眼角的余光却察视着烈燧阳的情况……
动了!
在烈燧阳扭头的瞬间,天开语将手中的剑全力向易魄和娄过千双剑交会处击去!
“喀!”“铮!”“砰!砰”
连续几声爆响后,晋测台上的易魄和娄过千已经双双倒在了距晋测台边缘仅几公尺的地方,一动不动。
全场人群顿时炸了!
在人群拥上去前,以烈燧阳为头的几名高级军官、教官早飞身扑向了事发点。
“静一静!”一声暴喝阻止了人群的骚动。来木末教官长身而立,双臂高举,同时一股淩厉无匹的气劲迅速漫延至方圆一百公尺,成功地将除教官以外混乱的人群隔离在事发点外。
与此同时,又有几条身影跃上了晋测台,天开语认出,这几人正是“护”系的教官,看来是来施行抢救的。
晋测台周围很快被基地防护人员清场疏散,只留下所有的军、教官。
由于刚才的全力施为,天开语也觉得身子有些发虚,但总算松弛了紧张的心情。他清楚地知道,刚才他的剑成功地将易魄和娄过千的剑击飞了。稍事调整他便想随围上来的云希瑶等四个好友离开,却听到一声断喝:“你留下来!”竟是烈燧阳威凛的目光盯着他。
天开语心里一咯登,心道:“怎么?要我留下来?”
“开语,你……”云希瑶紧张地拉住了天开语的手--由于关心,刚才她一直注意着天开语,当然也看到了他的行为。
天开语经云希瑶这一拉,反而镇定下来,他轻轻拍了拍云希瑶的手背,不慌不忙的口吻道:“不要紧,和我没关系的。”
费希然等人自是不解,正想询问,天开语却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赶快离去。
经收拾现场,教官们在晋测台上找到了已经从中震断的四截断剑和一柄剑尖缺损的长剑。而“护”系教官的诊断结果也迅速产生:易魄和娄过千均受到重创,脏腑移位,内部大出血,周身骨骼有不同程度的碎折,两人俱陷入了深度昏迷。
在初检结束后,来木末直起了身子,怒视着天开语,道:“谁允许你出剑的!难道你不知道在双方比斗内力时最忌讳外来干扰么!”
雪漫雅见情势不妙,忙上前一步辩道:“天开语同学确实不知道这一点……要知道,他来这儿后就从没有真正参加过我们的训练……”
“什么!雪教官!你竟然还替他申辩?”来木末双目似乎喷火,一步跨到雪漫雅跟前,欲与她争执。却听烈燧阳低沉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不要吵!救人要紧!先把他关押起来!”
来木末欲再说什么,怒视地看了看雪漫雅,只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走开。
雪漫雅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守卫带走天开语。倒是天开语似并不在意的样子,相反还安慰地朝她笑了笑。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开语在思过室里已经呆了三个月有余。
开始的一段时间里,他并不担心自己会遭到什么处罚,因为他知道,毕竟他是救了两个同学。但渐渐地一直对他不闻不问的境况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
难道是真的错手杀了易魄和娄过千?难道他们的命运真的无法由自己改变?难道他天开语从此将在牢狱里过完一生?
天开语的心里开始恐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