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餐厅的长廊上,天开语和伊芙琳并肩走著,碧丝丝和屏艾琳本来想紧跟著天开语,却没想到被那些敬仰天开语的教授学员们给拉了过去。尤其是那些曾经与她们一起参与研制“蓝细多突菌”的助手们,简直对二人羡慕亲热得不得了,令二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随他们去丁。这样一样,天开语便变成由伊芙琳院士“保护”了。下过看来这个“保护”很成功,因为伊芙琳院士的尊贵身分,倒也使—那些想接近天开语的仰慕者不得不小心远离。
“先生对伊关难道一点也下动心吗?”两人边走边说著闲话。伊芙琳仍记著天开语适才冷静拒绝自己的样子,便耿耿于怀道。
“夫人认为呢?难道开语对夫人的侵犯还嫌不够彻底吗?”天开语立刻反击道,说话时目光有意贪婪地落在了伊芙琳丝质薄衫下随著步态摇曳下住耸动摇晃的两团乳房上,在那里他可以看到两颗明显的凸起。
伊芙琳的脸儿登时一红,随即便恢复了镇静,轻声道:“先生难道认为,那种程度的接触,算是很深入吗?”她这语气中已经明显带著异样的亲昵了。
天开语不由心脏一跳,看了身边这成熟美丽的女人一眼,大胆道:“夫人可以告诉开语,刚才有否冲动呢?”
伊芙琳的脸再次不克自持地红了起来。
“是否先生很喜欢这样的对话呢?那么伊芙可以坦白地告诉先生……”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待到身后的人走过去后,她挨近了天开语,以仅有两人才可听到声音道:“伊芙的下面早就湿透了……”深吸了一口气,她定定地看著天开语,轻轻地咬了下嘴唇,又道:“难道先生以为,那种要命的挑逗,能够让伊芙保持平静的心情吗?唉,现在伊芙知道了,为什么映雪会落到您的手里……”
听到这些天开语虽然心中痒极,却另生出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来:“夫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以为开语是以无赖的手段得到雪儿的吗?”
伊芙琳的脸色慢慢恢复了正常,语气轻松道:“当然,这点伊芙毫不怀疑——只下过与别的无赖不一样,先生这个无赖实在太高明了,以至于高明到与大老平起。平坐的地步。像这样的无赖,在这个世界恐怕真的很难找出第二个呢!”
天开语悻悻道:“是吗?那夫人的意思,是否是说夫人也被开语这个‘独一无二’的无赖征服了呢?”
“下错,这点伊芙一点也不否认!”出乎天开语的意料,伊芙琳居然…口便承认了——的确是符合她那奇特的个性。
见天开语无言以对,一副吃瘪的样子,伊芙琳得意地笑了起来:“真想不到先生也会有说下出话来的时候——嗯,真想让映雪来看看您这副模样呢!”说著她的眼中渐渐浮上一层柔情,轻叹道:“难道先生以为伊芙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可以任由什么人抚摸的吗?”
天开语忙摇头表示从来没有这样认为。
伊芙琳笑笑表示相信,接著说道:“不瞒先生说,自从第一次短暂的婚姻失败后,伊芙就一直醉心于那个时间机器的研究中,从未再有男人进入伊芙的生活……
先生刚才那样的亲密举动,实在是伊芙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也许相隔时间太久了,以至于格外的冲动……先生不会因此轻看伊芙吧?伊芙面对先生实在是一点也不保留的,什么都说了……”
天开语感慨道:“夫人其实不必把这些告诉开语的——说实话,这对开语来说,知道了,也就多了一层负担。”
伊芙琳停下了脚步,凝视著天开语深邃的眼眸,轻轻道:“先生知道吗?您的眼神总是那么的与众下同,总是会流露出许多谜一样的色彩,让人无法看透这后面的心灵究竟隐藏著些什么……其实先生既然已经乡了映雪这个负担,又为什么害怕多伊芙这个呢?”
天开语登时一震——伊芙琳的这番话对于他来说,实在是没有一点心埋准备,由于伊芙琳的特别,所以她在说出那些充满了挑逗的话语时,天开语都认为只是她那特别个性的一种表现,并不将它们当真。
可是想下到她居然说出了这要他多接受一个负担的话,这就下能下令他考虑了。
“夫人,您可要想清楚了——天开语并下是什么忠贞不二的人。”既然她这么说,那么他也只好坦白了、伊芙琳笑而下答。
二人继续前行几步时,她才轻声说道:“先生知道吗,刚才伊芙想了很多……
伊芙突然觉得,自己其实是很羡慕映雪的,因为起码她敢爱,而且确实得到了爱。
不像我,整个生命直到现在仍处在黯淡的阶段,没有一点波澜,没有一点激情……”
天开语不禁为她难过,安慰道:“那不要紧,夫人现在仍然可以继续追幸福的。”
伊芙琳摇摇头道:“不,我的目标始终都不会变,我会为自己的梦想继续奋斗的——嘻,难道先生以为,经过了先生的亲密接触后,伊芙还会再看得上另外的男人吗?若真是那样,伊芙自己都会觉得奇迹发生了呢!”
天开语觉得,两人这样的对话实在不宜再进行下去,否则难保不发生点什么——其实发生点什么倒没什么,甚至他还希望发生点什么。只不过在自己明天就要离去的前夕,这种事情发生得未免有些没有必要。
“那好,或许会有奇迹发生呢?”他以这种委婉的方式轻轻推拒了伊芙琳。
“不!”伊芙琳坚定地摇了摇头,风情万种地笑道:“绝不会有奇迹的,相信我。一停了下,看看二人已经到了餐厅门口,她突然踮起脚来,在天开语嘴上吻了“下,然后柔柔地笑道:“不管多久,我等你回来!”说著便头也下回地快步定进了餐厅。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爱情,感受著嘴上湿湿凉凉的温柔,天开语倒真的有些懵了。
他与伊芙琳认识仅仅这么短暂的时间,甚至两人都称下上了解、熟悉,可是她却……
——这二正又是上天的恶作剧!
天开语实在无法解释片刻前发生的事情,便索性将之归结于他最为讨厌的上天了。
下午离开侮伊尔时,天开语再也下想参加这种应酬,便在从梅伊尔往回飞的途中对碧丝丝和屏艾琳道:“剩下的时间,再也下许替我安排,我得回家好好陪陪你们的主子了!”他口中的“主子”自然便是雪儿了。
碧丝丝和屏艾琳自是举双手赞成。只不过屏艾琳在表示同意后,却迟疑了一下。天开语儿她神情有异,便问道:“艾琳,你怎么好像有事情要说啊?”
他这一说,碧丝丝也脸色变厂一变。
“这个……我想先生在回家之前,最好还是先去一个地方,好不好?”屏艾琳说著看丫碧丝丝一眼,碧丝丝立刻转头默不作声,既不表示同意,也不表示反对。
天开语有些摸下苦头脑,不解道:“究竟到哪里去?喂,你们两个好像有事情瞒著我哦!”
碧丝丝轻叹了声,道:“先生去了就知道啦!”说著便压低冲扬前首,向下俯种而去。
天开语正心中疑惑时,屏艾琳苦笑道:“先生一定想去那里的,去吧,艾琳和丝丝还不至于胆大到敢欺骗先生的。”说著望著碧丝丝越来越远的身形,轻声道:“我们去吗?”;天开语虽不知这两个小女人为何会尖然变得一睑的难过——她们刚才还高高兴兴的——但却相信她们说的话:也许那个地方的确是自己想去的。但是是哪里呢?
“奸吧,我们去吧!”天开语点点头。屏艾琳立刻加箭一般窜了出去,天开语赶忙跟上。
在城市里转了几个圈于,天开语跟著碧丝丝和屏艾琳终于到了一个看上去相对隐秘的地方。
他们的下面方圆近十里的范围里,都是十层左右的楼房,而且这些楼房的造型几乎一致,都是那种没有太多特色的建筑。
“这是什么地方?”他一面操控冲扬飘浮停稳,一面问碧丝丝和屏艾琳道。
“这就是我们的家。”屏艾琳轻声道。
天开语一怔:“这里?”
碧丝丝点点头:“是的,我和艾琳经常住在这里的,这只是我们众多居所中的一个,只不过这个地方我们居住得久一些而已。”
天开语想了想便理解了她的意思。
的确,以这三名工作性质特殊的女上尉,拥有诸多真真假假的住所,的确是迷惑谍秘的一个好方法。
“不过以后你们就不用住在这里了,我要你们与雪儿一道住在‘邀月筑’。”
天开语望著眼前这看上去平淡无奇的楼栋道。
碧丝丝和屏艾琳脸上流露出一抹温柔,对视了一眼,碧丝丝轻声道:“我们知道先生对我们是真的好,只是这种地方,对我们来说,始终是有备无患的好——先生我们下去吧!”说著她将冲扬缓缓落下,泊在了其中一幢楼的顶部。
“这楼顶层是我们买下的,就是为了方便出入。”屏艾琳一面带著天开语降落,一面对他解释。
天开语看到,三人的冲扬正好停泊在这栋大楼顶部的一处斜状顶遮下,正好隐匿于那终日不去的暗影中,这样一来,多少起了点隐蔽的作用。
跟随碧、屏二女走进她们的住所,天开语忽然心中隐隐猜到了她们要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果然,当走廊尽头的一扇门推开时,一个熟悉的背影落在了他的眼中。
——是她……
那个背影缓缓地转了过来。
果然是她——左蓝珂。
天开语深深地吸厂一门气,然后缓缓地吐出,目光与蓝珂交织著,却对身边两个女孩子说道:“你们要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她。”
“是的。”碧丝丝和屏艾琳同时答道。
“可是你们知道她曾做过什么事情。”天开语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毫的感情色彩。
“知道。可是我们更知道,是先生亲自将她救回来的。”屏艾琳答道。
眼前的左蓝珂,虽然仍是相当的憔悴,但已经恢复了大半。那原先枯涩的肌肤,已开始重新焕发出丰润的莹光。
天开语快步走上前去,伸手去拉左蓝珂,却不料,左蓝珂竞似触电一般,急遽躲了开来!
“蓝珂,你?”天开语一怔,不解地望著左蓝珂,手仍伸在半空。
泪水夺眶而下,左蓝珂连连后退了几大步,与天开语陡然间拉开了长长的一段距离。
“蓝坷,你怎么了?他是天先生啊,难道你不想见他吗?你在发烧、梦呓中呼唤的不全是他的名字吗?怎么他来了,你反而要逃开呢?”屏艾琳一下抢上前去,紧紧地抱住厂满睑泪水的左蓝坷,碧丝丝也街上前去,将二人搂在一起,扭头叫道:“先生!先生!蓝珂不是想避开您,她是感到对不起您啊!”
天开语深深地望著面前这三个情同手足的女子,心中感慨万千。
以他对人性的了解,当然知道左蓝珂现在的内心是如何地愧悔难当。不过他更为碧丝丝和屏艾琳对左蓝珂的友谊感动。因为,三人共同服侍自己的那段时间里,可是明里暗处地互相较著劲哩!
他转身环顾四周,见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两只椅子,其余的,便是一些精巧的医疗器械以及众多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药品——看来蓝珂在这里仍然受到了细致的治疗。
天开语定到床边坐下,面色平静地问道:“丝丝,你们是怎么把蓝珂接过来的?”
他的确是很想知道。因为根据他的吩咐,小星应该将蓝珂秘密收藏起来了,万不可让人知晓其下落的。可是碧、屏二女却神通广大,居然将其给弄了出来。
似是早就猜到天开语会这样问,碧丝丝示意屏艾琳继续安抚左蓝珂,自己则走近天开语身前,伏在他膝头,仰起娟秀可爱的小脸,带著犯错请求原谅的怯怯神情道:“还请先生原谅,丝丝和艾琳是从将军那儿得知蓝珂的事情的,所以就……”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似有些不敢再说下去。
“就怎么样?”天开语已经心中恍然:若非雪儿有意,如此机密的事情,碧、屏二女又怎会得知呢?而且小星又怎敢未通知他便擅自将人交给她们呢——这自然仍是雪儿的杰作了。下过对小星这样的做法,他却颇有些不满——做为一名军人,是下应该走这种旁门左道的,小星这么做,未免有著滑头的嫌疑了。
“我们就请求将军……”碧丝丝再欲说下去时,天开语已经挥手制止了她。答案与自己心中的已经吻合,就没有必要再问了。
不过天开语向来就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丰富的人生经验使得他对这种事情根本下会长久放在心上,因此在制止了碧丝丝后,他便抬头向左蓝珂望去。
“怎么,你们两个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下快过来。”他柔声命道。身体的伤害也许可以用药物治疗,但对左蓝珂,还必须用温柔才能抚平其内心的创伤。
左蓝珂明显仍有逃避的样子,但架不住屏艾琳暗运内力将她连推带抱过来。
一到天开语面前,她突然挣扎起来,居然一下挣脱了屏艾琳的扶持,然后“扑通”一下,猛地跪在了天开语身前,随后便是低著头泣下成声。
“蓝珂!”碧丝丝和屏艾琳齐声叫了一声,一左一右地抱住了她,同时两人的眼圈也红了起来。
见此情景,天开语也不禁觉得眼中有些酸涩,叹道:“我又没有说你什么,你老是哭什么呢?”说著大掌伸出,温柔地在左蓝珂的头上轻轻地抚摸著。
“可是,如果先生对蓝珂又打又骂的,恐怕她还会好受些啊!”屏艾琳难过地说道。
“先生,不如您就打骂蓝珂几句吧!”碧丝丝也在旁央求道。
天开语苦笑一下,摇头道:“这怎么可能呢?如果我不喜欢蓝珂的话,又何必冒著天大的风险,专门为了蓝珂一个人,调动秘密军力远赴太阳系的边缘呢?”他说这话时,自然隐瞒了另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为小卓建立一支秘密部队——当然,在这种场合下,把这个因素说出来的话,无疑会大大降低自己在三女心目中的形象,他才不会那么蠢哩!
果然,三女娇躯齐齐一震,碧丝丝和屏艾琳的目光中顿时射出深刻的感动和炽烈的情火,两双美眸死死盯著他一瞬不瞬,像是恨不得立刻扑进他怀中一样!左蓝珂虽然低著头,看不出她的表情反应,却也可从她抽动下断的柔肩上看出她内心强烈的激动!
“先生,您……您真是对我们太好了……对我们这样身分低下的人,您居然都……”碧丝丝再也忍不住,一下扑进了天开语的怀里,流著热泪哽咽道。
天开语心中大乐,自足顺手将她紧紧拥住了。说实话,碧丝丝那柔软苗条的修长身体搂在怀里,还真是一种无比美妙的享受。
被天开语一把搂住,碧丝丝登时娇躯战栗,抓制下住心情激荡地拚命在他的脸上眉眼上嘴上亲吻起来。见她激动,天开语箍在她腰部的大手便自然上栘,抚上了胸前那饱满的乳房上,五指一阵挤捏下,早将那弹跳力十足的浑圆变幻出了各种淫靡诱人的形状。
“先生……”屏艾琳怨痴地看著天开语,轻声叫了一声。
天开语见她仍搂著左蓝珂,便向她使一个眼色,示意她放开,然后伸出一臂,让她也上来。
屏艾琳先是迟疑了一下,待见到天开语眼中不住闪动的狡黠,登时醒悟,忙松开左蓝珂,一如碧丝丝那样一跃而起,扑进了天开语的怀中,任由他枉自己娇小玲珑的身上爱抚。
“蓝珂,怎么,还傻跪在那里啊?”一声充满柔情的低沉嗓音传到了左蓝珂的耳内,她顿时浑身一颤!
抬起头来,迎面出现的,却是一双溢满厂宽容和怜爱,透露著黑夜般深邃的眼睛。她登时浑身又是一颤!
“傻瓜,还不上来,使出你的拿手好戏?”天开语微笑著再次催促道。
泪雨再次滂沱下来。
左蓝珂终于开始动作了。
她缓缓凑上前去,一点一点地释放天开语耸峙的具势,然后带著既熟悉,又陌生的复杂感受,将嘴覆了上去……
天开语的心情一片舒畅。
解决了左蓝珂的问题,这的确是件令人欢喜的事情。
不过在酣畅淋漓地渲泄过后,随之而来的,却是触目惊心的一片鲜红!
——蓝坷竟然开始下停地咯血!
“这是怎么回事!”天开语猛地一下坐起,一把将左蓝珂抱起来,瞪大了眼睛暍问。
“这……”屏艾琳与碧丝丝对视厂一眼,才吞吞吐吐地道:“蓝珂她受的内伤太重了。从表面上看,她好像恢复了很多,实际上,她体内的经脉已经尽数萎缩了!稍微激动,或者用力,都会引发她的内伤……”
天开语不再迟疑,立刻自掌心吐出真元能量沁入左蓝珂的体内查探,——果然如屏艾琳所说,蓝珂的体内状况已经糟到了极点!如非有先进的药物支撑,恐怕她能否正常站立都令人怀疑!
——难怪之前每次在羁押室里见到她,都总是蜷缩一团的样子,那是她根本无法正常舒展身体啊!
第一次,天开语对梵衣色和刀夺烽产生了杀机!
“先生……蓝珂已经成为一个废人,恐怕以后再不能服侍先生了……”左蓝珂惨然笑道,嘴角再次溢出一丝发黑的血污。
“那倒未必!”天开语傲然说道。见碧丝丝和屏艾琳不解地望著自己,他冷笑道:“除非是蓝珂死了,否则我都有办法将她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左蓝珂的眼中立时进出希望的火花,但随即便黯淡了下去。她轻轻地道:“不用了,先生不用为蓝珂费心了……蓝珂能够再见到先生,就已经很满足了……那样做,对先生的伤害太大,蓝珂不能允许自己接受先生的帮助……”
碧丝丝和屏艾琳先是一愕,随即便明白了左蓝珂的意思,一时二人的神情也凝重起来,看著天开语摇头道:“是啊,如果这样的话,先生就不用了——我们愿意一直照顾蓝珂的。”
天开语笑著摇摇头,道:“怎么?难道蓝珂不期望像以前那样陪我吗?”
左蓝珂惨白的脸上立刻泛起一层红晕,垂下了眼帘,哽咽道:“那是蓝珂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是如果以伤害先生为代价的话,蓝珂宁愿忍受那种寂寞的折磨……”
天开语叹息一声,柔声道:“如果对我不会造成伤害呢?你愿不愿意?”停了下,望著三女惊喜的脸庞,他又笑道:“难道你们忘了,当初是为了什么来到我身边的吗?”
一怔之后,三女顿时齐声叫道:“我明白了!”
她们同时想到了,天开语不但是她们敬爱的男人,是月亮城的新领袖,更是一名造诣深湛的医者。
见二女一脸欣喜若狂的样子,天开语的心中也著实欢喜,当下笑道:“好了,现在我得把握时间丁——丝丝,你和艾琳先出去一下,等会儿好了以后我再叫你们。”
碧丝丝和屏艾琳忙下迭地答应了,然后起身离开。不过屏艾琳随即又疑惑道:“可是,先生身上好像并没有带什么东西啊?您怎么帮助蓝珂呢?”
听她这一说,碧丝丝和左蓝珂的脸上立刻流露出怀疑的神情来,一齐不解地望著天开语。
天开语下禁头痛起来,骂道:“你这个小丫头,就知道在我身上到处乱摸,要不然怎么知道我身上没有东西?去!这房间里有这么多的药物,难道还不够吗?要知道,虽然同样是药,但是在下同的人手里以下同的方法用出来,却有下一样的效果,懂不懂啊!”
屏艾琳遽然遭斥,吓得一缩头,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一把拉著碧丝丝的手道:“咱们快走吧,有人生气呢!”说毕伯听到天开语再斥骂似的,拽著碧丝丝便飞快地逃出了门。
房间里一下变得寂静。
“先……先生,蓝坷……蓝珂对不起……”左蓝珂的眼中再次涌出悔恨的泪水。
“不要说这些了,”天开语打断了她的话,柔声道:二切都过去了,再说,也没有造成我什么损害——来,时间不多了,我们还是尽快开始治疗吧!”他说著便扶左蓝坷躺了下来。
其实,天开语深知,左蓝珂如此愧疚不是没有道理的,也就是他天开语,如果换作了另外一个人,恐伯当真会在那个悬浮岛的“邀月筑”里俏无声息地死在梵衣色和刀夺烽的周密安排下——以左蓝坷的眼睛,从事件的惊险程度来看,他天开语的确是死里逃生了一回。
不过这一切他并不放在心上,因为他能够理解蓝珂这么做,也是人性对于命运未来无法测知的一种表现,一种无可奈何的表现。她只是做错了选择。
天开语轻轻地激人一股细小微弱的电流,左蓝珂的大脑中枢神经立即麻痹下来,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与此同时,天开语的全身开始透出一蓬蓝莹莹的磁电光芒,将自己和左蓝坷笼罩了进去……
带著完全康复、一脸聿福的左蓝珂,以及兴高采烈的碧丝丝和屏艾琳回到家中时,卓映雪等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一见到天开语,来下及表示对左蓝坷精神焕发的惊讶,卓映雪便一把拉住天开语,将他带到了书房。
在书房,天开语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梵衣色和刀夺烽双双离开了月亮城!
“他们到哪里去了雪儿知道吗?”天开语紧锁著眉头问道。
“梵衣色是赴熠京任职了。而刀夺烽,听说他从昨天起就不知去向。”卓映雪面色沉重地说道。
沉默一会儿,见爱郎始终沉吟不语,卓映雪不禁有些担心地靠向他怀里,轻轻地吻他一下,道:“蓝珂回来了,你高兴吗?”
天开语叹了一口气,温柔地回吻她一下,双臂将她抱紧;在她雪粉的耳边憾道:“知道吗?也许正因为蓝珂的回来走漏了消息,使得这两个家伙突然出走的——嘿!他们真是好运,我正想找他们晦气,他们却走了!”
卓映雪感受到爱郎身上陡然问进发出的浓重杀气,登时吓了一跳,娇躯一颤,轻呼道:“开语你要做什么?难道想……想杀了他们?”
天开语推开她一些,那进射著凌厉杀意的眸子转为深深的温柔。望著面前这可人的尤物,他轻叹了一声,道:“算他们好运吧。若不是我还有事明天就要离开,非将他们追到下可!”说著虎躯一震,想到了一点,忍不住脱口骂道:“妈的,原来他们就是看准了老子没有时间,所以才选在这个时候离开!”
卓映雪心疼地轻抚著爱郎紧绷的脸,柔声道:“开语,雪儿还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恼怒……算了,不要计较了。都是我不好,在你快要离开的时候,告诉你这个让你心烦的消息。”
天开语苦笑著摇摇头,道:“来,帮我接通小卓!”
卓映雪并不立刻遵从他的吩咐,而是捉起爱郎的一只手,按在自己高耸胀腴的乳峰上,缓缓地揉著,轻声道:“开语,不要这么生气好吗?这样雪儿会很难过的……你爱宠一下雪儿好吗?”
天开语心中登时省觉,知道自己一味强硬的态度,在无意中伤害了这个心怀若水的爱妻,忙放软下来,顺著雪儿的手势,大力揉捏挤压起车中柔软耸跳的乳团,一面主动俯下来啜著她的柔唇痛吻起来。
良久,卓映雪才恋恋不舍地推开天开语,小睑喷火娇喘吁吁地呻吟道;“开语……我的好男人,好丈夫……不要了……雪儿伯会落下‘偷食’的恶名呢!’天开语望著卓映雪浑身上下洋溢著浓浓春情的样子,忍不住又要凑上去亲吻,却被她无力地推阻了:“不要……真的,雪儿受不了了……”说著忽然一个寒噤袭来,浑身竟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两股也情不自禁地一下夹紧,连扭了几扭,显然是一时失禁,幽泉漏泄了……
天开语虽然极想爱宠卓映雪一番,奈何也理解她的心情处境,知道她身处诸女中最为年长的妻子,不得不为其他人做出表率,以免诸女争起宠来乱作一团。因此他便下再弄她,而是将她抱回了怀里,就这么静了一会儿。
“好了……雪儿没事了。开语,来,雪儿帮你联系楚瞑……”卓映雪终于恢复了平静,从天开语胸前抬起头来柔柔地说道。
天开语低头亲了她翦水明眸一下,点了点头。
卓楚瞑办事果然干练,已经透过层层的盘查,揪出了隐藏在随巴克利将军返回月亮城军部的一名亲随——当然这名亲随是梵衣色很久以前就安插在巴克利身边的谍秘。
虽然这名谍秘没有对梵衣色和刀夺烽提供直接的资料,但是老奸巨滑的梵衣色仍然从星桥锁的行动中,推断出了有关对他们不利的结果,因此便连夜动用了自己的庞大关系网,在极短的时问内获得了前往熠京任职的调令;而刀夺烽,当然也在他的安排下潜踪匿迹地离开了月亮城……
在保证将继续追查刀夺烽的下落之后,卓楚瞑迟疑再三,终于还是向天开语坦白了:梵衣色虽然走了,却没有带走梵阿铃。
听到这里时,天开语著实心跳了一下——这说明,梵衣色根本就有卷上重来的打算!而梵阿铃,当然就是牵制住卓楚瞑的一枚绝佳棋子!
不过他却丝毫不担心——他不担心这个,倒下是认为卓楚瞑有能力逃出爱情的“魔爪”,实在是这对卓楚瞑的信心源自那个转世的记忆:小卓不但会成为月亮城的大老,而且会成为相当出色的大老,成为一方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