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开语回到“广袤飘香”时,黎明的曙光已经冲破了天边的云层,将金光洒遍了整个杏林城。
他没有返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在这层的餐厅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他一坐下,那侍者便赶忙上前来问候,天开语点了几样精致的糕点后,便翘起了二郎腿,闭着眼睛一面听着餐厅里舒缓的音乐,一面想着夜里的艳遇。
——御安霏的确是风骚绝伦,在她高雅恬静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一副沦肌浃髓达到淫骨。
错非自己有大地母亲源源不断的补充,恐怕自己已经被她无止境的收缩给吸干了。
——不过她也的确可怜,淫荡敏感的身体,却由坚贞守节的思想支配着,结果只能苦忍多年;一旦遇到强似天开语这样的坏蛋,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崩溃堤防,滔天欲浪一泄千里……
——净逸华居然会是她的女儿?这实在是想不到。不过听她说,目前正有许多人在竞争一个进入“大医药局”的关键职位,而净逸华正是其中之一,难怪她这个做母亲的会如此的着急。唔,或许可以在这方面帮上忙的话,想必御安霏一定会感激不尽,或许可以芳泽再尝也不一定哩……
天开语一面想入非非,一面得意地摇晃着一只脚,只差嘴里哼上小曲——正活脱脱一个浮浪子弟的形象。
还是侍者的声音将他唤醒了过来:“先生,您的餐点来了!”
品尝着侍者奉上的香浓热饮,信守拈起一方精致小巧的酥松糕点,天开语不自觉地便记起了远在平虏的素问天等爱妻。
——若是素囡来烹制,这热饮的味道一定更好……
他心中涌起浓浓的思念。
——不知道雅儿现在怎么样了,小魄儿是否又有进步?凤儿有没有如愿地调至平虏,跟雅儿她们在一起?唉。这该死的行弈,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
心中愁绪百转,好不牵挂煞热!
请吁一口气,天开语忙强自将思念转移。
——离开这些天了,雪儿一定想死自己了,小魂儿肯定也是这样……
不知道梦儿能否适应跟她们在一起生活,还有那个灵气迫人的可爱雪若,她越来越懂事了,一定能为雪儿分担不少的烦恼……
——哦,还有那波切旬月的一个个小鬼头哩,也是那么地让人牵肠挂肚……
苦笑一下,天开语不得不承认,自己变得越来越容易思念和伤感。
可是有一件事情,却是他真正感到愧疚的。
那就是自己在今生的生身父母,还有那个最疼爱自己的奶奶。
对于他们,自己竟然没有半点的思念之情,这实在是说不过去。
也许是与他们生活在一起的时候,他一直都处在那种旁观世态的心情之中吧,他竟然忽略了许多温暖的东西……
想起自己过十岁生日那天第一次开口说话的情景,他的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涌过一阵暖流,那完全是一种家庭的温馨。
——唉。不知道父母、奶奶、小姨……他们都怎么样了,还过得好吗?唔……看来自己是得想办法了解一下他们的生活情况了!
这次行弈结束后,得想办法搞一笔钱给他们汇过去——对,这笔钱就从月亮城的财政上开支!
想到自己任意乱来扰乱天道的行为,天开语便忍不住露出了一缕邪笑——爽!真他妈的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日子真他妈的爽透了。
他这里正美滋滋地想着心事,那远远就传来的一声惊喜欢呼却将所有美景悉数破坏了。
“天大哥!”正是发红萼的声音。他立刻紧了耳朵等着继续——“天大哥回来了!”
果然,舞轻浓跟着也尖声嚷嚷起来。他这才松了口气,将耳朵松弛下来——那三个男孩子的声音,决不会如此的尖锐的啦!
“天大哥”、“天老大”地一阵乱喊之后,五个少年男女飞奔着围了过来。
“天大哥,你昨晚到哪里去了?”
“天老大怎么一夜未回呢?”
“天大哥说话不算话……”
“天老大今天我们干什么……”
一番混闹后,欢天喜地的五人才渐渐地平静下来。
待安静一些后,天开语一边一个握着发红萼和舞轻浓的纤手,含笑道:“你们差点把我的头都吵炸了——我没有回来,当然是有事情。”
“什么事情啊?”舞轻浓立刻露出一副最乖巧不过的娇态,缱绻恋恋地抱着天开语一只胳膊娇声道。
天开语笑笑,看了他一眼,道:“我来告诉你么,这个‘国手堂’还真是不简单!据说他们里面与火舞妙娘修为相当的人就占了二十八人之大!”
众人顿时大惊,面面相觊了一会儿,发红萼紧张道:“那岂不说明,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了吗?”
通波冈插嘴道:“这么多人……不会还有人火舞妙娘还厉害吧?”
天开语点点头,道:“不错,正是想告诉你们,还有两个人,据说是超过妙娘的。”
“什么?”
“天哪,这太恐怖了!”
“这可怎么办?”
“不火舞妙娘还厉害,那岂不是要跟天老大差不多了吗?”
“完了完了,这下我们再行弈也没用了……”
见同伴又开始吵嚷,天开语皱眉道:“你们不要吵好不好?安静一下!”
五个人连忙噤声不语,一齐望向他,听他说话。
“那也只是他们说的,并没有真正获得证实,你们何必妄自菲薄呢?”天开语不以为然道。
“况且,你们想想,大家同样的年龄,同样的艰苦训练,怎么可能一下子程度相差那么多呢?所以,除非有特别的原因,否则绝不可能有这种事情出现的。”天开语不欲他们失去信心,边分析道。
舞轻浓立刻连声说“是”,道:“就是嘛,像天大哥这样的人,根本就是极为少有的,哪里可能到处都出现呢?”
众人呆了一下,凉羽飞迟疑道:“那也很难说,毕竟有天老大这个先例……”
舞轻浓面现不屑道:“话虽如此,不过既然我这么说了,自然就不会错!”
天开语会意地对她一笑——这小妮子,能够得出这个结论,肯定也是因为她那满腹的秘密了。
舞轻浓脸儿一红,知道他笑容里的意思,亲昵地晃动了一下他的胳膊,撒娇道:“天大哥不许笑人家。”
发红萼也道:“是啊,绝不会有人比得过天大哥的!”
在他心目中,心爱的男人自然是最为完美高大的,即便是真的有人比天开语强,恐怕她也不会这样认为。
凉羽飞等三人见状不禁心中直摇头,对她二人的话大不以为然。
天开语看出他三人的想法,摇摇头,道:“对了,昨天晚上,你们玩得可好吗?”
五人连忙说好。
天开语点点头,转向发红萼道:“红萼,我昨晚吩咐你们做的事情,有没有做好啊?”
发红萼立刻点头道:“嗯,做好了!想不到最大规模的《天机录》,居然就在‘国手堂’里呢!”
舞轻浓抢着道:“是啊是啊,听说那几个伴油说,《天机录》在这个区域里,很多排名顶尖的高手都是出自‘国手堂’的!”
“还有其他的地方吗?”天开语又问道。
“有,天大哥吩咐的事情,我们哪里敢不尽心呢?我们查过了,整个杏林,大小一共有两百多家,其中规模较大的也有十来家。‘国手堂’里的那家,不过是最大的而已。”舞轻浓娇嗲地抱着天开语的胳膊回答道。
天开语感受着小妮子的圆挺椒乳在臂膀上挑逗地来回挤蹭,不仅爱怜地看看旁边的发红萼,心道红萼终究是不如轻浓有心计会玩小动作……
不过他却并未因此而减少对发红萼的喜爱,相反的,舞轻浓的机巧灵秀,反而更家衬托出发红萼的单纯率真,令他更增疼惜。
帕帕真不驼这时道:“天老大,怎么您会突然想玩《天机录》了呢?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去买几台幻碟,大家在房间里就可以连线的。”
凉羽飞和通波冈点点头,表示赞同。
天开语笑笑不语。
发红萼温柔地望着天开语,道:“我想天大哥是想一个人沉浸在那种气氛中,是吗?”
天开语赞许地点头,道:“不错,还是红萼了解我,我正是想想这样哩!”
舞轻浓没想到发红萼仅说了一句话,便得到天开语的表扬,登时小嘴嘟了起来,赌气道:“天大哥,红萼这句话,是轻浓昨晚分析的呢!”
天开语一听,便知道这小妮子在耍小心眼了,忙赔笑道:“是吗?我说红萼怎么这么细心呢,原来是轻浓想大的呀!”
舞轻浓立刻高兴起来,使劲地点点头。
天开语偷眼看去,只见发红萼虽脸色平静,眸中却掠过了一丝委屈。
凉羽飞等见三人调情,忙知趣道:“嘿嘿,天老大,我们……还是到那边去吧,不打扰你们了。”
天开语脸一红,却也没有组织他们,任他们去了。
由于“广袤飘香”的这层已经被设定为禁区,不再接待游客,因此偌大的餐厅里,反倒是侍者比顾客多。
天开语想了下,对二女道:“我们到房间里去好不好?要他们送过来。”
发红萼登时美眸一亮,舞轻浓更是高兴地叫了出来:“好啊好啊!就这样就这样!”
天开语笑着将侍者招来,吩咐了一番后,便起身准备拉着二女的手回房间去。
不过自餐厅拐角处转出的一个人,立刻令他打消了这个诱人的念头。
发红萼和舞轻浓见到这人,也立刻脸色变得沮丧起来。
来人正是布林。
“不知天先生和两位姑娘还习惯这里吗?”布林客气地对三人行礼后关心地问道。
天开语等忙回了礼。
天开语笑道:“还好,只是这里的人好像太少了。我们正准备回房用餐呢!”
布林苦笑了下,道:“实在是抱歉,为了你们的安全和休息,我们专门这样安排的。”
停了下,看看四周,问道:“对了,还有三位呢?”
天开语道:“羽飞他们到隔壁的厅里去了。”
布林点点头,道:“早餐叫了吗?”
天开语知道他有事,便笑道:“布林先生这么早赶来,是否有什么吩咐呢?”
布林慌忙摆手道:“先生言重了,布林哪敢有什么吩咐呢?只是传达一下血堂首的邀请而已。”
舞轻浓因好事被扰,心情不悦道:“他有什么事吗?我们还没有用过早餐呢,就要这么急着叫我们去吗?”
布林脸一红,连忙道:“实在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这个时候用餐……”
发红萼开口道:“难道你们用餐时间很早的吗?”
天开语心中一动,立刻向她投以赞许的一瞥。他知道,发红萼这么问,定是发现了什么,这足以证明,虽然她表面上不如舞轻浓聪慧,但是观察分析的能力却并不逊色。
果然,布林点点头道:“是啊,我们在这之前三个钟头就已经用过早餐了。”
舞轻浓登时一愣,好奇道:“那么……你们岂不是很早就起床了吗?”
布林承认道:“是啊,我们每天只睡两个钟头的。”
天开语笑道:“如果修习到了的话,不睡觉都是可以的——只是这样,难免会失去很多的乐趣,这又有什么必要呢?”
他说着看了发红萼和舞轻浓一眼,二女立时明白他话中的含义,登时粉脸齐齐一红,情不自禁地一左一右靠近了他。
布林尴尬道:“先生说得没有错。不过布林以为,若果武院的学员现在不以修习为重的话,那么今后失去的乐趣,恐怕会更多一些。”
天开语立刻为之肃然。
这布林说的话大有道理!
的确,在年轻的时候不打好武道基础的话,那么在今后便不可避免事倍功半的结果。
看了天开语、发红萼和舞轻浓一眼,布林继续道:“在我们‘国手堂’,是绝对禁止男女学员单独在一起的……”
天开语点点头道:“布林先生的话很有道理,难怪‘国手堂’能够在这么多年里,仍然弄潮武道峰头,着的确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发红萼轻声道:“天大哥,看来昨天您得到的资料是真实的了。”
布林知道她说道意思,便笑道:“红萼姑娘是说昨天天先生和我们安霏地座的事情吗?不过今天早上安霏地座对天先生却是赞不绝口呢!”
“安霏地座?”发红萼和舞轻浓怀疑地望向天开语——听名字,便知道这个“安霏地座”是女的,这好色的家伙一夜未归,难道是同她……
天开语的脸皮经过了几个轮回的磨练,何等之厚,哪里会将这两个小丫头稚嫩的目光放在眼里呢?简直是没有一点脸红的感觉。
见天开神色如常,仿佛没在意自己的注视一样,发红萼和舞轻浓这才放下心来,双方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下眼神,这才回到了若无其事的神态。
天开语浑没察觉两人的小动作一般,对布林道:“安霏地座还说了些什么?”
布林眼中露出钦佩羡慕的目光,道:“安霏地座对天先生推崇备至,这还是布林头一次见到!据安霏地座说,天先生恐怕会夺的此次‘震旦骄阳’哩!”
天开语摇摇头笑道:“没有到最后,谁都不能这样说。更何况‘国手堂’高手如云,我们还没有见到过呢!”
布林叹道:“可是在天先生这样的天才面前,我们有怎么会有机会呢?”
天开语笑笑。
他知道布林说的乃是实话。
在武风炽盛的大环境下,任何人都是从小时候就开始刻苦的训练,因此仅仅凭“吃苦”一项,已经不能够做为衡量一个人是否成功的先决条件——尤其是在对年龄限制相当严格的“震旦之约”。
参加“震旦之约”的每一个人,无疑都是吃得苦中苦的佼佼者。在这种几乎等同的条件下,个人的天分自然就决定了修为的高低。
因此,无一例外的,在每一届“震旦之约”大赛中获得“震旦骄阳”的选手,都是被普遍称之为“天才”之辈。由于对武道的独特悟性,才使得他们能够脱颖而出,成为最后的胜利者。这时那侍者走了过来,恭敬地问道:“这位先生,请问你们的餐点还需要送到房间里去吗?”
发红萼摆摆手,道:“不用了,我们就在这儿用餐。”
那侍者应了一声,便转身去张罗了。
不一会儿,他和自己的两个同事便将天开语等点的早点端上了桌。
天开语指着餐点,对布林笑道:“布林先生可需要再用一点吗?”
布林连忙摇头道:“谢谢了,我已经用过了——对了我先出去转转,等会儿再过来接你们,好吗?”
天开语笑道:“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说着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布林起身躬身行礼后退出。
三人一面用餐,一面亲昵地说着体己话,时不时还打闹一下,那情景煞是和乐融融。
待他们用过餐,凉羽飞、帕帕真不驼和通波冈也从隔壁的餐厅出来了。
六人一见面,三个男生便对发红萼和舞轻浓做了个怪脸,弄得二女粉脸绯红娇嗔连连。
正说笑间,只见布林重又走了进来。不过这回却不是他一个人,而是身后跟了五名漂亮的女孩子。
天开语认出,她们便是昨晚自己在与发红萼通话时,从外面推门而入的几名女孩——她们正是凉羽飞等的游伴。
“啊对了,天先生,刚才布林接到指令,今天暂时不安排先生的其他同伴前往‘国手堂’,仅仅请先生一人前去一聚。”布林一见面,便歉声道。
众人正不解时,天开语却已经猜出个中缘由,便笑道:“那好吧,就由我先去认认路吧!”
说着他转身对发红萼等解释道:“昨天我曾经说过,你们这次的比弈对手,都由我来指定,所以大概是要我先去看看情况吧!你们还是随她们一起去游玩吧,回头有什么事情我会跟你们说的。”
凉羽飞等三个男孩子还好,发红萼和舞轻浓立刻便不答应了!舞轻浓首先便发难道:“那可不行,天大哥你昨晚一晚都没有回来,今天无论如何都要陪着我们的!”
发红萼虽没有舞轻浓那样表现得直接,但幽怨的眼神却也足以令天开语心神不定了。
见此情景,布林立即对那五个伴游使了个眼色。其中两人马上走出来,亲热地拉着发红萼和舞轻浓的手,热情道:“呀,昨天天色太晚,我们还有好多地方没有玩呢!今天我们去杏林最著名的‘妖莽幽坑’好吗?”
这回连天开语也为之动容了。
“妖莽幽坑”,乃是整个东熠大陆一处最为神秘的所在,几乎是每个东熠人都梦想前往的地方。只可惜由于这地方的环境实在是太过诡秘凶险,在出过无数的事故之后,军方便将其严格管理,寻常人未经许可,是绝对不可以深入一探,是以虽然出名,但真正能够一睹其魅人风采的,却没有多少人。
而获准探险的人,除了要支付一笔巨额费用外,还必须有专业人员一对一地带领进入,并且规定,同时进入“妖莽幽坑”的人员,必须在三十人以上,否则即便获得批准,也不能立刻进去,而得等到人数凑齐后方可入内。
天开语前世曾经去过五次。其中倒有三次,是做为考古学家这一世前往的——当然,那是几百年前的事情的,那个时候“妖莽幽坑”还没有像现在限制得这么严格,因此三次里居然有两次是一个人偷偷地潜入的;另外两次,则是以那个财势霸天下的财阀领袖身份,在几进百号人的前呼后拥下进去的——先在想想,反而没有那两次独自一人潜入时的刺激和美妙……
果然,发红萼和舞轻浓一听到那两个女子提起“妖莽幽坑”,顿时圆瞪了双眼,叫道:“真的吗?”
凉羽飞等三人也惊呼道:“天哪,太好了!我们要去!”
天开语忍不住开口道:“嘿嘿,我也很想去哩!”
发红萼立刻拉着他的手,道::“那正好,天大哥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舞轻浓也道:“就是,有什么事情都放在明天好吗?”
天开语正心动,却听布林为难道:“可是……可是今天的计划已经安排好了——血堂首很忙的。再说,休。比林斯武督也要去‘妖莽幽坑’,这样一来,就……”
天开语轻叹一声,苦笑道:“我知道啦,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了。看来我只能放弃这回的探险之行了……”
布林安慰道:“没关系,以后总有机会的。”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便知道,天开语恐怕此行是不可能再去“妖莽幽坑”了,着不能不说是个遗憾。
发红萼难过地望着天开语,忽然开口道:“天大哥不去,我也不去了!”
众人一听登时俱是一惊!没有想到她居然连这种稀罕的机会也放弃了。
舞轻浓只觉心中好不别扭,想不到、这同伴居然能够为了天大哥放弃这种机会。
一时间心中着实有些发闷,忍不住嗫嚅道:“既然如此,我……我也不去了……”
天开语一笑,道:“看你们说的,我怎么会没有机会的呢……”
说到这里,他忽然脑中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便道:“你们等一下,我跟红萼说几句话。”
说着也不理众人,迳自一把拉着发红萼朝走廊一边拐角走去。众人虽然觉得他举止突兀,却也不知他究竟想说什么——倒是舞轻浓,又平白地多了一点酸酸的小心眼儿……
天开语拉着发红萼一入拐角,便一把将她紧紧抱住,贪婪地吮住了她的柔唇啜了起来,同时一只大手也紧紧地握住她圆鼓鼓的乳房,用力地捏揉着,仿佛要将那团柔嫩而弹性十足的软玉揉碎一般!
发红萼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气,险些叫出声来。但她却反而死死地抱住了天开语,将自己揪心疼痛的乳房往他手里送,那呼呼的娇喘里,竟带着痛苦与快乐残杂的哭音!
好不容易分开,天开语却又猛地一口咬住了发红萼雪白的脖颈,用力地啜吮起来。
发红萼终于回过一口气来,断断续续地哽咽着,呻吟道:“天……天大哥,红萼想死你了……你若想要,红萼……红萼这就给你……”说着她便用力地将自己的裤子往下褪去。
天开语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来,松开了她,一把将手按住,深深地望着她泪水盈盈的眼眸,充满柔情地叹道:“红萼,不知怎么搞的,天大哥突然之间爱死你了……”
发红萼眼中泪水涟涟,眸中射出刻骨的爱恋与幸福,将天开语的大手抓起,紧紧地按在自己痛楚的乳房上,用力地揉着,喘息道:“天大哥,让红萼现在就死吧,死在你的怀里吧……红萼顾不得了,红萼现在就要把身子让天大哥爱个够……”
天开语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用力紧了一紧,然后才松开她,温柔地替她将揉皱的胸前抹平,低声道:“红萼,我突然有种直觉,你们会在‘妖莽幽坑遇到些事情……自己要小心点,我会想办法去的。”
发红萼吃了一惊,本能地往他怀里又是一钻,道:“天大哥既然有感觉,那一定是对的了——红萼这就去告诉他们,要他们不要去了。”
天开语吻吻她的柔唇,大掌隔着衣服覆在他的乳房上,轻轻地揉动着——这样比较不会弄皱她的衣服,低声道:“不,你们还是要去。我也很想去呢!你们先去,回头我会跟上的——对了,不要告诉她们……除了轻浓,对她也就说我会赶上去,其他的就不要说了。记住了吗?”
发红萼使劲点点头,泪水又涌了出来,难过道:“天大哥,红萼真的不想和你分开……”
天开语温柔地将她的泪水吻去,笑着安慰她道:“小傻瓜,天大哥也不想跟你分开呀!你看,都这个时候了,天大哥还把你单独疼爱一回哩!”
发红萼心醉神迷地点着头,轻轻地呻吟道:“红萼知道,虽然天大哥跟轻浓亲热,但是从来没有忘记红萼的……天大哥,红萼被你揉得舒服死了……”
天开语柔声道:“等空下来,天大哥不停地揉,好不好?”
发红萼用力点一下头,道:“嗯!”
天开语这才吻了她一下,松开他,柔声道:“好了,去吧——记住,除了轻浓,不要告诉别人我会偷偷地跟去啊?”
发红萼又用力点一点头,乖巧地“嗯!”了一声。
天开语笑笑,这才拉着她重新回去。
见二人转出来,舞轻浓立刻抢上前去,本以为会看到红萼春意盎然的娇态,结果落入眼眸的,却是她刚刚哭过的憔悴。
“怎么啦”红萼你为什么哭啊?“舞轻浓本想说”是不是天大哥欺负你“之类的话,但临了却赶紧收了回来——她可不想因为维护红萼而引起天大哥的不满。
天开语笑笑,上前拉着舞轻浓的手,在她嫩滑的脸蛋上轻轻捏了一下,道:“没什么,红萼只是不想离开我而已——我已经劝好她了,你们去玩吧。不过得注意安全,记住了,那‘妖莽幽坑’里还是很危险的。”
布林在旁听了,不禁诧异道:“天先生难道以前去过‘妖莽幽坑’吗?”
天开语笑而不答,转而对凉羽飞、帕帕真不驼和通波冈道:“你们三个是男孩子,要负起保护女孩子的责任,知道吗?”
凉羽飞等连忙挺胸轰然应诺。
这时那五名伴游少女“嗤嗤”笑了起来。帕帕真不驼身边的少女忍不住道:“先生太过谨慎了呢!而且,男孩子一定就比女孩子的修为高吗?再说了,此行我们已经安排了妥当的护卫人员,定的也是以前常走熟的路线,安全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天开语友好地对她笑笑,道:“是吗?那就最好了,我可将他们托付给你们啦!”
布林见这行弈小组已经确认了“国手堂”方面的安排,便道:“先生,既然都已经没有异议了,我们就此分头行事好吗?”
天开语点点头,道:“好吧。我们先走一步,让他们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收拾的。”
舞轻浓马上举手道:“是啊,我要去带两件衣服,听说那个‘妖莽幽坑’里很冷的呢!而且一去就要在里面好多天的!”
通波冈忍不住道:“轻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难道这个‘妖莽幽坑’你以前去过吗?”
舞轻浓忙伸了伸舌头,知道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转眼看看天开语,却见他冲自己挤了挤眼睛。
这时旁边的一个伴游少女点头道:“是啊,我们这一次,大概要在‘妖莽幽坑’里逗留大约十来天的时间,那里面的气候变化频繁,冷热不定,的确是要准备充足一点的——不过我们都已经准备好啦!”
帕帕真不驼不禁愕然道:“需要这么长时间的吗?”
另一个伴游少女插嘴道:“当然要了。进‘妖莽幽坑’探险,一般来说是不允许带任何额外的器械,就是交通,都要依靠两条腿,当然要这么长的时间了!”
这时舞轻浓“嘻”了一声,道:“不管你们是否替我们准备了,反正我还是要拿自己的衣服的。”
这时发红萼幽幽地看了天开语一眼,上前拉起舞轻浓的手,轻声道:“轻浓我跟你一起去,我也要拿件披的。”
说着二女便向众人挥挥手,一溜烟地跑了。
望着她们的背影,凉羽飞轻叹一声,神情复杂地对天开语道:“天老大,轻浓自从跟你在一起后,整个人都好像变了一个……以前她很不爱跟别人说笑的。”
天开语遗憾地看看他,他知道凉羽飞对舞轻浓有意,只不过更加知道,舞轻浓心气极高,绝对不会看上尚嫌肤浅稚嫩的凉羽飞。
“好吧,天先生我们走吧!”布林说着做出了“请”的姿态。
天开语对众人点点头,便大步走出了餐厅。
他知道,“国手堂”方面安排了十多天的时间,将自己与同伴们,甚至是武督休。比林斯隔离,其目的已经昭然若彰,就是想从他们的身上获得足够的秘密——因为他曾经战胜过火舞妙娘,更因为他在月亮城造就的奇迹。来到“广袤飘香”在这层的天台,天开语看到,已经有三艘大小不同的越流泊在前面的机坪上,那艘很长很宽敞的,一眼就看出是载行弈小组成员出去游玩的;至于另外两艘倒是相同的封闭式样和体积大小——只不知为何会有两艘。
布林虽然没有看着天开语,却仿佛猜到他的疑问,也不急着答他,而是直到那两艘越流跟前了,才露出神秘的笑容,道:“先生请原谅布林尚有任务执行,不能陪先生前往‘国手堂’了。不过另外有人会将您带去的。”说着示意天开语走进其中的一艘越流。
天开语微皱了皱眉。虽然不知他在故弄什么玄虚,但却相信他不至于大胆到捉弄自己的地步,便点点头,轻触一下那艘越流门沿上的一个按钮,那门立刻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见天开语侧身进去,布林再次露出那饶有意味的笑容,迅速地打开另一艘越流钻进去,紧跟着便腾空而去。
天开语却呆住了。
越流里有一个人。
一个女人。
一个漂亮得惊人、身材修长性感的女子。
如果是寻常的、漂亮得惊人、身材修长性感的女子,他也不至于呆住。
但是这个女子,却是净逸华。
是那个刚刚见面,就同他产生别扭的净逸华。
是那个给他留下深刻印象,至今回味无穷的激情美妇御安霏的学生——女儿净逸华。
“怎么会是你?”天开语轻轻地问道。那语气中却没有半点的情绪波动。
“为什么不会是我?”真不愧是有个性的女孩子,一开口,便口气生硬地将他顶了回去。
天开语这回没有动作。
不为别的,就为了御安霏。
“是安霏地座要你来的?”他继续轻声问道。
没有回答。天开语的眼尾瞥见了她正以贝齿咬着下唇,眼中却透着倔强。
“好了,我们出发吧!”天开语轻叹一声,提议道。
越流立刻腾空而起。天开语这时透过舷窗看到,发红萼她们正从门口欢涌而出,向机坪上的观光越流跑去。他轻轻地闭上眼睛。
在这一路上,净逸华绝不会友善地对待他,因此避免矛盾的最佳选择,便是装聋作哑。
不过他的忍让,未必会得到别人的认可——这不,才飞起没有多长的时间,事端又发生了。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难道昨天晚上一夜没睡吗?现在还这样贪睡!”那甜美的声音说出的话,却不啻尖刻的利刃。
天开语苦笑一下,睁开了眼睛,无奈道:“不错,我昨晚的确是一夜未睡。怎么,不可以暂时闭目养神吗?”
净逸华似没有料到昨天还凶巴巴的男子,几天却似一头病猫一样,连说话都是懒洋洋的,不禁奇怪地看了天开语一眼。
“你……真的没有休息好吗?”他迟疑地问道,那声音却不自觉地柔和了下来。
“当然是真的。你想乘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航龙,白天还没有得到休息,夜里又继续应酬,可能休息得到吗?”天开语嘴里说着,心中却想的是:老子跟你娘折腾了一夜,当然不可能休息好了!
“呀……那……对不起,我……我还想再给你介绍一下我们杏林的……”净逸华发自内心地歉疚道。
天开语笑笑,就冲着这句话,说明这个女孩的心地还是相当善良的。
“其实不用的,我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天开语言不由衷地说道。他知道,自己应该给这少女一点面子,绝不可以拆穿她乃是奉命“将功补过”这一事实。
不过净逸华很显然非常单纯,居然主动说了出来:“其实……其实我今天是来弥补昨天的过错的……”
天开语登时心头一软,声音放柔道:“是吗?那真是对不起了……说起来,昨天应该是我先有错才是……”
净逸华显然没有想到天开语语气会如此亲和,登时呆了一下,然后脸上忽飞上一抹淡淡的红晕,低头道:“天……先生,逸华可以这样叫你吗?我听说他们都是这样称呼您的……”
天开语笑了笑,温和道:“当然可以。不过同龄人一般要嘛叫我天大哥,要嘛叫我天老大的。”
净逸华一愣,脱口道:“天老大?嘻嘻,他们怎么会这么叫你呀,真有意思。”
天开语笑笑道:“或许是他们尊敬我,同时亲近我,所以才会这样叫我吧!”
净逸华“哦”了一声,沉思了片刻,抬起头来,忽闪着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望着天开语问道:“先生昨天好像有心事,所以才没有听到逸华说话,是吗?”
天开语一笑,反问道:“逸华姑娘是因为昨天心情不好,所以才对天某人生气的,对吗?”
两人相视一样,同时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昨天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阴霾登时烟消云散,现出一片晴空。
一旦解开心结,年轻人之间便容易沟通了许多——尤其是天开语那丰富的人生经验,在简单的察言观色,跟着对症下药、最后妙语连珠下,很快便将净逸华引逗得“咯咯”娇笑不止,并且把天开语视做亲密的伙伴了。
“逸华,昨天很抱歉没有听清楚你对杏林的介绍,现在可否再说一遍呢?”天开语说着,有意无意地将净逸华的一只柔软纤手握在了大掌里。
净逸华登时芳心一跳,本能地便想抽出。可是再一看天开语,却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似乎并未特别注意自己,便心怀揣揣地任由他抓握了——不过一颗心儿却着实“噗噗”地在胸腔里剧跳不止,俏脸也热热地红了起来……
不过虽然内心羞涩,她还是轻声地对天开语介绍起了杏林的城市情况。
其实天开语对杏林的历史应该要比净逸华清楚得多得多。且不说上一世以超级富豪的身份来过杏林多次,便是上上世的考古学家造诣,便足以令目前诸多杏林的历史学家们汗颜了。
说着说着,净逸华便渐渐地忘却了自己的手被天开语握着的羞涩,重新恢复了谈笑自若。而天开语却也没有更多的进步,只是偶尔说到高兴时,会用另外一只大手将净逸华的小手拢在两手手心里轻轻揉搓,这种麻酥酥的感觉,令净逸华只觉得甚是舒服,感觉熨贴而适意。
正说笑间,天开语忽然指着净逸华一侧,道:“呀,逸华你看,那里是什么地方?”
净逸华顺着他的手指方向,却没有看到什么,便不明白道:“天大哥你是指哪里啊?”
“喏,就是那儿——”天开语说着,将身子横过去向外指去。
他这个姿势,可说是大胆无礼之至了。
因为这样一来,他等于一下子便紧紧地贴在了净逸华的身上!
果然,这种亲密无间的接触,令净逸华立时感到吃不消了。两人突然如此的接近,几乎是脸贴着脸了!那浓重的男性体息不住地往净逸华的鼻内钻,竟令她一时有些头晕目眩起来——尤其是天开语那一侧臂膀,更是紧紧地挤挨着她饱满的乳房,那异常的压迫摩动,差点让她的心跳出了胸腔!
好在天开语在看了一下有,很快便离开了她,嘴里嘟嚷道:“咦,什么嘛,原来是个大湖,我还以为那亮闪闪像面镜子一样的是什么哩!”
虽然天开语离开了,但是给净逸华带来的巨大震撼却久久未能消去。
要知道,她自小便在“国手堂”长大,在“国手堂”严苛的制度规矩下,她与别的女孩子一样,尽管接受着完整的教育,也经过如何接待男性贵宾的礼仪训练,但终究没有真正地与一个年龄相仿的男孩子接触交往过。虽然说她与别的女孩子都曾经有着春心萌发的悸动,幻想过心中的爱人,但是却只是朦朦胧胧的,没有一个具体的形象。
可是天开语那短短的一下亲密接触,却一下子将她青春的大门打开了!
在那一瞬间,眼前的幻想有了清晰的轮廓,那浓郁得令她迷醉的男性体息、那使她浑身酥软的挤压——甚至那磁实的喉音,都让她感到田地开始旋转起来……
天开语当然十分清楚现在净逸华的情况。
“国手堂”的生活,造就了这个女孩子单纯洁白的品质。在严格界定与男生交往的空间距离的同时,“国手堂”却忽视了提醒少女一旦在意外情况下与男子亲密接触后,应当做出怎样恰当的反映。
望着净逸华小脸通红,酥胸急剧起伏、喘息不已,却又是一副不知所措的娇憨美态,天开语只觉得喉咙发干,身体也越来越热……
不过他却没有再更进一步,相反的,他甚至松开了原本紧握着净逸华小手的大掌。
忽然失去那有力的抓握,净逸华顿时感觉心头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仿佛一个赖以扶持的依凭丢失了一般,心中涌出了无法言语的难受……
就在这时,恍惚中她好像听到天开语在唤她:“逸华你看,那又是哪里?”手指的方向,正在他的一侧舷窗之外。
净逸华本能地应了一声,喃喃道:“是哪里?”说着不自觉地向天开语处探了身去。
“在那里——”天开语继续向外指着。
“在哪里?”净逸华没有看见他指的确切位置,便不由自主地再往前探一些。
这时,一只有力的胳膊从她身后搂住了她。
就在她娇躯剧颤、脑中一片晕眩,眼目迷离时,她感觉自己颤抖的唇瓣被一股灼热的力量给牢牢地堵住了!
“轰!”
一声巨响在她的脑中爆开,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跌进了一个奇妙的世界……
待净逸华从那醉人的初吻中略略清醒一些时,她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坠入了一个更为要命的深渊。
自己的身体正沉浸在一股烈火之中,全身每个细胞都在燃烧,而在这燃烧的同时,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正遍布她的每一根神经……
她努力睁开了迷离的眼睛,终于看到了这快感的源泉——自己那两只饱满的乳房,正在被天大哥蹂躏着!他的大嘴正用力的顺咂着自己一只已经裸露在空气中的嫣红乳头,而另一只在衣衫里正高高挺起的乳房,却被他的另一只大手紧紧地握着,不停地揉捏挤搓……
“天……天大哥……”他听见自己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近乎呓语的呻吟,这呻吟非但没有让她清醒,,相反的,竟似有自我催眠作用一般,将自己进一步抛进了欲望的深渊……
就在她袒露一切,感受到天大哥紧顶的侵犯时,仅剩的一丝灵智让她说出一句话,:“天大哥……不要,逸华不能……破身的……”
“为什么?”天开语感受着她那紧窄缝隙的强大弹性以及那糊满了体液的黏滑,屏住呼吸问道——他决定一击到底,以给这个纯洁的少女带来最少的痛苦。
“是……是安霏老师……说的……”净逸华说完之后,便彻底瘫软了下来,从未经过的强大欲火,轻而易举地击溃了她处子的堤防,她准备张开身体,迎接眼前这个男子的一切……
净逸华挣扎着最后一丝理智说出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将天开语一下淋醒!
——安霏老师?御安霏?
天开语的所有欲火立时熄灭。
他想到了御安霏为女儿所做的一切——虽然这个女儿并不知道她是自己的母亲。
——御安霏一心想让女儿进入“大医药局”,为了这个,甚至不惜牺牲宝贵的贞洁,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重要的原因!
——现在,她却又要女儿保持着处女的身体,这当然也是计划中重要的一环——只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难道进入“大医药局”还必须是处女不成吗?
——这又是怎样奇怪的条件呢?
不再多想,天开语立刻以自己丰富的经验,手口并用地帮助净逸华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将她紧张的心灵彻底地释放开来……
“天大哥……”初历高潮,净逸华显得格外地虚弱疲惫,整个人完全软在了天开语的怀里一动也不能动。
“逸华,感觉好些了吗?”天开语疼爱地吻吻她,大手轻盈地抚摸着她尖挺弹跳的乳房,关切的问道。
“唔……”净逸华似只温顺的小猫一般,蜷缩在天大哥拥抱中轻轻哼道。
经过了这次欲望的洗礼,她已经对天开语没有了半点的隔阂,在她彻底敞开的心灵里,天大哥就是自己从今往后的亲人了,而自己则是他的女人,自己的一切将属于他……
“逸华,不用怕,天大哥没有让你破身的……”天开语将净逸华抱起,横身躺在自己的怀里,同时那只腾空的手伸到少女那毛茸茸的洞口,轻轻地勾出一缕透明的银丝。
“嗯。”净逸华羞涩地望着天开语大手中淌淌的体液,轻轻地应了一声:“不要紧,逸华愿意让天大哥破身的……”
天开语摇摇头,道:“既然你安霏老师不许准,那就一定有原因的——你不想让她生气,不是吗?”
净逸华一呆,眸中变的茫然起来。稍顷,她轻轻点了点头,难过道:“是的,如果让她知道逸华破身,她一定会很不高兴的……”
已经化点头道:“恩。逸华是个孤儿,从小就由安霏老师抚养长大,所以很尊敬她的。”
天开语一怔,道:“你是孤儿?”
净逸华苦笑一下,眼中露出了孤寂的神情,道:“是的。据‘国手堂’的长辈说,逸华是被人扔在‘妖莽幽坑’入口处的婴儿,被人检回来的。后来就由安霏老师安排,‘国手堂’出面收养了逸华……”
天开语轻呼了一口气。他隐隐地猜到,这御安霏、净逸华一定与那‘妖莽幽坑’有着某种密切的关联。可究竟是什么关联呢?一时间却也不得而知,看来只有慢慢地来找出这当中的答案了。
这时外面的阳光已经炽烈起来,透过镜透的舷窗,照在净逸华柔美洁白的胴体上,反射出一层和光泽来。
天开语将已经化轻轻扶起,柔声道:“来,逸华我们穿好衣服,到‘国手堂’去。”
净逸华点点头,温顺地依偎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布自己的身体,全没有一点扭捏。
天开语知道,这个女孩已经将自己交给了他这个几近获得她贞操的男人,故儿才会表现的这般随顺温婉。
“天大哥,虽然暂时逸华不能把身子给你,但是只要天大哥喜欢。逸华总是你的……”穿好衣服后,净逸华仍然躺回天开语怀里,感受着他那有力的大手柔捏自己两只圆圆的乳房,温柔地诉说着自己的心声。“
天开语点点头,低头吻吻她,道:“知道了,逸华放心,天大哥一定会尽力帮助你的。”
净逸华信任地点了一下头,道:“安霏老师今天早上告诉我,天大哥的能力很强的,说要逸华多听天大哥的话呢!”
天开语心中不禁暗叫“惭愧!”安霏将自己的女儿满信任地交给他,而他却在肆意地猥亵这纯洁的女孩……
净逸华似乎忽然间话多了起来,也活泼了许多。她一下从天开语腿上坐起,柔臂勾着他的脖颈,撒娇道:“天大哥,听说你把那个大罗地特的火舞妙娘也打败了,可是真的?”
天开语点头承认。
净逸华接着道:“安霏老师说了,修为高过火舞妙娘的,我们‘国手堂’也有近两个,只不过其中一个年龄还不到,修为也差了一些,恐怕要到下一届——天大哥是否会与他们比奕呢?”
天开语笑道:“你安霏老师好象还漏讲了一个重要的内容。”
净逸华闪着晶莹的眼眸,道:“是吗??是什么内容啊?”
天开语笑:“我并非要与你们寻常武者比奕,而是要与你们当中修为最高的对手——如果不出意外,我想那个人应当是你们的堂首,血镜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