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亲兵们不一会儿便押着蓉嬷嬷来到太子的面前,那蓉嬷嬷的嘴上早已经被塞了一块布,被两个亲兵架着,她不断的挣扎着,不过显然这并没有起到多大效果,看到王立文之后,她那原本清澈的眼睛彻底湿润了,她想喊,可是却怎么也喊不出来,只能听到她那堵在喉咙处的“呜呜”之声。

  王立文看到蓉嬷嬷痛苦的表情心疼不已,他对太子冷冷的喝道:“王立仁,你今天要是胆敢动她一根头发,我王立文对天发誓,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王立文说这话的时候,双眼杀机陡盛,放着寒光,目光就像一把利剑直刺太子。

  太子看到王立文那充满杀机的双眼,心里也是一惊,他没想到王立文说话的气势居然能给他一种震撼,令他也感觉到一丝害怕,不过也是转瞬即逝,因为他今天早已经拟订好了全盘计划,王立文到明天恐怕只是具不会说话的尸体罢了。

  太子冷哼了一下,拔出了腰间的宝剑,剑锋指着蓉嬷嬷,王立文吓的连忙惊呼道:“不要!”

  太子很满意王立文的反应,转过头对王立文阴阴一笑的道:“跪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可是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跪过。”

  王立文浑身震了一下,嘴里缓缓的吐出几个字:“不可能,你做梦!”

  太子却不以为然的道:“喔,是吗?”说着剑锋已经抵在蓉嬷嬷那娇嫩的喉咙之处,好像下一秒就要贯穿而过似的。

  王立文急忙呼道:“不!不要!”

  太子看都没看王立文道:“怎么样我的十八弟,你到底是跪不跪,你跪下求饶,说不定我可以饶她一命!”

  王立文恨恨的道:“你这到底为什么?就算对我有再大的恨,我这二十年来也全还你了,难道非要置我于死地不成吗?”

  太子冷笑道:“不,你早还了,不过越是这样,我就越要让你翻不了身,否则难保他日你不会反过来报复我,我不会傻到让你这么个危险的人物存在,你的潜在威胁恐怕连老五和老大他们都赶不上。”

  “你身为王朝太子,皇位的继承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分何等的尊贵,难道我们这些兄弟们都是你的威胁吗?非要手足相残?”

  太子换上了嘲笑的口吻道:“难怪你只能是个没出息的小十八,兄弟中想扳倒我,取而代之的大有人在,身在皇家要想保住自己的地位和权利只有不停的去争,去夺,直到登上宝座。”

  太子不愿再跟王立文废话,便不耐烦的道:“你跪还是不跪?”说着蓉嬷嬷的喉咙处已经渗出丝丝血迹。

  王立文深情的看着蓉嬷嬷,只见那蓉嬷嬷不停的摇着头,她的眼泪犹如决堤之水,她的眼神像是在哀求什么,她不希望王立文为了她放弃尊严,甚至生命。

  王立文朝蓉嬷嬷笑了笑道:“对不起,嬷嬷,我又让妳流泪了。”

  王立文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他在跪地的那一刻,一直看着蓉嬷嬷,他在微笑。

  叫王立文跪太子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他之所以望着嬷嬷,其实在他的心里是在给蓉嬷嬷下跪,给这位养育他多年的宫女下跪,那蓉嬷嬷终于明白了王立文的话中之意,美目中多了一种欣慰,在这生死关头这两人可以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太子不可能明白王立文的话中之意,便得意的哈哈大笑道:“好你个小十八,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怜香惜玉之人!”说着他收起了宝剑,不过在他那肮脏的脑子里却又闪过一个折磨王立文的办法。

  他朝左右的亲兵使了个眼色,那些亲兵便开了牢门,一拥而入,把王立文给捆绑了出来,与那蓉嬷嬷面对面站着,王立文只是温柔的看着蓉嬷嬷,他现在跟砧板上的肉也没什么区别,所以他也不去想太子接下来会干什么了。

  太子的亲兵们把蓉嬷嬷绑上了牢栏,不过只是绑着双手,蓉嬷嬷也是深情的望着王立文,丝毫不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也不敢去想。

  太子走到王立文面前淫亵的道:“这么个美娇娘,杀了是不是太浪费了?”

  王立文心中一惊,眼睛瞪的大大的,他已经知道太子接下来想干什么了,他狂吼道:“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太子不理会王立文的哀求,走到蓉嬷嬷的面前,蓉嬷嬷恐慌地摇着头,太子朝她不断的淫笑着,那些亲兵很快抱起了蓉嬷嬷的双脚,硬生生的把她的双腿给分开,太子与蓉嬷嬷面对着面,他伸手在蓉嬷嬷的脸上来回摸着,蓉嬷嬷吓的花容失色,除了流泪之外别无他法。

  越摸太子的表情就越兴奋,他把手往蓉嬷嬷的领口一抓,用力一撕,蓉嬷嬷那粉红色绣有鸳鸯的肚兜便暴露在众人的眼中,王立文的眼中充满了绝望,他大喊道:“你这个王八蛋,要杀要剐冲我来,你别为难她。”

  太子还是没有理会王立文,只见他的贼手再一撕,那肚兜之下,便是蓉嬷嬷雪白丰满的玉峰,太子贪婪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里,他不由的咽了咽口水,双手同色瞇瞇的双眼开始四下游走,停在玉峰上不停的揉捏着。

  王立文的双眼此刻已经充满了血丝,那是极度愤怒的直接后果,他的声音也变的有些沙哑,狂喊道:“你这个衣冠禽兽,快给我住手,否则总有一天我会活剥了你!”

  蓉嬷嬷的上身和双腿都无法动弹,她只能不断的扭着柳腰,反抗着太子的暴行,不过她越是反抗太子的动作就越大。

  太子对王立文的警告丝毫不放在心上,他现在只是一头发情的野兽,他双手一扣一拉,便脱下了蓉嬷嬷的衣裙,看到蓉嬷嬷柔嫩光滑的粉腿,太子低下头贪婪的舔着,一点一点的往上移动。

  当他看到双腿间那浓密的森林时,他眼睛忽然一亮,惊呼道:“真乃尤物啊!”

  太子心急的脱下自己的裤子,他那分身赫然弹出,太子的分身不仅短小而且满是脓包,跟他的人一样丑陋,那蓉嬷嬷恐惧的看着太子胯下的分身,神色陷入一片绝望之中。

  王立文转过脸去闭上了眼,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蓉嬷嬷被人凌辱,他现在心里好恨自己的无能,可是太子那些侍卫却把他的头硬生生地扳了回来,掐住他的下巴,分开他的眼皮,让他无法逃避。

  太子的分身慢慢的朝蓉嬷嬷的桃源之处靠近,突然,在太子进来的大牢入口响起了密集的脚步之声,太子不由的转头望去,他心里想是那个不识好歹的东西破坏了他的雅兴。

  当他看到门口出来的都是身穿黄色便服的侍卫时,他愣住了,双腿也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门口传来一个太子极为熟悉的声音:“你这个畜生!”

  话音刚落,身穿明黄色马褂的建兴皇帝便出现在众人的眼前,他的身后跟着司马远威、张老还有大内侍卫总管杨群,当然也少不了司礼太监小德子。

  那建兴皇帝看到太子拉着裤子,身前还有一个衣裳不整的女人,太子周围的那些亲兵们都围在一起,他的小儿子王立文被捆绑着,顿时有口闷气堵着胸口。

  建兴皇帝单手扶着墙壁,弯着身子不住的颤抖着,眼睛一直盯着太子,气的差点就昏过去,小德子赶紧上前,在建兴皇帝的背上不停的来回轻拍着,帮他顺气。

  太子赶紧穿好裤子和他的亲兵都慌慌张张地跪了下来,太子吞吞吐吐的道:“儿……儿臣参见父皇!”

  建兴皇帝在小德子的搀扶下来到太子的面前,杨群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一张椅子放在建兴皇帝的身后,建兴皇帝缓缓的坐下,不过他那只满是皱纹的手却紧紧的抓住椅子,他的手还在颤抖。

  司马远威看着王立文时,对他微笑着点点头,还有那张老也瞇着眼,看来建兴皇帝之所以会来刑部大牢与这两人是分不开的,不过王立文的表情令他们感觉到不安,因为王立文只是柔情的看着蓉嬷嬷,一点都不在乎建兴皇帝的出现。

  建兴皇帝看着跪在他脚下低头不语的太子,这位老人脸上的表情很失望,他忽然狠狠的给了太子一个巴掌,然后指着王立文,对太子怒喝道:“你知道吗?这人是你的弟弟,是你的亲弟弟,你居然也下得了这个手!”盛怒之下,建兴皇帝身边所有人都跪了下来,低着头。

  太子伸手捂着脸,哀求道:“父皇,儿臣知错了,请您饶了儿臣这一回吧!”

  “滚!”建兴皇帝闭着眼喝道,太子还想说什么,却被建兴皇帝吓了一跳。

  只见建兴皇帝的手不断的拍打着椅子,大怒道:“滚!滚!滚!”

  太子连滚带爬的往门口奔去,不过在他跑到门口时,却感觉到背上凉飕飕的,好像被两把刀子顶着似的,他的身后,王立文双眼直直地盯着太子,眼神中闪着寒光,犹如一把利剑。

  太子本以为今天可以除去心头大患,哪里想得到,他今天却激醒了一条睡龙,赔了夫人又折兵。

  太子的那些亲兵们看主子都跑了,于是都想跟着跑,但是他们才刚一站起来,建兴皇帝的侍卫们就把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这些亲兵们吓的又跪了下去,脑门上不由的开始直冒冷汗。

  建兴皇帝看着眼前的这些奴才,“唰”的就站了起来,指着他们骂道:“你们这群狗奴才,难道要看着朕的两个儿子手足相残吗?”

  那些亲兵们赶忙磕头,求饶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

  建兴皇帝眼中杀机陡盛,冷喝道:“朕的雅特王朝怎么就养了你们这帮麻木不仁的东西,来人呀!给我拖出去凌迟,灭九族。”

  那些亲兵的心一下就掉进了深渊,被御前侍卫们拉了下去,等待他们的将是严厉的酷刑,建兴皇帝把今天这事看成了皇家的耻辱,所以这帮人必死无疑,皇权的威严就是建立在无数人的尸体之上。

  建兴皇帝看了看那蓉嬷嬷,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吓的蓉嬷嬷赶紧把头低了下去,建兴皇帝朝身边的小德子使了个眼色,小德子赶紧跑去为王立文松绑。

  王立文手脚一松便赶紧跑去把蓉嬷嬷放了下来,帮她穿好了衣服,那蓉嬷嬷却好像很怕王立文似的不断的闪躲着,弄的王立文很是困惑。

  建兴皇帝转头对张老道:“传旨,加封朕的皇十八子王立文为文王,赐文王府,主掌刑部!”

  那张老欣慰的道:“臣尊旨!”

  司马远威的脸上也终于看到了笑容,他这次回来可是着实被吓了不少次啊!他看到自己的外甥苦尽甘来,立刻跪地道:“谢陛下隆恩!”

  然而身为当事人的王立文脸上却丝毫没有兴奋的神色,他只是看着蓉嬷嬷,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抗拒自己。

  建兴皇帝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怒喝道:“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为了个女人搞成这样,我告诉你,你要是管不好刑部我一样能废了你!”

  蓉嬷嬷把建兴皇帝的话听在心里,微笑着对王立文道:“王爷,你还记得奴婢跟你说过的吗?王爷并不属于我,而我只属于王爷!”

  蓉嬷嬷的称呼变的令王立文感觉很陌生,他才刚被加封为王,这蓉嬷嬷就立刻改口,这分明是在拉开彼此的距离。

  王立文点了点头,蓉嬷嬷伸手在王立文的脸上抚了一下道:“很可惜,奴婢再也不能听到王爷的箫声了!”

  王立文界面道:“不会的,不会的,妳喜欢我可以一直为妳吹。”

  蓉嬷嬷的神色黯了一下道:“王爷,你的世界很大,很大,而我的世界则很小,容不下王爷,请王爷别记挂奴婢!”王立文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心痛,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蓉嬷嬷望着王立文微微一笑,只见她的嘴里突然开始流血,蓉嬷嬷摸着王立文的头道:“王爷,切记,你应该志在天下,好好保重!”

  说完蓉嬷嬷便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只剩下王立文两眼无神呆呆的抱着她的尸体。

  蓉嬷嬷咬舌自尽,她走了,她走的时候却很欣慰,因为她终于看到王立文开始掌权的一天,王立文明白蓉嬷嬷为什么要选择这条路,皇家不允许她的存在,第一是因为她今天背了黑锅,为了帝王的尊严她要死,她还是王立文和皇位之间唯一的障碍,有她在王立文不可能毫无顾忌的放手去争、去夺,不可能称霸天下。

  第二则是因为太子,建兴皇帝把这事看成是皇室的耻辱,太子可以不死,但是那些亲兵要死,而她蓉嬷嬷是这件事的被害者更要死,皇室的面子比她这一条小命来,她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建兴皇帝和众人都有点动容,建兴皇帝叹道:“真是一个烈女啊!”然后转头对张老道:“传朕旨意,追封她为一品诰命夫人,也算是答谢她养育朕的皇子那么多年吧!”

  历代帝王都是这样,觉得愧对某一个死去之人都会追封,人活着得不到,对于一个死人这根本就没意义了。

  说完建兴皇帝便要起驾离开,司马远威担心王立文,便道:“陛下,那文王他……”

  建兴皇帝转头看了看发呆的王立文道:“让他静一静,朕相信这女子是不会白死的。”

  是夜,一场大雨过后,月挂树梢,树叶发出的沙沙声似乎空荡了许多,曾经噪闹的蝉鸣也被一场大雨冲刷的沉寂下来,繁星在天空中闪烁,从树影间漏下的微光流淌如水的凉意,秋夜,弥漫出浓浓的气息,将雅特皇宫慢慢的包围。

  御书房的窗户大开着,建兴皇帝抬头远望着明月,他的神色带着一点点的哀怨,他叹了一口气道:“爱卿,听说你府上又添了一个孙子是吧!”

  在建兴皇帝的身后,张老弯着腰道:“承蒙陛下牵挂,臣这已经是第五个孙儿了!”

  建兴皇帝转过头道:“喔,那可真得好好恭喜你了,孩子起名字了吗?”

  张老道:“还没有,还请陛下赐名!”

  建兴皇帝思索了一下道:“就叫张孝,希望他日后长大能孝敬长辈,你看如何?”

  张老慌忙跪地道:“谢陛下赐名,臣代我那有如此厚福的孙儿谢过陛下。”

  建兴皇帝上前扶起张老道:“看你儿孙绕膝,朕也羡慕你呀!”

  张老连忙呼道:“臣惶恐,陛下之福,天下无人能及!”

  建兴皇帝闻言却哈哈大笑道:“张衡,你是在跟朕绕圈子是吧?”

  张老浑身抖了一下道:“臣不敢,臣不敢,老臣愚钝,还望陛下体谅!”

  建兴皇帝叹道:“罢了!今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朕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事!”

  张老一惊,跪地道:“陛下圣明,太子只是一时胡涂。”

  建兴皇帝在书房来回走动,忽然指着张老道:“你也是为人父母的,你说,有这样气父亲的吗?”

  张老慌忙道:“陛下切不可起废立之念呀!这太子虽然有过,但他毕竟当了二十年的太子,一旦被废,其它皇子必定会群起争夺,到时候:…到时候……臣怕……”他下面的话没说完。

  建兴皇帝静了下来,走到龙案旁,双手趴在上面,气愤的道:“一个是这样,两个是这样,难道真的要把朕气死他们才罢休吗?”但是他的眼中却无丝毫怒意,好像很满意张老的回答,大有深意的看着张老。

  张老道:“陛下,众位皇子迟早会了解到陛下的苦心,还望陛下保重龙体。”

  建兴皇帝看了看龙案上的一封信道:“如果不是司马爱卿拿出这保存了二十年的信,朕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的饶了立文!”说着他瞥了一眼张老。

  张老激动着道:“淑妃娘娘在世之时对老臣有救命之恩,老臣拚死也要保全文王,司马侯爷的这封信是娘娘在产前所写,她对文王充满了希望,但是她对自己当时的身体不放心,所以才……”

  建兴皇帝闻言双眼黯了一下,自顾自的说道:“恐怕我这一辈子都无法补偿给立文了,这孩子恨我入骨,我只希望他好自为之。”

  张老道:“陛下大可以放心,经过这一回,我相信文王会有所改变的。”

  建兴皇帝感激的看着张老,笑道:“张衡,你我相交也有几十载了吧!”

  张老道:“回陛下,整整四十年了!”

  建兴皇帝走上前去扶起张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是朕最信任的人,现在朕也老了,你告诉我,在朕的众多皇子之中,谁最有龙潜之相?”

  张老一愣,便道:“这是陛下的家事,老臣不便过问,还望陛下体谅老臣的难处。”

  建兴皇帝也知道自己是多此一问,为人臣者最忌讳的就是妄议拥立,这张老当然最明白其中的道理,每到立嗣之时,雅特王朝的百官们就是在豪赌,把各自的法宝都押在自己中意的皇子身上,最好的就是置身事外,比如这个张老。

  建兴皇帝来回走了几步道:“爱卿拟旨。”

  张老走到一张书桌前坐下,提起笔,等着建兴皇帝的旨意。

  “着太子王立仁即日起,主掌工部负责灵州行宫的督造,吏部暂时交由皇长子王立德负责,皇五子王立信为兵部主事,十六皇子王立贤为礼部主事,另封六皇子王立明为明王,入主户部。”

  建兴皇帝又感觉有什么不对,便又道:“再发一道圣旨给李胜,调任他为云州总督,加封云州侯,世袭罔替。再发一道给杨群,着御前侍卫统领杨群升任为骠骑营督统,即日上任。”

  “还有一道明发全国各府州衙门,今年乡试提前举行,朕要把科举提前到秋后。”

  建兴皇帝一口气连发数道圣旨出去,接着他继续道:“着十八皇子王立文为此次科举的检察,第五皇子王立信为副。”

  建兴皇帝在书房内不停的来回走动,那张老提着笔在等他下一道圣旨,建兴皇帝来到张老的面前道:“你写,着德州侯司马远威为京城步兵衙门提督,统领京城防务,着兵部右侍郎刘哲为镇北大将军即刻开赴翔龙关,整顿防务。”

  这建兴皇帝一夜间连发数道圣旨,把太子调离了吏部,给他个有名无实的督造,还有把众皇子中比较出色的其它五子放进了五部。

  看这阵势他是要看看这些皇子谁最为干练,而他对京城兵权上的分布则更为周到,为了防止信王以兵谋权,他把信王的靠山李胜明升暗降调到了云州,让他的心腹接替骠骑营。

  他提前科举的用意就不难看出了,目前朝廷上下,与太子或者皇子们有瓜葛的官员实在太多,形成了一张网,建兴皇帝看来是要给朝中百官换换血了。

  只是他把司马远威放在了身边,令人难以琢磨,这司马远威在边关二十多年,很熟悉那里的防务,一下把他调回,却是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