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王立文收拾起烦躁的心绪,早早的便进客房休息了,莫南、莫北因为这几天正好赶上了女子假期,身体不适,便与长乐同房而睡。
王立文这才刚准备睡下,便看到莫南拿着被褥走了进来,王立文看到她,心中欢喜,这几天来可憋坏了王立文,他一下就冲上前去把莫南搂在了怀里,然后便吻上了莫南的香唇。
莫南火热的娇躯,一下就点燃了王立文的欲火,他的分身一下就挺了起来,他刚想把莫南抱上床,莫南却扭扭捏捏的道:“人家,人家现在不方便。”
王立文空欢喜一场,便没好气的道:“那妳上这干么来了?”
莫南噘着小嘴道:“长乐姐姐的房间太小,我们三人决定跟你换房睡。”这莫南、莫北一路与长乐相处下来,关系一日千里,已经是姐妹相称了。
王立文虽然极力反对,但还是被三女给赶了出来,他对这三女可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谁叫他自命风流呢?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被莫南挑起的内火怎么也无法平息,他的分身摆出一副誓不低头的架势,这可真苦了王立文了,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一双闪着贼光的眼睛,看的一清二楚。
深夜,整个永丰渡一片寂静,一个人影摸手摸脚的朝长乐的房间摸来,这人便是金海,他今天特意把这里的侍卫全给支开了,金海来到长乐的房前,用手指在窗户上扎了一个小洞,然后从腰间拿出一个竹筒,插在窗户里吹出了轻烟。
金海一脸的淫笑,小声自语道:“这回我还不一亲芳泽,这可是万淫散,到时候妳们不想也不行了。”
然后这金海又来到了王立文的房前,想以同样的办法往房内吹出轻烟,正在他得意之时,却见一把闪着寒光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金海脸色大变,慌张道:“你……你是谁?”
“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
金海登时大骇,忙道:“李崇,你这是什么意思?”
金海身后之人便是李崇,只见他的双眼中杀机毕露,冷冷的道:“没什么意思,就是为了带你去见王爷。”
金海眼珠一转道:“我待你不薄,还把自己的妹妹嫁给了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李崇脸色一冷道:“不错,你的确对我不薄,不过要怪只能怪你跟错了人。”说到最后李崇把声音压的很沉。
金海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被李崇打断了话,李崇阴笑道:“你是不是在等那些杀手?我劝你还是别浪费时间了,你的人早已经被驻扎在门外的禁卫军拿下了,武功再高,也是双掌难敌四拳。”
金海闻言吓的两腿发抖,求饶道:“看在我妹妹的份上,放过我一次吧!求你了,我还不想死,我给你跪下了。”说着金海便抖着腿跪了下去。
只是李崇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金海给提了起来,然后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王立文和长乐等三女还有大力、叶飞扬都端坐在房内喝着茶。
李崇把金海架到了王立文的面前,金海看到王立文,吓的立刻跪地,爬到王立文的脚下,求饶道:“王爷,您大发慈悲,饶了奴才一命吧!这,这都是太子指使奴才干的呀!”
王立文拿起茶杯在鼻子下闻了一下,然后冷冷的道:“你在刑部大牢放太子进来的那天开始,就应该知道会有今天的下场。”
金海吓的三魂掉了二魂,自打着嘴巴哭喊道:“王爷,奴才是瞎了眼睛,有眼无珠,王爷,求你放过奴才一条狗命,我给你磕头了。”说着金海像捣蒜一样向王立文磕头。
王立文冷笑了一下,双眼杀机骤现,紧盯着金海道:“蓉嬷嬷在地下很寂寞,她托我问候你呢!你先去,你的主子在不久的将来也会去。”
说完王立文仰天长笑,笑声中带着浓浓的杀意,众人也是被这笑声吓了一跳,李崇则是望着王立文,嘴角一阵抽动。
王立文对李崇冷冷的道:“把他挂到窗口,然后从他的脚开始,一点一点的把他的肉给本王割下来,然后慢慢的撒盐,记住,千万不要让他死的太舒服。”
李崇闻言脸上也不禁冒出一丝冷汗,纵使李崇再怎么阴险,也没王立文此刻这番话毒啊!而金海早就被这话吓的直尿裤子,身子抖的更厉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在场的众人听完王立文带着血腥的话,心里顿时泛起恶心来,长乐三女差点就呕吐了,他们想不到王立文对金海居然有那么大的仇恨,长乐三女还有叶飞扬和大力都躲到了隔壁的房间,他们知道,现在任谁也无法阻止王立文。
众人刚走出房间,只听到房内传来金海那杀猪般的嚎叫声,众人的心情也一下子沉重起来。
莫南急道:“不行,我得去阻止他,他这样下去只会越陷越深,我不想看到他变成一个魔王。”
说着莫南就要往里走,不过她却被莫北拉住了,莫北朝莫南摇摇头,长乐也叹道:“妳刚才没看到他的眼神吗?那是不容违背的眼神啊!这样的人很可怕的。”众人闻言都默然了。
而此刻的王立文正冷眼看着金海被千刀万剐,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满足的快感,这时一个声音传进了王立文的耳朵:“门主,已将来人全部拿获!”
这是龙隐门的传音入密之功,这种功夫必须要有雄厚的内力为基础。这龙隐门的内功在全大陆是首屈一指的。
王立文传音道:“很好,把他们都押进来。”
此时,从门外闪进来四个人,他们分别身穿紫、白、青、褐,四色衣服,这四人正是龙隐门的四大龙卫,在他们的身后,禁卫军的将士押着一群黑衣人跟了进来,由这四卫出马办事就省心多了。四龙卫瞥了一眼金海的死相,头上也微微冒出冷汗。
四龙卫在王立文的面前跪地道:“参见门主!我们已将刺客全部捉拿,请门主发落。”
王立文点了点头道:“都起来吧!”
那些禁卫军的将士看到窗口那只剩半个身躯的金海,金海的下身已经是血淋淋的骨头,他们不由的呕吐不止,那些刺客看到这一幕,头上都冒着冷汗,眼神也陷入绝望之中。
王立文的双眼直直的盯着刺客中一个女子,这个人就算化成灰王立文也认识,此人便是广平郡主,那广平郡主看到王立文充满杀机的双眼,不由的娇躯一震,频频颤抖,王立文锐利的目光就像两把利剑刺过广平郡主的胸膛。
那白龙卫一拱手道:“门主,这些人使的都是驭剑术,应该是剑隐门的人。”
王立文点了点头,然后靠近广平郡主,这些人都被四龙卫点了穴道,王立文看着广平郡主,就像一条蛇看着一只青蛙一样,广平郡主的背脊之上开始发凉。
王立文对着李崇道:“把那个脏东西给本王扔进河里喂鱼。”
王立文嘴里说的脏东西,当然就是金海的半截尸体,李崇一下就从窗口把金海扔了下去,这个李崇果然够狠够毒,丝毫不念亲情,说杀就把金海给杀了,而且还是活剐的,这样的人往往是难驾驭的。
王立文走到李崇的身前,冷冷的道:“你会背叛金海,难保有一天你也会背叛本王。”说到这里王立文背在后面的双手一紧。
李崇脸色一变,赶紧跪地道:“下官只是认为,凡是阻挡王爷的力量都应该除去,不管他是谁,下官只知道依照王爷的话行事,那就不会错!”
王立文的双手又一松道:“李参将,本王现在一无兵二无权,你为什么放着太子那条路不走,反而要走我这条死路?”
李崇直言道:“这是像金海这些目光短浅之辈的想法,太子根本无法与王爷相提并论,因为王爷够狠、够绝。”
王立文却笑道:“我看太子就够狠、够绝的,否则他也不会把本王逼上绝路。”
李崇顾虑了一下道:“从王爷斩杀博州几千个犯人之时,下官就已经知道王爷的狠绝,不是太子所能比的,而且……而且下官在王爷的眼中看到了……看到了野心,王爷的野心甚至超过了陛下!下官只想做一个开国之臣,而不想做亡国之臣。”
王立文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他上前扶起了李崇道:“本王就是欣赏你的狠,你的绝,放心,跟着本王,你想要的,以后都会得到。”
如果换了别人处在王立文现在的处境,李崇肯定拿他这话当放屁了,可王立文却不然,他的话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与威慑,叫人不敢不信。
这李崇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六亲不认之人,这也是王立文看好他的原因,像这种人,令他臣服的只有实力,只要能压制住他,他将会是一名得力的干将。
李崇浑身一阵轻松,他知道,如果刚才说的不好,或者是胡说,都会立刻身首异处,他不由的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道:“下官多谢王爷栽培!”
王立文看了看众人道:“你们带着其它人先下去,听候处置,这广平郡主我要亲自审问。”说完众人识趣的押着其它的刺客退了下去,现在整个房间就只剩王立文和广平郡主。
王立文慢慢的朝广平郡主靠近,眼中泛着寒光,广平郡主吞吞吐吐的道:“你……你想干什么?”
王立文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道:“干什么?妳不是说本王是个没出息的小十八吗?那么本王就让妳看看什么叫有出息。”
说着王立文伸手端着广平郡主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的俏脸,王立文点了点头笑道:“果然是个难得一见的尤物。”
广平郡主好像从王立文的眼神中看出点什么,双眼恐慌的看着王立文,王立文的双手搭上了广平郡主的肩膀,慢慢的朝领口移动。
忽然,王立文的眉头一皱,双手用力往下一拉,那广平郡主的外衣被扒了开来,露出里面那件绣着花边的肚兜,那娇嫩的肌肤,傲立饱满的双峰,平坦的小腹,王立文的双眼放着光,广平郡主歪着螓首闭上了如秋水般的双眼,一副任你为所欲为的样子。
王立文丝毫不客气的拉下了广平郡主的肚兜,雪白的双峰立刻跳了出来,王立文出手在广平郡主的峰顶上不断的捏拿着,一会儿便见两粒紫色的葡萄挺立了起来,那广平郡主的眉头也是微皱。
王立文微微一笑道:“怎么样,舒服吧?不过可没这么容易。”
说着王立文把广平郡主推到了太师椅上,广平郡主的手撑着椅子,娇躯弓了起来,香臀对着王立文,那一头漆黑如墨、清亮如油的青丝也顺着她的俏脸披散下来。
王立文慢慢的解开广平郡主的腰带,裤子一下就脱落了,优美的线条从纤细的腰肢再向下流动到腹部的尽头,像是突然遇到了什么障碍,水一样流畅的线条奋力攀越并从两侧绕过,包抄出与纤腰相比,巨大而丰满的臀部。
在那两片香臀之间,隐藏着一座黑色的森林,森林的深处还闪着晶莹的亮光,王立文心想,这小浪蹄子,还没开始呢!就已经春色泛滥。
王立文的分身早已经跃跃欲试,王立文在广平郡主的双峰之间来回抚摩着,慢慢的溜过平坦的腹部,直到那雪白的香臀之上,修长而又粉嫩的玉腿夹的很紧,王立文的双手朝左右用力一掰,只见那森林的红嫩之处正流着蜜液。
王立文的一根手指慢慢的探入蜜壶之中,那广平郡主螓首微抬,长长的哼了一声,看她的表情应该很享受,王立文冷笑道:“这就舒服了吗?好戏可多着呢!”
说完,王立文的分身一下弹了出来,粗大的分身经过与莫南、莫北的日夜操练,更显得不可一世,王立文毫无前奏的往前一挺,粗大的分身半根已经没在广平郡主的蜜壶之内。
广平郡主“啊”的吟叫了一下,眉头紧锁,从她的下身传来一种空前的满足感,她的蜜壶也是第一次被塞的那么紧,比起和王及太子,这王立文可强悍的多了。
王立文伸手在广平郡主的香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只见那雪白的香臀之上已经多了一个五指印,广平郡主也跟着痛苦的吶喊了一声。
王立文顺手又是一巴掌,顿时又是一个五指印赫然印在了广平郡主的香臀之上,王立文的分身也趁势尽根而入,广平脸上表情很是痛苦,她感觉自己的下面好像要被刺穿了一样。
王立文的分身已经顶在了花芯之上,被广平郡主的蜜液包围着,王立文的臀部缓缓的动了几下,那广平郡主立即浪叫连天,王立文经过这段时间跟莫南、莫北的床上练枪,已经深知房中之术。
王立文的分身在蜜壶深处轻探了八下,这八下让广平郡主立刻春意荡漾,心猿意马,然后王立文狠狠的一挺,分身直达花芯,广平郡主立即心动气颤,她感觉到下身不断的膨胀,反复的收缩,陷入极度的兴奋状态,浪叫不止。
王立文的分身在广平郡主的蜜壶之内左冲右突,摩擦蜜壶的左边三次,右边三次,广平郡主感觉到从蜜壶两边传来不同的快感,现在的广平郡主早已经不能自已了,她第一次感觉交合原来可以这么快乐,这么舒服,她的芳心莫明的兴奋。
王立文根据帝王权术上的驭人术之驭女节的结要:“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八浅二深,死往生还、右往左往‘之要领,结合跟莫南、莫北的多次实战经验,才会有这番不同于常人的床上造诣。
现在王立文这方面的功夫比起“帝王权术”其它方面的都要强,毕竟经验是靠实战累积的,王立文现在对于权术和武功方面,少的就是实际经验,否则光靠一本书也成不了大事。
广平郡主一阵吟叫,便泄了身子,然而王立文却没有半点要交货的迹象,广平郡主转过螓首看着王立文那傲然挺立的分身,双眼放着光,如果不是被点了穴道,她可真想上去含上几口。
王立文入神的看着香臀中间紧缩的菊涡,他二话不说提起分身对着菊蕾,慢慢的进入,广平郡主浑身好像被点击了一样,震了一下,王立文的分身已经没入菊蕾,广平郡主在这一刻好像被解穴了一样,雪白光滑的后背弓的更厉害,袅娜的柳腰轻柔地扭动着,适应着异物进入菊门的感觉。
忽然,王立文虎躯一阵抽动,爱液顺着菊涡溢了出来,那广平郡主的香臀不住的轻晃着,小嘴里发出满足的吶喊声,两个人粗重的喘息之声回荡在这充满浓烈血腥味的房间之内。
王立文满意的看着广平郡主,贴在她的耳边笑道:“如何?现在妳还觉得本王是个没出息的小十八吗?”说完王立文忽然大笑起来。
广平郡主的神情很复杂,她的美目中除了怨恨之外,还带着一丝丝的满足之感,她对王立文的感觉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不过更主要的是她的小命已经拿在了王立文的手上,她看到王立文是怎么对待金海的,心里更多的是害怕恐惧。
王立文整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收起了笑容,冷冷的看着广平郡主,这广平郡主看到王立文那嗜血的眼神,芳心不由的一下就冷了下来,冷汗如淋。
这时,从窗外传来一个声音
“王爷,请手下留情!”话音刚落,那衣衫飘扬的傲剑便已经立在窗口,摇着折扇,瞇着眼,缓步走来,在王立文的身前作了一个揖。
王立文本来看他就不是很爽,现在居然还敢跑出来坏自己的好事,心中无名火顿起,冷笑道:“莫非傲剑兄弟对这小浪蹄子也感兴趣吗?”
傲剑这才注意到衣衫不整的广平,尴尬不已,忙道:“请王爷给在下一个薄面,让在下把她带走,在下对王爷的大恩铭感于心。”
王立文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傲剑,冷哼道:“如果本王不答应呢?”
傲剑身子一顿,然后看了一眼王立文道:“在下只是不想让一个朋友难过,为了她,在下可以与整个天下为敌。”
王立文紧盯傲剑,向他走进了一步道:“这么说,如果本王不答应的话,你就要与本王为敌了?是吗?”说到“是吗”两个字,王立文的脸一下就沉了下来。
傲剑看到王立文的眼神,心中也是震撼不已,微微往后退了一步,忽然这时,从窗外传来悠扬的琴声,傲剑听到琴声立刻稳住了心绪,眼前的王立文让人有种莫明的恐惧感。
王立文听到琴声,心里忽然异常的烦躁,这琴声中带着强劲的真气,扰乱王立文的心神,傲剑趁机抱起了一脸疑惑的广平郡主,忽的一下就跳出了窗口,消失在漫漫雨夜之中。
那琴声也随之中断,王立文一下回过神来,跑向窗口,对着雨夜狂喊道:“唐小月!”
他的吼声拉的很长,带着满腔的愤怒,但是王立文的声音很快被雨声所覆盖,他呆呆的望着滂沱的大雨。
众人听到王立文的吼叫声,都闯了进来,看到王立文在窗口发呆,谁也没有去打扰,瞎子都能看得出,那广平郡主已经不在了,结合刚才那强劲的琴音,就知道是被人劫去了。
王立文呆呆的道:“李参将,那些刺客呢?”
李崇赶忙跪地道:“王爷,全都看押起来了。”
王立文点了点头道:“很好,今天的事不能传出去,把永丰渡里所有的人,还有那些刺客全部灭口,一个不留。”
叶飞扬一听慌忙跪地道:“王爷,永丰渡的人都是无辜的,请王爷放他们一条生路。”
说完叶飞扬看了看身边的大力,大力最近好像聪明了许多,也跪地求情,在场的除了李崇和长乐之外,全都跪下来求情。
王立文头也不回的道:“今天的事如果传出去,我们会被按上造反的罪名,你们如果想活的久一点,就无须多言。”
王立文抬头看着漆黑的夜幕,冷冷的道:“宁可我负天下人,莫叫天下人负我。”众人默然。
今夜是个血腥之夜,李崇带着那五千禁卫军把永丰渡团团围了起来,永丰渡共二百一十八条人命,一个不剩,全都饮血刀下,永丰渡也付之一炬,成为永丰河边一个不解之谜。
与此同时,在滂沱大雨中,一个人影正在快速奔跑,在距离永丰渡不远处的一座破庙停了下来,正是那个把王立文气的暴走的傲剑。
他放下了怀中的广平郡主,由于事出突然,他没来得及帮她穿上衣服,傲剑刚想帮她穿,却看到广平郡主冷冷的看着他。
傲剑立刻撇过头去,单手在广平郡主的身上用力点了几下,只看那广平郡主娇躯一阵轻松,她慌张的穿上衣服,不过当她看到下身残留的液体之时,却咬起了牙。
傲剑依然背对着广平郡主,歉意的道:“在下无意冒犯,请小姐不要见怪。”
然而,迎接他这句话的,却是一把冰冷的匕首,广平郡主从鞋底拔出匕首,就往傲剑刺去。
忽然,傲剑腰间银色的腰带弹了一下,广平郡主手中的匕首就被弹飞了,广平郡主惊讶的发现,傲剑的手中多了一把银色软剑。
傲剑悠然一笑道:“小姐,请勿见怪。”
广平郡主狠狠的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傲剑道:“妳不用管我是谁,妳只要知道有人托我救妳就可以了。”
广平郡主眼神一凝道:“难道是她?”
傲剑把手中的软剑在腰间一绕,又变成了腰带,然后笑道:“我不知道妳们是什么关系,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我只是不希望她难过而已。”
广平郡主突然发狂道:“你去告诉她,我不会领她的人情,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然后指着傲剑骂道:“你也给我滚,我不想见到跟她有关系的所有人,滚!”说完她歇斯底里的坐在地上,蜷缩着双腿哭了起来。
傲剑摇了摇头道:“小姐保重,在下告辞了。”说着傲剑一跃而起,消失在门外,破庙之内还回荡着傲剑的声音:“仇恨不是唯一的出路,希望小姐明白。”广平郡主哭得更凶了。
在一处寂寥的凉亭之内,一位面戴白纱的白衣女子正在抚着琴,她的眉宇之间带着一丝悲伤之感,琴音之中却有一点凄凉之意,她的身后蓦地多了一位翩翩男子。
白衣女子丝毫没有在意这个男子的出现,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谢谢!”
男子听到这句“谢谢”却有点尴尬之色,叹道:“妳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又何苦折磨自己呢?”
那白衣女子的琴音带着一丝气劲弹了开来,那男子便没再说什么了,只是入神的望着白衣女子亭亭的背影,男子的脸上泛起了陶醉之色,抬着头闭上了眼,双手背负于后,聆听着白衣女子那绝妙的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