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胡国迎来了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暴风雪,大雪铺天盖地而来,北风肆无忌惮的狂啸着。
而黄镜此刻并不知道胡国死牢内的变化,在他的大厅内,正在招待着几位客人,在这寒冷的季节里,黄镜吩咐下人们准备了一桌火锅,暖上了几壶酒,同时在大厅内放了几个炭炉,北地苦寒,这是胡国人家家都具备的取暖用具。
黄镜端坐在上首,他的下首则坐了个儒生打扮的年轻人,此人气宇不凡,一表人才,他的手上拿着一把折扇,慢慢的摇晃着,年轻人的神态很悠闲,而在黄镜的对面是一个面戴纱巾的白衣女子,她那双深泓似的双目带着一丝难以言语的忧郁之感,眉宇之间似乎有点落寞。
在这白衣女子的身旁是个身穿翻领、对巾、窄袖、锦边胡服的年轻女子,在她的腰间系有一条革带,革带上还有北方游牧民族特有的装饰品,除了这之外还有一把弯刀,不过她那如云般的秀发,婀娜的身段,瑶鼻樱唇,如画似的容貌可以说是倾国倾城,只是她那双顾盼生辉的妙目中似乎有一丝焦虑之色。
黄镜举杯对着三人笑道:“老夫多有怠慢,先自罚一杯。”说完黄镜一饮而尽,那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也举杯相陪。
黄镜站起身来,对着那身穿胡服的年轻女子微微一弯身,道:“公主殿下,请恕老夫的不敬之罪。”
这年轻女子正是从皇家温泉赶来的长乐。
长乐没有回答黄镜的那几句客套话,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长乐看了一眼身边的那位白衣女子道:“老师,我为您引见一下,这位是唐小月,唐姑娘,老师应该见过的。”
黄镜瞇起了眼道:“唐姑娘,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唐小月道:“我也没想到,这次来可能是要给黄大人添麻烦了。”
黄镜微微呆滞了一下,笑道:“老夫说过,唐姑娘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来找老夫,只要老夫能办到的一定尽力,又何谈麻烦呢!”
长乐继续道:“这位公子想必老师没见过,他就是武林四公子之一的灵州傲剑,本次我在白云山遇刺,多亏傲公子出手相救。”
黄镜一惊,连忙追问道:“刺客是冲妳去的还是冲他去的?”黄镜口中的他当然指的是王立文。
“看来刺客的目的应该是在他的身上。”
“那他现在如何?”
“立文现在安然无恙,如果不是傲公子及时出现,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黄镜提起的心又放了下去,他不由的多看了几眼傲剑,这傲剑居然能只身独闯白云山,可见他的武功不容小视,长乐这几人的心中也泛起了一丝迷惑,因为黄镜对王立文的关怀好像已经超出了一般关系,如果纯属利益关系,黄镜也不可能多次紧张王立文的安危。
特别是黄镜居然身藏绝世的武功,就连身为学生的长乐也不知道,黄镜苦心隐瞒了那么多年,最后为了救王立文不得不暴露自己,可见黄镜与王立文的关系很不寻常,众人也对黄镜的身分产生了怀疑,在黄镜那满是刀疤的脸下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长乐对黄镜的过去是一无所知。
黄镜似乎看出了众人的疑惑之处,笑道:“王立文身为雅特的文王,身分尊贵,如果在我胡国出事,我们恐怕很难向天下人交代,再者老夫本想借王立文消除两国间持续了上千年的战争。”
黄镜说的是冠冕堂皇,但是这些完全是借口,长乐这几人也不是三岁的孩子,黄镜的这些话分明是在掩饰而已。
黄镜举杯走到傲剑的身边,道:“久闻灵州傲剑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傲剑站起身来道:“黄大人客气,晚辈实在不敢担。”
黄镜伸手往傲剑的肩膀上一拍,然后往下一压道:“傲公子请坐!”
这在别人的眼里或许只是个客气的动作,但是在傲剑却不然,因为黄镜的这一掌带着强大的气劲,黄镜摆明了是在试探,傲剑只觉一道真气从黄镜的手心上传了过来,那气势犹如澎湃的大江之水。
傲剑的肩膀微微一耸,立即还以颜色。
黄镜感觉到傲剑体内的真气正在运行,眼中多了一丝惊讶之色,连忙松开了手,笑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呀!以傲公子的功力,放眼整个江湖恐怕也没几个人能敌,难怪能自由出入守卫森严的白云山。”
傲剑坐了下去,尴尬的道:“晚辈只是有点不知天高地厚,叫黄大人见笑了。”
黄镜继续试探道:“不知傲公子师出何门?以你年纪轻轻就有这等修为,师门应该大有来头才是!”
傲剑看了一眼在边上沉默不语的唐小月道:“晚辈的武功全是家传,在江湖上是名不见经传。”这傲剑也是在敷衍黄镜。
长乐见黄镜只字不提哈吉,这才是她今天来的主要目的,于是她开始有点不耐烦,用略带焦急的口吻,岔开话题道:“老师,我有一事相求,希望老师念在多年的师徒情分上出手相助。”
黄镜知道长乐终于要开口了,叹了口气,自饮了一杯酒,走到门口,入神的望着门外那漫天的大雪,无奈的道:“公主殿下,如果妳早一步来,也许老夫还有办法,只是现在……”
长乐站起身来,走到黄镜的身后,急道:“老师,只要你愿意帮忙就没什么事可以难倒你,老师辅助太后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希望你这次能救一救我大哥。”
黄镜慢慢的转过头来,叹道:“现在的我已经不是昨天的我了。”
唐小月也跟了过来,道:“黄大人有什么难处吗?如果有,请说出来,我们一定全力相助!”
黄镜狐疑的看着唐小月,长乐焦急还情有可原,因为她的亲大哥入了大狱,但是唐小月与傲剑又是为了什么呢?黄镜知道此二人与长乐素无瓜葛,不会是为了哈吉。
黄镜摇了摇头道:“现在老夫是自身难保,你们即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没办法帮我。”黄镜继续望着门外的飞雪道:“这都是老夫自己惹下的祸事,你们没有必要跟老夫一起遭殃,自古民不与官斗,虽然你们是江湖中人,也没有办法与一个国家对抗。”
傲剑接起话茬道:“现在黄大人正如日中天,权倾朝野,放眼整个胡国也找不出第二个,黄大人又何出此言?”
黄镜那满是刀疤的脸上多了一丝苦笑道:“正因为如此,才会有我今天的下场,现在能站在这里跟你们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连老夫也要步上哈扎特与哈吉的后尘,甚至比他们还要惨!”
黄镜的话令长乐几个人感觉到一种不祥。
黄镜转过头来,微笑道:“其实也没什么,老夫本来就是孤家寡人一个,本来就是个一无所有的落难之人,现在顶多就是被打回原形而已,只是对于你们的要求,老夫也无能为力了。”
长乐上前一步道:“老师,你有什么苦衷,不妨请直说。”
黄镜歉意的看了一眼长乐,道:“如今瑞和已经临朝,撤了老夫的职权,空挂了个大于越的虚名而已,现在整个胡国最悠闲的人就是老夫了。”
众人大惊失色,长乐的心一下子就跌进了深渊,就连唐小月都有点失落,傲剑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们还是迟了一步。”
长乐忧郁了一下,双膝跪地,恳求道:“老师,太后与您那么多年的交情,肯定会念及与您的交情,我求你在太后的面前讨个人情,放了我大哥,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废人,我保证,他以后再也不会与太后为敌。”
黄镜慌忙扶起了长乐,道:“公主殿下,妳想的太简单了,在权力的面前根本没有人情可言,瑞和既然觉得我是潜在的威胁,断然不会让我再继续掌权,估计没几天,就连我的自由都没了保障。再说,哈吉他并没有完全失败,他在胡国军队中的影响无人可及,所以只要他活着一天就是威胁,瑞和说不定现在就已经对他下手了。”
就在这时,黄镜的老管家冒着风雪匆匆忙忙从外面跑了进来,他扫视了众人一眼,犹豫了一下,然后贴在黄镜的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
黄镜浑身一震,连忙退了几步,脱口惊呼道:“你说什么?”
那老管家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黄镜一下就愣在当场,许久,他才移动沉重的脚步,缓缓的走到桌旁,端起一杯酒狂饮而尽。
黄镜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他的手有些颤抖,众人疑惑的看着黄镜──管家到底跟黄镜说了什么,让他如此震惊?
半晌,黄镜才道:“哈吉死了!”
这消息犹如一个晴空霹雳,众人顿时呆住了,长乐用颤抖的声音道:“老师……老师你……你说什么?”
黄镜同情的看着长乐,道:“妳听的没错,刚从死牢传来的消息,哈吉已经死了,而且是尸骨无存,是被处以火刑。”
长乐整个人都有点软了,这个消息对她的打击太大,她一时没有办法接受,长乐忽然瘫坐在地,两眼呆滞,就好像失了魂魄一般。
唐小月焦急的追问道:“那么哈扎特府上的人呢?是不是全都被杀了?”
黄镜狐疑的看着唐小月道:“哈扎特本人都已经被我先一步除了,至于他府上的人几乎全部被杀,斩草必定除根。”黄镜沉思了一下,继续道:“不过这其中也有一个例外,不知道她是不是妳要找的人!”
唐小月感觉到了一丝希望,追问道:“那个人是男是女?”
“是个女扮男装的侍卫,哈扎特的摄政王府就只剩她一个!”
黄镜说完,凝视着唐小月道:“难道她就是妳想要救的人吗?妳跟她是什么关系?”
唐小月已经隐约感觉到那女扮男装的侍卫就是自己想要找的人,便道:“黄大人,可否带我去确认一下,现在我还不敢肯定,至于我与她的关系,我倒想反问黄大人一句,大人你唯独留着她不杀,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黄镜锐利的目光一直盯着唐小月,道:“我留着她是因为她还有利用的价值,至于她有什么利用的价值,这个妳以后就会明白。能不能让妳见她,现在不是我说了算,妳得去找一个人,这人大家都认识,现在也只有他能救。”
黄镜话中所说的利用价值到底是什么?唐小月感觉有点迷惑,而且要找的人又是谁呢?她又怎么会认识这人呢?唐小月自问在这胡国并没有什么认识的人,连黄镜也只是一面之缘而已。
唐小月暂且不去管什么利用不利用,先救下人再说,便道:“请问黄大人,那人是谁?”
黄镜的眼中闪过一丝宽慰之色,道:“王立文!”
“什么!”唐小月与傲剑同时惊呼。
长乐在听到“王立文”三个字的时候,就唰的站起身来,道:“老师,立文不是一直都在昏迷吗?怎么可能忽然出现在天京城?”
众人都疑惑的望着黄镜,希望从他的嘴中知道一点原因。
“瑞和曾经去过白云山,估计是在那个时候,王立文才醒过来的,至于他怎么突然就醒,连我也不太清楚,但不管怎么说,他的清醒对你们来说也许是个坏消息。”
长乐似乎从黄镜的话中感觉到什么,摇着头道:“杀我大哥的人难道就是他吗?”
王立文早就对哈吉恨之入骨,完全具备杀哈吉的理由,长乐才会有此一问。
黄镜闭上了眼睛,缓缓的点了点头,长乐的眼中蓦地燃起了仇恨之火,原本王立文的苏醒最高兴的莫过于长乐,但是现在丧失至亲的痛苦已经完全取代了这份喜悦,长乐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长乐的心渐渐的被仇恨所蒙蔽,她没有多想,转头就往门外跑去。
众人一惊,他们都知道长乐是要去哪里,连忙跟着长乐的身影消失在白雪纷飞的夜幕中。
胡国死牢
王立文带着自己的众亲信,出现在刑房之内,这是他严刑拷打哈吉的那个刑房,但是现在绑在刑架上的却已经换了一个人,这是一个身着玄色长袍的年轻女子,一头乌黑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间,鹅蛋型的脸,剑眉杏眼,樱桃小嘴,她的脸色略显苍白,但是却丝毫无法掩饰她那几乎令人窒息的美。细看之下,她的身上竟有一层淡淡的莹光笼罩着她,虽然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但她浑身上下隐现一种夺目的媚态,能叫任何男人都为她倾倒。
王立文看到这年轻女子之时,脸上露出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笑容,而那年轻女子看到王立文时,两只美目中却泛起了恐惧之色,浑身不由的凉了一阵。
王立文看着那个牢头道:“你留下。”
那牢头的脸上浮起了诡异的笑容,连忙点头。
王立文转头对叶飞扬等人道:“你们都到外面候着。”
叶飞扬等人愣了一下,王立文要那牢头留下是什么用意?但是王立文一向命令如山,不容违抗,就算他们心中有再大的迷惑也得老实的退下去。等到众人离开之后,整个刑房除了那年轻女子之外就只有王立文与那牢头。
王立文走到那年轻女子的面前,伸手抬起这女子的俏脸,冷笑道:“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我的好堂妹!”
这年轻女子正是王立文的心头大恨──广平郡主。她尾随王立文进入胡国,投靠在哈扎特的麾下,为掩人耳目,女扮男装当起哈扎特的一名侍卫。
哈扎特原本与雅特的太子王立仁就有着密切的联系。广平是太子一党中的人物,她投靠哈扎特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她来胡国的目的之一就是找机会再次刺杀王立文,不想,自己却先一步落入黄镜之手,现在连小命都握在王立文之手。
广平一话不发,撇过头去,躲开王立文那锐利的目光,王立文单手一用力,广平的脸又被王立文掰了过来,王立文沉声道:“如果我猜的没错,妳到胡国的目的还是在我身上吧?吃过一次苦还不知道天高地厚。”
广平望着王立文,双眼中除了恐惧之外似乎带着一点迷情,王立文松开了手,踱到那牢头的身边,低头沉思了片刻,然后指着广平道:“现在摆在妳眼前的有两条路走,一条是死路,一条是活路,只要妳乖乖听话,以后都跟着我,一辈子服侍我,我就可以免除妳的死罪,还可以放了妳,怎么样?”说到“怎么样”三字的时候,王立文加重了语气。
王立文觉得杀了广平实在是浪费,留着她说不定以后还有什么利用价值,但是要想彻底的征服广平,必须摧毁她抵抗的意志,践踏她那所剩不多的尊严,让她成为一个听话的性奴。
广平原来一直都看不起王立文,但是自从永丰渡之后,她的心里开始对王立文萌生惧怕之感,特别是王立文对付金海的手段,她还没有忘记,在那惧怕之下还有着一丝无法言语的期待,她有时候甚至希望王立文忽然出现,然后无情的强暴她,满足她那空虚的心灵。
广平狠狠的道:“你做梦,你就痛快的杀了我吧!否则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你,我发誓总有一天要拿下你的头。”广平那可怜的自尊心让她无法屈服,或者找不到什么屈服王立文的理由,她来胡国也是这种心态在作怪。
王立文似乎很满意广平的回答,这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王立文脸色沉了下来,对那牢头道:“你们是牢吏,对付犯人自有一套,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方法对付这个小妮子吗?记住本王要的是有点新意的办法。”
那牢头领会到王立文的意思,连忙赔笑道:“有,有!小的有一套对付此等不知天高地厚囚徒的办法,王爷请上坐!”
说完牢头弯了一下腰,王立文大有深意的看着牢头,然后自顾的走上案台坐了下去。
牢头朝王立文点了点头,然后朝广平走去,广平的心中泛起一阵寒意,吞吞吐吐的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那牢头的脸上多了一丝淫笑,阴沉着脸道:“干什么?让妳见识见识爷的厉害,保证妳从今天开始就会永远记住爷的。”
那牢头一说完,在广平的身上乱撕一阵,广平身上的衣服全被剥了下来,广平转眼间就全身赤裸,一丝不挂。那牢头看着广平那惹火的身材不由的咽了咽口水,特别是胸前的一双玉乳微微上翘,两颗嫣红的乳峰就好像金丝枣一般挺立,那雪白如玉的肌肤上还留下了浅浅的伤痕,就彷佛桃花飘落在白雪上一般,还真叫人怜爱。
平常送进死牢的女人,没几个能逃得过狱卒们的折磨,大多是被凌辱而死,牢头早就对广平垂涎三尺,如果不是黄镜在中间拦着,他一早就辣手摧花了,今天正好有这么一个机会,他当然不会浪费,那牢头笑的更加的猥琐。
王立文不是第一次看到广平那美妙的胴体,这也是王立文想征服广平的目的之一,自从享用过广平之后,王立文对她的身体可是恋恋不忘。
那牢头走到门口,对门外的其它狱卒大喊道:“来人呀!紫铜龟伺候!”
不一会儿,两个狱卒抬着抬着一件东西进来,看来甚是吃力。仔细观之却是一只紫铜铸成的乌龟,足有脸盆大小,四脚撑地很是稳当,龟背上的每一片龟甲上都有一个小孔,龟头足有鸡蛋大小,龟脖比龟头略粗,上面还长满了小刺,龟尾长长的翘向半空。
那牢头朝这两个狱卒使了个眼色,那两个狱卒会意,上去把广平从刑架上解了下来,绑在一张特制的刑椅上,而两腿被大字型的分开绑在两条椅腿上,美臀下垫了一块厚厚的木板,现在广平的整个私处张开在大家面前,私处雪白肌肤上的浓密的森林格外引人注目,真是个让人心动的尤物呀!
狱卒摆了一张台在广平的两腿之间,然后将那只铜龟放了上去,铜龟的头部刚好顶住了她那薄薄的蜜壶。
只听那牢头淫笑道:“小贱人,我看妳还是从了王爷吧!不然这刑罚可不是开玩笑的,真用起来,我怕妳顶不住。”
王立文看着也不由的产生了好奇,他可从来没见过这等玩意儿,不过,王立文似乎已经察觉到了牢头的用意,称赞道:“妙,真是妙极了,只是不知道这玩意儿该如何使?”
那牢头得意的笑道:“王爷别心急,让小的一一示范给王爷过目。”
王立文大有兴致的点了点头。
广平当然明白这铜龟的用处,但是广平也经历过不少床第之事,她还没把这小小的乌龟头放在眼里,于是广平用一种轻视的神情看着那牢头。
牢头不由的大怒道:“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