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文忽然想起在白云山的温泉之内,瑞和要求他杀黄镜的情景,瑞和既然那么爱黄镜,又为什么要杀他呢?当一个女人爱到了极点,那么爱的反面就是无尽的恨,而瑞和利用王立文之手杀黄镜,可见这瑞和用心之险恶,她是要黄镜死在自己亲生儿子的手上,以此来报复黄镜。

  景叔“噗通”的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少爷,老爷本来要老奴在他走之后再把实情告诉你,但是老奴实在不忍心见老爷死在自己亲生儿子的手上。少爷,求你千万不要下这个手啊!老爷已经很可怜了,他才是最无辜的受害者啊!”

  王立文望着景叔道:“景叔,谢谢你今天能告诉我实情,至少让我知道自己愚蠢至极,自以为聪明,没想到却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实在可笑啊!”说完,王立文仰头大笑起来,他的虎躯也开始不住的颤抖着。王立文的心中感到一丝的害怕,这是王立文从未有过的感觉。

  景叔似乎看到了希望,激动着道:“这么说,少爷不会对老爷下手了?”

  王立文收住了笑声,凝视着景叔道:“景叔,你觉得我父亲他会怎么想?他是要我不要对他下手,甚至是出手救他?还是丝毫不要顾虑,对他痛下杀手呢?”

  景叔一愣,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王立文的话。黄镜求死之心非常的坚决,否则凭他的身手,自保应该不成问题。景叔了解黄镜的选择,自从天佑帝与哈扎特还有那建兴皇帝死后,他的大仇也随之消散。仇恨是黄镜唯一活下去的理由,现在既然仇人已死,他活着也失去了意义。

  其实早在二十多年前,黄镜就已经心灰意冷,他一直以来都把自己当成了死人。现在他选择死路,则可以成全两个人,两个他一直觉得亏欠的人。一个是他的儿子王立文,这么多年来,黄镜没有尽过当父亲的责任,没有给过王立文一个完整的家庭,王立文从小所受的苦难,一直令黄镜深感愧疚,只要王立文跟他划清了界线,以后胡国出兵助他夺取雅特,也不是不可能。

  另一个人就是现在已经贵为瑞和皇太后的苏菲,瑞和的一生几乎完全毁在黄镜之手,虽然瑞和决定扳倒黄镜,但黄镜的心中始终觉得欠了她,黄镜之所以不反抗,也是想成全了瑞和,补偿这么多年来对瑞和的情债。一旦黄镜了却了这两件心事,他的心也就安了。

  景叔沉默了。王立文的眼中闪烁着泪光,笑道:“他宁愿牺牲自己的生命,也要助我完成霸业,如果我出手相救,那么我跟他可能没有一个能活着走出胡国。他是一个伟大的父亲,一个值得尊敬的父亲,我不能让他的心血白费。这么多年来,我没有尽过孝道,而他最后的心愿我一定可以帮他完成,恢复原本就该属于我们父子的皇图霸业!”

  景叔的心中冷了一大截,王立文说的是无争的事实,他的心中也已经打定了主意。景叔望着王立文,发现王立文的双手已经握起了拳头,他的双眼异常的冷漠,脸上不见一丝的表情,几乎是漠视天下。景叔的心中也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敬畏,这是雄霸天下的气势,让人无法抗拒的气势!

  景叔摇了摇头,道:“少爷,你的确比老爷强多了,如果当初老爷能有你这种气魄,建王的阴谋也不可能得逞。老爷把所有的希望放在你身上,想必他也知道少爷绝非池中之物,总有一天少爷可以化身成龙,横扫神州,完成雅特祖辈们无法完成的心愿。”

  “可是,这个代价实在太大,对你们父子也太残忍。老奴倒是希望你们父子二人的一生就像普通百姓一样,平平淡淡的过,至少所有的悲剧不会发生在你们的身上。”景叔说这话时,神色之中带着一丝无奈。

  王立文冷冷一笑,道:“景叔,老天爷对我们本来就是不公平,祂甚至想夺走我的一切。不过,我王立文对天发誓,我不会就这样倒下去,我不能让父亲这么多年来辛苦建立的一切付诸流水。老天爷既然想与我王立文过不去,那么我就同老天爷斗上一回,我就不信人一定就输给天!”

  景叔走到王立文母亲的丹青之前,恭敬的鞠了一躬,道:“夫人,请您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老爷和少爷。”

  王立文回头深望着自己的母亲,她就跟梦里一样,那么的慈祥,那么的美丽,那么的端庄,这才是王立文心目中的母亲。

  王立文在灵位前跪了下来,连磕了几个头,道:“母亲大人在上,不孝儿王立文给您磕头了。儿子发誓,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迫害您的人,就算是我的亲舅舅也不例外,希望母亲大人在天之灵,保佑孩儿得偿所愿!”

  王立文说到这儿,双眼已经红了,眼泪终于还是顺着面颊滑落,他又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道:“母亲,孩儿好想您跟父亲啊!您把孩儿带到这个世界上,孩儿却受尽了欺凌,到现在已经失去了所有,不过孩儿并不怪任何人,怪只怪孩儿生在帝王之家。孩儿发誓,孩儿以后不会再流一滴眼泪。”

  说完,王立文站了起来,擦去了眼角的泪水,走到门口,遥望着寂寞的苍穹,大声喊道:“你给我听着,我不会输给你,我要这天下之人都明白,我王立文绝对不是没有出息的皇子。”

  王立文喊完之后,转头对着景叔一笑,道:“景叔,你让我知道一切,大恩大德我王立文永记于心。我王立文恩怨分明,我们父子欠你的,我一定会加倍还你。请受我一拜!”

  王立文说完就跪了下去,景叔一急,也跪了下去,激动着道:“少爷,老奴这条命是老爷给的,老奴无以为报,万万不敢受此大礼。”

  王立文不管景叔的一再推辞,连磕了三个头,站起身来,扶起景叔笑道:“景叔,你跟我一起走吧!就算父亲明天有什么不测,我王立文也会把你奉为长辈孝敬。”

  景叔的眼中多了一丝欣慰,摇了摇头道:“少爷如此眷顾老奴,老奴粉身碎骨也难以回报,不过老奴现在还不能跟少爷走,老奴明天还要送老爷一程。”

  王立文道:“景叔,明天的事我自会处理。我知道你担心父亲,我又何尝不是呢?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你就放心吧!”

  景叔知道王立文心中的痛绝对不会比他少,王立文也断然不会眼见自己的亲生父亲死在自己的手上。虽然现在他们父子的处境十分危险,不过到底是血浓于水,王立文也只能尽人事而已。

  景叔跪倒在地,道:“有少爷这句话,老奴就放心了。现在门外估计已经被文王军的人包围,少爷有这等誓死护主的部下,老奴也甚是高兴,老奴就在此恭送少爷了!”

  王立文的心中甚是惊讶,他丝毫不知道门外已经被文王军的人包围,而眼前的这个老人居然这么肯定,王立文再次为景叔的功力所折服。王立文告别景叔,步出黄镜的府门之外便发现,门口已经站满了严阵以待的文王军将士,领队之人正是那李崇。

  李崇看到王立文后,连忙下跪道:“王爷,请恕在下违抗王命,尾随而来!”

  王立文知道李崇是因为出于一片忠心,不好责怪,便上前扶起李崇,笑道:“没事了,我们走吧!”

  一路上,王立文词组不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李崇看出了王立文不对劲的地方,便道:“王爷可是为明天的事情烦恼吗?”

  王立文看着李崇没有说话,眉宇之间还挂着一丝担心之色。这李崇是个聪明人,王立文一前一后的变化,他当然看在眼里。去黄镜府之前,王立文已经是下了决心要监斩黄镜,可回来之后却似乎有点犹豫之色。

  李崇知道在这个时候不能再像先前一样直说,能令王立文对已下的决定又有所犹豫的事情,绝对不会是一件小事;再说,王立文既然没说到底为了什么事,就是不想李崇知道,李崇也不会傻得自己去问;再者,该说的李崇早就已经说了,现在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

  王立文回到驿馆以后,就直奔广平的房间,并让所有的人都退了下去。王立文一脚就踹开了房门,房内的广平也是吓了一跳,疑惑的看着王立文。王立文关上了房门,来到广平的身前,上下打量着这个令人怦然心动的尤物。

  广平今天是一身的紫装,有种楚楚动人的娴淑妩媚,能教天下的男人不可自制。王立文冷冷的道:“本王今天的火气很大,妳应该知道怎么办了吧?”

  王立文的语气当中,还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而广平当然知道王立文的意思,自从她沦为王立文的奴隶后,她就已经知道自己的使命了。

  “奴婢知道!”广平回答王立文的话时,她那粉嫩的俏脸好似涂了一层胭脂般,白里透红,一双水汪汪的杏核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广平经过王立文两次非人般的虐待之后,她原本应该很恨王立文才对,但是不知怎么的,她居然很渴望王立文能再一次的折磨她。

  广平嫣然一笑,抬起玉手,缓缓的解开胸下的钮扣,脱去了紫红的衣衫,露出了里面杏黄色的肚兜儿。

  广平那酥胸似乎比以前大了许多,王立文的双眼顿时一亮,便道:“看来,妳又变大了不少嘛!”

  王立文的话音刚落,广平已经解开了肚兜。

  王立文望着广平胸前那对高耸挺拔的双峰,脸上闪过一丝微笑,伸出手招了招道:“来!再靠近些!”

  广平顺从的走上前,将酥胸挺了挺,峰顶上那两点嫣红就快要碰到王立文的鼻子了。王立文那粗大的手,不客气地当胸抓去,将一团滑如凝脂,柔软中略带弹性的嫩肉握在手中。广平心中酥痒难当,粉面含春,身子软软的靠在王立文的肩上。

  广平粉脸儿微侧,媚眼如丝,只听稀疏声响,广平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动人的胴体再无一丝遮掩,赤裸裸的呈现在王立文的面前。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上面,一对羸弱却坚挺的双峰,正被王立文轻拿着;而臀部浑圆,依然像以前那样上翘得厉害。

  胸部和臀部的丰满,越发显示出腰肢的纤细及柔嫩,似乎不盈一握。由于胸部稍大,腰肢要有些前倾以便撑起胸部,所以越发显得整个身体成“S”形。而窗外轻风浮动,她的一头秀发在脑后飘扬,这女人宛如天外飞来的仙子,全无一丝风尘之气。

  在王立文的挑逗之下,广平心中似有千万只蚂蚁爬动,快感如浪涛般一次次在脑中激荡。王立文蹲下身子,握住广平纤细的足踝,用力举高,露出了下体粉嫩的花瓣儿。那微微突起的下身之上,是一片浓密的黑色森林,粉嘟嘟的花瓣略向外翻着,娇艳欲滴。

  王立文不禁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而那粉嫩的花瓣竟也随着微微抽搐了一下,一股晶莹的液体缓缓从下身之内渗了出来。王立文得意一笑,知道广平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于是顺着花瓣一点一点的朝上吻去。

  王立文放下了广平那纤细的足踝,吻过广平的粉臀,吻到纤腰,再由纤腰吻到玉颈。他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手从后绕到前面,揉捏着广平那丰满的玉峰,另一只手则贴着广平的下身,用力搓弄着她的花瓣。一股股爱液不自禁地从广平的下身涌出,顺着玉腿,缓缓流淌下来。

  王立文站直了身子,把广平轻轻的按了下去,道:“现在妳该帮本王泄泄火了!”

  广平会意的蹲下身子,顺手解开了王立文的裤子,那早已怒目以视的分身,一下子就跳了出来。于是她一把抓起王立文那已硬得青筋浮出的粗大分身,套弄了起来。广平望着王立文的分身时,眼神之中似乎还有种久违的感觉。

  广平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王立文的分身,忙张开小嘴把王立文的分身含了进去,再用她那双玉手来回套弄着。广平的小嘴内被塞得满满的,而那又粗又长的分身,早已经顶到广平的喉咙之处。

  王立文的分身完全被广平的口水染湿,被她吸得啧啧有声。广平把嘴聚成一个很小的套,紧紧的箍住王立文的分身,在分身的头部来回套弄。当分身的顶端全部被吞入口中时,广平便用唇在冠状沟部位更加用力的一箍,使得王立文分身的顶端陡地扩张,而她的舌尖更适时的钻了进去。分身的顶端被舌尖一顶,一阵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的感觉,马上传遍王立文的全身,让他全身直颤。

  王立文一把抱起广平,把她扔在了床上。他把广平压在身下,嘴巴在她脸上一阵胡乱狂吻,而广平也热情的回应着。王立文的嘴唇顺着她的脖子,缓缓向下移动,轻咬着她的乳头;双手也在她身上四处游走,胡乱抚摸,最后停在她的下身,挑弄着。

  广平的嘴里开始轻声呻吟,双眼微闭,脸上一副舒爽的表情,双手也在王立文的背上温柔的抚摸着。广平的口中一声轻呼,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两腿缠上王立文的腰部,紧紧箍着。王立文在她下身的手被紧紧的夹住,于是臂肌的力量完全作用在广平的下身。

  广平的双峰丰满坚挺,宛如处子,有股好闻的香甜味道。王立文吸食了一阵,便开始吞食她整个双峰,且每次都大力吞吐,并在广平那充血的紫葡萄上,或轻或重的用牙齿咬着。她的一对双峰有说不出的肉感,让王立文爱不释口,另一只手也离开了广平的下身,摸了上来,在另一座玉峰上,用力揉搓着。

  广平转过身去,与王立文形成了“69”的姿势,小嘴再度套住了王立文的分身;王立文则用嘴在广平的下身辛勤耕耘,舌尖在她的花瓣上裹夹了一阵,然后立起舌头,往广平那汩汩溢水的下身里进出。

  王立文忽然看见广平那两片雪白的香臀间,暗红色的后庭宛如一点菊门,被爱液打的湿漉漉的,衬着丰满的臀部,竟然有点珠圆玉润的感觉,甚是好看。于是王立文忍不住用手指轻轻一戳,广平一声大叫,似乎被戳中了要命的所在,那小菊门一阵收缩,一股爱液从广平的下身喷了出来,喷的王立文满头满脸。

  广平的身子瘫软在王立文的身上,下身紧压在王立文的嘴上,王立文缓慢的用舌头来回舔着,分身那边也没了先前的狂野,广平把头枕在王立文的大腿,用舌尖在王立文的分身末端上扫来扫去。

  王立文的双手在她的香臀上抚摸一阵,然后转移到广平的小菊门那,用手指由外向内划圈。广平的香臀轻颤,菊门一放一缩的。

  转眼间,广平似乎又恢复了生机,扭身过来,在王立文嘴上温柔一亲,道:“主人真厉害,奴婢从来没这么满足过,现在让奴婢来伺候主人吧!”于是,广平趴在王立文的身上,翘起香臀,下身时有时无的碰触王立文的分身。

  这种欲拒还迎的方式,撩得王立文全身欲火激荡,伸手在广平的香臀上响亮的一巴掌,道:“不要停,快来!”

  广平把香臀沉了下来,让王立文的分身实实在在的接触到她的下身。又是一阵磨蹭,广平的下身早已爱液泛滥,而王立文的分身也是湿漉漉的。摩擦中,分身自己找到了下身,只听“噗”的一声,王立文的分身进入了一半。

  广平一声闷哼,香臀猛的一沉,又是“噗哧”一声,分身长驱直入,一入到底。王立文马上感觉到分身被广平那湿润柔软的下身紧紧包住,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也许这个姿势进的太深,王立文感觉分身已经顶到了广平的花心,而她似乎很享受花心被顶的那种感觉,让王立文的分身紧紧顶着花心来回扭动,就像让王立文的分身在花心上钻洞一样,王立文的分身在花心上来回摩擦,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广平扭动了一阵,开始改为套弄,速度越来越快,身子上下颠簸,胸前的一对双峰上下不停的跳跃。而每一次套弄都有爱液溅出,把王立文分身周围的黑色森林和她下身的丛林粘在一起,更有一部分爱液顺着王立文的胯部流下,染湿了一大片床单。

  广平不愧是专业水平,搞的王立文欲仙欲死,口中一个劲的吸气,然后哈的一声呼出,王立文伸手不停的拍打着广平的香臀。渐渐地,两个人都是汗湿淋淋,房间里弥漫着汗和爱液混合的味道,有种说不出的淫荡气息。

  套弄中,王立文感觉关门即将失守,连忙挺起上身,抱紧广平的身子,不让广平再快速套弄。广平似乎知道王立文快要交货了,就会意的停下来,口中呼呼的喘着气,香舌在王立文的眼睛和嘴唇、脸上轻舔,搞的王立文满脸都是广平的的香液。

  王立文保持着抱住广平的姿势,一只手则伸到广平的后庭处,手指在那菊门上轻轻揉搓。

  广平嘴贴在王立文的耳朵上,用气息发出的声音一字一句道:“主人,请像在永丰渡那样摧残我吧!”吹出的气息,鼓的耳膜哧哧作响。

  王立文见广平脸上那淫荡的表情和着春色的眼神,心中有说不出的刺激,就用同样的方式,在她耳边道:“好,本王今天就让妳享受享受!”

  广平似乎有些动情,把俏脸紧紧贴在王立文的脸上。王立文得意的一笑,手指马上往广平的菊门里钻去。那菊门早被爱液打湿了,甚是滑溜,王立文的手指进入的时候,广平的后庭本能的一缩,将王立文的手指箍得紧紧的,于是王立文慢慢的用一个手指缓缓进出着。

  这时,王立文觉得分身因为停了这么一会儿,已没了要失守的感觉,就抱着广平轻轻的扭动,而广平则温柔的抱着王立文,任由王立文进犯。

  王立文的手指在广平的后庭里进出了一会儿,感觉广平的后庭已不那么紧缩了,就把广平从他身上抱下来放在床上。广平识趣的趴在床上,翘起浑圆雪白的香臀,迎接王立文的分身。

  王立文先把分身放进广平的下身进出几下,而她大概在紧张的等王立文进入她的后庭,竟然忘了呻吟,只是下身依然爱液沥沥。王立文又将爱液撩了些,涂在广平的菊门上,用手指来回进入了一阵。

  王立文见广平的后庭已经完全润滑,就从她湿漉漉的下身里,抽出湿淋淋的分身,用手扶着分身,在广平的菊门上摩擦,然后慢慢沉腰用力。在爱液的润滑下,粗大的分身慢慢陷入广平后庭菊门之中,广平重重的“啊”了一声,似乎强忍着疼痛。

  王立文不再前进,而是用两个手指在广平的下身来回进入。过了一会,广平的后庭似乎慢慢适应了,王立文才腰部用力,缓缓将分身完全送入了广平的后庭菊门。广平嘴里闷哼了一声,强忍着没叫出声来。

  王立文的手指仍不停的在广平的下身进进出出,大拇指在她的花瓣上揉搓,分身也在后庭里缓慢进出。慢慢的,广平似乎习惯了,香臀翘得老高,以方便王立文的进入。

  再过一会儿,广平嘴中开始发出淫声浪语来。每当王立文臀部前顶的时候,广平就扭动着大香臀迎上来,香臀撞在王立文的小腹上,发出了响亮的啪啪声。

  王立文的速度慢慢加快,一阵暴风雨般的进出。广平白嫩的娇躯被王立文撞击得摇摇摆摆,口中不停的浪叫,越发助长王立文的兴致。进出中,王立文撤出分身,再进入广平的下身里,改用手指进入广平的后庭。如是,反反复覆,广平的爱液似乎快要流干了,叫声越来越嘶哑。

  广平似乎已经虚脱,身子渐渐软了下去,从后面已经很难再进入,于是王立文把广平那如烂泥般的身子翻了过来,将她的两腿向两边分成差不多一百八十度,分身再次进入她的后庭,再用三个手指进入广平的下身,而嘴凑过去用舌头进入广平的小嘴之内。

  就这样,广平的三个洞口都被王立文一齐霸占着。广平双眼迷离,口中嗯嗯唧唧的哼着什么,鼻翼上密密的一层细汗,胸前的两座玉峰,随着王立文的不断进出,荡起峰浪。

  王立文兴致正浓,似乎分身可以随心所欲的进出,丝毫没有要交货的意思,只卯足了力气进出,广平不知已泄了几次,人昏昏沉沉的,一副任王立文摧残的样子。王立文又进出了几十下,感觉后庭始终不如广平的下身舒服,便放开广平的嘴和后庭,把分身送入她爱液渐干的下身。广平似乎从迷糊中醒过来,但已无力再叫,只哑着嗓子呻吟。

  随着王立文的进出,广平下身的爱液慢慢又多了起来,王立文的分身越发如鱼得水,每次进出都溅起咕咕的水声,每次出去都带出一波爱液。

  忽然,广平回光返照似的上身弹起,紧紧的抱住王立文,她的下身一阵痉挛,下身中的褶皱彷佛一排排牙齿,轻咬王立文的分身,花心里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剧烈的吸住王立文的分身,不给王立文的分身脱离,而那股吸力直透分身的顶端,彷佛要吸干王立文身体里所有力量。

  王立文关门一松,滚烫的爱液直接射在广平花心里,全身感觉轻飘飘的,好像要随风飞起;而广平花心的那股吸力忽然消失,一大股水从花心倾泄下来,热滚滚的烫得王立文的分身一个哆嗦,从她下身里缩出。而此时,广平似乎失禁,一股骚尿混着爱液,冲开肥美的花瓣,顺着大腿哗哗流下,搞的床上一片狼籍。

  王立文感觉全身虚空,软绵绵的压在广平烂泥般的身子上,他们两人便瘫软在爱液和尿液里,昏昏沉沉的,彷佛半梦半醒。

  不知过了多久,王立文慢慢清醒过来,见身下的广平也已清醒,不过仍然娇柔无力。王立文爬起身,只觉得腰酸背痛,不禁舒展了一下筋骨。

  王立文望着广平轻轻的一笑道:“不错!本王甚是喜欢妳这样!”

  广平支撑起上身,趴在王立文的后背,双手搂着他,说道:“主人今天有心事吗?”

  王立文分开广平的双手,下床穿起了衣服,道:“没错,不过很快就解决了,妳先睡吧!本王还有要事!”

  说完,王立文打开了房门,对文王军的士兵们喊道:“传四大龙卫来书房见本王!”

  喊完,王立文便出了房门。广平望着王立文远去的背影,俏脸上尽是迷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