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焚摩
第九章女友曝光了
静宜坚持要送我回家,我听了心中当然大喜,毕竟有位美女在身旁扶著,总好过孤独一个人走,当我假意半推半就的情况下,静宜一双娇嫩柔滑的玉手,已经搭在我的手掌,此刻,已经不容许我做出任何抗拒的假动作,我默默享受从她手上传来那份亲切感。
「你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走,这样走起路来会比较方便。」静宜说。
「静宜,我没什么事…」我扮难为情的说。
其实静宜身上那套吊带裙露出雪滑的粉肩,我怎么会不想摸一摸呢?只是碍於她是静雯的妹妹,过份火热的动作,怕会引起她的误会,万一影响我和静雯的发展,那不是会坏了大事,始终不敢以身犯险,除非是她坚持…
「没关系,来!」静宜把我的手放在她的粉肩上,同时也把身体靠了过来。
「谢谢!」我礼貌的说了一声。
没想到静宜会那么大方,毫不犹疑把我的手搭在她的粉肩上,然而手掌触摸粉滑的玉肩上,冰嫩柔滑的感觉,令我产生一种爱不释手的念头,嗅著从她身上飘来阵阵的体香味,疑疑入醉,偶尔碰到她胸旁的乳球,虽然被乳罩隔著,但乳罩却不能隐藏乳球,弹而大的真实感,不知不觉中,内心泛起一丝的邪念。
一路上,我故意把身体靠在静宜的身旁,而且尽量碰她胸部饱满的弹球,我知道这次乃属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日後可能没机会再碰触这对丰满的美乳了。
「龙师传,你的胸部还会痛吗?需要休息一会再走吗?」静宜关心的问。
「静宜,我没事,我的伤不是很严重。」我勉强的说。
天气闷热情况下,我和静宜俩人身体靠著身体走著,没多久走到一间幼稚园的门口,静宜停下了脚步,从手袋里拿了张纸巾,递了一张给我。
「龙师传,天气很热抹抹汗吧!」静宜拿起纸巾,抹著头额上的汗珠。
「是呀!天气真的很热。」我望著天空说。
天气果然很热,一路上我顾著碰触静宜的身体,没有发觉我的上衣已经给汗水沾透了,我突然想到,我的上衣湿透,那静宜的上衣也一样湿透,视线马上朝向她的玉体望了过去。
「呼…」静宜不停的抹著汗。
静宜抬起头挺起胸部呼著气,胸前那对丰满型的乳房,随著呼气的动作,向前一挺,两座浑美高挺的乳峰,高高的在我面前竖起,她还不停用手向身上那件沾透汗水的白色薄衣煽风,结果体内两团饱挺的乳球和乳罩的蕾丝花边,透过汗水印出衣外,望著美乳饱满的外形,感到此刻真是热上加热。
「龙师父,我进去签个名就可以走了,你等我一会。」静宜说。
「静宜,我不急,你慢慢来吧。」我说。
静宜走进幼稚园的大门,刚好迎面走出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听到静宜称呼她做沈校长,原来她是校长,难怪衣饰会那么的古板且一幅古老保守的样,无意中,想起在小学读到「内有恶犬」四个字,记得当时我还把恶犬,比喻在校长的身上,现在想起来,心里忍不住偷偷的发笑。
无可否认将「恶犬」形容在庄严的沈校长身上,一点也不过份。
沈校长脸上戴著一幅黑色椭圆型的塑胶框眼镜,素色的唐装套裙,一对半垂的乳房,纤细的腰下却有浑大的肥臀,脚下穿著廉价的平底鞋,唯一可许之处,算是五官端正,彬彬有礼,不过肥婆腰窄无子相,就是她这种类型,真替她感到可惜,要不然这种老姑婆,很有机会培养出一位国家栋梁的人材。
站在幼稚园门口,不禁想起当年背起书包的日子,虽然说没有经济的负担,但却要面对种种的考试,和面对老师凶巴巴的脸孔,也算是个极沉重的包袱,现在可好了,不但逃离那种不见天日的监狱,此刻还可以搂抱「静宜老师」的玉体,触摸「静宜老师」的大乳,这种是否人常说的「天理循环」呢?
当想得入神沾沾自喜的时候,手提电话突然响起!
「喂,是龙生吗?我是陈老板!」陈老板响亮的语气说。
奇怪?陈老板怎么会叫我龙生呢?他一向称我为龙师传,从他的语气传给我的讯息,似有来者不善的感觉。
「打错!」我不客气的说,接著马上收线。
当我盖掉陈老板的电话後,对刚才所做的举动有些後悔,当时听到他的声音,我就气上心头,我不知道生他什么气?也许是气他在医院亲了静雯的脸,一股闷气藏在心里罢了,现在发泄後,内心舒服了,想起未来的日子,我还需要他的扶持,毕竟邓爵士现在还不能算是我的靠山,目前不适宜和陈老板翻脸。
幸好手提电话再次响起。
「喂!龙师传吗?我是陈先生。」陈老板用温和的语气说。
这次陈老板改称我龙师传了,而称他自己做陈先生,我想难到这个世界是需要靠恶靠凶的吗?也许是时候我需要从新学习待人处世之道,不过,陈老板这个电话令我明白了「人求事和事求人的道理」。
「陈老板,我是龙生,请问有什么事?」我礼貌的回答。
「龙师传,到底邓爵士那件事,是什么的一回事,怎么会上了报章的头条呢?你怎么没向我提起呢?」陈老板的语气有些不满的说。
「陈老板,这件事邓爵士要我守密,我打算私底下当面向您说,毕竟隔墙有耳,我不敢通过电话告诉您,也很担心让邓爵士知道,影响您和他的关系,况且这件事,可能已经告了一段落,我想明天还是当面对您说吧,好吗?」我假意客气的说。
「龙师传,你说得也没错,电话中很容易被记者们偷听,我也不想和邓爵士发生冲突事件,而影响我和他的交情,明天你上来公司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我吧,就这样,再见。」陈老板说完马上收线。
听了陈老板的电话後,突然想起是否有必要告诉邓爵士,关於邓夫人打我一事呢?这件事我不能马马虎虎的处理,万一处理得不好,情况会更恶劣…
仔细想了一会,如果我报警的话,肯定会影响邓爵士和邓夫人的名誉,况且我手头上也没有任何证据,而且我又是亲自送上门,这个地址邓夫人用得真是妙,到底是否她的宅院,我也不清楚,宅院门口的闭路电视,拍下是我推门独自走进去,如果我说不出屋内人的名字,那我变成是贼了,怎么能报警呢?
邓夫人这一招真是高,怪自己笨,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一点也没有说错。
刚才看跌打医生的时候,邓夫人故意命人打我的身体,而不伤害我的脸孔,她的用意何在呢?她是想我有脸出席记者招待会,还是怕记者问起我脸上受伤的事呢?看来邓夫人不是普通的童男信女,我得小心应付为妙。
「黄老师,那位是你的朋友吗?」沈校长指著我问静宜说。
「沈校长,我来介绍他是龙生师传,她是我们的沈校长。」静宜介绍说。
我和沈校长两人握手问好。
「原来你就是今天报章头版的风云人物龙师传,看了报章上的内容,才知道现今这个社会还有高人的存在,实在佩服!」沈校长笑著说。
想不到竟然会有校长亲口夸奖我龙生,开始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沈校长,过奖了!我不过是名江湖术士,难登大雅之堂。」我谦虚的说。
「龙师传,你太谦虚了!」沈校长说。
「龙师传,既然你有缘来到这里,不妨指点一下这里的风水呀!」静宜笑说。
「龙师传,黄老师说得对,有缘嘛!」沈校长客气的笑著说。
「既然有绿,好的,那我就直说了。」我说。
以前我一直听老师校长的话,这回有机会要校长听我的话,心中万二分的高兴,为了不想放弃在校长面前显威风的机会,於是爽快答应她们的要求。
「这里的风水没什么问题,如果大门改成较淡的颜色会比较好,这个大门立在南位,而南方属火,偏偏大门油上了红色,形成火上加火之格,经由此门进入者会比较暴躁,很容易为了些小事,无故乱发脾气,甚至夏令时间,会出现流血事件,这点需要提防!」我说。
「原来如此,难怪…龙师传真是厉害。」沈校长点头的说。
静宜的脸无故笑了起来,可能她心情愉快,不过她这个笑容真是甜。
「沈校长,既然和你有缘,我再大胆的说,如果你想生儿子的话,就不好减肥,尤其是你的腰部。」我说。
沈校长听了之後,脸上马上红透一片!
「龙师传,这一点我会谨记,你解了我心中最大的疑问,谢谢你的指教,有机会我一定要请你吃顿饭,表示谢意,谢谢!」沈校长忙点头的说。
「沈校长,不客气,我要走了,再见!」我说。
「龙师传,慢走。」沈校长挥手说。
静宜很高兴一边走,嘴巴不停的笑。
「静宜,有什么好笑呀?」我好奇的问。
「龙师传,我们的沈校长思想很古板,甚至不会和异性谈天,想不到她会请你吃饭,真是笑死我了,看来龙师传的魅力可不小哦,哈哈!」静宜笑著说。
静宜笑起来脸额浮起两个酒窝,加上唇红齿白的樱桃小嘴,最要命是笑的动作,胸前两座大乳的震汤,在波涛汹涌之下,足令我窒息、充血。
「哎呀!」刚起了淫邪之念,胸膛即刻感到疼痛。
「龙师传,什么事?」静宜紧张过来扶著我。
「没事,只是气门有些疼痛。」我说。
静宜立刻伸出娇嫩的手,在我胸膛上轻轻的扫著,望著她头额上汗珠,我拿起纸巾替她抹汗,静宜抬起头望著我,一刹那间,我俩短距离的四目对望,突然,静宜脸上泛起红霞,身体贴到我身上,两团饱满的大乳,正顶著我的胸膛,看著她两片湿润的红唇,我已经忍不住把嘴唇凑了过去…
静宜没有避开,只是闭上双眼。
当我即将亲到她珠唇的时候,脑海突然浮起静雯的影子,我不能冲动而乱了方寸,马上把头缩回,强行把体内那股冲动抑压下来。
「静宜,你的头发脏了。」我假装在她头发上扫了几下,避开尴尬的场面。
「谢谢!」静宜虽然说了一声谢谢,但掩饰不了她脸上失望的表情。
「如果你不是静雯的妹妹多好呀!」我内心自言自语的叹气说。
「走吧!」静宜扶著我说。
正当我们走向德士站的时候,看见路边有一间水族馆,门外摆著一些水蛭,我想水蛭是吸血的,如果用来吸身上的瘀血行得通吗?於是好奇的买了十几只试试,静宜很怕这类湿滑滑的物体,始终也不敢触摸。
我和静宜上了德士後,我脑海里想等会邀请静宜回家坐坐,然後找机会叫她冲凉或用厕的时候,拍下她赤裸裸的玉体,虽然此刻我不敢上她,但看她的裸体就不成问题,心痒而偷偷向她大乳望了一眼,并告诉自己说,不用多久便可以看见她的乳头和蜜穴,心里正感到兴奋的时候,德士已经来到我的家楼下。
下车後,手提电话响了,这个电话真的把我气死,原来是雅丽路过我家楼下,想上来我家坐,我还没来得急说什么,她已经站在我面前,为何时间会那么巧合呢?如果不是要卖水蛭就不会遇上,真是倒霉透了!
「龙生,发生了什么事?」雅丽紧张的上前扶著我。
「我没事。」我急忙说。
「静宜,龙生他发生什么事?」雅丽问。
「你们认识的吗?」我好奇的问。
「我怎会不认识雅丽姐呢?她是我姐姐的好朋友。」静宜站在一旁说。
静宜於是将我遇劫的事告诉了雅丽,而雅丽慌张的扶著我,而且把手伸进我的裤袋掏出锁匙包出来开门,雅丽在静宜面前做了这个动作,我知道纸包不住火了,这回也不知道该怎样向静宜解释,我和雅丽之间的关系,只希望静宜不好将此事告诉静雯,不过,我也没有机会通知她,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静宜看见雅丽热情的动作,站在一旁发呆,最後说著要赶去医院看父亲,很不开心的样,匆匆离去,我想静宜肯定很不开心,今天我也不知道遇上什么衰日,不但被人毒打一顿,现在还让静宜发现我和雅丽的关系,相信静宜肯定会告诉静雯,那静雯会不会怪我,当日不告诉她雅丽辞职的原因呢?
静雯会怎么样想呢?如果她向我问起雅丽的事,我找什么籍口说好呢?
正在发愁的时候,雅丽脱了鞋走过来坐在我的身旁,我想现在也不是想静雯问题的时候,还是先处理邓爵士的事吧。
「雅丽,你到厨房帮将这些水蛭倒进桶里,好吗?」我说。
「嗯…」雅丽拿了水蛭转身到厨房去。
雅丽对我真是千依百顺,望著她摆著美臀走路的风骚样,不禁心痒痒的。
拿起电话拨给小刚,想问他筹备记者招待会一事,进行得怎么样了,当拿起他送给我那部备有录音的手提电话,心里就偷偷发笑。
「喂!是小刚吗?我是龙生。」我说。
「龙生,我正想找你,关於後天记者招待会的事没什么变动吧?我已经联络很多记者出席,计划没有变动吧?」小刚问。
「小刚,我找你的原因也是为了此事,现在我想把这个记者招待会办得更加隆重之外,还要邓爵士现场验遗传基因,这样可以省下很多时间,明天你可以发放记者招待会的消息,将邓爵士认祖归宗事件,推向另一个高峰。」我说。
「龙生,出席人物名单,现在可以给我吗?」小刚问。
「小刚,关於出席人物名单一事,我要和邓爵士谈谈,我想明天可以给你,对了,购买宅院一事,你那边进行得怎样?有好消息吗?」我问。
「龙生,我父亲和太太已经去辨,应该没有问题。」小刚说。
「这就好,还有我叫你偷的东西怎样了?」我问。
「龙生,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偷死人的东西,有什么困难呢?」小刚说。
「这样就好,现在我找邓爵士谈谈,有关出席记者招待会的名单。」我说。
结束和小刚的通话後,我立刻拨了电话给邓爵士。
「喂!邓爵士是吗?我是龙生。」我客气的说。
「龙师传,今天的事辨得很成功,你找我有什么事?」邓爵士问。
「邓爵士,我找您想商量两件事,第一是关於邀请出席记者招待会的名单和地点,第二是关於邓夫人的事。」我说。
「龙师传,你想我出面邀请哪一位出席?」邓爵士问。
「邓爵士,我想您邀请管理那笔基金会的高斯会计师,还有安排可以即场验遗传基因的地点,我想来个即时揭晓答案,免得夜长梦多,您说好吗?」我说。
「龙师传,你说得对,我也希望能一次过证实,免得夜长梦多,高斯会计师他已经答应出席,关於地点就要找我秘书安排,应该没有问题。」邓爵士说。
「邓爵士,明天请您通知我,出席记者招待会人物名单和地点,最好请多几位有名望的官员或律师等等。」我说。
「龙师传,好的,没问题,那第二件事和我太太碧琪什么关系?」邓爵士问。
「邓爵士,第二件事对您比较重要,当验出您真的是林震楠的亲生儿子,那您的身份,就是邓夫人的亲哥哥,您和邓夫人的关系便是乱伦了,这点对您和邓夫人甚至您儿子的声誉,十分重要,您考虑清楚了吗?我为您著想,所以想提醒您多一次。」我拍著马屁说。
我希望邓爵士不会临场退出,要不然我一百万美金的奖金就会泡汤,但我要试探邓爵士是否如邓夫人所说的一样,现在他已经没有什么钱,所以他很需要得到这笔遗产。
「龙师传,乱伦这个问题,我已经挣扎了很多天,整个人似乎崩溃,我现在确实很需要那笔遗产,父亲也了解我的处境,最後他老人家同意之下,我逼不得以才找你商量,因此才会迟了那么多天才联络你,」邓爵士伤感的语气说。
这个消息让我放下心中大石。
「邓爵士,刚才我为了您的著想,所以不得不提醒您罢了,不过您可放心,我不但会支持您,日候还会把您的运程,推向另一个高峰。」我拍紧马屁的说。
「龙师传,我拿到这笔遗产,肯定会好好对待你,有我邓爵士的一天,你龙师传就有好日子过。」邓爵士激昂的语气说。
邓爵士这句话,我十分相信,上次在夜总会他那一掷千金的豪气,毕生难忘。
「邓爵士,至於邓夫人那方面,您对她说了吗?」我试探的问。
「龙师传,其实我找你之前的两个小时,我和太太碧琪谈过此事,没想到她很大方的赞成离婚,而且不管我是不是他哥哥,同意先行离婚,昨天我们还签了离婚纸,她这个异常反应,我感到十分的意外。」邓爵士说。
这就怪了,为何邓夫人会先和邓爵士离婚呢?香港法律的条文中,妻子有权可以拿走丈夫一半财产,难道她不想分邓爵士一半财产吗?如果邓爵士拿到那笔财产,她就可以分到两亿五千万美金,邓夫人这个动作别说邓爵士感到意外,我更加疑惑,她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邓爵士,既然邓夫人事件解决了,您就不用担心什么了,不过,您可要先想好,日後您要人称您邓爵士还是林爵士呢?」我说。
「嗯…我会好好想这个问题。」邓爵士说。
「邓爵士,明天我等您的名单和消息,再见。」我说。
挂上电话之後,脑海里一直想著邓夫人的事,这位女人的心计十分高,目前实在猜不透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