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焚摩

  第五章龙生清醒了

  第二天,蒙蒙拢拢中,被强劲拍打的铁门声惊醒,这次的惊醒,吓得身体又猛然颤抖。

  睁眼一看,发现刚才响亮的铁门声,原来是狱警送早餐的呼叫声。

  这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不再是昨天惊醒般的恐慌,也不是蒙面毒打的降临。

  昨晚遭全身毒打的我,拖着疼痛的身躯,慢慢拾起抛在她上的早餐。

  是一块冷冰冰的面包、冷冰冰的鸡蛋、一杯半温的白开水,面对这份早餐,我不知道是丰富,还是。。。。。。

  当冰冷的鸡蛋放进口里,心想往后这类早餐,不知还要吃上几份?

  心酸的痛,一阵阵涌上心头,想起当日和静雯吃肯德鸡,我竟说是无品味,真捷报应呀!

  此刻,面对身旁所有的一切,都是冷冰冰、凄凉凉的,唯独冰冷的心,能专注参透事物的真相。

  回想有钱时的我,脸上挂起不可一世的嚣张、色淫无度之余,更为名和利,不管他人死活,拼命往上捉、向下踩的,不禁感到惭愧和内疚。

  也许大自然真有报应这回事,我为了得到邓夫人的肉体和金钱,结果被人打。

  为了性感的师母,结果遭人陷害入狱。虽然我也曾做过捐款的善举,但那些只属名利上的买卖,然而现在仅有的名和利,恐怕付了律师费之后,也全数缴清于大自然的报应。。。

  我开始慢慢觉悟并对天发誓。若我踏出这道牢门,一定要重新做人,做一个大善人,做一个有功于社会的人!

  但。。。。我还有机会踏出牢门吗?

  「不对呀!等等!那我被人陷害这笔帐。。。。又该怎么算?」我自言自语的说。

  不!我现在该好好想想,如何面对这次的大劫?如何将孤星探穴的我,冲出白虎星的利爪,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

  此刻,我需要冷静,需要透彻的心,洞察一切,静坐足我眼前最需要的早餐。

  我即刻抛掉手上的面包和鸡蛋,双腿盘起,闭目静坐。。。。

  可是丢下早餐不吃的我,仍是愁绪万分,无法静坐入定,最后,集中精神,并有次序的一呼一吸,直到午饭送来之后,我才可以入定。可是偏偏这时候,警探又把我带了出去,上天好像要和我龙生过不去似,但我仍保持内心的平静,有次序的一呼一吸,慢慢以平静的心,一步一步很镇定的走出去。

  「龙生,你的大律师来了,她会在场后监督这次认人手续,你站在六号的牌子上,记着,不要做出任何眼神或身体语言动作,对你十分不利的。」警探说。

  「明白!」我点头小声说。

  走到六号牌子的位置上,虽然眼前是一片茫然。但内心却十分清静,不再惊慌、不再惧怕,此刻,冷静是我精神上最大的食粮。

  认人过程完毕后,再次被带进口供室。

  口供室内,邓、邵爵士、李若莹律师都在,唯独不见谢芳琪大律师的影子。

  「师傅,你怎样了?谢大状在签办认人手续。」邓爵土和邵爵士上前慰问说「我¨¨没事¨¨」我坐在桌前,面对一盒香喷喷的鸡腿饭。

  「龙生,我知道你午饭没吃,这是我们警员私下出钱买给你吃的,你要茶还是咖啡?要不,汽水香烟也行。」庄警长说。

  眼前所见、耳中所闻,原来有人比我更奸狡,真是天外有天。

  「若莹,快拍下龙师傅身上的伤痕!」谢芳琪踏进房内即喊着说。

  「咬呀!刚才我怎么没看见,快点拍!」邓爵士怒气的说。

  邓爵士拉起我身上的衣服,若莹马上拿起相机,不停的拍。

  「这些伤痕,听说是龙生,昨晚和同房的罪犯打架造成的。必庄警长即刻说。

  「哼!我当事人保留追究你们警方的权力。」芳琪怒气指着庄警长说。

  「你们真是无法无天¨¨哼:」邵爵士愤怒甩手的说。

  「龙生,先吃点饭,然后告诉我,整个受伤的过程。」芳琪说。

  「嗯¨¨」我开始动手吃饭,当咽下饭的一刻,突然,口中的饭全给吐了出来,接着晕倒地上,不醒人事。

  我虽然闭上眼睛,但耳边却听见众人叫喊我的名字,此刻,我不能笑、不能动,一定要继续晕倒,因为我想起,庄警长昨晚脸上阴险的样子,实在不敢想像今晚还会有什么待遇?

  所以我不能不晕倒,没到医院的病房¨¨更不能清醒。

  目前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尽量自己保护自己,可幸的是,龙生那副冷静的脑袋,终于回来了。

  清醒且冷静的我,镶悟了一件事。此刻的我,不该回想过去发坐的事,更不该想昏迷前发生的事,这样我会容易迷失眼前的方向,甚至让人摆布或让人变着走。

  我应该想如何面对即将发生的事,如何先自己保护自己,才是最上策,毕竟我是名相术师,也是时候运用我的天赋本能。

  此刻,我坚持一个信念,要骗得了别人,先要骗得了自己。我不管到医院后,医生会对我做什么,我只知道怎么自已骗自己!

  成功的假昏迷,终于坐上医护车,虽然手仍被手铐拉着,但我终于成功踏出

  牢门。抵达医院后,医生替我做了很多检查,当然我是慢慢的苏醒,终于,我得到医生口中那句「留院观察」四个字,这正是我的目的。

  现在,我不会想之前所发生的事,也不再是惊慌的笨龙生,而是清醒的龙生,是身处于清悠环境养息中的龙生,我可以冷静的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邓爵士一行人前来医院探望我,跪带了一个坏消息,走进这个病房。

  「龙生,现在你涉嫌两宗案件,一是强奸罪、五是身土怀有假钞,警方已通过律致处对你提出控诉,而所有环境证供,对你十分不利谢芳琪大律师说。

  「嗯。。。。是吗?」我冷静的说。

  「师傅,你不是说中了迷烟吗?」邓爵士紧张的说。

  「我确实中了迷烟。」我说。

  「那验身报告怎么说没有呢?我还急着要你替我办风水和护命夫人之事,现在你不能出事呀!」邓爵士焦急的说。

  「我知道。。。。」我瞪了邓爵士一眼。

  「你知道!龙生,那你为什么要骗说中了迷烟给假口供呢?」芳琪不满的说。

  「我没骗妳,谢大状!」我眼角打斜向上,朝芳琪的胸部,瞄了一眼说。

  「还要骗我!以我见过许多犯人的经验告诉我,对方若是说真话,他必定对验身报告很紧张,而你却不紧张、不追问,显然是早已知道会验不出什么!」芳琪说。

  「谢大状,邓爵士走进房间,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还会帑什漱好消息?而妳道出我不利的环境证供,脸上秋呈云不散,看得出妳三日以来,不曾有好事发生,若没破财,已属不华中之大幸,怎还会有好消息妮亡更别说是我能翻邀约验身报告了。」我对着芳琪说。

  「哇!真准呀!没想到睡在病床上,且有官司缠身的龙师傅,仍是料事如神,看来我们急的慌,也是白慌了,哈哈:」邵爵士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这是他第四次拍我肩膀。

  旁边的狱警也向我望了一眼。

  我知道邓爵士是急躁之人,若是验身报告有好消息,他不会那么忧愁风水之事,因为报告书验出我是中迷烟,一切便好办甚至会没事,然而他的举动已经向我表明一切。

  另外一点我发现,芳琪胸前所垂挂的手提电话,不是昨天那个。而是换上旧款式,心想她的电话不是坏掉,就是遗失,所以我用若没破财的若字,就不怕会猜错。

  「哦!原来师傅早就算出,看你如此镇定,我心里也踏窦些。。。。。」邓爵士说。

  「怎样?谢大状,我没说错吧?J我望着脸带疑惑神情的芳琪说。

  「嗯¨¨是没错,但法律讲是讲证据和供词,你说中了迷烟,严格来说,律政处可以多告你一条给假口供的罪。」芳琪说。

  其实芳琪说这一点,正是我昨天惊慌,导致内心乱了方寸所累,无善心中再次踩进对方布下的陷阱。试问对方敢到警局报案,怎会没想到我会要求验身呢?想必对方在我清醒之前,早已解掉我身上的迷烟药物,这一点,我倒十分佩服对方。

  「要是我早一点冷静的处理,就不会惊慌失措,真该死!」我自言自语的说。

  「师傅,你说什么?」邓爵士问。

  「没事,我在起一个卦。」我说。

  「哼!」芳琪无故的哼了一声!

  「琪儿,不可无礼。。。。」邵爵士小声的说。

  「师傅,算出了什么?会没事吧!对吗?」邓爵士紧张的问。

  「我当日在「孤星探穴日日,中了白虎星临门的道,昨天我假装晕倒。目的就是要躲夹医院,因为医院、监牢、屠杀场、傧仪馆,都是白虎之地。我无法保,释离开警署,唯有选择这里,起码较舒服,但我必需深入虎穴,才能得虎子,所以我要在此养运,毕竟我被白虎星咬了一口。」我气定神闲的说。

  「怪了?师傅,到时候你也会被判罪的呀!」邓爵士说,众人也点头说道。

  「不!没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吗?这里有人保护,身体不舒服有人看着,而我需要在清静之处,磨出一把利箭,把老虎射死!」我说。

  「师傅,那你也要能出去,才能做些什么的,现在没法保释呀!」邓爵士说。

  「所以我要利用这段时间磨箭呀!」我喝了杯水说。

  「磨箭?」众不不解的说。

  「邓爵士,你和邵爵士的身分,就是我的箭,谢大状是射箭之人。

  而我则是磨箭之人,只要天时、地利、人和,三种因素加在一起。

  我不怕无法保释候审。

  最重要是谢大状和我配合,然而整件事的主动机,都在法官身上,但法官也是人嘛!对吗?」我说。

  众人听了脸上仍是一筹莫展的,身旁的狱警也翻我望了几眼。

  「怎样?谢大状,妳能尽量配合我吗?」找望着芳琪说。

  「琪儿¨¨」邵爵士拉了拉芳琪的衣角说。

  「嗯。。。。好,我就尽量配合,看你如何利用天时、地利、人和。」芳琪说。

  「嗯¨¨这就好,听着,我无论如何也要在此多待三天,因为孤星受了伤,孤星是指我的运程,所以三日之后,便能破掉「孤星探穴J日的劫数,将「孤星」带回来。」我说。

  「为什么要三天后呢?」

  「我算过,三天之后,是申宫入命,适有红鸾伴太阳,孤辰劫杀已无伤,早幸运是本年红鸾太阳入命,遇龙德、紫微天喜、天听、福星、月德朝拱,纵有孤辰劫、杀同垣、小耗亡、神侵犯,亦能化解。」我说。

  「师傅,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但好像又行得通似。。。。。」邓爵士和众人傻乎乎的。

  「哎呀!总之,那天是最好的天时、地利,加上你们的人和。我相信必定能保释候审,还有,这是我的坐辰八字,麻烦你交给我店铺的巧莲,变她明天之内,替我向太阳紫微析福,她住过庙宇应该懂的。」我交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给邓爵士。

  「好的,玄是够玄的,就不知道管不管用?」邓爵士接过我八字,自言自语的说。

  「龙师傅,那你要我怎么配合?」芳琪不耐烦的说。

  「谢大状,尽量用妳的面子,安排三天后提堂,可能这日三个难处,但妳身上的冷艳之气,往往困境中,会得到贵人扶持,所以我相信妳能做到。」我向芳琪说。

  「我¨¨尽量吧¨¨」芳琪说。

  其实,我相信芳琪能做到,因为她乾爹背后有个胡大法官,所谓朝廷有人好办事,排期之事会有何难呢?再说,让身怀奇人奇术痣的巧莲为我祈福,可收事半功倍之效,况且她手上有本「赖布衣秘岌」,既然它已能够算出我的出现,那应该也会算出我的劫数吧!

  「嗯¨¨看来龙师傅,早已胸有成竹的。。。。」邵爵士笑着问。

  「哎!此刻的龙生,不敢想太远的事了,目前被困于浅水中,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其他的事还要请诸位贵人相助,只要我龙生一旦脱离此劫,他日必感恩图报,龙生在此先多谢过各位了。」我双手合体的说。

  「龙师傅,别太客气,我邵一夫只能说一句,只要能帮得上忙,你就尽管交待吧!记着,用交待就行了。」邵爵士大声的说。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邵爵士身上,包括他的乾女儿谢芳琪大律师。

  「对了,师傅,有什么人你想见,或有什么事急需要办的?」邓爵士问。

  邓爵士这个问题可问得好,我顾着想自己处身问题,倒把几件事给忘了。

  「邓爵士,我需要小刚的帮忙,若能带他前来见我最好,我想他帮我查查,那位擅用迷烟的红衣女郎踪影,对了,我写小刚的电话号码给你。」我唸了小刚的电话号码给邓爵士。

  「师傅,放心,我明天会把小刚带进来见你,至于那位红衣女郎,我他用以找人打听她的下落,柑信不会很难,要是你想到谁是幕后者。就更好不过,我可以找人探个水落石出。」

  邓爵士说。

  「不!千万不可打草惊蛇!幕后者必需要我保释后,就是破掉「孤星探穴」的劫数后,才可以进行,要不对方会有更多的防范,到时候就更麻烦,记住,是三天后方能进行。」我说。

  「噢!看来龙师傅很有信心,肯定能保释候审似的,相信这也是我第一次遇见当事人,比我更有信心的案件,我开始疑自己的判断力,希望到时候,真如你所愿,成功保释候审吧!」芳琪半嘲笑的说。

  「谢大状,如果妳成功争取三日后上庭,我就很有信心,当然,一切胜卷也操纵妳手里。」

  我说。

  我知道一般的大律师很好胜,且喜欢摆架子,更何况萣冷艳的谢芳琪大律师,我必需给她一点面子,要她做些容易完成的事。这样她必然为了面子而出力。

  「琪儿,这点小事可别办不成,要不然乾爹会很没面予的呀!」邵爵士说。

  「嗯¨¨我尽量¨¨试试。。。。。」芳琪小声点头的应了一声。

  邵爵士肯帮我督促芳琪,心中可踏实多了。

  「师傅,还有什么吩咐的呢?」邓爵士问。

  「让我想一想¨¨」我喝了一口水,低着头思索。

  眼下最重要是我上庭后,报章一定会大肆报导我的事件,那时候我的事业,肯定是最低潮的日子,不但名利受损,恐怕幕后者还有下一招。何不趁邓爵士,仍视我为师的时候,多捞一笔钱,以防不幸入狱之后的养老金呢?

  「邓爵士,其实些事我想你替我准备,这对我的官司很重要,但有些难说出口,怕你会不高兴或误会什么的¨¨」我装成委屈的说。

  「师傅,这时候你还顾虑什么,不管什么事,只要能帮上忙的,我都会答应。刚才邵爵士也不是说了吗?」邓爵士激动的说。

  「是呀!龙师傅,有什么事你不妨直说。」邵爵士说

  「邓爵士,我身上另外一件诉讼是假钞案,所以我的户口想参存一点现金,以实物推翻假钞的控诉,谢大状,妳认为我说的对吗?」我故意板芳琪说。

  「是的,有大量的存款证明你的财力,是推翻使用假钞¨¨最好的供词。」芳琪说。

  「没问题,这点我可以帮上忙。」邵爵士抢着说。

  「不!不!怎能麻烦你邵爵士呢?我是师傅的徒弟,交给我办就行了,对了,

  师傅,存一千万够吗?不够就存一亿吧!」邓爵士神气的说。

  我知道邓爵士爱面子之外,也是容易冲动之人,一亿不过是他冲口而说罢了。

  「不!不需要那么多,邵爵士也不可以帮这个忙。」我即刻补充一句,并坚持不能要邵爵士的钱,我怕他乾女儿芳琪不高兴。

  「为什么呢?」邵爵士好奇的问。

  「这笔存款必需师出有名,户口无故多密一大笔钱,指控官会说我故意摆门面,以求脱罪罢了,所以这笔钱一定要有来由。」我说。

  「哦!师出有名?」邓爵士疑惑的说。

  「龙师傅说得是真的,法官不会接受突如其来的现金,而相信他的财力。」芳琪说。

  「所以这笔钱只有邓爵士能帮上忙,数目是一百万美金,不可以多也不可以少,原因是我把林老先生的奖金给捐了出去,邓爵士感到不好意思,所以为了答谢,而将一百万美金,存到我龙生馆的户口,这样就师出有名了。」我说。

  「嗯¨¨这说法不错。」芳琪点头的说。

  「师傅,这一百万美金,别说我摆在你户口,是我应该给你的,回头我马上去办,还有什么要我办的呢?」邓爵士大方的说。

  听见邓爵士一口答应,我可心花怒放的,没想到捐出的一百万美金,竟意外的能捞回袋子里,若是平时弄到这笔巨款,恐怕红酒也能喝上几瓶。

  「还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我吞吞吐吐的说。

  「邓爵士,我保释候审,记者肯定不会放过我,到时候肯定回不了酒店。毕竟那里人多,所以想你替我找间容身之所,最好能与世隔绝。」我说。

  既然邓爵士仍有求于我,乾脆趁现在也把别墅弄上手,毕竟我要为碧莲和巧莲两人打算,万一我真的不幸被判入罪,起码她们也有个容身之所,况且,我至今还欠她们两人一个交待。

  「师傅,上次我不是要你去看那间别墅,满意吗?」邓爵士问。

  幸好邓爵士还记得别墅这回事。

  「邓爵士,我当然满意,只不过那么大份的礼物,实在受宠若惊,龙生不敢接受,免得你说我贪而无厌。」我说。

  「师傅,你怎么这样说,是我送给你的,我还以为你不满意,现在还忙着为你物色,既然你满意可好了,明天我即刻给你办手续,到时候你便不用回酒店了。」邓爵士说。

  「那。。。。谢谢了,谢谢。」我点头道谢说

  这时候,传来几下敲门声,狱警上前查看、原来是可恨的庄警长来了。

  「各位,时间差不多了。」庄警长扬起手上所佩戴的贵重饰物说。

  「庄警长,四十八小时后,我串请担保当事人外出。」芳琪说。

  「谢大状,不好意思,所有的化验报告完成了,律政处已经起诉你的当事人强奸和使用假钞两条罪状,所以不可以保释。」庄警长扬起手上的金表指着我说。

  「什么化验报告?我没收到有关文件!」芳琪说。

  「谢大状,早上我不是把律政处送来的文件给妳看了吗?」李若莹小声的说。

  谢芳琪即刻向李若莹使了一个眼色。

  原来当大律师不但要懂得法律,还要懂得些演技,这份报告,她早就对我们说收到了,然而此刻她扮起不知情的演技,可真入目三分,我开始怀疑,演技也许是读法律系必修的一门课程--如何令法官相信你。

  「龙生,现在警方正式指控你,强奸和使用假钞二罪,我们会尽快提你上庭。上庭期间不能保释,等你病情康复,还押收押所看管,明白吗?」庄警长神气的说。

  「明白。」我不想望庄警长那副可恨的脸孔,而把视线对向天花板说。

  最后,庄警长目送邓爵士一行人后。向我阴险的笑了一笑,定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