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焚摩

  第六章龙生硬碰大律师

  今天,意外中得到邓爵士一笔百万美金和一幢别墅,可说是两天以来,唯一值得开心的事,不过,身处牢狱且面对强奸及假钞两案的我,这种开心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毕竟所牵涉的案件太严重也很不乐观。

  还有,最可怕是脸上挂了阴险笑容的庄警长,他竟把我视为仇人似的,而我到底侵犯了他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真烦……

  另一点不解的是,庄警长的仇人,应该是谢芳琪大律师,他怎会把矛头指向我呢?

  幸好,遭毒打的我也不吃亏,懂得扮内伤到医院避祸,但唯一担心的是,不知装病能装上几天,要是三天后不能保释候审的话,就要面临更大的劫难,而眼前这三天,也未必能骗得过这里的医生,真是伤透了脑筋。

  反复思考,觉得有个方法可能会行得通,因为夜里的值班医生,大多数都是临床经验不足的见习医生值班,唬唬他们写下一些病状记录应该不难,反正对自己总会有些好处。

  合指一算,照我床位方向是属南,而南方属火,正是我相克方位,寅申相冲,就决定深夜三点开始行动,相书曰∶生我者休、克我者囚!

  我在床上辗转反则,始终不敢入睡,一直等到深夜三点,拿定主意狠狠将头撞向头顶的床板上,接着按下手中的紧急铃,没多久惊动了护士长和狱警们冲进来。

  “发生了什么事?”狱警惊慌的问护士们说。

  “不知道,等医生来了再说。”护士长忙吩咐护士通传医生。

  “啊!啊!痛死我了!”我拼命摸着头顶的喊痛。

  这一下的撞击,可真是要命,毕竟我选了克我的方向和时辰,痛楚自然加倍。

  果然,深夜的值班医生,简直不知所措,只能有痛就止痛、见血就止血,他除了摸摸我的额头和用手电筒照照我的眼睛,便叫护士替我打止痛针,没做进一步的检查,接着一边问我感觉怎样,一边猛摇头忙记下病状。

  我就是要医生写下这份病录报告,当然,我不会说是故意撞床板,而说是不定时发痛,甚至连续发作好几次,一旦发作的时候,是剧烈的痛,吓得医生再次照我的眼球,并吩咐护士多加留意,要定时给我服食止痛药。

  最好笑是医生问我,以前有没有病例,有没有熟悉的家庭医生?

  医生这么一问,倒给了我另一个启示。

  我马上说没有,并告诉医生是昨天被罪犯重击而伤,并要求聘请私家脑科医生为我做检查,这几天我总算能待在医院,而不用关回收押所看管。

  要是早想到聘请脑科专家医生的方法,便不用自造痛楚了。

  第二天,邓爵士果然带了小刚、巧莲、地产经纪林艳珊小姐前来,当然还有谢芳琪和李若莹律师。

  “师傅,精神好点了吗?我命人炖了些汤给你,是滋补的极品汤。”

  “邓爵士,谢谢你了。”我向大家打了一声招呼。

  “龙师傅,我帮……你吧……”巧莲脸带愁容的说。

  “谢谢!”望着巧莲忧愁的脸,我内心有说不出的惭愧。

  “小心烫,慢慢……”巧莲小心翼翼把汤端到我面前。

  这香喷喷的汤味,可真教人垂涎三尺。

  “师传,这鲍鱼花胶炖水鱼,不错吧!对了,这是银行一百万美金过帐的单据,另外我把地产经纪林小姐和小刚也带来了。”邓爵士把银行过帐的单据,交到我手中。

  “辛苦你了,邓爵士,这汤炖得真够火喉。”我边喝边赞汤炖得好,其实手中握着一百万美金,就算喝白开水,也会喝得津津有味。

  “龙师傅,喝完汤就好办正事,林小姐忙着要走。”芳琪不耐烦的说。

  “哦!好啊!那我们先办正事,林小姐,有什么我需要做的呢?”我说。

  面对“卡地亚女郎”,不禁被她胸前饱挺的乳房所深深吸引,尤其是上衣低领所露出的乳沟,和黄色乳罩的薄蕾丝花边,简直是性感尤物。

  “龙师傅,听邓爵士说,你很满意上次看过那间别墅,是吗?”艳珊笑着说。

  “哦!没问题……没问题……”我望着艳珊胸前饱挺的大乳说。

  “龙师傅,要是你没问题,只要在此签个名,这间别墅便会转到你的名下,而所有的手续和费用,邓爵士已经交给李若莹律师楼处理。”艳珊俯下身体,解释文件上的内容。

  艳珊身上一阵一阵的芳香和体香味,扑鼻而来,我猜她应该也是喷了“卡地亚”的香水。而她俯身使衣领露出更阔大的空隙,望着她雪白的乳球和性感的黄色薄乳罩,加上清甜的声音和性感的乳沟,简直冲动的想把她搂入怀中,大肆搜索一番。

  此刻,我被艳珊惹火的身材,迷失了方向,只知道她要我签,我就签……

  “龙师傅,恭喜呀!恭喜这幢别墅找到你这位新主人了!”艳珊伸出手向我贺喜。

  “谢谢!”我握着艳珊柔若无骨的小手,真是百摸不厌。

  “好了,我和艳珊出去说两句,你们先谈一会吧!”芳琪打断我和艳珊的短聚,接着把艳珊和若莹都拉出门外,临踏出房门的一刻,芳琪还牵着艳珊的手,看来她两人的感情,是挺不错的。

  这时候,小刚走上前到我身旁。

  “龙生,你怎会弄到这步田地,我能帮上什么忙?”小刚焦急的说。

  “小刚,千万不要急,不可乱了方寸,现在不是检讨过去发生的事,而是处理未来的事,明白吗?”我坚决的说。

  “明白,那你想要我做什么?”小刚问。

  “小刚,你到日航酒店,无论如何尽量找当日的录影带,细心观看有什么蛛丝马迹,可以的话拷贝一份给我,我相信酒店有多部拍摄器,警方未必全部带走,这一点你可要多花心思,毕竟对整件事影响很大。”我说。

  “这……很难……”小刚不禁摇头的说。

  “小刚,记着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顺便你找人跟纵我的师母,留意她的一举一动,记下她到过什么地方和见过什么人,钱不是问题,明白吗?只要我成功打赢官司,我日后肯定不会亏待你。”我在小刚耳边说。

  “嗯……明白,我尽量试试……”小刚说。

  “小刚,师傅要你做什么,你就尽量帮埙uㄐA如果遇上什么困难,可以找我商量,我会全力支持你。”邓爵士说。

  “邓爵士、邵爵士,你们认识日航酒店的老板吗?”小刚问。

  “这我可不认识,不过负责整间酒店业务的总经理,我倒是认识,有需要我可以约他和你见面。”邓爵士说。

  “小刚,关于酒店录影带一事,我看交给邓爵士埙uㄐA你埙uㄞd意我交待的另外一件事,还有帮我想想,到时候我该怎么回应那些麻烦的记者。”我说。

  “好的,我知道怎么做,你自己小心点,多照顾自己了,我先忙着去。”小刚说完忙着赶出去。

  “师傅,我除了联络酒店的总经理之外,还要做什么吗?”邓爵士问。

  “邓爵士,先谢谢你帮的忙,目前我还需要一位相熟的脑科医生,希望你能为我安排,我想通过他的职权,让我留在医院住上两天,以便争取上庭保释的口供,这件事要快办。”我说。

  “这点应该没问题……”邓爵士低头思索着说。

  这时候,芳琪和若莹走进房间,唯独不见了艳珊的踪影。

  “谢大状,林小姐走了?”我问芳琪说。

  “嗯……她有事赶着走了,文件上的事,李律师会跟着办,你放心。”芳琪说。

  “哦!那没问题……”我失望的说。

  芳琪拖了一张椅子,到我旁边坐下。

  “龙师傅,刚才我听你说想请专科医生为你治病?”芳琪问。

  “是呀!谢大状!”我说。

  “这个要求可要申请,就算申请成功,未必如你所说能使用他的职权,很多方面都要经过政府医生的决定。”芳琪说。

  “谢大状,没关系,总好过没有,一切看天意吧!”我伸了个懒腰说。

  原以为想到个好办法,没料到却会那么麻烦,真是的!

  “龙生,现在你能说出实情了吧!要不然我在庭上很难为你辩护。”芳琪说。

  “谢大状,谢谢奶的好意,法律上的条例我是不懂,这点可真要奶多多埙uㄐA但人与人之间的五行相克之术,相信我比奶强,所以某些方面,请奶听听我的意见,不知奶同意吗?”我试探性的问芳琪说。

  “龙师傅,现在我们打的不但是一宗强奸案,而是刑事案中算极严重的虐打成奸案,不幸的话会判处二十年以上的刑期,绝对不可以拿后果来开玩笑。就算你不当是一回事,我也不会用我大律师的身分和你瞎扯,我可要顾着自己的名气。”芳琪不满的说。

  “谢大状,我岂会用自己的终生自由来开玩笑呢?又怎会拿奶的身分和名气开玩笑呢?虽然我龙生今天闹上这回事,若是平日论名气的话,我的名气也不小,我希望奶听我的意见是,比如选日期、时间、上庭辩护该站的方位、指甲的颜色等等……至于其它法律的意见,我当然要听奶的,相信我这要求不算过分吧?”我大胆的说。

  这位谢芳琪大律师,平时挂上一脸冷艳的表情,那种自恃高傲的态度,真教人难受,我不知道她是否看不起我们这类相师,还是她有个爵士干爹,自以为很了不起。

  “琪儿,龙师傅的要求,听起来也不算很过分,就听听他吧!”邵爵士开口说。

  “这……好吧!”芳琪转回头瞪向邵爵士身上,最后很不情愿的答应。

  “谢大状,假钞的化验报告,相信奶看了,是吗?”我问芳琪说。

  “看了!”芳琪望也不望我,生气的说。

  看来谢芳琪大律师的脾气,可真是暴燥也不好惹,猜想要不是她给邵爵士面子,恐怕她已经转身不接此案了。

  然而她能读那么多书,并考上大律师,起码该有些内涵和休养,怎会以这种态度对我呢?难道她真把我当成是强奸犯?

  对了,我想起林艳珊说过,芳琪是她多年室中好友,可能她的好友艳珊曾遭养父强奸,最后导致心理受损而不敢接受男人。可能这个原因,形成她特别厌恶强奸犯,何况还是面对虐打成奸的罪犯。

  要是我猜得没错,那我可要捉紧这个机会多接近她,利用我的智慧破此大案,让她对我另眼相看,当她知道是冤枉了我,肯定会十分内疚。她至高无上的自信心被我冲破后,那时候我想要俘虏她的芳心,就容易多了,同样,若错失这个机会,恐怕永远也难接近她,更别说什么俘虏了。

  虽然我说用智慧破此大案,谈何容易呢?我坚持只要自己没做过,必定有些蛛丝马迹可寻,总不会遮掩得滴水不漏吧?

  况且我的命格没出现终身牢狱之灾,所以有信心能脱罪,既然有信心脱罪,干脆大胆借此案,尝试把芳琪的人和芳心,一并俘虏起来,她胸前的竹笋型乳房和脸上冷艳之情,直教我心痒。

  “请问谢大状,警方有将我的钱包,一起拿去化验吗?比如检查钱包上的指纹等等……”我说。

  “喔……这倒没有……怎么有关系吗?”芳琪被我这一问,翻查手上的文件后说。

  “师傅,怎么有关系吗?”邓爵士紧张的问说。

  我静了一静,想着好不好把师母的事说出来,最后决定还是说了,反正日后可能要邓爵士埙uㄐA想瞒也瞒不过。

  “我怀疑此案,是有人在背后策划整个局,故意让我踩进去。”我说。

  “哦?有人背后设的局?”邵爵士好奇的问。

  “是谁?师傅快说,我找人去……”邓爵士冲动的说,但他没说完,我便把他的话截停。

  “若是平常的人想陷害我龙生,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再说懂得利用「孤星探穴」日布局,摆明是算准我的命格来行事。而我当日也有所提防,并吩咐巧莲我什么人都不见,她在此可以证明,结果,没想到我竟被至亲的人出卖,哎!”我仰天长叹的说。

  “师傅,到底谁是你至亲的人?快说,哼!”邓爵士愤怒的说。

  巧莲听到我说的话,也紧张冲动的站起来,我猜她冲动的原因,是想知道邮包那条黄色内裤是谁送来的。

  “是……我的……师……母!”我说。

  “什么?是金师傅的老婆?”邓爵士大吃一惊的说。

  “是不是你新店开张那天,登门找麻烦那位师傅呀?”邵爵士问。

  “对!除了他,没有人懂得利用「孤星探穴」日来对付我,毕竟我的生辰八字不会有外人知。”我说。

  “这样我明白了,他和你斗法输了后,所以不服气找机会向你报复,没想到他出手会那么狠,竟利用老婆出面,想把你置于死地,真是的……”邵爵士摇头叹气的说。

  “他妈的,我找人和他算帐,要他到警局自首,还你清白!”邓爵士说。

  “老邓!别胡闹,现在不是打架呀!”邵爵士喝住邓爵士说。

  “龙师傅,这些只是你的猜测,不是证据,更不能拿上庭对法官说,还有,你为什么问起,要化验钱包上的指纹一事呢?”芳琪说。

  “谢大状,记得当日我师母约我是早上十一点,估计是午未时之间出事,那时候正是烈日当空,而受害人的服装,全身红色的打扮,甚至头发也染上红飘,我记得她颈项佩带一条红色的珠链,而珠链下有粒如鹅蛋般大的红晶石,相信是用来催眠我,而我被催眠之前,还嗅到强烈的玫瑰花香味。”我说。

  “红衣女郎?”邓爵士听得津津有味。

  “龙师傅,你所说的并不代表什么?和钱包扯不上关系。”芳琪嘲笑似的说。

  “不!我说过当时是午未时之间出事,烈日当空下,在一间日字头的酒店,就像跑进热锅里。而我命格属水,五行之中水克火,本应我还顶得住那道火焰,但受害人用全身红色装扮,并以红晶石反映的光,投射我双眼,想把我这条龙,朦朦胧胧的困入火海中,结果他们成功了……”我说。

  “哦?千禧年还有这回事?”邓爵士摸摸脑门惊讶的说。

  “这只是你个人说法,荒谬之谈!”芳琪摇头的说。

  “就是这道红光,射得我无比的困倦,轻易吸上迷烟,接着不慎中了催眠术,之后所发生的事,完全受对方操控,我根本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我说。

  “就当你中了催眠术,那和钱包上的指纹,有什么关系?”芳琪问。

  “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受害人全身红色打扮,虽然能自制火海把我困起,但她也会因火所困,而且她心中进行阴谋之事,内心会更加的急和燥,所谓急则乱,她把假钞放进我钱包,我相信必会留下指纹,试问被强奸的女人,事后会故意摸对方的钱包吗?”我说。

  众人听了低下头沉思着,唯有芳琪即刻向若莹使了个眼色,接着若莹急着跑了出去,我猜芳琪是叫若莹要求警方重新验证。

  “龙师傅,你那么有信心觉得对方会摸你的钱包,难道对方不会用纸巾隔着去摸吗?”芳琪追问说。

  “这一点我想了很久,急则乱是大自然的定律,除非她定力特强,不过,当时她也流出鲜红的血,摆明也因火所困,试问当时的她,怎能想到指纹这回事?然而假钞运送途中的交接,只要有受害人的指纹,我就占有先机,然而我最希望钱包上面,能发现有受害者的指纹,这样我脱罪的机会更加有希望。”

  “但是对方可以说,为了证实你的身分,所以偷看你的身分证,以便到警局报警,所以你的钱包有她的指纹,不算是有力的证供。”芳琪沉思后说。

  “所以我想把身分证也验一验,但谢大状奶想想,案发现场是五星级的酒店,只要她报警或通知保安,我能逃得掉吗?再说她拿了我的精液好几个小时,才决定报警,那几个小时她到哪去?还有一点,她是游客的话,那她的行李呢?若不是游客,洛u|租酒店?”我说。

  “听起来很有道理似……”邓爵士点头的说。

  “现在等钱包的指纹化验报告出来后,才可以证实我说的话,谢大状,我想查证的原因,除了想脱罪之外,最重要是告诉奶,我不是强奸犯。”我说。

  “希望你说的是实情。”芳琪说。

  这时候,邓爵士的手提电话响了,原来是小刚拨给他。

  “什么?这么快便找到录影带了!你看过了吗?”邓爵士大声的说。

  我相信所有的人,都会佩服小刚的能力,或者说是佩服记者的办事能力。

  “邓爵士,先问小刚,受害人临走的时候,手上有行李吗?”我急忙说。

  “喂!小刚,师傅问你受害人出事后,走出房间有带上行李吗?”邓爵士说。

  邓爵士问了小刚后,脸上露出紧张表情外,房间里每个人脸上,同样挂上紧张的表情。

  “什么?没有?真的!哈哈!”邓爵士听了后,笑着对我说。

  听见小刚说,红衣女郎走出酒店没带上行李,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毕竟这是很大的关键问题之一。

  “师傅,你想的一点也没错,受害人不是游客,那他租酒店干嘛?”邓爵士挂了小刚电话后对我说。

  “邓爵士,问题不是那么简单便解决了,日后还有很多事情要跟着办。”我说。

  “龙师傅,这话说得没错,目前最重要,赶紧掌握有利的证据。”芳琪说。

  “龙师傅,你果然够镇定,不但能洞察谁是幕后者,更联想到对方错失之处,现在好了,足以证明你是无辜的受害者,我全力支持和帮你,相信不会有人说闲话了吧?”邵爵士话中有话的说。

  我听得出邵爵士这番话,是故意说给他干女儿芳琪听。

  “邵爵士,谢谢你的埙uㄐA龙生感激!”我点头的说。

  “好了,老邓,时间差不多了,你去找个专科医生来给龙生,我和芳琪约了胡法官见面,一起走吧!”邓爵士笑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次是邵爵士第五次拍我的肩膀,这亲切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

  “巧莲,奶留下陪陪师傅,我不送奶了。”邓爵士说完和邵爵士等人走了。

  “好的,谢谢!”巧莲礼貌的站起来代我送客。

  巧莲送走了邓爵士一行人后,现在我又要面对另一次尴尬的场面,望着巧莲的脸,内心感到很惭愧,毕竟她刚重拾对男人的信心,我便送上一宗强奸案当见面礼,实在内疚万分。

  第七章青乌序

  巧莲送走了邓爵士一行人后,我面临既尴尬又惭愧的一刻,为了躲避巧莲的目光,我拿起桌面凉了的极品汤,低着头一口一口的喝。

  “我倒一些热的给你吧!”巧莲抢过我手中的汤,一口气喝完,接着从保温瓶里,倒了些热的给我。

  “谢谢!”我低着头说。

  巧莲无言以对,凝望着我喝汤的样,她这个举动。使我更不自在,也许她骂或打我,相信我内心会比较好受。

  突然,我记起不久前的一个教训----当日我就是怕、心慌而失了方寸,现在怎么又重蹈覆辙了,况且我是无辜的,又何必惭愧呢?

  “巧莲,碧莲她还好吗?”我抬起头正视巧莲说。

  “碧姐找了你一整天,后来听见邓爵士说,你犯了强奸案,吓得她心慌意乱,现在我们酒店也不敢回去,怕遇上记者说错话……哎……你瘦了很多……”巧莲望着我说。

  听了巧莲这番话,我心里又开始惭愧。

  “是的,我瘦了……你也瘦了……对了,你们现在住哪呢?”我说。

  “我和碧姐住在以前的寺院,龙生,你千万不可以出事……”巧莲眼睛红红的说。

  “巧莲,放心,我不会有事,目前店铺还是别营业了,暂时关上几天吧!只要等我保释外出,便可以一起住。对了,我已经安排好一阔别墅,就算我不能保释外出,也会通知邓爵士把别墅交给你,还有,酒店房问的保险箱。里头有十多万现金,你回去把它存入户口里,起码你们两个不用愁生活费。”我说。

  “龙生,目前你不用担心我们,最重要是保护你自己。”巧莲抱着我说。

  旁边的狱警看了后,想要上前阻止,最后他把头转到另一边,而我也趁这个机会,在她乳房上揉了几下,巧莲即刻脸红羞怯的瞪了我一眼。

  “别这样……你会很难受……”巧莲羞怯推开我的手,接着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对了,你替我办了太阳紫微析褊一事吗?”我问。

  “当然有,我听了邓爵士的电话后,马上关店赶去为你析袒,碧姐知道后也吵着要陪我一起为你祈福。”巧莲说。

  听见碧莲和巧莲两人,如此关心我,内心倒很欣慰。

  “巧莲,柑信你的“赖布衣秘籍”会记载,你的另一半出现,便会遇上一次大劫吧!对吗?”我试探巧莲说。

  “嗯……你自己看吧!我带来了。”巧莲从袋中取出一本被旧的书。

  当我接周巧莲手上的秘籍时,内心涌出一阵说不出的喜悦…

  “巧莲,这可是你赖氏传家之宝,你怎么交给我看……会不会。。。。”我兴奋的说。

  “龙生,我整个人都交给你了,现在你有难,我还会计较什么传家不传家的吗?难道你不是一家之主吗??”巧莲小声在我耳边说。

  “亲爱的,谢谢你的信任!”我感激的说。

  “龙生,你看这页……”巧莲马上翻开叠起的一页。

  我既刻拿上手一看,书面写着三个大字“青岛序”和“赖太素着”,第一页注明是赖太素毕生心血凝聚,实有夺天地造化,变祸为福,救死回生之力。心性仁厚者得之,可造福万民心性奸诈者得之,可遗祸百世。

  这本“青岛序”现在落到我手中,到底我是心性仁厚者,还是心性奷诈者呢?

  我自己也不知道。

  唯一可怕是上面写着。赖布衣百年会现身一次,我不知道他上次现身是什么时候,要是不幸,我今世是他百年现身的一次,若我心性奸诈,真怕他会找我算帐。

  还是别管这回事,最重要是翻找奇人奇术的资料。

  原来青乌序记载,当日寻龙追脉之时,不慎踩中一条百步蛇,而百步蛇受惊吓,即刻转身扑咬,结果咬中赖布衣的小腿。赖布衣急忙挥剑怒斩蛇身,就在这一刹那,赖布衣发现蛇身长有金鳞,知道此蛇绝非普通的蛇,而是条仙蛇,随即大喝一声“闪”,接着把剑抛向另一边。

  灵性的百步蛇,看见赖布衣不攻击牠便退了几步,可是,赖布衣脚上的蛇毒,剧毒无比,见血封喉,赖布衣全身发冷,不停的颤抖,他心想必死无疑,突然问,奇景出现了,只见百步蛇冲了过去,向他嘴里吐出一粒金珠。

  金珠滚入赖布衣肚里,体内热气滚遍全身,最后涌至伤口,而伤口的鲜血和毒液随即膨胀,突然,伤口射出一道红光,赖布衣看得目瞪口呆。

  没多久,赖布衣的伤口逐渐消肿,赖布衣知道是仙蛇救了他。

  当他想叩头谢恩的一刻,突然吹起怪风,赖布衣马上拿出罗盘一看,发现红光所射之处,正是龙脉山腰之灵的奇人奇术穴,赖布衣喜获此穴,即刻向仙蛇叩拜谢恩。

  后来赖布衣梦见仙蛇,知晓牠是等赖布衣前来偿还因果之报,才位列仙班。

  从此,赖布衣后人中,便会出现一位奇人,而奇人腰下会长有一粒痣,据说那粒痣,正是红光所射之处。

  而奇人奇术痣,有仙蛇之灵守护,有保护奇人不被侵犯之能。只可惜,红光点穴之处,有蛇毒之气笼罩乃属阴,所以往后的奇人痣,都出现在女性身上,然而奇人之伴,必受一劫,并叮嘱伴者绝不能姓赖。

  “原来你身上那粒奇人奇术痣,是这样得来的。”我恍然大悟的说。

  “开始我也不相信,后来前男友抛弃我之后,看见他的报应出现,我不得不相信了。”巧莲说。

  “那我不是要好好对你?”我笑着对巧莲说!

  “只可惜奇人没有好婚姻,哎!”巧莲叹气的说。

  “没关系,只要我对你好,不就行了吗?”我说。

  “嗯……希望如此,后面还说成为我的男人,必会遇上一劫,就像赖公得此龙穴,也需承受一伤。”巧莲说。

  我想想也对,赖布衣得奇人穴,结果受了毒液和毒雾所伤;而我得了巧莲,也被迷烟所伤,看来风水这回事,绝不是闹着玩,日后我可要好好对待巧莲。

  “后页有教你如何破此劫。”巧莲替我翻到后页。

  巧莲翻到后页,我仔细认真的看。

  后面写着!若想破奇人奇术劫,需得金光,续追红光!想得奇人运,需得灵女血,方能阴阳合。

  我想了一阵,终于悟出其中玄机,当我明白的时候,巧莲也羞怯的笑着。

  “巧莲,难道你明白其申的道理!”我笑着说。

  “我有些明白,有些不是很明白……”巧莲羞怯的说。

  “巧莲,赖布衣可真神呀!”我衷心佩服的说。

  书中记载要破此劫,追向红光处,不就暗示要追查红衣女郎的下落吗?只要追查出她的下落,那我便可脱罪。

  怪就怪在害我的女人,为何偏偏会全身红色打扮,莫非真的是天意?

  然而我昨天要巧莲到太阳紫微析褊,那不是也中了需得金光吗?太阳光正是金黄色,就像赖布衣吃了那粒金珠般,真是冥冥中有了主宰,不可思议!

  若想得奇人运,需得灵女血,方能阴阳合。这句话我更佩服得五体投地,意思是说!若我想得到奇人的好运,必需得到处女血,这样我便真正成为赖布衣一般。

  我的血属阳,等于是赖布衣身上的血。而处女的血属阴,等于蛇的毒液,只要两体结合,便真正阴阳合,加上太阳紫微析稿的金光!

  难道巧莲支持我打静宜的主意,就是想我得奇人运!

  “巧莲,我现在明白,为何你会支持我打静宜的主意。”我试探巧莲说。

  “龙生,现在你明白,碧姐也明白,只要大家和和气气,没有什么劫是我们承受不了的,我和碧姐都希望,你能出人头地,更上一层楼。”巧莲激动的说。

  “巧莲,你真的向碧莲说了秘籍这回事?”我紧张的问。

  “你现在的处境,我还能瞒着不说吗?”巧莲说。

  “巧莲,关于红鸾太阳入命,意思是说!今年我可能会当父亲。不过,秘籍写着,赖氏所出现的奇人,都会是女人,我肯定你的第一胎必定是个女的,所以我想你替我生一个,等婴儿出世后,我让她姓赖。”我握着巧莲的手说。

  “真的!你真是我的奇人伴,快……你快看后页。”巧莲高兴的流下眼泪说。

  看见巧莲如此兴奋,我即刻翻开    。

  秘籍上写!若奇人之夫,肯将第一胎改姓赖,便是奇人白头偕老之伴,切记,此伴绝不能姓赖,切记、切记。

  真是神呀!什么事情都给秘籍说中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上天也好像为了这本秘籍,默默为我铺排,连处女静宜,也为我安排了似的,真是神呀!

  “巧莲,现在你可以放心跟我一起了吧?”我笑着说。

  “嗯……以后不管你有几个女人,你睡觉和睡醒的一刻,都要先想想碧姐和我,不能先想其它的女人,知道吗?”巧莲撒娇命令式的说。

  “知道了,亲爱的。”我说。

  “龙生,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黄色内裤是谁的吗?”巧莲问。

  “你不会生气?”我问。

  “我说过要和和气气,又怎会生气呢?”巧莲说。

  “好吧!那我说,是……师母……的。”我大胆的说。

  “哈哈!果然给我猜中,龙生,你好色哦!竟然打师母的主意。”巧莲笑着说。

  “别笑我了,因为她是师母,所以我才会中计。”我说。

  “龙生,别埋怨什么了,这一切是上天早已注定给你的劫数,碧姐也同意这个说法。总之,你好好照顾自己,不用担心我们,不管怎样,我和碧姐定会等你出来,这也是她要我向你说的话,当然,也是我心里想说的。”巧莲认真的说。

  “嗯……我明白你们的心意。”我说。

  “龙生,时问差不多了,我要走了,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巧莲问。

  “巧莲,我想你答应一件事,可以吗?”我说。

  “巧莲,这个要求对你来说可能很过分,但我身陷狱中,不能不求你了。”

  “龙生,到底什么事?快说!”巧莲追着问。

  “巧莲,能不能替我保管邮包的礼物……”我尴尬的说。

  “哈哈!我还以为什么事,你放心,我和碧姐已经把它收藏好了,不会弄丢你师母的宝物,放心吧!”巧莲笑着说。

  “真的!你们不会觉得我很过分?”我好奇的问。

  “龙生,总之你别多心,你喜欢的,我们就喜欢!你能接受的、我们必定能接受,我和碧姐商量过,只要你对我们好就行了,就像当日碧姐肯接受我一样。要是你有本事说服你师母还是其它女人,和我们一起生活,我们绝不会小气反对。明白吗?”巧莲的手指头掐着我鼻子说。

  “我对你们的大方有些感动和怀疑。不会是你扪外面也有男人吧?”我问。

  “胡说!我和碧姐是你龙生的女人,而龙生是我们唯一的男人。我和碧姐知道无法约束你的自由,所以干脆大方的接受,但要你向我们做个保证……”巧莲说。

  “哦?保证什么??”我好奇的问。

  “你和其她女人一定要戴套,别把病传染给我们。”巧莲小声在我耳边说。

  “我发誓,一定会!”我誉起三只手指向天说。

  “行了!发什么誓嘛!”巧莲马上把我的手放下。

  我心里偷偷发笑,发个誓有何困难,况且我只说一定会,到底会把病,传染给你们呢?还是一定会忘记戴套呢?

  “两位,对不起,探访时问已经过了很久,上司恐怕会来,所以……”狱警说。

  “好的,谢谢你,兄弟!”我直称狱警为兄弟,因为感觉他对我十分的友善。

  “龙生,记着我和碧姐的话,自己照顾自己,不用担心我们。对了,忘记一件事,陈老板找过你几次,我不敢说你出了事。还有,静雯和静宜也找过你两三次,你想见她们吗?”巧藉走到门口,回头再次叮嘱的说。

  陈老板和静宜找我,不会感到意外,静雯要找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巧莲,你通知邓爵士带陈老板来见我,另外,静宜由你带进来吧!但别让碧莲知道,明白吗?”我吩咐巧莲说。

  “嗯……明白了,我马上去办。”巧莲说。

  “别急,小心呀!再见。”我向巧莲挥手道别。

  送走了巧莲,当我脑海里想着,静雯为什么会找我的时候,狱警走了过来。

  “龙师傅,我听过你的大名,这两天听你说的那番话,我相信你是无辜的,对你表示同情。”狱警走过来说。

  “兄弟,谢谢你的信任。”我感谢的说。

  “龙师傅,别叫我兄弟,你认识的朋友全都是爵士名流,我实在高攀不上,你叫我阿差行了,所有的人都是这样叫我。”阿差说。

  “好!阿差,你有什么事吗?”我直接称呼狱警为阿差。

  “龙师傅,刚才听你说,明天要请专科医生为你诊病,想必你是不想被送回收押所吧!不过,这个方法……”阿差没有说出口,只是猛摇头向我明示。

  “哦?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律政处只接受政府医生的报告,若有大病想治,就要设法得到保释,要不然等死的机会就越高了,我想你还是扮上吊比较有用。”阿差说。

  阿差是狱警,应该看过不少类似的案件,照理听他的话准没错,可是我扮上吊,会不会影响法官对我保释,而有所故虑呢?

  “阿差,不会吧?要是我有上吊的记录,法庭就会关着我,不让我保释了,难道不怕我保释后会自杀吗?”我说。

  “龙师傅,我不会指条死路你走,你是名人加上身旁那么多名爵、大状等等,试问你死在外面和死在里面,律政处和法庭会怎么想?死在外面,一干二净,既省钱又省时问,加上一句畏罪自杀,四个字便解决了。万一不让你保释,而你又死在里面,那份报告要谁来写?律政处和法官不是笨蛋,同样是吃白米饭的人嘛!”狱警阿差小声的说。

  阿差这话说得很有道理,难怪很多有钱人都可以保释,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

  “我不能不称呼你一声差哥了,这样我该怎么自杀?”我小声的问。

  阿差没说什么,只是指了指床单,接着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我明白了,是用床单箍自己的脖子。

  “谢谢你,我龙生逃过此劫,定会好好报答你。”我说。

  “龙师傅,客气了,我相信你会没事,不过,要小心庄警长,他不是好人,一切等你出去后,我到龙生馆找你。”阿差说。

  “你知道我的龙生馆?”我问。

  “我当然知道,你是我的偶像,哈哈!”阿差说。

  晚上,我终于看准机会,来个自杀行动,果然惊动了整闾医院和警方。最后要特别的看管我,目的是不给我再有自杀的机会。

  第二天,邓、邵爵士、谢芳琪大律师、李若莹律师、陈老板和静雯都来了。

  “龙生,昨天我和律政处通过电话,他们不批准你聘请专科医生,但我用律师楼名义,发出一份文告,要律政处解释理由。”芳琪说。

  “我知道,所以我昨晚多了个自杀记录,相信到时候法官也不想留我在收押所,对了,谢大状,上堂的排期怎么了?”我问。

  “申请成功,明天早上十点出庭。”芳琪说。

  “谢大状,你办事能力真强,或许说你的面子够大,谢谢!”我奉承的说。

  “时问算是给你控制了,问题是相术之谈,不知能否见效?”芳琪嘲笑着说。

  “谢大状,你认为保释成功的机会有几成?”我笑着问。

  “6成!”芳琪说。

  “既然谢大律师已经有六成把握,胜算在望,若想得到另外四成把握、只要明天你手指涂上红色指甲油,不停找机会指着法官,那其余四成把握,也会落入你手中,相信吗?”我笑着说。

  “胡扯!法庭是讲证据和供证的地方。”芳琪不满的说。

  “谢大状,你说我胡扯也好,不信也好,但你明天涂上红色指甲油,心口会涌上一份无比的自信心,这份自信心也是你前所未有的,记着是明天才涂上指甲油,你答应过邵爵士,会尽量配合我的,对吗?”我瞪着芳琪说。

  “好!我明天就涂上红色指甲油,到时候出什么差错,可别怪我。”芳琪说。

  “谢大状,我明天需要出庭吗?”我问。

  “一定要,但只做转上高院候审的手续。”芳琪说。

  “谢大状,意思是说,我不需要和你配合什么供词了,对吗??”我问。

  “明天,你不用说什么,一切我会向法庭说。”芳琪说。

  我相信秘籍所说的红光,对方用红色伤审我,没想到红色,也是我救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