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bd    

  作者:焚摩

  我和雅丽分手前的短叙,结果短短两个钟头内,彼此投入忘我的境界,淋漓尽致的一共做了五次,最后第二次在她小嘴里喷射,而最激烈也是最后的一次,射在她的脸上。没想到,最有留念价值的颜射,我的水枪竟发射空炮,落在她脸上仅有淡淡的两滴……

  也许我精库的子弹,之前被雅丽的嘴巴吸空了吧……

  如果射在雅丽脸上是浓白黏腻的液体,这颜射必定很壮观,而且很有纪念性,只可惜精库被她抽光,也许这是上天给我俩的一个提示──我和雅丽的感情,就像我的液体那般,已经淡化了……

  其实也难怪会出现这种情形,毕竟连续两个钟头不停的狂干,雅丽每次又拼命的抽吸,加上今天忙碌的劳累,而且最近睡得不好还频频出货,难免会软弱无力。最要命是我双腿发软,走入浴室还跌了一跤,疼痛的腰导致我差点站不起来……

  想起来这次和雅丽告别床上之事,也十分有趣。当日我强行把她诱上床,今次她强行把我诱上床。而我在她身上得的钱,今日以此屋宇作归还,至于我昧著良心骗取她的行为,这一跤也算是种惩罚,一切因果之债,今日也都如数偿还……

  果然,第一次以出租车送雅丽到我家里,最后也同样以出租车送她回家……

  送走了雅丽,独自搭乘出租车回家,一路上心情很轻松,没有因为失去雅丽,而出现任何愁怅或失落感,心里反而还为雅丽祝福,希望她永远幸福快乐……

  出租车来到门口,原想要司机把车驶进屋内,因为腰部仍隐隐作痛,实在不想走那几步,可是门口停泊的车辆,令我改变了主意。

  我匆匆的下了出租车,装著若无其事般,走近停泊在我家门口的车旁。

  「谢大状,已经这么晚了,你不是想找我吧?」我好奇的说。

  「龙生,我等了你三个钟头了。」谢芳琪走下车说。

  哇!我眼前随即一亮!

  谢芳琪身上穿了一件黑色超低V胸环颈的露肩套裙,两座弹实的乳球间,露出一条又深又诱惑的乳沟。而乳沟与肚脐之间,结上一个金属蝴蝶扣,蝴蝶扣的两旁,露出雪白纤细的腰肢,裙角以不规则的褶边剪裁,展示一对穿上鱼网丝袜的美腿。三寸的高跟鞋,无疑把她弹实的翘臀,托出更美感的一面,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修剪整齐的披肩秀发,遮掩了她半张白皙玉背。

  我不禁在脸上轻轻掴了一下,接著看著手表,现在虽然已深夜一点多,但脸上的疼痛,表示我不是在做梦。我愣住的呆望谢芳琪,也许我的动作和表情,让她忍不住偷偷笑了一笑,不过,一向冷若冰霜的她,这笑容很快便消失……

  谢芳琪嫣然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两片艳红的湿唇,教我看了浑身发热,冲上前一亲芳泽的欲念,急促涌上脑门。然而,她那冷艳如镰刀似的目光,制止了我的冲动,但我没有因此而后退,因为她尖挺的鼻子,除了散发一股傲气之外,身上也散发出迷人的体香,我舍不得后退……

  「不知有什么事,竟让大律师久候在下三个钟头呢?真是罪过、罪过,但你可以拨电话联络我呀!」我走到谢芳琪身旁说。

  当我走近谢芳琪身旁才猛然想起,她这套环颈的露肩且露背的套裙,是绝不允许配带乳罩的,我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我急忙把视线投往谢芳琪高挺的胸脯一瞧,超低V胸里的乳沟,果然没有任何乳罩的影子,也没有圆块的乳贴,肯定芳琪是真空上阵。而轻薄质料的布料,隐约看见弹实的乳球上,凸起了小肉点,十分诱人。

  「看够了吗?」谢芳琪冷冷的说。

  这回可尴尬死了,竟给谢芳琪发现我猥亵的目光,而且还是让她发现,我目不转睛的窥视她乳房,但她这身的装扮,摆明是想给人看的嘛……

  不对!现在已经深夜,而且她又等了我三个钟头,这不就很明显的想穿给我看,难道她想色诱我?

  上天呀!如果你有意安排大律师给我,刚才就不要把雅丽也送来,我刚才已经拼尽全力,现在已无福消受了……

  「你的手机有开吗?」谢芳琪接著说。

  我抽出手机一看,原来手机的电池已没电了,难怪尽责的紫霜和静宜,整晚都没有找过我。

  「对了,先到我屋里坐下再说。」我说。

  「你屋里有人吗?」谢芳琪瞅了我一眼说。

  「屋内除了巧莲和静宜外,可能还有紫霜……」我想了一会说。

  「那别进去了,上车吧!」谢芳琪打开车门说。

  谢芳琪完全没有徵求我的意见,好像知道我一定会听从她的意见似的,不过,以她今晚性感的打扮,也不由得我不听从她的意见,最后还是听她的话上车了。

  「我们现在去哪?」我扣上安全带说。

  「报章说你龙师父,不是有预知未来的本领吗?」谢芳琪有些讽刺或嘲笑的意思。

  「哦……你是在考我吗?」我笑了一笑说。

  「我怎敢考龙生师父呢?既然你问出口,所以开个玩笑罢了,你不是很想用风水神术屈服我的吗?」谢芳琪再次瞅了我一眼。

  「如果我能算出呢?」我试探的问。

  「如果你的风水神术真有那么厉害,我会听你意见更改办公室的风水。」

  「这是什么游戏,无论结果怎样,好处似乎都在你身上……」我忍不住偷望谢芳琪的胸脯一眼,她那弹实的雪白乳球,真是百看不厌。

  「龙生,你知道吗?从没有男人,可以令我谢芳琪向他屈服的。」谢芳琪很认真的对我说。

  「谢大状,那我龙生就姑且试一试,希望猜中后,能改变你对风水神术的看法。」

  「那你的答案是?」谢芳琪问说。

  「谢大状,答案我写在手上,等你带我到了目的地,我才打开手掌给你看,这样公平吗?」我笑著说。

  「嗯……公平,如果你猜中的话,以后就准你叫我芳琪吧!」谢芳琪笑著说。

  「这也算是最公平的游戏了。」我苦笑著说。

  我拿起笔在掌心写了几个字,聪明的谢芳琪见我写了后,没收了我的笔,不准我再更改。

  「好了,我放点音乐听,别再说话了。」谢芳琪按下了唱机。

  此刻是多么的浪漫,寂静的道路上,听著浪漫抒情歌曲,面对性感的芳琪,嗅著她身上的体香味,看著黑丝袜的诱惑美腿,欣赏饱挺弹实的乳球,窥视乳沟里的小豆,还有那滑不腻手的香肩……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香车美人了……

  没多久,谢芳琪载我来到铜罗湾的码头。

  「到了!」谢芳琪叫我下车。

  「哦?到了?」我好奇的说。

  「你的答案呢?」谢芳琪关好车门后说。

  这时候,码头有个人向芳琪的车挥手。

  「前面好像有个人叫你。」我指著站在码头的人说。

  「嗯……走吧……」芳琪向码头的人挥挥手,叫了我一起走过去。

  「谢小姐,为了方便你回来取车,你等会把船驶回来这里就行,我会在岸边等候,你吩咐要我买的东西,也都准备好了。」游艇的负责人说。

  原来芳琪真的是想乘船出海,那码头站著的人,应该是看管游艇的负责人。

  「嗯……谢谢。」谢芳琪打开手提包取出小费,但我的动作可快多了,除了听到游艇的负责人说谢谢之外,也得到芳琪对我露齿一笑。

  「上船吧……」芳琪把钱放回手提包里说。

  我和芳琪两人跳上船后,她急著要看我掌心的字,我只好把手掌打开给她看。

  「我可以叫你芳琪了吧?」我笑著张开手掌说。

  「嗯……你怎么猜到的?」芳琪好奇的问。

  「我胡乱猜的……」我故弄玄虚的说。

  「我不信……如果胡乱猜,那我可不用相信风水神术了,是吗?」芳琪说。

  「好吧,那我就揭晓如何猜到。今天回家途中,我给一个身穿黑衣的女人,和一部黑色的车截住,因此我便从门口所见的事起卦。」

  「哦?」芳琪好奇的瞪著我。

  「其实很简单的,黑色属水,二数也为水,说明是与水有关,可以是喝酒、可以是游泳,甚至可以到海边去。直到你叫我上车,卦之意变得更为明显,不是看水,也不是喝水了,而是在水中央。故此,游水和玩水较为接近,但车乃金属品,那有什么金属品,会在水中央的呢?」我解释说。

  「嗯……原来如此……」芳琪点头的说。

  「其实卦还没定的,因为当时你还没捉定主意,因此要求到了目的地后,我才给你看答案。」

  「不会那么神吧?」芳琪好奇的说。

  「那你在途中的时候,是否还没有做出决定呢?」我说。

  「没错!我原本安排好游艇是想出海的,但等了你三个钟头,眼看已是深夜,想打消出海的念头。可是你家里谈话又不方便,驾车途中,考虑要不要找个喝饮料的地方坐下,但想不出有什么好地方,最后照原订计划上船了。」

  「这就是我说的卦还未定,直到你按下唱机后,我才敢肯定答案。老实说,我写在掌上的时候,心里也有很大的疑虑,心想怎么可能会乘船出海的呢?但卦中测出的结果,我又不敢置疑。」我笑著说。

  「为什么我按下唱机那一刻,卦才算是真正定下来呢?」芳琪一面说一边开始把船驾出海面。

  「芳琪,你之前按下唱机所发出的吵闹声,和你刚才发动船的引擎声,是否相似?虽然说我坐在船里头,若不发动船的引擎,又怎能出海呢?所以我说卦还未定下来,就是这个原因。」

  「但我发动车的引擎,你不是说车代表金属的船吗?」芳琪反驳的说。

  「芳琪,你果然很聪明,而且心思也够细密的,但你错漏了一点。车的引擎声,是我未进车之前你便发动,变相说明的是,你还没捉定主意,仍在考虑去与不去之间,直到我俩在车内,你按下唱机的一刻,那才算是真正发动船的引擎。」

  「风水神术真是博大精深呀!」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我在你面前玩这小把戏,不是为了炫耀我对风水神术的本事,而是希望你考虑办公室的风水问题,那个「天刀煞」不容小觑呀!」我叹气的说。

  「龙生,我谢芳琪说过的话可算数,既然你测中答案,我办公室的风水摆设,就全听你的,愿赌服输。」芳琪认真的说。

  「芳琪,这样算不算被男人屈服了?」我笑著问。

  「这算是被风水神术所屈服,而不是被男人屈服。」芳琪死撑的说。

  谢芳琪好强的心态,仍是强烈,性格也够倔强的。

  「大律师读的书肯定很多,没想到驾驶船只的书也读上,真是学富五车呀!」

  「驾这种小游艇,需要什么本事呢?」芳琪摇头笑著说。

  「对了,你约我出海,不光是要我看你驾船吧?」我问说。

  「你先到后面准备一些喝的吧,等船停下后,再慢慢详谈。」芳琪神情凝重的说。

  「好的!」我乐得到后面找些饮料。

  其实也不用找,一切的饮料似乎已准备了,只是没拿到露台的桌上罢了。

  我随手拿起红酒一瞧,也不是什么好牌子,应该是匆匆赶去超级市场买的,不过,红酒杯倒是不赖,是波尔多酒杯,猜想这些杯是早已买下的。

  当我把酒搬出船尾露台的时候,刚才腰部跌伤的位置,仍隐隐作痛,我只好分几次慢慢的搬出去,幸好这些不是啤酒。

  船大约走了十分钟,终于停了下来,吵闹的引擎声消失后,海上恢复一片宁静。

  此刻,听见海面响起的浪潮声,抬头一望,星网正笼罩著这艘小船,它们彷佛在窥探船上的秘密,偶尔发亮、消失,迎笑、坠下,总之,千变万化,数之不尽。

  芳琪终于走到船的露台,当她对著一望无际的海面,张开双臂挺胸深呼吸的一刻,两座饱满的乳球,用力往前一挺,弹实的乳球,汹涌夺衣而出之势,教我难以抵抗这火辣辣的一幕,差点流出了鼻血。

  「你还没看够?」芳琪再次发现我猥亵的目光。

  「我担心撑爆你的薄衣罢了……」我尝试挑逗的说一句。

  芳琪只是向我微微一笑,并没有指责我什么,而她刚才对我的笑容,是表示满意她自己的身材,还是向我炫耀她身上那对天赋的本钱呢?

  「谢谢你带我出来感受这大自然的空气,乾杯!」我把酒杯递给芳琪说。

  「好!乾杯!」芳琪和我碰杯说。

  「哎唷!」芳琪喊了一声,即刻坐在椅子上。

  「什么事?」我放下酒杯关心的问说。

  「刚才船摇晃了几下,可能是高跟鞋的缘故,不小心扭伤了……」芳琪望著脚跟说。

  「很痛吗?」我问说。

  「有点痛,可能是高跟鞋……哎……能帮我脱下来吗?」芳琪低著头说。

  这是天大的美事,有什么不可以的,我高兴都来不及。于是马上蹲到她面前,扶起她的秀腿架在我腿上,开始帮她把鞋子脱下。

  「不行,要把脚肩带上的扣解开,才可以把鞋脱下。」芳琪指著鞋面说。

  「好的!」

  这份可真是既美又苦的差事,苦是灯光不足,很难找鞋带上的小扣,美的是可以藉找不到鞋带扣的理由,继续窥探芳琪裙内的春光。尤其是她身体摇动,双腿又不停的张合,若隐若现之下,满足我内心的偷窥欲,最后也看见双腿之间的狭隘之处。

  对于芳琪穿上鱼网丝袜的美腿,我不得不承认,确是一对性感美腿,弹实的腿肌,如同青蛙的腿般,该肥的部分肥得结实,该瘦之处又瘦得修长,不但划出优美的线条,而结实的顶端,也把蜜桃包得妥妥当当的。软软的脚板,小小的纤趾,柔嫩可爱,而小脚上的丝袜里,还透出小金鍊的金光,闪闪发光,显得更加娇贵。

  唯一可惜的是,芳琪穿著黑色的丝袜,双腿之端没有呈现其他颜色,猜想她是穿上黑色的内裤,而无法瞧见内裤那堆诱人的毛,总之,一片黑漆漆的,不禁有些失望。

  虽然看不到芳琪蜜桃的真面目,但能够蹲在她面前,窥她裙底内的春光,已是一种十分诱惑的视觉享受,而且有种痒到入心的快感,我想要不是海面的风大,或许还会嗅到蜜桃的香味。

  芳琪的裙似乎越移越上,我不知道这是有意还是无心,倘若她允许我将手从她裙底潜入,那我老爸姓什么也都不重要了。

  「芳琪,你的脚没事,没肿……」我轻轻揉著她的脚趾说。

  「现在没那么痛了……你还看……快起来吧!」芳琪把脚缩回说。

  我尴尬的站起来坐在椅子上。

  「今天怎么搅的,蹲起来竟会头晕晕的,而且腰部酸痛加剧……」我自言自语的说。

  「怎么了?」芳琪问我说。

  「没什么……」我拿起红酒杯说。

  不对!今天的谢大律师怎会变得如此随便,就算她想得到那片影带,也不至于用色来诱引我吧?如果说她不是想色诱我,那她怎会穿得如此性感上船,而且还是高跟鞋呢?

  耐人寻味的是,芳琪三番四次发现我偷窥她,她竟然不发脾气?她不会是第二个红衣女郎,想引我上勾,然后告我强奸或威胁吧?

  没理由。芳琪身上现在没有手提包,况且这里的光线无法偷拍。再说,她也没理由用自己的前途,对付一个身负强奸案的我吧?还是先刺探军情,然后再做决定。

  「你怎么会突然约我出海的?」我试探芳琪说。

  「我想和你继续讨论下午未讨论完的事,你觉得这个环境怎么样?」芳琪拿起红酒杯说。

  「嗯……不错……我没试过这么晚出海……」我有感而发的说。

  「我选择在海上讨论话题,除了不会有人骚扰外,也不用怕会被窃听或偷拍,你说是吗?」芳琪似在讽刺我。

  「这里确实不会有人骚扰我们的会话,但有什么话会怕被窃听或偷拍的,我们又不是做些犯法的事。」我直接挑衅芳琪。

  「如果我想讨论涉及犯法的事呢?」芳琪小声的说。

  「你是指盗窃他人隐私的事?」我瞪了芳琪一眼问。

  「对!要不然还有什么值得我大费周章的?」芳琪的语气有些怒气。

  「我的感觉好像上了贼船,以你大律师的身分,不会也请了杀手吧?」

  「我当然不会那么做,上船只是为了保护我自己,你的狡猾我不能不防,更不想让你多给我一个威胁。」芳琪边说边为我添酒。

  「嗯……你想怎么谈?」我开门见山的说。

  「你手上那份影带,可以还给我吗?」芳琪紧张的说。

  「这个……」我故意拖延时间。

  「龙生!难道你想勒索我,还是想要和我谈条件?」芳琪不悦,直截了当的说。

  我对这个谈判,感到束手无策,谢芳琪是邵爵士的乾女儿,我该怎样应付她,没理由就这样把影带还给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