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焚摩

  今天幸好遇见忠叔,告诉我张伯的假面具,要不然我可就让他骗去了“青乌序”。但对忠叔的好意,我仍存有疑虑,也许刚才上了张伯的当,所以这一刻面对忠叔,戒心仍是不敢松懈。

  当我和忠叔谈到无常真人的破绽,我就十分好奇,到底他怎么看出破绽之处?于是向他请教,顺便探他的虚实。

  “哈哈!你是请教我,还是质疑我的功力呢?”忠叔笑着问。

  “我绝不敢质疑忠心叔的功力,只是当局者想知道所迷之处……”我尴尬的说。

  忠叔向四周望了一眼,接着仰望夜空的繁星,脸露笑容地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

  突然,忠叔以凌厉的身法,稳实轻快的脚步,直冲出马路,身体旋转的速度逐渐加快,左翻右跳,脚踏太极两仪正气之位,踢出的每一脚都准确点中八挂方位,快速的身形不停地旋转……

  我立刻抽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忠叔所点之位精确无比,罗盘上的磁针,就像当晚无常真人表演那般,不停地快速转动,我知道忠叔在示范“翻云八八六十四挂”的游龙身法……

  原来没有风的路面,现在已逐渐升起一股气流,而这股气流,正在忠叔脚下的八挂盘旋转,和无常真人那次一摸一样,就在忠叔点出最后一挂的时候,我突然看见忠叔竟幻现出八个身形,而这八个身影不停的转动,而他手里的树枝,更是以凌厉的手法,不停的向天空刺出……

  对!“青乌序”上写着,“翻云八八六十四挂”的游龙身法,会出现八个奇幻身影,昨晚无常真人怎么没有这个效果?看来他真的是差两步,我怎么忘记这么重要的一点,真是蠢死了!

  我即刻并指一算,再以罗盘校对忠叔刺出的方位,原来他手上的树枝,并不是胡乱刺出的,而是刺向星宿二十八座的方位,我肃然愣住的呆望,简直不敢相信千禧年代,还有这种神龙般高手!

  这时,忠叔的“翻云八八六十四挂”已经使出,他将手中的树枝往空中一抛!

  我知道忠叔示范完毕,立即上前为他拍掌叫好!

  “走开!”忠叔对我大声一喊。

  我当然惊讶的立刻后退几步,不过,刚才接近忠叔脚下的八挂盘,感觉有股很强的气流,我的双脚差点站立不定,是酸软无力想跪下去的站立不定……

  “我的天!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我聚精会神地看着忠叔。

  忠叔抬头望着空中坠下的树枝……

  “呼!呼……”我像忠叔那般,紧张地望着坠下的树枝,这一刻,我不禁心跳加速……

  就在树枝即将坠地的一刻,忠叔跳出八挂之位,当树枝在八挂中间位置上的时候,忠叔双掌用力在地面一拍!

  “响!”忠叔仰天大喝一声!

  这时候,天空突然响起一下刺耳的雷声,一道闪烁的白光,不偏不倚的击在树枝上,结果树枝被轰的粉碎,变成零碎的焦树皮。

  “哇!”我目瞪口呆愕然望着地面。

  “快逃!”忠叔马上拉着我拼命地往前跑。

  忠叔来着我一直跑到下一个巴士站才肯定下脚步,坐在石椅上喘息。

  “呼!”忠叔坐着不停的喘气,而我则双手叉腰,双脚无力地跪在地上喘气……

  “我……我……没跑过……这么长……的路……呼……”我已累的站不起身,索性坐在地上。

  “真没用!现在你……知道我……的实力……了吧?……呼……”忠叔也吁着气说。

  “等会儿再说……没气了……”我不停的喘气,脑海中仍想着刚才的一幕。

  休息片刻,总算回过气来,坐到忠叔的身旁。

  “忠叔你太厉害了,你的‘游龙八卦掌’比无常真人的强多了!”我佩服的说。

  “无常真人六十四步中差了两步,所以打不出这个效果,而我刚才引用天罡之气,影响星宿二十八座,将磁场的气流冲向星宿之位,产生一股相冲的动力,引出这种效果,并不是雷神的轰炸,明白吗?”忠叔解释说。

  “明白……”我一知半解的说。

  “你还有什么问题呢?”忠叔问我。

  “忠叔你的功力我不敢怀疑,但无常真人的风水阵……”我想问的又不敢问。

  “如果无常真人不留破绽,你怎能引用南离之火呢?”忠叔说。

  “我不能用?”我不明白的说。

  “无常真人若将灵堂两柱守门蜡烛之火吹熄,你点燃的南离之火还有其势吗?别忘记主宫亡逝,其势必灭的道理”忠叔解释说。

  “这也是……”我点点头说。

  “无常真人想出石虎阵,换作是你会用二虎阵吗?不过你抛出的那三个水袋,想信不是那老伯教你的,我猜想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吧?”忠叔说。

  “是……的……有些旁门左道……也是临时想出来的……请你别见怪……”我尴尬的说。

  “其实破阵并没有旁门左道可言,当然摆阵就要讲究了,毕竟不是正气所为,所以从这一点,我看得出你很有天份,或许将来会成为新一代的风水名师。”

  我突然想到刘美娟的事,何不问忠叔的意见呢?

  “忠叔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以吗?”

  “说吧……”忠叔道。

  “忠叔,不知你有没有听过‘宫灵血’和‘红蝠归堂’风水阵这回事?”

  “风水师怎么没听过‘宫灵血’?至于‘红蝠归堂’的风水阵,可说是很邪的玩意,而且会牺牲‘宫灵血’主人的心智,有什么问题吗?”忠叔好奇的问。

  “如果将‘宫灵血’用在‘红蝠归堂’的风水阵,‘宫灵血’的主人,有没有可能不用被牺牲呢?”我紧张地问。

  忠叔一会儿低着头,一会儿又抬头冥想。

  “不可能!因为‘红蝠归堂’的风水阵,是需要‘宫灵血’让蝠后重生,所以‘宫灵血’的主人,一定被至阴至寒的邪气迷失心智变成阴邪之人,她肯定要牺牲的,为什么你会问这样问题?”忠叔好奇的问道。

  听忠叔这么一说,我对碧莲真是大失所望,之前,我还希望她没有骗我,能和她再续前缘,现在什么也不用指望了。

  “我以为‘红蝠归堂’的女主人,能有机会逃过一劫,不用白白牺牲。”我忧心忡忡的说。

  “龙生,不可能的,因为‘红蝠归堂’和‘宫灵血’的主人,是附于一体的,但若风水阵出错,那‘宫灵血’的主人,就不会有事。”

  “风水阵出错?”我好奇的问。

  “对呀!什么风水阵都会有出错的可能,时间、地点、天气、地气等等,有一不合拍都有可能出错,就连宫灵血也会出错。比如取出的过程有没有失误,如果失误的话,宫灵血丧失灵气,就变成宫血了,风水阵缺灵的情况下,好比点穴点错了龙脉,就有出错的可能。”

  忠叔说取宫灵血失误,而成了宫血这一点,我有些不明白。

  “忠叔,你说取出宫灵血失误,而成了宫血,这一点我不明白,只要能破宫,不就是一定能取得宫灵血吗?”我好奇的问。

  “龙生,大自然没有什么一定的,如果宫灵血的灵气被抽走,又怎么会是宫灵血呢?比如,这里拿着宫灵血到风水阵,途中遇见什么吸灵之物,当抵达风水阵的时候,手上的血已经变质,而变成了宫血,那风水阵便全失败,若是‘红蝠归堂’的风水阵那位宫灵血的主人,就能逃过一劫。”

  这回总算听出一点头绪,尤其是忠叔说那句“途中遇见什么吸灵之物”,心想不会是我身上奇人的关系,吸走灵血的灵气吧,导致刘美娟逃过一劫?但我又不能告诉忠叔关于奇人的事,真是进退两难……

  “龙生,刚才你提到的问题很怪,不会是你朋友成了蝠后的牺牲品吧?”

  “忠叔,不瞒你说,我的朋友就是成了蝠后的牺牲品,所以她所说的话,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真是烦死了!”

  “你遇上了‘红蝠归堂’的风水阵,那可真是你的奇缘,虽然说这个阵法较为阴邪,但风水师一生所求的,就是多见识一些风水阵法,看来你的确和风水很有渊源,我也留意过你,发现你身上有一股很强的力量,刚才的反应,已证明我没有看错……”

  “我身上的力量和刚才的反应?”我好奇的问。

  “刚才我将树枝抛向天空的时候,任何人走近必会被气流弹开,无法接近我的范围,而你没有被气流弹开,还逼得我非要出言阻止不可,你算是第一个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不是说你身上有很强的力量吗?你刚才身上就是有这股护身之气,所以才不会被弹开,你不知道你身上潜伏着这股力量吗?”忠叔问我道。

  既然忠叔和我坦诚相对,而且对风水神术那么热情,我也不想隐瞒他,决定把奇人奇事说给他听。

  “忠叔,不瞒你说,我身上确实有奇人奇术的护身之气,还有奇人之感,知识我不懂得如何运用和控制,也许刚才没被弹开受伤,是奇人护身之气保护了我。”

  “龙生,你是怎么得到护身之气和能量的?”忠叔紧张的问。

  “忠叔,我是得到一本‘青乌序’和身怀‘奇人奇术痣’的女人……”我将发生的事简略的说给忠叔听。

  “龙生,你要好好珍惜这份奇缘,我肯定你是风水界的奇人,如果你不嫌弃我曾经败给无常真人的话,我很想收你为徒,不知你对我这个师傅,有没有兴趣?”

  我简直太高兴了,如果学到忠叔刚才的那种本事,我还会怕无常真人吗?

  “师傅在上……”我还没有说完便被忠叔阻止。

  “慢!龙生,你拜我为师有几个条件,不能公开我是你的师傅,你知道我被无常打败后,是不准使用风水术的;另外,我要看看你那本‘青乌序’,以便知道教你的神术,会不会有冲突或相剋之险……”

  奇怪?怎么忠叔和张伯说的话一模一样,到底忠叔会不会是第二个张伯呢?

  “好的,我明天拿给你看。”

  “明天不行!我要陪我女儿到新加坡玩几天,下个星期你找我吧,顺便给你些时间考虑,要不要我这位师傅。”忠叔笑着说。

  “忠叔,除了多谢你肯收我之外,我还要衷心多谢你的提醒,要不然我肯定中了无常阵人的诡计,谢谢。”我衷心感谢地说。

  “没有什么好谢的,你是上天注定的缘分,走吧……”忠叔拍拍我的肩膀说。

  忠叔拍肩膀的动作,不禁使我想起了父亲……

  走了很久的路终于截到了一辆计程车,最后来到殡仪馆取回自己的车,送忠叔回家,我竟想不到,他竟然住在高级住宅区。

  回到家后,我连夜手抄了一本‘青乌序’,不过里面的内容,我是胡乱瞎编的,想用来欺骗张伯,顺便让张家泉或无常真人上当。

  太久没抄写了,不知不觉中便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已是中午时分,屋里没有人,也许芳琪不想吵醒我,所以她上班也没有叫我。不过,我脸上却留下了几个唇印……

  手机响了,我发现是个陌生号码,没想到是红衣女郎高太太约我见面,虽然我的身份不可以见她,但我很想知道她找我究竟有什么事,于是答应依时赴约。

  带着战战兢兢的心情,走进一间私人的小宾馆,由于香港的法律规定,单身一人不能开短时钟点房,必须是一男一女,所以高太太见到我之后,才与我一起走进宾馆内。

  我怕被人认出来,所以戴了一付太阳镜,看清楚周围没有人跟踪,才快速闪了进去,最后在柜台上胡乱的填写资料后,便急着走进房间。

  进入房间内,我害怕红衣女郎再次陷害我,所以特别的小心提防。

  今天的红衣女郎高太太,以焕然一新的装扮到来,不但没有穿红色服装,而且还换上了一套青绿色的束身短裙。

  “龙生,为了不想让你怀疑,我的手提包可以让你搜查,并没有任何的水晶石和药品,你看吧!”高太太将手提包内的东西,全都倒出来摊在了床上。

  我望向高太太手提包里的东西,果然没有红晶石和药品,但有一条黑色的皮鞭。

  “高太太,我当然相信你所以才会赴约,而你不穿红色的衣服,便是最好的证明,不过,这条皮鞭是……”我很好奇的问。

  “这是我忘记……”高太太狼狈的把皮鞭藏回到手提包里。

  “高太太,言归正传吧,你找我何事?”我开门见山地问。

  “龙生,我多谢你暗中帮我的忙,同时我代表儿子多谢你。”高太太突然跪在地上。

  “快快请起,别这样,我不习惯……”我扶起高太太。

  就在扶起高太太的一刻,瞥见衣领间鸿沟的雪白乳球,全身似触电般的颤抖了一下,这对大乳我曾经亲过和揉过,但奶水我却没有尝过……

  “谢谢!”高太太娇憨的说,接着整理了上衣。

  高太太所谓整理上衣,根本就是拉低了前胸的领口,我不知道她打的是什么算盘,但青绿色的蕾丝花边胸围,已露出衣外……

  “龙生,我知道你有办法治好我儿子的病,希望你能送佛送到西,治好我儿子的病,可以吗?”

  “高太太,你陷害了我,现在还想我帮你儿子治病,未免要求太过分了吧?”我装着生气的样子说。

  “龙生,我知道这个要求是很过分,但我儿子实在很辛苦……”高太太流着泪说。

  “这样吧,我医你儿子没关系,但我有一个条件!”我说。

  “什么条件?你说吧……”高太太紧张地问。

  “你告诉我,到底是谁要你来陷害我的?”

  “龙生,我真的不知道谁是幕后者,只知道交钱给我的是个女的,但命令我做事的却是个男的,他只透过电话吩咐我行事,我没见过他更不知道名字,我没有骗你。”高太太紧张地说。

  “高太太,你可以联络到交钱给你的人吗?”

  “可以,我有她的电话号码。”高太太翻出电话簿给我看。

  我一看号码便认出是师母的!

  “这样嘛,你约她出来,然后把她催眠,怎么样?”我冷冷的说。

  “催眠她?”高太太惊慌地说。

  “嗯,有问题吗?如果有问题的话,我就不勉强你了!”我假装欲离去的样子。

  “不,等等!”高太太冲动的挡在我的前面。

  “怎么样?”我望着高太太再次问道。

  “龙生……你不是……想……和她……”高太太欲言又止的说。

  “没错!我就就想占有她!”我大胆的说。

  这句话从嘴里说出来,内心倒有些发虚……

  “龙生,道义上是否理亏呢?”高太太小声的问。

  “哈哈,什么是理亏?如果有理亏的话,我就不需要背上强奸案;有理亏的话,我就不会名誉受损,你想我医你的儿子,我也想‘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同时,我想让大家知道一件事,天下间没有免费的午餐!“我理直气壮的说。

  没想到唆使人犯罪,还可以这般理直气壮的,天下的事真是无奇不有。

  “好,为了我儿子,我就再狠心一次,只要我儿子逃过次劫,就算要我死也没有关系!“高太太激动得人心说。

  听见高太太肯帮我催眠师母,内心的兴奋差点使我冲上前将她抱起来亲吻,龙根知道有机会藏入师母的蜜道里,也蠢蠢欲动的挺了起来。

  “那很好,我们的协议就这样说定了,时间上我不勉强你。“我高兴的说。

  “龙生,希望你不会失言。”

  “高太太,我龙生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兑现,只要这件事成功后,日后我还会好好照看你儿子,你在警局的时候,我也安排人照顾过你的儿子,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十分的感谢你。”

  “既然我们已经达成协议,现在可以走了吗?”

  高太太看了看手表。

  “刚才我以为会谈很久,所以房间开了三个钟头,没想到半个小时便谈好了,现在还有两个半钟头,你想就这样浪费吗……”高太太脸红着,松开了胸前的一粒钮扣。

  “你的意思是……”我愕然的望着高太太。

  “没有理由浪费这房间……”高太太松开了第二粒钮扣。

  我看见高太太胸前已经露出了整个罩杯,而小小的罩杯,却包不住丰满的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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