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吧,需不需要帮忙呢?”
“不关你的事,你这猫哭耗子的家伙给本少爷滚远一点!”
一个人挥舞著拳头对著毫无一物的虚空大动肝火,看在旁人眼里,应该会是被视为神经失常的举动,不过若是让当事者发现自己的丑态落入别人眼里的那一瞬间,应该是立刻会做出杀人灭口的举动吧,毕竟“魔星”和“邪星”虽然是共用一个身体,但在作风上仍有南辕北辙的不同。
“怎麽会不关我的事呢?毕竟你我是共用一个身体,你受的伤也就等於是我受伤啊。”
“既然这麽想要的话,那这副受了伤的臭皮囊让给你好了,我要下去休息了。”
“啊,太过份了吧!自己捅了马蜂巢後却想一走了之,把烂摊子全留给我收拾吗?”
“废话少说!论逃走经验,你这家伙比我丰富得多,这种情况不由你出面还由谁出面?我去也!自己好自为之吧。”
“等等……!你这卑鄙的家伙,给我回来!”
“最後再给你一个忠告,那个叫无垢的女人对我俩而言都是一个危险的存在,一定要尽快把她除去!”
“谁要听你的啊!你这个只会惹麻烦的家伙!”
“……”
表情由紧绷的邪异转为洒脱不羁,拨了拨额前凌乱的浏海,耸肩轻松的道:“竟然真的说走就走,那家伙还真是个急性子。”
轻松的说笑也只是一闪即逝,跟著少年的容颜便添上重重忧意,叹了一口气道:“花了一年的时间才搭起这条线,竟然只用了一夜就让我的苦心付诸东流,还弄到以後要反目成仇,玉天邪你这家伙还真是搞破坏的高手啊!”
隐藏在身体内的另一个人格并无回答,君天邪知道“他”已沉潜到意识大海的最深处,等待下一次浮出的机会。
“好一个老不死,你可真是为我制造了一个了不起的麻烦……”
除了摇头苦笑还是摇头苦笑,面对一个打不倒、杀不得的“敌人”,即使智慧高超如君天邪之辈,也有无以下手的困扰。
“先把那家伙的事情放在一旁,如今这麽一搞,想要利用‘猎人会社’帮忙运送丁神照的计画便成泡影,小白脸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唯一可以指认他犯下一连串血案的证人,一定会倾全力追捕我们,到时便要应付包括‘剑楼’、‘修罗堂’和九大奇人的三方势力,只是想想也叫人头痛啊。”
低头思索可能的帮手,“天敌”龙步飞、“风流刀”萧遥、“凤凰”君天娇……虽然都是极强的臂助,却有鞭长莫及之叹,一时之间更难以通知;而属於黑暗面的另一势力动用起来的後遗症又太大,考虑再三还是放弃,一番竭肠苦思之後,君天邪不得不兴起“相交满天下,能用没几人”之叹。
“伤脑筋,就没有其他人可以派上用场了吗……”
苦恼到几乎拉下自己一大把头皮来,也就在这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先前被忽略的人物。
“对了!那个色鬼老头!我怎地把他忘了,只要让他见到神照,再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保证那色老头会乖乖的把我给护送到‘不入树海’去!龟大师啊,少爷履约来了。”
皎洁的月光下,映照出室内一具雪白动人的女性胴体,烛光摇曳中,名列白道“四秀”之一的“紫衣”楚灵月,清纯典雅的脸上带著融合羞耻与悲愤的表情,全身上下仅馀一条紫色的亵衣,娇美的躯体轻轻颤抖,在惊艳中又带著惹怜的风情。
楚灵月的对面,坐著一个枯瘦乾扁的白发老翁,正自目光灼灼的审视前者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彷佛在欣赏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
白发老者嘿嘿笑道:“没想到我归忘年梦寐以求的美人,竟然真在今天给我得尝宿愿,上天也算待老夫不薄了。”
归忘年就是龟大师的本名,因为某种顾忌,武林道上知晓他原来本名的人绝不超过五指之数,但今夜美人当前,便是什麽也顾不得了。
只见楚灵月在龟大师火热的视线侵犯下,白晰的俏脸上布满了红晕,修长的眼睫上下轻颤,显示其内心的激动。
为求得这性格孤僻的铸剑大师出手救助“飞刀”李无忧,她不得不献出少女最宝贵的贞操,牺牲自己,成全大局!
龟大师从坐著的椅子上站起来,直走到楚灵月面前,双目一瞬不眨的盯在後者那锺天地灵秀之气的侧颜,叹道:“好灵月!你可知道老夫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已下定决心要让你今生成为我的女人?”
楚灵月强忍住闭上眼睛转过脸去的冲动,但泪水已忍不住在目眶中打转,她自小便被“智儒”孔悲回收养,在“中书府”耳濡目染的环境全是谦敬知礼的正人君子,纵有被她的美貌吸引而有好逑之心,也是发乎於情止乎於礼,几曾有过像龟大师般那麽露骨直接的语言?
楚灵月的反应全被龟大师看在眼里,他虽是色胆包天、恣意妄为之辈,也不愿在心上人面前被太过嫌恶,乾咳了几下解释道:“灵月定是怪我乘人之危,乘医治李会主之惠狮子大开口,要求灵月以最宝贵的处子之身回报,但是我敢向上天立誓我对灵月本来绝无半点亵渎之心,主动提出条件交换的反是令师,若有半点谎言,便叫老夫不得好死!”
楚灵月闻言娇躯巨震,不敢相信被自己认为世上最尊敬的师尊竟会如此出卖她,又心知龟大师该不会为了讨好她而编出这番谎言,刹时间只觉得脑中空白一片,过去所认知的种种一切竟是那麽虚幻可笑,无数辛酸悲凄涌上心头,终於忍不住落下珠泪。
师父!你为什麽要这样对灵儿?
龟大师并未放过楚灵月的每一个反应,见状嘴角露出一丝狡狯的微笑,柔声道:“灵月莫要难过,现下你已是我的人啦,但叫老夫有在世上的一日,定不会让你再受到半点伤害,还会让你享受到世上最舒适的生活。”
楚灵月忽然睁目往龟大师望来,美眸中蕴藏的异样光芒便让後者也为之一悸,跟著便听到她平淡像不带半点感情的声调道:“不用再说啦,就算你可以得到我的身体,但永远也不可能得到我的心。”
龟大师心中震怒,差点就要说出“老夫只要能得到你的身体,还管心来做什麽!”的话,但却又硬生生的吞回,否则待会干起一个木头美人来,闺房乐趣定要大打折扣不说,还会累她恨足自己一世。
龟大师假意叹道:“灵月对老夫误解太深,一时之间恐也难以解释,但是眼前不争的事实是令师确实把你亲口许配给我作为医治李会主的交换条件,为逼出他身上的寒毒,老夫不惜耗损了三成真元,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便是要求在灵月身上得到一点回报也不为过吧。”
楚灵月从未听过比这番话更无耻丑恶的说词,无奈此刻箭在弦上,她的个性又是外柔内刚,即使被最尊敬的恩师出卖,也不愿半点示弱人前,把牙一咬,下定决心的道:“不必多说!想要得到我就来吧,迟了怕你再没机会。”
龟大师被楚灵月说这番话时的语气和表情弄得差点改变主意,但又知道机会确是一去不再,看著後者那白玉无暇的动人胴体,忍不住欲火中烧,此刻谷精上脑的他只想在对方身上发泄自己野兽般的欲望,就算事後被恨也顾不得那麽多了。
龟大师舔了舔自己乾裂的嘴唇,用微带歉疚的语气道:“灵月考虑过了,真的不後悔吗?”
楚灵月用一种比哭泣更让人感受到哀伤的笑容道:“得到我不一直是大师您的愿望吗?为何事到如今反而退缩了。”
龟大师被这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暗道老夫岂能让你这丫头给小看了我?把色心一横,沉声道:“既是如此,老夫当然乐於遵命。”
枯爪一伸,便将微弱力量抵挡的两只玉手拉开,把遮在身上仅存的亵衣扯落地面,露出如玉桃般坚挺柔嫩的双峰,合乎完美比例的身材充满匀称的美感,大小适中的乳房线条是那麽的柔和,肌肤是那麽的雪白,淡粉红色的乳晕娇媚诱人,散发著处子的独特幽香,叫龟大师看得是血脉贲张。
再往下看去,像缎子一般柔滑白晰的小腹,最尽头覆盖著迷人的萋萋芳草,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龟大师平生亦是阅女无数,但仍为眼前这具堪称造物者杰作的迷人胴体为之赞叹不已。
与龟大师惊喜交加的心情恰好相反,楚灵月则是羞愧的恨不得立时死去,眼泪终於不争气的顺著雪白优美的脸庞流淌下来,如果此时地上忽然开了一个大洞,她必会毫不犹豫的跳落下去。
“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龟大师用微颤的双手,慢慢摸上对方那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只觉得触手温软,说不出的舒服,楚灵月则是娇躯巨震,可是还来不及她有所反抗,色欲攻心的老人已经大口一张,飞快地咬上少女坚挺小巧的樱色乳蒂。
“啊!”
楚灵月羞耻万分地尖叫起来,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真正面对年纪足以作自己祖父有馀的近百老翁贴身猥亵,自幼承教的她仍是难以忍受那份被彻底羞辱玩弄、完全丧失自己自尊的那种难堪感觉,恨不得立时死了乾净,一了百了!
“龙大哥!你如果知道灵月现在所做的事情,会不会就此看不起灵月,再也不跟灵月说话了呢?”
是失望也是绝望,明知不可能改变既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悲惨命运,楚灵月终於放弃了挣扎,只希望这难堪的一刻能够赶快过去。
龟大师此时却是忙得不可开支,双手不断揉捏楚灵月一对粉嫩雪白的双峰,舌尖则在粉红色的乳尖上面又吸又吮,阵阵火热的恶息不断涌上,让她的身体又忍不住颤抖,仿佛处在一场不会醒来的梦魇。
龟大师不安分的手沿着乳房往下游走到大腿,不顾对方的反抗,强行拉开楚灵月并紧的双腿,原本若隐若现的粉红色嫩穴便完全暴露出来,更让后者羞愧得几欲死去。
龟大师双目射出火热的欲望神光,望着楚灵月无限优美的动人曲线,啧啧赞道:“果然是人间极品!能够享受这样青春美丽的处子之身,便是立刻死了也甘愿啊!”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楚灵月哭叫着,挣扎想要逃开龟大师的怀抱,但对方那远胜于他的功力,像两道铁锁般紧紧困住这身心俱疲的折翅白鸟,压得她动弹不得,甚至连呼吸都愈来愈困难。
“啊!”
忽然又是一声惊恐尖叫,原来龟大师不知何时已经除去自己的衣物,露出丑恶的分身,杀气腾腾的向她展示雄风。
看到这样的一副情景,楚灵月的恐惧感再度压倒了理智,摇头大叫道:“不!不要!放了我吧!”可惜却是为时已晚,龟大师枯瘪的身子紧紧压住她雪白的肉体,以双脚顶开诱人的美腿,硬涨的分身来到花心禁区,将腰一挺,直直的将分身送入楚灵月保护了十八年的宝贵花径内。
“啊啊!好痛……!不要……!”
下体传来被撕裂的疼痛感觉,像被插入了一根烧灼的铁棒,剧烈的疼痛之后,楚灵月明白自己已经被眼前这猥亵的老人夺走女人最宝贵的贞操,不禁流下伤心欲绝的眼泪。
“喔喔……好舒服!果然是处女,夹得好紧……”
与楚灵月仿佛被刺裂的痛楚完全不同,龟大师则是享受着下体分身被处子花径紧紧包住的感觉,点点落红沿着雪白修长的大腿滴落至地面,仿佛是前者流不出的血泪。
“到手了!我终于得到‘紫衣’楚灵月的处女了!”
龟大师那张皱纹纵横交错的老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四秀之中号称最圣洁、最高贵的“中书府”府主“智儒”卫悲回,所一手调教的仙子般的人物,竟然把最宝贵的贞操献给他一个行将朽木的老翁,野兽与美女的组合,既残酷又是那么的真实。
“啊!好疼!住手!”
楚灵月激烈的摇摆上身,乌黑修长的秀发凌乱地遮落在胸前,粉拳死命地落在龟大师的身上,却没想到这样的抵抗反而更增加了后者的野性欲火,也不管楚灵月那初次开辟的狭窄花径是否能适应他的粗大分身,以让年轻人看了都会为之惊讶的活力,激烈地推送起来。
“干死你这婊子!要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啊啊……!疼!别……呜……住……手……!”
再多的忍耐与衿持,也无法抵受下体此刻传来的阵阵剧痛,龟大师每一次的抽送,都让她嚐到撕裂般的痛苦,如果真能疼到晕过去或许还好一些,偏偏在极度的惊悚和疼痛刺激下,她的意识反而保持高度的敏感,继续忍受这生不如死的折磨!
每一次的抽插与拔出,都加重疼痛的剧烈程度。
“求……求求你……停……停下来……真的好疼……我快不行了……”
楚灵月容颜惨白,指节已经抓得深限入床板之内,更没有一丝血色,全身像被狂猛的风暴笼罩,尽管仍有零星的微弱反抗,可是在旁人的眼里看起来也只不过是身体的剧烈起伏而已。
那洁白无暇的胴体已完全落在龟大师的控制之下,连呻吟都已经低微得近似喘息,“紫衣”楚灵月已经成了老人任由摆布的玩偶,意识变成彻底的迷乱浑沌,只余下失身的耻辱像烙印般深刻清晰。
在楚灵月痛苦的哀鸣声中,龟大师最后一次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分身在深抵花径之后不再退出,反而是深深地紧贴在光滑的宫颈口上,发出得意的、野兽般的喘嘶,然后小腹猛力的一缩一放,将积存已久的浊液在对方体内一次爆发。
下体传来的异样感觉让楚灵月濒临崩溃的意识得到暂时的清醒,她惊恐地尖叫,挣扎著想要逃离老人的身体,希望能够避免这最後的污辱,可惜後者就是不会让她如愿,将少女的胴体紧紧地抱住,让热液一滴不剩的挤入她的身体深处。
“别想躲!老夫要让你生下我的小孩!”
在龟大师的狂笑声中,楚灵月终於失去了仅馀的理智,昏迷在床上。
龟大师看著昏迷中的楚灵月,从耸挺有致的双峰,到高高翘起的浑圆雪臀,白里透红的肌肤,仍渗出刚才激烈床战後所流下的细密汗珠,如此美丽诱人的肉体,又想到刚才欲仙欲死的舒畅,让他刚刚才软下的分身,一下子又雄赳赳的挺立起来,色心大动。
意犹未尽的龟大师正想第二次奸淫楚灵月那动人的身体,忽然一个不速之客的闯入,中断了他寻乐播种的大计,一人像幽魂般随著窗户打开时送进的夜晚凉风一起飘入,在前者足以杀人的目光中,不速之客大摇其手,阻止了龟大师“六阳神火功”的发动。
但真正使龟大师打消杀意的,还是因为来人的身份。
“一树梨花压海棠,临老入花丛,大师真是艳福不浅,让我看得好生羡慕啊!”
望著来人挂在嘴边的一丝邪笑,龟大师愕然道:“是你?!”
“正是,大师好久不见了。”
“你还有脸来见老夫?”
龟大师铁青著脸,一副出手在即的样子。
来人竖起一根食指,在龟大师面前轻轻摇晃,完全是一副有持无恐的态度,啧啧道:“别这麽说吗!晚辈可是专为履约而来,你不是想要神照带你去‘不入树海’吗?我这不就把人带来了吗。”
“真的!在哪?”
龟大师立刻露出动容的表情,可见在他心中,对“种剑养刀”这门奇艺还是念念不忘。
“呃……不过在这之前,有一点技术性的问题需要解决。”
龟大师闻言一张老脸立时沉了下来,六阳神火劲暗运一周天,掌心立时变得赤红一片。
“姓君的小子!你最好别想在老夫面前玩什麽花样!”
“大师且别动怒,能否先让晚辈把话说完?”君天邪带著忝不知耻的笑容道:“我保证,这一切都会有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