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昏了多久,席春雨惊醒过来,第一个感觉便是浑身虚弱无力,身子却有点发热。

  席春雨心神稍定,神智逐渐恢复,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景况,忽然感觉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游走,娇躯一震,理智全复,正要开口救援,突然一双手指点过封了哑穴,跟着更凑在自己的耳旁低声道:“别动啊!席姊姊,相信妳不想被令师看到妳现在的样子吧!”

  席春雨闻言一震,只因认出那是她最痛恨者的声音,跟着视线往下移动,发现了让自己羞愧欲死的现实--上身衣襟半开,露出青春娇挺的酥胸,下半身更不知何时被脱个精光,修长匀称的玉腿、浑圆曼妙的丰臀,连最私密的阴户也毫无保留地春光外泄。

  席春雨哑穴受制,口不能言,然而这份难以忍受的羞辱却直冲脑门,使她差点又昏了过去。

  君天邪毫不客气的将右手伸进席春雨的衣襟中,托起饱满的乳房肆意抚弄。

  “嘿嘿!席姊姊,别这么急着昏过去,先看看前面是什么人吧!”

  身后男人的邪笑将席春雨的理智稍微拉回现实,她凝目望去,正好见到在自己心目中无比崇高的师父,“凤蝶”舞彩仙,比她更一丝不挂的被一个男人抱在怀中,眉梢含春的动情模样,是自己前所未见。

  “这……这是……!”

  接连的冲击使得席春雨的理智几乎无法运作,可是君天邪的讥笑,仍是那么清楚地传入耳中。

  “没什么好惊讶的,我师父和妳师父是旧情人,两人相别重逢,会重燃爱的火花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你说什么……!那个男的是你师父,他和师父……这怎么可能……?”

  疑问充填心胸,如果席春雨此时能活动说话,必定会毫不考虑的冲出去质疑舞彩仙,可惜君天邪不仅封住她的哑穴,还以截脉手法让自己浑身都使不上力气,配合他现在高明熟练的爱抚动作,即使置身于这么难堪羞辱的处境中,仍有一波波的快感隐隐传来,让她更加酥麻无力。

  “你……你这小淫贼……!竟敢乘人之危,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说不出口的诅咒,只能随着干着急的眼泪流出体外,窘迫和羞愧交相冲击,眼睛却一直盯着不远处师父正和陌生男子上演的一场露天春宫。

  “啊啊!覆月,你好棒!被你弄到花心去了!”

  从未想过一向高雅端庄的师父口中竟会说出这么淫秽艳媚的话语,席春雨的冲击不亚于刚刚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半身全裸,以致于她并没注意到,背后君天邪那根抵住她私处,火热铁硬的阳具。

  “好姊姊,我来拿回妳欠我的东西了。”

  席春雨恍惚间尚未回神,君天邪已双手托着她那雪白丰满的臀部,挺腰顶进她的体内。

  “嗯嗯--”

  席春雨娇躯大震,感觉到一个热烫的硬物猛烈地侵入私处,却连一点声音也叫不出来,只能无助地流下屈辱的泪水。

  “喔喔!好舒服,席姊姊的那里真紧,夹得我好软好热啊!”

  君天邪用力挺腰,将阳具一分分深入,每深入一分,席春雨就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疼得她眼泪盈眶。

  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一场能够尽快结束的恶梦!

  只可惜残酷的现实却不如人意,君天邪开始顶着她的玉臀来回抽送,席春雨只能被动的挺起僵硬的下体迎合对方的冲刺,阴道却开始本能的分泌爱液,作为减缓痛楚的润滑。

  “嗯,席姊姊那里好湿啊!能够享用这么青春动感的肉体,真是艳福不浅啊!”

  君天邪从云覆月的口中,得知当今“衣蝶盟”的盟主舞彩仙正是他当年处处风流的旧情人之一,脑中顿时灵机一动,淫邪点子滚滚而出。

  “不如这样,咱俩师徒就来个联手出击,师父想办法上了那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凤蝶’,我就吃亏一点,将就她那火辣性格的宝贝徒弟,来个双人双响炮,如何?”

  云覆月听了又好气又好笑。

  “你这小鬼!脑袋里到底是装什么玩意啊?这么坏人贞操的事情,你也敢这么若无其事的讲出来,还要师父和你同流合污!”

  君天邪厚着脸皮道:“那有什么关系,师父也对舞彩仙旧情难忘吧?

  所谓人生苦短,行乐要即时,如果她也对师父依然依恋,那正是你们复合的好机会啊!”

  云覆月笑着摇头:“都已经是十七年前的旧事了,况且我当年不辞而别,必定在彩仙心中留下不能抹灭的伤痕,如果就这么莽撞的出现在她眼前,一刀砍来的机会绝对比破镜重圆来得大。”

  君天邪仍不死心,继续鼓动如簧之舌。

  “我才不相信以师父您的手段,连区区一个女人的心都无法攻陷,如果妳连舞彩仙那样的女人都摆不平,又有什么样的资格追求我娘?”

  对云覆月来说,这一句话就等于正中要害。

  “小鬼!你怎么知道……?”

  君天邪摇着一根手指叹道:“师父你每次见着我娘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的啦!到底要不要干,是男子汉的就丢下一句话来。”

  如果说身为“人道”界式神的云覆月竟会被激将法鼓动,只怕就连君逆天也会对这样的说法存疑,可是深悉师父性格的君天邪就成功的抓住云覆月唯一的弱点,其实那也是他自己的弱点。

  “好!不让你看看师父的手段,你还真把我小瞧了!”

  强忍住得意大笑的冲动,君天邪与云覆月这对咸湿的师徒迅速拟妥计画,由云覆月先潜入衣蝶盟内布下“桃花瘴阵”,在此阵范围内的女性,面对异性挑逗时将会加倍容易动情。

  一切布置妥当,云覆月还以从自己徒弟那里临时赶阵学来的不动邪心似曾相识一诀,加强自己出现在舞彩仙面前的效果,在天时地利人和三方配合下,终于一举重夺“凤蝶”的身心!

  至于君天邪自己就比较没那么省事,制服席春雨花了一番手脚,倒也是意料中事,跟着就将对方褪至半裸,来到云覆月和舞彩仙“办事”的现场,涅槃真气送出能使对方动情的激素,耳濡目染之下,不论席春雨愿不愿意,她和舞彩仙双双被自己师徒俩奸淫,已是必然的命运。

  痛澈心肺的酸酥痛麻渐退,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邪门的快感直袭脑部,君天邪并无太多怜香惜玉之心,插入蜜穴后就是一阵狂抽猛送,纵使席春雨早非处子之身,但面对本钱实战经验远在她之上的对手,只因为长年练武身骨强壮,才没有被弄得晕了过去。

  “喔喔……彩仙……这样弄……妳舒不舒服……”

  “啊……舒、舒服极了……你弄得真好……再大力一点……再深一点……!”

  在席春雨饱受理智与欲望的煎熬之际,耳中仍不住传来舞彩仙淫靡的呻吟声,而舞彩仙脸上露出的享受神态和全心投入交合的愉快神情,这样的视觉刺激对于席春雨而言,无疑比什么春药都有效。

  君天邪在她耳旁的低笑,也扮演着火上加油的功能。

  “看看,妳师父是多么舒服的样子,放下衿持,和我一起享受鱼水之乐吧!”

  “师父她……”

  恍惚迷蒙中,席春雨发现身上的哑穴竟然被对方解开了,然而顾忌到舞彩仙就在咫尺之处,她仍是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发出模糊的低吟。

  君天邪微微一笑,双手紧紧抱着席春雨结实雪嫩的两片臀肉,一前一后快速地动作着,黏稠的汁水附在交合处,享受着与细嫩嫩穴接触的愉悦感受。

  实在忍受不住下半身传来的阵阵快感,又得拼命忍住浪叫,席春雨强忍羞辱,勉强回头喘道:“啊啊……轻……拜托你轻一点……”

  “好啊,席姊姊要重力一点吗?那有什么问题!”

  刻意曲解对方的话,君天邪忽然把席春雨压向树干,让一对椒乳紧紧贴在树皮上,而他则从后面发力猛插,愈演愈烈。

  “呜呜……!不……不是这样……”

  淫液飞溅,水声啧啧,席春雨娇躯狂颤,秀眉紧皱、银牙暗咬,两行珠泪夺眶而出,一副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喜悦的妙态。

  这时席春雨已被干得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立,只有抱着树干勉强支撑,可是任凭她如何娇泣哭喊,身后那根铁硬火烫的肉棒始终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持续不断的进攻,席春雨的身体仿佛失去了主宰,唇边香涎流落,雪白的美乳在树干上挤压变形,留下无数道红痕。

  君天邪忽然亢奋地道:“席姊姊!我……我要射了……!”

  席春雨一听大为惊慌,鼓起余力拼命扭动身体,想要避开最后难忍的羞辱,可是濒临爆发的君天邪哪容得她此时走脱?双手用力抓紧,几下舍生忘死的狂抽,低吼一声,终于畅快的射精在席春雨的小穴里,注满了子宫内。

  “啊!啊啊!呜呜呜……”

  席春雨娇躯一震,迷乱而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神情茫然,尽管呜呜哀啼,却不能改变君天邪在她体内射精的命运。

  就在这时,云覆月和舞彩仙那一对也达到了高潮。

  “啊啊!射进来了!都射进来了!”

  “喔喔!全射给妳了!彩仙!”

  君天邪抽出发泄后变软的分身,拉出几条浓稠的白浊黏液,汗水和爱液跟着从席春雨的洞口缓缓流出,就像她脸上此时压抑不住的两行清泪。而后,席春雨忽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顺着树干缓缓滑落地面。

  “穿云山”上,今日出现了百年难得一件的奇景。

  只见长年被云层笼罩的山顶,竟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龙卷风,卷开了层层山云,直冲九霄,在天上开了一个巨大缺口,光芒照射,蔚为奇观!

  镜头拉近,原来是当今道魔两派的至高宗师--“玄宗”笑问天和“阎皇”君逆天,正在山顶上展开对峙,一场绝强之战即将开打!

  两人尚未正式动手,但自然散发的气势已经展开一场先期拼斗,双方各自鼓足内劲,对抗着敌手内劲的压力,分属道魔两派的绝强气流在虚空中交击相拼,生出隆隆声响。

  两股旷世内劲交煎纠缠下,形成一股巨大气流,直卷上天,这就是此时山顶上龙卷风的由来!

  排云见日,仿佛上天也想一睹此时山顶上的两人如何解决双方的种种恩怨。

  命运注定两位绝世高手中,只能有一位继续生存下去!

  然而笑问天不清楚的是,此时,距离他命中大敌“阎皇”君逆天的百日大限,只剩六十五天!

  请继续期待《逆天邪传》续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