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至十二年。

  芭丝率兵攻打北面大陆的芜族。

  芜族惧怕于泸澌霸军的声威和强势,在坚持两天的战斗之後,主动要求与芭丝谈和。

  风妖作为族中最年轻的族长,特去与芭丝谈判。

  他在谈判桌前,看见了海之眼有名的美女战将,她的强壮曼妙的身段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不曾见过的。高大强壮的女人不少,身段曼妙的女人更是多得不可计算,只是能够完美地把强壮与曼妙结合在一起女人,至今为此,他只见过芭丝一人。

  年轻的芭丝与她强悍很不协调,她嫁给泸澌时是十六岁,如今也只是十八岁的芳龄,却有着震惊海之眼的名声。她不是以她的美丽出名,因为有许多女人或许都比芭丝美丽;她也并非因是泸澌的妻子而出名,她靠的是她自己,从她跟随泸澌征战以来,从未败过。

  她和巴洛金是泸澌霸军里最令人惧怕的将领。

  二十五岁的风妖在见到芭丝之时的惊艳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在那种情况下,他明白这美丽的女人是他们全族的敌人,他来这里是为了拯救全族的命运的,而不是被芭丝的美丽迷惑的。

  他在惊艳之中,还有著一层恐惧,芭丝给他造成的压迫力太大,他几乎失去了分寸。他不敢在芭丝面前表现出一丝的轻浮之色,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一个十八岁的女性面前如此的惊怯。

  但他原谅了自己,因为在他面前的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以强悍出了名的美丽战将——芭丝统领。

  “我的条件是,你们芜族臣服于我丈夫,你们的军队效命于泸澌霸军。”

  风妖以坚定的立场道:“这是不可能,这比令我族灭亡还要大的耻辱,我们绝不接受。”

  场面顷刻僵住。

  芭丝道:“那你来此为何?若不怕灭族,尽可以回去,我们战场上见。”

  风妖被芭丝咄咄逼人的话语震住,道:“你给我些时间,我回去和族人商量再给你答复。”

  芭丝道:“我只能做到退一步,我不要你们臣服于我,但你们的军队必须被我所用,与我泸澌霸军同创霸业。”

  风妖离开谈判桌之前,对芭丝道:“这是以我个人的名义说的,我风妖,很想跟随芭丝统领。”

  第二天,风妖又来到芭丝的军营,带来了芜族的承诺:“芜族愿意与泸澌同创霸业。”

  从此,芜族军队由风妖率领归于巴洛金旗下。

  ※ ※ ※ ※ ※ ※ ※ ※ ※ ※ ※ ※ ※ ※ ※

  风妖看著床上激情过後,肤色变得更加红润娇美的芭丝,心头一阵冲动,下体顶了起来┅┅

  “风妖,亏我待你不薄,你竟和巴洛金一起?”

  风妖有些尴尬,道:“帝後,打从一开始你就不该让我跟随巴洛金,我是巴洛金的手下,我必须听命于他。从我自身的利益出发,巴洛金当了帝王,我得到的也就更多一些。”

  芭丝知道他说的是事实,若他不与巴洛金一孔出气,怕他早就死在巴洛金的刀下了。

  她道:“你是否很想得到我的肉体?”

  风妖道:“嗯……没有男人不为帝後的肉体发狂的……”

  他的意思很明白,芭丝知道今日无法幸免,以她女性的直觉,她早就知道风妖对她的垂涎,即使得不到她的心,他也想得到她的肉体的,只是他一直都没有机会。

  而此刻,机会就在他的眼前,他唾手可得。

  芭丝道:“我不喜欢巴洛金的粗鲁……”

  “我不是巴洛金,我能以最温柔的方式对待帝後,因为我一直都很喜欢帝後。”

  芭丝道“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我是泸澌的妻子——”

  风妖打断芭丝的话语,道:“泸澌已经死了,如果帝後愿意跟我,我可以和巴洛金谈谈,让他把帝後赐给我。”

  芭丝眼楮眨了眨,道:“你觉得这有可能吗?”

  风妖无语以对,要巴洛金把活生生的芭丝交给他,的确是不可能之事——他忽然觉得自己太天真了。

  “但是,你如此喜欢我,为了感激你对我的感情,我可以心甘情愿地和你做一次。”

  风妖激动地道:“真的,芭丝?你真的愿意?”

  芭丝道:“是的,我愿意。我这身体已经不贞洁,我就不在乎了,与其以反抗的心态去接纳你的暴行,不如干脆地享受你带给我的身体的快乐。风妖,你还犹豫什麽?”

  风妖受宠若惊,急急忙忙地宽衣……

  他赤裸的身体虽不很强壮,但精瘦的体格显得修长而耐看,双腿之间的勃起缺乏巴洛金的粗长,然而也还是比一般的男人要粗长,硬度或持久度且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站在床前,双手按在芭丝的被绳索勒得奇高的双峰之上,咽了咽口水,道:“帝後,你真是超绝的迷人,我被你的身体迷得快要发狂了。”

  芭丝的双眼泛起情迷意乱的神态,脸颊红润犹如害羞的少女,她娇媚的声音传入风妖的耳里:“傻瓜,人就躺在你的面前,既然发了狂,为何还慢吞吞的?”

  风妖被芭丝这一妖嗔,更是无法自控,上了床,趴在芭丝的双腿之间,就欲提枪闯入……

  “慢点——”芭丝突然道。

  风妖不悦地道:“你又怎麽了?”

  芭丝看了看捆绑著自己的绳索,道:“这样我很不方便,而且久了,我很累……”

  “你是让我解开你身上的绳索?”

  芭丝道:“我知道你很为难——”

  风妖道:“这的确令我为难,我不是你的对手,若我解开绳索,你变脸把我杀了,我也只能由得你。”

  芭丝急忙道:“不,我绝不杀你,我只是想轻松地和你做爱,让绳索绑著,我终始觉得这是一种奸淫。如果你怕放开绳索会有麻烦的话,你先把我的武技废了,让我变成一个平常的女人。如此,我还有什麽可以和你抗衡?”

  风妖陷入思考,在思考中,他的下体渐渐软了下来……

  他跳下床,道:“我去问问巴洛金——”

  芭丝道:“你连这麽一点小事也须经他同意才敢做?再说了,巴洛金只管我的人在不在他的手中,可不管我的武技的强弱,可能一个完全不懂武技的芭丝对他来说,反而更讨他的欢喜和令他觉得放心,不然他也不必用这刀剑难断的软铁索捆住我了。身体被捆绑著,心也是不能放开的。”

  风妖长久地沉默┅┅

  “你也不用为难了,居然你觉得不妥,你就让这些捆绑著我的灵魂,尽情地凌虐我的身体吧。我是你们的俘虏、你们的性奴——”

  “不,你是美丽的芭丝,海之眼泸泽王朝的帝後,你是高贵无比的……”

  芭丝阻止他说下去,看著身上的绳索,幽幽地道:“我是高贵无比的吗?”

  “你是!”风妖坚定地道,他近乎深情地注视著芭丝,他那深情脉脉的双眼几乎令芭丝感到心悸。

  她颤著声音道:“你?”

  风妖道:“自从我离开族人,跟随巴洛金征战沙场,我就觉得自己不像一个男人了,虽然树立了我在海之眼的威信,却时刻得听命于人,这令我觉得耻辱┅┅芭丝,你不要令我失望。”

  他的双掌同时拍打在芭丝的太阳穴,这是他独特的消功绝学,不但可以把对方的元气全部击散,且能清除对方的武技痕迹以及消除人体对强大的元气的承受限度,令对方以后都无法修炼任何功法,是一种极其阴毒的武技。

  但施展这种功法,需要很长的时间,至少也要半刻钟之久,且施功之后,施功者同样需要休息半刻钟才有战斗的能力

  芭丝当然也清楚风妖的底细……

  风妖施展他的消功大法之后,气喘呼呼地坐在床上,休息了片刻,方开始去解芭丝身上的绳索……

  芭丝的手脚获得自由,欣喜万分,但全身麻木无法动弹,过了好一会,她坐起来,搂住风妖兴奋地吻著他。

  风妖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所有的疲倦都丢到脑後,只顾著和她缠吻,下体的玉茎发狠似的勃起,他急著把芭丝压在床上,手在芭丝光洁滑嫩的私处碰触、揉捏。

  芭丝则娇媚地轻轻呻吟,下体渗出半透明的汁液……

  风妖感到心满意足,手指进入芭丝温润的蜜穴,极有技巧地碰触著里面的嫩肉┅┅

  “嗯……嗯……风妖,快……快用你宝贝狠狠地插你的帝後……”芭丝没有尊严地淫叫著,她像一个荡妇一样要求风妖的慰藉。

  她的双手紧紧地环缠在风妖的背,拉扯著风妖的身体往下压……

  风妖不顾一切地挺枪就往她的洞口刺……忽地,他背上的经脉被人紧紧地扣住,全身震颤,痛得他直流冷汗,大叫道:“芭丝,你、你……”

  “你的消功大法虽然厉害,但我也有瞬间转移大法,我把我所有的功力转移到某个不知名的地方,你只能消除我身上的元气,却不能消除他的,待你完功之后我再把强大的元气转移过来,再次为我所用。风妖,念在你还未对我造成真正的奸辱,我就饶你一命,但你多少得付出代价!” 

  芭丝的膝盖撞到风妖的胯下,他白眼一翻,欲叫喊却没有声音,带着痛苦的和无法置信的表情晕了过去……

  ※ ※ ※ ※ ※ ※ ※ ※ ※ ※ ※ ※ ※

  巴洛王朝刚建立,巴洛金有许多事要处理。从正殿回来,他已经是精疲力竭了,他需要放松精神。在他以为,最好的放松,莫过于在女人的肚皮上狂弄一阵,然後舒爽地睡。

  巴洛金想到芭丝美妙的肉体,只是现在应该是风妖在享用,他于是想:风妖这小子真的能,竟然如此的持久?

  他想起了那个惊惧未安的小处女——芭娅。

  他需要一种新鲜的处女之血的味道……

  芭娅看著眼前巨人般的巴洛金,惊恐万分地道:“你、你要干什麽?不要过来!”

  巴洛金淫笑著,双眼透射著里野兽般的信息,变得狰狞的面孔令纯洁的芭娅感到无可适从。她从小在帝宫长大,从未离开过芭丝,如何能面对此刻的巴洛金?

  年仅十五岁的她,有著俏丽娇嫩的清美脸蛋,洁白的肌肤像高山的冰雪一样的触人,穿著淡蓝的宫装,如蓝天白天一样的高洁、迷人。

  “芭娅,不要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来,到大帝的怀中,寻求你要的爱抚。”巴洛金难得温柔地道。

  芭娅道:“不,我不过去。你不是大帝,泸澌大帝已经死了,呜呜……”

  巴洛金道:“泸澌只是过去的大帝,芭娅,我才是海之眼永恒的帝王!”

  芭娅迷惑似地看著他,见他慢慢地朝她逼近,她的心揪了起来,颤抖的身体不自觉地後退,一直到退无可退——她的背抵住了墙壁。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芭娅竭斯底里地叫道。

  巴洛金双手撑在墙上,把仅到他胸前的芭娅围在其中,俯首盯著惊慌失措的她,缓缓地吻了下去……

  在他的嘴即将碰到芭娅的唇之时,芭娅扭头偏开,他的右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住她的冰冷干涩的双唇……

  芭娅被他的大嘴吻住,几乎无法喘息,双手去推他的身体、他的脸,却又推不动,巴洛金的舌头顶开了她紧咬的玉齿,进入到她温润滑嫩的空间,她被这异物的入侵弄得无法适从,两排玉齿再度寻求碰触的可能,咬在了巴洛金侵入的舌头……

  巴洛金被芭娅咬痛,离开芭娅的唇,俯盯著娇喘息息、脸红耳燥的她,似乎并不是很生气,他道:“你咬痛我了,你知道吗?”

  芭娅不敢言语,只是可怜兮兮地仰看著他,双手不断地推打著他,欲图脱离他的控制,只是这种动作以及挣扎显得太过于无力和软弱,几乎是不济于事的一种多余的企图。

  巴洛金突然撕开她胸前的一块衣裳,扯落她双峰之上的杯罩,露出白里透红的两个蓓蕾┅┅芭娅被他这粗暴的动作惊震得傻了,有片刻无法思考、脑里一片空白,当她清醒这是怎麽回事之时,她的双手紧抱著前胸,全身颤栗。

  巴洛金得意地笑著,不停地撕扯著她身上的衣物┅┅芭娅做著无用的挣扎以及惊叫慌喊,在她的慌乱之中,巴洛金把她的衣物撕成粉碎,最终,她成了个如同在寒风中沐浴的小处女,她赤裸的娇体剧烈地颤抖著。

  她的身体很是恰到好处,一百六十多公分的身段,均匀修长的美腿,适中而有弹性的臀,略显细的腰有著平坦而富于韧性的腹部,胸前是初长成的挺立的坚乳、显得弹性十足,洁白的娇躯,在从窗台照射进来的夕阳光耀的照射里,跳跃著肉色的光彩……

  “很美好的身体,虽然不及芭丝的高挑丰硕,曼妙美丽却比芭丝有过之。芭娅,你很冷吗?”巴洛金看著颤抖个不停的芭娅,调侃道。

  芭娅的身心颤抖得厉害……

  巴洛金在她面前自顾脱著衣服,她想逃,可是双腿却不受控制,仿佛被什麽钉在地板上,如何的努力,也无法踏出第一步;她已经完全被恐惧征服了,可怜的小处女,像野狼嘴里的小羊羔,再无法寻到逃跑的勇气和力气。

  赤裸的、强壮得惊人的男体进入她的双眼,她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裸体,在肌肉的绞结里显示著强大的力量,她是无法抗拒这种力量的,她太弱小了,她只能任由这种力量的主宰。不论她如何的不愿意,力量都是主宰一切的根源,此刻的她,正是被这种力量主宰著,完全没有抗挣的余地。强者与弱者之间的区别,就在于力量的差距。

  芭娅在巴洛金面前,无疑是彻底的弱者;弱者受制于强者,这是天地不变的真理。

  巴洛金伸手至她的私处,碰触到她绒毛,她的双腿神经性的夹紧,双手去推巴洛金作坏的魔爪,然而一切都是妄想,他的手不但揉捏著她的圣洁,且侵入了她圣洁的领地……

  “处女就是处女,心里多麽的不想,一旦被男人碰到也会流出大量的爱液,有趣。”巴洛金的手指在芭丝紧夹的壁肉浅处探索,嘴里快意地说道。

  芭娅几近绝望,在这个男人的手指碰到她的蜜穴之时,她竟然会为此而流出那象征著耻辱的液体?

  巴洛金来不及欣赏芭丝的身体,右手从她的蜜穴里抽出来,抬起她的左腿,任由她挣扎、叫喊,把她的臀部抬高……

  芭娅的身体离开了地面,被巴洛金抱压在墙上,感觉到巴洛金的巨棒顶在她的下体中央的弱点,她的身体开始抽畜,嘴里嘶哑地叫喊:“求你,不要,不啊……”

  巴洛金巨大的睫头顶入她的阴门,芭娅突然不动,傻了似的盯著巴洛金,僵硬的身体如同凝结的时间一样令人感到窒息。她的恐惧的表现,增加了巴洛金的狂暴,他的强硬地把自己的巨大宝贝顶入紧封的蜜道里,未曾开封的戈壁紧密地磨擦著他的粗睫,竟令他感到微微烫痛的同时,舒服得呼呼呵呵地直叫……

  “疼,好疼……要裂开了……啊……啊……巴洛金,不要插了,要裂开了……芭娅要裂了,好痛啊……”

  芭娅痛得紧咬双唇,眉心紧锁,双手推拒著巴洛金的胸膛,她的无力的挣扎和竭力的嘶叫以及泪流满面的痛苦表情,让巴洛金感到最大的满足和快意,更是加劲地凌虐她的娇嫩的身体,巨根以最快的速度抽插著她的淫水泛流的初穴,他的沾染了鲜血的肉棒在进出之间,把芭丝的处女鲜血抽带出来,染红了她的雪白的双腿内侧……

  芭娅的冷汗和淫水齐流,嘴里只顾重复著:“不要啊……痛啊……”

  巴洛金需要的正是这种痛苦的叫喊,每一个男人之所以喜欢处女,就是因为处女的痛苦总能增加对方的变态的快感和满足感,这是每一个男人在性爱中最向往的乐趣,巴洛金当然也不例外,或者说,更加地变本加厉,他在芭娅的痛苦中,得到最大的欢快,拼了命地顶耸著臀部,粗长的棍状家伙抽插著芭娅的嫩穴、顶撞著芭娅的敏感的花心……

  芭娅在无尽地痛苦里,升起丝丝难言的感觉,一种不该出现的快感慢慢地污染她的神经,令她不能分辨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她开始迷失……痛并快乐的感觉里┅┅芭娅渐渐没有了任何抵抗的力气,身体所能承受的负荷到了极限,整个人进入一种迷茫状态,任由金巴洛在她的身体里抽插,双眼紧闭著,在汗水与淫水齐流中渐渐地晕睡过去……

  巴洛金依然强势地挺动著……

  正在巴洛金的紧要关头,田纪在门外道:“巴洛大帝,芭丝逃跑了。”

  巴洛金全身一震,猛烈地抽动十几下,精液渗出芭娅的体外,沿著她的红白相间的双腿内侧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