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的残光从窗外射入来,洒在白英赤裸的肉体上,泛著黄白之光。
白英在风长明的面前把她所有的武装解脱,展现她青春活力的肉体,如脂似霜的肌肤,丰满的娇体,半球型的大乳耸立着,丰腴的腰身圆润有肉,浑圆的臀部比一般的女子要大许多,或许这因为她的身高超常。
洁白如玉的双手垂著,胯间至腹部呈现浓密的黑,这种黑几乎把她的下体全部覆了,黑乌乌的原草里,隐约著惊人的裂痕,紧夹的处女逢隙两旁是厚嫩的淡黑色大阴唇,两片厚唇又夹著两片细长的嫩唇,从细唇的外表看去,是一种与厚唇没多少区别的颜色。
“姐,你的毛真是多,像我的胸毛一样性感,这年来不知为何,竟在胸膛上长了这麽多毛,真是男大十七变!姐,我让你看看我的身体吧!”
风长明站了起来,把下体的衣物脱掉,露出他强健修长的双腿,以及突出在双体之间那根硬挺得如同长枪一般的肉棒,几乎有白英的手臂那麽粗,足足比常人粗壮三四倍,长达三十公分,肉棒的颜色与他的身体的白刚好相反,黑漆漆的泛著光泽,肉棒的表面藤蔓似的绞结著筋络和充血膨胀的微血管,龟头处七粒肉粒也膨胀发光。
白英看得脸面变色,她也是看过男人的东西的,可就这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的,她本是个建壮的女人,手臂自然也非细小之类,而面前这根家伙竟有她的手臂那般粗大,她不知自己是否承受的住它的入侵,以前与她的母亲与别的男人欢爱之时,她曾见过许多,可那些最粗最长的也不及他的一半,母亲当时与他做的时候,是怎麽挺过来的?
本来如此长的阳具,按常识是绝对做不到太坚挺的,可风长明的肉棒挺立朝天,坚硬如黑铁,这正是它的厉害之处!
黑筋盘缠在肉棒之上,怒如巨龙……
白英的芳心骤跳,血液加速,玉颊映红,白嫩的胸脯也泛红如霞,娇躯微颤,仿似临于悬崖边的少女感到自己晕眩欲坠……
“弟,你那是什麽?”她并非不知道,只是看起来她恐怖了,她不自觉地问出来,需要风长明的确定回答,以证实她是不是眼花了?
风长明走前一步,巨棒撞在她雪白的腹脂,笑道:“女人没理由不清楚这是什麽,这是女人生命的必需品,有著许多名字,但我的这根叫做‘七星强棒’,这是娘起的名,你看像不像?”
白英心里很好奇,可就是掩了脸,摇著头带动著乳房如摇鼓,害羞地道:“我不看,我不看,你这坏弟弟,早知姐姐不来了……”
“已经来了,就没有退路。”
风长明猛地搂住她的丰满火热的娇体,两具赤裸的肉体相碰,白英的心跳如急雷,撞击得胸脯“砰砰”直响,风长明左手放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右手伸至她的粉臀揉捏著,坚挺的肉棒顶在她柔而结实的腹部,细细体味,热血相接,情欲燃烧,她回抱住风长明,惦起双脚,双眼渐闭,红唇微启,吐气如兰,陶醉无比。
风长明见她可爱之极,俯首吻住她,她竟也热情而生硬地回应著,趁著风长明张嘴之际,强硬地要把她的香舌送入他的狼嘴里,任他蹂躏。
缠绵激吻,白英的双唇红润欲滴,风长明用力地抓了她的肥臀的肌肉,道:“姐,不怕吗?”
白英羞道:“嗯,很怕,可人家决定了。”
风长明道:“如果这次之後,你明天无法走路呢?”
“啊呀?”白英惊呼,道:“弟,我忘了这个,如果是其他的人,或许明天我还能参加战斗,但你不是常人,连娘都让你弄得两天不愿起床,我……姐更不行了。”
风长明拉她的手去握他的肉棒,她只感到触手烫热,她的一只手根本无法抓过肉棒,她的手轻轻地在肉棒上揉摸,伏在风长明胸膛的洁白胸脯激烈地起伏,举脸痴痴地望著她的这个雄伟之极的弟弟,心里想著是谁能帮铂琊生出这样的儿子,他的体形和外貌,都不像铂琊,他只可能是像他的亲生母亲,但若是见过泸澌大帝的人看到风长明,定会把他认为是泸澌,他除了体形比泸澌高壮一些之外,脸形几乎与泸澌完全相似。
当然,那是指他的本来相貌,如今的他,粗长的胡须和粗犷的脸膛,给人的感觉只是一个粗汉,那有半点泸澌遗传的英俊?
他在白英耳边道:“姐姐可以去找别的男人,明天依然能上战场。”
白英轻擂了他结实的胸膛,嗔道:“你以为我是我娘?”
他的手爬至白英的内腿侧,抚摸着她的大腿嫩肉,道:“姐,相信我,我们会活着回来的,你的处女就当作胜利的礼物送给我,我现在为你留着,嗯?”
白英点点头,红着脸儿道:“我要走了,你若想要,到我们宿舍,那里的女人足够应付你的,或许姐姐也可以给你,姐姐怕一人应付不了,但十多个女人总能应付得过来的,明天也依然能够再战沙场。”
风长明懒懒地道:“不了,我想睡觉,那些女人,我没兴趣。”
“我真怕你对苛羽没兴趣,那我们就永远不可能完成爹交给的任务了。”白英打趣道。
“那女人有点难搞,如果不与她同等身份,很难令她动心,她是那种高傲好胜的女人,不会对比他弱的男人感兴趣的,只有把她踩在脚下,让她仰望你,才能令她彻底地爱上你。终有一天,我会令她对我感兴趣的,就像让姐姐对我感兴趣、彻底地爱上她的弟弟一样……哟,姐姐,你流的蜜汁真多,弟弟的手指都溺水了┅┅救命呀,姐姐,别扯我性感的胸毛……”
※ ※ ※ ※ ※ ※ ※ ※ ※ ※
三月四日,凌晨三时。
新兵突然紧急集合,苛羽命令风长明率领新兵由北大陆行军,从北大陆折回骞卢的後方,突袭骞卢的主城。
当时的情景可谓百态尽出,听到集合号,男兵们几乎都是提著裤子出来的,女兵更荒唐,衣衫不齐的、露胸暴乳的、相互穿错鞋的或是穿错内衣裤的、未穿内衣裤的……应有尽有!
苛羽看到此情景,怒吼道:“白明呢?”
白英急忙从队伍里站出来,应道:“回主帅的话,他好像——”
“在睡觉是吧?”苛羽先提了出来。
白英也感到无地自容,道:“我这就去把他叫醒。”
“党芳,你去,让他快点滚出来!”
党芳离开後,苛羽又道:“党邢,这是我见过的最差的新兵,明天就要上战场了,他们竟然还胡搞一通,看看,这些人能打仗吗?个个都只顾著半夜里打洞去了!”
她说话真的够厉害的了,党邢清楚苛羽正在怒中,不敢出言相对,连忙顺著应道:“是,是。”
“没穿好衣服的,回去著装好再回来列队,丢人现眼!”苛羽骂道。
接著,除了党邢,其他的男人都跑回去了,一半的女人也跑回去化装重整仪态……
风长明被党芳赶出来,还没走近,就兴奋地道:“哇,想不到以我这麽能睡的人,还是起得最早的男人啊。”他走到党邢面前,指著党邢道:“你一定没睡,否则不会起得这麽早。”
“白明,你管几百个人也管不住吗?”苛羽质问道。
风长明疑惑地道:“我会管不住他们?”
苛羽耐著性子,道:“为何他们会在战前之夜进行集体性交?”
风长明道:“这是我的命令。”
留下来的女兵一片惊呼,忽地响起一片掌声和欢叫……
“你……混蛋!”苛羽怒骂出口。
此时,回去换衣服的已经纷纷归队,众人一时无话,待所有的人回来,党邢道:“原定于让你们明日打头阵的,可想到你们从来没战斗过,如此做无疑是把你们往死里送,所以临时更改了计划,让你们连夜从北大陆潜行,从骞卢後方攻陷他的主城或袭击他们的後方,令他们前後受敌┅┅”
“党邢,不要费话了,这些计划也取消,我对他们一点信心也没有,他们根本没有资格做可塞的骑士。明天,让他们回到原来的地方,从哪里来就回去哪里,可塞骑兵不需要这种战前还只顾性交的杂碎。”苛羽打断党邢的说话,绝不情面地把面前的新兵踩得一文不值。
风长明高大的身影挡在苛羽面前,道:“你不考虑收回你的话?”
苛羽仰首冷眼看他,道:“你以什麽身份和我说话?你有什麽资格要求我?”
风长明俯首,呼吸有些粗了,怒道:“你这小女人!”
“啪!”
深夜响起一声脆响,风长明挨了苛羽一个耳光,转身就走,“党芳,明天让他们离开可塞的军营。党邢,计划变更,你准备一下,我这次要让骞卢的长斧兵在海之眼消失,已经没有必要耗下去了,我要一统苛铬族。”
她的身影很快地消失在黑夜里……
党芳道:“大哥,我早就说了,让这混蛋当百骑长,绝对会拖累其他的人——”
“党芳,你他妈的三更半夜把我吵醒,我还没找你算账,你放什麽屁,是不是刚才我吻得你还不够?”
党芳突感脸面一热,怒道:“明天起,我不想见到你,你最好现在就离开!”她转身追著苛羽的方向离去,“大哥,我们走!”
“你真是……”党邢没有把话说完,就跟著他的妹妹离开了,留下不知所措的众新兵以及心里极度不平衡的风长明。
白英道:“事情怎麽变成这样?”
“这都是我们乱来的缘故。”
“若非我们这麽荒唐,百骑长也不会被骂了。”
“关键是,苛统帅已经开除了我们┅┅”
“百骑长,我们应该怎麽办?”
“回家呗,还能怎麽办!”
“事情都弄到这地步了,只好回家了。”
“唉,还以为明天开始征战沙场,死前疯狂一下,迎接明天的死亡,谁料疯狂过後,竟是冷场?”
……
新兵们议论著,风长明定定地看著刚才那三人消失的方向,背对著众新兵,吼出声:“你们够了没?妈的只顾自己享乐,把你们的头头凉到一边睡觉,就没人踢醒我,让几个女人也陪我性交?”
众人猛想:是呀,怎麽把百骑长忘了?怨不得百骑长这麽生气了。
一堆女兵道:“百骑长,我们回去做爱好了,反正明天的战斗没我们的分了,与百骑长做一次爱,是人家的最大心愿,做爱後我们就各自离开┅┅”
“我们并不需要离开的。”风长明转身,继续道:“你们若是跟定我,即使没有苛羽没有了可塞骑兵,我也能带著你们去战斗,为土地和荣耀而奋战!”
“愿意跟著我,为我而战的,请举起你们手中的长枪。”
黑夜里,除了他自己,所有的人都举起手中的长枪高呼……
※ ※ ※ ※ ※ ※ ※ ※ ※ ※
海之眼存在著各种各样的战斗,以苛铬族来说,各个霸主——也即领主之间的战争,绝不能涉及民众的生命,因此,这种战争就变得简单而直接,两个领主若发生战斗,则必定躲开民众,在空旷的原野上拼杀是苛铬族持有的一种特殊方式。这种战斗,以强悍和残忍著称,绝没有半分假,双方之间,几千人面对面地冲锋、陷阵、杀戮……
苛铬族的传统承接著这种光明的杀戮,皆因苛铬族本是海之眼人口最少的民族,但却又是海之眼最好战的民族,若经常的战斗波及到无辜的民众,将使苛铬族的人民的生命得不到保障,其时,死的不止是双方的军兵,人民也会因此丧生无数,若此时有别的民族入侵,则苛铬族便像历史中的耸天古族与古心族一样,必亡矣。
苛拿与骞卢的领地相邻,一直以来,两方之间的战斗,常识上都是在可塞城外的草原进行,其时,生死由天定,每次战斗,双方都不会把所有的兵力投入,因一旦统统战死,其他的领主就会趁机而入,每个领主都在一定程度上保持著比较均匀的力量,至少能够维持他的领主地位不变。
这种战斗以其中一方败退为句点,只要有一方临阵逃脱,胜的这方也不会再追击,因了败方逃入城镇里,若继续战斗,则祸及民众的生命,这是苛铬族所不允许的。
然而这次与往常不同,双方领地里的居民都被屠杀,因此,在四月四日黄昏,双方都全军杀出,在这点上,双方都以为对方会按原来的方式保留一定的兵力,那麽,己方违规全军大出,以多数人的力量把对方的先头部队灭掉,再继续前进——双方居民的生命,令“战斗不能在民众聚居的地方发动”的条律打破了。
领主必须为他的领地的居民出头、复仇,否则,他就不配管辖这块领地,民众就会看不起他。在海之眼,保护自己的领地和民众是领主的天职,任何领主都以保护自己的领地而战,而获得荣耀,才能得到民众的爱戴。
当骞卢看见苛羽的队伍时,脸有些变了,他以为苛羽会像以前一样只率两千五百多骑兵出战,却不料苛羽也和他想到了一起,把手下五千多可塞骑兵全部带到了战场上,他所率领的四千多长斧兵绝不可能胜过苛羽的五千骑兵。
他苍老的脸庞忽然暗淡,高大的身躯仿佛矮了许多,望著对面的骑兵士气大振的骑兵,心里想:幸好我早有安排,否则今日非战死此地。
他看见苛羽骑马直奔过来,也策马前奔,两匹马相遇,勒停。
骞卢喝道:“苛羽,看来今日,我们两方之间必有一方要从海之眼消失了。”
“骞卢,消失的一方必是你们,这点我可以肯定。”
“小女娃,你没听说过‘姜是老的辣’?”
“老头,你大概忘了‘前浪推後浪’,亏你还是在海洋的包围中生活的人,连这点都不清楚。老头,费话按例说了,安息吧!”她掉转马头,骞卢也折马回腾……
哄声大作,双方主将回到队伍前。
“以都娜女神的名誉,骑士们,请跟从都娜女神的信仰者苛羽一同战斗!”她以海之眼远古的女战神都娜宣誓,引领著她的战士冲往战场……
骞卢的喝喊从另一方传来,“孩儿们,我以塔斯之名,命令你们征战沙场和女人!”
塔斯是远古的神灵中最强悍的男战神,哪怕是罗统神王也无法胜之,在所有的神中,塔斯是最好色的,他的妻子多达一百个,他以征战沙场和征服女人之神威,令海之眼的男人都崇拜他,许多霸主在命令士兵们战斗时,都以他的神名作为誓词。
“以神的名誉,战斗吧,以血诉说真理!”
※ ※ ※ ※ ※ ※ ※ ※ ※ ※
三百多人的队伍突然出现在骞卢的小城堡前,是在骞卢领兵出去一个时辰之後,以苛铬族的势力战争的先例为证,骞卢怎能想象苛羽会用这种阴招?可归根结底,苛羽也真的没有使出这种卑鄙的战争战术,只是她曾经有过这种想法以及计划,後来被新兵们的“集体性交”终结了。
当新兵们问风长明:“我们愿意为百骑长而战,誓死跟随百骑长,却不知百骑长如何带领我们去战斗?”
“我们就按苛统帅的原计划进行,偷袭骞卢的後方,把他的城堡攻下!”风长明道。
“可这样会伤到城镇里的居民,苛铬族不允雀厄`非军兵人士——”
风长明打断士兵的担忧,喝道:“弱者不配要求强者,他们的生命不该成为强者生涯里的负担,我,白明,没必要去理他们的死活,他们要死,便挡著我前进的路,若想活,便让开一条大道给我,躲我远远的。”
铂琊所坚持的“无善之战”的理念,令他不把苛铬族的条律放在眼里,不知不觉地,耸天古族天生的强者魄势和遗传自泸澌大帝的霸王之气,从他的言行中扩张出来,火光中,他高大无比的形象竖立在所有新兵的信念中!
风长明率领著三百多名换上便服的骑兵从北大陆边境连夜潜入骞卢的领地,苛铬族虽然被五个势分割占据,但族人的穿著以及语言都相通,因此,此三百人同时出现在骞卢所管辖的小城镇时,多少令人惊奇,只是并不能引起骚动,再说,他们踏入此地之时,骞卢已经率全军赴战了。
没有任何防守的小城宅被这三百名新兵迅速地攻下,在此过程中,没有遇到多大的抵抗,伤亡人数不多,风长明这方的死亡率为零,伤者只有十多个,可谓辉煌之极。
风长明留下五十名新兵驻守,便率领其他的新兵火速赶往可塞草原,在他们攻陷骞卢城堡之时,听到一个很不好的消息:骞卢训练了五百名弓箭手!
※ ※ ※ ※ ※ ※ ※ ※ ※ ※
可塞草原的战况激烈……
苛羽以骑兵的优势持稳赢局势,在他们的马腾空而起之时,他们的长枪便贯穿长斧兵的胸膛,马的速度与冲势,加上他们居高凌下,每每给敌方强猛的一击。骞卢的长斧兵从战斗开始,已经死去大半,而苛羽的骑兵却只是伤亡一千多人。这种形势下,他不得不为自己想退路,忙乱中,他发出撤退的命令。于是,兵败如山倒,士气大降,长斧兵在边退边打中,丧生许多。
忽然,从他们的後方走出另一队人,竟有五百之多,随著这五百兵士的出来,无数的箭枝朝著高居在马上的骑兵射来,这突然而来的强箭,令骑兵措手不及,纷纷被射中、落地……
“杀!”骞卢发出再次进攻的命令,倒退的长斧兵复而冲前,把从马上掉落地上的骑兵斩杀,他们的後面的弓箭手继续逼近战场,这些弓箭手的射术都极高明,每支箭射出都对准马上的骑兵。
骑兵遭此惨击,心中惧意陡生,不敢再冲前,可空中的飞箭和地上挥过来的长斧令他们阵脚大乱,死伤人数剧增。
骞卢在瞬间,扭转了局势。
苛羽喝道:“骑兵们,落马。”
她知道,如果依然骑在马上,无论是前进还是後退,己方都会必败!
骑兵们听到此命令,纷纷落马迎战长斧兵……
“苛羽,我要的就是你们从马上的优势滚落,在地上,你的骑兵从来不是我的长斧兵的对手,小女娃,你太嫩了!”骞卢狂笑,手中挥动一双短斧,把落马的骑兵杀得惨叫呼天。
当所有骑兵从马上落到地上,骞卢又道:“孩子们,我们再退,让我们可爱的弓箭手对付他们,呵呵,苛羽,你的骑兵不在马上,如何能追赶我的孩子们?”
苛羽料不到骞卢如此不按理出牌,她的骑兵在地面本来很难与骞卢的长斧兵对抗,长斧兵要边打边退当是极容易之事,且正如骞卢所言,骑兵在离开了马,在速度上完全不及这些步兵,很快地,更因骑兵的士气大跌,本不想追击,如此,很快地长斧兵与骑兵之间就拉出一段距离,对方的箭枝也跟著飞射过来,骑兵们根本无法抵挡……
箭出无情!
苛羽的心灵感到一阵绝望,她少女的心从未有过的脆弱在此时暴露了,眼中射出一丝无奈,口中仍然喝道:“骑兵们,上马,以最快的速度冲杀那些弓箭手,为死去的兄弟姐妹复仇,冲!”
她率先跃上马,骑兵们被她的言语所感,心中士气大增,以最快的速度坐回马上,朝著长斧兵後面的奔冲,欲图突破地上的长斧兵,把长斧兵後面的弓箭手戳杀……
可这又能挽回局面吗?
她如今能够重新坐回马上的骑兵也只是两千多人数,其余即使不死,也重伤于地、无法再战,随著他们的上马,弓箭手的目标更明确,很多骑兵又从马背跌落……
就在此时,从弓箭手的背後涌出一大群人,弓箭手还来得及回头,这群人就冲杀入他们的阵形里,把他们杀个措手不及,他们再也无法顾得及射击骑兵,只顾著哀嚎惨叫,被突然出现的长枪兵杀得无还手之力。
苛羽从马上远远地看见那个高大无比的粗犷男人,他的长枪竟然能在同一时间挑出几十把枪影,把周围的弓箭手迅速地挑飞、抛出……
她的眼睛突然感到湿润,眼泪从她美丽的眼睛流出来,振枪哭喊道:“骑兵们,前进!”
没有了弓箭手的支持,前後受敌,恐慌心生,更不敌优势的骑兵,局势又在瞬间倒转,骞卢在此险境下,回天无力,从战斗中喝喊道:“孩儿们停手!苛羽,我向你降服!”
听到此话,长斧兵们立即停手——他们服从于他们统领的任何命令,与此同时,苛羽也喝道:“骑兵们,收住你们的枪。”
双方战斗就此结束,此战双方死亡人数共四千多,伤两千多,可谓惨烈。
苛羽跳下马,立即擦干眼泪,走到骞卢面前,骞卢突然跪下来,他的长斧兵也跟着跪下,苛羽道:“起来,与我独战,我誓要杀你!”
“你是否能留活我的手下?”骞卢至死还在为他的手下担忧。
“我不杀不抵抗的人!”苛羽道。
“我也绝不会死在女人的手中!”他手中的斧头突然回挥,抡砍往自己的脖子……
“啊?”一片潮水般的惊呼,又是“铮”的一声脆响!
长枪把骞卢的斧头撞飞,骞卢回头看之时,见到挑飞他的斧头的高大男人,只见这个男人走过提起他就迅速地给他一脚,把他踢飞出去,同时道:“妈的,最讨厌跪在女人面前自杀的男人,孬种,滚一边去,好好反省!”
风长明踢飞了骞卢,盯著面前的苛羽,道:“我昨晚想想你的计划真的不错,我最喜欢阴人,所以带著我的‘性交部队’阴了他的老窝,然後再从他的屁股後面阴他一枪。很对不起,我来迟了一点,因为他的那些女人一直在我面前哭,我给她们每人一个耳光,打完之後,才知道他的女人真是不少,就是没有儿女。若他死了,谁给他送终呢?”
苛羽道:“谢谢你!”
骞卢从地上爬起来,提著单斧就冲过来,吼道:“小子,刚才是不是你踢我?”
“是又怎样?”
“决斗!”
“我常被人踢,都没找谁决斗,你只被我踢一下,就找我决斗?老头,你真小气!”风长明转头对受伤的党邢道:“哇,党副,你的手臂被谁砍伤了?”
党邢忍痛笑道:“谁知道?你小子这次做得挺好,不亏我白提拔你,总算给了我一点面子,呵呵,真痛!”
风长明道:“我白明会让瞧不起的人对我另眼相看。”
党芳道:“我就是瞧不起你,你能把我怎样?”
风长明笑笑,手臂搂在白英的腰上,道:“姐,我们胜利了,可以回去庆祝了。”
“你没等我们,就自己和你姐姐庆祝?别以为你立了点功劳就有什么了不起的。”党芳不屑地道。
风长明把白英抱上马,自己也跳上去,从背後搂著她,头也不回地道:“我在战前和姐姐有个协议,就是战後,和姐姐进行性交,如果你觉得这个庆祝的方式很吸引你,我不拒绝你一齐来,反正我姐姐一个人也顶不住,啊哈哈……”
党芳的脸儿红了,党邢却呵呵大笑,拿著斧头愣著的骞卢突然道:“这小子是谁?老子很喜欢他,苛羽,以後你就让我跟著他,这是我的投降条件。”
党芳怒道:“你没资格和我们主帅谈条件。”
苛羽却道:“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