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决定明天回拉沙?”风长明搂着蒂檬,与她同骑在马背之上,奔走于泽古之道。
蒂檬道:“如果有一天,这一片土地属于你,就没人敢威胁我了。”
风长明凝视着帝城的方向,道:“那一天不会太远的,蒂檬,你回到拉沙之后,让你的父亲和我的父亲联手,我要夺回我祖先的城——西境!”
蒂檬惊道:“拉沙的主城西境是你祖先的城?”
“是的,我的父亲真名叫铂铘!”
“铂铘?!”蒂檬惊呼。
“你也听说过我爹?”
“我父亲和我提过,我想,我父亲会愿意与你父亲结盟,拉沙的族人,都没有放弃西境,若他们知道铂铘也一样不放弃西境,则拉沙也不会遗弃他。长明,若到时我们真的结盟,发动战争,你在帝都是否会安全?”
风长明傲然道:“帝城困不住我。”
蒂檬道:“如果你无法逃出城,你强行占有漠伽,把你的身体给风姬雅看,她们会尽一切能力帮你的。”
“这好像行不通吧?漠伽那小东西,从来不正眼瞧我的,风姬雅嘛,好像把我往死里恨。”
“谁叫你在黑暗中占有她?”
风长明笑道:“那我下次在光天化日之下操她。”
蒂檬笑骂道:“你和风姬雅,不能再有下次,你记着,漠九也许不会帮你,风妖却绝对会帮你的,必要的时候,你只能再强奸一次风姬雅,反正你和她之间也就那么一回事了,我好像听说过羌族是不责怪这些关系的。但你记住,事情发展到你必须再度占有风姬雅的那一刻,请你必须在光亮的时候施加你的的暴行。”
风长明道:“就像我对你一样?”
他的手抚摸在她的柔软的胸脯,像抚摸着柔软的绿草……
“你好坏!”蒂檬柔声啐道。
“我们找个好些的地方,比如没有人也没有牛羊的草原之角,只有我和你,还有马儿,嗯,欣赏我们在柔软的草毯之上自由地做爱……”……
翌日,蒂檬和宁馨离开了帝都,宁馨在离开之前,把“冰魄”交给了漠伽。
巴洛十九年,三月十二日,帝宫后院。
巴洛影正与她的母亲悦云在假山旁的凉亭聊话,突然插进来一个声音道:“影儿,父王有件事请你帮忙。”
巴洛金走入凉亭,坐在悦云身旁轻搂着她,道:“你还是这么的年轻,我的美人。”
巴洛影道:“父王,影儿能帮你什么忙?”
“我想见见白明。”巴洛金笑道。
巴洛影很快地明白他的意思,道:“父王,你是让我带白明进宫来见你?”巴洛金搂着悦云道:“你瞧,咱们的影儿真是聪明极了,我还没有说出来,她就全明白了。”
巴洛影道:“父王不能直接传召他进宫吗?”
“不!”巴洛金否决了巴洛影的提议,解释道:“我只是想见他,暂时不想让他知道我的身份,你把他带到泽古草原,我会在那里等你们,到时你可以装作不认识我。”
巴洛影迟疑道:“父王,泽古草原?我怕他会对我乱来,我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他是金邪旗的首领,而且他人是很坏的。”巴洛金笑道:“有父王哩,他不能对你怎么样的。”
“可……”“就这么定了,明天你去邀请他,我想他是不能够拒绝巴洛王朝的二公主的邀请的,我相信我的女儿的魅力。”巴洛金断然道,没有给巴洛影拒绝的机会。
悦云道:“如果女儿出了什么事,我可是要找你麻烦的。”
巴洛金笑了,道:“你什么时候不找我麻烦的?”
巴洛影道:“好吧,父王,我把他带到草原上,你可要快点出现,那人不懂得礼节的,他有时像个野人。”
巴洛金笑道:“野人好,野人好啊……”
他想:自己原来不也是野人一个?清晨,巴洛影背负着巴洛金的大任进入风长明所在的旅馆,在风长明和营格米的房门前考虑者,终于决定敲门,里面的营格米听到敲门声,骂道:“党芳,你这儿妮子,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你不知我昨晚对付四个虎狼之年的女人有多么的辛苦!”
门外的巴洛影眉头大皱……
营格米赤着上身出来开门,见到巴洛影之时,惊呆了一刻,突然把门关上,跳到风长明床前,一脚就踹在他的屁股之上,大喊道:“起来!”
随手取过衣袍,又一跳,在跳的过程中,神速般地把衣袍挂在了身上,开了门,尴尬地笑道:“原来是二公主,我刚才躲到里面穿衣服了,失礼了,请不要见怪。”
“我找白明。”巴洛影直接进入主题。
营格米眼中闪过一抹失望,转头对床上的风长明喊道:“懒虫,二公主找你!”
他打开大门,道声“请进”,便掉头回到床上,蒙头再睡!
巴洛影进入房里,却见风长明躺在床上睁着双眼看她。她不自觉地偏开脸,却见到他的棉被被什么东西顶了起来,立即想到棉被下的那根竖起的家伙,脸上大红……
风长明道:“这是正常现象。”
巴洛影极想退出去,可想到巴洛金的交代,只得硬着头皮道:“你跟我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我首先声明,在棉被底下的我是全裸的,你要不要我立即起来?”巴洛影转身就走出门去,把门关了。
风长明起床,一边穿衣服一边道:“这女人是怎么了,以前不理我,现在自动送上门?”“我警告你,别做出对不起她的事。”营格米从棉被里伸出头,低声吼道。
风长明道:“咦,你不会是喝了她的迷魂汤了吧?”
营格米道:“我喜欢她。”
“你不是不喜欢处女吗?”
营格米嘟哝道:“我觉得她不像是处女……”
“真的很喜欢她?”风长明问道。
“是的。只是有个问题,如果她是处女的话,我的誓言——唉,我也不想违背自己的原则,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你结束她的处女,但不能让她对你产生任何感情,除了恨!”
“营格米,我还轮不到你小子来命令!”
“好,算我求你了!”
“不行,你小子想阴我,让我干她,让她恨我,没门!”这句话,风长明是在营格米耳边低吼出来的。
营格米道:“就一次!”
“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她也不会爱上你的,恨我的女人多得很,我也不怕多添一个,只是,老兄,那是你真心喜欢的女人?你真的肯接受她曾经被我开垦的事实?”风长明语气深长地道。
营格米进入深思,道:“让我想想……一切,随缘吧。”
“如果有机会,我叫她不是处女好了,但如此做,伤害在所难免的。”风长明转身走出房,留下营格米还在思考,却不知他思考的结果如何?
巴洛影道:“为何这么久才出来?”
风长明道:“男人也要化装的……我们去哪里?”
“泽古草原。”风长明回头看看房门,喃喃自语道:“老兄,事后你别怪我!”
房里传来很重的长叹,那是属于营格米的。
巴洛影怎么也想不到风长明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竟然要与她同乘一骑?!
若她不与他同乘一骑,他说,他就回去睡大觉;巴洛影无奈,她不能让巴洛金失望,只得答应他了。
风长明骑上马背之时,便开始搂住她的蛮腰,她这一生,头一回被一个男人如此亲密地搂着,开始很是不适应,有种要把他推下马的冲动,可后来竟然慢慢地适应了他的搂抱。
可能是她起得太早,而昨晚又因今日的事失眠了好一阵,当她的心安静下来,她也渐渐地沉睡在风长明的胸膛里……
马儿进入草原时,牧民响亮的嗓音把她从梦里惊醒,她才发觉原来自己竟然靠着男人的陌生的胸膛睡着了,脸上红得像升起在草原上的太阳,红得是那样的鲜明、清新!
“你醒了?”风长明的话,像是草原上的风,吹弄着她的发梢。
她道:“你一直搂着我?”风长明笑道:“我的二公主,若非我搂着你的话,怕你早就掉下马了。”
“我宁愿掉下马,我也不要你搂着。”
“我可不这么想,我宁愿被你搂着,也不愿从马背上跌下去。”“谁搂你了?”巴洛影怒道。
“搞错了,是我搂你,二公主,你叫我来这里有什么目的?我觉得你不是因为爱上我,才一大早叫我起来陪你到草原上谈情说爱的?”
巴洛影哂道:“你觉得有这可能吗?”
风长明突然放开她,身体向后飘退,站立在草原上,道:“我从来不想这个问题,因为你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巴洛影想不到他会跳下马,她掉转马头,盯着风长明,道:“你从来都不懂得尊重女性?”
“我只是没有学会尊重你,我的二公主。”
“你……上马来吧,我搂着你!”巴洛影强捺着心里的怒火,顺从他道。
风长明却只顾看着她的背后,一匹健马向着他们飞奔而来……马儿的速度很快!“哒哒……”
马与马擦身而过之时,马上的男人把巴洛影从她的马上抱到了他的马上,巴洛影一声尖叫,回首看见是她的父亲巴洛金……
风长明的身影闪动,挡在了马匹面前,冰雪之墙挡住了马儿的去势——
耸天族的两大钜子,终于以超常的方式会面了!
巴洛金抱着巴洛影从马上跃下来,笑道:“你为何挡住我的马?”
风长明看着这个比他还要高的豪壮男人,道:“你为何抱住我的人?”巴洛金看着风长明面前的冰雪之墙消失,脸色变动了一下,道:“据我所知,整个海之眼,能够在瞬间把能量化作冰雪的,只有一个人,不知你的武技得自谁?”
“家父。”“白金邪?”
风长明道:“你知道的也不少。”“可我就不知道除了铂铘之外,还有一家姓白的能够使用冰之能量的。”
风长明的脸色也开始变,面前这个男人不但气势霸道,且言语之间也隐约透着霸道的气息。
他道:“你说是西境城的铂铘城主?”
“以前是这样,现在是伊芝城,城主是隆志。”
风长明道:“我倒不这么认为,隆志?我白明定会取而代之,为能够拥有冰之能量的人争回一口气。”
巴洛金凝视着风长明,道:“你是个可造之材,怪不得那么冷的她也会对你动心。白明,你比我的儿子更令我喜欢!你会很快知道我是谁的,我走了,把你的女人还给你!”
他把怀里的巴洛影推向风长明,然后策马奔向帝城……
风长明接着飞扑过来的巴洛影,把他抱在怀里,问道:“为何刚才不见你挣扎?”“我喜欢被他抱。”风长明叹息道:“看来你喜欢年纪比较大的男人,营格米有点希望了。”
巴洛影惊讶地道:“你是说营格米喜欢我?”
“是有些喜欢吧,但因为你是处女,所以不敢追求你,他发过誓,绝不碰处女。”
巴洛影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处女?”
风长明嬉笑道:“你让我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巴洛影突然飘身骑在她的马上,策马前奔,风长明喃喃道:“还说不是处女?哎,这次我看来要走回去了,早知让营格米来,这女人纯粹是在玩弄我。”
他看着巴洛影的背影,忽又见巴洛影掉转马头,朝他策马奔来,在他面前停了下来,道:“刚才那人说我是你的女人,你认为呢?”“他是自以为罢了。”
巴洛影道:“不,他说的话就是真理。”
风长明道:“你用什么证明?”
巴洛影坚定地道:“用我的贞操!”
“你坚信?”风长明加重了语气,问道。
“是的。”“我觉得你是发疯了。二公主,看来你认识刚才那个男人,而且他对你来说很重要,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与他会面,是不是?”
巴洛影坐在马背上点头承认,身体向后移,道:“你不是说让我搂着你吗?”
风长明道:“居然大家都如此认为,我也就不好抗拒了。”他跳跃上马背,坐在巴洛影的面前,她的手就从后面紧搂着他的腰,他豪气干云地喝道:“二公主,抱紧了,我带你逛遍整个泽古草原,顺便让我也逛遍你的美好的身体的里里外外。”“驾!”骏马腾飞……
也许是傍晚的风带着一点昏黄,当昏黄的光芒斜照在草原的绿之时,草原上的人儿的心情也一样的昏黄,或许在这昏黄中,有着无穷的迷醉,两具白洁的肉体,交缠在柔软的草毯之上,身上也涂着昏黄的阳光……
风长明从旁摘了几片草叶,把草叶尖放在她的私处,挑拨着她的敏感,她轻微地摆动玉臀,很轻地呻吟:“嗯,痒……痒痒的……”
风长明道:“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会心甘情愿地躺在这里任我为所欲为,影儿,能给我个理由吗?”
巴洛影道:“我一直有个梦想,我的第一次,我希望能够遇上一个绝对强壮的男人,你很适合做我的梦想的主人公,你不但有着强壮的体魄,且有着超常的家伙……其实我心里很害怕的……”
“假如我说,这是很痛的,你还会愿意么?”风长明手中的草儿继续在她的私处逗弄,她的那里的体毛很密,黑乎乎的呈三角形分布在她的白嫩的胯间,淫糜的液体像是草原的晨露放在了黄昏里,滴落在她的黑色的小草原,润湿了她的蓬勃的草原……
苗条的身段平放在草原之上,蓓蕾微微地隆起,隆起的顶尖坚挺如粒,平坦的小腹不见半丝脂肪的痕迹,显得柔韧而有弹性,修长美好的双腿略张开,风长明便趴在她张开的双腿之间……
巴洛影的双膝曲起,像两条弯曲的白玉柱圆,耸立在草原,她呻吟道:“嗯……我知道的,你的……那东西比我的手臂还要粗哩……可我必须给你……我不是很喜欢你……你知道吧?我是不是很贱呢……我把我的纯洁交给你践踏,但愿你不要践踏我的灵魂!我和你,只可能发生这次,你……你以后会像你疼姬雅、疼蒂檬老师一样疼影儿么?”
她的语言中似乎隐含着忧郁,又暗藏了无限的风情……如同草原底下流潺的元素。
“我也知道你只是喜欢我一点点……但一点点也就够了,我不想伤害你,因为你注定不是我的女人。我也不会践踏你,我的柔情会像风儿抚摸草原一样抚摸你的身体和心灵,我让你的初次像草原的风一样淡轻而美好,藏在你的记忆里却又是了无痕迹!”
“你不应该对我有任何感情,我与帝都是誓不两立的,我的志愿是成为西大陆的最大霸主,而西境城是隆志管辖的,我与隆志若发生战争,则便是间接地与你父王发生冲突,到时你我或许就是敌人了。”
巴洛影道:“在这种时候,为何要告诉我这些?”“我要让你明白,哪天我不得不伤害你的时候,是因为我没得选择,那时,也许我会把你所爱的杀死,或者亲手杀了你。”
“你就不怕我把这些告诉我的父王,让他首先把你杀了?”
风长明笑道:“我怕,我就不会和风姬雅发生关系,也不会抢走蒂檬了,此刻,我更是把他的女儿也侵占了。影儿,好多时候,你们女人不会了解男人。”
“我只想知道你会不会疼我?”
“因为你爱我?” 风长明道。“ 我不爱你。”
风长明道:“我会疼你,以草叶的柔情,疼你于每个季节,直到我化作草叶底下的湿泥。”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哪怕没有爱,也应该得到撕毁我的纯洁的男人的心疼的。白明,当我献上我的纯洁的时候,让我告诉你,那一瞬间,我是绝对爱你的。”
风长明爬在她的肉体之上,吻落她感性的嘴唇……
“我总是不明白,你为何让头发掩盖着你的半边脸?”
“我想给人一个想象的空间,只有让人永远保持想象的事物,才是最美好的。”
“也许你不是属于我的,但你的确是最美好的。影儿,好好看看入侵你身体的男根,我可以保证,它是绝对的与众不同的,将带给你绝对与众不同的性爱,够你一生,回味你的初次,让血与温柔同在!”
风长明双膝跪在巴洛影的双腋之间,粗长的家伙耸立在她的眼前,她于是看见了那七粒彩色的珠肉……
“我已经能够记着了,第一次进入我的身体的……就是它?”巴洛影掩饰不住羞怯,她从来没想过男人的东西会是如此粗长的,她的那里如此细嫩,能容得下他的粗暴吗?
或许他不会很粗暴,可她总是害怕的。
风长明把他所害怕的家伙挺在她的潮湿,轻声道:“影儿,我要撕开你我黑色的纯洁了,从我进入你的那刻开始,你是我的女人,不再是巴洛王朝的二公主,我给你的,是我从未有过的温柔……”
“嗯,你进来吧,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爹娘都把这事忘了,没有人给我礼物,你是我的唯一的礼物,也是一生的。”巴洛影有些忧伤地道。风长明的心一惊,道:“真的?”
巴洛影道:“别问真假,我只要你的礼物。”
“影儿,生日快乐,这是我能给你的最恒久最真实的礼物,请接纳吧。”他的奇特的男根缓缓地挤撞入巴洛影的初道……草原上的风吹起阵阵迷茫的芬芳!
风长明抱着昏睡的巴洛影进入旅馆,营格米竟在房前等着。见到风长明之时,眼神很复杂,他道:“你真的把她给……” 风长明淡然道:“她没理由在怀里昏睡的。”
营格米无言地转身,走回房里,坐在床上,道:“你是强来的?”“我很奇怪,她为何自愿。”
营格米惊道:“你是说她爱上你的了?”
风长明笑道:“她好象不爱我,这是她说的。”
营格米跳了起来,道:“你是说她不爱你?”
“她给我的感觉,是这样的。”“只要她不爱你,其他的我倒一点也不介意,相反,我还比较喜欢。”
风长明道:“营格米,你觉得你与她有可能吗?我们终是要与她的父亲为敌的,感情的事,还是放到一边吧!况且,她似乎并不知道你这个人的存在的,你一厢情愿的,何苦?”
营格米苦笑道:“看来我还是去找风妖的四个骚娘们,还有,听说巴洛金的女人也是美人里的一绝?”
“你他妈的,说不到两句就露出了本色,我真是服了你了。”营格米笑道:“那是因为我知道巴洛影没有爱上你,你知道,只要她不爱上你,怎么都行,我以后得到她,可以像我们玩参飘一样玩她,呵呵!”
风长明脸色绷紧,道:“营格米,你玩谁都可以,但你别玩她。”“你好像也爱上她了?”营格米道。
“不是爱,而是疼,我说过,我会一直疼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的。”营格米道:“好,我不玩她的,我让她做我营格米的正妻。”
“你想得倒美,呵呵!”“我出去了,今晚要赶场!”营格米走出房门,又回头道:“你打算让她在我们这里过夜?”
风长明道:“她的伤不是一两天能够恢复的,我送她去东师府。”“为何不送入帝宫?”
“你想让我出师未捷身先死吗?”“哈哈!帮我好好照顾她,我希望她醒来后能够完全把你忘了,无论如何,你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我则要她成为我真正的妻子。”说罢,他消失在门口,隐入夜色里,找他的地下情妇去了。
风长明看着熟睡的巴洛影,轻声道:“你醒来后,真的会把一切都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