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迷香渐渐散飘,斯耶芳也渐渐地清醒过来,当下体的痛令她完全清醒之时,她却看见风长明,她一时不知哪来的劲儿,移动了一下身体,侧起脚儿就使劲地踢在风长明的屁股上。

  她其实不知道风长明踢屁股就醒这事,只是她见到他那东西插在女兵的身体里,她就狠不得朝他屁股踢过去,就是想要把他踢离女兵的身体——,风长明被她踢醒,立即破口大骂道:“妈的,你踢什么踢?有劲不会逃跑吗?”

  风长明一醒,斯耶芳又有了那种惧怕和憎恨,风长明又升起要践踏她的感觉,可是,忽然间,他感到她心里的憎恨减少了许多,似乎是极力压抑住,那种惧怕也变得薄弱,他奇道:“咦,你不怎么怕我了?”

  他离开女兵的身体,爬到她的身旁,看着他,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你本来就莫名其妙地恨我的?后来我又命人杀了你的小情人,现在又强暴了你,你心里的恨怎么就减少了?怎么会这么奇怪?”他抓了抓头,这种动作,完全不像他刚才的恶魔行径,斯耶芳看在眼里,似乎隐约明白一些什么,但她心里又理不出个头绪。

  她道:“我天生就恨你,你杀了我未婚夫,我更恨你,你对我做出这种事……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

  “可你嘴里这么说,心里却不是这样,真他妈的邪门!”风长明越来越糊涂了。

  斯耶芳喝道:“我天生就恨你,你杀了我未婚夫——”

  “狗屁未婚夫,你他妈的与那短命的小男人没半点关系,别在我面前乱叫一通,有种你叫他活过来,我再叫骞老头砍他一次!妈的,好好的偏要惹老子生气。”风长明喝喊起来。

  斯耶芳心里的害怕又在增加,她吱唔道:“我将来要和他结婚的,都是你……”

  “你说够没有?给我闭嘴,为何一不害怕我,就与我烦?再惹我恼火,我就把丢出去,给外面那些男兵。反正恨老子的女人,也不必留在我身边。嗯,就这么决定,否则哪天你莫名其妙的闭上眼睛在我心里弄把剑出来,我就无法活了。我想了想,两次对上你们,都很邪门,连骞卢那老头都可以轻易击败你们,可我对上你们,就总是吃暗亏……”

  “唔,是不能留你在身边。骞卢,骞卢……”他突然喊叫起来,斯耶芳听了脸色大变,知道面前这巨人般的家伙绝不是开玩笑,她竭力爬坐起来,扑倒在风长明身上就哭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不要活了。”

  风长明要推开她,她却死抱着风长明不放,天论她心里多么惧怕多么憎恨风长明可她此刻要抱住他的强烈冲动覆盖住她心里其他一切感情,她不明白为何会这样,更不会花时间去思考,她只知道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这个耸天的男人,哪怕死,也要抱住不放。

  一想到骞卢那付模样,她就觉得那比任何事物都恐怖。

  风长明见她如此,便道:“为什么要我杀了你?你不会自己去死吗?”

  “我……”斯耶芳泪眼汪汪地仰视着他,吱唔了许久,终于软弱地道:“我,不想死,我还要活下去……”

  “活下去,就来杀我?”风长明反问道。

  “嗯……不!我以后不杀你,不要杀你,行吗?你不要把我交给那个骞卢……”她可怜兮兮地道。

  风长明恍然道:“原来是你觉得骞老头老丑了些,那好,营格米年轻又帅,就交给他,反正你呆在我身边,我总是不放心的。”

  斯耶芳傻呆了似的,盯着风长明那看似很认真的脸,她道:“我谁也不要!”

  “那你还是要你的死情人了?”风长明想起她的情人就火大。

  “我不……不要他了,都不要了,你把我杀了吧!”斯耶芳哀求道

  ……他长叹道:“我原来是想杀你的,可是,你现在的心里好像有许多变化,这种变化,让我恨不下心来杀了你,但我又怕你会对我不利——”

  “不。我可以发誓,我不会攻击你了。如果你还担心的话,你把我关在离你比较远的地方,这样,我们就不会有什么感应,我也不能够攻击你了。”斯耶芳建议道。

  风长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捏抓着她的蓓蕾的手微微用劲,她似乎被捏痛了,却不敢喊出声,他好奇地道:“你为何不叫我放了你?”

  斯耶芳垂脸道:“我知道你不会放我的,因为你并不是一个善良的人。”

  风长明狂笑起来,道:“我的确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也没打算要放你,除非你回答我的问题,或许可以作为你自由的条件。”

  斯耶芳忽然道:“为何你不用骞卢来威胁我回答你的提问?”

  风长明一愣,惊道:“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哈哈……骞……”声音突然中止,原来是被斯耶芳吻住了,她的双手抱着风长明,但又不能让风长明喊叫,只好以自己的小嘴作为代价,堵塞住风长明的呼喊,风长明回吻了她,发觉她着实没有半点接吻技巧,有些生气地离开她的小嘴,道:“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斯耶芳垂脸道:“我是不会回答问题的,即使你让骞卢来,我也不会说的,如果你真的那样做,我虽不想死,但也会在你面前自杀。我,我已经没有任何活着的理由了,没有了……呜呜!”她轻声悲哭起来,风长明不耐烦地道:“好了,你哭得人心烦,比你以前更叫人心烦,我不叫骞卢来了,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斯耶芳点点头,风长明就道:“我现在觉得你好像是能控制你心里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的,一旦你心里没有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我就不会恼气,也就是说,你别惹我,就什么事也没有了,懂吗?”

  斯耶芳又是点点头,风长明再道:“你懂就好!不管你多么不愿意,现在假装愿意和我做爱,就这一次,如果你能够做到绝对的服从我,我可能就会高兴,即使不放了你,也不会把你丢给骞老头。老实说,你这般美,给了骞老头,天也不容我的。”

  斯耶芳咬了咬唇,低首道:“嗯,我……我答应你……你说话算话吗?”

  风长明耸耸肩,道:“你可以不相信我的,我没有强迫你相信我。”

  “我……我相信你。”斯耶芳颤着哭音道,双手仍然不放开风长明,而他的一只手已经悄悄地摸索到她伤势惨重的血穴,她轻呼一声“痛”,风长明就道:“痛你也得忍的。我有个问题,我想这问题你不拒绝回答。你为何宁愿被我这个杀了你未婚夫的家伙侵犯,也不想要别的男人来玩弄你?”

  斯耶芳沉吟了一会,道:“因为无论你是谁,你都是我第一个男人,与其让许多男人污辱我的身体,不如让你蹂躏个够,然后让我恨你个长久,恨……你一辈子!我生来也许就是要恨你的……无论距离多远,都要恨的那种!也许,冰女……她也是生来要恨你的,毕竟她也遇见了你,可我知道她以前也遇见过那个种族的一个男孩……这是族中的长者无意中和我说起的。”

  她的胡言乱语中,多少泄露了一些秘密,可风长明听了却更是糊涂,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虽然她乖乖地偎依在他的怀饱,像一个可爱的惊慌的小宠物一般,可并不见得她真会听从风长明所有的话的。

  ……只要风长明的手一碰触到她的小穴,她就皱着眉头低声呼痛,娇体微微颤抖,但却忍受着这种耻辱。她说的没错,与其让一大堆男人践踏自己,还是让一个男人践踏的比较好。

  她的因情人而死的恨,以及因被强暴而产生的恨,即使再强烈,风长明也不能感应,而她的血液传承里对耸天古族无区别的憎恨,却在逐渐地减弱,那一种对耸天古族恒久的惧怕也开始变淡,她独立的骄傲慢慢地复活。当风长明感应到这些的时候,他对她的感观也开始在变,而她的美丽与柔弱渐渐地起到了作用,使得风长明此刻能够比较地平静地面对她。

  她对风长明的恨,应该可以分为两种:一为种族根源的,一为她自己的。

  风长明可以感应到种族根源的恨,却不能感应到属于她自己心中的仇恨,他当然也不会在乎这些,只要无法感应到的,对他来说,就是不存在的。

  他也从来没打算要让这个美丽的小女人因他的强暴而爱上自己,那诚然也有些不可能,别说他对她做出这等的凌辱,就早凭他曾经下令砍死她原来的情人,她就不可能轻易地在心灵上接纳他。

  即使那个小男人与她没有发生个任何切实关系,可曾经与她,应该也是有很深的感情的吧?!

  这些风长明不是很清楚,也懒得去揣摩,他要的,只是她的服从,她的娇嫩的肉体、小小的美妙的蜜穴,是的,他要的,仅这些而己,他一点一点地把她的身体蹂躏、一次又一次践踏她的灵魂。

  她的自卑、她的无助、她的恐惧、她的绝望……

  都是令风长明喜欢的,都叫他发狂,可是,现在,他突然不愿意像刚才那般对待她了,也许是某些东西有了变改……

  他要把斯耶芳放在地毯上,斯耶芳反射性地紧抱他,他失笑道:“我不会把你丢出去了,你可以放开我,别让人以为你很喜欢我、舍得不离开我的样子。”

  斯耶芳的小脸儿在昏黄的亮光里,渐渐显红,放开一双小手,让自己稚嫩的胸脯离开他的毛温温的宽阔胸膛——这样的胸膛,是古心族的男性所没有的,她想。

  风长明轻轻地把她推倒在柔软的轻薄的地毯上,她又一度紧张起来、心中有着不能抑止的惧怕,风长明道:“恨,你总有理由。可为何总是怕我?我现在己经不算很凶恶了,至少我觉得比刚才好了许多,刚才我无法控制自己……”

  斯耶芳知道他说的实话,耸天与古心相遇,双方一般很难控制自己心灵突发的绞结而对立的情绪。

  他趴伏在她娇小稚嫩的身躯,超常的体重压得斯耶芳喘不过气,可她的小心灵,又对着这种重压有着莫名的轻喜,这种把她的身体压得窒息的感觉,给人真实的肌肤接触的深刻感!

  她因承受了太多的重力和他胸膛的热度,艰难地轻吟,风长明在她的渗着香汗的额头上吻落,吻舔她的双眼、吻至她的鼻尖,然后微抬脸,看见她闭着双眼,他没有继续吻,斯耶芳感到奇怪,就睁开了她那双迷朦的、惊怯不定的美眸,风长明道:“不喜欢被吻?”

  斯耶芳回答不上来,风长明的右手按在她的小椒乳上,抓按了一会,身体向左微侧,右手抚捏着她的硬挺挺、滑溜溜的乳头儿,她被弄得骚痒难当,上身蠕动,嘴儿微启、两颗稍大的漂亮门牙之间挤出极轻柔的呻吟,风长明很满意她此时的表现,埋脸下去含着她的小嘴,舌头轻吐、顶舔她的牙关,感觉她的牙关一紧、接着又缓缓地松开,小嘴启动,最终让她的舌头捣进了柔润甜滑的口腔里,他的巨舌卷着她的香丁,她笨拙地回应……

  两人如此缠绵了一会,风长明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香嘴儿,她开始急速地喘息,鼻尖的汗珠儿在光亮中闪闪发亮。

  风长明道:“就应该这样顺从我,我才不会生气,你也不必受太多的苦,为何以前一定要反抗我?”他说得很自然,似乎她在他面前,是绝对不能反抗的,只能是害怕、顺从。

  可事实并非他想的那么简单……

  他的一只手继续按在她的蓓蕾之上!

  “嗯……嗯……”斯耶芳闭着双眼、咬紧牙关,想让自己不呻吟,可是,仍然不能控制地呻吟出来了,营帐里仍然留存有风长明的挑情体香,此刻他欲火又升,体香继续从扩张的毛孔里渗透出来,也渐渐地加浓了帐篷里的迷香,斯耶芳吸入的体香越来越多,也就越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欲、语言和动作。

  风长明的体味,比许多浓烈的春药都要有效!

  风长明的吻又落至她粉嫩的胸脯、吻着她略显青稚的蓓蕾、轻咬她鲜红的小乳头、舔着她淡红的乳晕,由此一直吻舔,从乳房、小腹、最后到达她的三角地带,他的脸已经在斯耶芳的下体近处了,他依着黄光,仔细观赏着这嫩小的私穴,一双均匀有肉的腿之间,生长着一滩柔密亮白、杂染着鲜血的绒。

  风长明很惊奇,她的身体其他部分都似没怎么发育的,但这体毛却发育得很好、也很性感,而且竟然和她的发色是不相同的……

  白色的体绒覆于她那隆胀的阴阜,因体液的流渗,体毛早已经润湿湿的,阴阜之上的体毛,整齐地贴着她的嫩肉,由阴阜下来,微微地裂出一道纹沟,白草儿就往两旁倒铺,紧贴在她的双腿之间两旁柔软的嫩肉;毛与毛之间、排列出女性特有的裂缝,因光亮的不足,她的那道裂缝看起来有些暗褐,而白色体毛所铺贴的外唇是无比的白嫩,那里少受持久的充血和摩擦,呈现一种原始的乳白,隆起的美丽乳白厚唇夹排成一道神秘的缝隙,这缝隙比风长明以前在别的女人下身看到的要短一些、也紧密了许多。

  他伸出左手,手指按压在她肥嫩的外唇和柔脆湿润的体毛上,轻轻地把她的肉唇向两旁撑开,见到了闪着血般鲜红彩芒的水嫩花瓣,而斯耶芳轻轻地喊出了痛,他不顾她的痛,继续分开她的花瓣,看见了里面粉红嫩白的花蕊……

  “嗯噢……我痛……你弄通我了,好……好痒……”斯耶芳的臀部和双腿微微扭动,看得出她难受之极。

  风长明又把脸靠近了一些,才真正发觉她的私穴还留存着血液,且蜜穴除了有着异样的红肿之外,有些地方还轻微的擦伤,他知道这是他刚才的粗暴造成的,也许她的里面也有撕伤,只是他看不到罢了。

  他道:“真的很痛?”

  “嗯,我刚才受伤了……你的太大,我很痛……”斯耶芳此时说来,有些委屈。

  风长明道:“看来这样进入的话,你很快会痛得就昏过去,我也就没什么好玩的了,让我想个办法……嗯,有了。”

  风长明嘴里欢呼,右手食指迅速凝结成一根冰棒,此冰棒比他的阳具小很多也短许多,和一般男人的尺寸是差不多的,而且更为奇怪的是,那形状竟然如同男人的阳物一般,看上去就像一根冰雪雕刻的男性生殖器。

  斯耶芳看了,羞怯得喊叫起来。风长明狂笑道:“如何?是否很完美?我用这根雪棒插入你的里面,不但可以起到湿润的作用,还可以用冰冷替你疗伤,让你的痛楚减轻,而且冰冻会让你的感觉变得迟钝、甚至麻木,你就不会觉得那么痛了,我也可以纵情发泄,哈哈……”

  斯耶芳又羞又怯,颤着声音道:“你……你要用你手中的那根……冰……给我?”

  风长明认真地道:“没错,冰雕阳具,没试过吧?”

  斯耶芳的脸忽地全红了,躺在地毯上,仿似娇嗔地道:“谁要试那种东西?”

  她心里有些怨恨,她除了试过他的那根东西,哪还试过什么?即使是这冰雕,也是他弄出来的……

  “哈哈……没试过,现在试试!”风长明狂笑,把食指的冰棒在她的胸脯一滑,她惊呼一下,他又把冰棒滑到她私穴,还未碰到斯耶芳的嫩肤时,她就感到寒气逼入,当那冰冷的雪冰之棒碰到嫩唇的时候,她打了个颤冷,双腿一缩,臀部自然地向后,躲开冰棒的碰触,“好冷……”

  风长明抬眼盯着她,道:“我说过要你绝对服从的……”

  斯耶芳一愣,心中的耻辱和委屈同时迸发,眼泪有流了出来,低声道:“我……觉得冷,所以才躲……我不躲了,你别生气,你生气了,我觉得好……好害怕……”

  “害怕不要紧,别反抗我就行了。”风长明冷冷地道。

  斯耶芳道:“我现在没有力量反抗你的,我的力量都用完了,但是,以后……可能会,那是我无法控制的……我们本来不想惹你生气……”

  她说的话,和烈冰是相似,烈冰曾经也说过这样的话,风长明不可能忘记烈冰所带给他的一切,他从来没有败得那么莫名其妙。想到轻易地就被他们击败,他心里的怒火微明,冰棒在斯耶芳的私穴周围一阵摩擦,左右分开她的缝门,把冰棒推了进去,斯耶芳被这冰冷冲击,浑身发抖,呻吟道:“痛……冷……”

  但她还是忍受着,不敢再躲避,那冰棒因风长明的冰性力量凝结着而变得不可融化,然而冰雪的表面滑润,使得冰棒可以很顺畅地抽拉,风长明挥使着冰棒进出她的小蜜穴,那冰冻虽让她无法忍受,可她也只好尽力去适应。

  她此时不敢违抗风长明的意思,她怕风长明把她送给那些男兵或者骞老头。

  冰棒的冰冻,令她下体的痛减轻了许多,有着麻冷麻冷的感觉,这种麻冷令他最敏感的私处变得迟钝而有些麻木了……

  风长明故意让冰棒的冰雪融化,与她本来的体液融在一起,然后抽出冰棒,随手一甩,冰棒奇异地刺入一个女兵的蜜穴里,女兵立即性转,见到自己的私处夹着一根冰雪之棍棒,大惊道:“呀呀……旗主,你怎么把这东西挺入人家这里?好羞人哦……可是好新奇,想不到旗主除了天生的强悍之外,还有这样有趣的玩法……”

  “废话少说,出去找一套比较合适她穿的衣服过来!”风长明不耐烦地道,女兵有些不舍地取出体内的冰棒,开始穿衣。

  风长明回头对斯耶芳道:“现在你应该感觉不到痛了!”

  斯耶芳知道他那超大、超长的东西就要进来了,心灵一阵紧张,怕他再次把她的小穴撕烂了,这可是耸天和古心最不可能发生的交流啊!

  风长明在斯耶芳身上,朝她的下体压顶进去,斯耶芳只觉阵阵肿痛,但痛觉果然减少了许多,只是她忽然觉得他那根东西的热度高了几倍,进入她的体内,像一把燃烧的火棍!

  她顺从地任由风长明抽挺着,间隔地呻吟一两声……

  “旗主是我遇见最强壮迷人的男人,我以后会为旗主战斗至死的!”那女兵穿好衣物后看着与斯耶芳性交的风长明,略有感叹地道,言罢,掀帐出去了。

  帐篷里欢爱的两人继续着,迷香渐浓,汗水渗透了风长明的全身,斯耶芳的脑袋开始迷糊,而此时下体的感觉又在恢复,即使清晰地感到破瓜后的剧痛,但情欲也把这些痛覆盖了,如同春药一般的兰香体味使得她开始像荡妇一般呻吟、扭动……

  “喔喔喔……好深!舒……舒服……”

  被情欲淹没的斯耶芳,表现出处女不该有的淫态,更表现出与仇敌做爱所不应该呈现的妩媚春情,娇小青稚的嫩体在风长明的狂悍摧花下,愉悦地摆扭,蜜穴包夹着耸天巨硕的男根,作为古心族的女性,她也许是第一个承受耸天之根的幸运儿。

  风长明也特别地溺爱她蜜道的狭小和紧凑,那种如同被温润、柔嫩的肌肉紧紧地握抓住的快感,在每一次的抽拉中,都刺激着他的阳具,使得他异常兴奋,阳具变得更坚硬无比、达到了最大限度的尺寸,也因此多次撕裂那娇嫩无比的花道……

  “喔喔……好舒服……白明……长明……我可以不恨你吗?可以吗……”

  在她的潜意识里风长明是有两个名字的,而她的潜意识也不想恨任何一个人,只是古心对耸天传承的恨,才致使这样的局面出现。

  她的双手已经伸了起来,紧紧地抱住风长明的腰身,精致圆滑的臀部不停的在地毯上磨动,嘴很自然地半启,两片红唇因情欲的燃烧而变得干燥,额头和鼻尖的汗珠悄然闪烁,呼吸一直保持着最大限度的急速,一双眼睛不像一般女人在高潮时紧逼,她的眼睛是睁大的,迷茫而凝注。

  但她却看不到任何东西,眼睛所看见的和她的脑子一样空白,只有潜意识的呻吟,以及时刻想抬脸起来,把她的嘴儿递送上来,似乎寻找风长明的吻,然而疯狂中的风长明不懂得温柔地去吻她的干燥的小嘴。

  风长明引颈抽送了半个小时,斯耶芳已经面临全部情欲崩溃的边缘,身心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风长明那根七珠滚擦的强劲肉棒,即使是初次的她,也能感受到无尽的美妙和快感,春药似的体味更是掩埋了痛,她完完全全地得到了性爱的欢乐和冲激,身体的每一道神经似乎都被春情所洗涤,狂野的呻吟由她纯洁嘴里叫出来。

  “啊啊啊……”

  因她的青稚激起风长明视觉变态的快感,而她狭小的蜜道更是每秒都令他情欲狂涨,他把她的身体扳转过来,她已经软如像一条失去力气的美人蛇,趴伏在地毯上喘息而无力趴跪起来。

  风长明强有力的双手抓住她那极小的弹性之腰,强硬地把她的臀部拉起来,巨棒再度推送入伤势累累的小嫩穴里,快速抽动着。

  “好深啊……”

  被体液润滑的小屁股,在油灯的光照下,闪闪发亮,风长明忍不住狠狠地拍打了几下,“啪啪啪……”她的蛇腰扭动,嘴里呼叫:“好痛……不要打了……啊啊……”

  她一双手腕铺压在地毯,却已经无力撑起她的上半身,那美丽的脸压着地毯,风长明的每一次抽送,她的脸都很有节奏地在地毯上移动,小嘴紧紧地咬着薄薄的地毯……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我坚持不住了,你放过我吧!啊啊啊……嗯要死了哩……”

  风长明也到了紧要关头,抽送得越来越快,忽地,他把异物从她的蜜道里抽出,塞顶在她的小菊花穴上,挺顶了一会,无法进入,可斯耶芳已经不停地在叫喊了。

  “啊啊啊,好痛呀——不要插那里,不要插……”

  他满头大汗、极为泄气地道:“妈的,为何总是进不去?是否太粗大了?”他又把巨物顶入斯耶芳的蜜穴,狂野地推送,直把斯耶芳的身体推挺得像狂潮中的小叶船,摇啊摇的……

  一股浓精喷射而出,一滴不剩地射入斯耶芳的最深处,与此同时,斯耶芳昏睡过去,风长明继续抽插一阵,退出来,放开她的娇体,她那软如烂泥的小小嫩躯整个跌撞在地毯上,一动也不动了。

  风长明站了起来,踢了还在死睡的女兵一脚,女兵醒来,怕怕地道:“旗主,你还要和我……我撑不住了,旗主太强悍了。”

  风长明笑道:“你的肉体还不能够令我迷恋到一晚搞你几次,待会衣服来的时候,你们帮她穿上衣服,然后把她弄醒……”

  说罢,他披上一件长薄的蓝色睡衣,在腰间打结一下,掀帐而出,看看天色,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就天亮了吧?

  风有了些许凉爽,他伸伸了腰,道:“真舒服!睡了这么久,醒来还进行了一翻有意义的运动!早知用上‘性爱敌对领域’或者可以提升一下我的力量,不过,如果那小女人也跟着提升力量,对我大大不利,还是和蒂檬老师比较好……嗯,不久又可以见到老师了,还有老师迷人的肉体,哈哈……”

  他一阵自言自语,接着又是狂笑,野外的一些士兵被他无度的笑声惊醒,于是醒了的他们,又开始也身边的伴儿共赴欲海……

  风长明在野外无目的走了一段路,看见欢爱中的士兵,他当作没见到,或者说一句“继续,别管我”,散步中,他想起那张小河来了,心中生趣,便立即回营帐,彼时两个女兵已经替斯耶芳穿上了衣服,虽然还是长大了些,但勉强合身吧,她看见风长明回来,脸儿莫名地红了,心中又是一怯,恨意却不浓。

  “我带你到河里去沐浴!”风长明道,抱起了惊慌的斯耶芳,两个女兵欢呼道:“旗主,我们也去!”

  风长明拒绝道:“如果你们跟来,以后别想我再宠爱你们!”

  两个女兵急忙道:“旗主,我们不跟去了,你以后可要记得我们,只要旗主召唤,我们随传随到的……嘻嘻……”

  “别忘了,战斗的时候,也要像做爱一般拼命!”风长明说罢,抱着斯耶芳出了营帐。

  两个女兵在他走后议论道:“我们的旗主可真是强劲,以前十多个男人也无法把我弄得瘫痪,他却把我们弄得昏死过去了,从来没见过那么粗长的家伙,还生长着七粒漂亮的七色肉珠,旗主真是个有魅力的男人,海之眼的男人太少,有魅力的男人更是难得一见……

  “旗主万岁!”

  两个女兵可谓真情流露,癫了似的在帐篷里呼喊……

  ※ ※ ※ ※ ※ ※ ※ ※ ※ ※

  撕空的黑暗,铺满天。暗是无度的,有时也柔韧。

  “我一直想弄明白,为何我和你们有着那种对立的联系?你这般怕,却又没理由地恨我、要反抗我……我讨厌这些,这些东西,让我感到恼怒!但你现在很好,有点儿怕我,也有点儿恨我,就是没有半点反抗我的意思……”

  风长明抱着斯耶芳,穿越黑暗,朝西边的小河流走去。

  “我可以问问你叫什么名字吗?大家都知道你是‘冰旗’的旗主白明,可你不跟你的父亲铂琊同姓,这些天,我又听他们听到营格米和骞卢称你为‘长明’,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斯耶芳把她心中的疑问说出来,风长明的眼睛一瞪她,也就又有些害怕地道:“如果你不愿意说,可以不说的。”

  “风长明才是我的真名。”他说得很干脆,“但知道我这名字的人只是少数几个将领,一般人以为我叫‘白明’,这也算我的一个名字,是我的后父给我起的。”

  “你的后父?”

  “铂琊。”

  斯耶芳忽然觉得有些害怕,道:“为何……你要和我说这些?你不怕我说出去?”

  风长明失笑道:“就因为我相信你啊,小女人!虽然你一开始就害怕我、憎恨我、要杀我,后来我又叫人杀了你那小情人,但是,无论你怎么害怕和仇恨我,我相信你都不会把我们之间的秘密说出去的,我有这种直觉,也相信我的直觉。”

  斯耶芳沉默了一阵,估计是呆愣引起的,一会才道:“我……我是很恨你,因为你杀了他、也毁了我!可是,一开始的那种恨,不是我想的,我……我也没办法,好像我们是被神诅咒了,相遇,就是要相恨的,但神让我们害怕你们,却让你们遇到我们的时候就想践踏我们……这也许是神的旨意,我觉得是这样的,因为长者们也无法解释。”

  风长明道:“可你原来的那种害怕和憎恨,却在和我……嘿嘿那个之后减弱了,你感应得到吗?”

  “嗯,但是,我自己的恨,却更多……”

  “那我可不管,不要惹得我火大就好。你要恨就恨,反正我就是砍了你的情人的头,毁了你的贞操,你也有个恨的理由,不像以前那般来得叫人生气……嗯,我想到一个问题,你那小情人吻过你的嘴儿吗?”

  斯耶芳羞怯地道:“没……没吻过。”

  风长明晒道:“连吻都没有吻过,还说什么情人?干,没道理!”

  “我……我们是心灵上的……不……不像你那样……”

  “我怎么了?”风长明听得有些不爽了。

  斯耶芳很害怕,可是还是鼓起勇气道:“你……你像野兽……啊!”

  话没说完,风长明就放开了她,她跌到地上痛呼了起来,“你干嘛突然放开我?好痛……”

  风长明不爽地道:“自己走,妈的,把一个没任何关系的死人当情人,把老子当野兽看待了,什么东西,我还抱哩!”

  斯耶芳挣扎站站起来,走了一步,下体剧痛,“哎呀”一声,又跌坐在柔软的草地上,她望着黑夜里的风长明高大无比的背影,莫名的委屈涌上脆弱的心灵,轻声哭泣起来。

  风长明掉头回来,道:“呀,你又在哭?你这样可不行,你得为你死去的情人坚强地活下去,然后替他报仇,动不动就哭,怎么能报得了仇呢?”

  斯耶芳哭泣道:“我……我……呜呜,我那里很痛!”她鼓起勇气说了出来,同时在心里暗暗地加了一句:都是你害的。

  风长明故意道:“那你要我怎么样?抱你吗?”

  斯耶芳说不出话了,要她求他抱自己,是她很难说出口的。

  黑夜里,她看不到风长明在偷笑,只是感应到自己的心里害怕又增加了,只听风长明又道:“那我自己走了,留你在这里,我也不把你关起来了,让你自由好了。”

  “不……我不要一个人在这里,我很害怕。”斯耶芳诚实地道。

  风长明当作没听到,继续往前走,她心里一急,就喊道:“抱……抱我!”

  “成了!”风长明心里欢呼,掉转头走到她面前,问道:“那你说说你心里有多恨我?因为你那种恨,我无法感应得到,所以我想听你说出来。”

  斯耶芳一下子糊了,这到底要她怎么表达?她也是说不上来的啊,反正就是有点……恨。

  她心急如焚,想不到表达的方式,于是爬到他的脚下,挣扎着站起来,踞起双脚张嘴隔着衣服咬住他的毛胸,咬得用力极了,风长明痛呼道:“哇好痛,再不松口,我就踢飞你!”

  斯耶芳松了口,才道:“这,就是我的恨,我说不出来,就想咬你!”

  风长明头都大了,道:“你说不出来,就说你说不出来好了,何必咬我?还咬我性感的胸膛。瞧你矮冬瓜似的,竟然也咬我的胸膛,唉,这次一定扯掉我几根性感的胸毛了,蒂檬老师知道,会鞭了你的。”

  “蒂檬老师是谁?”

  “关你屁事!”风长明粗鲁地道。

  斯耶芳又感怯怕,风长明己经把她横抱起来,她心儿一惊,又充斥了淡淡的喜悦,就听风长明道:“忘了你那死鬼情人,他和你也没什么关系,什么心灵,你他妈的那么小,懂什么爱情!”

  “我十六岁了。”

  “我还以为你只有十三岁,那个烈冰,就好像十一岁……说你们不是一起的,这简直不可能,老子下次遇到烈冰那小娘们,我就——”

  “你就什么?难道你要像对待我一样对待女……她?”斯耶芳紧张地打断风长明的话,风长明就喝道:“你让我说完好不好?烈冰可不像你这样好对付,她比你和你那死鬼情人强多了。我下次遇见她,就躲得远远的,远远的就放冷箭,让她不能靠近我,她也奈何不了我,这主意不错吧?哈哈!对付你们,就要先下手为强,否则死的人就是我!回去得好好练练拓朴的‘死亡战箭’了,我想,你们应该也快入侵布族了吧?”

  斯耶芳道:“暂时还不会……”

  风长明突然道:“等你们的消息?”

  “你怎么知道的?”斯耶芳惊叫了。

  “我猜的,你们靠近我,不可能没有目的,而烈古旗的大兵压我境,却没有进一步的意思,应该是在等待某个时机,以便下决策,我想,你们的探查结果就是这个决策的关键,我没说错吧?”

  “嗯。”斯耶芳无奈地承认。

  “可惜啊,一个死了,一个被我抱着,他们又会怎么样呢?”

  斯耶芳道:“如果我们在预定的时间内还没回去,则证明我们己经死亡或被俘虏,长老他仍然会对布族发动总攻,我只能说这些了。”

  “你们两个有那么重要吗?”风长明惊疑地道,“就为你们两人,烈古旗会发动战争?”

  斯耶芳气道:“比你重要。”

  风长明叹道:“早知放了你们,为了你们两个,我又不能好好睡觉了。唉,这样也好,我和烈冰之间也可结算一下了。”

  “你赢不了的。”斯耶芳肯定地道。

  风长明道:“我没说过我一定要赢,每次都赢的话,就没什么好玩的了,在我醒着的时候不能活得太无趣了,睡着了倒什么也无所谓。”

  斯耶芳好奇地道:“为何你那么能睡的?”

  “你也知道我很能睡?”

  斯耶芳有些难以启口地道:“这些天,你都睡在我身边,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和你一起……一起睡的。”

  “是谁让你在我旁边睡的?”风长明怒喝,斯耶芳怯怯地道:“他们把我绑着,放到你身边的。”

  “还好没有被你杀死,营格米和骞老头,把你放在我身边,明摆着是想让我没法活嘛!你是不是在那时候暗中杀我很多次,啊?”风长明把脸凑她的耳边,问道。

  斯耶芳道:“我……我……”

  风长明道:“是不是杀我不着?哈哈……跟你说个秘密,我在睡着的时候,是不死之身,睡着的我,是世界上最强的,任何攻击对我无效,除了……嘿嘿!”

  除了屁股——这事暂时不能跟她说的。

  原来如此!斯耶芳心中暗叹,怪不得那时候她的攻击都像石沉大海,纯粹浪费自己的力量而己,这真是一个奇怪的人。耸天古族的人,都像他这般奇怪吗?

  其实他们古心族的人也是很奇怪的……

  “我再说一次,把你的死鬼情人忘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小性奴,一切得听从我,管你多恨我,都得乖乖听话,否则我生气起来把你丢到军营里去。”风长明继续刚才的话题,斯耶芳听了,久久才道:“你不是说只要我顺从一次,以后就不会为难我了吗?”

  “哇呀,你敢和我讨价还价?算了,反正有时间我也会选择睡觉的,你别太担心,基本上,我有很多女人,而且需要女人的时候,任何地点任何时间,我都不会缺乏。在海之眼,有点权势有些钱的男人,都不会缺女人的。小河己经到了,听到河水声没有?我们洗个澡之后,天也亮了。”

  ……清凉的河水,流过两人的身体。风长明在河边擦拭着斯耶芳娇嫩的小身子,斯耶芳想不到此时的他如此温柔,她心中虽有些害怕,可仍然觉得某种幸福,这虽然不可理喻,却是很真实的感觉。

  ——如同当初烈冰对风长明说的那句“因为冰儿靠着你的心”,一样的真实……

  而此时,斯耶芳却想到另一个问题:长老,也快要发动对‘冰旗’的战争了吧?

  河水的悄然,流过两个相对的身体、两颗不同的心,像是从古老的传承里流潺的已知的、未知的传说;这传说是必须要用另一种很浓的水——血,延续和洗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