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罗玉赤裸地在床上打坐,他胯下的物体正挺直得如同春笋。这一年来,他都按照萧路君的吩咐,每晚睡前都赤裸着打坐修炼两个时辰,也就在他运气的时候,他的阳根开始挺立,直到他打坐结束。
很难想象,一个七岁的孩童,能够让他的话儿坚硬挺拔,并且是长时间的勃起而不软,虽则他那东西还没有成年人的规模,但在他这种年龄,纯属少见了。
萧路君刚沐浴回来,看见他这个样子,轻轻一笑,坐在梳妆台前,为自己打扮着。女人总是爱美的,所以也就喜欢打扮,不为谁,有时就是为了自己。
她装扮好之后,凝视着镜中的自己,轻叹一声,举手到发鬓处拔取一根长长的白发,无限感慨道:“老了,原来青春美丽只是女人的一个梦,而且是永远无法实现的梦。”
她的背后传来颜罗玉的呼声,“萧娘。”
萧路君身躯一震,从沉思中醒过来,回头看着颜罗玉,道:“玉儿,你完功啦?”
颜罗玉跳下床,来到她的旁边,跳上她的双膝,道:“萧娘,玉儿已经练完了,该休息了。嗯,萧娘,妳真香!”
萧路君一手搂抱着他,一手在他的鼻子上轻轻一捏,笑道:“你的嘴儿就是甜,吃药没有?”
颜罗玉道:“吃了,萧娘让玉儿在练功前先吃一颗药丸,玉儿怎么会忘记?萧娘,玉儿又没有病,为什么要每晚都吃药?”
“以后就不用吃了。”
萧路君叹息着,这种药丸是按照书里的配方制造的,罗刚死前也留存有一些,后来被颜罗玉服完了,她就把自己所有的积蓄拿出来,按照配方造了两百多粒,如今已经全部被颜罗玉服完了,她再没有钱去购买药材了。
她曾经想过要向两位夫人借取一些钱,可是想想她们并不知道她和颜罗玉之间的事,她也不想让她们知道,因为这种事并不是轻易能够说出口的,她也就选择不说。
她感到颜罗玉的小手伸入她的衣服,找上她的双乳。她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虽然他只是个七岁的孩子,但在抚摸,是不分年龄的,只不过一个成熟男人的抚摸会更感性些,更让她冲动。
此刻她没有动情,却依然很温柔地说道:“玉儿,喜欢萧娘的奶吗?”
颜罗玉把小脸贴在她的酥胸,道:“喜欢,萧娘,妳的奶很柔很软,二娘和三娘也是,就臭豆腐和猪猪不是,她们像个男孩子,没有奶的。”
萧路君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大锁头,道:“从明晚开始,玉儿就用绳子把这锁吊在你的鸡鸡上,好不好?”
颜罗玉道:“好的,可是我坐着,怎么吊呀?”
萧路君道:“明晚你不能坐着练功了,你必须站着练,这样不就可以吊着个锁了?”
颜罗玉从萧路君手中接过铁锁,道:“萧娘,站着练功应该很累的,这个锁又这么重,会很辛苦的耶!”
萧路君严肃地道:“苦也要练,你难道不想打败你的两个姐姐吗?”
颜罗玉嘴一撇,道:“当然想了,玉儿做梦都想,怎么也得打败她们,让她们知道不是只有我才会哭的,我哭够了,就轮到她们哭了。”
萧路君笑了,赞道:“玉儿真是有志气。”
“嘻嘻,这个,也是的。”颜罗玉笑得好开心,道:“萧娘,我要出去洗澡了。”
萧路君把他抱到地上,他找了衣服穿好,就跑出去让绿翠替他洗澡了。
沐浴过后,颜罗玉没有直接回到萧路君的房间,而是跑去了红珠和玉娘的睡房。
这两个女人,在罗刚死后,分居过一段日子,后来两姐妹长大了些,两姐妹也就一起睡另一个房间,红珠和玉娘便又同睡一房。至于她们为什么还要选择两女共眠一床,自然有她们的原因,外人能猜到几分,只是也不说什么,心知肚明也就算了。
颜罗玉到的时候,罗芙和罗紫玫也都在,她们看见颜罗玉的到来,并没有给予多大的热情。
红珠却伸出双手,道:“玉儿,到三娘这里来,让三娘抱抱你。”
颜罗玉跳入红珠的怀里,头靠着她柔软的胸,道:“三娘,玉儿今晚在这里睡好吗?玉儿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和二娘、三娘睡了。”
罗芙羞他道:“都已经七岁了,还要和娘睡!你看我和三姐都不与娘睡了,烂芋头,你也不要和萧娘睡了。”
颜罗玉道:“我自己一个人睡,我会怕怕的。臭豆腐,妳和我睡吧?”
罗芙噘嘴道:“没门。”
“猪猪,妳要我和妳睡吗?”颜罗玉向罗紫玫露了个善意的笑,他知道,只要和罗紫玫睡,自然也会和罗芙睡了,她们是共睡一张床的嘛!
“不要!”罗紫玫也丝毫不给颜罗玉面子,她怎么能够让他在她们的床上撒尿呢?
颜罗玉装出很失望的神情,向玉娘道:“二娘,今天猪猪打了我的鼻子一拳,妳看,我这里还疼呢!”
他的手指指着自己的鼻梁,玉娘看了一眼,果然有些青肿,笑道:“你又哭了多久?”
颜罗玉道:“很痛的,可是玉儿没有哭哩!”
罗芙嗤之以鼻,哂道:“他哭了有半个时辰,还在这里充英雄,他有哪一天不哭的?”
红珠道:“也是妳们把弟弟弄哭的,妳还好说他?”
罗芙撒娇道:“娘!”
颜罗玉突然从红珠的怀里出来,道:“臭豆腐,我们出去玩吧?猪猪,妳去吗?”
他刚想跑出去,玉娘道:“玉儿,这么晚了,你还去哪里玩?”
颜罗玉道:“我到院子玩去,娘,妳好睡。”
他转身就出门去了,罗芙和罗紫玫对望一眼,也道:“娘,我们也要回去睡觉了。”
说罢,她们走了出来。
看见颜罗玉还在门口等着她们,罗芙道:“你还不去玩你的,在这里愣着干嘛?”
颜罗玉笑道:“我在等两位姐姐,没有妳们,我怎么玩得开心?”
罗紫玫道:“虽然你天天哭,但我总觉得你一点也不怕被我们打的,好像越打你,你就越爱和我们玩。玉弟,这么晚了,你还要带我们去哪里玩?”
颜罗玉想了想,道:“这,妳们得答应我,不告诉其它人,我才敢带妳们去的。”
他装出一副很神秘的样子,惹得两姐妹不想去也有了些好奇心,罗芙恼道:“鼻涕虫,要说快说,别在我们面前装腔作势,信不信我们打你?”
颜罗玉有些儿怕了,但还是决定坚持他的原则,硬着头皮道:“妳们,先和我勾手指,不说出去,我才带妳们去玩,不然,妳们就打我吧!反正不会带妳们去玩。”
罗紫玫伸出她的手,尾指作出勾势,颜罗玉也伸出尾指和她的笋指勾结在一起,罗芙也照做了。
颜罗玉这才松口道:“我们去前院玩,那里有好看的。”
罗紫玫道:“可是,娘都不让我们到前院去的,要是被她们知道了,会被骂得很惨的,可能还会被打哩!”
颜罗玉哂道:“女孩就是没胆,我不说,妳们不说,有谁知道?妳们到底去不去,不去我就自己去了。”
罗芙不服气地道:“你都敢去,我们怎么会不敢去?你若是下次再敢说女孩没胆,我就撕了你的嘴,走,带路。”
罗紫玫也觉得不能让颜罗玉看扁了,也就默默地跟着两人往前院去。
前院是妓院营业的地方,是两层的木楼,很旧,有十七间厢房。说是厢房,其实也就是一间很狭小的旧木屋,里面的设备也很简陋,几乎什么也没有,就一张床。
前院进来是一个大厅,可以安置得下五张圆桌,平时都是妓女在这里和嫖客们谈妥了,然后到外面去度夜的。
在这里长住的妓女并不多,很多都是流动性的,她们大多数来这里借个地方,等找到钱客了就离开。当然,她们会给妓院一定的租金,但她们不属于春风扬万里的妓女。
玉娘一直以来都不准孩子们往前院跑,她们带孩子们出去的时候或是孩子们自己去玩的时候都从侧门出入,所以孩子们并不知道前院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然而他们认识妓院里的所有妓女,妓女们也都认得孩子们。
颜罗玉很早就来过前院,不过他并不留意前院的事,只知道他所认识的阿姨经常和一些陌生的叔叔伯伯坐在大厅里有说有笑,当然也有骂──一种变了味的粗话,出自妓女和嫖客的口中。
颜罗玉不知他们在干什么,也无兴趣去知道。
以前他是为了躲避两姐妹的追打才到这里来的,和萧路君一起睡之后,有时是为了找萧路君,特意跑到前院。
半个月前,他练功后,见萧路君没回来,也就跑出去找她,无意中让他从厢房外看见嫖客和妓女正在里面脱光衣服打妖精架,他就来了兴趣,时不时找机会过来偷看。
对于一个七岁的孩子来说,也许不应该懂得这些事,可是,他在一年前就开始修炼的偏偏是男女之间的房中术,他也就多多少少懂得一些了,或许也不是一些这么简单。
颜罗玉带着两姐妹进入前厅时,妓女们都不怎么在意他们的存在,她们见惯了颜罗玉在这里出出入入,也知道他平时都在干些什么,在她们的眼中,颜罗玉只是个小孩子,她们对于他的偷窥并不放在心上,另一个原因是萧路君曾向她们交待过,任由颜罗玉在妓院里做什么。
她们对于两姐妹的突然出现,虽有一些不解,后来想到也许就是颜罗玉带来玩的,也就视而不见。
总的来说,是因为现在大厅里的妓女很少,且都有男人在和她们聊着,她们根本没空去理会这三个孩子,更何况也轮不到她们理会──这三小还是她们的小主人哩!
罗芙道:“鼻涕虫,为什么有许多阿姨都不见了?她们都睡觉了吗?这些阿姨为什么要和陌生人有说有笑的,还给他们又抱又亲?”
颜罗玉解释道:“许多阿姨到了晚上都不睡觉的,她们和陌生人在打架,妳别看这些阿姨现在和他们说说笑笑的,等一下也要打架的。”
罗芙道:“是谁打谁呀?”
颜罗玉想了想,道:“好像都是陌生人先打阿姨的,后来阿姨也打他们,究竟是谁打谁,我也弄不清楚,妳们看了就知道。我带妳们来,就是想让妳们也看看长大了的男孩和长大了的女孩是怎么打架的,以后我们也学着打。”
罗紫玫开口道:“那究竟是谁厉害?”
颜罗玉为难了,看看罗芙又看看罗紫玫,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叫痛的都是阿姨,可是,可是好像败的都是陌生人。唉,我不知怎么说,还是带妳们去看看吧!”
“烂芋头,你真是没用,连看打架也不知道谁输谁赢。我告诉你,谁哭了,谁就输嘛!你和我们打架,天天输的。”罗芙在颜罗玉背后放炮了,她以为打架谁胜谁败实在容易分出来。
颜罗玉停住脚步,回头朝她吼道:“妳知道什么,大人打架当然和小孩打架不同了,我怎么能分得出来,死臭豆腐!”
罗芙道:“你敢骂我?我打你!”
她就要和颜罗玉厮打,罗紫玫插在他们中间,阻止道:“我们今晚是来看打架的,不是来打架的,要打明天再打他,反正不打他一天都不舒服,今天已经打过了。”
“也好。”罗芙决定暂时放过颜罗玉,要打他什么时候都可以的,也不急在这时。
颜罗玉却不放过她,他道:“除非妳们发誓明天不打我,否则我就不带妳们去看了。”
罗芙道:“要你带?我们自己去看。”
“哈!”颜罗玉笑道:“妳去呀!我掉头就去向娘通风报讯,妳知道娘是不让我们到这里来的,妳敢吗?”
罗芙不敢,罗紫玫道:“好了,我们发誓明天不打你了,你不要告诉娘我们来过这里。”
“还是三姐知道厉害!”
颜罗玉觉得自己很优胜,他总算也赢了她们一次,而且是不出手就赢了,实在是值得半夜起来撒泡尿庆祝庆祝。
颜罗玉带着两姐妹来到一间厢房前,这间厢房的前窗已经有好几个小洞了,至于是怎么形成的,很多人都不去追究,这样旧的木屋,有几个蚂蚁洞是很正常的,颜罗玉也觉得很正常。
他在房前轻声对两姐妹道:“要轻一点,不要弄出声响,让里面的人知道,就不好了。”
罗芙轻声道:“打架也怕被人看到吗?”
这么神秘!
颜罗玉朝她一笑,就把脸贴在门上的细缝处往里看,里面正上演人世经典的画面,他看得入迷时,被罗芙拖到一边。
罗芙依样照葫芦地看了一眼,猛的转头瞪着颜罗玉,怒色轻声道:“明天我打死你,小坏蛋!”
说罢,她拉起罗紫玫的小手就跑。
跑出不远处,听得罗紫玫道:“四妹,我还没有看哩,妳为何急着拉我走?”
罗芙道:“三姐,里面不是好东西,我们不能看的,明天我们揍死烂芋头,他也不是好东西。”
想不到罗芙小小年纪也懂得这么多,颜罗玉摇摇小脑袋,他知道明天又要哭一次了,可能哭得比以往还要惨许多,因为罗芙连刚刚立上的誓言也不顾了,可知道她真的恨透了他,不打得他鼻青脸肿才怪哩,但愿她们不要再往他的小鸡鸡处打,他实在不敢领教了。
他再次摇了两下头,眼睛转了转,又把脸贴在门板上,就又一次着迷了。
蓦地,颜罗玉忽感耳根一痛,轻呼一声,回脸看见萧路君,他道:“萧娘,是妳呀!妳不是要睡觉了吗?”
萧路君笑道:“我就知道你又在这里偷看,我是出来找你的,你看这东西也没用,你还没成年。你这小鬼,真适合学《男人至宝》,看你小时候就知道你长大后会是什么模样,走吧!陪萧娘睡觉去。”
颜罗玉让萧路君牵着他的小手走着,他道:“萧娘,为什么阿姨们会和那些陌生的男人脱了衣服打架?难道说大人打架都是不穿衣服的吗?是不是不穿衣服打架就特别厉害?”
他仰首看着萧路君,却等不到萧路君的回答,又道:“那我以后和姐姐们打架的时候也脱光衣服,我想定然变得很厉害,一定会打赢她们的。”
萧路君叹息,对于颜罗玉的这个问题并不难解释,问题是即使解释了,他也不会懂多少,至多也就知道他们是在做男女之事罢了,至于为什么要做,他是不会懂的。
她道:“阿姨们为了生活,才和陌生人打架的。”
颜罗玉道:“什么是生活?”
萧路君为难了,什么是生活?老实说,她自己也不了解,但她还是回答了颜罗玉,“生活就要钱,阿姨们为了钱才和陌生人打架的,只有和陌生人打架,她们才能挣到钱,有了钱,才能好好地生活,你懂吗?”
你不会懂的,你还是孩子呀!萧路君心中喟叹。
颜罗玉却天真地道:“我懂的,玉儿什么都懂,有钱才能生活嘛!玉儿长大了也要开一间妓院,让阿姨们挣多多的钱,好好地生活,玉儿要开一间天下第一大的妓院,萧娘,妳说好吗?”
萧路君抚摸着他的小脑袋,脆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