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享受着心灵碰触的美妙快感中,我犹未忘记要解开瑞芬突然伤心泪流的原因,但当我试图打探寻找这一原因的时候,却从瑞芬老师的心灵传来反应十分强烈的抗斥力,我的精神狂震之中,竟被瑞芬轻而易举地把我的全部能量驱逐出体外。
我害怕极了,竟强烈的感觉到她便要离我而去。
强大快猛的震荡之中,我的“精神意识体”急速的回归元体,就在瑞芬站起身来就待转身离去的时候,全部的知感回归体内。
手一急伸,已准确地抓住了那份温柔柔腻的芊芊玉手。
在感到她要挣脱的时候,我大急之下不由地用力回拉,不想瑞芬并没多大用力,竟被我这猛力的一拉而使得身体扑倒在我的身上。
下意识的,我环起双手,紧紧的抱住她的身体,害怕失去她的感觉使我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犹如小孩子一般,我把头深埋在她的发际,喃喃地而又急切地道:“不要离开我,请不要离开我,我不让你离开,我不让——”
被突如其来的一拉而倒在我身上的瑞芬老师又羞又怒,但紧接着便被我赤子之心和强烈的爱意所融化,她的精神强烈的感应到我此刻害怕失去的心情,想起已经心灵相互依贴,互为接纳的传感。
母性的温柔在心里冉冉升起。
“不要走了,好吗?”
“我不走了。”
“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不离开你了。”
犹如孩童般稚气的问话和回答,可以想象我们的心此刻正是如儿童般的纯真无半点成人的虚假。
“为什么不让我分担你的忧愁呢?”我小心翼翼地又提起这个敏感的话题。
“你真的不要我走吗?”
“是!”
“真的不让我立刻你吗?”
“是!”
“那好,你就不要问也不要想探询这件事。”
“为什么?”
瑞芬见我依然如故,生气地站了起来,一付就要离去的模样。
我心又是一急,猛地又是把她拉倒在我的身上,我正色地面对着她,语气显得无比的认真与诚恳。
“好,那我便不再询问,但我要告诉你一声,无论瑞芬你以后会面临着什么样的事情,我夏长平发誓,就算为此我要付出生命,我也要保全你的安全,为你分担一切,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瑞芬的心在颤抖,她知道我的誓言是真实的,所以她更加的感动。把头埋在我的胸膛上,喃喃地说道:“好,我也向你保证,只要以后你有了可以帮助我的能力,我就告诉你我的忧愁,让你为我分担。”
两颗心灵依靠得是那么的近,跳动得又是那么的厉害,我抬起了瑞芬的埋在我胸膛的脸颊,凝视着她此刻茫乱显得如雾般梦幻的眼睛。
我不由的低下了头,寻找到那份甜蜜的甘泉。
唇舌相交,蜜意如芳。
人性的本能熊熊地在身体上燃烧,让我们彼此更加找寻更为神秘温暖的地带,一切共赴更加极乐的天堂。
心灵之间的交流与碰触更在肉欲相交之前架起一道坚实的桥梁。
灵欲达至及一,心灵愉悦得使每个毛孔都舒展了起来。
心灵缓缓的脱离了元体,游入宇宙中神秘的空间。
刹那间感应到宇宙中的每一个能量信息的波动,星体似乎就在跟前一般来回的旋动着,但其实它们却是远在数亿光年之外。
我们就好象在观看着一出好玩的天体节目一般,浑没有想到自己怎么会飘荡在这个空间。
咦?那是什么?
前方运行的空间中突然波纹状的闪耀出一波波的“能量信息波”来,虽然看得见“能量信息波”辐射的范围,余波似乎也荡漾到自己这一边,但真实的情况却是“能量信息波”扩散的余波在到达这里之前就已消失,而观看到的余波似乎附及到了这里,却不过是光能的折射感应罢了。
我们好奇的就想往前去瞧个究竟。
但就在这时,宇宙的整个空间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风纪委,我是威克尔。”
骤然响起的声音使我们的心灵陡然激荡了起来,晃悠悠的就如掉入时空黑洞一般,整个空间为之消失,意识也重新回到体内。
这时我们才发现,我们的四肢还紧紧相缠,腹部还紧紧相贴。
骤然清醒使我们都对目前的情况感到面红耳赤起来。
稍微动了一下,却传来更为致命的快感。
瑞芬不由地呻吟了一声。
她突然把头深深的埋入我的胸膛不敢再抬起头来。
这时的她哪有一点老师的样子呢?
我毕竟是个男人,男人在这方面似乎应该都是脸皮比较厚一点,至少,总是比较有能力打开这种尴尬的局面。
所以,我还是采取了主动,轻轻的松缓了一下身体,悄悄地在瑞芬的耳旁说道:“我永远永远的爱你。”
这句话,使瑞芬老师的心情也开心得较自然了起来。
但这时,我发现一股能量包裹着声波传了过来,在室内的角落里才迸散开来。
而威克尔的声音便也随之响起。
意念启动之际,已顺着传送过来的能量轨迹探测到威克尔现在的所在位置,此刻的他正远在“静卧室”前方五百米处的一间别楼里向着这边发送来第二股的“传声波”。
威克尔的声音使滚烫的我们骤然间便如被人当透浇下冰冷的雪水一般,使我们蠢动的身体僵硬了起来。
我发现瑞芬老师红润的脸庞立刻煞白,而我的心里也在为抢了朋友的女朋友而心情愧疚了起来。
但我知道如不赶紧回应威克尔的话,定将引起他的疑窦,如果他真的冲了过来的话,那事情将远超想象。
看着瑞芬的表情使我的心猛然一痛,我抱紧了她的身体,赋予她温热的体能。同时,身体的真元能传了过去,平息她显得有些纷乱的真元。
瑞芬自然也知道要尽快的回答威克尔的话,我们现在的情形确实不适合让人发现,“捉奸在床”这个可怕的字眼怎能在我们身上出现?
“威克尔,长平现在正在紧要关头,你不要打扰他,有什么事等长平出去再说。”回完这句话,瑞芬和我竟然想到了其他的含义,她的脸色又是一红,而我也发现威克尔在听完瑞芬的话后也已经离开了别楼。
少了“心腹大患”,又重新的回到了尴尬的处境。
整理好服饰后,我们两的心情都有些沉重,看着床间那点点斑红,和身旁娇美动人的瑞芬,在想想威克尔,无数的复杂思绪萦绕于脑际。
突然,我感到我这样的反应不好,瑞芬老师看了之后会怎么想呢?
我看了她一眼,她的弯弯细细的眉头紧皱着,神情显得有些凝重。
一股爱怜疼护之心,充满心里,我环绕住她的细腰。双手坚定的力度让她知道我是多么的在乎她。
“不管你和威克尔有什么事,总之,由我去解决,我会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告诉他,如他要怪的话也只能怪我。为了你,我宁愿承担一切。”
瑞芬老师在感到坚强有力的臂膀环住身体后,感到一股极自然的安全感,但听了我后面的话后,她却张大了明眸,一付不敢相信的神情看着我。
“怎么啦?”我被看得心里极不自然起来。
“我们之间的事,你为什么要告诉威克尔?他又为什么会怪你?”瑞芬神情严肃地问道。
这时,我又重新的从她身上感受到那股老师的气息。
“你——你不是和威克尔有——有——”我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和他有什么?”瑞芬的神情转为凝重。
罢了,死就死吧,我预感到说出来后可能将惹起瑞芬的生气,反正还是该说清楚的。我心里替自己打气,然后平稳地说道:“我知道威克尔和你有情,但现在你既和我在一起了,不管,威克尔要怪谁,自然由我去承担向他说明为好。难道你认为不必吗?”
“当然不必了!”瑞芬随手就甩了个耳光打在我的脸上,“见你的大头鬼去吧?”
身体猛然爆发出强猛的能量一下子把我甩到墙角,接着只见身影一闪,已然不见踪影,空留下门板在轻微的晃动着。
手抚着有些疼痛的脸颊,我十分的诧异起瑞芬的反应,难道我说错了吗?难道真的不用向威克尔解释点什么吗?
看来她真的十分的生气,才会突然的打我耳光,口骂粗话。
当然,我却不知,当女人和你有过关系后,就算没有过关系,她们却会突然的骂你,打你,其实只表明她们已不将你当做外人,而视为自己人看待,这点对我这个初涉情场的菜鸟来说自然是不懂的。
当下,我痴立于当场,傻傻地想到底着是哪里出了问题?
看着她现在的心情好象十分的生气,我也就不敢再向前追,心情疑惑加沉重的坐回床边,仔细地想着我说的这些话为什么会惹她生气?是哪部分让她生气的呢?
思来想去似乎只有那句我说她和威克尔有情而需要告诉他我们现在的关系那句话了?
但看她的神情和反应却似乎认为我的话对她造成了一种伤害,而这种伤害却是来自于我误会她和威克尔之间的情愫往来?
难道事情并非我想的那样?如果不是那样,那为什么她刚才听到威克尔的声音却会脸色瞬即煞白,反应激烈呢?
这下我心中可是充满疑惑了,难道和她不想让我知道的的秘密有关?
而这秘密也和威克尔有关?
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想现在还是先让瑞芬她自己平静一下,我再找机会向她道歉好了。
想到和瑞芬老师的感情终于步入了正轨,我的心情不由的兴奋了起来,意念一动,身体已缓缓的自床上浮动了起来,也不用再发心思去控制真元能的运转,只要意念启动之间,真元能和身体的各项机能便随意而动,再无形迹可寻。
但我自己却不知道我的能力已经有了这么大的突变,但在外人来看却可轻易的看出我的变化有多么的巨大。
身体浮动在起来后,我便如在实地上一样随意的伸展了一下四肢。
骨骼立刻传出一阵“噼里啪啦”阵响,感觉到浑身突然充满了无限的轻松与轻盈,似乎整个身体再也感觉不到肉体的丝毫重负一般。
“噼里啪啦”作响的声音一直持续了七八分钟才告停歇,而我也感觉到似乎整个身体一个劲儿的往上飘浮。
无限舒服的感觉让我不由的闭上了眼睛,直到身体碰触到坚硬的物体才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一片白色的天花板,我的鼻子和嘴唇也正亲热的和它“亲吻”着。
而这时我还感到身体里传来一股向上的浮力,相信如果不是有天花板挡着的话,我一定会一个劲儿的浮出大气层不可。
不由的诧异起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了。
微微一凝真元,加重了身体的重力,我才踏上了实地,当我重新的放离真元能的时候,身体却又慢慢的向上浮起。
“怎么回事?我现在怎么一点重力都没有了呢?倒好象是漫行在宇宙中一样,空间中没有丝毫的重力。但现在又不是空间,有了重力,而是我的身体没有了重力,怎么会这样呢?”
意念一动,我的身体便突然的一闪,又重新的回到了原处。
这个一闪的时间不过是人眨巴眼的工夫长短,但是实际上却是我已经身体绕行房间两周半了。
“静卧室”的空间并不狭小,算来也有七十多平方,而我移动两周半的速度却不过才眨巴眼的时间长短,算起移动速度是多么的惊人啊。
但我现在并没有发现这一点,我只是突然发现我的身体没有了重力,那会不会造成飘飞的影响,但在一试之下,却感觉到更为灵活和随心所欲却没有发现自己飘飞的速度却是多么的惊人,这还是我没有运行出更大的真元能量,而是意念动弹之间自行给予的能量。
为了解开我为什么身体会霎那间没有了重力的原因,我便仔细的思考起来,而这时,凌空站立的身行却无需我运转真元来支持,而是如站在实地一般的随意。
神识不由内视了起来,仔细地搜索身体内能量运行的变化而身体机能的变化。
由身体的五脏六腑开始,我发现心脏和胃部似乎越来越小,已经缩至原来的四分之一,并且外面隐隐的保护着一层真元能。
这些真元能量紧紧的包裹住五脏六腑完全的和经脉潜藏的能量没有互接,就好象它们的存在只是为了守护五脏六腑。
我试着要让它们运行到经脉里和经脉里面的真元能融合在一起,但它们只微微的受我的意念影响而稍微的动弹了一下,但却不听使唤的依然紧紧地包裹起体内的各个器官。
就好象它们已和五脏六腑成为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试想我又怎能随意的让心脏在体内游来动去的呢?
而肺部的活动量却十分的缓慢,那是运行呼吸系统的主要器官,但我却发现它每次跳动的时间显得十分的长久,几乎是没有见它在活动,当然它并不是死了不跳动,而是我仔细细查的时间并不长,我想如果我观察它上小时的话一定就能见到它的跳动。
如果它真的十分长久才跳动的话,岂不证明我的呼吸也可以很久才呼吸一次。我想找个时间我一定要来试一下我到底可以憋气到多长的时间。
五脏六腑视察完毕,神识便转而观察起身体交横错纵的经脉来。
经脉似乎没有什么异常,真元能依然在经脉看似没有转动实际上却每秒都在逐渐的快速运行着,而不能轻易的感觉到拥塞的真元能流动的速度。
经脉里的复属性能量似乎更为凝实和负有弹力。
就在我认为经脉已没有异状而要将神识转向脑部“神经海”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似乎有一样似乎不太对劲。
仔细再搜索一遍却又没有发现到什么。
心灵的触动不会没来由的?
我再次把神识潜藏在真元能量中随着真元能在经脉里的运转流通到每一条经脉,十分的顺畅,没有什么地方不对啊?
难道心灵的触感有错不成?
就在我的神识退离经脉的同时,我终于发现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神识再次回到体内,这次却不是把它放在经脉里面,而是覆盖起经脉的外部。
终于,我发现了,在每条的经脉外部都层层守护着和五脏六腑一样的真元能量,这些外在的守护的真元能似乎也和经脉成为一个整体一般,意念也不能使它们移动。
是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些守护能量的呢?
我思想不透。
它们守护着我的五脏六腑和各条经脉又有什么用处呢?
想了许久,我终于想到了。
记得在古大陆和打算颠覆古大陆政府在古大陆建立新的政权的“木尊组”里的高手铁胜侠能量大战的时候,我初步的接触到了宇宙单极能量“寒能”的袭击而尝尽了“寒能”冰封身体的痛楚。
在全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精神能”游离出元体在“能量空间”中向“外星场物”求助。
最后,就在“外星场物”的“生命能”守护着经脉的情况下我化散了体内全部的真元能而独留下单极的一个“寒能”能量。
而后才因此而吸收了铁胜侠的“寒能”,出其不意的以“寒能”应战“寒能”一举击败了铁胜侠。
但后来,在胜利过后,外星场物的“生命能”撤离了我的身体后,我的身体便承受不住体内“寒能”突然的反噬而昏倒在地。
苏醒之后,才发现要让“寒能”进驻于身体之内之时,体内的经脉便承受不住巨大冰寒的冷冻力量,而会使身体遭受“寒能”的侵害。
不但不能应用它们,反而会带来毁灭性的侵害。
这时,我才明白,在和铁胜侠“寒能”互斗的时候,身体不遭受到“寒能”侵袭之苦是由于进驻“寒能”的主大经脉有“外星场物”的“生命能”在守护着,才不使“寒能”冰封经脉之难。
而我现在经脉外守护着的真元能量就和那次“外星场物”的“生命能”守护的时候一模一样。
是不是说,我现在的经脉有了这些守护能量的守护下,经脉将能承受住“寒能”
冰寒的力量了呢?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激荡了起来。
宇宙间“单极能量”“寒能”的威力我是有着十分深刻的了解,并且深知它们的威力远超人类所想象,所以,一想到我现在似乎有机会让身体的复属性能量转化为“寒能”之后,其间兴奋之情可见言表。
但是,就在我想要做下来,想要散化体内的复属性能量的时候,意念已倍的闪动之下,却已然想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那就是我要把现在拥有的复属性能量转化为“寒能”的话,所必须的前提便是要把现在所拥有的复属性能量一个不剩的散化掉,只留一个单极的“寒之能量体”,再在“能量空间”中吸收组合为一个“寒能”,再借此慢慢的逐一吸附空间中的单极能量“寒能”。
这之间有及其困难的因素∶一∶单极的“寒之能量体”要组合成为一个寒之属性的“寒能”,所费的时间将不知要多长。
二∶就算“寒之能量体”轻易的就转化为“寒能”之后,小小轻微的一个“寒能”要吸附别的“寒能”也要花费上很大的工夫。
三∶也是最后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自己还不能肯定现在就真的能够让“寒能”
进驻体内,万一,当体内的复属性能量散化后,“寒能”却不能进驻,那重新吸纳的真元能量就不知要和现在的复属性能量差别多大了?
我自己十分的明白,现在体内拥有的复属性能量比之以前的单属性真元能不知强大上多少倍。
自己现在能够随意的吸附“能量空间”中的复属性能量是因为自己体内拥有着相同的复属性能量。
但是,如果自己把体内全部的复属性能量散化之后,要想再次的凝结起原先的复属性能量却绝对的不能再办得到。
最多也只能自己再次的周天运转产生出以前相等的真元能而不再是复属性能量。
也就是说自己的能量将成倍的下降的以前的水平。
以上的三点其实也就两点,一就是时间。二就是还不能肯定经脉一定就能够承受得住“寒能”的冰封。
而且,自己在后天就要正式的上场比赛了,关系到以后自己的前途和命运,怎能够这样就轻易的试练自己还没有把握练成的技能呢?
而且时间已充分的在紧逼而来,如何有十足的信心在这短短的一天就能够转化成功呢?
泄气地放散凝聚而起的真元能量,我知道现在还不是到试验转化“寒能”的时候。
虽然心情有些泄气,但一线曙光毕竟已经照射进来,希望毕竟已是不远,我的心情又开始兴奋了起来。
意念霎时就把狂热的心掩埋深处,开始面对起现实的世界来。
也没有心思再把神识向“神经海”里扫描了,我知道我已经早到了答案。
会让我产生浮力而失去该有的重力的原因一定就在于守护住身体各个器官和各条经脉的守护能量,至于为什么这样就会使我失去了重力,却还不是我现在所能了解的。
惟有把它放在一边,我相信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终究会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
现在我已经不用再脚踏实地的在地上走路或者要飞行的时候却需要运转真元能来支持鼓荡向前飘飞移动了。
而是随意自然的不需运拟真元能量就可以浮离而起,要向前飞行的话虽然还是需要真元能来支持,才能向前飘飞。
但这已经和在地上走路的时候需要浪费体力来运作是一样的道理了。
而所需浪费的一点点真元能量却对我没有丝毫的影响。
因为,体外自动吸附的能量已经足够补充那一点点的浪费还有余了。
意念动处,门已无声无息的打开,而身体也向前飞离出去,不见丝毫的动作,门板已在我飞出房间之时而自动的关上。
身体一接触到外面广阔无限的空间,感受到身体的每个细胞似乎都随之欢腾起来,每个毛细孔也舒张开来,享受着这无垠的空间所传送的气息。
精神突然微微一动,似乎感应到什么,我抬起头向着无垠的宇宙中望去。
此刻天色已黑,星光在目光所能及的银河系闪动着,放射着似乎永恒不变永不息淡的光华。
没在发现什么,心情随之被这美丽的城市夜景所迷惑。
心灵意识的覆盖下我已发现“智慧会馆”中已没有“风神学院”的人员。
当时沉浸在自己虚拟的实境中而没有发觉外界的事情变化。
所以我并不知道副院长已在“豪迈街”的“易观风楼”举行着胜利的庆祝会以期更加的鼓舞起参赛学员的士气。
感应着前方几百米处的楼层里有“智慧会馆”的员工的气息。身形一闪之间已然消失原处。
只是想着要尽快的飞到那名员工的面前打探学院人员的去向,却发现心中念头才放下之时,自己竟然已经出现在这名员工的面前。
奇怪的是荡自己觉得已经停在这位员工的面前有些许时候的时候,这名员工的目光竟然如面前空无我的存在一般,依然虚望着前方,竟好象我是个隐形人一般无所察觉。
我疑惑的正想要引起他的注意时,却发现他的目光一凝,竟好象突然间见到了什么可怖的物体一般,惊叫的向后仓皇而退。
看着对方目光中突然呈现的惊吓之意,我不由的也以为我的背后真的有什么可怕的事物一般,不用回转身体,感应气息已然覆盖周围百米之处。却没有发现什么异状。
眼看对方便要跌倒在地,一个欺身已然扶住了他颤抖的身体。
我发现对方也是一个武道的修行者,但却突然出现这样的狼狈反应,简直就和普通人无异。
就在我的手一触及他的身体的时候,他竟然又惊吓得大叫了起来,这时,我已感应到东面“观天楼”处传来身体飘飞的几阵破风而来的声音向着这边飞纵而来。
看出对方似乎惊吓不小,温和的真元能已急快的透体而出传入这名员工的经脉深处,抚平他颤畏的心灵,同时也封锁了他再继续惊叫的声音。
“喂!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快醒醒!”
我知道对方神智此刻处在惊吓失控的状态之中,所以发出的询问声波也震荡起他的耳膜,深深的触动他的神经反应。
员工的情绪终于恢复了过来。而这一切所发生的事情却也不过是在三五分钟之间。
慢慢的飘飞在“智慧会馆”的上空,我不由的好笑起刚才那名员工的反应竟是被我所惊吓。还亏他是个习武之人,观测他的气息反应似乎武技也并不低下,却会有那种受到惊吓而失控的情绪反应,真是个定力十分不坚者,倒枉费了一身所学。
却亏得他情绪平定后,却一再的怪责我突然闪现在他面前是不是想要把他吓死?
吓死?呵呵,亏他还是个修习武道之人,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我摇了摇头,心却突然一动,异样的感觉充塞着心里。